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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眼(拉风)-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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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七点开始,便有些内急,然后去找厕所,才发现厕所就在殓尸房旁边,当时人多,所以也没在意,但到了十一点钟左右,走廊中几乎没人时,我却又想尿尿,这次绝对不说谎。
本不想去,但是越不想去,越憋的受不了,本想叫上魁星之王,但又不想他看不起自己,只好硬着头皮进入了厕所。
厕所内果然没有一个人,不由的脑后就凉嗖嗖的。
正在结腰带时,我无意中又看了一下小黑的眼睛,顿时感觉自己的眼贱。
通过它的眼睛,竟然看到一群人站在我的身边,他们相互看着对方的JJ,正在比长短。
我草,这地方果然不能开天眼,手眼,阴阳眼什么的,否则谁还有心情在这里尿尿啊。
强忍着放过水之后,我马上走了出去,但是此时,脑门上已是一头冷汗。
但刚走出卫生间,却又发现,殓尸房的门口开了一条缝隙。
这个小小的缝隙却又让我汗毛直竖。因为我刚才过来时还没有看到缝隙,而我也没有听到有人走动,因为如果要在这里殓尸的话,会有很大动静。
不会是……新尸出现了吧?莫非玄僵大将军已经现身?我不由的想溜着墙跟夺路而逃。拉风熊猫Luck说:感谢各位道友支持,欢迎各位道友多提竟见:)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另外,支持各位道友的观点碰撞,看书而已,希望心平气和的讨论,不要斗气。祝各位看书愉快。
第十九节:开天眼6
看着那打开的殓尸房门缝,哪敢再多停留一步?急忙溜走,却不想小黑从我的肩膀上跳了下去。
我向前,它却向后。
小黑啊小黑,你这不是害我吗?我心中暗想。
但尽管如此想,但我还是急忙转身,眼疾手快地抓住小黑。
与此同时,从殓尸房的门缝中滚出一只圆球。
这颗圆球,不是玻璃球,因为它没有发出玻璃球滚在地板上的那种响声。
它滚落的很静,旁若无人地向我滚了过来。
事实上,旁若无人,也确实没人,别说人,一个人影都没有。想那七点钟的时候,还人来人往的,只差了几个小时,便是天壤之别,心中只怨,这些人怎么不来撒尿,憋死他们。
殓尸房的门缝与我不算太远,所以很快那颗圆球静静地滚到我的脚前,然后慢慢停下。
在它滚动时,我没有看清,但现在它停下,终于看到这一颗黑白相间的圆球,再仔细一瞧,是一颗眼珠,一颗人眼。
当我看清这颗眼珠时,第一眼的冲击力非常大,只感觉脚底一麻,差点没有站稳。
走廊的中的白炽灯,并没有像恐怖小说中那样一明一灭,一闪一闪的制造气氛,它一直比较暗淡,置于这片暗淡的光明中,连个人毛都没有看到,却更阴森可怕。
想到这里,当时便后退一步,靠在墙壁上。
接着,就像恐怖小说中写的那样,从殓尸房的门缝中,伸出了一只惨白的手,在这白炽灯的光线下,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就像死尸的颜色。
我艹,只感觉自己的脑袋轰了一下,立马懵了。
大劫,果然应约出现,该来的,还是来了。
“新尸,新尸,新尸,新尸该怎么对付?”我不断自言自语,像热锅中的蚂蚁一般。
就在这时,灵光一闪,想起叶子暄用炼狱火烧了新尸,可是炼狱火这个东西该怎么弄?当时他站在中街之上,在那里画了好多的白色圈,然后等尸体跳进去,就再也出不来,那新尸也只能死路一条。
白色的圈,是用石灰画的,可是我现在上哪去找石灰呢?
