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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画妖(属羊)-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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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引魂香
“秦哥,芸姐是不是来事了?”
秦江面色怪异,卻还是点点头。
我就知道是这样。他们两个睡在一起又都是青年,怎么可能不夜夜承欢?可开了灯就能透过极薄的丝质睡衣看到,李芸穿着内裤。
谁会在亲热過后,疲惫至极时穿条内裤,再穿上睡衣睡觉?也许有人会这样做,但李芸不会,毕竟职業不一样。
如果她亲戚来了便是个原因,换言之就是李芸气血虚弱,很容易被人把魂拘走。
风吹落月夜三更。千里幽叙续旧盟。
这是爷爺给我讲的一则故事里的一句话,这则故事是说萍水相逢,結成兄弟,为了赴约不惜一切,爷爷让我作人重情重义,答应人的务必要做到,人在做天在看,不守诺言会被老天爷秋后算账。
我問他既然平常对老天爷冷嘲热讽,怎么教我时头头是道?
说一套做一套呗,我是你爷爷,虚伪些你能把我咋地?
也就是想起爷爷说的故事,我才发现李芸没有死。
古代有个哥们名叫范巨卿,辞别了家母兄弟去考状元,走到半路住店时,夜里听见隔壁屋子有人剧烈咳嗽,第二天就问店小二这是何人。
店小二说是个名叫张劭的读书人。也是去赶考却在这里重病,眼看就不活了。
范巨卿听得也是读书人,便要进去拜见,小儿阻拦不过也不再管他,范巨卿与张劭见面,见他可怜便请郎中诊治,没过几日张劭的病居然有了起色。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别说范巨卿是饱读了诗书好秀才,为了照顾张劭索性连考试也放弃,就在店里住了小半年,等张劭病好了后,两人结拜兄弟,把酒言欢。
相交再深,也有分别的一日,两人离家日久,也到了归期。依依惜别一番,张劭与范巨卿约定,第二年重阳节时一定去他家吃鸡肉。
范巨卿回了家,与母亲和弟弟说了这事,母亲是个开明人,并不以儿子重情误功名为忤逆,还夸他做的对,并要来年好好见见这位张劭张伯元。
一年眨眼而过,到了重阳节的早上。范巨卿就杀鸡宰猪要做饭,母亲说你着急啥,等他来了再做呗。
范巨卿说不行,做好等他来,张劭来了一见,会以为范巨卿坚信他会来,如果来了再做,则当成范巨卿也不太确信他会来。
母亲说两地相隔千里,当初只是随口约定,吃个鸡肉又不是来取黄金,张劭会不会来还很难说,即便要来,万一有事耽搁呢?
范巨卿说不可能,他的张哥哥说要重阳节来。就一定会来。
母亲说那你等着吧。
范巨卿等啊等,只要有人从门前经过就去看,这一等就等到晚上二更时分,张劭还是没来。
范巨卿心深伤透,觉得自己被骗了,正准备哭哭啼啼寻死觅活一番,忽然门外来了一个黑影,正是如约而至的张劭。
范巨卿请他吃饭,张勋面色呆滞又阴沉,说自己吃不了阳间的东西,他已经死了。
人不能行千里,魂能日行千里,原来张勋去年回家之后就学着做生意,忙里忙外虽然记着重阳之约却忘了日子,等见到乡亲们遍插茱萸时才明白重阳将至,但路途遥远,绝不可能如期而至,然后这逼就自杀了。
为了见见结拜兄弟,也是蛮拼的!
这则信义故事听上去荒谬,即便是真的也没有任何可取之处,张劭有妻儿,仅为全自己信义之名便弃妻小不顾,而后来范巨卿徒步到张劭坟前祭拜,也抹脖子自杀,将老娘亲弟抛在家乡,这样的人即便担得起诚信之名,也可以说无情无义了。
但爷爷讲完之后我问他一个问题,横死之人不离身死之地,冤死之人不离埋骨之地,顺死之人不离天下各地,这自杀算是怎么死的?
