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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眼(拉风)-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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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以了。随后我们就没再联系,但是前天黄铜又打电话给我,说炒鸡的右眼依然一直跳的厉害,想请我们破灾,我与叶子暄想,反正也是拿钱做事,只要不伤天害理,帮谁不是帮呢?所以就来到北环。”
“哦?你们是怎么破右眼跳灾的?”
“叶子暄说要内外同治,外的话就是在炒鸡的办公室摆四个小草人,内的话就是让炒鸡来医院看看。事实上,也确实看出病来了,杨晨从炒鸡的眼中取出了一条蜈蚣来。因此他要住院,叶子暄说怕有人找他麻烦,所以就让我在这里守着他,但没想到……”
“蜈蚣?”江娜问:“在哪?”
杨晨在一边说:“那条蜈蚣是白色的,我取出来之后,便放在一个玻璃瓶中,想研究一下这条蜈蚣是怎么进入眼中的,但没想到放进瓶中后,它竟然化成水了。”
这时法医又对江娜说:“江队长,死者身上的刀伤,确切一点是被军刺刺伤的,也就是俗称的三棱刀,因此每个伤口都有三条辐射线。”
“军刺?”我的脑海中马上想起了宏兴手中的钢管,这些钢管柠掉钢管套之后,就是军刺三棱刀,主要是放血用的,虽然砍人不行,但一旦被刺中,这个人基本上就报废了。
想到这里,我又想起了大飞说要给炒鸡送棺材的事,难道昨天晚上,大飞等我第二次睡下之后,又返了回来,刺死了炒鸡。
但也不对,如果有人回来刺死炒鸡,就算我睡的再死,小黑却是非常机灵,它一定会提醍我的。
“这医院有监控没有?”江娜问。
“有监控,不过这里没有监控。”杨晨答。
说到这里,杨晨拉我来到一边问:“你昨天晚上在这里,看没有看到大飞他们?”
“你也怀疑他?”我问。
“我不想怀疑,可是同在这种情况,让我不得不怀疑。”杨晨也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原地转来转去。
就在这时,一个人突然之间从我们面前经过。
我不禁愣了一下,这个人正是玉龙。
玉龙旁若无人地向外面走去,江娜的倒也眼尖,一眼便看到了他,不由拦住了他的去路:“玉龙,你站住!”
“娜姐啊,没想到在这里也能见到你。”玉龙笑了笑说:“真是有缘,除了在警局,还能在医院。”
江娜黑着脸说:“别给我套近乎,你跟我来。”
玉龙被江娜拉到炒鸡跟前:“你仔细看看这刀伤有没有印像?”
“娜姐,不是每个拿三棱军刺的,都是我们的人。”玉龙一脸无辜,不过他看到炒鸡已经死了,不由露出一幅得意的笑:“多行不义必自毙,不是嚷着要赔钱吗?飞哥说的对,明年的今天多给他烧些纸钱。”
江娜问:“你怎么会出现在医院中?”
“我手痒,所以过来看看。”玉龙笑着说。
“手痒?现在把他刺死了,手痒治好了?”江娜问。
“昨天我们确实与他有些误会,不过最后大飞哥与他还握手言和呢。”
江娜拿出一幅手烤:“回公齤安局之后,录一份详细的口供。”
“配合娜姐工作,不过,他,你就没法录了,哈哈……”玉龙看着炒鸡又是一阵大笑。
就在这时,黄铜匆匆赶来,带了十几个小弟,全部都是黑色西装,看上去非常装重。
“你们穿成这样,知道老大死了吗?”我问。
“当然不是。”黄铜说:“我也是听说的,所以就赶了过来。”
然后一下扑到炒鸡跟前,像死了亲爹一样哭了起来,不过被江娜拉开了,说他破坏现场。
黄铜被拉开之后,看到玉龙说:“是你打死我大哥的?兄弟们,砍死他!为大哥报仇!”
说到这里,黄铜便拎出了黑鹰,他那十几个兄弟也拿出了黑鹰。
江娜闪到一边,指着他们说:“反了是吧?都蹲下,抱着头蹲下。”
黄铜还要说话,江娜指着他说:“马上蹲下去,没有听到,要不要我替你洗洗耳朵?”
黄铜看了江娜一眼,不再说话,然后来到我身边:“子龙大哥,什么时间发现的?”
