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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眼(拉风)-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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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那个电梯没问题,南联的人还在活动吗?

想到这里,我站在望远镜前,对着下面看了看。

尽管已经深夜,但是火车站周围依然繁华。

路上果然有南联帮人的活动,要么正在收保护费,要么就帮站街女拉客,他们每天工作的内容从来不变。

我来回晃动着望远镜,无意中看到一个窗户上,一个妙龄女子正在脱衣服,没错,是正在脱衣服。

看着她一件一件脱掉衣服,刚才所有的恐惧一扫面光,不断对着望远镜说:“脱,脱……”

谁知正要脱掉关键部位时,她突然之间把窗帘拉上了。

草,这与正看A齤片突然停电有什么区别。

于是望远镜又朝向了另一个窗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四只脚——两下两上,我顿时之间又感觉血脉膨胀,慢慢往上移,我差点吐掉,竟然是两个大男人。

江娜送给我这个望远镜,简直太坑爹了。

就在这时,突然之间又看到路面上一个熟悉的身影,骑着摩托从人群中穿过,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没错,是王魁。

第三十八节:死在吉时6

王魁似乎知道我在用望远镜看他,不由停了下来,向我这个方向,竖了一个中指。

依然看不到他的眼睛,但我感觉在他的墨镜背后,应该是不屑一顾的眼神。

看到这里,我急忙躲在墙壁后面,不敢再继续看下去。

刚才电梯中的紧张情绪,刚刚消散,此时又起。

江娜不是说王魁跑到宏兴的地头了吗?叶子暄说他也被打的差点魂飞魄散,怎么还会回来?江娜他们也太不给力了,难道就没有查过吗?

这里这里有这么多的“眼睛”盯着他:有摄像头,有隐藏在其他楼中的警齤察同起,还有我与叶子暄,他还敢冒险回来?他是不是有许多事没完成?应该不是寻仇这么简单吧?

我突然之间想起了曾佳,为什么王魁会盯上她?事情绝对没那么简单,但是却又想不起为什么,事情没有一点头绪。

王魁并没有控制曾佳,也没有把她变为丹蚕,难道是其它我们还不知道的目的?

我想到这里,急忙掏出手机给叶子暄打电话,但他依然没接。

叶子暄再做什么?出去一天也没回来,电话也不接?

算了,不打了。

我又起身看了一遍望远镜,王魁已经不见了,只有来来往往的像蚂蚁一样的行人,他去了哪里?

他既然知道我在哪里,那他会不会马上就上来?想到这里,我不敢再看望远镜,将小黑从我肩膀上抱了下来,然后拿出纸关刀,以防万一。

此时内心还是很矛盾的,一边害怕出去,电梯的那些脏东西,先不说,南联帮在街上横行也不说了,如今王魁也凑热闹来了?但另外一边,小黑还要吃食啊。

神经越绷越紧,犹如一根紧紧拉着的线。

突然之间传来了敲门声,神经顿时差点断掉,我第一个反应就是:王魁,王魁上来了。

我该怎么办?对,他受了重伤,我有小黑,有关刀,我不怕。

想是这样想,但是心依然无法平静,我摸了摸脑门上的汗,我自己连自己都骗不了。

不怕,我对自己说,但不怕是我的stlye吗?

门被敲了两声之后,接着便是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接着门被开,我快跳出嗓子的心终于落回到了肚子中——是叶子暄。

他看我满头是汗,不禁问道:“很热吗大龙?”

“不是,你猜我刚才看到了谁?”

“谁?”

“王魁。”

叶子暄听后,却记佛没有听到一般,并没有说话。

“我看到了王魁,你没有一点的表情吗?”我来到他跟前问:“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变了一个人?你不会是王魁变的吧?”

叶子暄听后淡淡地笑了:“王魁还没到天罡三十六的地步,所以他不可能变成我,你如果不放心,可以让小黑看看我。”

叶子暄虽是这样说,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我用手眼悄悄观之,发现他确实是叶子暄,于是不由笑道:“我闭上眼睛也认得你,怎么不放心?”

