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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眼(拉风)-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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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暄摇摇头,也表示不解,然后看着这四周的房子与下面正的放炮的顽童说:“我先用纸鹤帮他找找父亲,他的父亲找到了,或许坛子的秘密也就知道了。”
说到这里,我们从二楼楼顶下来,来到客厅。
王铁柱拿着手机无聊而内心地慌乱地上网,从他不断地进入网页又不断退出可以看出。
他一看到我们下来,便站起身来:“大师,你们想到什么办法了吗?”
“我可以帮你找找你的父亲在哪里。”叶子暄说:“你把你父亲的生辰与名字告诉我。”
王铁柱随后说了他父亲的生辰与名字,叶子暄随后拿出一张符,折了一只纸鹤,写上王铁柱父亲的基本资料。
王铁柱很惊讶地看着叶子暄。
叶子暄送纸鹤飞出,纸鹤在我们面前绕了两圈。
王铁柱不禁拍手道:“大师果然是大师,就是不一样,我叠纸鹤时,从来没有见过它飞过。”
但是飞了两圈之后,让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那纸鹤突然停在叶子暄面前。
就像一只小鸟一样悬停在叶子暄面前,然后开始冒烟,瞬间便砰的一声,着了,很快就变成了灰烬,落在地面上。
王铁柱却以为是叶子暄作法让纸鹤烧掉了,又拍了拍手说道:“大师太厉害了,我要拜你为师!”
这一幕让我不禁愣住了:“怎么会这样?有高人作法吗?”
叶子暄摇了摇头说:“不是,是因为纸鹤无法判断他父亲的具体位置。”
“为什么,不是纸鹤也害怕了吧?”
叶子暄说:“一个人活在世上,有两个比较重要的东西,一个就是生辰八字,一个就是姓名,一般来说,这有些像坐标中的X柱与Y柱,生辰八字是X柱,姓名是Y柱,X柱与Y柱相交,则就是这个人的坐标位置,而纸鹤就是根据这个原理寻人的。只要这个一但出生,生辰是不变的,起了名字之后,就能找到他,哪怕是死人,也能找到尸体,现在找不到,就明他父亲失踪确实有些诡异。”
我不禁回头王铁柱:“铁柱兄,你父亲的名字,与生辰,你是否记错?”
王铁柱急忙说:“这个不会,我娘死的早,我与我爹相依为命,以前家里穷得叮当响,我也就早辍学了,然后我们爷俩就好好干了几年,这不,盖了一栋二层小楼,我还想着,尽快结婚后,有了小孩后让他抱呢,”:
这王铁柱表达的意思就是他们父子之间的感情深厚,所以不会记错,不过叶子暄还是让他把他父亲的身份征拿了出来。
根据上面的日子,核对了一下,确实是这样。
叶子暄没在说什么,他又能说什么?纸鹤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估计他也够郁闷的。
王铁柱看着纸鹤燃烧,却不知道这味着什么,只是说:“大师威武。大师威武!”
就这样了,还威武,果然是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我于是便说:“铁柱兄,教书先生家在哪里?”
王铁柱叹了口气说:“哎,都是我爹害了他,如果我爹不让他拿着,也该没事了。”
“这个坛子确实古怪,既然这个坛子古怪,而大家又都想知道,这些事,出现一些问题也是应该的,我们上他家去看看。”我说:“或许能找到教书先生。”
王铁柱点了点头说:“也好,能找到他,我以后也不会再被村人指着脊梁骨说来说去。”
出门之后,却又看到村口那个妇女正在远远地看着我们,估计不一会儿,王铁柱又请了两个人的消息将又传遍了村子。
王铁柱笑了笑说:“她啊,我喊花婶的。村里一号大喇叭,传播新闻比中央电视台都快,东家长,西家短,没有什么能避开她的耳目,只要被她看上一眼,就算没事,也能整出个事,在村子里传一遍。”
我听后,不禁自叹不如,不由说了一句:“确实很厉害,高手果然就是在身边那个无名无姓之人。”
由于这天冷,路上倒也没有多少人,很快我们来到教书先生家。
教书先生家的门,与王铁柱家的人,并无二样,都是大铁门把守,唯一的区别就是对联,相比之下,教书先生家似乎有些文化气息。
王铁柱敲了敲门,一个年轻人打开门,与我们的年龄相仿,看到王铁柱,他非常生气:“你还来我家干啥?”
