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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奇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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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公子。”小二茫然瞧着大洞:“芙荡的大公子,第一高手……”
    “第一高手?”柳中原落目白衣人,考量他到底有何能耐。
    白衣青年项尚飞运气过后,突然伸手吸来桌面酒瓶,然后往小竟嘴巴灌去,随即安心走回桌子,但看小竟如何变化。
    他轻轻啜着美酒,神色自若,彷佛船过水无痕,啥事也不曾发生模样。
    “项……项少侠……”小二这才想到也许他可以帮忙:“这……这是怎么回事呢?”
    “有人从天上掉下来罢了。”
    “他……他不要命了!……”
    “命却长得很……”项尚飞一饮而尽樽前酒:“没看过从绝望峰掉下来还能活命者,他是个奇迹!”
    淡笑中,已从怀中拿出一锭元宝,交了小二:“剩下的补你屋顶那个洞吧!”
    小二但见元宝,登时眉开眼笑,项公子就是项公子,有求必应,连声谢谢:“太多了,公子可要再加点什么酒?”
    “不必了,多的赏给你。”
    “多谢公子。”
    项尚飞淡然轻笑,走近小竟,伸手将他扶起,挟于腰际,轻轻点弹,穿窗而出,眨眼飞远,轻轻缈缈,来去不见痕迹。
    穿着藏青色绸衣青年,远看渐渐缈逝的白色身影,不禁略带遗憾,问道:“却不知他座落何处?”目光迎向小二。
    “陶尽门的人。”小二道。
    “陶尽门?”那年轻人念出口,若有所思。
    自从芙蓉荡声名大噪之后,江湖中人对“陶尽门”、“落霞山庄”,由是耳熟能详。
    他当然也知道陶尽门之事了。
    陶尽门掌门人──冷醉陶。
    顾名思义,痴于武学者,唤为武痴,痴于陶泥者,当称陶痴。
    江湖中人,莫不知江湖中有位“陶痴”,这么一个呆人──冷醉陶。
    冷醉陶膝下有三女儿,皆为孪生姐妹,名唤为冷翠儿、冷直儿、冷珠儿,今年芳龄十六。
    一口气生个三胞胎,冷醉陶简直神通广大,就跟他的陶艺一样,恐怕天下无敌!
    他常为此事津津乐道而笑口常开,光是女儿塑相就不知弄了几百尊,却只用一张脸即可打发,敢情事半功倍,不吃力又讨好。
    “他在陶尽门所司何职?”柳中原凝向小二,好奇问道。
    “这个……这……”小二闪出几许犹豫,不怎么敢说似的。
    “没关系,你说,我们不会为难你。”
    “不是不敢说,是怕你们受不了……”
    “怎么?他是陶尽门主?”
    “不他在陶尽门……只……只是个扫地的!”
    小二赶忙收拾东西去了,不忍瞧着众人脸上变化。
    话方说完,柳中原楞在那里,以为自己听错了?如此高强武功之年轻人,竟然会是个扫地者?
    打死他,他都怀疑不信,但小二的态度,让人瞧来又似乎不假。
    “他直是……只是个扫地者?”柳中原忍不住,还是追问下去:“这样岂非埋没人材了?”
    小二点点头,有些遗憾:“这实在很让人不解,他武功那么高,却甘心当个扫地者,多少人想挖角,他都无动于衷,我们整个芙蓉荡,全为项少侠抱不平呢!”
    “直是奇事……”柳中原不断点头,似在波定一件事。
    “在芙蓉荡,奇事多着呢!你们仔细观察,保证收获丰富!”小二抹边桌子边道:
    “不过你们还是小心为妙,还里可说卧虎藏龙,稍一不慎就……”
    说至此,忽而转头,竟然不见半个人影。
    “人呢?”
    他想找,但柳中原枸青衣少年早就不知去向。
    “这样也好,省得再吹!”
    小二掏出那锭元宝,喜孜孜窃笑着,不知道项尚飞为何要他故弄玄虚,吹此事件?
    反正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他仍落个欢欢喜喜的,有元宝万事足,不禁哼着小调,感谢财神爷照顾。
    陶尽门,留月轩。
    屋内静极。
    屋外俱寂。
    间或冷风吹过,拂送几许淡淡花草清香。
    自项尚飞清理好小竟一身血污及伤口之后,他更深深觉得,眼前这年轻人彷佛是不经意惹上尘埃的宝玉,而此刻,自己正勤快拂拭他……
    他将小竟轻放檀香木床上,自己则静坐床椽,若有所思地端详这张极为俊逸独特的面孔,藉此似乎在搜寻什么记忆。
    直觉上,他觉得好熟、好亲切,简直就像多年老友……
    他不禁想起一道预言。
    他眉头深销,茫无头绪的低喃着:“难道预言真的应验了?”
