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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奇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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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楞在那里失神。
    忽然间。
    耳际传来喝声,似在叫自己的名号。
    “根净和尚!”
    说话着是位看来短小精悍,蓄有短髭,年约四十左右,一身黑色劲装,江湖上称黑毛鼠常三的人。
    根净和尚颓丧至极:“阿弥陀佛,原来是你?”
    常三道:“是我,想问你,跟他有何过节?”
    此时。
    小竟又自追杀一些围困之武林中人,一棒在手,腥风血雨,不知多少英雄又成棒下游魂。
    黑毛鼠摸着短髭:“如此轻易能戳破百炼金蚕纱者,可说是武林中史无前例之事,而这家伙看来只不过十七八岁,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着了魔不成?”
    “劫数!真是劫数!”
    根净和尚慨声道:“留此人在武林,天下永无宁日了!”
    “他会为八苦修罗掌而来?”黑毛鼠不解。
    复又哼声道:“会吗?那身武功,不必练修罗掌也够吓人……但来此芙蓉荡者不是为修罗掌,又为什么?”
    根净和尚深深吸口气:“看来,解铃还须系铃人,届时非得请武圣八苦老人亲自前来收服这小子不可。”
    蓦地
    破空传来一阵凄厉、痛激心肺叫声。
    “咱们快去看看!”根净和尚俯身拾起沾尘袈袈,神色紧张道:“这孽不除,苍生将遭劫!”
    说完,先行追向小竟。
    黑毛鼠紧跟其后,直追过去。
    “造的是什么孽?”
    根净和尚瞧着大片尸体,不分老幼妇孺,亦或江湖中人,无不脑裂、肚破,死状极惨。
    他甚至发现襁褓中的幼婴,无辜地命丧这场杀戮之中。
    “阿弥陀佛!幼婴何其无辜,才一出世,便成为武林争夺中的牺牲品?”
    黑毛鼠心生恻隐,也为这群无辜牺牲者感到叹息。
    他不解地道:“此恶魔究竟想干什么?不抢不偷,只是一味的杀戮,莫非就是地狱使者?”
    话刚说完。
    不远处又传来刀剑、棍棒短兵相交之声。二人互望一眼,不做二想,顿时掠上飞檐,一探究竟。
    小竟已冲杀至一间古宅院,逢人便砸,一些武林人士实在看不下去,纷纷出手对付,一时人影交错,打得难分难解。
    黑毛鼠数着知名人士,分别有无情剑客李忘情,武林飞客莫无蝶、无痕,以及一大群英雄豪杰,个个武功尽出,想置小竟于绝境之中。
    莫无蝶、无痕各以刀剑,招式凌厉地迫向小竟,李忘情则使出浑身解数,当年那招“蜂蝶两相忘”在武林闯出名号的看家本领尽展无遗。
    只见得剑势游走如蜂如蝶,飘忽不定,看似掠东,幻化难测,倏又飘西,虚虚实实,简直让人捉摸不定。
    小竟根本不管剑势威力,挥棒照样打来,然而李忘情剑术果真有两下,他不攻人,硬把那长棍一节节砍断。
    小竟攻杀几招,但见棍棒短缺半截,心下大怒,瞪红双眼,相准对方,棍棒即砸,不想看人,随即四处找寻武器,忽见左侧柴堆,置有有一把生绣柴刀,他哪顾及利是不利,抓上手又自疯狂般冲杀过来。
    任由李忘情招式利害,但在砍完长棍之后,碰上柴刀厚铁,他已无力削断,几招架去,竟然被逼得虎口生疼,任有高超剑术,此时也禁不了小竟那战之霸劲攻势而渐渐败退。
    这一幕,看得根净和尚和黑毛鼠,武林双飞客无不讶然,没想到这不知名年轻人武功之高,竟然已到轻易可打败李忘情地步?
