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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眼(拉风)-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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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确实如流水一般。

又过了一天,其实刚开始来这个汽车公司的时候,我觉得还挺新鲜的,但现在完全没有了感觉,就像坐牢一般,或许我在外面闲散惯了吧。

晚饭之后,像往常一样回到宿舍。

土豆与范伟依然边抽烟边吹牛。

土豆看到我们回来说:“大新闻,我们以后能转运了。”

“转什么运?”我问。

“门口那几个闹事的被警察抓了,以后我们就能转运了,你想啊,他们整天打着横幅,又是烧纸又是放鞭炮的,咱们公司能好运吗?以后说不定晚上有加班了,加的越多越好,就靠这个赚点钱。”土豆说。

“抓走了?”我问。

“警察对他们说,已经查明涂大壮杀人,随后畏罪跳楼自杀,如今却来讹诈工厂,全部拘留。当说到这里,那涂大壮的女人,还有女人的兄弟就开始相互指责,男人说是他姐姐想要一笔钱,所以就让他们一起来声讨工厂;女人说是他弟弟怂恿他这样做,要不然,她拿了五万块就会走了,最后,他们全被抓了。”土豆说。

听到这个结果,我并没有多开心,只是感觉他们真的如叶子暄所说,讹诈的不是工厂,而是自己的良心。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壤壤,皆为利往,很声动地解释了涂大壮一家,如今指责涂大壮的女人是主谋,或者他小舅子,大舅子是主谋,已经不重要了,只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我与叶子暄就这样一有空就在厂工转悠,熟悉工厂地型,一方面寻找可疑的线索。

涂大壮与刘贴南这条线自毁之后,又有有牛子与他那伙伴也无意中自毁了,我们把希望就寄托在了孙品管身上。

我有一空就在OA上面查集团公司的内线联系电话,这电话会写明能够联系到谁。

但是看遍了各个部门,尤其是把品质部的电话,与中研院的电话详细看了一遍,但也没有找到那个什么姓孙的孙子,仿佛自从牛子这条线出事之后,他也从人间蒸发了。

厂内KTV不会再有人去交易了。

原因很简单,那里已经暴露,如果真有人感觉什么越是危险的地方越安全还去交易,那么不是脑残就是傻逼,这完全是往枪口上撞,自投罗网。

我突然之间想到一个的问题,便问叶子暄:“叶兄,你说李广知道我们身份之后,他向公司日方高层汇报后,会不会下一个行政命令,阻止我们查下去?”

叶子暄说:“未必,这里开的是工厂,不是情报站,那些真正的日方高层就是来华赚钱的,他们根本不参与收土卖土,如果他们有心想阻止,我们早被D级处罚待遇了,还用坐在这里继续上班吗?再说,像李广这种人,他来到工厂工作,也是经过中方高层与日方高层共同同意才进来上班的,所以像李广绝对不会主动暴露自己的身份是阴阳师。”

“如果我们真的找不到孙品管,就逼迫李广承认自己是阴阳师,此计如何?”我说。

叶子暄笑了笑,没发表看法。

这天下午,我与叶子暄吃过之后,去公司的体育看台看,看有人打球,一个老者也走着去,走着走着,他突然之间跌倒了。

我草,不是吧,一个世纪大难题出现在我们面前。

扶?那么就算我与叶子暄卖肾卖心卖肝卖肺,估计也没有能力做成这件善事。

不扶?但是我们又于心何忍呢?

就在我犹豫之时,叶子暄已经走上前去,将老头搀起。

老头的身体很好,并没有受伤,上来就给叶了暄鞠躬道:“阿里嘎豆!”

我顿时明白了,这就是那工厂中百分之二十的人!

于是急忙上前走去:“YOUAREWELE!I’MZHAODALONG;I’M……”

我本想再说的溜一些,好好表现一下,但是却说了两句再说不出来,一急就接着说道:“我们是生产部仓库人员,我们住在四人宿舍,我们……”

叶子暄打断了我的话,不卑不亢地对他说:“你好,我们要去看体育了,祝你身体健康。”

说完之后,叶子暄便拉我离开说:“你说那么多干什么?”