然而还没笑完,却发现叶子暄的身边竟然还有一人。

此人身穿大黑色寿衣,上面印着许多寿字,双眼深陷,一脸枯憔,虽然立在叶子暄身边,但却脚不挨地。看到他,生生地把笑咽了回去。

其实这个“人”我见过,虽然害怕,但并不是特别害怕。他就是鬼市的那个老头。

原来他一直跟着叶子暄,如果不是今天用手眼观出,真的还不知道这老头唱的这一出。

想到这里,我急忙提示叶子暄说道:“叶兄,你有没有感觉身边特别冷,似乎有种阴魂不散的感觉?”

叶子暄摇了摇头说:“没啊。”

但他很快想了起来说:“现在是已到月半,你的手眼应该开启,所以你刚才应该看到了什么,没错,他就是鬼市掌柜,我是特意把他找来,因为我们准备在这里谈一件事。我也正想告诉你,大龙,今天晚上,你先不要回来,我与他之间的谈话,生人勿听,生人勿近,主要是说说先前的交换条件——你身上要是有钱的话,就去附近的宾馆中开个房间。”

叶子暄既然这样说,再加上小黑也需要吃东西,我也只好下去,尽管下面很危险。

不过,在下去之前,我包装了一下自己:戴上一个帽子,又戴了一个口罩,外加一幅墨镜——我就不信,这个样子,还会有人认出我。

来到电梯之前,我深呼吸了一下,手眼开后,脏东西没少见,只要他们不害人,这个应该慢慢习惯。

摁下电梯按钮,抱起小黑走了进去。

电梯内没有人,也没有脏东西。

就在我按下关门按钮时,突然之间闯进来一个姑娘,我定睛一看,这不就是刚才的那个临时演员吗?便对她说:“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剧组吗?”

她并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我。

我突然这间想起,我现在这幅装扮,她肯定认不出我是谁,便对她解释道:“我就是刚才问你要签名的那个人啊,你的fans,住在你隔壁。”

她依然冷冷地没有理我。

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此言一点不假,刚才还有说有笑,现在竟然翻脸不认人了。

虽说气氛尴尬了点,但是十层电梯也很快,走出电梯之后,我便也离开了。

叶子暄虽说让我去附近旅馆,但是这里稍微大一点的宾馆都很贵,哪里住的起,小宾馆更是不敢住,万一民齤警突然扫黄,顺带把我也抓走了,以后面对江娜?

想了想,一会还是去小区凉亭中吧,坐上一夜算了。

于是就出小区,在门前一个小饭店中要了一些夜宵,我吃点,剩下的全喂给了小黑。

其实小黑有一点不错,那就是它虽然可以变身,但是饭量并没有大增,还是原来那个样。

待小黑吃饱之后,我便带着它回到小区之后。

整个过程像做贼一样,尼玛的南联,把我害成目前这种样子。

回到小区后,习惯性的来到电梯前,突然想起,叶子暄说暂时不让我回去。

一时之间无聊,又伸出手,放在电梯门上,闭上眼睛,用手眼观电梯,看看究竟除了能不能看到那道白绫。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用甜甜的声音说:“先生,你是不是想坐电梯,冒昧问一下,你闭着眼睛,是不是眼睛不舒服?”

我抱着小黑,转过身子,用手眼观之,竟然是一个身材高桃,面容姣好,长发披肩的女孩,穿着职业的深蓝西装,里面是一件白色衬衣,领子还是蕾丝。

看到这里,我不禁乐了,老天待我也算不薄。

于是我一边伸出手,一边接着她的话说:“我是一个盲人,你能不能引我上楼呢?”

她一笑露出了两个酒窝:“可以啊,你想去几楼?”

听她说到这里,说:“听你的声音,你一定是一位非常美丽的姑娘,你的心灵与你一样美,你真是一位女雷锋。”

她的纤纤玉手就快接触到我的手时,我瞬间感觉如躺在花丛中一样,eon;baby!eon;ohyes!

谁知就在这时,一个魁梧的西装男人走了过来,问:“琪琪,你在做什么?”

“我遇到一个可怜的盲人,所以想带他上去。”她顿时缩回了手,转身对那男人说道。

“这种事是应该的,我带他上去吧。”男人说到这里,便伸出手去拉我的手。

对于这个突然之间的转变,我根本没想到,草,又再次被命运耍了。

琪琪对西装男说:“你真好,大西。我果然没看错你。”

当下又吻了了这个男人。

我心中那个羡慕妒忌恨啊,哥们你出现的真是时候,我不过就想让女神牵一下我的手,不对,应该说是这里面有脏东西,我要保护上女神,你为何要当第三者呢?