王铁柱向年轻人介绍了一下我与叶子暄,最后着重的强调:我们二人是大师,能折纸鹤飞行,不想让纸鹤飞时,只用眼神盯着它,就能让他燃烧。
年轻人听后问:“真的这么神?”
王铁柱总算有了些神气,也难怪,这些天估计没少遭白眼,嘲笑与排挤,挺直了身子说道:“当然!”
年轻人不禁笑了:“无上天师走了吗?”
王铁柱说:“无上天师不知道去哪里了。”
年轻人说:“我爹与无上天师一样,都是你那个坛子害的,我本来是要报警的,可是没人相信我,非说一个坛子怎么可能吃人,说如果我再报假警,就准备把我抓起来。”
我说:“哥们,我们现在就是因为这个坛子的事来找你,你的父亲不是丢了吗?我们现在可以帮你找到。”
年轻人听到这里,说:“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说:“如假包换……”
本来我想说,找一个人简直太容易了,但是一想,刚才叶子暄已经失败了一次,如果我说完之后,实现不了,那岂不是太丢人了?
叶子暄说:“你把你爹的生辰与名字告诉我,”
那人说了说,叶子暄如先前一样做法,但是这次的结果,与在王铁柱家一样,纸鹤到最后又烧了起来。
年轻人看到这里,也不禁称神,说:“铁柱,与你说的一样,你果然没有骗我,那我爹在哪?”
“我们做完这件事之后,还需要夜观星像,才能确定你爹具体位置,就算是民警寻人也没那么快。”我说:“你不用着急,我们一定能帮你到你爹的。”
离开他家之后,叶了暄一直没有说话,不时地叹了口气。
“这究竟是什么回事?”
叶子暄叹了口气说:“我也不清楚。”
第二十八节:无影叹息
面对这种情况,我估计叶子暄也极其郁闷。
一如他说的,纸鹤寻人是根据生辰八字与姓名来定位,而不是像信鸽那样靠地磁场定位,也正为磁场有强有弱,信鸽可能会出错,但是生辰八字与姓名不会变化,因此纸鹤出错的机会根本不存在,而现在纸鹤燃烧,也并非是有人斗法,而是纸鹤无法识别方向,而它本身在法力作用下,自燃了。
这种事出一次也就算了,又出现第二次,搁在谁身上,谁都不爽。就算王铁柱说的不对,但是教师儿子也不可能再说错啊。
万幸的是王铁柱还有教书先生的儿子不懂,如果他们懂的话,岂不是要笑掉大牙?
说句实在话,确实挺丢人的,不过,还好没有丢到外面。
“关于这种无法识别的情况,你怎么看?”我问。
“既然找不到人,我们回去看看那个坛子吧。”叶子暄想了想说:“仔细瞧瞧。”
于是我们踏着积雪回到王铁柱家。
那个坛子被叶子暄洗好之后,就被他放在了客厅前面的长条柜上面。
因为这个上面供奉着药师佛的画相,如果这个坛子真的灵气,希望药师佛可以看住“它”。
目前来看,这个坛子依旧没有任何疑点,叶子暄看了看我,我也看了看他,摇了摇头。
就这样,到了晚上。
接下来就是住宿问题。
原先放坛子的那个房间,是王铁柱他爹住的,不过后来他爹失踪之后,便被那个“无上天师”搞的到处是黑狗血,所以无法住人,其他房间中,也是空荡荡的,没有一个床,再加上王铁柱说:“两位大师,咱们就都挤在我的屋中吧,人多热闹,我也不怕。”于是我们就挤在一个房间。
他爹失踪后,为了配合“无上天师”撒狗血,他便把他爹的床搬到了他的房间,因此他屋子中两个床,一个是他的,另外一个是他爹的,他爹的床也够大,目测是他爹结婚后,又重做的婚床,睡上四个大人都没问题。
我与叶子暄睡在他爹的床上,王铁柱睡在他自己的床上。
冬夜漫漫,无心睡眠,我们三人便躺在床上聊天。
我说:“铁柱兄,你说自从有这个坛子之后,就经常做有水的梦?”
王铁柱说:“是啊,现在还做这个梦,一直梦到我们村里发了大水,但是村外却没水,有一个看不到的围墙围住了我们村中的水一样,我们村人,就在这水里游来游去,但是怎么也游不出来,而且又似乎都游不到对方身边,别提我当时的心情有多着急了。”
我问叶子暄:“叶兄,此梦何解?”
