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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眼(拉风)-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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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棠不禁有些烦,说:“你们几个打架不行,吹牛也不行,现在是和谐社会,你们直接这样去,不是明显说进丰见不得光吗?谁敢要你们,老大要的是,嘴上不说,心里做事的狠角色。”
“那我们该怎么说?”
“当然说是求职了,进丰在咱们这北环,也算是一个好单位。不过,我觉得咱们就算是进了进丰,也别想去夜场,会所,洗浴,哪怕是KTV,网吧都不一定能进不去,最近一段时间,进入进丰的,直接调到了票哥这里,说是要保护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一颗球吧。”小棠说:“你们要是进也别现在进,其实我确实是因为缺钱,因为在票哥手下,就意味着以后真的要血流成河了,你们考虑清楚。”
那几个当时不说话了。
如果小棠说的没错,那颗球肯定是幽冥灵珠了。
看来幽冥灵珠这件事,还真有一说,现在进丰有珠子在手,万一再卖给外国人,不说损失一件国宝不说,这完全可以让进丰完全做大,到那个时候,他们的太子爷,如果再从黑洗白,就真的太危险了。
不过,这件事轮不到我管,最多是打电话告诉给江娜我听到的这些。
吃完之后,付钱准备离开了这里。
在穿过人群时,突然看到小票从对面走来。
我急忙让开了一条路,从旁边走过,但就在擦肩而过时,听到他们有一个小弟说:“票哥,这事不对啊。你上次不是说恶邦那个夜场小妹,已经死了吗?这事给黑哥,以及太子爷都说了,怎么没有一点动静?”
“这事不清楚,或许恶邦说的也对,他的根子硬。”小票一边吸着烟一边说。
“我就不信邪了,他要脑子没脑子,不及票哥你十分之一,他能有什么本事?”
“以后这话不要乱说,恶邦能坐在那个位子上,也有他的长处。”
“对了,票哥,我听说,昨天曹翻天领了一群人去了恶邦的夜场。”
“哦?”小票不禁冷笑了一下:“也好。曹翻天本来就没脑子,就让他们二人,死磕吧,看他们二人有什么结局。这事你们不要乱说,咱们只管静观其变就行,如果有一天,我能进入太子爷开的夜场,或者会所,洗浴中心中,我不会忘了咱们兄弟。”
“当然,票哥,你放心,知道我们为什么愿意跟着你吗?就是因为你够义气,恶邦那个家伙,动不运就拿着身边的人出气,待遇再好,我们也不愿意跟。”
我悄悄地走了过去,就像一个路人甲。
不过我的心却不能平静。
进丰的人是越来越多了,以后在这里,真的要注意点,小心驶的万年船。
于是越发不敢外出,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内,我宅在屋子中发霉。
一周就这样过去了,每天晚上都能听到各种各样的声音,为此还买了一个防震耳塞。
那把新买的椅子,做着也是越来越爽,我甚至怀疑那个旧货市场的门卫老头在骗人。
这天周末,早上起床时看到外面的阳光明媚,准备抱着小黑一起出去看看,却没想到,刚出门就看到房东太太十万火急地找到找到我。
她问:“子龙大师,你这是……”
“我现在准备出去晒太阳。”
“你听说钟正南的事了吗?”
“钟正南怎么了?”
“被鬼上身了。”
听到这里,我不禁愣了一下,怎么被鬼上身了,我怎么不知道?便问:“他怎么被鬼上身了?”
“你没见他现在的样子,已经瘦的皮包骨了。”
我与包租婆一起来到301,果然,一周不见钟正南,已经瘦成的不成一样,皮包骨头的像具干尸,与大烟鬼没什么区别。
他正睡在床上,看到我来,想坐起都没力气,不过还是说了一句话:“你好,子龙大师。”
“你最近吸毒了吗?”
“没,那东西我从来不碰。”
“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我问。
“我真的没事。”钟正南说:“你们走吧,我想再睡一会。”
既然他下了逐客令,我与房东太太离开了他的房间。
“子龙大师,你看……”房东太太焦急地说:“一直瘦下去,然后一直瘦一直瘦,最后万一……,你说是不是真的是金链子男回来了?”