    想着,想着,自内心深处,升起更多予盾,波涛汹涌着。
    一个月前,他曾和冷门主,千计万苦寻访一位江湖中颇负盛名的铁卜神卦,人称赛诸葛──张铁嘴。据传言,张铁嘴所卜之卦,屡屡应验,屡试不爽,绝无半点差错。
    那日,二人几经波折,方找到张铁嘴。
    冷醉陶虚心向其问卦:“这场八苦修罗掌之争,谁将拔得头筹?”
    张铁嘴似是早卜过卦,闻言只摸着两道八字胡,随又指向苍天,斩订截铁说道:
    “说来你们可能不信,此乃天机,一个月后,将有天降神兵,那人即是得主,任谁也改变不了此命运!”
    “天降神兵?”
    冷醉陶哪能接这些神话。
    “这不是神话,是直话!”
    项尚说道:“会是外地来的高手?”
    “从哪来都不对,他一定从天上来!”张铁嘴将卜体高举而后脱手,让其笔直掉落桌面上:“就是这样,天上掉下来的才算数!”
    “怎么可能?你是不想说,还是给我打哑谜?”
    “不是说的很明了?……”
    “我大老远赶来求卦,你却如此态度……”
    冷醉陶突然起身,猛手一拍桌面,嗔怒拂袖而去。
    张铁嘴赶忙伸手接去被拍断三支脚的桌子,神来一笑说道:“还好我算得准,把墨盘拿走,右则又要重新‘办一桌’喽!”
    高兴地收拾这不算烂的烂摊子。
    项尚飞思量至此,心中猛然抽紧,暗道:“难道张铁嘴所说那天降神兵,就是这小子吗?”
    他神色略不安:“一般人从绝望峰摔下来,必定粉身碎骨,他竟然只受皮肉伤,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此人伤口愈合之快,就像泥巴烘干,不到半天即已封血结痂,好了泰半?‥‥‥除非他有通天本领,或着有人相助,再不然,便是服了灵丹妙药否则……”
    他甩开一切疑惑:“根本没有‘否则’可言,已经活过来!”
    正在项尚飞摇头不解之际,一道清柔细腻声音,传了过来,打断他略为紊乱思绪。
    “飞哥!他醒了吗?”
    项尚飞只闻满室淡淡茉莉清香毋须回头,他已知是谁。
    “珠儿,这么晚了,还没睡?”
    说完,他才侧过身子,端详珠儿。
    珠儿脸容稍窘,轻声道:“我看你房间灯火未熄,所以才过来看看!”
    他仍习实穿着乳白丝绸宽袍,腰系红绫软带,纤纤细腰更加明显,一搓黑发秀丽而软柔轻贴于洁白如玉粉颈上,显在彩黄灯光下特别动人。
    项尚飞已被她那神韵吸引,直到两人目光交错剎那,他才蓦然惊醒。是失态了,但那双黑白分明、纯直无邪灵慧般珠子,彷佛氤氲着美梦,又何当不是让人惊心动魄?
    “唉!”珠儿脸红似霞云,轻声道:“你在发什么楞?人家的问话,你还没做答呢?”
    忍不住想插腰来个娇嗔问罪。
    “呃……”项尚飞顿时醒神,淡然一笑以掩窘态:“对不起,方才我实在有些心不在焉!你……刚才问我什么?”
    珠儿双颊泛红,红唇微嘟,勉强传出声音:“我是问他醒了没有?”
    说完,如兰花瓣儿似的手指,轻轻指向小竟。
    “他?”项尚飞摇着头,表示没醒过。
    珠儿一时显得落莫,不知该说什么?
    “翠儿、真儿都不在?”项尚飞感觉出她似乎并不快乐。
    珠儿闻言,原先嫩红脸蛋,显出些许黯淡,轻轻一叹:“姐姐又让爹给叫去执行任务了。”
    说完,脸上轻掠一抹不失稚气之自嘲意,似在戏谑自已出身武林世家,却对武功一窍不通,只能果在家里受尽保护。
    “珠儿……”项尚飞凝视她表情,已知她在想什么,缓缓站起,说道:“不会武功,对你而言,不知幸或不幸,谁都不能预料,千万别把得失看的太早,或许,正因你不会武功,远离江湖,相对的,你便减少许多面临江湖险恶残酷的血腥场面,对于这世囚,你仍旧会抱持真善美的态度,不是吗?