叶子暄说:“梦有两种,一种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白天发生的事,夜里重演一遍,大部分人都是这种;第二种就是预兆,比如林肯死前的一星期,他梦到自己去了一个礼堂,这个礼堂正在举行一场葬礼。他走到牧师身边,但是没有人理会他,他跟着人们一起瞻仰死者的遗容,却发现死者是他自己,第二天他醒来后,心有余悸地记下了这个奇怪的梦,然后与夫人一起去上戏院,再然后,大家都知道了,他被一个枪手打中脑袋而死。”
叶子暄说到这里,王铁柱本来在被窝中躺着,突然坐了起来,然后说:“大师,依照你的说法,不是第一种,就是第二种,我从来没有想过水淹村庄,那就是第二种,是预兆,难道就是说我们村子会被水淹?想逃也逃不走?”
叶子暄说:“铁柱兄,你不要着急,据我看地图,目前有一条河,叫做金水河,从市区流过,但是那条河离你们村子大约二十里,再怎么淹也淹不到这个村子,其次,现在是冬天,不是汛期,最重要的是,一但上面有洪水,市区马上就会开闸,让金水河的水向其他支流流去,根本不会发洪水。”
王铁柱听到这里,又躺了下来,说:“那就真奇怪了,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其实我与叶子暄并不奇怪他做这样的梦,我们更奇怪的是为什么那两个纸鹤会找不到人。
然后,我们都在思考着为什么,屋内又陷入了寂静,只有夜风通过窗户传了进来。
不多时,又传来了呼噜声。
王铁柱不由又挺尸一般从床上坐起:“谁?”
我急忙说:“铁柱兄,别激动,是我的猫在睡觉。”
“哦,忘了这一茬了。”他说:“我们就在这样睡着,其实也睡不着,要不我去弄些柴禾,咱们生火烤吧。”
他这一说,我倒也赞同,围着火在冬夜中聊天,也挺不错的感觉。
小黑这家伙不得不说,超级不傻,原因就是哪里暖和往哪里钻,一开始我们刚上床,它死活要往被窝里钻还打起了呼噜,待我们把火升起时,它顿时醒了,死活要往火堆旁边偎,也不怕把毛给烧掉了。
我们在客厅中生火,随着火不断的燃烧,伴随着木头的噼里啪啦之声,我们三人的脸被火映的通红。
王铁柱看了看小黑,然后笑着对我说:“大师,你这猫一看就是也国际品种,还是四条尾巴的,我家以前也有一只这样的黑猫,不过是一条尾巴,抓老鼠能力极强,但是吃了耗子药,死了。”
我不清楚小黑目前到底能不能听懂人话,不过王铁柱说完之后,它又向我与叶子暄中间走去,不时回头的喵一声,瞪着王铁柱。
我摸了摸小黑,然后将它抱起,就在这时,王铁柱突然脸色变白:“两位大师,你们刚才叹气了吗?”
叶子暄摇了摇头,我也摇头否认。
“那刚才叹息声从哪里来的?”王铁柱不由战战兢兢地说道。
我不禁看了看四周,不过,没有听到特别的声音,也没有看到特别的东西。
我刚缓过神来,很清晰地听到“哎……”的一声长长叹息,
这叹息声,在这个环境中,很响,犹如一个砸在琴弦上的露珠一样,砸在了我的神经线上。
“叹息,又是叹息!”王铁柱急忙说:“两位大师,你们又听到了吗?”
叶子暄这时已经开始摸口袋了——他一定是在拿符。
这里只有我们三人,不是我们叹息,小黑又不会叹气,可想而知,会有谁?
“就是那个坛子……”王铁柱指着那个坛子说:“就是那个坛子发出的叹息。”
“哎……!”
又是一声重重的叹息,不过这个坛子并没有发出声音。
不论是手眼观测,还是什么,都没有声音,
重重长长的叹息声又起,不过这叹息声,我听到的却并非是从坛子中发出的,
叶子暄也没有听到从坛子中发出,而是从客厅门外。
王铁柱这时也说:“两位大师,声音,声音又像是从外面传来的。”
客厅的门此时关的正紧,我们都没有透视眼,根本看不到外面的人。
王铁柱坐的地方离门最近,听到门外有叹息声之后,他迅速跑我们背后。
“谁在外面?”叶子暄大声问。
没人回答,只有风声。
但是接着,又一声沉重的叹息:哎……!