第七节:皮包骨4
“金链子是不会回来的。”我对包租婆说:“那个男人表面上看上去很厉害,开始他也把我唬住了,半夜踹我门时,把我吓的要死。后来对付释空子的纸人时,你也看到了,比姣儿还胆小,所以他纵然做了鬼,也是胆小鬼,不会回来的。”
房东太太听到这里,表情缓和了一点:“子龙大师,你说的是真的?”
看房东太太信以为真,我暗想其实我也只是随口说的,至于金链子男到底有没有投胎,我也不清楚,毕竟我又不是孟婆,不过以金链子男这种拿着假链子来骗人妹子的家伙,真的下了地府,恐怕也是给阎王下火锅的料。
想到这里,便对房东太太说:“相信我,没事的。”
“可是钟正南现在这个样子,我真怕他万一死掉。”房东太太的汗流了出来:“子龙大师,你要不帮我算算,我什么时间能够不这么倒霉啊?”
“我哪里会算?”我对她说:“不过你放心,钟正南突然变成这幅鬼样子,我能帮上忙的一定会帮忙,不过我建议你还是先给医院打电话吧,让他们先检查一下他是不是有病,然后我们再做决定。”
房东太太点了点头,便去村中找医生。
这时,三楼的人全部都了走出来,除了306的杜炜。
看到钟正南这幅德行,纷纷问怎么了。
我也只能摇摇头,表示不知道,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继续坐在新买的老板椅上,仔细想了想这一周来的事。
我买椅子回来时,遇到了钟正南,他说他想加一块钱买这把椅子。
当时我没卖,随后晚上就做了一个关于他皮包骨的梦。
让我怎么也想不到的是,一周之后,这件事竟然梦想成真,钟正南如今瘦的确实成了皮包骨头。
依照那门卫老头所说的,二手家具专区的曾佳,曾经卖过死人用过的东西,那么我去买的这把椅子,莫非也沾了阴气?
但不对啊,如果我这把椅子沾了阴气,那应该问题了出在我这里才对啊,怎么会出在钟正南身上?莫非这小子坏事做尽,容易受到邪气入侵?
但也不对,如果这椅子有阴气,那小黑,应该看的到才对,但一直以来小黑都没有看出什么来,那也说是,我这把椅子没问题。
想来想去,我又想到了那咯吱咯吱之声。
我当时问他,是否听到咯吱之声,他说没有,后来又说是他做了春梦,假如他夜夜春梦的话,那与306也差不多,难不成,他小子也被黄皮子迷住了?一周之内被吸干精气,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不过,如果这样,那小黑早应该将黄皮子手到擒来才是,就像上次对付纠缠杜炜的那只。
我怀疑这咯吱声,可能不是他做春梦的,想到这里,我决定去买一个反猫眼,晚上不再敲钟正南的门,只等听到咯吱声之后,用反猫眼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主意已定,便抱着小黑下楼。
这时房东太太已经请了村中的医生来到了钟正南的门前,她看我抱着小黑出去,不禁问道:“子龙大师,你要出去吗?”
我点了点头说:“我想下去买个反猫眼。”
房东太太听说,不禁笑道:“这个东西我有,你与医生一起看看钟正南就是。”
看房东笑的神情荡漾,我不禁暗想,包租婆果然已经没有了节操,她弄个这样的东西,目的何在?
尼玛肯定是想偷窥猛男。
房东太太看我迟疑了一下,不禁说:“子龙大师,你别乱想,我有这个东西,主要是用来看那些偷偷搬走的住户。”
我笑了笑说:“其实不用解释,我明白一颗骚动的心。”
房东太太有些不好意地笑了笑:“你先与医生看着钟正南,我去拿给你。”
钟正南此时依然一幅半死不活的样子,这次看到他,感觉有些像木乃伊,犹如二战中纳粹集中营的囚犯,透过他的皮,几乎可以看到他的骨头,就像看虾米一般,能通过壳看到内部结构。
尽管如此,他却仿佛不知道自己已经快到死亡边缘,慢慢问:“子龙大师,你们这是……”
村医目测了钟正南一眼说:“小伙子,你是不是得了厌食症?肯定是减肥惹的祸,瘦成了皮包骨。”
钟正南听村医这样说他,不禁有气无力地反驳道:“你才减肥呢,我根本没减过肥……”
说到这里,钟正现不禁猛咳嗽了起来,咳嗽完之后,便像虚脱了一般,不再说话,只是睁着两只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村医坐在他身边,拿出听诊器,听了听之后说:“真的奇怪了。”
“怎么了?”