“今天早晨,此事与我无关!”我急忙说。
“我明白,没人怪你。”黄铜一脸的哀伤,不过我总感觉他是在笑:“真没想到右眼跳灾还真灵。”
江娜说:“我们一起去警局。”
随后,我和玉龙与江娜一起录口供,而满身窟窿的炒鸡则被法医带走继续检验。
在去警局之时,我打电话给叶子暄,希望他能来一趟警局。
叶子暄在电话那端答应了。
叶子暄随后来到警局,找到我之后说:“炒鸡死了?”
我点了点头:“没想到大飞说的那句话成真了。”
“这就奇怪了。”叶子暄淡淡地说:“那四个草人放在他办公室,替他挡灾,大飞只说一句话说而已,他应该不会死的。医院的方位在他办公室的东南角,所以出事的草人应该是东南角的那个草人——我想去看看那个草人有没有问题。”
我录完口供之后,便与叶子暄一起走出公齤安局,准备去炒鸡那个游戏城,看草人。
就在离开门时,门口又进来了几个人。
是大飞,还有他那几个小兄弟。
大飞一边抽着烟一边与我们擦肩而过,一幅非常不爽的样子,我知道他一定认为是我把他的兄弟玉龙送进警局的。
不过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怕越描越黑。
谁知他却又停住了:“你行,一方面与我们称兄道弟,背后再来捅刀子!”
果然被我猜中了,大飞果然将怨气埋怨在我身上。
我急忙将炒鸡的死说了一遍,随后玉龙刚好被江娜看到,所以就被带到警局了。
“炒鸡是被军刺捅死的?不会是他的那个小弟想上位,把他弄死,然后就往我们宏兴身上栽?”大飞冷笑着说:“我不可能一骂他就死的,我难道真是金口玉言?”
“他最近倒确实右眼一直跳。”我说。
“我不管这些,我只管他的死与我们无关。”
我问道:“玉龙怎么会出现在医院里?”
大飞说:“没事,就是做一件小事。”
“什么事,说出来可以帮玉龙。”我笑着说:“飞哥,总比被怀疑杀人好吧。”
大飞说:“昨天你身边的那个四眼,也不知道给我上了什么麻药,在我与炒鸡握手之后,瞬间感觉我与他之间没了恩怨,但却没想到回去之后,还是生气,于是我便让玉龙回到医院,找那个摸杨晨屁股的家伙打了一顿。”
“打的好!”我不禁鼓掌道:“飞哥,小弟我最佩服你这种敢做敢为的人。那种人打的轻,我要是你,我一定打的他气绝身亡。”
大飞听到这里,不禁笑了:“你也是这样想的?”
“当然。”我笑道:“飞哥,咱们之间的误会就到这里了,以后啥事都没了。”
叶子暄这时说道:“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如果玉龙没有杀炒鸡,那咱们就把这件事告诉给江娜吧,尽快给玉龙洗白。”
大飞点了点头。
我们与大飞一起来到江娜面前,告诉齤江娜,玉龙去医院确实治手痒,也就是打了人,不过不是炒鸡,而是另外一个人,所以有不在场证据,不可能杀炒鸡,所以只要去找那个被打的人证实一下,就中以了。
江娜听后,马上开车带我与叶子暄一起去医院,大飞领着一帮兄弟开车跟在屁股后面。
来到医院,杨晨看到我们之后,急忙问:“玉龙怎么样了?”
“玉龙打了那个调戏的你的人,所以今天玉龙才会出现。”我说:“不过江娜认为他杀了炒鸡。所以现在我们要去找调红你的那个人证实一下。”
杨晨听后,便领着我们来到了那个人房间。
那个家伙全身包扎的像个木乃伊一样,一看到大飞,急忙说:“别打我,飞哥,是我不对。”
第三卷第六十四节:右眼跳10
江娜站在木乃伊面前,拿着笔问:“昨晚有没有人打你?”
“没有,你们别打我,我知道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木乃伊蜷缩在床上,一幅哭腔:“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真的没有?”江娜再一次证实。
“真的没有!”木乃伊颤抖地说:“没人找我,别问我了,我什么也不知道。”
江娜想了想说:“我是人民jc,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我再这里,没人敢打你,你实话告诉我,昨晚到底有没有人打你,如果有,是谁打你。”
“没,真的没!”木乃伊一口咬死:“你别问了,你再问,还是没人打我。”
“那你怎么伤的这么严重?”江娜看了看他身上的绷带问。
“我走路时摔伤的——总之我伤的这么严重,是我自己的问题,与别人没有任何关系,jc同志,我求你别问了,你再问下去,我还是这个答案。没人打我就是没人打我!”木乃伊几乎要哭了出来:“我是自己摔的,难道这也违法吗?”