这叹息声,如果仔细听了听,就会感觉这声音,真的很沉重,饱含了许多心酸,就像有许多话要讲,却怎么也讲不出来一般。
“有鬼!”王铁柱脸色苍白说道。
“别怕!”叶子暄迅速走进卧室拿出天师刀,我也从背后抽出大唐刀,然后我们一起去开门。
王铁柱说:“两位大师,你们去开门吧,我把院灯打开先。”
王铁柱按了一下墙壁上的按钮,却怎么也不再向门边走来。
我说:“你怕什么?看我的!”
当我把手接触到门时,我想了想,还是停了下来,对叶子暄说:“叶兄,还是你来吧。”
叶子暄并没有迟疑,上前一步,打开了门。
一股冷风吹进屋中,把火吹的更旺,我们急忙用袖子遮住双眼,不让风雪吹入,稍后放下袖子,看到院灯把外面照的通亮,但是并没有人。
我们定格在了这里,等待着叹息声再次响起。
其实风呜呜的声音,已经很响,但是却掩盖不住又一次的重重的叹息。
这一次的叹息声,是从上面传来的
——上面,也就是二楼楼顶。
在去二楼楼顶之前,我从小黑的眼中,看到一幅这样的画面:我正趴在雪上面。
我不太明白,为何我会趴在雪上面,不过叶子轩已经拿起天师刀,上了二楼,我也不在细想,跟了过去。
王铁柱说:“等一下我,你们别那么快,我去拿灯先!”
院灯并不能照到楼顶,所以楼顶也如夜空一样黑。
王铁柱拿着手电筒跟来,电筒灯光照射在雪上,虽然不是特别明亮,但如果真有人在这上面叹气,还是可以看到的——不过,楼顶除了我们三人一猫,任何影子都没有。
叶子暄拿着天师刀在楼顶来回走动,在走到楼顶边沿时,突然之间,他从楼顶跳到了王铁柱的屋后。
“叶兄,你怎么说跳就跳?”我急忙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不是我想跳,是有东西拉我下来,你们要小心!”叶子暄在楼下急忙说。
第二十九节:灭门命案
有人推他?我怎么没有看到?我急忙用手眼观之,依然没有发现任何人影。
看来此处不便多待,我站在楼上对叶子暄说道:“叶兄,我们先下去了,你在那里别动,一会我们去接你。”
叶子暄回道:“嗯,你们快下去,小心一点。”
但叹息声,却又在耳边响起——哎……!
“谁?谁?是人是鬼?有本事露出真面目让大爷瞧瞧!”我拿着大唐刀,小心翼翼地走了两步,王铁柱紧紧地跟在背后,但是他抖动的厉害,我不由说道:“铁柱兄,你别抖行不?抖的我心慌。”
王铁柱说:“子龙大师,我是抖,可我没挨着你啊,你自己本身就抖的厉害。”
我扭过头去,对着面前的空气说道:“赵子龙大师在此,怀抱四尾天猫,手持钟馗宝剑,若识相的,要么马上现身,要么速速离去!”
随着我的话音刚落,那叹息声却又像挑衅一般:哎……!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背后传来王铁柱的声音:“子龙大师,救命!”
我急忙回头,看到王铁柱不知何时,趴在楼顶的雪面上,滑动着到了房顶的边沿。
他一边滑一向我伸手,同时大叫:“子龙大师,救命!有人拉我的脚,想把我拉到楼下去!”
