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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眼(拉风)-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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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台冲压机压的是车门,因此半截桩成了车门形状。
我又按下开关,冲压机抬起,露出了这个车门半截桩,叶子暄掏出一把石灰,撒在他身上,然后用天眼之火点燃,很快就成了一撮灰烬。
这时,鲁班尺突然从我的口袋中飞出,向车间外飞去。
第六十一节:团灭为我想我是雨加的第五更
鲁班尺突然间有动静,我与叶子暄急忙跟了过去。
跟到车间外时,猛然发现这黑漆漆的外面,地面上全部都是手——犹如枯枝一样的手,不断地抓着,就像饥民抢食一般。
我伸出左手,再次用青莲之光照向它们。
青莲的渡化,确实比红莲强太多,打个比方,假日红莲是属于苦口婆心的说教,那么青莲就是“留发不留头”这种二选一的命令。
随着青莲之光照射,它们开始渐渐退去,但是照不到的地方,依然不断伸出手来。
叶子暄手持带着天眼之火的天师刀,在地面上划了一个大火圈。
圈内无手,我们就站在圈内。
难道鲁班尺发现了这些手了吗?就引我们过来看?但这明显说不通,为何刚才车间内出现手时,鲁班尺却没有反应?
就在这时,鲁班尺又向上飞去,看到这里,叶子暄顺着旁边的建筑也向上爬。
当爬到建筑顶上时,鲁班尺也飞到了那里,叶子暄飞身抓过鲁班尺,又落在建筑顶上,他手握鲁班尺,约摸两分钟之后,突然之间大笑起来。
他笑的很张狂,仿佛东方不败练成葵花宝典一般,我一时之间感觉他有些陌生。
叶子暄从上面跳了下来,然后把尺子交给我。
我一时不敢接。
叶子暄再次给我,我才接过,但在我手里,鲁班尺依然是鲁班尺。
叶子暄淡淡地说:“看来,这个尺子在你手里,还是比较保险的。”
“什么意思?”我问。
叶子暄说:“我刚才抓到这把尺子,突然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从我手心中灌入体内,而这股力量就来自这把尺子,但是这股力量,我感觉不到它的和善,或者说,这股力量不能与我体内的真气融合,它想引诱我,告诉我只要能够听命于它,我会比以前更厉害。不过,我克制住了,如果再握一会,我不知道能不能控制住自己,所以还是把它交给你吧。”
“难道你不怕它控制我?”
“它只能控制体内有真气的,你没有真气,它如何控制?”叶子暄说。
他这句我想半天才想明白。
如果把真气当成操作系统,我体内就没有操作系统,而叶子暄是WIN8,而这把尺子上的力量就是病毒,那么病毒可以在win8上运行,但如果没有操作系统,它如何运行?
想明白这一点,就知道为什么说我拿尺子最保险。
不过现在我也终于明白,这把鲁班尺子的作用确实不楞小觑,如果我没说错,苏星瞳突然之间变的那么厉害,不是因为他本身厉害,而是他成了这把尺子的傀儡,所以他才突飞猛进。
我这时再看尺子,血红的尺子又变成了浅红色。
看来这变色的过程就是它积聚与释放力量的过程,当浅红变血红时,就是它聚集力量的过程,而当它由血红变浅红,就是释放的过程。
在释放过程中,一但有人握住他,就可能被他控制——原来鲁班尺是这样的。
我们又回到了车间,来到仓库。
夜班到四点左右就下班了,那条生线停下去之后,车间内再无声音,也再无灯光,真正的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我们回去吗?我问。
叶子摇摇头:“这个环境适合思考。”
听他这样说,我也不说了。
然后我们坐在这里,像两个门神一样,谁也不说话。
此时在整个车间中,只有我们这个仓库之中还有灯火,同时也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心跳。
通通的心跳,不知响了多久,突然从车间内传来了冲压机响动的声音。
没人,冲压机早已停了,如今却又响了——这不是开玩笑。
不但我听到了,叶子暄也听到了,我们急忙走了出去,肉眼看上去一片黑喑,但是手眼之中却看到:这二十五台冲压机正在启动,而每台冲压机前都有人正在操作。
这些人,肉眼是看不到的,肉眼能看的就是,这些冲压机无人自动。
现在二月二不是过去了吗?我说。
“其实对于想要我们命的人,二月二,二月三都是一样的、”叶子暄说:“我突然之间想明白,这是一个圈套。”
就在叶子暄说到这里,那些操作冲压机的亡魂突然迅速聚合在一起。
聚合在一起的亡魂形成一团巨大的能量团。
叶子暄看到这里,不禁说:“不好,快回到仓库。”
此时我们想回到仓库,已晚了,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们吸向了亡魂能量团。
“这是***什么东西?”