看他这个样子,应该是被宏兴打怕了,死活不敢说玉龙昨晚上打了他。
江娜看到这里,将笔戳在了本上,有些生气:“你还算个男人吗?别人打你,你都不敢说实话。”
“没错,mj同志,我不算男人,我自作自受,求你别问我,我真的不知道。”
江娜用了激将法,他依然不肯说。
看他这样子,我也着急,此时就是想让他说是玉龙打了他,但这小子死活不说,怕再挨打。
大飞来到木乃伊面前,大声吼道:“打你就是打你,没打你就是没打你,你这兔崽子长了猪脑子?连这个都分不清?”
“大飞哥,是我不对,我现在是应该得的。”木乃伊吓的一个激灵:“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大飞哥,对不起,杨医生,对不起,你们原谅我。”
“你他奶奶的不说实话?打了就打了,没打就没打,如果你不说实话,你下次走路可要真的小心,不是摔着的问题,是摔死的问题。”大飞近紧握了一下拳头,当时就听到手指关节的“嗑啪”声。
木乃伊看到这里,更是努力地靠向墙角,差点哭了出来:“大飞哥,我要是说实话,还挨打不?”
“你齤他妈的,你要不说实话,才挨打,你信不?”
木乃伊终于说昨天晚上是被玉龙又狂揍了一顿,但说完之后,马上又补充了一句:“mj同志,不要追究他的责任,我是自愿挨打的,我是皮痒,而玉龙哥又是手痒,我们相互治疗。”
大飞这才点了点头,对江娜说:“江警官,你也听到了,好好记下来,别误判了好人。”
随后,大飞对杨晨说:“看到没?有些人,就是属铁的,不打不行。”
杨晨笑了笑说:“你以后还是少惹点事吧,那个进丰的,被仇家捅了三十多刀……”
大飞也笑道:“放心,我没事,你先忙,我还有事,先走了。”
随后,大飞领着一帮兄弟离开了医院。
没了大飞与他的人,屋内顿时空了许多,只剩下杨晨,我,叶子暄,还有江娜。
“打你是什么时候?”江娜问。
“两点钟到五点钟。”木乃伊答道:“mj同志,其实也没多重,玉龙只是看着我一个人不开心,所以来找我聊聊天而已。”
“时间上完全对得上。”江娜说:“看来玉龙确实不是凶手,你叫什么名字?”
木乃伊把名字说了之后,江娜不禁说:“这名字有些熟悉啊。”
木乃伊说:“我这名字可能是太大众了吧?mj同志。”
江娜却说:“等你好了之后,我再找你谈谈,最近经常有上班的女白领投诉公交车上有公交色狼,根据公交内的视齤频,已经锁定了一个人,不过这种事,总体上来就,不算大事,所以一直没有立案,但我们还是查了查这个人的资料,他的名字与你的一样。”
木乃伊顿时不在说话。
草齤他妈的,原来这鸟人还是公车色狼,这次真是打的太好了,平日里那些坐公交的妹子们,估计也是敢怒不敢言,没想到他今日摸了杨晨的屁股,一下子就成了今天这幅模样,看来古语说的一点不错,恶人还需恶人磨。
看着他,我越想越乐,仿佛打他的人是我一般。
这时叶子暄说:“江队长,杨医生,我们也有些事情要处理,先离开了。”
江娜与杨晨点了点头。
既然玉龙不是凶手,但江娜总要找出一个凶手来,剩下的事,就是警方跟进。
离开医院之后,穿到马路对面,走过一座立交桥,经过一些杂七杂八的摊位,不多时就到了进丰的游戏城。
游戏城门口不断有人进进出出,黄铜此时正站在门口,一团喜气,不断地与来往的人打招呼。
我知道此时这家伙肯定是暗爽,老大死了,如果不出意外,他可以随时上位,就算接手不了炒鸡手下的两个游戏城,接手这一个还是可以的。
——“铜哥,以后要多关照”
——“当然……”
——“铜哥,以后就跟着你混”
——“还要大家赏脸……”
我与叶子暄在旁边看着,不禁说:“这小子也是演戏高手,当初王魁投资拍戏时,如果把他请去,说不定能捧起一颗新星呢,绝对比王宝强还要红。”
叶子暄淡淡地说:“人情冷暖,莫过于此,表面上称兄道弟,但实质上却是处处插刀,人心难测,自古如此,见惯不惯了,想当初,我的家庭变故……算了,不说伤心事,还是先看看那四个草人吧。
我们站在这里没多久,黄铜也看到了我们,领了几个小弟,来到我们面前。
看他的脸色,似乎不太友好。
我说:“黄铜兄,我们想去你们老大的房间去看看。”
黄铜却突然之间冷笑道:“暄哥,亏鸡哥这么看重你,没想到却在背地里下黑手。”
听完黄铜的话,我顿时不理解了,不由问:“黄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黄铜说:“龙哥,这里没有你的事,你站远点。”
我一听,感觉这小子今天脑子出问题了吧,突然就变像孩子一样变了脸呢,便问:“你小子,怎么回事,感冒发烧了吗?”“怎么了?还用说吗?他扎小人害鸡哥。”
叶子暄听到这里,不禁问:“你怎么知道我扎小人?”
