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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眼(拉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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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通过反光镜问:“哥们,你的猫身上有没有跳蚤?”
“没,因为它不是……”
我本想说因为它不是猫,但想了想,怕吓着司机说:“因为它不是流浪猫!”
司机说:“那就好,你别介意,咱开出租的,怕跳蚤!”
接着就是沉默。
午夜人少,虽然有红绿灯,但不堵车。
城中村,虽然是村子,但路修的不错,出租车很快停到302楼下。
回到房间中,小黑先去休息。
我打开电脑,查找那个养婴灵以求长生的人,地址在哪。
其实卖那种头绳的人只有他一家,在搜索栏中一搜就能出来,看到地址,我愣了一下,原来与我是同城,店铺的主人叫做:先天罡气。
我迫不及待把这个图截了下来,发MAIL给叶子暄…
做完这一切,我用手眼把屋子扫视一遍,没有什么怪异,也躺在床上,却依然睡不着。
我很想知道,叶子暄是怎么让“先天罡气”长生的,难道让他也要破了这个人的法门,然后被送进不正常人类研究中心,研究相对论?
好吧,期待叶子暄明天暴发。
一觉睡到天明。
睁开眼便打开电脑,想看看叶子暄有什么回应,但有些失望:叶子暄并没有回复。想了想,不再等叶子暄,先填肚子是王道,于是带着小黑去吃早餐。
走下楼时,我想起昨天晚上叶子暄问我要罗盘的事,看来他的天眼真的出问题了。
我现在担心的是:叶子暄的天眼什么时能够恢复,但愿不要被蓉儿彻底打失明了。
今天的阳光有些阴晦,可能是天变冷的原因,路上的行人,也不是很多,隔三差五的停着一辆私家车,本来空旷的街道显得更加空旷。
拐了个弯,来到了一家卖千层饼的店,要了一些饼,一碗粥,还有一个鸡蛋。
饼与粥是我的,鸡蛋是小黑的。
饼店虽然不大,但是人还挺多,我尝了尝,并不好吃,唯一的卖点就是便宜。
我把鸡蛋剥开,正喂小黑时,听到背后两人的谈话。
一个说:“他娘的,彪子跳楼,关咱哥俩鸟事?凭啥把咱们赶出进丰?”
另外一个说:“狗头不是说了吗?说彪子被人做了法,怕咱俩也被人做法,连累其他兄弟!”
那个人接着说:“狗头这个家伙,当初还是咱哥俩介绍的,论砍人,没咱俩多,论打架,没咱俩狠,我就不想明,现在竟然骑在咱哥俩头上尿尿!你到现在还把他们当兄弟,我呸!把我们当兄弟,就更加照着我们,现在呢?以后西环的人要是砍我们,怎么办?”
听到这里,我不禁觉得这话音熟悉,慢慢扭头看去,果然是跟着彪子混吃混喝的那两位。
我急忙回过头来,装作非常镇定,准备吃完饭就走。
真他娘的,人生何处不相逢。
小黑吃的津津有味,一点也不知道紧张。
那两人先吃完,来到老板跟前结账。
老板一边拿着刀切饼一边说:“20!”
其中一个说:“我们是进丰的!”
老板怕他们没听清楚,又提高了声音:20!
谁知那两人相互看了一眼,撒腿就跑。
老板看到这里,不禁气急,抡起菜刀就像他们二人追去。
众食客看着他们三人很快消失在了街道尽头。
我心中暗想,老板估计要空手而归,与其追那两人,倒不如多卖一会饼更实在。
谁知,令人惊讶的是,过了不到五分钟,那二人竟然被老板拿着菜刀押了回来。
老板一边把菜刀狠狠地砍进案板,一边骂道:“两个小兔崽子,想吃霸王餐?老子出来闯江湖的时候,你们毛都没长齐,也不打听打听“夺命菜刀王”的名号!”
看到这里,我突然感觉这两个家伙,那天晚上欺负衬衫男时,爽的要命,此时却像霜打的茄子。
高富帅瞬间变屌丝有木有?
众食客看到老板如此英勇,不禁鼓起掌来。
那两个进丰的混子一再向卖饼老板求饶,只说无意冒犯江湖大哥,只是没钱吃饭才这样做,希望给条活路。
听到这里,我不禁暗想,这两个家伙出了进丰,竟然混的连饭钱都没有了,也算自作自受。
卖饼老板依然说:“20!”
