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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眼(拉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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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肿胀的不成样子,而且腐烂的臭味,比下水道口的味道还要浓烈上百倍。
既然尸体已现,剩下的事就好办多了,警花马上打电话叫来法医。
虽然有这种父母在河边/海边叫淹死的孩子的名字,尸体会自动浮出水面的说法,但究竟什么原因,我却搞不清楚。
孩子若是活者,受了惊吓,父母便为他们“叫魂”;孩子若是死了,找不到尸体,父母便为他们叫尸;看着老太太哭的伤悲,我突然之间幡然醒悟,或是母子/女连心吧,如此看来,这一切的一切,倒也不太奇怪,而是血脉注定。
尸体被法医们打捞上来,腐烂程度不论是看到,或者是闻到,都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我马上闪到一边,警花的表情也很不自然,估计是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吐。
法医们戴着口罩,依然皱眉。
老太太与老头一看到尸体被打捞出来,却什么也不顾,一定要要看这具尸体,但被法医拉开了,说是怕他们中尸毒。
随着尸体被抬走,水道井口终于合上了。
再合上之前,我用手眼又看了看,确实再也没有黑影。
老太太与老头再三要看,最后法医同意他们一起去警局,做DNA鉴定,毕竟那具尸体,不论从面部,还是其他的外部特征,根本不可能区分出来。
在科学上,法医要论证那是不是吴永,只能靠生物技术检验。
在玄学上,其实他们已不需要论定,能被老太太叫着名字而浮出水面,也只有她的儿子,这种是生死之间的心电感应。
不过,我没在多说,说了他们也未必信。
此时,我的心情很沉重,并不是害怕,而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怎么也不理解“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突然明白时那种感觉。
警花对我的态度终于不太冷淡,伸出手来:“感谢你帮我们!”
我也伸出手去:“不客气!如果你们那边有消息,能不能及时通知我,我想知道,这是不是老夫妇的儿子?”
警花点了点头,然后与男警一起走进警车,走远了。
现场又剩下我一个人,也准备离开时,但心中依然有个疑问:为什么到最后,吴永依然不接他父母的电话,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莫过他的父母,他边他父母的电话都不接,他究竟想接谁的?
想到这时,我又记了起来,刚才吴永被打捞上来时,手中依然还攥着那个水淋淋的手机。
是不是他已被发现,这口怨气就消了呢?
我一边想一边拿出手机,继续拨打孙继海的手机,心中祈祷着一定是孙继海接的,而不是吴永。
电话又接通了,我深呼吸了一下问:“是孙师傅吗?”
那边又啪的一声挂断了。
我听到这里,心中又怕又气。
怕的是怎么还是他?气的是,为什么还是他。
我已让你重见天日,为何要这样捉弄我?我又没得罪你!
越想越气,拿起手机就要摔,不过摔之前又忍住了,这必竟是我的东西,摔坏了可没人赔。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暗自骂道:“吴永,要不是看你妈白发人送黑发人那般痛苦,老子此时真想问候她,你究竟想听谁的电话?你至少说出来啊,你家人不方便做事,我去做事,哪怕下黄泉也行,只是不要这样折磨人!”
骂归骂,但问题终究要解决。
我看了看时间,本来想再找孙继海打听养婴灵之人,但暮色来袭,小黑等我一天,也该饿了。
我的屋内虽然只有我一个人,却有两张嘴。
回到302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我打开电灯,将途中买的一些小鱼给小黑。
然后便将下水道遇到影子这事,准备写到网上。
正写着,接到警花的电话:“你是赵大龙吗?”
“请叫我赵子龙,或者子龙都可以!”
警花继续说:“我们已经证明,那确实是吴永,另外已经找到了凶手!”
“这么快,不到两个小时就破了案!”我不禁有些惊讶,印像中只有为皇军找自行车时才这么速度。
“在吴永的指甲缝中找到一块不是他自己的肉块,对他的朋友进行排查时,发现凶手就是他的朋友,借了吴永十W后杀人灭口!”
“他手中手机还在吗?”我最关心的是这个。
“已经随着尸体一起火化了!”警花说:“这个不是物证,所以没必要留!”
我说:“你等一下!”