我此时心情荡漾说:“叶兄,你还看不出来吗?他有定是领导,我们扶了他——不日我们将要高升,到那时,也正是与日本阴阳师,邪术师对决的开始。”

第五十四节:要么滚,要么滚远点

叶子暄听后不禁笑道:“扶起倒地老人,本是举手之劳,哪有那么多的功利性?”

我也笑道:“以前扶起老人是举手而劳,民族传统,可自从南京法官之后,现在扶起老人完全是自杀之举,一不小讹上你,不死也得脱层皮,尽管在这种极端冒险的情况下,我们依然扶起他,他一定会感谢的五体投地,要不然为什么对你鞠躬呢?”

叶子暄说:“那是礼节……”

我说:“哎,是你不懂借势而已,我们有这个机会扶起他,怎么能错过把我们介绍给他的机会,只可惜我的英语不行,要不然的话一定会更让他刮目相看,到那时,他一定会想,不能埋没人才,于是顺势把我们二人提上去:你可以去做财务总监,我可以做生产经理,那该多好……哈哈……”

叶子暄没说话。

每次当我把前景想的无比美好时,他总是无言的泼冷水。

但我却依然在脑海中想着我坐上生产经理坐在办公室签个字,打个电话,车接车送的爽景,以致于这场篮球赛怎么踢我都没有看,一直忍不住发笑。

直到叶子暄说:“咱们回去,篮球赛完了。”

我们才向宿舍走去。

因为牛子的伙计变成毛僵之后,又吃了一个人,所以隔壁的宿舍也空了,尽管经过打扫,但是依然没人住,但今天又来了几个新员工,被分进了那里,我顺势用手眼帮他们看了一遍,毫无危险的痕迹。

回到宿舍之后,土豆看着我一脸笑容,便问:“赵工,你今天中了彩票了,这么高兴?”

我笑道:“没错,确实是中彩票了,今天扶了一个老头。”

范伟听后不禁用两只很惊讶的眼睛地看着我说:“你们敢扶老头?”

“扶老人是应该的,不过我扶的这个,可能是集团公司的高层领导!”我说。

土豆听到这里,当时就拍手道:“赵工,我昨天还说,门口那女人一走,咱们就转运,现在果然应了,赵工,你要是升了职,住进了干部楼,可不能忘了咱们。”

叶子暄这时在旁边淡淡地说:“扶人不论是高中低层,都会扶的,土豆,你想的太多。”

范伟这时说:“对,叶工说的对,人活着要有高情操——咱们不谈这个了。其实住进咱们这宿舍之后,我早就想说一件事,但总是忘了,今天想起了来,我就讲出来。”

“什么事?”

“他们都说咱们这工厂是坟地。”

“一个拥有有五万人的工厂,几乎相当于一个小镇的人数,占的地可想而知,不占坟地别的能占的起吗?”我一边说一边暗想范伟能烟爆出一个什么惊天大料,原来就是这个。

“我要说的不是这个。”范伟说:“这是个铺垫。”

“擦,不爽快!”我不由说道。

范伟继续说道:“现在到了月底,马上就到二月二,一到这天,就有不测的事发生。”

“二月二这天称青龙节,俗话说:二月二,龙抬头,与二十四节气中的“惊蛰”有关。惊蛰过后,大地复苏,阳气上升,人们在这天祈祷五谷丰登,这一天,应该是开春之后,最吉利的一天,怎么会有不测的事发生呢?”我不由问。

范伟说:“我在这工厂干了五年了,每年这天都会有人不明不白的失踪,从此之后就再也找不到了。”

听他说到失踪,我不禁想起那日青鸟搞的什么地气之类的东西。

难道二月二这天,阳气上升时,也有人阻隔阳气上升?

“然后呢?”我问。

“没然后了。”范伟说。

我问叶子暄:“叶兄,你怎么看?”

叶子暄说:“没有看法,如果确实有邪术出现,我们也能等到二月二那天,见招拆招。”

………

土豆说幸运来了,但我并没有感觉到,因为第二天我去仓库,眼巴巴地看着OA,会不会从高层来一份邮件,上面写道:赵先生,根据你助人为乐的高尚品德,而且又一表人材,玉树临风,英语流利,公司破格提拔你为生产部高级经理。

但是看了一天,也没看到,果然,理想太美满,现实太骨感,看来扶了也是白扶了,哎!