一个瘦点的进丰混子说:“大哥,你就放小弟一马吧,真没钱!回头我们收了保护费一定加倍还你!”
卖饼老板却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说:“20!”两个进丰混子哭丧着脸说:“大哥,你就是杀了我们,也没20块!”
看二人挫样,我心中暗自高兴。
不是幸灾乐祸,而是报那日,因为我扶一个中年人,而被狂追的差点断气的一箭之仇。
暗爽之后,又想起了刚才他们的对话,他们之所以被赶出进丰,就是因为彪子着了法,那么他们是不是知道炼制尸丹的人?
想到这里,我把剩下的东西一扫而光,小黑也将鸡蛋搞定,于是抱起小黑来到饼老板面前说:“老板,这20块我出!”
卖饼老板收了钱,自然也不在为难他们二人。
走出饼店后,那二人说:“大哥,你以后有啥事,给我们兄弟二人说,绝对让他们横尸街头!”
我心中暗想:“你们两个已不是当初的进丰混子,与屌丝无疑,以前砍了那么多人,以后想想自己不横尸街头是正事!”
不过这话终究没说出来,只是说:“不必了,我这20块钱,就当信息费,我只想问你们件事,你们是进丰的吧?跟着彪子混?”
“大哥,你咋知道那么清楚?你是哪路神仙?”
“不废话,那天晚上,彪子跳楼,然后一个叫军哥的民警也在,你知道他为什么跳楼不?”
“这事我们后来还被军哥问过,当时根据尸捡结果,发现他竟然心脏被掏了!”
“心脏被掏?心脏被掏还能上六楼跳楼?”
“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谁知离开警局后,回进丰就被赶了出来,说我们惹了不该惹的人!”
“进丰不是在北环横行霸道吗?你们惹了谁?不会是西环的那些光头吧?”
“当然不是,他们算个毛!”
“那你们惹了谁?”
二人摸了摸脑袋说:“估计是南环的那个人!”
“详细说说!”我说。
“我们上次去火车站,在二马路上找强子与大卫他们喝酒,一直喝到后半夜,我们都喝多了,彪哥喝的更是烂醉如泥,于是我们就准备回去,谁知碰到了一个奇怪的男人!”
“男人有什么奇怪的?”
“这个男人就是奇怪,后半夜,人们早就睡了,但他一个人走在二马路上,穿着一件黑皮衣,戴着一幅墨镜,年龄看上去与我们差不多,不过他的头发全白了!”
“少白头?这是肾虚的表现!”我说:“有什么好奇怪的?”
“肾虚,我草,他一点都不肾虚!”说到这里,两个混子抢着说:“彪哥当时碰到他,本来他并没说什么,我们走了也没事,谁想到,彪哥酒劲上来了,要他说对不起。然后他一直没说话,当然也没说对不起,彪哥当时就发怒了,拿出飞鹰就向他后背砍去,谁知就在砍刀快砍到他后背时,他根本就没有回头,伸手抓住彪哥握刀的手,然后一个背摔,彪哥顿时摔到白头发男人的面前!我们到这里,也拿出飞鹰,谁想被他一个横扫千军的步法,把我们二人绊倒在地!我们二人知道遇上了狠角色,所以不再说话,却不想彪哥还在骂着:“日你娘的,有本事,你打死老子,有本事,你去北环!”
白头发男人本来要走,听到彪哥的这句话,停了下来,然后从地上抓住彪哥的领子,进接举到了空中,用很沙哑的声音说:“你想死?我成全你!”
说到这里,他拔下了一根头发,扎进了彪哥的脸上。
听到两个混子说到这里,我猛然想起叶子暄前面说的钉咒。
第十九节:银发男子2
钉咒,前面叶子暄说的很清楚,是取棺材钉磨成比毛孔还要细的针,刺进人的皮肤,然后游走于血液之中,最后一直来到神经末梢,然后控制人的方法。
难道白发男人用的就是钉咒?不过他用的是头发,而不是棺材钉。
也有另外一个可能,白发男人将棺材针藏于头上,用时从头上取出,让这个二个进丰混子以为是白发男人的头发。
想到这里,便问:“两位兄弟,你们当时喝的醉眼朦胧的,能看清他是拔掉头发扎进扎进彪子脸上的吗?”