    武林双飞客震惊,连无情剑客亦非此人敌手,看是无以抵挡了,当下不作一想,且即掠出战圈,荡向远方,先观察一阵再说。
    李忘情难以相信自己招式如此容易即被破去,这还小事,就在分神之际,三尺青锋竟然不敌,锵然脆响,硬被砍成两断。
    他心头霎时一片空白,一世英名己毁,退出武林吧!返身掠开,长叹地,掠走墙头,感伤走了。
    根净和尚见他离去,感伤轻叹:“像李忘情这种生平未尝败绩之人,如今却被断剑,怪不得他会走得如此垂头丧气。”
    黑毛鼠叹息:“只因为他再也没有那股不败之光荣傲气了。”
    根净和尚叹息:“碰上这小疯子,任何光荣傲气也没用,我这身袈裟已破,摆明的也非他对手,看来,得召开武林紧急会议,免得他继续作孽下去。”
    只见得小竟又将围困之人一一打败,狂笑地冲穿这座古宅,又转回街道,疯狂叫喝着,幸好方才那场杀戮已迫得众人纷纷走避,免得又添游魂。
    根净和尚但看街道满目疮痍,血腥遍处,更是决定自己想法。
    他和黑毛鼠商量一会儿,急急各自行事去了。
    而在街道一角,司徒修剑和华陀婆婆对于芙蓉荡刹那间变成血腥之地,显得相当得意。
    两人仍远远瞅紧小竟,看他所向披糜打倒所有武林高手。但两人更希望他寻得八苦修罗掌秘本,也好让自己名利双收。
    司徒修剑道:“他怎么还不找老鼠?”
    华陀婆婆道:“你就是他的中枢神经,不给他指令,他只有盲目找寻,只要以腹语传音,告诉他鼠在那里,他自然会去我。”
    司徒修剑立即点头,随即传音告知鼠穴可能位置。果然小竟得到指示后,不再乱打,便急急赶往东边,直奔荒郊。
    沿途,小竟己寻着百只以上鼠窝,藏在一处万人冢之中吱吱尖叫,忽见有人逼来,早已四处逃窜。
    小竟只能一支支收拾,动作显然不及大窝老鼠动员。跟在后头司徒修剑见状,立即喝道:“用声音震昏他们!”
    小竟得到指示,登时张嘴大吼,地动山摇,震得老鼠如穿魔音,只只四脚朝天,倒地不起,更有较近者,被吼得七孔流血,毙命当场。
    小竟但觉一吼见效,甚是欣喜,自从受控制之后,似乎对血腥特别偏好,登时飞冲过去,逢鼠便踩,一时肠流血喷,血腥四溢,惨状尽现。
    司徒修剑见状,急急说道:“他这么踩,莫要把秘籍踩碎才好。”
    “那你叫他斯文些嘛!”
    华陀婆婆似对小竟手法甚感过瘾。
    司徒修剑闻言立即传音:“小竟不要踩,我们要找出老鼠肚中秘籍,如此踩,将会破坏秘籍,听到没有?”
    “是……”
    小竟受了指令,不再踩鼠,改为抓扣,伸手将老鼠抓于手中,或伸手截入肚皮或硬捏暴裂,照样肠破血流,惨状依然。
    司徒修剑、华陀婆婆见状则安心多了,既可欣赏血腥成果,又能保住秘籍,一举双得。
    小竟很快收拾地面老鼠,已弄得满手满身血红,他仍不自知,一手捣开墓碑,又是一大堆肥鼠,抓得他过瘾之极,不时狂厉直笑;
    此刻。
    他就如吃人鬼魅,即使是小被在场,也难以再认出,他即是昔日那位温驯善良,手无缚鸡之力的并肩好友。
    久久。
    小竟几乎整场基地翻过来,却仍无半片秘籍落地。
    “我看是没有了。”
    华陀婆婆这么说。
    “可惜……”
    司徒修剑无可奈何。
    他只好以腹语说道:“找不到,不要找了。”
    小竟一时松手,僵立当场,手指鲜血不断滴落,似个杀人魔。
    司徒修剑问向华陀婆婆,“现在呢?是否叫他继续找?”
    “下次吧。”
    华陀婆婆道:“此次我们只想试试他的威力和服从性,结果令人满意,咱回去研究哪里较有可能藏鼠窝,再叫他捣个精光不迟,如此将可事半功倍。”
    “就依你。”
    于是。
    司徒修剑下令,小竟立即跟在两人后头,直往落霞山庄那烟浮小馆行去。
    满地怵目的血肉模糊,让那微红的夕阳余晕也失去昔日诗人墨客费心描绘的光采  
第六章捕风捉影月圆缺
    司徒修剑和华陀婆婆很快将小竟带回烟浮小馆,并将他那身污血处理干净,穿上锦衣玉袍,自让小竟焕然一新。
    华陀婆婆满意地审视着小竟浑身上下之后,满意地道:“方才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现在,嘿!摇身一变,便成了风度翩翩,温文儒雅的美少年,实让人爱得心动死了……”
    听她如此这般称赞小竟,司徒修剑颇不是滋味,只有瘪着笑意:“果真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就这么一经打扮,简直赛潘安。”
    “贫嘴!”