“魂魄本来吸人阳气的。”叶子暄说:“不过这么多的魂魄聚集一起,现在不但吸阳气,而且连我们也一起吸了过去。”
“有什么办法没?”
叶子暄说:“以不变应万变。”
在快听到亡魂能量团时,我急忙用出青莲,但是所谓的渡化,依然不起作用。
“这些都是陈年老鬼。”叶子暄说。
我只能用宝剑手眼,但中对于亡魂能量团也毫无用处。
说时迟,那时快,我与叶子暄分别吸进冲压机之中。
“你们真以为,你们能逃走吗?”一个声间慢慢地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看了看,不禁愣了一下,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范伟。
范伟突然之间出现,让我意外之极,
“范伟,快断冲压机的电。”
范伟却笑了笑说:“哦?我现在正想看你们是如何被压扁的”
就在冲压机下落时,我迅速拿起一边的一个大板手立在了那里,趁冲压力将板手压断之前,滚了出来。
尽管如昆,还是只差那么一点就被压中,因为衣服已经被压断了。
“范伟,你疯了吗?”我问:“你在杀人!”
“杀人?”范伟冷笑:“你们杀我兄弟,为什么没说杀人?”
第六十二节:小逆袭为我想我是雨加的第六更
江娜离开之后,我与叶子暄又回到办公室,不过一点也不困。
“新东输送土的链子,已经遭受重挫,这个是毫无疑问的,第一班人的涂大壮与刘贴南,第二班人牛子与牛子伙计,第三班人就是范伟与那个头被压扁的家伙,不知道下一班人会是谁,不会是张麻子与新东堂主外加老八都来吧?”我说。
叶子暄笑了笑说:“这次真正帮我们的,最大的一股力量就是他们自己的贪欲,三条链子全部都是因为自己的私心而断,至于范伟昨日的表现也不过是借了李广的力量,但他终究是普通人。”
“这些人怎么就不知道普普通通的人为什么不能过普普通通的生活呢?非要掺杂这些邪术高手的群体之中?他们对于像李广这样的人来说,不过是一个傀儡而已。”
叶子暄说:“他们的表现也解释了另外一件事,就是与新东堂接头的黑警,放着好好的警察不做,为什么要做黑警呢?不都是因为自己的私心与贪欲吗?”
“黑警知道我们的存在吗?”我问。
“当然知道。”叶子暄说:“包括那个孙品管,至于李广就更不用说了。”
“看来,我们始终是他们的眼中钉。”我说:“不过我们的这个眼中钉也确实比较厉害,刺瞎了他们几只眼睛了,下一步,就是孙品管,黑警,以李广为代表的日本阴阳师,当然还有新东堂。那个二皮脸与我虽然没有约定何时况承诺,但是也应该越早越好。”
叶子暄点了点头:“没错,本来我们在这个世界活的就很辛苦,早一点将幽冥灵珠归还,我们也能减少一些痛苦。”
我这时想到了鲁班尺,然后问:“这把尺子对你是否有影响呢?”
叶子暄摇摇了头说:“没,不过这把尺子确实很厉害,我终于体会到了苏星瞳可以突飞猛进的真谛了,不过这把尺子的作用就是把好人变坏,把坏人变的更坏,因此你要好好保管它,别被人偷走。”
“嗯。”我说到这里,突然之间想起那日捡尺子时,李广也在我旁边,便说:“李广知道这把尺子的神奇之处吗?”
