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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案寻凶-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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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是精神病人,还是天生警察?
  是绝世天才,还是犯罪大师?
  他们是最不像警察的警察,
  他们是最不像罪犯的罪犯。
  这里没有绝对的善良,
  这里没有绝对的邪恶。
  只有赤裸裸的事实。


第1章 奇怪的人
  七月二十八日。
  午时。
  烈阳高悬于头顶。
  一只血迹斑斑的家猪冲开了窗户,于一栋居民楼窗户二楼夺窗而出。伴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这只猪重重的摔在了街道上,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嚎叫声。血迹斑驳的家猪不做停留,挣扎着稳住身子,撒腿狂奔。
  这只家猪约莫有一百四十斤重,跑起来浑身都在抖动。
  它在路上抖动出了一条“红绸缎”,那是血在路上留下的长条痕迹。
  对于龙城市这个大都市的市民来说,他们天天吃猪肉,却从没有见过猪跑。
  尤其是一只浑身是血,并且是一只逃跑的猪。
  这头猪到底遭遇了什么?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在众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于破碎的窗户处,一个人跟着跳了下来。
  这是一个长着一头杂毛,胡子拉碴的三十岁男人,他身高在一米七八左右。他体形消瘦,拖着重重的眼袋,黑眼圈像是从一出生就长在眼睛上的一样。男人此刻身穿一身白色的休闲衬衫,只不过在男人的白色衬衫上,片片的血迹给他的衬衫着色不少。
  男人落地后就势在地上滚了两圈,同样挣扎着站起了身子。
  他冲着远处血迹斑驳的猪追去。
  有路人听到了他自言自语的话:“服用杜冷丁之后对被害人进行殴打,血液流失速度加快,被害人亢奋明显。被害人体内总共有三到四千毫升血量,以被害人每分钟四十毫升的出~血量看,二十分钟之后被害人休克或者死亡。”
  “他~妈~的疯子。”
  路人评价道。
  这头猪似乎遭受到了非人的虐~待,只想逃离这里。然而它的面前出现了一堵墙,它走投无路,终于冲上了车水马龙的大街。
  其余路段的出租车司机听到广播里传来了这么一条路况信息:据司机李师傅提供的消息,由于一只失控的猪冲上了机动车道,造成了锦纶路南段的交通拥堵,请附近的司机绕行通过。
  司机们活了一辈子,从没有听到过这样的原因。听完广播之后,司机们表示一定要开车过去看看。
  的确有不少的人都从车上下来,围观这一只受惊了的家猪。它似乎已经绝望了,发出“轰轰”的嚎叫声,把周围的汽车撞得框框作响。
  有人不禁喊道:“猪八戒发疯了啊,猴哥呢,师傅呢。”
  于是一个人出现了。
  这正是那个追猪的男人,男人像是猎狗般扑在了猪的身上。
  一人一猪在地上打滚,正在殴打对方。
  半个小时之后,龙城市榆州区分局锦纶路派出所接到了群众的报案:在锦纶路南段,一个男人和一头猪母猪互殴了起来,场面血腥暴力,令人发指。目前男人和母猪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场面一时难以控制。
  接到了报案,锦纶路派出所的警察同志立即赶往现场。而当派出所的民警赶到的时候,一人一猪此刻正喘着粗气躺在地上。人和猪的身上都是伤痕,看起来这架势均力敌,半斤八两。
  派出所的小民警这辈子都没有遇到过人和猪打架的案子,他望向了身旁年老的警察。
  “老安,这算怎么回事?”年轻警察问道。
  老安挠了挠头,驻足思考。
  姜还是老的辣,片刻之后,他给男人带上了手铐,给母猪带上了手铐或者说是脚镣。
  “当街打架违反了治安管理处罚法,现在将你们带回派出所处理。”老安如是说道。
  男人站起了身子,可视线却是不离母猪的身上,他嘴里念念叨叨的,似乎在计算着什么。
  “带走。”老安大手一挥。
  周围有大妈打抱不平:“警察同志,我可以作证,是这头猪先跑出来扰乱~交通的,这大小伙子是见义勇为,敢于和黑实力作斗争,我建议严格处罚这头母猪,至少要关个十天半个月。”
  一人一猪被关进了一间审讯室里。
  民警老安打量着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同样也打量着老安。
  片刻之后,是男人先开口:“你要是再这么沉默下去,我身旁的这头母猪就坚持不住了。不过我还是低估了这头母猪,看样子猪的生命力要比人类顽强的多。人在这种情况下,二十分钟就会休克,半个小时就一定会死亡。这是这头猪坚持了一个小时二十八分钟十二秒,这是一个多么惊人的数字,或许是我的计量用的太小,或许是这头猪的求胜欲望太强了……”
  男人抱住了自己的头,用手使劲揉着本就杂乱不堪的头发。
  老安拍拍桌子,说道:“你给我安静一点,我问你什么你答什么知道么?”