瘦点的混子说:“大哥,我们喝醉了,但眼不花,他的头发是白的,不过不是老年人那种白,有些像染过的那种牛奶白,他拔掉头发,完全可以在路灯下看的清楚!”
瘦子既然这么说,看来白发男人并不是将棺材针藏于头上,而确实是头发,因为棺材钉再怎么磨也磨不成牛奶白,因为它本身就是藏青色。
想到这里,突然感觉这个白头发男人很可怕。
胖点的混子接着说:“他拔掉头发之后,扎进了彪哥的脸上,不过头发怎么可能像针一样扎进肉呢?所以那根白发一接触彪哥的脸,他便松手了,谁知那根白头发竟然像一条蚂蝗一样,完完全全钻进了彪哥的脸!”
胖混子说为里,不禁颤抖了一下。
“你怎么了?”我问。
“我想起来,就怕,就像是他的头发钻进了我们的身体一样!”胖混子答。
“白头发男人只做了这些?”我问。
“白头发男人将彪哥像仍垃圾一样扔在地上:“一月之内,尸丹可成,也会如你所愿,来年的那日就是你的祭日!”
白头发男人说完,继续向二马路尽头走去。
我们二人早就吓的躺在路上装死,再也不敢动。等一直看不到他的时候,才敢去扶彪哥。
彪哥此时就像死猪一样,我们二人扶他到了出租车,还吐了人家一车,不过我们说我们是进丰的,他什么也没说,钱也没要。
第二天早晨我们醒来,。我们二人把昨晚的事告诉彪哥,他也吓了一跳,急忙来到镜子前,去找那根白头发的痕迹,但是哪里还找得到?为这事,他还上医院去全身透视,也没有看到脸上或者身体上有白头发。因此我们当时就以为是喝醉洒的幻觉,所以也没当回事,但是真的到了一月头上,他从六楼上跳了下来!”瘦混子说。
我仔细回想起彪子跳楼的情形,他好像一口气跑到六楼,似乎并不情愿。
不过,是不是真的不愿意,就说不清楚了。
虽然我听的一阵阵寒意,不禁紧了紧衣服,但还感觉这20块花的挺直,至少知道,尸丹高手就是一个银发男人,年龄与叶子暄差不多,穿黑皮衣,戴一幅墨镜,出现在火车站二马路。
我就准备离开这两个混子时,却不想两个混子拉住了我:“大哥,你在哪混啊?”
我本不想告诉他们说太多,原因就是不想太暴露自己的身份,不过看着他们充满期待的眼神,我吐出了四个字:“红中财务!”
我没想到这四个字,对他们来说,简直就像是听到了福音一般:“大哥,怪不得你这么有钱,原来你是正规军啊!”
我一听,我草,收账的啥时成正规军了。
胖混子看着我不解的表情说:“大哥,你是不知道,其实我们兄弟二人早就想去收账公司干了,工作体面,福利又好,还能升职,我听说还有带薪休假!哪像我们这些收保护费的,与他一比,屁都不是!”
我对他们说的根本不感兴趣,抱起小黑便走。
谁知两个混子一前一后拉着我,一口一个大哥,非说要让我帮他们进收账公司。
我说:“别叫我大哥了,我哪是大哥?刚才那个卖饼的才是真正的大哥,你们去找他吧!”
然而两个混子依然不依不饶,就在这撕扯之间,一辆面包车吱呀一声停在了我们面前。
这附近有家小超市,所以我以为那面包车是送货的,但当车门打开后,却发现几个光头,拿着钢管走了出来。
为首的一个光头,似曾相识,脑门上还有一个包。
这两个混子一看,马上撒腿就跑。
“别让哪两个小子跑了!”那个脑们上有包的光头大叫一声,身后那些人一起追了过去。
看着两混子的背影,我只能笑他们是无胆鼠辈,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说不怕西环的那些宏兴光头,现在宏兴杀到,结果跑的比兔子还快。
我抱起小黑,离开这是非之地。
突然听到背后说了一句:“站住!”
我回头一看,一个光头男拿起钢管朝我追来。
看样子,他误会了,以为我与这两个混子一伙,这是啥眼神啊,像我这种相貌堂堂,怎么能与那些一脸猥琐的混子相比?
于是急忙对他说:“大哥,这不关我的事,我只是路过的!”
那光头男却根本不听,拿起钢管追来。
我艹,再不跑,就真SB了。
离那光头男咫尺之遥时,我抱起小黑,开足马力,狂奔而去。
街上的人不多,但不是没人,我一边跑一边喊救命。
那光头一边追一边拿着钢管指着路人:“警察执行公务:抓小偷,谁敢出手就是同伙!”