“这还用说?鸡哥身上的洞,不就是扎小人扎出来的吗?”黄铜冷笑:“这事,人在做,天在看,你别以为你不说,就没人知道。”
我听到这里,顿时不乐意了,不由说道:“黄铜,血口喷人是不对地,一开始你说是宏兴干的,当着jc的面要打玉龙,现在证实宏兴没有问题,要说也是,宏兴的人,也不会这么没品,做完事之后,留下一大堆蛛丝马迹;现在你却又说是叶子暄扎小人,说句不客气的话,我还说是你干的,我们与炒鸡无冤无仇,为何要害他?倒是你,他一死,你马上就能上位,何乐而不为呢?”
黄铜听到这里,却笑了:“龙哥,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我从小票哥手下来到鸡哥这里,鸡哥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为什么会害他呢?”
“人心不足蛇吞象,你小子也别扯那么多,你不是还想着要盗……”
黄铜的脸当时就像包公一样,急忙打断了我的话:“盗什么……”
说到这里,我才感觉,如果就这样说出来,黄铜狗急跳墙,把他拍到的那张有我,有江娜,钟正南一起去丽园进丰的照片公布出来就不太好了,不由说道:“你不是还想着要到夜场工作吗?”
黄铜听后,马上笑道:“当然,龙哥。”
“别叫我龙哥了,以后叫我赵子龙!”
黄铜这时又转向叶子暄说:“我不想说什么了,让兄弟们评判吧。”
“那好,让我们去看看那几个草人,再做判断。”我说。
黄铜点了点头。
我与叶子暄一起走进了游戏城。
游戏大厅依然比较火爆,并没有因为炒鸡的死而影响半点。
最后来到办公室。
办公室内,很是安静,昨天还见炒鸡戴个墨镜吆五喝六,今天办公桌前已经空空如也,物是人非。
那四个草人还在墙角,不过这四个草人已经与当初有些不同。
叶子暄最关注的是东南方的那个草人,也就是最有可能为炒鸡挡灾的那个草人,却发现这个草人的身上,竟然扎着密密麻麻的的银针。
“这……”叶子暄愣了一下:“我一开始以为草人没什么用,却不想这些草人竟然被人动了手脚。”
“这谁啊,太他娘的缺德了!”我不禁骂道:“在这草人身上扎针,搞的我还以为不灵了呢?”
叶子暄,拔下银针数了数,这些针的数量,与炒鸡身上洞的数量是一样的。
“有没有人进来,动过这些草人?”叶子暄问黄铜。
“当然没人动过。”黄铜冷笑着说:“暄哥,你扎了小人,还不承认。”
“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你们的真实身份是南联的老六与老八!”黄铜突然之间冒出了这一句。
第三卷第六十五节:右眼跳11
听黄铜这样说我与叶子暄,我当时感觉像听别人说我是蝙蝠侠一样惊讶。
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做头号马仔,大哥什么的,我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但如今,却被人说我是南联的老六老八,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南联帮老六老八的位置,我并不陌生。
陌生的是,我们还没有真正的进入南联,黄铜怎么知道?难道南联帮把新上来的人都在道上说了一遍?——而且我还没有进去呢。
草,南联这种傻齤逼,这不是害人吗?如果以后我与叶子暄没进入南联,那我们岂不是就成过街老鼠了吗?