不但我没有感到幸运,生产线上的员工也没有。

对于生产线上的员工,最大的幸运就是加班。

其实加班这个问题,不同年龄段有不同理解,对于年龄较大,迫切需要钱养儿养女的人,那是非常想去加班的,如果不加班,每月能拿两千,一但加班,就是四至五千,但是对于那些中专毕业刚进厂的小兄弟来说,他们完全是不想加,一下班就是玩。

不过依然无班可加。

我与叶子暄吃过饭后,准备继续侦查这个工厂的地形死角时,手机突然响起,我拿起一看,竟然是土豆。

接过之后,便问:“怎么了,土豆?”

“赵工,新东堂的人们打我我们!”土豆传来非常着急的声音。

“那你叫保安啊。”我说。

“我们现在在中原福塔这里,工厂保安管不到啊。”

“警察呢?”

“估计等他们到了,我们都被砍死了!”土豆说。

“好吧,你等着。”我挂掉电话之后对叶子暄说:“土豆被新东堂的人打了。”

叶子暄说:“他怎么又被打了?既然土豆这样说了,也不能见死不救。”

我们随后走出了工厂大门,打的来到中原福塔下面。

这里人来人往,如果不是土豆他们穿着清一色的蓝色工衣,几乎还找不到他们。

新东堂的人果然已经改旗易帜,手中拿的刀也由狗腿刀,变成了进丰专用的黑鹰砍刀。

土豆这一方面的人,应该是他手下的生产员工,只是不明白,他们怎么会与新东堂干起来,难道土豆这小子真的带着工生线员工过来打架?

他们正在混战。

一个工厂员工快被新东堂的小弟持刀砍中时,叶子暄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头扔了出去,犹如一颗子弹一样,打在了砍刀刀面上,当时把砍刀砸了个洞,同时打黑鹰也掉在地上。

我与叶子暄的出现,就像两个耀眼的明星,瞬间把所有人的目光全吸引了过来。

所有人的犹如得到命令一般停了下来。

我本以为张麻子看到我会有所顾及,却不想他拿着黑鹰指着我们说:“你们少管闲事,两个毕竟打不过我们这么多人!”

他说完,又一脚踹在了土豆身上,土豆当时没有站稳,就倒在了地上,我去扶他时,突然感觉背后有声音,叶子暄飞起一脚,踹掉了我背后的刀。

刀落在了地上。

张麻子此时像中了邪一样,大叫道:“你们破坏我们的古墓计划,我忍;破坏我们在汽车厂的买卖,我忍;如今我们打人,你们还要插手,我忍无可忍!”

我笑了笑说:“麻哥,以前你们新东怎么也是一个帮派,掌管新东区这一带,如今却变成了进丰的一个堂,虽说依旧掌管新东一带,但意义不一样了,对了,以前你是老几我都望了,现在变成了堂了,你现在是老几?”

“我现在是酒店经理。”

“嗯,一到进丰果然变的不一样了。”我说:“麻哥,你现在也是有身份的人了。”

张麻子冷笑:“你少来,知趣的就赶紧离开,别妨碍我们打人,要不然的话,我们在工厂中的狠角色,你们也开罪不起。”

听到张麻子这样说,我便也直接挑明:“你说的是李广吗?”

张麻子冷笑道:“没错,既然你知道,就更应该知道他的手段。”

“麻哥,你想一下,我们现在与李工是同事,是你离他近,还是我们离他近?”我说。

“你少离间我们。”张麻子说:“你这点小聪明我还是知道的。”

麻经理你真厉害,对了,现在新东堂有几个经理?以后我与叶子暄也好去拜码头!”

“我们本来有八个人,老大现在是新东堂主,老三去完颜金汤墓中死掉了,我是老五。老二,老四,老六老七因为由帮变堂,离开了,只剩下老八在做宾馆经理。”

“他们离开了?去了哪里?”

“回家。”张麻子答道。

听到这里,我便说:“麻哥,看来老新东的人也不多了,既然这样,咱们和为贵,大路朝天,咱们各在走一边。”

说完,我便示间土豆领着他的线上员工离开。

但是张麻子依然不让。

这让我不由火了,但并没有发作,只是说:“麻哥,我好意说和,你却不听,你们打他们几个,你知道你是与谁做对吗?”