  男人扭过了头来,如炬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老安。那眼神似乎能够看透人心,看的老安心里直发毛。
  老安再次敲响了桌子。
  可开口的是这个男人。
  “今天你上班的时候是乘坐公交车来的,你穿过了迎宾路直接来了警局。你抓我进来之前刚刚和自己的儿子通过话,他很不听话,学习成绩不好,刚刚高考完,你很发愁他是否能够考上大学。所以你打算找找关系,给儿子安排一个学校。你和你的妻子感情不和,没有离婚但是却分居了,你对女人失去了信心,可同时也渴望能开展一段新的感情。”
  老安口中的“安静”被活生生的咽到了肚子里。
  他仔细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不知道男人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没错,男人说的八~九不离十。
  男人咧着嘴,那是一个不带感情的礼貌性的微笑:“所以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要离开了。”
  老安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却坐在桌子后面不说话了。
  男人半跪在地上,轻轻的摸着这头母猪,嘴里念念有词:“看来不论人和猪的构造多么类似,不论是器官还是肌肉组织等等,终究还是两个不一样的物种。”
  老安看着这个喃喃自语的男人,脑海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精神病。
  男人回过了头来。
  “你现在很好奇我到底是怎么知道你的信息的,同时你在想要不要找个医生来看看我是否有精神病。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没有精神病,而且我的智商比你高出五十不止。你想知道么?”
  老安点了点头。
  “那我说完你要放我离开。”男人继续说道:“我着急回去做实验。”
  老安本想派出所有权力对其进行罚款甚至是申请拘留,来打压一下这个男人的嚣张气焰,可话到了嘴边却是:“经过批评教育之后,你可以离开。”
  “你仔细看看自己手指缝里黄色的碎屑,那是公交车扶手杆上的。而你的皮鞋边缘沾有泥土块,据我所知附近修路的地方也只有迎宾路了,那是一条来派出所的捷径。你的左手无名指明显有戒痕,可是你却没有戴着戒指,我猜测你和老婆的感情破裂了。”
  “你的衣服领口袖口有些发黄,但是其余的地方很干净,你洗过了,可你是一个没有多大耐心的人,这些地方你根本懒得专门来洗。至于我为什么知道你儿子的事情,你在车上的时候曾经屡次拿出了手机,屡次看了同一个号码,是一个大人物的号码。”
  “你的手机屏保是你和你儿子的照片,缺少了他的母亲,这说明你和妻子分居很长时间了,现在儿子就是你的全部希望。所以我理解你为什么对人这么不耐烦。我说的对么,安晋中警官?”
  男人依旧面无表情,他站起了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安晋中,这让安晋中本能的拉了拉自己的衣领,面前这个咄咄逼人的男人似乎仅仅凭一双眼睛就能看透自己背后的故事。
  “这些,这些你是查了我的资料么?”
  安晋中的声音很轻,可他还是不能相信世界上有仅凭一双眼睛就能分析出这么多信息的人。
  男人微微皱眉,看了看地上已经死亡的母猪。
  “这些都是显而易见的,我第一次看到你,去哪里查资料?”
  男人伸出了两根手指,点了点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安晋中。
  “观察,细致入微的观察。推理,层层递进的推理。猜测,基于证据的猜测。然而,我不都说对了么?”