然后挂起警花电话,拨打孙继海的号码,我本想吴永冤案已伸,想必我不会再打到他那里,但没想到再次打到了他那里。
我恢复与警花通话,憋了一肚子气: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案子搞定了,却把我晾在了一边,竟把手机给烧了,我还准备弄明白,那手机是不是有问题呢,不禁说了句:“我靠……”
“你KAO什么?”还没等我说完,警花打断了我的话。
“我靠……我靠……我拷U盘上的数据!”我结结巴巴说了个理由,突然之间想起了一件事,便说:“我可以见见他那个朋友吗?”
警花同意。
我摸了摸小黑的头,又披星戴月赶到警局。
警花说:“他正在审讯室,交代罪行!”
我走进审讯室,在一张桌子前,坐着吴永的朋友,在他背后是坦白从宽,抗据从严。
“他借了你的钱,你还要杀他?”我问。
“我现在很后悔!”他一脸憔悴:“我做生意失败还不上了,所以我就下了狠心。但此后我一直睡不着觉,不过,今天晚上我或许可以睡个好觉了!”
我拿出手机拨打孙继海的号码,然后递给了他,对他说:“如果你后悔,不必向我们说,就向电话中的人忏悔吧!”
他有些疑惑地接过手机,然后说了句:“喂……”
随后他再也没说话,一直在耳边停留了整整五分钟。
对方终于没有再挂断,我终于找到了吴永想要说话的人。
看来我的猜想是正确的:人在临死之前,都会有一个愿望,如果实现不了,是不愿踏向黄泉路的,吴永也是如此,他谁也不想听,就是因为他的愿望是很想知道为什么他的朋友会害死他,所以当他的朋友打给他时,他才不肯挂断。
五分钟之后,他的朋友将电话给我,很诡异地笑了笑。
我再次拨打,对方果然不再是吴永,而是孙继海。
第二天早晨,我还在睡梦中,听到电话铃声响了,接到一听,是警花。
她问:“吴永的朋友,昨晚撞墙死了,他昨晚那五分钟电话,听到了什么?”
我说:“我也不知道!”
其实我还有句话想告诉警花,吴永的朋友究竟是懊悔而死,还是吴永还魂将他致死,我依然不清楚,不过,我最终没有告诉她。
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
第二十四节:纸关刀1
警花打过电话之后,我再也没有睡意,起床弄些早饭来吃。
今天是十六,手眼应该不能再用。
不过,开了手眼之后,再也没撸过,总感觉像有人盯着自己的那种感觉。
至于小黑,手仙附体之后,生活习惯也与我一样,白天不睡,晚上休息,而不是像其它猫一样,白天睡觉,晚上上班。
我想起了叶子暄。
他说昨晚他要与燕熙一起去二马路等王魁,不知怎么样了,便打电话给他。
他在电话那端说:“与燕熙坐在马路边守了一夜,没见王魁出现,但也正因为如此,让燕熙伤心了一夜!”
“六年时间不曾忘记一个人吗?”
“她现在依然单身!”叶子暄说完后,笑了笑:“你呢?查“先天罡气”,查的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
“偷懒了?”
“不是!”我说,然后便把昨天的事告诉给他,当然是从去找孙继海查“先天罡气”开始,却节外生枝,帮民警同起破了一件杀人案。
叶子暄说:“不错,继续努力!那个“先天罡气”,今天有空的话,继续找找!我今天有些事,所以不能与你一起去!”
叶子暄说完,便挂了电话。
虽然昨天是手眼开启的日子,马上就能发现一件沉尸案,现在想来沾沾自喜,不过我更清楚,先天罡气应该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叶子暄让我去,是想锻炼我,还是想坑我?
想是这么想,不过,我还是找到了孙继海,总不能让叶子暄看扁我,没了手眼,只好带着小黑,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它与叶子暄手中的“风水罗盘”差不多。
罗盘辟邪,小黑也是这样,罗盘指出邪物所在,小黑也是这样。
唯一不同的是,小黑是活的,罗盘是死的。
从城中村来到孙继海工作的地方,找到孙继海。
他正在分拣快递。
他看到我说:“昨个,你给我打了个电话,然后挂了,吓得我一夜没睡觉!”
“开玩笑!”我说:“昨天吴永那事,结了他死前的心愿,所以我才能打通你的手机,以后你的手机拿好,再掉到下水道里……后果自己想!”