    珠儿默然点头,沉思片刻,道:“话虽没错,但每次遇险,我便恨不得自己有一身高超绝技,帮爹、帮姐或帮自己解危啊!”
    无邪嘴唇噘起,彷似在跟自己赌气。
    项尚飞见及此,呵呵笑起,脑子顿时浮现三姐妹倩影  
第二章落霞山庄
    冷家三胞胎姐妹中,项尚飞那颗心早就不知不觉地偏向珠儿,只因珠儿纯真、善良,毫无心机,天真灿烂笑容中,永远不失走子情怀。
    反观冷翠儿、冷真儿,和珠儿相较之下,虽同为十六寸龄,她伂灵秀面容上,总抹着一股恨意、杀气,和永不知足的争权夺利。
    沦为江湖中人过久,早已失落了那份绝尘、脱俗之气质,更毋须谈论良善、天真、可爱了。
    “老天真会安排,让冷家姐妹中,两人武艺高超,却独留珠儿远离险恶江湖事,该是对珠儿情有独钟了……”
    项尚飞感慨地这么想。
    蓦地──
    一声轻咳声传来。
    划破了一室的静寂。
    珠儿急忙瞧向床头,急道:“他醒了!醒了呢!”边说边叫,自动而忘情抓扯项尚飞衣袖,要他赶快过来瞧瞧。
    项尚飞微微颔首,轻轻失起已昏睡很久的年轻人,拍着他肩背。
    “你还好吧?”
    小竟悠悠张开眼睛,一脸茫然:“这是哪里?……天堂?……”还发现天堂有美女──珠儿身影。
    “不,不是天堂!”珠儿这么说:“你在我家。”
    “我还活着?……”
    “你活的比谁都好!”项尚飞淡笑地说。
    “还活着?”
    小竟猛咬舌头,会疼,急急又说:“糟了,砸破人家屋顶,我怎么赔?”
    瞧往屋顶,竟然没破,他却明明印象深刻:“怎会?”他莫名不解。
    项尚飞瞧他醒来,不担心自己伤势,竟然担心没钱赔人,着实想法搞怪,一时也觉得好笑而呵呵笑起来。
    珠儿倒也天真跟他往屋顶瞧,莫名憋问:“你要赔什么?”
    “屋顶没破啊……”
    “不是这一间。”
    珠儿不禁瞧向飞哥:“屋顶破了?要他赔吗?……”
    项尚飞淡笑:“放心,只是一小洞,我赔了,是街上客栈的屋顶,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珠儿高兴转向小竟:“不必担心,没事了。”
    “呃……”小竟喃喃自语:“真的没事了?……”
    随即转向项尚飞,感激地又说道:“多谢你替我赔了钱……日后……我会还给你的……”
    “一点小钱,不足挂齿,你好好养伤便是。”
    项尚飞淡一笑,又道:“不知你如何称呼?”
    “我?……我叫小竟,小小世界的小,竟然的竟,不知你是?……”
    “我叫项尚飞,项羽的项,尚礼仪的尚,飞天的飞。”
    项尚飞说完,又指着珠儿道:“她叫珠儿,陶尽门的三小姐。”
    “珠儿?……”小竟茫然注视这美女。
    珠儿稍窘颔首为礼,露着一抹嫣红笑意:“你要紧吗?”
    小竟干声想说什么,随又摇头表示不要紧,伸手抚向额际伤口,感触良多:“看来我真是死辰未到,天庭不要,阎王不收,竟然还留在人间?……”
    他不禁有点相信八苦老人所说的奇迹了。
    可是,不死,又能如何?奇迹大概只能凭添凄惨困境罢了。
    “怎么老是逢……贵人相助?”小竟自嘲地说。原本想说:“怎么老是遇到管闲事的人。”临时不想伤人,始改了口。
    项尚飞见他表情,已觉不对,道:“你说,老是遇贵人,难不成,在我伸出援手救你之前,还有人救过你吗?”
    “有一个……”小竟点头。
    “那人是谁?”
    “一个老头……在崖顶……”
    “他可有名号?”
    “说是说了,一时也想不起来……”小竟瞧他似非常关心,始勉强回忆,说道:
    “好像是什么八……什么八苦老人。”
    “八苦老人?”
    这话就像万手炸药爆裂,炸得项尚飞差点脑震荡。
    小竟反被其失魂落魄模样惊着:“你认得他?……”
    “你是说八个‘苦’的八苦老人?”