路人一听抓小偷,围观的人更多,还有一个SB说:“支持便衣警察同志!”
当我听到这里,我心里真想把这个SB打成饼,真是分不非的傻X。
就这样被这个宏兴光头追了两条街。
我感觉心脏跳的是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不顺畅,最重要的是,小黑在我的怀中越来越重,感觉像是抱了一块石头。
我回过头去:“大哥,别追了,要不咱先休息一会再说?”
那人也累的直翻白眼:“不行,你打我大哥,我一定要替他报仇!”
我断断续续说:“你大哥,你大哥,可真你娘的有福气,有你这种SB!”
最后,跑到了一家杂货店门前,门前摆了许多日用杂货。
我实在跑不动了,他娘的,打死也比累死强,再跑一会恐怕心脏就会爆掉。
于是一屁股坐在杂货店门前。
既然今天这顿揍是挨不过的,那他娘的就来吧。
“你小子,不跑不就行了……累死我了!”宏兴光头喘着气说。
“那光头脑门上的包,不是我砸的,你找我有什么用,那是进丰的人干的!”我喘着气说:“冤有头,债有主!”
本来我是想说明原因,谁知这个光头一听这里,马上又有了力气,抡起钢管就冲我打了过来。
就在这时,小黑从我怀中窜出,一跃而起,直奔光头面门。
光头急忙退了回去,扑了个空。
这一举动,倒给了我许多勇气,小黑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想到这里,从杂货铺前面的杂货中拿出一个铁制的脸盆:“你娘的,我主求和不成,今天我就拿脸盆把你拍扁!”
说到这里,拿起脸盆就像光头脑袋上砸去。
光头又抡起钢管反击。
我拿起脸盆挡了一下,只听当的一声,铁盆上起了火花。
说明迟,那时快,小黑又从光头背后抓他的脑壳。
光头一时乱了阵脚,我看准时机,拿起脸盆冲他的天灵盖猛摔两下,盆底直接凹了进去。
光头这次真的两眼一翻白,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我试了试他的呼吸,还有气,不禁坐在地上放心休息。
谁知还没有出两口气,又一个宏兴光头追来。
我叹了口气,这次估计是真的要挂了。
第二十节:银发男子3
不得不说,人生就是由很多巧合组成的。
就在第二个宏兴光头追来之时,一辆路虎“嗞”一声停在了杂货店门前。
车门打开后,一个戴着金链子的肥壮男人走下了车。
虽然此人我只见过一面,但马上就认了出来,这个不就是红中财务的猛爷吗?
猛爷的身后,又下来两个年轻男人。清一色戴着耳钉与染着红毛,手中提着大唐刀。
这两把长刀,非常具有视线冲击力,尽管天色阴晦,但是依然非常锃亮。
第二个宏兴光头看到这里,马上停了下来,迟疑地看着眼前的这三个人,不知是敌是友。
猛爷咳了一下,那两个红毛,马上拿着刀来到的光头跟前:“想找事?”
光头看到这里,马上意识到与自己不是一伙人马,急忙说:“不敢,不敢,我那兄弟不不心摔倒了,我去扶一下!”
猛爷说:“你哪位兄弟摔倒了?”
宏兴光头指了指被我用脸盆干倒的那个光头。
猛爷点了点头:“记住你刚才说的话,你那兄弟是自己摔倒的,与他人无关,不过下次走路,一定要小死,这次是摔晕,下次可能会摔死!”
宏兴光头说了句:“谢谢!”
然后扶起晕倒的光头急忙离开这里。
看着两个光头的背影,猛爷问:“你怎么惹上西环的那些人了?”
我说:“这与我无关,前几天西环的几个人,在这里喝酒,结果被进丰的一个人拿啤酒砸了脑袋,我刚才不过与进丰的两个小混子,多说了两句话,刚好被他们看到,于是他们就认为我是与他是一伙的!”
猛爷说:“他们之间确实有很多江湖恩怨!以后你不要与他们走的太近!”
我想了想,抱起小黑,然后对猛爷说:“多谢猛爷!我该回去了!”
猛爷说:“别急,你叫什么名字?
