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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眼(拉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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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6煤气泄漏。”我答道。
房东太太差点就要晕倒:“我这栋房子是倒了大霉了,怎么一直出事?难道这栋下面埋着扫把星?”
这时我安慰房东太太说:“没事,他现在还有呼吸,应该可以救活。”
杨晨也说:“还有一口气,要马上急救,谁是他的亲人?”
“我们这栋里,左邻右舍都算他的亲人吧,不过大家都在睡觉,他是我发现的,就让我跟着去吧。”
杨晨点了点头,我看到她露出了一丝笑意。
我相信,她一定会对我的误解消除,如果有可能,她说不定还会想起刘小文是怎么回事。
我们一起将杜炜抬到救护车中,发现他很轻。
没错,一个大男人确实很轻。
难道酒色真的可以掏空了身体?我虽然这样想,但并不信这个,我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这小子这么粗心大意的让煤气泄漏,不,是不关煤气,这明显要自杀啊。
不过还好这小子命大,送到急救病房之后,经过一番抢救,总算活了过来。
他躺在病床上,醒来之后,看到我第一眼便说:“子龙大师,我是骗你的。”
听杜炜突然说出这句话,我不禁有些奇怪:“你怎么骗我了呢?”
杜炜叹了口气,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如果不是要闹出命来了,我真的不想说给你听。”
“什么事?”
他想了想,然后讲了下去。
杜炜一直游戏代练,所以也宅的发慌。
每天看着电脑上的各种漂亮女孩胡思乱想,就这样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有一天竟然梦到一个长发长腿女孩走到他身边,对他嫣然一笑,接着便为他宽衣解带,此后种种,自不必说,各位想像便可。
就这样春宵一夜,如漆似胶,难舍难分之时,闹钟却不时识务的响了起来。
他睁开眼睛,发现只是南柯一梦。
但这梦,如此的真实,似乎空气中还残留着女孩的体香。
一时之间他也分不清是真是假,但那女孩的音容相貌却留在他的脑海中,从此之后,他便一直想个不停,他也知道,这样想不对,但却解不开心头的解。
这天他去北大学城附近散心,却不想正走着走着,遇到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
那老者戴着老花镜,身穿一件五六十年代的那种蓝色中山装,停在他面前说:“年轻人,老头我观你面相,可知你有很多的烦心事。”
杜炜一看这老头,心中暗想这种摆摊算命的江湖骗子,早已不少见,别以为拽上两句,就以为自己多么厉害,于是便不想理他,继续前行。
但这老头却不依不饶,拉住杜炜:“年轻人,我有一个方子,可解你目前之忧。”
杜炜发现还不好脱身,便敷衍道:“你知道我有什么忧吗?要钱吗?”
老头笑道:“我当然知你忧,这方子不要钱,你只要试过便可,有用的话,便是替我积了功德。”
随后这老头给杜炜画了一张符纸,说晚上把张纸压在床下,便可解忧。
反正不要钱,杜炜也没想那么多,便收下了这张符,回家后,便将这张符按照老头所说压在床下面。
这天晚上,12点钟左右,杜炜突然看到房门竟然自动打开,然后便看到那个那日梦中女孩出现,她轻轻地说了一声:“小炜,你在等我吗?”
一句话,杜炜如中电一般。
随后便是一番云雨。
我听杜炜说的这个时间,不就是营救叶子暄的那天晚上吗?当时我还以为是黑丝妹,却不想竟然是他,确且一点说,这叫床声,是杜炜那梦中之女。
然后夜夜如此,不过杜炜知道我听到了叫床声,便放了一些片子遮掩。
今天晚上,她说她要走了,然后很快走了,接着杜炜便感觉自己越来越迷糊,似乎还看到她打开了煤气,但这时他非常累,然后渐渐不醒人事。
“那张符呢?”我问。
“在我床下。”杜炜答。
我急忙连夜回到306,果然在他的房间找到一张白纸黑碳符,但我根本看不懂,于是用手机拍下发给叶子暄。
没想到叶子暄竟然很快回了:“从哪里搞到的这种符呢?”
“这是什么符?”