“李广当时可能不知道,他以为这不过是把普通的尺子,只有在适合人的手中,才能发挥作用,对他用处不大。”叶子暄说:“否则依照他的个性,他一定会去抢,不过昨天晚上,鲁班尺的表现,李广一定知道,所以你要倍加小心。”
“要不把这把鲁班尺交给江娜?”我刚说到这里,突然之间想起,有黑警在,我把这尺子交给她,无异于送羊入虎口。
算了,我还是自己拿着吧。
接着就是日常工作。
工作完成之后,继续刷邮件。
刷着刷着,突然之间出了一封这样的邮件:“赵大龙:你好,你的文章《甜甜的感觉》已被《汽车人》采用,感谢你的参与,请多多投稿,分享你在工厂中生活与感受,稿酬会随着工资奉上,同时你的这篇文章会自动归入你在这里的工作档案记录,同时会将这条消息通知你的上级主管知悉。”
当我看到这里,连日老的阴郁之情,顿时烟消云散。
全身有种如沐春风之感,没想到我这两千字的拍马屁,果然没有白费,便对叶子暄说:“叶兄,我的文章被采用了。”
叶子暄听后笑道:“不错,有多钱?”
“钱是小事,我估计好运很快就会来临。”我说。
刚说到这里,桌子上的电话机响起,我一看号码,不是会计们打来的,便拿起听筒,说道:“你好,这里是车间仓库赵大龙。”
如果说看到文章被采用的消息,让我激动万分,那么从电话中的传来的消息更是让我激动十万分。
打来电话的是吴主任。
他说:“好啊,如果你与叶子暄工作完成,请到我的办公室一趟,我有些事情想告诉你们。”
“好的,我们马上去。”
我放下电话筒,然后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对叶子暄说:“叶兄,吴主任让我们去他的办公室,我刚才掐指一算,我们要交好运。”
随后,我与叶子暄一起向吴主任办公室走去。
走进他的办公室之后,他笑着让我们坐在一边说:“刚才我收到两封邮件,一封是总裁办公室《汽车人》编辑部发来的消息说赵大龙的文章被采用了,这一点确实不错,为咱们车间争了很大光,再加上你的工作比较认真,应该把你调往更适合的岗位,昨天因为冲死人的事,撤掉了一个生产领班,所以我已提交人力资源处,将你调到那条线上做领班。”
我以为我听错了,我的目标可是经理啊,结果让我去做领班,这是什么概念?通俗一点就是包工头。
但也不得不表现出很高兴的样子,说道:“多谢吴主任提拔。”
“另外一封邮件是小松副总裁发来的秘书发来的邮件,目前中研院的刘贴南助理工程师因为被人杀害,所以建议让叶子暄去补这个空缺,即刻去报道。”吴主任说。
……
离开吴主任的办公室,我说:“等了多天,却没想到等来这个结果,虽然说确实升了一个级别,但是我不想在生产线上干啊,不是我不怕累,是感觉还是低李广许多级别。你倒好,去了中研院。”
叶子暄笑道说:“你虽然是在生产线工作,但是手下有白夜班两组人马,也负责六十号人,比我们在南联的人时候,带的人多太多了,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而我去做工挰师,但只是助理工程师,也就意味着我以后就是工程师歇着,我要干活,工程师干活,我更要干活,可能不会有在仓库清闲,不过,能进中研院与助理工程师,就意味着与李广更近了,也方便我以后借这个身份撕掉李广的伪装。”
“好吧。”我对叶子量说:“我们一起努力,然后尽快离开这里。”
………………
从今天起,我真正成压死的那条线的老大,与土豆一样——这算是逆袭吗?
下午就走马上任,先是开了个小会,要大家注意安全,然后大家就继续回各自的位置干活。
这天下午,线上的原组长提议一起出去吃顿饭,联络感情,我本不想去,但是禁不住他们这样说,那就AA制。
叶子暄已去了中研院,与我不在一个工作地点。
我给他打了一个电话,问他是否有空,去吃饭,叶子暄说,他们那边也有饭局。
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与白班的二十八个工人兄弟一起走出了工厂大门。
冤家路窄这句话一点没错,
第六十三节:干
饭店老板一看我们的穿着就知道是周围除了富士康之外,最大工厂的工人,这是他主要的客源,当然非常热情,急忙让进了二楼一个大包厢。
我们二十八个人,坐了四个大桌子,每个桌子上七人。
坐好之后,就是最麻烦的一道程序:点菜。
服务小妹拿着菜单,让我们点。
菜单传了一圈谁也没点,大家看着我,让我点。
这里在坐的,最大的大哥,不过有三十五六岁,最小的兄弟有个十六七,非主流的发型,我通过他们的眼神,看到了他们对我的尊重。
说句心里话,半年之前,我不过是在路边吃个饭还怕被砍的胆小鬼,如今坐在这个位置——虽然这并不是我想要的位置,但目前这种场面,我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
我拿着菜单说:“大家随便点,你们这样客气,弄的我倒生分了。”
随后又把菜单传了过去,大家这才开始一边说笑,一边点菜。
这时组长说:“老大,说两句。”
我本来有很多话要说,但是他这一说,我却一下子说不出来了。
原因就是他们就是工人兄弟,不是黑帮,他们平时被别人欺负,没人出头,如今我只不过是说了几句硬话,就被他们奉若神明,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最后还是憋出了几句话:“这样吧,大伙今晚不要喝太多,明天还要上班,今晚咱们就是联络感情!”