更何况那石灰圈,本身是不会燃烧的,也需要咒语才能驱动,我又不知道什么咒语。
对,我应该马上去告诉魁星之王,但脚却不听使唤。
越想越感觉自己凌乱,就在这时,那条手臂已完全伸出,接着露出了一个脑袋,一个“尸体”从里面渐渐地匍匐出来。
心几乎快从嘴中跳了出来,不过当我看到这具“尸体”的脸时,此时心中想到的不再是怕,而是心中浮现出许多欣喜,因为我终于找到了一个问题的答案。
这个答案就是:无论杨晨如何否认,她从来没有医治过一个无脸记者;无论钟正南如何否认,他从来没有记者同仁;现在这个人的出现,便证明他们都在撒谎。
这张脸就是那个无脸记者的那张脸。
我第一个想法就是,我没有记错。我一直以为当别人否定我时,是我的问题,原来是他们的问题。
我仔细地看着这个无脸记者,他的脸已经恢复,五官已经出现,应该已经手术过,但在他的左眼上,却是黑洞洞的,只有眼眶,没有眼珠,不过并没有流血,只有右眼有脸珠。
“我的眼睛……”他伸着手向我而来。
他会说话,我更是惊喜,他不是新尸而是人?我一边想一边看小黑的眼睛,通过小黑来证实,他有确是人。我不禁长长地舒了口气。
面前这颗眼珠是他的,我暗想。
本想要捡起来还给他,但是一想到是眼珠,我就不敢捡。
看来老话说的一点没错,人吓人,吓死人,只是他怎么会在殓尸房中?他还没死啊,难道这家医院是黑医院?把不死的人送到殓尸房?
难道钟正南的想法是对的?上一次那个中了尸毒的乞丐也是没死就被送进了太平间?如果真这样,那这家医院就太可恨了,真是比遇到鬼都让人害怕。
这时,他又吐出了四个字,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的眼睛……”
他是活人,没有被玄僵大将军控制,不由心中一喜,蹲了下来,拿出手机,打开录音软件,将来也好证明我确实没记错,问:“兄弟,你还记不记得我?”
他始终没有看我,只是看着面前的眼珠:“我的眼睛……”
“你怎么被送进殓尸房的,你不是还没死吗?”
“我的眼睛……”
“为什么杨医生不记得你,钟正南也不记得你?”
“我的眼睛……”
“你潜入进丰,打开了人皮盒子,你看到了什么?”
“我的眼睛……”
他刚说到这里,右眼珠也像成熟的果子一样,从眼眶中脱落,没有流血,没有痛苦,就像瓜熟蒂落般那样自然。
这突然入其来的又一颗眼珠脱落,本来让刚落地的心,又吊了起来,吓的我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
他依然伸出手:“我的眼睛……”
本来我已下定决心把他第一颗眼珠捡起来还给他,但现在已不是这样想了,往后挪了一些距离,起身一溜烟向杨医生的科室一路狂奔而去。
跑出这条走廊,才逐渐有些巡夜的护士,不过我并没有告诉他们,一心只是想去找杨医生。
我只想知道,她到底认不认识这个人?既然为他做了手术,为何还要不等他死,就送入殓尸房,难道她想毁尸灭迹?毕竟殓尸房中的尸体第二天就会被送进火葬场。
我带着疑问,喘着粗气跑到了杨医生的科室前,才想起她已下班。
魁星之王看我行色匆忙,问:“子龙兄,怎么回事?”
“刚才我看到医院把活人拉进了殓尸房。”我急忙说。
魁星之王听后,也有些惊讶:“有这种事?如果这样的话,那岂不是与杀人差不多?在哪?”
我拉着魁星之王,一起赶往殓尸房那里。
有魁星之王在,心中倒也没有可怕。
这时已有两个护士正抬着那个人向殓尸房中去,我不禁叫住了她们:“两位小姐,先慢着,人还没死呢。”
小护士听我说到这到这里,不禁有些惊讶说:“人已经死了啊?”“什么死了?我刚才看到他还没死,你们是不是想杀人啊?”
两个小护士听到这里,不禁非常害怕,将那人放在地上说:“我们不敢杀人,他确实死了。”
魁星之王来到记者同仁面前,蹲下身子摸了摸他的脖子处大动脉,说:“他确实死了,不过刚死。”
“就算是刚死,那之前怎么能把他送到殓尸房呢?”我问。
小护士说:“同志,你误会了,这个病人叫刘小文。他原先是住在殓尸房旁边的一个病房,但根据我们的监控显示,他十一点左右从病房中走出去了殓尸房,接着他的眼珠从殓尸房滚出,然后从那里面爬了出来,当时你也在啊,你还蹲在他跟前问着什么,不过你后来跑开了。”
听到这里,我感觉有些误会杨晨了,但我始终想不明白,她为何说没有见过记者的无脸同仁?好吧,现在知道这个人叫刘小文,那我明天就问她是否认识刘小文。
看着刘小文面前的两颗眼珠,我不禁想起看报纸时人眼睛梦中自动脱落之事,便说:“难道挖眼的人已来到了医院中吗?”