“一般人们瘦成这样,脏器一定衰竭,但他却没有一点事,也就是说,他的内脏没问题,只是皮与骨头之间的肉变没了。”
听完医生的话,我虽然不懂,但感觉也似乎奇怪,想了一下,便问:“肉怎么可能没了呢?”
“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医生很有郑重地说。
“什么可能?”我急忙问。
“营养不良!”
“嗯,有道理,可是我们该怎么做?”
“这样吧,我给他弄瓶氨基酸吊上。”村医说。
“你这几天没吃饭吗?”我问钟正南。
“我吃过饭了。”他依然有气无力。
“你说实话,你有没有求过什么合欢符之类东西?”我继续问。
“什么是合欢符?你有吗?子龙大师,想与朱美芸在一起,可以用的上吗?”他问。
看着他一幅死性不改的样子,我本来不想再理他,但一样,这家伙一死,那个装武曌遗书的人皮盒子就到此为止了,便将他推到一边,翻开他的床看了看,确实没有发现他的床铺划床下有白纸黑碳符。
村医给他挂了瓶水,这时包租婆也走了过来,将反猫眼交给我说:“子龙大师,你用过后,要及时还给我。”
我点了点头,笑了笑说:“放心,不会耽搁你的性福生活。”
说句实话,真的到了晚上,我还有些紧张,我真不希望,通过这只反猫眼,能看到什么脏东西。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我坐在床上,靠在墙上,一边抽着烟,一边看那只反猫眼,静静地等地着钟正南的房间继续发出咯吱声。
一直等到两点多左右,那咯吱又很清晰地响起。
我深吸了一口气,来到小黑窝旁,说:“不好意思,又要打搅你睡觉了伙计。”
然后抱起小黑,拿着纸关刀,打开房门,跺了两脚点亮走廊灯,来到钟正南门前,将反猫眼放在门上。
虽然屋内并没有亮灯,不过,从其地方亮起的灯,折射进了钟正南的屋内,虽然不是很亮,但也不是很暗,可以大概看清楚。
只见钟正南坐在一把椅子上,摆出一幅打麻将的姿态,一边抽着烟,一边说:“白板。”
随着烟头的一明一暗,钟正南的脸更加恐怖,活像一个骷髅,坐在那里打麻将。
随着他的出牌,他坐的椅子便发出咯吱的声音。
原来咯吱声是从他的椅子传来的。
稍后,钟正南又猛吸了一口烟,对着空气说:“这怎么可能?我刚才明明摸中的是八筒,怎么变成了八条了?你们使诈。”
不一会,他突然又笑了:“我这次赢定了,杠上开花带自摸!”
他说到这里,又做了一个仔细看牌的动作,突然之间,眼睛睁的溜圆:“这怎么可能,我刚才明明自摸的……”
钟正南似乎又输了,随着他每输一局,脸上的皮又透明了一些,换句话说,脸上的肉又少了一些。
看到这里,我拿掉反猫眼,只感觉一股冷气从背后袭来,他不是鬼上身,而中邪了。
但我此时却没有胆量去踹开他的门。
他肯定不是在同空气打麻将,只是另外还有三人我看不到而已。
我该怎么办?冲进去提醒他?
但叶子暄不在身边啊,怎么办,怎么办?
假装没看见?但钟正南已明显快油尽灯枯了,如果明天真的死了,我肯定会非常后悔见死不救?
内心纠结了很久,我敲了敲二庞兄弟的门。
两个兄弟打开门,庞杨看到,笑着问:“怎么了,子龙大师,半夜也不睡啊?”
“你们二人胆子大不大?”我问。
“当然,看看我们兄弟二人的块头,就知道我们兄弟二人一看就是胆子大的人。”庞杨笑道。
“不过,你们要先看过之后,再论定你们是不是胆大的人。”我说到这里,然后拿起反猫眼给他们。让他们去看钟正南的猫眼。
庞杨有些不解,接过去便看,当看过之后,顿时面色苍白:“子龙大师……我想去睡觉。”
庞杨弟弟一看哥哥认怂了,便接了过去说:“别让子龙大师看笑话好吧,省得丢我们庞家的人。”
他用反猫眼看了一会门内,不禁也面如土色,舌头打结说道:“实在对不住,子龙大师,我尿急!”