组长这时站起对大伙说:“不能喝太多是不假,但是我们得每人敬老大一杯,是老大让我们第一次扬眉吐气!”
我急忙说:“别这么说,大家赚钱都不容易,赚的钱要么养儿养女,要么孝敬爹娘,要么留着娶媳妇,凭什么让新东的人白白拿去?”
“对,老大的说对,以后我们不能让新东的人白白期负。”组长说:“那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来敬酒啊!”
我虽然嘴上说不能让新东白白欺负,但我内心还有些后怕,怕张麻子这家伙反扑,毕竟他这帮混子有的是时间,而我们哪有那么多的时间陪他们玩?所以便说:“别多喝了,先吃,吃完快点回去。”
后面的那句以防有变,没再说出来。
虽然我说少喝酒,但这帮鸟人死命的要敬酒,还好只是啤酒。但我依然有些后悔,不如把叶子量的那个什么醉牛拿过来。
大家吃着,喝着,当气氛完全放开时,便HIGH了起来,毕竟大家都是年轻人,这个场合喝点小酒,一上头自然兴奋,尤其是那个非主流,更是拿着酒瓶子要给我们唱歌。
他说唱歌,我们就让他唱,于是他说他就唱一首岁月无声。
千杯酒已喝下去都不醉,何况秋风秋雨
几多不对说在你口里,但也不感触一句
泪眼已吹干,无力再回望
山不再崎岖,但背影伴你疲累相对
……
当他唱到:“还有多少心碎,可否不要往后再倒退,让我不唏嘘一句,白发已沧桑,
无梦再期望,山不再崎岖时,
其他人,会唱的,便拿着酒瓶子当麦克风一起唱了起来,不会唱的也情不自禁地跟着哼。
虽然唱的并不好听,跑调简直跑到姥姥家了,但是都忍不住再唱。
虽然这里只是普普通通的聚会,我们每人的花费最多不过三十块,但是这种感觉,哪怕是在迪拜的酒店里也寻找不来,这是最真实的感情流露,没有伪装,只是尽量打开心扉。
在工厂中,尤其是在这几乎没有女人的工厂中,大家的无聊可想而知,只有借助这歌声,表达自己的心声。
就这样,一直闹到十点左右,我们才从饭店中走了出来。
二十八个人,喝了三百瓶啤酒,因此每个人都有些小醉,直到走出饭店外时,一股冷风吹过,才略微清醒一些。
“啊……”非主流又大声叫了起来。
然后大家一边走,一边叫一边笑,这时那个突然跑到队伍之前,说:“我再给大家唱首歌,掌声鼓励一下。”
我们不禁鼓起掌来,他清了清嗓子,开始唱道:“
在雨中漫步,蓝色街灯渐露
相对望,无声紧拥抱着
为了找往日,寻温馨的往日
消失了,任雨洒我面
难分水点泪痕,心更乱
……
非主流这一唱,大家又开始跟着唱,在我们回去的这段路上,我相信撒满了快乐的种子。
我真的非常高兴,我高兴不是因为我今天成了那条线上的老大,而是因为今晚的气氛,除了上次与包租婆还有二庞,姣儿,与钟正南在一起,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温馨的感觉了。
我知道,在这条拉线上,我可能也干不长,但是只要有我在,兄弟们不会受委屈。
快乐总是如此短暂,当我刚想到这里,突然之间一辆金杯车停在了我们前面。
车门打开,一群人就冲了出来。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要有麻烦,急忙大叫了一声,各位兄弟让开。
但已经晚了,首当其冲的就是那个非主流,被那群摁到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对方不知道多少人,总之就是一群。
刚才欢快的气氛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就是无声的寂静。
他们这些人我并不认识,不过我完全清醒过来,刚才内心的豪言壮志,看来就要兑现了。
我想到这里,默念出宝剑手眼,走到他们跟前说:“住手!”