就在男人伸手牵我手时,我急忙缩回了手。

“你怎么了?”男人有些惊讶地问。

我依然闭着眼睛,顺势捂住了肚子:“不好意思,你们先上去吧。我间接性肠胃痉挛,现在很痛,我要休息一下,你们不用管我了。”

西装男急忙说:“哥们,要不去医院吧?”

“不用,真的不用,我这是老毛病,休息一会就可以了,你们先上去吧。”我一边说,一边靠着墙壁。慢慢坐在地上,装作很痛苦的样子说道。

随后便用手眼看他们走进电梯间,在关门之前时,琪琪还对我说了一句:“保重。”

接着我睁开了眼睛,尼玛,我终于逮住了一个机会,结果还是被破坏了,难道我与叶子暄都这么悲剧?难道真的应了前面所说的:一入玄门深似海,从此娇娘似路人?

我冲电梯门踹了两脚,然后抱起小黑向凉亭中走去。

小黑不知道是不是对我刚才的逼真的表演惊呆,一直用很惊讶的目光看着我,舌尖露在嘴外。

此时已算初冬,我刚坐下,便感觉一阵寒意袭来。

凉亭的名字真他娘的没错,确实够凉的。

四周一片寂静,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个细细的女音传来,在唱歌:

夜静更深面对朗月,朗月清辉亮。

行遍天涯离开家园,沉痛看月亮。

何堪天涯回首家乡,夜夜暗盼望。

……

听她唱到这里,我也突然倍加伤感,纵然我表现快乐,谁又能了解我的伤悲?

不由叹了口气,对着月亮说道:“每夜每朝报愁眠悲痛流浪,故地故苑最是难忘空盼望,初冬满地风霜最断肠。”

但就在这时却发现,小黑面对月亮,张开嘴巴,月光仿佛水一样被它吸进了嘴中。

第三十九节:死在吉时7

我叫了一声小黑。

它却像没有听到一般,继续吸收月华。

我不禁想起叶子暄所说死尸日月精华容易发生尸变,那小黑呢?它本身已经有尸毒在身,如果它若发生变化,那变成什么?三尾虎僵?

我不敢继续想下去,急忙又把它紧紧地搂在怀中,不让它接触月光,但它一直想挣扎着出来。

“虽然现在叶子暄已经受了重伤,但不代表没人帮他,那夜我竟然梦到了张天师,以他所说,是在点化我,其实是在点化叶子暄,毕竟他拿着张天师手中的那把砍柴刀,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吗?”我一边听着这女生唱歌,一边对小黑说:“如果你不明白,我就直白一点告诉你,那就是,纵然叶子暄被打死,他都有可能再活过来,因为他有后台,而你呢,后台是我,只可惜,我到目前为止,还不清什么是四十二手眼,只能用自己本身所带的手眼,看个妖魔鬼怪什么的,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用处。”

小黑也不傻,听我说完,它竟然慢慢的老实了。

那女声依然细细传来:

夜静更深面对朗月,朗月清辉亮。

行遍天涯离开家园,沉痛看月亮。

何堪天涯回首家乡,夜夜暗盼望。

……

听后依然倍觉伤感。

如果没有少年离家老大还这种经历,是很难体会,我虽然不是少小离家老大还,但长年在外,也感到心酸,想上年时,母亲曾说,六年未见一面。而如今唱此歌之人,更是以情动人,如果不能理解离别之苦,是不能唱出这首歌的,看来也同时天涯沦落人。

听着听着,竟如催眠曲一般,慢慢睡去。

不知何时,醒来发现自己竟然坐地一个简易的茶亭虽的木头方桌前。

四周有几个穿着粗布衣的人,正一边大笑,一边喝茶。

我面前也有一只粗瓷大碗,不过已经空空如也。

旁边还一个穿着青色布衣的伙计正在为客人们端茶送水。

茶亭前面,有一面茶旗随风飘扬。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在小区的凉亭里坐着吗?”我看了看自己的装束,并没有变化,与他们这些人相比,显得有些特立独行。

先不管这个,我一看怀中,小黑也不见了:这个是最重要的。

我左看右看,依然看不到小黑,它在哪里?

我急忙站身,却不想提着茶壶的伙计来到我跟前说:“客官,你还没付钱呢?”