孙继海干笑了两声:“这件事最后怎么说呢?”
“他朋友昨天晚上撞墙死了!”
“为什么,是不是吴永做的?”
“说不准,也可能是他听了那电话之后,就很懊悔吧!”
孙继海叹口气,说:“人真是不能做错事,要不就回不了头!”
看他分拣快递也忙,我也不好多给他说话,便开门见山:“孙师傅,上次你记不记得我给你打电话,问快递头绳的事?”
“记得,你想买啊?上次不是说过了吗?”
“能不能把他家的店铺:现实当中的地址告诉我?”
孙继海不禁笑了笑看着我:“哥们,你是想让我违反规定啊,我们这里现实中的信息是要保密的!”
“保密?”我说:“就咱俩的交情你还保啥密啊!”
孙继海听这里,也点了点头说:“要说的也是,我一看见你就觉得咱俩投缘,其实我去书快递的地方就在北环文化路尽头。那个给我快递的,是一个姑娘,长发,戴口罩!”
“你能不能把他的地址写下来?”我问。
谁知我这一句话顿时激发了孙继海的灵感,他恍然大悟一般说:“我最近看新闻,听说淘宝商家一直期负客户,不是寄大粪,就是寄寿衣的,还有上门砍人的,反过来讲,你不会买到啥商品,要去砍人家吧!”
我急忙说:“你别误会,我哪有那么无聊!”
但是孙继海就是不再相信我,死活不肯说。
他不说,我也没办法。
我摸了摸头,看附近有个网吧,然后走进去,要了一台机子。
打开淘宝页面,开始搜索长生绳,发现那上面又有一笔交易。
既然不知道确切地址,倒不如直接在网上面对面聊聊。
我随便起了个名字:关小二。
关小二:你好,请问长生绳有卖吗?
先天罡气:有。
关小二:我想买。
先天罡气:只送不买。
说到这里,我心中暗想,怪不得会有人要你破头绳,原来是免费的,但既然只送不卖,为何还要标价呢?
我把这个疑问打了上去。
先天罡气:我之所以这样做,就是阻止一些无聊的人乱拍,虽然只送不卖,但也不是施舍,必须条件适合才送人,如果你想要,把你的生辰八字告诉我。
听到这里,不禁明白:原来先天罡气,以吊颈绳做长生绳,也需要生辰八字相符之后,才能用来养婴灵,反之,如果生辰八字不相符,那么也就无法养出婴灵。
既然如此,我便回他:“我有生辰八字,不过你看我的名字,关小二,也知道是男的,不扎头绳!”
先天罡气回了一个冷笑的表情:你是条子?
听到这里,我不禁愣了一下,这先天罡气也应该是修道之人,怎么说话与黑社会一样?
于是我便回到:我不是,不过是关二爷的他兄弟,关小二!
先天罡气再也不回了。
尼玛,怕了吧,当缩头乌龟?我不禁冷笑。
谁知过了一会,先天罡气回了一句话:“我不管你是关小二,还是关老二,哪怕就是关二,也别挑战我的性格!”
我想了想回到:“你若想要长生,完全可以修正道,烧金丹,去终南,羽化成仙,为何要做这种事情?”
先天罡气很快回道:“原来你懂的不少!”
“那当然,否则上次一个女人因为你的头绳而住院,如果不是我,她上哪能顺利出院呢?”
我打完这一句,又有些后悔了,虽然我很想说明我有料,但上次确是叶子暄出手,如果养婴灵之人真的痛下杀手,我不是要完蛋吗?
果然,先天罡气说:“你小子等着,我已经知道你现在在哪!”
虽然我害怕,不过听完这句话,却又不禁暗想,这老贼就尽说些鬼话,真把自己当网警了有木有。
随后先天罡气再也不说话。
网吧中竟有人吸烟,再加小黑不时的被熏的打喷嚏,我便抱着它离开网吧。
走出网吧,一阵风吹来,我不禁想起温柔的表姐,我当时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会买这种头绳,原来是先天罡气这个神棍骗她。
想着想着,来到东风渠,让小黑去撒欢。
我坐在河边看着人们散步,心中还是有些忐忑,怕先天罡气真的想出什么法子找我麻烦,但想起孙继海所说,寄快递的是一个长头发,带口罩的女人,而刚才打子说话语气也确实不像一个修道之人说话的,难道先天罡气不是一个想像中那样的老道士,而就是一个女人?