第八节:皮包骨5
听完他们二人的话,我顿时感觉凌乱了。
一个想用“睡遁”之法,一个用“尿遁”之法,尼玛全都是抄袭我的啊。
其实跟我学不是不可以,但至少也要学会一点我的“临危不惧,拯救苍生”的使命与正义感吧?
我一边想,一边看着二庞兄弟回到他们的房间。
此时我心中那个急,就像百抓挠心一般,救还是不救,真是太纠结了,钟正南总算也与我们住一楼,若是不救,我与钟正南何异,但如果救,那三缺一,我能搞的定吗?
我一着急,便又对二庞兄弟说道:“你们怎么壮的像大象,但胆子比跳蚤还小啊?”
“子龙大师,不是我们胆小,你也看到了,钟正南那家伙对着空气打麻将,傻瓜也知道他是做什么。”二庞兄弟异口同声说:“所以,我们实在帮不上忙。”
“没事,我可以保护你们。”我拿着纸关刀,拍着胸脯对他们说:“但是你们要陪我一起打开钟正南的门。”
“子龙大师,既然你这么厉害,还要我们陪你们做什么呢?”二庞兄弟说道:“拜拜了你呐!”
就在他们进屋时,姣儿的门却打开了,她探着脑袋看着我们说,伸了个懒腰打个呵欠:“你们都是夜猫子啊?夜猫子也就算了,还在走廊中大吵大叫。”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这二庞兄弟看到姣儿之后,马上也停止了准备进屋的动作,反而摆出一幅雄鸡打鸣的架势,以示他们无比孔武有力。
“钟正南出了事。”我说:“我们正在讨论如何救他。”
“对,子龙大师说的对,我们正在讨论如何救他。”二庞兄弟马上说道。
“什么事?”姣儿问:“他死了吗?今天看他的状态一点也不好。”
“他没死,不过不救他,他可能真的活不到天明。”
“他病的很严重吗?”姣儿问。
“对,很严重!”二庞兄弟笑着说:“姣儿,我们进屋去谈好吗?”
“别闹了,我想听子龙大哥怎么说。”姣儿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二庞兄弟这才闭上了嘴巴。
“我给你说,你别害怕,可能恐怖程度不亚于纸人那件事。”我说。
“你就说吧,子龙大哥,纸人那件事,其实现在想起来,我依然感觉很有成就感呢。”姣儿说到这里,不禁笑了。
“我们刚才看到,钟正南一个人坐在屋中,正在同空气打麻将。“我说。
“有这么一回事?”姣儿不但没有害怕,反而却要看。
我便把反猫眼给她。
她二话不说,接过去便拿着反猫眼,对着猫眼看去。
我与二庞兄弟已经捂好耳朵,等着她尖叫,却没想到,她看过之后只是淡淡地说句:”“怎么会这样?子龙大师,你有什么好办法没?”
姣儿的意外表现,让我非常高兴,说道:“果然巾帼不让须眉。那我们一起进去吧。“
姣儿更是一幅红色娘子军的坚定的表情:“子龙大哥,你去哪,我跟到哪。”
姣儿已经表明了心迹,二庞兄弟也不再推辞,毕竟相比金链子男,他们的脸皮厚度不够,也下了决心:“子龙大师,你去哪,我们兄弟二人一起赴汤蹈火。”
我看了他们一眼之后,便视死如归地一脚踹开了门。
其实不是一脚,踹了好几脚,不过终于踹开了。
踹开之后,我急忙按在墙壁后面挨着门的电灯开关。
就在这一瞬间,我看到小黑的眼中,有三个穿着蓝色寿衣之人,面容枯憔,一幅皮包骨的模样。
这三人背后都有一个花圈,正在与钟正南打麻将,看到我们闯进来之后,看向了我们。
看到这时,顿时感觉后背直冒冷气,犹如三九寒天,背后却吹冷空调一般。
说时迟,那时快,手中的纸关刀,已经变成了青龙偃月刀。
刀光闪过,那三人当时便站了起来。
二庞兄弟与姣儿并不知情,所以他们反倒不是很害怕,而我却把看的非常清楚,当时又是一头冷汗,此时只想如果他们三人过来怎么办?
一拳难敌二掌,更何况是三人?