“他还活着吗?”叶子暄直接这样问。
“活着。”
“他算走运,这张符叫做合欢符,可以摄人精魂,一般身体相壮的人,半个月内就会被掏空身体,一但身体为空,也就是死亡之时。”
“这符这么厉害?”我不禁非常惊讶。
“不是因为这符厉害,而是这符上面还附着一个妖精。”叶子暄说:“这上面的妖精可摄人魂魄!”
我突然想起当叫床声停止时,小黑开始抓门,随后抓到了那只黄皮子。
难道害杜炜的是它?如果真的是它,我终于明白我为什么我的手机无法录音。
但它为什么要临走之前,要打开煤气呢?是想掩盖杜炜的死亡?
只是天理昭昭,它最终命丧小黑口中,不过用这张符的人,却更可恶,相信有一天,一定会作茧自缚。
这时杜伟打电话问我:“找到那张符没?”
我淡淡地说:“哪有符,都是你的幻觉,好好休息吧。”
第三十四节:一条新闻
关于那道符的处置,我拿到符的第二天就去红中财务找了叶子暄,然后把符交给了他。
叶子暄拿起这张符看了一下,便将符放进烟灰缸中。然后打开皮箱拿出一只瓶子。
瓶子里面装的是煤油,煤油里面是白磷,他用镊子取出白磷,放在了符上,很快白磷便将符烧了起来。
在符燃烧的过程中,还能听到从符中传来痛苦的尖叫声,但那尖叫声,很快又没了,最后符燃烬,只有一股腐臭的味道,外加一股黄烟慢慢飘散。
猛爷他们该做什么继续做什么,对于发生的这些事,他们视而不见,或许已经习以为常。
“这符中的黄皮子,不是已经小黑吃掉了吗?”我问:“怎么还有叫声?”
“没错,不过这道符是聚集妖气的,除了黄皮子之外,还会聚集其它妖孽;你说这里面有只黄皮子,吸收了那人的精魄之后,其实它也活不了多久。”“为什么?”
“施符之人,驱妖吸人精魂,随后再将这只妖烹食。”叶子暄看着变成灰的符说:“这时那人的精元以及气神都将转化到施符之人身上,于时施符人也可以延年益寿。”
“难道那些妖不知道吗?他们为何还要助纣为虐?”
“这些都是低等之妖,小黑可以完全应对,其实这样说也不对,先前小黑一只尾巴时可能无法对付,不过,现在却完全能够对付这种。”叶子暄说完问道:“他在哪里见到那个人施符人的?”
“北大学城,我一直不明白,大学城怎么也会隐藏着这种人?”
“那里有许多更偏远的城中村,所以那里也隐居着这种人吧。”叶子暄说完。
“那这件事,到此为止吗?”我问。
“不为止又能如何?”叶子暄说:“相对来说,这个施符人,还是一个小角色,我们也分不出身来对付他。”
既然叶子暄说到此为止,那就到此为止。
叶子暄随后又拿出一张报纸递给我:“你看这上面写着什么?”
我拿起报纸看了看,上面写道:乐安房地产开发商朱清云最近要开发一片郊区荒地,为响应党中央号召的降房价的民生要求,准备在效区红石村那里建立一批保障房。
“朱清云?名字不熟悉。”我笑了笑说。
叶子暄问:“你记不记得上次咱们去东区那个欧式的风情别墅里面破那面镜子,你说过这房子太豪华了,不知什么时候能买的起的事?”
“怎么了?”
“那开发商就是朱清云,我也听说过他,也算是白手起家吧,开发房地产,赚了很多钱,报纸上经常传出他不是看望孤寡老人,就是捐助孩子们上学,总之就是他自己说不能为富不仁。”
“这个……”我笑了笑说:“是不是有些高调?”