“付钱,付什么钱?”我有些惊讶。

“茶水钱啊,一文。”

“茶水钱?我没喝茶啊。”我急忙说,我确实没有喝茶。

“客官,你是想喝霸王茶吧?要是真没钱,直说一声,不要喝了之后不认账”。伙计一幅不开心的语气。

这伙计一说,其他人也看到了我,不禁指指点点说:“这人一看就不是好人。”

“是啊,喝茶钱都要赖账!”

……

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感觉这样毕竟不好,于是掏了掏口袋,摸出一块钱纸币给他。

谁知他看了看说:“客官,我们这小本生意,不收银票。”

“银票?我这是人民币好吧。”我对他说。

伙计一脸不解:“什么是人民币,我们只收银子或者铜钱。”

听到这里,我又向四周看了看,发现这里只是一风尘仆仆的土路,两边有绿树相映,太阳已经偏西。

一眼望去,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这是哪里?”我问伙计。

“这是郑郡的外围,这条路可以通往神都洛阳。”

“神都洛阳?”我听到这里越发迷惑:“现在是什么时候?”

“现在是大周垂拱元年。”

大周垂拱元年?擦,垂拱元年是哪一年?我听这里,不禁愣了一下,这家伙明显是期负我文化水平低啊。

伙计看我一脸不解,便问:“你不是本地人?”

“嗯,我是外乡人,这样吧,你那碗茶我先赊着行吗?等我搞清现在的状况之后,我再还钱,怎么样?”我此时已不想再与他多说,找小黑要紧。

但那伙计却依然不依。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的典故于是就出现了。

就在我与他争执之时,一男一女走到我们面前,男人问伙计:“小二大哥,这么兄台怎么了?”

“他没付钱。”伙计非常不爽地说道。

“我来付。”男人笑着说。

“一文,谢谢。”伙计马上变的非常高兴。

那男人就要从包袱中取钱时,那女的小声说道:“哥,我们这次去神都献宝,盘缠本来就不够,你还要替他们付钱?”

虽然小,但还是被我听到了,我也感觉挺不好意思的。

那男人说:“红衣,不过一文钱而已。”

随后便将一文钱交给了伙计。

伙计心满意足地走开了。

这时我仔细看了看他们:那男人身穿白色的长褂,虽然有些破,但是缝补的很仔细,也很干静整洁,看年龄也不过二十出头,虽然不是富贵人家,但是气宇轩昂,一看便是人中龙凤;跟着他的女孩,不过二八年华,身穿红衣,衣服并非新衣,但也很干净,扎着两个马尾辫,虽然没施粉黛,但看上犹如小荷出水一般秀丽。

“多谢兄弟,在下赵子龙,改日一定加倍偿还。”我非常感激。

“赵子龙?可是三国名将?”他问。

“同名同姓而已。”我笑道:“敢问高姓大名?”

“兄台客气,免贵姓李,这位是舍妹红衣,在下淳风。”他作揖说道:“我们因为有急事,后会有期。”

李淳风,好熟悉的名字,可我依然想不起是谁。

看着他们兄妹二人向前走去,我不由跟了上去:“李大哥,你们要去神都献什么宝呢?”

二人停了下来。

李淳风不由笑道:“我看兄台面相清郎,眼神清静,也不是奸诈狡猾之徒,实不相瞒,家父偶然之间得了一颗黑色的珠子,发现它非普通的奇珍异宝,似乎可以下通幽冥之地,便给它起了一个名字:幽冥灵珠。”

“幽冥灵珠?”听到这里,我顿时感觉比偷看女人脱衣服还要兴奋:“李大哥,能否让小弟开开眼?”

看他有些迟疑,我不由说:“李大哥,请放心,我只是看一眼,绝无半点贪念。”

说句实话,我确实想看,必竟因为这颗珠子也差点被砍了几次,先是进丰,后是南联,然而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也只是听说,却从来没有见过。

最重要的一点时,这颗珠子,我也明白,我无福去享。

李红衣这时说:“哥,赶紧走吧,咱们先替他付了茶钱,他还不知足,还想着我们这个宝贝呢。”

这时李淳风问:“兄台,我刚才看你听到幽冥灵珠,似乎熟识,莫非你知道这珠子的妙用?”

“没错,不瞒李大哥,此珠子是否下通幽冥不知,但我听说的是含在嘴里,便可长生不老,千秋万代,仙福永享。”

李淳风听后,却并无惊讶之情,只是问:“兄台,你说的可当真?”