  男人坐在了安晋中的对面。
  安晋中咳嗽了两声,说道:“就算你的一切都是通过你的观察,推理和猜测得出来的,可是你怎么能通过观察知道我的名字呢?我从来没有和你说过我的名字,你也从来都没有看到过我的警察证。”
  “不好意思,进来的时候我看到了派出所的墙上挂着你的照片,照片下面写着你的名字。”
  男人绷着脸,说道:“所以我现在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没什么事情我就离开了。”
  这个时候,安晋中似乎才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他准备反悔:“按照治安管理处罚法,我有权力对你的行为进行治安处罚,罚款二百元!”
  安晋中这样做无可厚非,其实按照男人的行为,这样的处罚是没问题的。可此刻,安晋中更是为了找回自己的一点面子罢了。
  面对安晋中的返回,男人依旧没有表情,似乎任何事情都不会出乎他的意料。
  “那你拘留我吧,钱我是没有的。”男人大大方方开口。
  安晋中看着面前这个神经质的男人,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真真是一个奇怪的人,他到底是谁呢?
  “你到底是谁呢?”安晋中忍不住问道。
  男人撇了撇嘴,说道:“我叫江河,是一个病人。”
  安晋中挠着头:“病人?”
  而就在这时,小警察匆忙推开了审讯室的门。
  三人面面相觑。
  “怎么了?”安晋中问道。
  “发生命案了。”
  江河与小警察同时开口说道。


第2章 命案发生
  安晋中扭头看向了江河,那眼神分明就是“你怎么知道发生命案了,难道你是凶手”的质疑。
  而其实这并不是很难猜测,小警察进来时的表情已经完全出卖了他。额头上的汗水,死死抓着门把的手,微微抖动的肩膀以及说话时的语气,让江河的脑子中第一时间就出现了这个念头——发生命案了。
  江河对安晋中怀疑的目光不为所动,快速问道:“哪里发生命案了?被害人是男是女?是自杀还是他杀?凶手是否已经暴露?如果有凶手,被害人是怎么被杀害的?凶手的作案工具是什么?”
  一连串快速而密集的问题让这名小警察懵了,他差点以为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自己的领导。
  安晋中在江河的眼睛中,看到的是无比的狂热,这让安晋中不由的泛起了嘀咕。一路上安晋中看到的江河都是一副面无表情冷冰冰的样子,眼神冰冷的像是一个机器人,可在听到了有命案的时候,他眼中的兴奋却是怎么都遮不住。
  “不是,你跟着瞎搀和什么?”安晋中终于开口说道:“现在的情况如何?”
  小警察看了一眼江河,挠头回答道:“现在的情况还不明朗,报案人是一名放学回家的初中生,住在东昌小区a区三单元602。他放学回家的时候,发现了601住户防盗门下有红色的液体流出,同时伴有一股血腥味。”
  说话间,二人一边往外走,小警察一边开口说道:“之后惊动了物业,敲门无果之后,物业保安撞开了门,他们发现在玄关附近有一具尸体,于是立刻报了警。目前现场还没有其余人进去过,榆州区公安分局刑警中队准备出发了,让我们先过去保护现场。”
  江河虽然不是一名警察,但是江河对这套程序很是了解。
  派出所是公安局的派出机构,除非为较大的派出所,否则大多数的派出所内是不设有刑警队的。所以当遇到命案,离着案发地点最近的派出所民警们会先去保护现场,安抚群众。
  而每个区的公安分局则会派刑警中队前来调查,如果是遇到了难题,那么市公安局则会派市局刑警大队来调查,如果是震惊全省的案子,那么省公安厅就会派刑警支队来。如果案子再大一点,震惊了全国,那么则会直接由公安部派刑警总队或者干脆成立专案调查组,抽取全国最顶尖的刑警来破案。
  江河之所以对此这么了解,是因为江河在二十八岁之前,曾经连续五年参加了招警考试,可让江河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是,每年一次的地方性招警考试,江河甚至连笔试都没有办法通过。
  而江河根本不知道问题出现在了什么地方。
  直到江河二十八岁的时候,由于年龄的限制,他再也没有办法进行警察考试了。
  “走走走,出人命了,都跟我来。”安晋中一边喊着,一边已经坐上了一辆警车。
  安晋中发动了汽车,可这个时候,一个人坐上了汽车,这个人不是别人,这个人正是江河。
  旁边的一名警察眉头一皱,他语气不悦:“你是干什么的,下去!”