“赵大龙!”我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真名,怕说了赵子龙,以后猛爷知道真名后会以为我骗他,就不太好了。
“我刚才看你身手还算不错,以后别跟着那四眼(叶子暄)混了,不如跟着我混吧!”
听到这里,我急忙说:“猛爷,我恐怕吃不惯这碗饭!前段时间,我去找工作,保安我都不想干!”
猛爷不以为然说:“没事,反正你也算是我的同事,等你跟那四眼烦了,就来我的部门,我先给你介绍其中两个同事!”
他说到这里,指着一个稍微白点的说:“这个是全家捅!”
又指着另外一个稍微黑点的说:“这个是鬼见愁!”
说到这里,猛爷说:“全家捅,先去车里拿把大唐刀给大龙兄弟!”
全家捅听到这里,便从车中又拿出一把大唐刀递给我。
这种管制刀具,我哪里敢要?实在有违和谐。
全家捅有些不耐烦:“难得猛爷这么看得起你,他送你见面礼,知趣的就收下!”
猛爷在一边说:“大龙兄弟你放心,就算你收了这把刀,我也不会要你帮我干什么,我也是一句君子,有句话不是叫做君子不强人所难吗?我是怕以后那个四眼(叶子暄)万一在路上被人砍了,你也不是也能给他照应一下吗?”
这句君子不强人所难,我一开始以为猛爷还挺有文化,后来才知道,他每次清账时,必备的台词。
话到这里,再不收,恐怕也不好看。
于是我从全家捅手里接了过来,说:“猛爷,你们不会是刚巧路过这里吧?”
猛爷说:“我们是来清账,刚好看到!你先忙,我们先走了!”
他说完之后,便回到车里。
全家桶与鬼见愁二人跟在后面,坐进车中。
很快,路虎就消失在街道尽头。
这一幕,杂货店的老板看的很清楚,早就在旁边吓傻了,我给他脸盆的钱,他也不收。
“你要真不收,那我以后就多来你这买些东西,弥补这脸盆钱!”我说完,抱起小黑,匆匆离开了这里。
不是贼种,也真做不成贼样,我拿着这把大唐刀,总感觉如芒在背,四周的人们都在看我,只好一路小跑,回到了租房的楼下,却又遇到了房东太太。
房东太太一眼看到这把刀,本来就充满黄褐斑的脸,此时更加黄了:“子龙大师,你拿这把长刀干啥?”
我急心告诉她,这把是桃木剑,是我刚请回来的。
房东太太才稍稍安心。
走进房间之后,来到水龙头洗了洗脸,刚才那一幕确实有些后怕,本以为20块钱买条消息,却没想到,差点把老命都赔了,不知进丰那两个混子现在怎么样了。
洗完脸之后,又定了神,将罗盘拿了出来,去找叶子暄。
我打电话给他。
叶子暄说:“我已收到你的邮件,正在查店主的资料,不过目前,并不太清楚这个“先天罡气”是谁,不过既然在我们在同城之中,一定能找到他!”
“我忘了告诉你,我已经打听到那个尸丹高人的样子!”我说到这里,将那个银发男子的全部情况告诉给了叶子暄。
叶子暄听后沉默一了会说:“怎么是他?”
“你们认识?”
“以前认识,现在不认识,他是我的同学,叫王魁,不过,我在上大四那年,他因为得急病,死了!”
当我听到这里,不禁愣了一下:“就算你开玩笑,也不必开这样的玩笑吧!”
叶子暄淡淡地说:“我没那么无聊,拿一个死人开玩笑,当时同学们还参加了他的遗体告别会,我亲眼看到他躺在棺材之中!”
“王魁在学校时,就是这种装扮吗?白头发,墨镜,外加一件黑皮衣?”我问。
“他的头发非常黑,哪怕是女生都无法与他相比!”
“既然如此,你怎么知道二马路上的那个人白头发的人是他?”
叶子暄说:“我们班当时很巧,男生与女生对半,外面的人常说我们班是鸳鸯班,虽然我们口头上并不承认,但如果班中某个男生与女生走的很近,我们就默认他们是男女朋友关系,当时与王魁走的很近的一个女生叫燕熙。
大四是即将毕业的一年,所以同学们都开始准备找工作,或者考研,不过男生与女生之间的暧昧依然少不了,那时他们二人经常在学校的操场看台上一起看书,或者在操场跑道上散步。我们都认为他们如此的相配,将来一定能修成正果,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夕旦福,王魁有一天,突然得了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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