那三人并没有走来,只是说了一句:“三缺一,过来玩。”
听完之后,差点跪了。
手中那把青龙偃月刀,本来威严无比,却因我的手不断抖动,而显的豪无威严。
就在这时,早已按捺不住自己的小黑,从我怀中跳了出来,犹如一道黑色闪电,向那三人扑去。
至于随后如何,从小黑跳出我怀中的那一刻便再也看不到了。
不过可以看到的是,小黑凌空抓捕,跳到钟正南面前,顿时有三股白烟升起。
姣儿,二庞兄弟当时便看呆了。
那三股白烟犹如三条蛇一般,躲避小黑的抓捕,其中一股稍迟一点,差点被小黑抓住。
最后这三股白烟钻出钟正南的窗外,便消失在茫茫的夜空之中,只留下小黑对着窗外的夜空,一边看,一边舔舌头。
这时钟正南方才如梦初醒一般,看到我们,很惊讶的问:“你们怎么来了?”
姣儿说:“钟大哥,你中邪了。”
“钟兄,我有话就直说了,我刚才通过小黑的眼中,看到你与三个穿寿衣的人打麻将,先前我曾经问你,你房间内传出咯吱之声,你说你是做春梦时床在响,但是刚才我却看到你屋中的这把椅子在响——咦,你这把椅子,怎么与我那把差不多呢?”看到他的那把椅子,我也有些惊讶。
钟正南叹子口气说:“那天我看你有这样的椅子,我本来想买你的那把,但你不卖,所以我问清你在哪买的之后,当天我就花了27块买了回来,真是便宜,比你还少花了一块钱,因此我心中很爽,但买回之后,那天晚上我就做了一个梦,不过不是春梦,而是财梦。”
“什么财梦?”
“我梦见自己走在杭州的一条古老的大街上,然后看到一家赌坊,当时我还在想,怎么还会有赌坊这种事呢?不过仔细一想,我来的是文化古城,于是就释然了。这时门口有一个漂亮的旗袍小妹,拉我进去赌一把。于是我就进去了,这时有三个人拉着我,要我打麻将,随后我就开始坐在那里,没想到我一下赢了很多钱。”钟正南说。
“那天晚上,我听到咯吱声敲你的门,你知道吗?”我说。
“知道,当时我正打麻将,但我确实不知道我坐在椅子上,晃着椅子产生的咯吱之声。”钟正南说:“所以,就骗你说做春梦。”
“你继续说。”我说。
“第二天早,你猜怎么着,我发现我打麻将赢的钱,却不是梦,在那个椅子上有,真的有钱,没错,是人民币。当时我就乐坏了,这天晚上,我又进入了梦乡,找那三个人去打麻将,却没想到,开始输。于是他们就说,可以把肉给他们……”钟正南叹了口气。
听到这里,我明白了,原来这小子并不是夜夜春宵,而是夜夜聚赌,只不过,那些人不是要他钱,而是要他肉,确切一点说,想要他的命。
想到这里,我又想起了旧货市场的门卫老头所说的三个人打麻将的事,难道是真的?
于是我便将曾佳的事告诉给了钟正南。
他听后不禁有些奇怪:“那你怎么没事呢?你不是也买了一把椅子吗?”
我说:“我也不清楚,不过明天咱们去找那个老板娘,把椅子退给她,希望你以后没问题。我说,否则,你最后一点肉也输进去,肯定必死无疑。”
钟正南点了点头。
不过,皮包骨头的他是真的怕了,怎么也不让我们走,让我们与他一起守到了天明。
姣儿说:“钟大哥,你放心吧,我们会陪着你。”
钟正南点了点头。
姣儿不走,那二庞兄弟也不好意思走。
倒不是姣儿喜欢他,只是感觉他这个样子,需要人陪而已,不知道钟正南这小子会不会想到别处去。
就这样,到了第二天早晨,我眼睛几乎都快睁不开了,钟正南让我与他一起北环旧货市场。
他小子已经没什么力气,所以扛他那把椅子的任务落到了我的肩膀之上。
算了,好人做底,送佛送到西。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在经过曹翻天去的夜场时,钟正南看了看说:“说真的,子龙大师,若是有一天,你真的把我介绍给房东太太,我一定不会忘了你。到时我带你来夜场转转。”
看着他那若不禁风的样子,我不禁暗想,你到现在还想着这个,还是先想想,自己如何把身体养好再说吧,否则,经常肉搏的房东太太,你能吃的消的吗?
“你现在失心疯了吧,你不是想撬朱美芸吗?”我说。
“当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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