爷爷说是横死。
我又问他,那怎么能到处转悠。
爷爷说所谓的横死,便不是寿终正寝的意思,阎王爷给一个人记生死簿,上辈子善的人这辈子寿终正寝,上辈子恶的人这辈子死于非命。
要还债,这辈子就要受苦,不想死却被别人杀掉,这才叫苦。
所以阎王爷从来不会让人死于自杀,而自杀的便是横死,可张劭的死于范巨卿有关,便能循着这条因果来找他,其中还有个更重要的因素,就是那天是重阳节。
张劭只知道亡魂轻飘飘能顺风而行,却不知道他死后只能老老实实呆在原地等鬼差来拘走,如今的重阳节主要是敬老,可在当时却是避难和思亲的意思,那范巨卿白天里祭祖上香,顺便祈求了祖宗保佑张劭平安到达,兴许还说了他俩的交情,于是范巨卿在冤亲债主里沾了个亲字,却不是冤亲,他还给张劭上了香,祈佑他长命百岁。呆冬欢亡。
张勋能来并不主要是自己的意愿,还是来受香火的意思。
点燃一炷香,是否有魂受用也是有区别的,被受了香火的香灰不会平稳落尽香炉里,而是散落在外面,因为魂的身上阴风阵阵,吸香火气的时候自然会吹散一些。
还有一种香叫引魂香,奇特的不是香本身,而是这种香给亡魂指路,再说回张劭与范巨卿这对好基友。
那张劭虽然去受香火可以赶到范巨卿家,可这一路崇山峻岭,说不准就迷了路,毕竟亡魂也不是万能的,没有gprs导航功能,所以他在家自杀后,他妻子也会上香,也是张劭该受的香火,两地香火相互大桥,等于给他扑了一条路。
他以前用这招送过一个亡魂,具体的原因没说,过程就是一个男孩求他帮忙找父亲,爷爷让男孩半年后的某天给他父亲的牌位上香,然后爷爷找到亡魂,赶在半柱香之前祭拜。
爷爷的香烧到一半时,那半柱香灰忽然被吹散落地成一条直线,爷爷便知道那亡魂上了香路。
仿古的茶馆自然会燃香附庸风雅,表哥这里的每间屋子都常年点着松香压成的财神香,此时李芸上吊屋里的香,就被吹成了扇形。
人刚死,魂是不会乱跑的,哪怕是自杀也会处于一阵迷惘当中,他得看看自己的尸体琢磨到底死了没有,而秦江下楼才十几分钟,就算李芸自杀,也不该立刻飘走将香灰吹成这样,这里的香灰也不是亡魂受用后散漫落下,反而极有规则,我觉得可能是有人将她的魂拘走,这香也许是指路用的?
“说完了?”表哥听得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的说。
我点头道:“完了。”
“那你想说什么呢?李芸被邪术害了,我们刚才就知道了呀,你怎么说她没死?”
“哈哈,这就是我的聪明之处,”我自信的说:“我不是说她没死,而是能救活,如果真是张老板害了人,她为什么单挑李芸下手,还要摆成这样恐怖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人为的,如果给我一些东西,我也能让一个血气大失的人隔着好远任我摆布,有人控制芸姐钻进绳套里,没等她死便拘走了魂,若是找机会把身体弄出来,芸姐还能活。”
齐健若有所思:“理论上是这个意思,但是这种拘魂的事,谁有这么大本事?”
我白他一眼,真是小鸡儿没见过豆大米,爷爷连阴差都拘的来,别说生魂了。
“表哥,如果他们杀了芸姐反倒还没线索,可现在的情况摆明就是有人让咱们把芸姐的身体处理掉,他们好偷回去。”
表哥反问:“他们就不怕我烧了?或者直接报警?”
“你会烧么?如果我没有阻拦你,你打了电话会怎么做?”
表哥思忖道:“还真不会,若是按我的性格,指定绑上石头扔进东湖,到时死无对证再反咬垂杨馆害了我的人。”
“那就是一个很了解你的为人,又与芸姐十分亲密的人做的了。”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落在秦江身上,他下手的面如土色,手足无措的尖叫,音调陡然高了八度:“不是吧?你们怀疑我啊?我怎么会杀小芸呢?我也不会你们说的那个法术啊。”
表哥没理他,从绳套里抱出李芸的身体放在床上,只是李芸全身僵硬,即便躺下仍是那副让人生怖的模样。
表哥拖着一张圆凳坐在床边,冷笑道:“小秦,前段时间我听说李芸想给你生个孩子,可你担心她因为这件事嫁给你,死活不答应是么?”
秦江剧烈摇头,祈求的望向我们每一个人,却没人帮他说话,他看了又看,发现得不到帮助后,使劲闭了眼又张开,干脆向表哥下跪:“碗哥,我知道李芸救过你,你也有意撮合我俩,可我真的不想娶她,我一直告父母还在上大学,结果被开除了不说,要是再带回去一个不干净的女人,我真的对不起他们二老啊。”
“所以,你就杀了她?”表哥冰冷又残忍的笑,我忽然有些搞不懂秦江为什么如此怕表哥,难道表哥还敢杀了他?