“名人都这样。”叶子暄淡淡地答道。
“那我觉得,你也可以上报纸啊。”
叶子暄不禁微微笑了:“我做事,力所能及,不再乎这些空名,人在做,天在看。”
听叶子暄这么说,我也不在说什么。
不过叶子暄不会白白的拿一份报纸让我欣赏富豪风采的,想了想便说:“你不会想让我买房子吧?我倒也很想买房子,房东那里住着太倒霉了,如果再这样下去,就算免费让我永久居住,我也不敢住啊。可是没钱,房价再降,也买不起啊。”
叶子暄不禁也乐了:“我让你看报纸,不是让你买房,其实我也不怎么关心房地产消息,今天是无意中看到这个,当我看这个红石村时,我感觉这个名字有些熟悉,我有一个亲戚在那里,然后我打电话问了问他,开发商想开发他村子的事,他说,他知道,不过不是开发红石村,而是想开发红石村旁边的荒坟。”
我本以为叶子暄能说个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来,却没想到他说的是荒坟。于是便说:“坟地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以前上学,哪所学校不是在坟地上盖起来了的。”
叶子暄说:“一般来说,坟地只能盖人口比较密集的地方,用阳气以压制地下的阴气,此消彼长,时间久了,也没什么。比如学校,工厂,甚至医院都可以,但是用来盖民居,实在不妥。算了,不要操这份心了,我也只是看到之后,有些疑问而已,说给你听。”
随后,我便离开了红中财务。
不久之后,杜炜出院。
出院之后,他的神情还算好了一点,看到我,笑了笑,不过依然每天宅在家中。
大家的生活继续,不论姣儿,还是黑丝妹,以及二庞兄弟,都认为杜炜只是出去玩了几天后,又回来了。
对于杜炜,我始终没有告诉他那道合欢符的秘密,就是不想让他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这种邪术存在,以免他以后总生活在恐惧之中。
这期间,魁星之王也曾给我留言,是否练习过四十二手眼,我说我练过,不过效用不是很大。
魁星之王说:“你要从长远考虑。”
我又想起了一个问题:“那天你把狙击手药晕,怎么突然就溜了?”
“我已把狙击手药晕了,剩下的事情,我又能做什么?不可能我再跑到民警面前说,我把你们的狙击手药晕了吧?”魁星之王答。
“你是不是认识叶子暄?”我直接问道。
“不认识,不过,一直听你说,再加上那天看到真人,也算是认识吧。”魁星之王答。
看着这行字,我也能叹气,叶子暄不想说,魁星之王不想说,他们究竟在隐瞒什么呢?
本想再问问他,他却下线了。
连日来的奔波,我真的很累,当天晚上,我早早睡了,正睡着,突然之间电话响了,是钟正南。
“怎么了?”我迷迷糊糊地问。
“子龙大师,我有些事想找你。”
“什么事?”
“子龙大师,电话中不方便说。”
“半夜三更的,明天再说吧。”我打了一个哈欠。
“子龙大师,很重要啊。”钟正南非常着急:“你赶紧赶过来,我怕我不说,我明天还能不能说。”
听到钟正南这样说,我不禁打了一个激灵:难道他想起了刘小文来?
顿时没了睡意,急忙穿好衣服,抱起小黑直奔杨晨医院。
看到我来了,钟正现不禁笑了:“子龙大师,想问你个事。”
“什么事?”
他拿出一张报纸给我。
我一看,这不就是前几天叶子暄给我的那张报纸吗?
“这个朱清云,你能不能帮我搭上线,我想去采访一下他?”
“你找错人了吧?我怎么能与他搭上线呢?能与他搭上线的,非富即贵,我不富不贵,你笑话我是吧?”
“不是,不是,子龙大师,难道不知道富人家最讲究什么?风水,命理,鬼神之类,如果你能上前对他言明一些事,我相信你一定会成为他的座上宾。”
我摇了摇头:“钟兄,我明白你的心思,其实你若采访他,可以直接去采访,你找我,真的帮不上你的忙。”
钟正南却摇头说:“子龙大师,你一定要帮帮我,我这次就不定就能出人头地了。”
“原来你找我就是这回事?”
钟正南点了点头:“要不然,你还想着什么事?”
听到这里,我气的真想把这小子打成植物人,想了想,算了,转身向门外走去,由于出的太急,碰到一位正在打扫卫生的清洁工。
那清洁工六十多岁上下,差点把他撞到,我急忙去扶他说:“真对不起,大叔、”
那老头却爽朗地笑了:“没事,我身体好。经撞,你这小伙子心眼也蛮好的嘛,还敢扶我。”
我听到这里,刚才的气全消:“大叔,你真会开玩笑,最近发生的事你都听说了?”