    华陀婆婆没好气瞄了司徒修剑一眼道:“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他这俊逸可是与生俱来,才不像你是后天较正。”
    说着不禁笑起,半晌才回复平常神色:“他已被你使役大半天,现在该还他自由,让他扮扮自己吧。”
    “自是应该,否则落霞山庄少了这么一位小徒弟,难免让人起疑!”司徒修剑当下开始往腹中低喃:“冰肌,冰肌,睡觉吧,蛰伏时间已到……”
    不知冰肌是否睡着,司徒修剑问向婆婆:“只要冰肌蛰伏,玉骨也会跟着睡着?”
    华陀婆婆点头:“那是必然的之事,何必这般心神不宁?”
    “扼,没有,我只是不知它是否睡着了!”
    “那还不简单,看小竟反应就是。”
    话刚说完。
    小竟已然有了反应,挣扎地伸着大懒腰,如大梦初醒般连连打哈欠,一脸混沌道:“我睡了多久?”
    说完仍是哈欠连连。
    司徒修剑轻拍他肩头,慈眉善目地笑道:“很久啦,你再不睡来,月亮都快出来了。”
    “这么久了……”
    小竟说不出讶异:“竟然睡了这么久?”
    华陀婆婆道:“其实睡那么久,是喝了冷翠之梦缘故。喝了它,就像做梦般,越梦越起劲,然后功力自然大增。”
    “原来如此……”小竟恍然,蓦地,他想到和小被相约之事,不禁脱口急叫:“糟啦!”
    这话引来司徒修剑惊心动魄:“怎么回事?哪里糟了?”莫要计划穿帮那才叫槽。
    小竟瞧着窗外黝黑夜色,更急道:“师父,我和我的朋友有约,看来己快来不及了。”
    “原是这么回事?”
    司徒修剑大松口气,含笑道:“现在去还来得及吗?”
    “总是想去看看。”
    “那就去吧,失信于朋友不好。”
    小竟闻言欣喜不已:“多谢师父。”
    下了床,就想找路子走。
    “等等!”
    司徒修剑笑里藏刀,小竟仍未察觉,他拿出十两银子,交予小竟手上道:“这些钱,你放在身边,好随时可用。”
    “这……师父……”
    “师父当然不能看爱徒口袋空空啊,收下吧。”
    小竟犹豫一会儿,心想或许该请小被一顿,遂露笑意,“那,小竟就收下了,多谢师父,徒儿没齿难忘。”
    “好啦!”
    司徒修剑截口笑道:“方才但见你还喊糟糕,怎么这回反倒不急了?”
    “师父……”
    小竟欲言又止,满怀感恩口吻道:“多谢师父,徒儿现在就去。”说着才忐忑不安,直奔外头,想赴小被约会。
    “司徒修剑!”
    华陀婆婆想及小竟那张洁净俊美脸容,让她颇为心动,不禁咕哝道:“看来我还需再研制另一种药,届时,计划成功后,也好让他回复原先心性。”
    司徒修剑冷眼凝来,似是不情愿道:“万般皆是命,但看小竟造化便是。”
    “废话真多!”华陀婆婆没好气斥道:“他的命就操在我手中,我要救他,谁也挡不了。”
    如此一堵,司徒修剑登时哑口无言。
    小竟已气喘如牛,连奔带跑地回到芙蓉荡一处曲折小胡同之中。
    小竟气喘未定,一望眼,便见小被双手交叉胸口,靠在墙头,一副若有所思模样。小竟一时欣喜直叫小被,冲了过去。
    小被闻声,淡笑道:“你来了?”见不着热络,那笑容像挤出来似的。
    “小被?你在生我的气?我睡过头了……”
    “我不是主你的气,哥们一场,我不会这样的。”
    “那,你有心事?”
    其实。
    此刻小被忧心如焚,他正挂念着中午芙蓉荡所发生一连串事情,尤其是丐帮弟子受伤,他歉声道:“实不相瞒,我正有事在身。”
    “喔?那你去忙便是,毋须管我。”
    小竟善解人意笑着。
    “那怎么行!”小被道:“让你在这胡同等,我也不放心,你可知今天芙蓉荡发生什么大事?”
    “什么事?看你如此紧张?”小竟瞧他一脸凝重,不禁也觉得此事并不简单。
    毕竟上次教训恶汉之后,他对小被武功钦佩得五体投地,时下又是何事能惹得他这么紧张兮兮?
    小被老成持重说道:“今日中午,不知从何方窜来一妖魔,先是以棍棒打死丐帮弟子十数名,复又残杀无辜,刹那之间,芙蓉荡变成枉死城,只闻震天哭呋声,此情此景,好不凄惨!”