  江河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这名警察说道:“要不是出了事情,信不信我拘留你,滚下去,精神病啊。”
  江河被两名警察架着推出了派出所的大门,却丝毫没有一点难堪的表情。他看着一辆辆的警车鸣笛而过,用手抓着自己杂乱的头发,若有所思。
  在江河被扔出来的这一段时间里,安晋中一直都没有说话。此刻他的心中有些矛盾,出警这种事情自然不可能带着一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人,更何况这个人不修边幅,并且是和一头猪打架的精神病人。
  可另一方面,就凭江河只看人的外表就能分析出那么多信息的能力来说,至少榆州区分局的那些刑警就没有一个人能够做到。这让安晋中不由的对江河产生了几分佩服,几分疑惑,同时也让安晋中更好奇江河这个人了。
  可对江河的好奇很快的就被出了命案的紧张和隐约的兴奋所取代了,虽然他不像江河表现的那么明显,可是作为一名警察,面对命案时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哪个当警察的,不曾幻想过抽丝剥茧,查明案情,逮捕罪犯的那一幕呢?
  车上没有人说话,只能听到警笛清脆的声音。
  东昌小区位于龙城市榆州区的南部,属于老式小区。此刻正值下午两点,外面像是个烤炉一样,如果此刻有人不小心把鸡蛋打碎在地面上,当他捡起来的时候,恐怕已经成了煎蛋。然而天气的炎热并不能阻止居民们的好奇,甚至有慕名而来的其余小区的居民,他们通通挤在三单元的外面,一起抬头往上,像是一群正在举行什么仪式的信徒。
  警车开了进来,人群自觉让出了一条道路。
  安晋中一路往前,几名小区保安迎了上来。
  “我叫安晋中,几位怎么称呼。”安晋中一边看着周围热情的群众,一边开口询问。
  “叫我老高吧。”保安队长是个皮肤黝~黑的汉子,他并不废话:“俺们的几个保安在上面看着呢,你们赶紧上去吧,二驴子胆小,都快尿了裤子了……”
  老式的六层楼的建筑,并没有电梯,安晋中带着派出所的民警们三步并作两步走,匆匆往楼梯上赶去。
  此刻的六楼就只站着一个保安,似乎正是老高口中的二驴子。
  安晋中有些好笑又有些可气:“不是害怕么,怎么就让他一个人看着。”
  老高凑到安晋中的耳边说道:“别人躲都躲不及,谁愿意在这里看着死人啊,晦气!”
  “晦气。”
  一名出租车司机把想要用死猪来抵车费的江河拉下了车,他看着被蹭上猪血的出租车狠狠的唾弃道。
  此刻的江河在距离派出所一百米的地方,他刚刚想要强行坐上一辆出租车,却是被出租车的司机赶了下来。江河身上没有一分钱,他唯一值钱的东西是这一头一百四十斤的肉猪。
  按照现在的市场价,一斤猪肉的价格是二十五元左右。而江河拖着的这一头猪,就算抛去内脏,按照一百斤来算,也足足有两千五百元,去东昌小区要一百元左右,将猪肉处理运送到市场,估计要一百元左右,以低于市场价五元的价格出售,利润至少有一千五百元。
  所以江河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明显是只赚不赔的生意,为什么出租车司机会接二连三的拒绝自己呢。
  接着,江河就看到了一辆白色的卡车开了过来,卡车后车厢上此刻正在吹拉弹唱,从这欢快的曲子上来听,似乎是有什么喜事。死猪挡住了卡车的路,卡车司机停下了车:“嘿,让让,让让。”
  江河看了看司机,说道:“把我拉到东昌小区,这头猪给你们。”
  司机“滚”字没有说出来,副驾驶一名四十岁的男人开口说道:“算了,这都是缘分,我是屠夫,看得出这头猪也是刚走没多长时间,来哥几个,一块抬上去吧,到地方一溜送走吧。”
  江河上了后车厢。
  一名唢呐师傅小声嘀咕道:“这都什么事情啊,人死了不都吹丧歌,吹风阳春这歌,说让老头子的步伐走的轻快点就算了,现在又弄上来一头死猪,这什么时候才能到啊?”