老头一听到这里更是高兴,马上把我拉到了一边的长椅上说:“你是不知道,我非常赶上潮流,报纸上的新闻我都看,回去后再听我那孙子讲给我听。”
老头善谈是好事,但我还要回去睡觉,便说:“大叔,我还有事,我的朋友在这里住院,所以以后经常找你聊天。”
老头点了点头说:“那敢情好。”
我起身要走,却发现杨晨把这一切都看到眼中。
她笑了笑说:“没想到你,也还不算不错。对陈伯还挺和善的。”
我也笑道:“我误解别人,别人误解我,或许这就是因果轮回吧,我不想说什么。”
“钟正南快好了,他很快就会出院了。”
我点了点头:“多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
杨晨说:“我只对病人负责。”
“现在很少有你这样的医生了”我说:“你现在转夜班?”
杨晨点了点头。
这时,我突然想起进丰的夜场妹来。便问她:“大约十多天前,医院里有没有收到一个夜场妹来就诊?”
“这附近夜场妹很多,经常有来做人流的,怎么了?”杨晨答:“不过我不是主治医生,因为做这个,与杀人无异,虽然我不迷信,但我也不想做这种损失公德之事。”
第三十五节:午夜出租车1
杨晨为不为那些夜场妹做人流,其实我并不关心,毕竟在那个地方工作的女孩,出现这种事也没什么好惊讶的。
我只想知道,那个进丰的夜场妹是否被救活。
当时看着恶邦气争败坏的表情,我想夜场妹应该是死了。
依照小票的语气,若是这个夜声妹真的死了,那恶邦也会非常麻烦。
夜声妹不会随随便便就死了这么简单,但麻烦到什么程度,小票没说,不过恶邦那时像热锅中的蚂蚁一般,也明白如果被黑哥,或者太子爷知道听到这件事,不死恐怕也要脱层皮,说不定位置不保。
或许对于恶邦来说,夜场妹的死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的竞争对手——小票怎么做。
恶邦与其他进丰弟兄一样,都留着平头,否则真的会发生怒发冲冠也说一定,似乎不救活夜场妹,他要把老天爷拉出来练练拳脚一般。
想到这里,我便问杨晨:“有没有一个不是来堕胎的夜场妹就诊……你看我一急,就容易忘事,现在想起来了,你记不记得那天我来找你,说耳朵出现了幻听,你当时检查我的耳朵后,说耳朵没有问题。”
杨晨点了点头,我接着说:“那个夜场妹就是我离开医院之后,被两个男人扶着她送进医院的。”
我一说到这里,杨晨马上瞪大两只晶莹的眼睛说:“有啊,有啊,这个妹子还是我接诊的,我对她的印像非常深刻,只是你怎么知道她?”
我没有回答她,继续问:“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都十多天了,头七该过了吧。”杨晨叹了口气:“那女孩的年龄还不到20岁,多么美好的年华,就这样过去了。”
虽然我知道那夜场妹应该是死了,但听到杨晨的确定之后,心中也有一些难过,但我还故意问道:“没有救活吗?”
杨晨摇了摇头说:“我对她的印像之所以深刻就是因为,别人送来都是活着的,哪怕还有一口气,而她却已经死了。”
“能救活吗?”
“死了还怎么救?”杨晨的表情有些哀伤:“有两个年轻男子架着她肩膀,然后送到我这里,我当时看到她没呼吸,又摸了摸全身冰凉,就知道她已死了,便告诉那两个男人,说没救了,逝者已矣,好好安葬。然而却没想到那两个男人却不依不饶,非说她没死,让我仔细检查检查。于是我量了量她的肝温,发现她已死两个小时。一般来说,死亡超过半个小时,想复活的几率很小。”
看来那女孩真的死了,就算信春哥也于是无补。
我想到这里,又问道:“她真的是死于酒精中毒吗?”
“我初步检查之后,发现她身上并没有伤,但酒气很重,再加上她的背景,所以一开始我认定她是酒精中毒,但让我奇怪的是,我随后撩起她头发时,在她脖子后面发现了两个小洞,很小的小洞,我直觉是这两个什么东西咬过之后留下的牙印。”
当听到她说到这里时,我差点从板凳上跳了起来:“你确定是牙印?”
对于我这个突然的动作,她不禁愣了一下,然后轻抚了几下胸口说:“你怎么一听到牙齿就这么激动,吓死我了!”