“打了也就打了,怎么的?“

“我此时没时间了解来龙去脉,所以如果有说错的,你大人有大量,别计较,我现在给你分析一下,麻哥,其一,你打了他们,就等于打了工厂的工人,你们新东堂你多少人?有五百人没?但是工厂中却有五万兄弟,等于你们一个人要挑他们一百个,其二你们打工厂工人,逼走工人,而政府一再要求工厂保就业,你们这样做等于与政府做对;其三,虽然他们是中国人,但是在中日合资厂工作,因此也代表日资的脸面,你们打他们,等于扇日本人的脸面,政府对待国际友人的态度,你懂的,单从这三点任何一点,你都担当不起,所以现在要么滚,要么滚远点!”

第五十五节:黑哥,你肿么了

我本来不想说最后一句话,但看到张麻子这张脸,再加上他拿着黑鹰嚣张的样子,我实在无法忍住。

张麻子你算什么东西,整天打这个打那个,以前老子怕你躲你,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自从我进入南联之后,就再也没怕过你——更何况,我刚才说过的话,也收不回来了,说了也就说了,看张麻子怎么的吧。

张麻子的脸色本来很不好,然后我又这么来了一句,他更是两眼冒火:“你有种把最后一句再给老子说一遍!”

“你让我说,我就说?那我多没面子,我偏不说。”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我不禁乐了:“麻哥,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大人有大量,不必与我们计较,我说的不周到,你多担待,再说刚才我说的那三条,也真没说错。”

我重新提了一下这三条,希望张麻子能注意重点,知难而退,谁知他却硬着脑袋干上了:“你还真以为我是被吓大的?要是这样,那我还干个屁,我今个就要试试到底能不能动你们!”

说到这里,他下面的那些小弟,又持刀向前走了几步。

土豆这边的人,是工人不假,但也不过是二十岁左右的年纪,年轻气盛,更何况每日抬钢板,力量上绝对比这些混子强,唯一的遗憾是,既然想进工厂打工而不选择混子这条路,肯定是想安安生生的过日子,而非要打要杀,所以真打架,他们也未必能站上峰。

我虽然不了解事情的经过,但我相信,土豆与土豆线上的人,不会主动挑事。

叶子暄看了土豆一眼,然后让土豆示意工人们不要动手,避免那些工人拉起仇恨遭人报复。

叶子暄这时说:“麻经理,这两边加起来,有个四五十人了吧?四五十人打群架,你知道什么后果吗?说大不大,说小但也绝对不小,就看怎么处理了,所以还是散了吧?如果真的出动特警,动用直升机进知驱散就不好了。”

土豆呸了一声,吐到地面一口唾沫:“少来,我还真不怕把事弄大!”

说到这里,他掏出手机:“我们现在是进丰第十一堂,我现在打一个电话,其它堂会马上会从北环过来,你们有种就等着。”

不得不说,张麻子要比一开始我与叶子暄拿着尸丹在二马路上钓王魁时遇到南联文哥要牛逼的多,至少张麻子不会拿着一只爆竹扔了,然后再来一句: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这种像傻逼一样的喊兄弟,而会手机这种高级呼叫工具。

看他掏手机,我更是乐了:“麻哥,吓唬谁呢?其实你若真有本事,也不由帮变堂时,留在这里。有骨气的话,你也应该像新东老二,老四,老六,老七他们四人离开,但你没有——所以你就是个软骨头,我会怕吗?再说,不就拿出一个手机吗?我也有。”

说到这里,我也掏出手机,对他说:“只要我一按,公安,工厂,阴曹地府——阳间阳间的人马立即倾巢来见,你信不信?”

张麻子这家伙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吃了春药,反而越来越猛,若是平时,恐怕他早已退去,但今天他丝毫没有退去的意思,难道加入了进丰,就真的硬了?

我正想这该如何结局,这样互相吹嘘谁最厉害,毫无意义,吹到天明也分不出胜负。

但真的与他们打,有叶子暄在,倒也不怕,怕的就是从此之后,被新东堂,甚至整个进丰社团纠缠。

谁知我刚说到这里,突然之间冒出了几个巡警。

我顿时对张麻子说:“麻哥,你信了吧?我还没打手机呢,就已经来了几个!”

巡警问:“都站好,怎么回事?”

张麻子笑道:“没事,就是熟人见面聊聊天。”

“聊天,这么多人?说群口相声呢?”巡警说:“天晚了,赶紧回去,别让我们难做!”