  “这什么时候才能到啊。”
  安晋中看了看表,从他保护现场到现在过去了二十分钟了,刑警中队的人还没有赶到。
  在等待刑警到来的时间里,安晋中简单的了解了住户的情况。
  这家住户的户主叫做李威仪,男,今年三十岁,李威仪的妻子叫做何惠娟,今年二十六岁。李威仪和何惠娟结婚五年了,目前还没有孩子。
  三年前李威仪的父亲去世之后,李威仪把老家的母亲接过来居住,这三年时间,都是李威仪夫妇和李威仪的母亲吴桂凤一起居住。
  安晋中已经拨通了李威仪的电话,却只叫李威仪回来,并没有告诉李威仪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安晋中之所以没有告诉李威仪发生了什么事情,是因为哪怕是任何一名铁骨铮铮的硬汉子,在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恐怕也没有办法承受。
  屋子里一共有两具尸体。
  站在门外,就可以看到玄关处有一具斜靠在鞋柜旁边的尸体,尸体背对着木门。老式建筑并没有防盗门,所以并没有高出的门槛。而正是这具尸体的血液顺着门缝流了出来,在外面形成了一滩较小的血迹。
  而另一具尸体则是在卧室,确切的来说,在卧室的床~上。
  这具尸体的腹部血肉模糊,整个床~上血流成河,血液将一床白色的床单被子染上了这个世界上最血腥的颜色。在尸体的小腹以下,被人用被子盖着,另一截被子耷~拉在床下。
  就好像是睡美人一样,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两具尸体都是女尸,在玄关附近的那一具尸体年龄在五六十岁左右,床~上这具尸体的年龄在二三十岁左右。
  经过物业的比对,确定了死者的身份,分别为吴桂凤和何惠娟。
  生命中两个最重要的女人同时死去了,任何一个男人恐怕都没有办法承受。
  而这正是安晋中没有将实际情况告诉李威仪的原因。
  安晋中能做的不多,这算小小的一件。


第3章 刑警中队
  “所以说这就是户主的基本信息了么?”一名体态较胖的警察说道。
  “没错王队长。”安晋中回答道。
  王队长摸了摸自己的胡茬,拍了拍安晋中的肩膀:“辛苦了老同志,你们先去安抚一下群众,挡一下记者,案子没调查清楚之前,别让乱七八糟的人上来。”
  “知道。”安晋中点了点头。
  安晋中最后看了一眼那具尸体,带着派出所的民警下楼去了。作为一名警察,安晋中何尝没有想过当一名抽丝剥茧,推理调查的刑警呢,可年近半百的老民警安晋中知道自己这辈子也没有机会完成这个梦想了。
  他叹口气,和正在五楼开锁的居民擦肩而过,感慨岁月不留痕,心中甚至忍不住悲春伤秋,恨不得当场吟诗一首。而五楼的这名居民看到安晋中带队离开之后,却是探头探脑的往下看了看。
  这个人竟然是江河。
  江河基本上是和王队长一起赶到楼下的,当江河正琢磨着怎么从这名警察眼皮子底下混进楼道的时候,王队长一帮人正匆匆的从远处赶来。江河计上心头,左右打量,随手拿起一件别人放在一旁的单衣穿在了身上。
  有些刑警穿着便衣,江河大大方方的跟在了这些人的身后。
  所以说世界上任何事情都不能只看表面,浮于表面的永远都是别人想让你看到的那一面。因此江河养成了好习惯,他总会将自己眼睛看到的东西进行一遍深层次的分析,从脑海无数的选项中找到最正确的那个选项。
  而面前的王队长明显欠缺这一点。
  “老安让我上来看着点,打打下手什么的。”江河底气很足。
  王队长点了点头,没有过多的关注江河,而是蹲下~身子查看起玄关的这具尸体,也就是吴桂凤的尸体来。
  江河此刻就站在王队长的身后,他同样看着这具尸体。他的眼睛就好像是一台高速运转的扫描仪一样,将这具尸体的所有信息通通扫到了自己的脑子中,而几乎是同时,江河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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