    项尚飞目光移动于珠儿及小竟之间,最后仍落于小竟的脸上:“你说……他曾经救过你?”
    “嗯!”
    “他……怎么救你?”
    “把我吸起来,然后我又自动跳下来。”小竟但觉他似乎牵连八苦老人,不知该不该说的更清楚。
    “他既然救你,为何又让你跳下来?”
    “我想不开,想死啊!”
    “你……你怎会?”
    项尚飞简直不敢相信,得到八苦老人青睐,还想自杀?这小子莫非真的有问题?又道:“你知不知道八苦老人是谁?”
    “不知道。”
    “喔?”项尚飞瞧他一脸茫然,该是不假,难怪他那么镇定,一点都不稀奇这遭遇:
    “那老人真的眼睁睁看你再跳下来?”
    “嗯,他要我相信奇迹。”
    小竟自嘲一笑,又道:“竟然被他算准,我真的没死!”
    “老人本就料事如神。”项尚飞道:“他可能看出你身体跟别人不同之故吧!”
    “我身体?”小竟不解:“我身体为何跟别人不同?”
    项尚飞指着他手臂结痂伤口:“一般人得三天左右才愈合,你不到半天就快好了,不就异于常人?”
    “怎会?我以前受伤不是这样的……”小竟亦百思不解:“莫非是那丹丸做怪?”
    “你服过灵药?”
    “也不知道是不是?……”小竟道:“老人给了我一颗黑色大补丸,倒是挺爽口的呢。”
    “黑色药丸?”
    项尚飞沈吟一声,豁然悟通,笑的甚是开朗,又道:“真是福气,你可知道那颗药丸是
    何来路?”
    “不是大补丸?”
    “比大补丸好上千百倍。”
    “那是稀世珍宝了?”
    “差不多!”
    项尚飞接着又道:“那是九转续命丹,江湖中人视它如命,不知多少人费尽心机,只想自八苦老人身边窃得此丹,谁知他却亲手交给你……怪不得你跌落万丈深崖,不致粉身碎骨,满身皮开肉裂的伤势,也剎时结痂,真是福气不浅!”
    看着小竟,心头却想着:“可惜,可惜,一山却容不下二虎,你在陶尽门是待不得的啊!”
    想至此,他面呈难色,故做沉重地将话锋一转,颇有感触道:“今夜咱俩相识,自是有缘,只不过……”
    项尚飞欲言又止。
    “我让你难为了?”小竟从他表情猜出一二。
    “其实……也不是什么事……”
    项尚飞沉吟一会,还是说道:“其实,为了你好,不得不告诉你,陶尽门并非你能久留之地!”
    “喔?”小竟本来就认命自己身分,闻言也不说什么,立即下床:“既然如此,我还是离开的好,免得拖累您。大恩不言谢,来日再报答!”
    他深深作揖,感恩地瞧向项尚飞和珠儿,落莫地甩头即走。
    “慢着!”
    珠儿不忍瞧他一身落拓,急急又问道:“你这就想走?”
    “呃,给你们添的麻烦已够多了……”
    “天色已晚,外面又冷,明天再走不行吗?”
    珠儿实在不忍看他夜晚受冻样子。
    项尚飞无可奈何道:“并非我不愿留你,只是,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对你是有益而无害,相信我!”他再次强调。
    小竟感激道:“我明白,我自会照顾自己,多谢二位悉心照料,恩情来日再报答。”
    拜个礼,已伸手推开门扉。
    “等等!”
    项尚飞似想起什么,又道:“芙蓉荡或许还有个地方,能容你栖身,你不妨去试试运气,或能闯出一条明路。”
    “哪儿?”
    小竟只是随口问问,毕竟他早过实浮萍生涯,到哪里,还不是一样!
    项尚飞神色凝重:“芙蓉荡里,还有一个和陶尽门实力相当的门派──落霞山庄,你可以去投靠,或者你能在那里发展出一番事业也说不定。”
    珠儿闻言,倒被他这番话弄得满头雾水,据她所知,落霞山庄和陶尽门乃是死对头,为何项尚飞要小竟到那里求发展?
    这个答案,恐怕只有项尚飞自已知道在打什么算盘,外人又如何能猜知?
    小竟不明就理,仍是一脸感激道:“我这就去,多谢二位。”
    “我带你去好了。”
    项尚飞干脆好人做到底又道:“趁着未让人发现,我送你一程。”
    言下语气,还直那么迫切危急意味。
    “项兄方便吗?”小竟不想再麻烦人家,又怕走的过慢,给恩人添麻烦,楞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没关系,我送你便是!”