    小竟昕得心头发毛,却也忍不住气愤填胸道:“这种恶魔,人人得而诛之……小被,那恶魔长得什么模样?”
    小被沉思片刻道:“据虎口余生的兄弟描述,那恶魔年纪轻轻,约莫十七、八岁,容貌俊雅,双眼却透出一股慑人的杀气,其身高……和你相差无几!”
    小竟仔细听着,若有所思道:“看来,那恶魔大有来头,可是……谁知此恶魔今在何处?”
    小被微挑剑眉,眉宇之间,更有股异于常人的毅力,他颇有把握道:“无论上山下海,只要这恶魔还活着,我定为死去兄弟报仇,为武林除害!”
    小竟看着小被那股英气,俨然已是英雄出少年,他感动道:“小被,咱们既已歃血为盟,你的事便是我的事,咱们同往,消灭恶魔!”
    “小竟!”
    小被双手紧握小竟,二人眼神相互交流,一切言语已属多余……
    久久,小被声略黯哑道:“小竟,那咱们先赶回忠义分舵!丐帮弟兄们拭目以待等着你呢!”
    “我!”
    小竟有些诧异道:“他们……他们为何等我?”
    小被扬起笑容道:“既是歃血为盟,众丐帮弟兄当然望眼欲穿地想看看我的拜把兄弟!”
    “喔?”
    小竟瞅着小被的神色,想来,小被在丐帮中颇有呼风唤雨之能力,他好奇问道:“小被,看来你在丐帮来头不小?”
    “呵呵……”
    小被笑道:“让你猜,如果猜对,答案立即揭晓,否则只有等你跟我到忠义分舵再说了。”
    “怎么猜?还是到那儿再说了!”
    二人相视而笑,随后,立即奔出胡同,直往忠义分舵赶去。
    芙蓉荡东侧,离镇区约半里路之郊外,有着一片枫树林,林中枝叶扶疏,微风吹过,叶摇枝弹,别有韵味。
    枫林中一座闲置己久,人烟罕至,毫无香火的古庙,近日却异常的热闹,这些日子,陆陆续续集了不少大小叫化子,似在进行某种任务般,个个面色正经,不存往日耍闹笑声。
    此处便是丐帮临时落脚的忠义分舵。
    因为,据散布各处眼线所传消息,今年那惨无人道的恶魔便是匿身落霞山庄,想来此山庄和恶魔脱不了关系。
    是故,小被立即召集众丐帮弟子,正欲出发,忽又想起和小竟有约一事,是以,他又先调头赶往胡同,暂时把人留在这里。
    他哪知道,小竟就是那杀人魔?
    小竟更不知道,将被带入仇家大门。
    整个忠义分舵鸦雀无声,就连呼吸,也是轻轻缓缓,唯恐打扰到他人情绪。又不知过了多久,外头始传来声音。
    “我回来啦!”
    一声高响,划被静寂,小被已拉着小竟“嘣”现于大众面前。
    “少帮主!”
    “少帮主!”
    众人立身而起,拱手叫嚷,和方才死寂一幕相较,宛若天壤之别。
    小竟顿时诧楞当场,他作梦都未料到小被会是天下第一大帮的少帮主!
    小被黠笑地将小竟推前半步道:“他是小竟,你们少帮主的拜把弟兄,日后街头巷尾碰了面,定要多多关照!”
    “是!”
    “是!”
    丐帮弟子们似又回复昔日疯狂玩乐模样,多人拿起碗筷开始敲打。
    但,却有不少弟子因为小竟到来而血脉贲张,恨恨咬牙切齿。
    被这么大堆人眼光凝集一身,小竟还是生平第一遭,他有些窘然,硬着头皮,鼓起勇气打招呼:“各位兄弟好!”
    话一说完,倒也蠃得不少喝采!
    半晌。
    小被敛起笑容,正色道:“接下来,咱们必须进行一桩严肃之事,为死难兄弟报仇,还有……小竟亦自告奋勇地加入我们的阵容!”
    “好!”
    “好!”
    一些人频频点头,更不自禁地大吹口哨,会吹者,抑扬顿挫,颇为行云流水,道行不高者,其哨声便如嘘尿般……
    这时墙角几人,倏地站起,脸色难看,恨恨地瞪着小竟,趋步靠近小竟。
    说时迟,那时快。
    刹那间,一老丐忍不住凌空疾射,快如闪电地,当头便赐给小竟一记大闷棍,小竟眼见不对,奈何闪躲,却心有余而力不足,登时给敲昏过去,不省人事!