既然如此,女人又何苦难为女人呢?
就这样一直坐到天黑。
趁着路灯亮起时,回到了城中村,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感觉,身后有人,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先天罡气说的话要实现了!
我急忙回头,并没有人。
不过却从小黑的眼睛中,看到一飘渺之物,看身形,应该是女人。
“真的是先天罡气?”想到这里,我急忙拿出了叶子暄交给我的纸关刀。
她也似乎也不怕,一直向我走来。
我以为这纸关刀能有多大能耐,风一吹,马上就弯了,我草,叶子暄,我就说你坑,果然是坑啊,这要真能吓着她,我把刀吃了。
不过,总不能无动于衷,我突然想起,这纸关刀应该像一道符,那么应该有符咒,于是我也便学着叶子暄,剑指夹刀,口中念道:“急急如律令!”
不念还好,一念,她离我更近。
第二十五节:纸关刀2
念咒语无效,眼看她越来越近之时,我又想起自己的名字不是镇鬼利器吗?便大叫一声:“赵子龙在此,生鬼勿近!”
我念了一遍之后,从小黑的眼中看到她依然前进不止。
四周不时有人走过,但是像看耍猴人一样看着我。
他们不知危险所在,但我知道,一时之间就算求助叶子暄也来不及。
正着急怎么办时,突然看到旁边的一间待出租门面房上贴了一张关二哥的门神像。
于是我便将小黑放在肩膀之上,学着关二哥的模样站直,手持纸关刀,做了一个捋胡须的动作,大喝一声:“关二爷在此,众鬼回避!”
这声音大的,连我自己都害怕,然而她却依然不退。
想想也是,关二爷手中有关刀长约二米,重约48公斤,我这把长不到一尺,重约不到50克,谁会怕呢?唯一比关二爷的关刀先进之处再于便携与超薄。
眼看着她就到跟前,我最终想出了一条终极咒语:“姜太公在此,众神退位,谁敢放肆?”
没想到这一句话刚说出来,手中那把纸关刀马上变成了标准的关刀:长约两米,重确实很重,但还拿得动。
我开始怀疑,姜太公并非是因钓鱼才遇到武王,而是耍大刀,才让武王赏识,要不然为何念这个,关刀才起了变化?
不管这把刀谁在用,但此时这把青龙偃月刀,看上去确实很威武。
刀面上叶子暄所画的青龙犹如在水中会游动一般,整把刀也在暗夜中不断散发着青色光晕。
从小黑的眼中看出,果然看她并没有再继续接近,而是一直停在不被刀所伤之外。
难道她真的是“先天罡气”?或者是他/她派来的手下?
不过关刀已经恢复本原,我当然也要试用一下,至少要先给先天罡气一个下马威。
想到这里,我示意小黑在我肩膀上站稳,然后挥刀而起,直奔女子而去。
没想到,她竟不战而退,很快就消失在小黑的眼睛之中。
看来有些误会叶子暄,这把纸关刀确实是斩妖除魔的神器,当然,除了咒语不太好用。
女子离开之后,关刀自动变回纸关刀。就像铁扇公主的芭蕉扇,用完之后,就可以变小,不过这次不需要掐指念咒。
我准备继续前走,却发现在那女子离开的地方,留下了一张报纸。
我上前捡起,不由想这女子真奇怪,难道不是先天罡气,而是卖报的?
不过不管怎么说,我第一次,感到了纸关刀的妙处,同时也感觉自己很威武。
小黑站在我的肩膀上,它这次比上次在医院中看到暴食者时,淡定许多,或许真的是它喝了婴灵血缘故。
我扶了扶它,不让它从我肩膀上摔下,准备带它离开。
旁边不再是人来人往,而是围观:很好奇地看着我。
我不知道他们看到了什么,究竟是看到我一直拿着纸关刀在耍来耍去,还是看到我手持纸关刀,随后变成真正的青龙偃月刀?
很快,一个猥琐的男人就给了我答案。
他拿出手机说:“老婆,出来看大神!”