“其实,我今天早上看到的那个蒙着白布的人就很奇怪,因为我在他身上闻到一股妖气,不过当时我并没有深想,现在想来,那人之所蒙着白布,估计也是眼睛被挖,因为是别人用妖术所挖,所以他身上也有妖气。”
“我还以为是你看到灵魂出窍了呢…”我说。
魁星之王说:“若灵魂出窍,那么医生也不必抢救那个人了,联系早上蒙着白布的人,再看到这个人,以及报纸上所讲的人的眼睛被偷之事,我其实有些话想说,不过我不知道,该不该讲。”
“魁兄尽管说。”
“我今早说过,除了让众仙帮忙开天眼之外,还有一种邪术也可以开天眼,当时我没讲,现在我把他说出来:那就是中医上常说的,吃什么,补什么,重开天眼,要以眼补眼。”
“以眼补眼?”我不禁感觉全身冰凉,不,他一定不会这么做。
第二十节:开天眼7
当我听到以眼补眼时,我一时之间愣住了,不可能是他,一定不是他,他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魁星之王已看出我的心思说:“这种以形补形的概念,本身是医术,最早出现在战国时代,由神医扁鹊所创,随着时间的推移,却慢慢的被心术不正的人利用。比如扁鹊医治肝脏有问题的病人时,则一般以猪肝为药引,以肝补肝;如果眼睛有疾,则以鸡眼补之;然而到了现在,却逐渐演变成以人为药引。肝功能损坏,则直接挖人肝;肾功能失调,则直接削人肾——这种不是移植,而是直接窃取,当然被窃取的人,轻则丧失某个功能,重则丧命,然而这都是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的,因为他们都被妖术所迷惑。以眼补眼,这种重启天眼之法,我一直未说,就是因为我不想叶兄真的走上这条路……”
魁星之王说到这里,没有继续说下去。
虽然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已说的非常直白,我感觉此时的心,顿时像从撒哈拉沙漠的炎热地带一下子掉进入了南极的冰窟之中。
虽然我认为叶子暄不会干这种事,但这些眼睛脱落的人,又如何解释?
一开始我看报纸报道人们眼睛在睡梦中被偷走时,还有些持怀疑态度,毕竟现在的假新闻太多,比如动不动某个官员两袖青风,一身正气,这他妈的纯属放屁。
但刘小文却给补了一节很生动的课。
我没有看到他左眼的,却看到他右眼脱落,这个过程,一直很生动地闪现在我的脑海中。
魁星之王说:“子龙兄,我们走吧,不要妨碍护士人员的工作。”
我点了点头,把小黑从肩膀上抱了下来,抱进怀中,转身离开了这条走廊,脚步沉重,心情也非常沉重,就像压了千金重担。
我想了想,从小慧那所医院中走出来时,算是与叶子暄最后一次见面吧。
却怎么也没料到,一天一夜之中,物是人非。
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之后,却突然想起报纸上所说,城市中最近一直有人丢眼睛,但自从找了老钢之后,我们几乎一直都在一起,他哪里有机会去偷别人的眼睛?
难道叶子暄早有行动?我理解他的心情,他一定很郁闷,但我依旧祈求上天,他不要走上这条路。
在事情没有查出真相前,我相信他是清白的。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释然,然后问:“魁兄,此时已深夜,不知你说的劫难,什么时候会来?”
魁星之王面色很凝重:“劫难已来,你刚看到的就是。”
“刚才被挖眼的刘小文?”
“没错。”魁星之王答道。“他那眼睛是自动脱落的啊。”我此时依然无法这把件事联系到叶子暄身上,在我的心里,叶子暄是正义的化身,就像在中国人民心中,他是雷锋;日本人民心中,他是奥特曼,美国人民心中,他是蝙蝠侠。
“没错,他确实是自己脱落的,但是却被施了邪术,所以这些人的眼睛才会自动脱落。重启天眼,是何等的困难?”魁星之王苦笑:“我前面说过,不成仙,便成魔,如果叶兄真的与王魁他们一样,那么这个城市的灾难,将不是一点半点。”
我此时终于明白:原来医院中的这一劫,魁星之王说的也没错,确实有惊无险。
虽然当时把我吓坏了,但并没有发生太大的问题。
其实这样说也不对,这场虽然有惊无险之劫,但会不会真的意味着整个城市劫难的开始?