虽然此时用手眼依然看不到那个无影的人,但是用肉眼确实能看出,的确有人拉他——把他拉向叶子暄跳楼的方位。
二楼的高度,对于叶子暄来说不算高,但对于我与王铁柱来说,还是要掂量掂量。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当时便想赶紧下楼,不过在这一瞬之间又改变了主意,如果我这样跑了,王铁柱一定会从心底鄙视我一辈子的——毕竟他真的掉下去,二楼的高度还不足以摔死他。
想到这里,我向他跑去,迅速蹲下身子拉住他的手。
房顶上的雪,一到夜里,也起了冰,非常滑。
在拉他的手时,我觉得与我拉他的向反方向,一股很大的力量也拉着王铁柱,以至于我脚下一滑,也趴在了房顶。
我瞬间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我从小黑的眼中看到的。
我趴在房顶依然拉着王铁柱,却越来越感觉向反那个力量极其强大。
只好一只手拿着大唐刀,冲王铁柱那个方向扫了一下。
那个东西不知是否真的被我扫中,当时就感觉没有力量拉王铁柱,心中不禁暗喜,松了一口气,准备拉王铁柱站起。
但就在站起的那一瞬间,又一股强大的力量拉着王铁柱,然后我与他,地接连滑带拉的从二楼上掉了下去。
在掉下去的那一刹那,我暗想这下真的完了,摔不死是真的,但摔的半月起不来床肯定也是真的。
所幸老天保佑,我与王铁柱掉了屋后的麦杆垛上,由于受这个缓冲,我们掉落在地面上时,只是感觉腿有些疼,不过没有大碍,还有站起来走动。
虽然我们二人倒并没有受伤,但森森地觉得,这尼玛太恐怖了。
叶子暄站在旁边,看着我们落下问:“摔的怎么样?”
我说:“没事。”
王铁柱的脸更像一张白纸一般说:“我有事啊,大师!你们也看到了,真是有鬼,是它拉我们,想摔死我们!”
我与叶子暄都无计可使,毕竟我们看不到,有心无力。
就在这时,路上突然传来了咔咔的脚步声。
这脚步声,就是踩在雪上的,随着声音渐近,却依然无影。
王铁柱不禁退到我们身后。
但是还没有等他退到我们身后之时,突然之间他又大叫了一声:“又有人推我!”
很明显,我们现在就像站在案板上的肉一般,手眼不行,我想起了增强看到灵异之物的宝镜手眼,然而努力想憋出一个宝镜手眼来,却没有心想事成,宝镜没出现,倒是憋出一个屁来。
叶子暄的眼脉,又开始微微发光。
我不知道他的天眼是否通了,但他突然之间冲王铁柱面前,手起刀落,然后只听“叽”的一声,接着一道火光,向前方跑去,很快就消失在路的尽头。
“你砍中那个“叹息”鬼了!”我既惊讶又兴奋:“你的眼脉已通吗?”
“没,不过似乎比以前好了些。”叶子暄说:“就在刚才,我虽然看不到它,但是能感应到它在哪里,所以就给它一刀——听到它的叫声,以及逃跑状态,应该是打中了。”
王铁柱躲在我们身后,问:“打中了吗?打中了吗?太好了!”
“这是什么鬼,竟然还带火?”我问。
叶子暄摇摇头说:“看不到它,不能妄自下判断,走吧,我们先回去,这里也太冷了点。”
王铁柱问:“真的没事了?”
“暂时没事了,咱们先回去吧。”叶子暄说。
王铁柱拿出手电筒,我们一起向回走去,在走到一个家门前时,王铁柱指了指说:“这个就是花婶家。”
我也瞧了瞧这个长舌妇家,单从大门来看,她的小日子应该过的也不错。
这一路走去,又起了村中的狗叫声。
回去之后,我们继续生起火。
王铁柱说鬼怕火。
当然,这时他自己安慰自己,不过我与叶子暄也都坐在火旁边,继续烤着。
此时在想起刚才的情景,虽然烤着火,但是身上依然感觉到冷,虽然感觉到冷,但是头上依然冒出了一头汗——满头的冷汗。
就这样,我们一直烤到了第二天早晨,没有丝毫睡意,但是那个叹息声也不见了。
随后便是吃早饭,正在吃,突然之间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救命啊!
这个声音,又急又快,把正在吃饭的王铁柱吓的一下子吃的呛住了,咳了好大一会儿才缓过劲来,然后说:“两位大师,是谁在喊救命?”
王铁柱这家伙估计是吓的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在没有看到谁喊救命之前,我与叶子暄怎么可能会知道。
于是我们走出门去,跟着门前的人们一起向救命的方向跑去。
出事的是教师先生家。
虽然离的很远,但却可以用手眼看出从他家中冒出一股黑色的死气——用肉眼是看不到的。
走到教师先生家门口时,已经有民警赶到,拿警戒带封门,不让闲杂人等进出。
我们三人与其他村民一样,伸着脑袋,想往里面看,却什么看不到。
这时,我终于发现了花婶的闪光之处。
她站在一边,犹如说书人一般,正在讲述着事情经过。
身边已经有许多人,众星棒月一般。
因为围观的人多,她说的越发有力:“权子(教师先生的儿子)这一家死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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