也许,他真的敢?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那个女鬼缠着他,又接连被他欺负也不动怒,如果是殉葬古董里跟出来的,早就把他废了一万遍。
说不准,还真是表哥杀了自己的女人,猛鬼害无辜人则百无禁忌,反倒是对自己的冤亲债主,不能随意下手。
秦江不停的抽鼻子,竭力辩解自己没有杀人,可表哥只是冷笑,那残忍的意味越来越明显,最后秦江忽然想到什么,如抓住了救命稻草:“碗哥,不是只有我有嫌疑,林月比我更了解你,也和小芸很亲密。”
表哥一脚踢在他脑袋上,指着鼻子骂道:“林月他吗的在哪呢?我看你真是想死了!”
我拦住他不让继续动手:“林月是谁?”
“你嫂子。”
“嫂子是啥?别给你那些女人乱起名,这个林月在哪?”
“回家了,小芸介绍的,她俩是好姐妹。”表哥狐疑道:“你不会怀疑她吧?前天林月还用家里的电话跟我联系过,她确实在广东。”
“芸姐的事也不是近身才能发生,表哥,其实我也觉得秦哥应该不会杀人吧?这种本事可不是随便冒出来个人就会的。”
表哥冷笑:“他不会,架不住对面有人教他呀!”
“为什么不能教林月?”
“方航你疯了吧?林月和小芸关系很好。”
我扶起流血不止的秦江说:“秦哥和芸姐的关系也不错呀!秦哥,林月和芸姐最近有没有结仇?”
秦江想说话,沉沉半天老实道:“没有,但我和小芸也没仇,她是个心思玲珑的女人,上次提了一下见我有些犹豫,便没那想法了,我犯不着杀她。”
就在这时,齐健却很淡定的说了一句话:“赵老板,如果秦江真如你说的不愿意娶李芸,那就不是拘魂而是真的杀了,怎么会等你处理尸体再偷走?小居士,既然李芸没死,我觉得只有两种原因,要么李芸对这个人有用,要么这个人舍不得杀李芸。”
“那就是林月没错了!”
表哥恼火地说:“可林月搞出这么一通做什么?吓唬人玩么!”
“赵老板?你们说的林月,是不是大眼睛,短头发,一米七几身材很好的女孩?”
第一百一十章请倌人
谁也没想到小憐会忽然说出林月的身材相貌,但看表哥的脸色,小怜没有说错。
小怜觉得表哥有些恐怖。凑到我身边嗫嚅道:“两个月前我去给张老板送账本,在他家见到林月穿着浴巾,很随意的在沙发上看电视,以前经常在你们這里见到她,事后我随口问了一下张老板,他说瞧见林月长的不错,就找她玩了几天。”
表哥阴沉着脸说:“具體在什么日子?”
“十五到二十号吧,我记不太清,但每月都是这几天给老板看账本。”
表哥重重在床上拍了一巴掌:“这个贱货。两个月以前她说有急事要回家,当時店里生意不好,我还想跟她一起回去,可林月说父亲重病,没个准备忽然见我怕會有危险,我没多疑,还给了她五万块钱,没想到跑去对面给我带了个绿帽子!”
我好笑道:“你頭上早就绿了,林月是干嘛的?这种女孩你还准备见她家人,我二姨知道非得砍死你!”
表哥瞪我一眼,秦江小声解释:“林月是小芸的朋友,大学生,听小芸说与碗哥在一起时还是个雏。”
“她说是,你们就信?我还是处男呢,谁信?”
表哥蔑视,冷哼道:“我信。”
秦江不好意思回答。但摆明也看不起我,只有齐健上看下看,来了一句:“小居士,看你红光饱满,眼角有劲,额上头发根根乍起,好像还真是元阳未泄的童身。”
“行啦行啦,我练童子功,不然也是三妻四妾的大男人,又不是说我的事,瞎操心什么。”防止他们继续纠缠,我急忙说:“表哥,咱也别瞎猜了,照顾好芸姐的身体,等他们着急便是,我去上个厕所。”
这一趟扬州行真是有些麻烦。若是爷爷在,恐怕早就解决了。
好想爷爷浑浊的眼底那一抹洞察万事的神光,好像没有什么事可以难住他,他坐在院里的台阶上抽着烟锅子,肩膀上斜搭着灰色干硬的毛巾,丘壑深皱的老脸埋在一片烟雾中,总有种让人心安的气度。
那时老牛卧在树下,虎子趴在墙角,桃花还开着。妞妞还在屋里熟睡,山顶还有让我心想着的人。
深吸一口气,赶走四面挤压来的空气,默念一句爷爷告诉我的话:今日入红尘,一身泥泞,他日冲天起,满心欢喜。
如今只有虎子还在,不能让它也离开。
咦?我的狗呢?怎么回来也没听见它叫唤?