听这话,我正得意,却不想他对着手机又来了一句:“有个精神不正常的在这里拿着纸关刀又是劈又是砍的,挺好看!”
懂我的,我无需解释;不懂我的,我不需解释。
虽然我拿着这句话安慰我,但我还是暗中说了两个字:“傻逼!”
在众人的目光中我准备离开,却不想被一个老太太拦住了我的去路:“小伙子……”
我打断了她的话,轻轻地说:“大娘,请叫我子龙!”
老太太笑了笑:“子龙,你拿着纸关刀耍来耍去,耍的挺好的嘛!”
我不敢说遇到脏东西,怕说出来吓着老太太,便说:“我在玩SPLAY!”
老太太不禁有些奇怪:“啥是拷丝普历?”
我这时想起,大娘与我之间的代沟,几乎可以比的上参天大树的年轮了,她怎么能理解这种比较时髦的东西。
但既然老太太问起,我又不能不说清便走,摸着脑袋想了半天,终于想出了出来:“大娘,你看过豫剧吗?我在扮演关公,大战长板坡!”
我这一说老太太懂了,然后说:“好好,学的像!”
她说完后,便走了。
我也明白那把纸关刀在一般眼中看到的就是纸关刀,哪怕在纸关刀变身时,依然是纸关刀,根本就看不到威武霸气的青龙偃月刀。
想到这里,我也松了口气,这样也好,否则我在街上舞大刀,一定会吓坏路人,最重要的是影响和谐,如果被民警同起抓起来去喝茶就太不妙了。
但就在我转身回去的那一瞬间,突然感到觉这个老太太有些面熟。
一瞬间我不禁想起,她不就是在十字路口烧纸时:念“尘归尘,土归土,让往生者安宁,让在世者重获解脱”的那个老太太吗?她不就是那个被叶子暄叫来为往生者做布鞋以安心上黄泉路的那个老太太吗?最重要的是,她就是那个做碗汤就能洗脑的高手。
既然如此,她怎么看不到我耍关公刀?逗我玩呢?
我急忙回头看她,却发现她穿过人们的身体,很快就消失在眼前。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我看着众人嬉笑的眼神,不由想,你们不是我,怎么知道我刚才勇战厉鬼?
老太太能看懂,我已深感满足,于是摸了摸头发,彻底离开人们的视线,再次深藏功与名。
回到302后,将小黑从肩膀上放下。它便跑在一边玩去了,我拿出那张女子留下的报纸,看看上面写些什么。
报纸是普通的晚报,翻来覆去看了看,也没看出什么特别。
第一版,党政要闻,第二版,是排名第二的党政要闻,第三版,是排名第三的党政要闻,随后就是各种小广告。
如果她是先天罡气的人,她不可无功而返,至少要同我打斗一番。就算是她一见关刀就被吓走,也不可能留下一张报纸来搞笑,这样说来,她应该是想告诉我什么。
我又重头仔细看了一便,终于在倒数第二版的广告中看到这样一条只有标题的新闻:郑汴路一女子昨日跳楼,生前脸上带着微笑。
跳楼?当我看到这个字眼时,马上想起了叶子暄的同学:王魁。
或许,是第一印像的原因,我不应该一看到跳楼两个字,就把罪责怪在王魁的头上,但微笑着的跳楼的,又有几个?这个世界上真正能看透生死的又有几个?
蝼蚁尚且偷生,她为什么微笑赴死?这难道不是也像彪子一样,被控制后,便从高空做抛物线运动。
我急忙打开电脑,把报纸上的标题输入搜索中,很快出现了几条这样的新闻,点出最上面一条,内容很详细地展现在眼前:“郑汴路一女子昨日跳楼,生前脸上带着微笑。
她身穿红色上衣,脚穿一双快到膝盖的黑色长筒靴,两只脚不时勾在一起。
她的脸不时露出笑容,这笑容里藏着什么?是嘲讽,还是伤感?还是下定决心后的决绝?
她不时回过头去,像是在和身后的人交谈,又不时扭过头,左右来回看。
在12楼楼顶坐了近两个小时后,从楼顶落到了地面。
伴随着惊叫声,她静静躺在地面上。
有人说该女子与一个男子住在这幢楼上,后来是分手,估计是殉情。
也有人说,她还穿着靴子,一个注重自己外表的人,怎么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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