今晚之劫,看似只在医院,其是也是叶子暄之劫,是他一念成魔,还是一念成佛之劫。
魁星之王说的没错,如果叶子暄真的以眼补眼,这个城市将会有更大一场浩劫,因为我有理由相信,叶子暄第一件事一定会找风水大师,那时风水大师只会在他之下,而不是之上,那样的话,他的破坏力,远比风水大师更厉害。
虽然不相信是叶子暄做的,但心中依然有许多波澜。
离开这条走廊,经过3号病房,隔着观察窗,看到钟正南没有休息,正在看书。
便对魁星之王说:“魁兄,我还有点事想问一下这里面的病人。”
魁星之王说:“子龙兄请自便,我还回到我原来坐的地方等你。”
与魁星之王告别后,我便敲了敲钟正南的门。
钟正南看到是我,不禁说:“子龙大师啊,赶紧进来。”
我推门走进去,又关好门,在钟正南的面前坐下。
“钟兄果然爱好学习,这么晚还在看书啊。”我笑了笑说。
“让子龙大师笑话了,连日来一直睡,睡的几乎都没了瞌睡,所以趁夜深人静,脑子好使时,看看如何当一名好记者,怎么才能写出比较劲爆的新闻。这次去进丰的游戏室采访就是一个错误。”
我说:“你去采访进丰的电子游戏室,你不明摆着让人打吗?那个地方是赌博的,在咱们住的那个村子,路边就有一个很不起眼的游戏厅,一个月的收入竟然能达到五百多W!”
“是啊,我就是看到一个报社读者给我发短信,说他一个同事,一天输掉三十W,然后想想把本赚回来,不但卖了车,还把60多万的房子也卖了,最后落了一分不剩,看到这里,我才去的。”钟正南说。
他说完这番话,我突然之间感觉不太像他了,他怎么突然变的正义起来?先前不是还想敲诈这所医院吗?
不过,他既然这样说,那我就奉承他,天穿地穿马屁不穿,于是说道:“钟兄,你也是个非常有正义感的人,像你这样的记者,现在越来越少了。”
钟正南不禁有些苦笑:“别取笑我了,我这次吃了大亏,下次是不会去了,进丰的人确实不好惹,最重要的是那些人直接告诉我,他们老板认识条子,我就算报道,也是白报道。”
看来说到钟正南伤心的地方,我便不再谈这个话题,开始表达我的目的:“钟兄,我给你提一个人,看你认识不,他叫刘小文。”
“刘小文?认识啊。”钟正南一边看书一边答到。
听到这里,我非常高兴,急忙问:“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当然知道,这是我的邻居,今年七十岁了,在家里养老呢,钟正南说到这里,很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我的邻居?”
听他说到这里,我不禁感觉太扯淡了,说来说去不是一个人,既然如此,便开门见山:“钟兄,今天早上,我曾经来病房看望过你,与杨医生在一起。”
“没错,你一直问我那个什么无脸记者的事。”
“没错,那个无脸记者就是你的同仁,他叫刘小文。”
但他听到里,依然摇了摇头,然后说:“子龙大师,你又说这个问题,我真的想不起我认识一个这样的人,我想睡觉了。”
“那好,我不打搅你。”
离开了他的房间,我突然感觉,钟正南怎么了?难道有人让他忘记过去吗?可是为什么这么做?
一切古怪的事,都是从进丰得到武曌遗书的盒子之后开始的。
那盒子里面究竟是什么?我不想过问,但我也不禁有些好奇:真的是遗书吗?那些人笑什么呢?
不过,我不会主动看那个盒子,我只希望别人能看过之后告诉我,因为真正看到盒子里面东西的人,似乎都遭遇了横祸,那个无脸警察不知,但刘小文却是实打实的惨死了,剩下的人却似乎都记不起来发生这件事了,但为何我没事?
第二十一节:开天眼8
如果说钟正南无法记起,但我可以记起,难不成我有什么奇特之处?
想到这里,我不禁又暗自高兴,莫非我本身就是活神仙?