“表哥。”急冲回屋里,我怒道:“我带来的狗在哪?你要是给我炖了,咱们这屋里的人就都别活了。”
“没有,脏兮兮的土狗,让我关在黑屋子里了。”
他打开走廊的灯,带我向一楼拐角的房子走去,越靠近越感觉不对。虎子耳目灵敏,每次听见我的脚步就会狂吠,怎么现在如此安静?我顾不上等他开门,直接一脚踹开冲进去,黑压压的什么也看不清。
表哥开灯,指着堆成小山的麻袋说:“这不是睡着呢?”
“虎子,过来。”
虎子收尾相接,缩成个圆圈,毛茸茸的尾巴平铺在地上,一点也没有灵动,我以为它饿昏了,想抱到外面透透气,却发现它全身僵硬,硬的像是冰箱里冻了好几天的猪肉块。
手一哆嗦,我推它脑袋,触手确如碰了一具尸体,冰凉,干硬,就连身上的毛都软趴趴的垂了下来。
“操,老子的狗。”我将它抱紧怀里,肩膀撞开表哥跑了出去,把虎子放在一楼的圆桌上,可虎子的头埋在身子蜷起的小腹上,看不出是流了血还是中了毒,但有一点可以确信,它没了鼻息和心跳。
没有准备的就感觉鼻子发酸,眼睛苦涩,手搭在虎子身上却赶不到温度与颤动,我对着表哥怒吼道:“你他吗对它做了什么?”
“没有没有,”表哥摆手连连后退:“我让秦江把它关屋里就再也没碰过,秦江,你给老子滚下来。”表哥冲楼上发出一声怒吼。
等他们跌跌撞撞的下来时,表哥揪住秦江的领子按在桌上:“你怎么把这条狗给搞死了?”
“我没搞它,”秦江慌张的解释:“这狗不咬人,但是一直叫唤,中午就没给它吃饭,直到你们回来前一阵还能听见犬吠,我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死的。”
表哥上去就是两个嘴巴子:“你都把它饿死了,还说没搞?”
彭海庭这一路上和虎子处的不错,此时也是一派黯然,他推开表哥说:“让我看看。”
彭海庭将耳朵贴在虎子肚子上,又捏捏它的后蹄子,像是对物品那样翻了个检查一番,最后对我说:“狗的血和人血不一样,僵硬的比较快,但你摸它脚上的肉垫,也僵硬住了,这就不是死,是和楼上的女人一样。”
垂杨馆是么?老子让你全家死光。
“彭海庭,去车里把我的背包拿来,老子要让他们知道谁都有不能触动的逆鳞!”
彭海庭走后,我看着虎子还是止不住的掉眼泪,这家伙傻兮兮的,在杏桥村显不出它,却是我最亲近的伙伴,生气了踢它一脚,它感觉我气消了,还是摇着尾巴快要将腰扭断的凑过来,毛茸茸的脑袋往我怀里钻,猩红冒着热气的舌头舔我的脸,它不像牛哥那样通灵,不像树猴子那样威武,却傻兮兮的让人心疼。
垂杨馆将李芸的魂拘走,也是李芸不检点的报应,可这狗又哪里招惹他们。
我本事不高,不能向爷爷那样握着牛骨刀打上门去,但谁敢欺负我舍不得的,拼了命也得让他付出代价。
表哥他们见我伤心虎子,一个个也都不出声,等彭海庭抓着背包回来,我一件件的取东西,其他人还没感觉,可齐健却动容道:“小居士,难道你要做法?”
“对。”
“不知你师承何人?”
我望着他,自豪的说:“五乘佛法。”
“小居士说笑了,这些明明都是道家法器,当年我爹教我看风水之处就说,如今这个岁月会做法事的道士不多了,风水气脉,相术八卦,不是有形之物就是算筹概率之属,惟独这通鬼请神的本事,被人们当成迷信,反而失了真传,难道你真的有本事招鬼?”
我反问道:“既然你不信招鬼,刚才为什么相信我说的话。”
我是说李芸的事,齐健顺着我的话往下分析,可没想到他居然不信。
“我信这些事,却没想到您也会,我可以在一旁观摩一番么?”