一个一脸清春痘子的家伙不屑地看着我,然后说:“你说让我住手,我就住手,多没面子?继续打,别停。”
“你讲点道理行不?”
“嗯,讲道理,老子开车,听到有***人唱歌噪音,我消除隔音源不行?”
“你在打,就死人了。”我说。
这时一个工人兄弟去扶非主流,却不想又让他们一脚踹了一个狗啃泥。
青春痘再次很蔑视地上下打量了一番:“你是管事的?你是奥特曼,还是蜘蛛侠?”
看着他的脸,我当时有种恨不得抽他耳光的冲动,但是想了想还是忍不住了,一方面,我们这边依然是赤手空上拳,二是他们是谁?表面上看没有带刀,要是车里有刀怎么办?
我回头看了看我线上的兄弟,他们一脸愤怒。
我回过头对青春痘说:“这样吧,如果他吵到你们,我给你们道歉,但是你们打了他,要付医药费。”
第六十四节:牛子回魂为我想我是雨加的第七更
叶子暄淡淡地说:“打开看看。”
我急忙打开袋子,一股浓浓的防锈油味迎面扑来,里面是几十把大板手。
我提了一下袋子,没有提动,看来确实够重的,也难怪叶子暄说累。
不过看到这里,我心中大喜,急忙对充满怒火的工人兄弟说:“大家都过来领工具,该上班了。”
听到我这样说,他们蜂拥而来,不多时人手一把大板手。
从长度上来讲,这板手要比黑鹰长一尺左右;从重量上讲,这板手也比黑鹰重上五倍左右。
黑鹰砍刀基本上一刀砍不死人,但如果这板手冲脑门上砸去,那绝对是要人命的。
老八原本以为他们拿着黑鹰就能无敌,但当我们拿起板手时,他们也愣了一下。
本来我并不想真的让人们去打架,但是看了一眼非主流,这家伙已被新东的人打的不会动了,一股怒气又冲了上来:“干他们,为兄弟报仇!”
我只说了这一句,工人们开始向流水一样冲了过去,
老八此时有些迟疑,也挥了一下手,他的小弟也冲了过来——但是他站在人群中却没动。
黑鹰砍向工人,当时就见了血,但是工人们被压抑的情绪完全爆发,越是见血,越是发狂抡起板手,只需一下子,新东小弟当时就倒地上,是死是不活不清楚,
工人们一边砸,一边大叫着:“干他,干他!”
两群人就这样混在了一起。
黑鹰与板手碰撞的声音还有板手砸脑袋的声音,砰砰当当的直声,外带哭爹骂娘的声音,又有几名新东小弟倒地上,老八一看大势不妙,起身就要向金杯车跑去。
看到这里,我急忙拿着黑鹰跑到他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但这小子却不要命继续跑向金杯车。
他的小弟一看主子要跑,再看又被打倒这么多人,一时胆怯,也不禁向金杯跑去。
工人兄弟们此时已失去了理智,拿起板手,踩着地上新东的小弟,向新东小弟继续追去,一边追一边喊着口号,就是干他娘的。
往日经常被新东堂期负,今天一定要连本带利还回来,更何况,这次是他们主动送上门来。
他们开车想走,但是二十多个工人兄弟追了过去,在金杯车将要启动时,他们直接把金杯车推翻了个四轮朝天,轮子在空转。
接着拿起板手,砸烂车窗玻璃,把老八像从乌龟壳中拉出来一样,拉了出来。
老八此时已没有刚才的狂妄之情,他的小弟伤了伤,跑的跑,此时只有他一个人站在我们面前。
就是站也不恰当,犹如丧家之犬一般,在在地上缩成一团,抱着脑袋不敢再动。
我走到他跟前说:“那天我给张麻子说的话,你真当只是说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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