人就是这样,感觉自己有神奇之处时,会越想越爽。
那天晚上我还在幻想自己是地仙之祖,可以赏王魁,玄僵大将军,先天罡气,恶僧与风水大师各一枚人参果,但今天早上,却又被魁星之王的成仙得道论给打碎了,现在却又恢复了先前的神气,或许,我那天的想像,说不定就会成真:种下一棵人参果树,结下万年道缘。
只是依然不清楚那个人皮盒子里面,不知道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也不知道那里面有什么旁门左道。其实想来也应该理解,从武则天创立大周到现在,也有个千把年了,1000年的人皮不腐不烂,只凭这一点,就很能说明问题,至少保鲜技术,世界一流,哪像现在,添加了防腐剂,还是继续腐烂。
想着想着就来到杨晨的科室之外,魁星之王依然坐在他先前坐的长椅上闭目静修。
他没有睁开眼睛,说了句:“子龙兄,时间不早,赶紧休息吧。”
我正想问他,他怎么知道是我,但一想,却又感觉自己SB了,说句不太好听的话,就算是狗啊,猫啊什么的也可以听到脚步声也可以辨认出主人来,更何况是魁星之王这种神通之人,他知道是我也不奇怪。
此时已是深夜,我躺倒在长椅上,把小黑放在胸前,两眼一合,继续睡觉。
但却又翻来覆去睡不着。
在我的脑海里,我只是在想一个问题,怎么会是叶子暄呢?怎么可能是叶子暄呢?不说其他,但看他掏钱资助儿童之事,他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但以眼补眼,这件事真的发生了,而且他自己被戏弄时也忍不住发怒,当时就把吊瓶摔了,随后就说了一句话,他要尽快重启天眼,这是巧合吗?
想了想决定给叶子暄打电话。
还是直接问问他吧,如果他承认,那也就说明,我该真正的去找一份正式的工作了;如果他否认,那么我依然相信他,直到真相大白,水出石落。
拨打叶子暄的电话,依然没有拨通,半夜三更他已关机可以理解,便给他发了条短信:“最近城市中出现了一些偷别人眼睛的恶人,我听说重开天眼,需要以眼补眼,所以冒昧问下,不知道是不是叶兄你为,如果真的是叶兄所做,我希望你能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我知道我现在这样劝你,有些像小孩教训大人,但该说的话,我还是想说,如果你真的不能走出这片迷途,我也不再说什么,咱们就此就当不认识吧,我依然去人才市场找工作便可。”
发完之后,我便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睡下,依然睡不下,便摸了摸小黑,看了看它,说了句:“知音少,弦断有谁听?算了,我说的话你都未必能听懂,更何况是一首词呢,哎,心中真烦。”
小黑果然听不懂,它就趴在我肚子上,瞪着两只眼睛看着我。
我又摸了摸它说,其实是说给自己听:“睡吧,有些事情再想也没用,不如养足精力,面对将要发生的事。”
说完之后,我又合上了眼睛,迷迷糊糊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这一睡睡到后半夜。
朦胧中听到有人在叫:“救命啊……”
医院本身很静,所以这救命之声,传的非常之广。
这叫声极其凄厉,犹如一把刀刺向耳朵一般,虽然睡的很爽,但不由的还是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
魁星之王原先在我对面闭目打坐,此时他也睁开了眼睛。
他迅速抛出那枚顺治元通,然后用手接住铜钱,那枚铜钱竟然马上立于他的手中,一如先前立地面一般。
他面色马上凝重起来说:“这次喊救命,绝非是一般病人喊救命,我们马上去看看。”
魁星之王说完之后,便向前走去,我也跟在他的身后。
走出这条走廊,看到护士们正行色匆匆,她们也是冲喊救命人而去,我们就跟在她们后面。
这条路很熟悉,直通三号病房。
我想起了钟正南,他不会也有事吧?
事实上确实钟正南出了事。
当我打开病房房门那一刻,我愣了一下,虽然我先前见过刘小文的眼睛脱落,但再看钟正南依然愣住了。
他的双眼并非像成熟之后那般脱落,而是被生生的挖掉的,血像两条小溪一般顺着脸流了下来,然后一点一点地从脸上滴了下来。
他的双手不断地想摸着自己的眼睛,却摸不到,反倒满手的血,犹如刽子手一般。
床上面白色的被子犹如刷了红漆一般,看着扎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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