    “小竟!小竟!”小被摇着小竟,十分不解,他怒叱老丐道:“老叫化子,无缘无故你为什么打昏小竟?你可知道今日我昏迷时,若非饮了小竟鲜血,此刻我早就气绝多时了!”
    小被气愤不已,双拳随着话声挥动!
    “少帮主!”
    老叫化子语重心长地拱手道:“少帮主,你这无异引狼入室!”
    小被不解道:“引狼入室?谁是狼?”
    老叫化子指着倒地小竟道:“他就是,他就是那无恶不赦之狼!”
    “什么?”
    小被张大双眼,不可置信道:“不可能,这其中一定有误会,小竟手无缚鸡之力,怎可能打败武林根净和尚和李忘情……况且……”
    小被伶惜地低视小竟道:“相由心生,你看看小竟一脸善良,憨厚模样,怎么可能会是今日中午的大魔头?”
    “少帮主!”
    一叫化子又悲又愤道:“属下便是浩劫下的余生,属下看得明明白白,你这位拜把兄弟就是那个罪大恶极的杀手!”
    “是么?”
    小被双眉一扬,口气十分肯定道:“小竟根本不懂一招半式,素以蜂蝶两相忘闻名武林的李忘情怎可能栽在他手中?这根本是种欺骗小孩的说法,不足采信!”
    那叫化子激动呐喊道:“少帮主,属下所言句句属实,你可再问问王长安、林武男,当时,他们也同在现场。”
    小被看着叫化子一脸笃定,顿时朝门边一中年叫化子问道:“王长安,你照实说,小竟可像那恶魔?”
    王长安激动地紧捧破碗,截口道,“没错,就是他。少帮主将此人锉骨扬灰还犹不及,你怎么还跟他称兄道弟?”
    小被见王长安煞有其事地讲着,虽是如此,他对小竟仍旧有信心,任谁也无法从中破坏!
    小被清嗓道:“太阳底下没新鲜事,相貌相似之人何其多,无凭无据,怎能认定小竟就是恶魔!”
    年近六旬,禁不住浑身轻颤的王长安语带轻责:“少帮主,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这分明是故意偏袒你的拜把兄弟嘛!”
    小被“呸”声叱道:“胡说,自古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怎会任意包庇谁?你们说小竟是恶魔?”
    他环视周过兄弟道:“行,只要你们拿出证据!”
    此刻情况,当是小被始料所不及,若知将小竟带回分舵,会引来这般风波,他早就设法避免……只是此刻后悔已晚,小被亦只能尽力保护小竟……
    舵内兄弟们,让小被说得哑口无言,虽是气愤填膺,却又无法发泄。他们有的是人证,而物证毫无一桩,只好渐渐静默!
    小被见气焰渐小,暗松口气,他故态复萌,露着黠笑道:“咱们丐帮兄弟相处,情同手足,在此,我要说句老实话,本以为你们会以相当热情,豪放男儿的态度对待小竟,谁知你们竟赐小竟‘当头棒喝’,这见面礼未免太过贵重,人说礼轻情意重,下回,兄弟们啥礼都不必送,只要‘笑’待小竟,料必小竟就会偷笑了。”
    大伙们明知小被利嘴正糗着大家,虽又气又愤,嘴巴硬是蹦不出半个字儿,一任小被得理不饶人,猖狂地嚣张着。
    翌日清晨。
    小竟受司徒修剑之命,凛然像嗜血杀出,出现在陶尽门中。随着他的出现,立刻引起轩然大波。
    此刻。
    小竟手无寸铁,单枪匹马地独站广场前,广场四周则己密密麻麻围着一排又一排的弓箭手,正待听令行动。
    冷醉陶站于高阶前,斥道:“撒野也该找对地方,陶尽门岂容亡命之徒前来?你死定了!”
    他语气虽硬,但想及昨日芙蓉荡所发生之事,不免有着若干戒心。要是他真如传言,那得小心应付才是。
    项尚飞更料不到,疯狂杀手会是小竟?他不知自己先前骗小竟去落霞山庄是对,亦或做错了?
    小竟冷哼道:“撒野?撒野也得看风水,陶尽门还不值得我来撒野!哼!”
    他一脸冷腾腾杀气,冷得让人心寒。
    冷醉陶手中陶球不停打转,微露狡猾笑容,冷道:“有种直上便是!未免太小看陶尽门,给我拿下!”
    一声令下,万箭齐发,咻如雨落,尽往小竟射去,小竟竟然不闪不躲,似如稻草人般硬让利箭往自身穿去,眨眼射成刺猬般,还带血丝。
    小竟无动于衷,一语不发立在当场,任由利箭穿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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