张麻子对我们竖了一个中指后,领着小弟们离开了。

看着他们离开,我也不禁松了一口气,正愁不知道这样一直吹下去,该找什么词呢。

我与叶子暄,土豆以及产线工人也离开了中原福塔。

虽然最后还是让新东堂竖起中指鄙视了一把,但他们主动退出,还是让这些产线工人激动不已,不用说,这一定会成为他们回到宿舍时吹牛的资本,那就是大干进丰,新东堂。

这时土豆才告诉我事情起因。

这不是一直不加班吗?所以士气有些低落,因此作为领班,土豆就提出AA制聚餐,活跃气氛,但没想到他们却在中原福塔处遇到了新东堂,然后他们看其中一个刚中专毕业的工人小兄弟染了红头发,说是看不惯,上去就给这个小兄弟耳光。

于是就打了起来,土豆他们二三十人,张麻了十多人,勉强的打平。

如果不把我与叶子暄叫来,恐怕他们二三十人还真打不过他们十多人,毕竟新东堂的人是专业带刀打手。

知道事情经过之后,我不禁说:“张麻子真以为靠了进丰,就把自己当神了?这也太他妈多事了,工厂的管理够严格,但工厂也没有干涉人身自由,工厂都没说不让染头发,他算个**!”

土豆叹了口气说:“我估计这只是个借口,总之张麻子就是想找事,算了,只要我们还能回来就好,多谢赵工,叶工出手相救。”

我笑道:“不客气,以后咱们都是兄弟!”

进入工厂内,土豆找了一片空地,然后像上班之前开始讲述安全生产与工作纪律一样,让线上工人排队站齐说:“今天在外面发生的事,说句心里话,我现在心里慌慌的,为啥呢,就是因为怕以后新东堂的人找我们麻烦,所以以后大家尽量不要出去,真的想要出去玩,就找几个人一起。”

随后,解散队伍,各自回宿舍。

我们三人回宿舍时,土豆一直闷闷不乐,我知道他一直担心后续事件的发生。

不过我倒挺高兴的,在众人面前大显神威,尽晕我的英雄本质,嗯,值得庆祝。

但是还没高兴多久,就开始傻眼了,因为我第一眼去看小黑时,小黑不见了!这是破天荒的第一次,没有一回到屋,就看到它。

我急忙在屋子内叫了叫小黑,但小黑依然没有应。

难道小黑渴了,跑去水池旁边喝水去了?我来到卫生间外的洗手池旁,依然没见,厕所,床下都找了一遍,还是没见。

范伟此进正在拿着手机听歌,听的是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往前走,看到我们回来,又看了看土豆上的脸上,哟,你这是……

“没事,刚才一不小心摔到地上摔的。”土豆说。

“你还真能摔……”范伟说。

“范伟,小黑在哪呢?”我打断了他的话。

“小黑,小黑?哦,你的那只小猫啊,我刚回来时,还见它在床上睡觉呢。”范伟说。

我顿时懵了,我一直担心的事,终于出现了,小黑,做为一个手仙,它真的脱离我的手眼控制了吗?

叶子暄此时比我还急,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半天没有说话,最后说:“我刚刚想了很久,手眼之力应该能感应到了手仙的方向,你试试。”

听叶子暄这样说,我当下屏心静气闭着眼睛,用手眼感受手仙的方向。

此时,手眼就像雷达一样,开始搜索手仙的信号,而我的脑海中,也渐渐地出现了小黑的轮廓,最后小黑变的清晰,它周围的环境也非常清晰,最明显的标志是,它身后有一个黑网吧。

我急忙睁开眼睛,对叶子暄说:“小黑在蝴蝶围!”

“它去那个村子做什么?”

“我怎么会知道?”我说。

叶子暄说:“我先去了,你随后跟来!”

他说到这里,便来到窗前,直接跳了下去,然后抄近路出厂区,奔向蝴蝶围。

我站在窗前看着叶子暄很快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土豆与范伟看了看我,可能他们认为叶子暄可以跳楼,那么我也应该不甘落后:也会跳下去。

我看了看他们说:“不好意思,我是不会跳楼的。”

说完后,拿起鲁班尺,打开宿舍门,向楼下跑去,然后出生活区,来到厂区主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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