我心暗想,别人说的,我一字不差复述,并没有私自改编,这一点当然是真的。现在不但黑白两道想抢进丰这颗珠子,就连玄门高手也在争夺,能不能长生不知道,值钱倒是错不了。

李淳风听后说:“既然如此,我更应该去把这颗珠子奉献给当今圣上,希望天下百姓能永享太平盛世,不再饱受战乱之苦,妻离子散,颠沛流离。”

“我只看一眼,可以吗?”我又问道。

李淳风这次没有拒绝,从包袱中拿出一个白布包裹,里一层外一层打开,最后像一个尸丹那么大小的黑色珠子出现在我面前。

第一次见到幽冥灵珠的真颜。

除了与尸丹外表一样之外,其它有诸多不同,尸丹只是外表有一层黑色的煞气,质地非常非常浑浊,而幽冥灵珠则并没有这层煞气,虽名有幽冥,但是却闪现着许多祥和之光,晶莹剔透,犹如一颗黑珍珠一般,只看表面,便是非凡之物。

看完之后,我便让他包了起来,同时问道:“李大哥,这种宝贝,令尊是如何得来的?”

“这宝贝来源也确实神奇,前些日子,我们家的那头公猪竟然生一窝猪崽,于是我爹夜观天像说公猪生崽,有违天道,地下必定有妖,便在我家猪圈处挖下六尺,妖没挖出来,却挖出了这个。得了这个东西之后,我们家也怪事频出,经常看到死去之人,不过这些人并不害人,所以我们就感觉它能下通幽冥。”

“令尊真厉害。”我不由赞道。

“我爹是当地有名的半仙。”李红衣在一边插嘴说道。

李淳风不由轻笑:“红衣,大人说话,你不要乱插嘴。”

李红衣也撅起嘴巴:“哥,我不小了,你还说我。”

李淳风笑了笑:“子龙兄台,你不要见怪,舍妹年幼且调皮。”

李红衣听到这里,不由冲李淳风吐了吐舌头。

我笑了笑说:“不怪,不怪。我们也是有缘得见。”

这时李红衣拉着李淳风的袖子说:“哥,我们快走吧,天马上要晚了,我们至少要赶到郑郡,才有客栈住啊。”

李淳风这时又作揖道:“子龙兄台,告辞。”

我也作揖道:“拜拜。”

第四十节:死在吉时8

看着他们二人渐行渐远,我突然想起我虽然还不不清楚目前的状况,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但认识他们也算熟人,我就这样让他们二人走了,那我该怎么办?

一时之间竟然忘了小黑,只是跟在他们身后走着。

虽然现在是下午,但行人并不多,偶尔会有人,马车或牛车经过,但很快又消失在视线中,甚至连一个茶亭也看不到了。

在跟着他们的过程中,李红衣不时扭头看看我,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她肯定在想,我为会很要跟着他们,果然跟了一些距离之后,听到红衣对李淳风说:“哥,那个怪人一直跟着我们,他不是想打我们宝贝的主意吧。”

李淳风这时也停了下来,转身对我作揖说道:“兄台,还有什么指教?”

“不敢指教,我是外乡人,初来贵宝地,人生地不熟,我们能不能结伴同行?”我急忙说道。

红衣有些不乐意,噘着嘴巴对李淳风说道:“哥,就你心肠好,看,现在想甩也甩不掉了。”

李淳风对李红衣笑道:“红衣,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在外行走,难免有落难之处,我们今日帮人,日后也会有人帮我们,天理循环,不必斤斤计较。”

红衣依然想说什么,李淳风摸了摸她的头说:“红衣,又调皮了?等我这次带你去神都之后,回去就把你嫁出去……”

红衣的脸顿时红了:“哥……”

李淳风这时对我说道:“子龙兄台,红衣心直口快,你不必在意,现在天色已不算早,我们要尽快赶到郑郡城中,方便晚上落脚,这荒郊野外,着实不便,赶紧走吧。”

我点了点头,跟着他们二人一路向前。

斜阳渐落,在这条黄土路上,印下三个长长的身影。

依照那茶亭伙计所说,我们本身就在郑郡外围,所以离郑郡也不是很远,不过因为是步行,还要走上一段距离。

当夕阳完全落山,玉兔东升之时,李红衣的脸上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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