各家有各家的长处,同样是做法请灵,也有不同的手诀罡步,几乎不会外传,更不可能让人观摩学习,不过我不是正规的道家传人,这齐健性格忠厚老实,若是能说动他以后帮着表哥,也是不错的买卖。
“齐师傅随便看,我们五乘佛法从来不会敝帚自珍。”
齐健纳闷道:“您为什么总说自己是佛门子弟?”
“道士说大道无形,唯心自知,和尚云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故有心即有身,既然一切都唯心,又分什么和尚道士?要是大家和和气气的谈一谈,求同存异,哪他吗能搞到现在这个地步,还把老子的女人也害死了!”嘟嘟囔囔骂出一句谁都听不懂的话,除了齐健由明悟神色,其余都不明所以。
“齐师傅,麻烦你将门关好,灯灭了,一会有人敲门再开,表哥,你带着其他人站到屏风前面,一会不能说话,看到听到的也不能外传,不然泄露天机,你们会倒霉的。”
表哥混不当事道:“秦江,带着几位美女去那边,我留下看方航跳大神。”
“你也过去,”我劝道:“表哥,这些事不是开玩笑的,鬼神从来无人情,莫以人心度鬼心,你还是安分一些吧,如果不是虎子出事,我根本不会让你看见这些,一件事让你知道了,等于告诉全世界。”呆冬欢弟。
“我怕啥啊?巴不得下去和阎王爷喝个酒。”
我高声道:“表哥妄言,什么话也敢说?今日语出成因,他日印证成果。别以为对付了个女鬼就天不怕地不怕了,那女鬼怎么死的,你心里有数吧?”
表哥抖个机灵,面色难看的向后走去:“怎么你现在说起话一套套的?你是哥还是我是哥?”
这次来江云镇,我带了不少法器,可大部分都是镇宅用的神像和开了光的摆件,当时想的是给他去去晦气,没想到这里有齐健这个风水大师,我这法器反而用不上,幸好当初抱着向他显摆的念头,拿了一身爷爷的道袍和桃木剑,不然还真想不出就虎子的办法。
穿道袍做法,并不是给自己加攻击力和防御力,而是向那些幽魂阴差表明自己的身份。
众生皆有念力,玄门正宗的道袍自然就带着那一股子属于道家的神韵,这东西可不是机器成批做出来的,上好的道袍那是奉道人家一针一线缝出来,穿在身上,平常人看不出个所以然,有能耐的一眼便明白:哦,这是个玄门子弟。
类似于官服的意义,鬼差见了也好说话,要是穿的破破烂烂,鬼差还当你调戏他。
爷爷没说他的道袍来自哪里,可但凡打上他的标签,都是好东西。
道袍也有许多讲究,高功的道士做法是穿的是法衣,这东西我没见过,那夜爷爷在家对付李冉时穿的是黄色道袍,与我小时候看电影里的道士一样,我以为这就是道袍,后来却见他翻出一件蓝色的,那是我才知道,黄色道袍是茅山正一教道士专用,蓝色的叫鹤氅。
我不知道鹤氅有什么作用,只是穿起来极为飘逸,深蓝色直袍胸口画着太极阴阳图,再套上一件白色的坎袖,总有种神仙中人的感觉,可我刚穿上就听见表哥在后面嘀咕:“你们看我表弟,道袍运动鞋,露着一腿大黑毛,跟大傻逼似的。”
我恨不得掐死他,楼上死了人,楼下死了狗,他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也只有这样没心没肺的人,才能接连出事却安然无恙。
和齐健将一楼大厅的圆桌搬走,换了一张放盆栽的条案,在表哥强烈的不满声中,将他的供桌拆了一个。
我要请倌人把虎子的魂抢回来。
阴间在阳间的办事行走有很多,阴差拘魂,城隍报丧,而倌人就是看管那些游魂野鬼的小吏。
人死后由城隍通知阴差拘走,但亡魂有阴寿,可以在阳间逗留一段时日,后代们烧纸供奉的对象就是他们,城隍要清算每人生前的善恶,自然无暇他顾,便有了倌人这个位置。
爷爷说倌人可是肥差,管着一群活人的祖宗,那些不想祖宗受苦的,自然想办法打点他,久而久之也就养成了倌人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习惯。
今天你欺负我,我给倌人进攻求他收拾你爹,你爹没死?不怕,你还有爷爷!
祖宗被欺负的狠了,自然托梦给后代,更有恶毒的邪术,可以让祖宗余荫不在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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