肩膀上的小黑,本来也在似睡非睡之中,经过我这一跳,也差点从我肩膀上掉下去,还好我抓住了它。
对于我的失态,我急忙向杨晨道歉:“真的不好意思,主要是我上次给你打电话,让你救被猫咬过的流浪汗,从那之后,我心里有阴影,一看到牙印我就全身中电一般。”
听我说完,杨晨不禁笑了说:“没想到你大男人一个,连这个小小的东西都怕,那你怎么还随身带着一只猫?”
我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继续问:“那究竟是什么牙印?”
“我猜想,可能是蛇牙的痕迹。”杨晨说。
“她中了蛇毒?”我听到这里,心中不由感到稍稍欣慰。
“我想应该是吧,估计是被毒蛇咬了,于是我告诉那两个男人,那两个男人只说,不管她怎么回事,一定要我把她治好。
我说:“人都死了怎么治?她胸口的尸斑都已出现。”
那两人听到这里,神情有些恐慌,其中一人马上拿出手机打电话。听不出她说什么,但是很快就看到一个眼睛上戴着蛤蟆镜,手指上戴着大金戒指的人领着几个人出现。
然后大金戒指吩咐那两个男人将女孩尸体抬回去。
我看女孩死因蹊跷,便说:“能不能解剖尸体,查明死因,让死者安心走去?”
却不想那个大金戒指马上大骂道:“我老婆还没死,你们就解剖她的尸体,你们这群庸医,想杀人也不需要找一个这样的借口吧?”
随后他们就将这个女孩又抬走了。”杨晨说。
“她死的不明不白,你就这样让他们把她带走吗?”我问。
“我也没办法,人家老公跟着呢!”杨晨一脸委屈:“再说,她老公情深义重,我更不好阻拦。对了,你怎么这样关心她?”
听到这里,我暗想恶邦尼玛赶紧去横店发展吧,绝对一级男演员,比当头马强多了,也太会演了吧,不过为了怕杨晨误会我与夜场妹有关系,我便将如何遇到夜场妹这件事一一告诉给了她听:从我与叶子暄那天晚上从丽园回来,然后遇到酒醉的夜场妹,到后来碰到夜场妹死亡。
杨晨听到最后,两只眼睛又瞪的溜圆:“你们两个男人去丽园干什么?”
“逛街。”
“逛街?”杨晨不禁乐了:“你们两个不会是……”
“别乱想。”我也笑道:“本来不想逛,但我们兄弟二人确实感到未来一片迷茫,所以就想出去喝些小酒什么的,结果遇到了夜场妹在路边喝酒。”
“你们当时为何不把她送回去呢?”杨晨问。
“怎么送?”我叹了口气:“我们能帮的也只能帮到这里了,当时还差点被她砸了一酒瓶。”
杨晨听到这里,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我对你确实理解的不深,不过,以后可以慢慢了解。”
“没事,慢慢来,我是好人是坏人,会有人知道的,不过,我真的不希望你称我为色情狂,因为我不是。”
杨晨又不好意思地笑道:“那你真的认为刘小文是钟正南的同事?我确实在这件事上一直对你不太满意。”
我摸着小黑的脑袋说:“到现在,你也应该相信我不是一个胡搅蛮缠的人,关于刘小文的事,他确实是钟正南的同事,也是你的病人,如果你有时间,可以帮我查一下,我相信将来有一天,你知道了这件事的全部过程,一定会非常惊讶。”
“嗯,我记下了。”杨晨笑了笑:“我会调查的。”
“对了,那个夜场妹,叫什么名字?”
“那两个男人说她叫田甜,不过我想在那里工作的,有很多都是化名,所以具体我也不清楚。”杨晨答道。
这时,有人叫杨医生。
杨晨笑着说:“子龙,我要去忙了。”
我点了点头:“别累着,我也该回去睡觉了。”
与杨晨告别之后,我便走出了医院。
来到外面,刚好有一辆出租车出现。
我拦着它准备回去。
司机师傅挺健谈:“兄弟,看你的样子,似乎很累吧?”
“是啊。”我答。
“干什么都累。”他说:“要不我给你讲个故事提提神?”
我点了点头说:“什么故事?”
“出租车鬼故事。”他说:“我最熟悉这个。”
“陈小春演的那个?说句实话,那个恐怖片真的很烂。”我说:“要悲情不悲情,要恐怖不恐怖。”
他说:“那个确实不好,不过,现在这个应该是很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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