想到这里,我不由说道:“黄铜,我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南联的老六老八,你怎么知道?”
黄铜不由笑道:“龙哥,没关系,你生我的气可以,但我的话还是要说,进丰有几万人,这点消息,怎么可以瞒的过我们的耳朵?”
“黄铜,你的话也一样送给你,饭可以乱吃,话不能话说,我们不是黑社会,别把我们说的像黑社会一样。”我说。
黄铜又笑了:“龙哥,如果说南联是黑社会,我同意,他们总共有就十个老大,要生意没生意,要事业没事业,要地盘也没地盘,每天都做一些坑蒙拐骗的事,弄些钱花花,从这一方面,我们的弟兄完全鄙视他们一百次,我们的资本是开着门做正当生意的,上至官员,下至普通百姓,都是我们客户,所以我们不是黑社会。进丰是一个合法的综合服务性质的公司。”
“你说了这么多,与南联还不一样?”
“怎么会一样?你看我们游戏大厅,就是无烟区,这是响应城市文明创建,完全配合政府工作。”黄铜笑道:“龙哥,咱们俩个之间的事先不说,还是先说说暄哥吧。”
黄铜说到这里,转向叶子暄:“暄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你拿了四个小草人,说是能帮鸡哥挡灾,如今这灾没挡,鸡哥却死了,死的原因就是这小人全身扎满了钉子——你给个合理解释呗,扎小人这种事你也做的出来——解释不出来,进丰上下的弟兄都不同意。”
叶子暄还没说话,黄铜继续说道:“你不解释,我来替你解释:南联帮想从我们进丰抢幽冥灵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便让你趁这个机会下手——是不是这样?”
叶子暄淡淡地说:“黄铜兄,我郑重说明,这个草人被他人利用扎了银针,对此我表示抱歉,但扎小人并不是我做的,我一向行的端,坐的正,没必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黄铜不禁拍了拍手说:“叶子暄,我为你鼓掌——说的比唱的好听,可是你与我说有什么用?就算我信了,这弟兄们相信吗?”
黄铜身边的那些小弟马上举起黑鹰:“不相信,为鸡哥报仇;不相信,为鸡哥报仇……”
看着他们,真感觉像是被传销洗了脑的传销客一样。
“炒鸡这次一死,你想急着上位立新功,我可以理解,但你不要乱说。”叶子暄依然淡淡地说:“昨天我们把四个草人摆放在东南西北四个墙角之后,我与子龙就陪他去了医院。至于他的办法室,如果稍微有人懂得一些道法进入,借机将这挡灾的小草人扎上针,就成害炒鸡的草人。至于为什么会进入,黄铜,你自己心里清楚;现在想来,也是我大意,我以为放在这里,就会没事,我心为你们真心跟随炒鸡,但我没想到你们……”
黄铜冷笑:“叶子暄,我们会害鸡哥吗?”
那些小弟马上又举起刀来:“不会害,为鸡哥报仇;不会害,为鸡哥报仇……”
尼玛,看着他们,我更认为这帮家伙肯定是从保险公司中过来的。
“其实吧,这事真的很清楚,把炒鸡扎的满身窟窿的是谁,大家心里都像明镜似的。”我在一边摸着小黑的脑袋一边说:“黄铜,何必越闹越大?”
叶子暄这时说:“子龙,别说那么多,收起那四个草人,我们去找江娜,我帮她找出是谁杀炒鸡的凶手。”
说到这里,我们便要走。
黄铜却拦住了我们的去路:“想走,不卸掉一条胳臂,半条腿来?就不是我们进丰的规矩!”
说到这里,他拎起刀来砍来,后面跟着十几把黑鹰又砍了过来。
叶子暄眼疾手快,抱起一边的饮水机,向他们砸去。
办公室内比较窄,因此不论叶子暄,还是黄铜他们都施展不开。
趁他们接饮水机时,叶子暄对我说:“还愣着做什么,拿出你的长项来。”
我收起四个草人,转身向外跑了出去。
叶子喧垫后。
人们正赌的兴奋,因此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我一溜烟地跑出游戏厅。
叶子暄随后跟了出来说:“我们分开跑,我去引开他们,你顺着游戏厅后面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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