    项尚飞回首向珠儿示意别把此事说出,随即抓起小竟右手,暗运真劲,射出窗外。
    只见他身形矫捷,东躲西闪的,连掠数座屋顶,绕转几棵古松,始落于大门的左侧高墙下。
    “咱得掠过这数丈高墙才行。”
    小竟只能傻楞楞等在那里。
    项尚飞也只是说说,他立即吸吸真气,暗自叫起,双脚一蹬,两人如鹤,一飞冲天,随又凌空盘转筋斗,终于安全落于大门外。
    “终于离开陶尽门了……”
    项尚飞喘口气,脸上一丝喜悦,转向小竟,却发现他一脸怔楞,不禁急急地又道:
    “你还好吧?”
    小竟只是被方才窜掠翻滚搞得气流不顺,有点头晕,闻言之下,当然不愿对方担心,急忙装笑,直道还好还好。
    “那就好,咱趁夜走人。”
    项尚飞为赶时间,干脆挟起小竟,凌空掠起,直落山区。
    小竟但觉正根咧咧作响,山径、树影脚下飞过,直若腾云驾雾。
    项尚飞时而天马行空,时而蜻蜓点水,凌虚飞渡,只见得掠过一山又一山,攀过一峰又一峰。
    直至寒意逼人,小竟始问道:“是不是已抵落霞山庄了?”
    直觉上,他已在最高山峰似的。
    项尚飞已把脚步放慢:“掠过这山峰,再过去便是落霞山庄势力范围。”
    过不了盏茶功夫,项尚飞已停落一株竹年古槐下,他始将小竟放下。
    “就送你到此,你只要往前走,落霞山庄自可寻得,有机会,咱必定会再碰面的。”
    “再见了!”
    小竟感激中,仍带着感伤。
    “还有什么须要我帮忙吗?”项尚飞问。
    “不了,真的,谢谢你……”
    “说那儿话,同是江湖人,本来就该互相帮助的,既然没事了,那我先回去了,日后再见了。”
    依依不舍中,项尚飞还是告别离去,独留小竟孤单一人。
    他静默许久,许久……
    小竟心头不停回想这几日遭遇,先是遇八苦老人,跳绝望峰,再被项尚飞所救,辗转到这落霞山庄,冥冥之中似有安排,却总安排不了死亡之路?
    “想死都这么困难?”
    想着八苦老人送自己那颗什么救命黑丹,他对自杀已毫无信心。
    “看样子,还得赖活在这世上了,那就真的相信奇迹吧,否则一味的潦倒,何时才能翻身?”
    小竟自嘲直笑着……
    远望这座一半藏于云端的山峰,该是自己接下来目标吧?
    他想看看到底又有何遭遇?送一步步登往落霞山峰。
    陶尽门,留月轩中,仍留有萤萤孤灯一盏,轻照一室光华。
    珠儿半倚床边,久等项尚飞不归,只觉睡意更浓,忍不住打了个缠绵的哈欠,她终于揉揉双眸,渐渐地深入香甜梦乡……
    时间不知是荡多久,项尚飞已神不知、鬼不觉潜回陶尽门,直奔留月轩,他一进屋内,只见珠儿已沉睡,嘴角还盥个甜美笑靥。
    项尚飞几乎不忍,不忍打坏她如此甜美好梦,然而,这念头只不过轻划脑门而已,他低声轻唤道:“珠儿!珠儿!”
    才叫两声,珠儿已经有了反应,身形轻轻蠕动,双眸缓缓睁开,扯见眼前项尚飞,惊喜道:“飞哥?你回来了?……”
    “嗯!”项尚飞轻轻点头,脸色益渐慎重,他直视珠儿,道:“珠儿,答应我,万万不可将今夜之事告诉任何人好不好?”
    珠儿不假思索,无邪道:“可以啊,那有什么问题?”
    她一向认为飞哥做事,自有他道理存在,既然飞哥如此说,她当然没有说“不”的理由。
    项尚飞如释重负的轻吐长气,但见珠儿懵懵懂懂,不解世事风险模样,他不禁仍挂心着,再次警戒,以显示情严重性。
    “记得,此事关系重大,一不小心便会毁了不少人,你可千万小心,最好将今夜之事置之脑后,一概忘却!”
    “是,遵命!”
    珠儿再次慎重点头,对于项尚飞胡芦里,究竟是卖些什么药,她倒不觉得好奇,她转着灵目,轻笑着又道:“飞哥,今夜发生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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