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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眼(拉风)-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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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还端来了一盘煮熟的五香花生米。

突然自信感又上来了,莫愁天下无知已,天下谁人不知君,虽然我时运不济,不过租房免费,如今喝个小酒,吃个小菜也是免费的,有这点小幸福,便感觉又知足起来。

“一开始卖烟酒,现在开始做饮食了吗?”我问。

老板娘很年轻,却极为干练说:“大哥,咱们这卖烟酒,不比人家在街边有店面的,他们那里什么烟好,卖什么,什么酒,好卖什么,拉菲茅台啥都有,主要是人家这些东西的都有来路有销路,咱这不是不认识达官贵人吗?所以就卖些祖传的酒,主要卖给附近打工的各位兄弟,准备攒点小钱,等孩子上学时用得着。”

你都有小孩了?想了想,感觉又不合适这样问,便没说出口。

我的意思是你这么年轻,孩子都会打酱油了,我这么老的,孩子还在墙上。

想到这里,不由又是一阵伤感,不禁想起李红衣唱的那首歌,更感伤心。

就在这时,几个头戴着安全帽的一身是土的几个人走了过来。

老板娘一看他们,便说:“哟,几位大哥你们又来了,赶紧坐。”

落坐之后,他们便开始谈天说地,一说今年的小麦长的还行,另外一个说,今天养的几头猪,还有一个说自己的儿子考上大学,言语之中透着喜悦。

不多时,老板娘上了酒也上了小菜,这几个人便开始喝酒,不过这几个人喝酒的方式有些奇怪。

其中戴着蓝色安全帽的黑脸汗子,端起一碗酒,直接浇到了地上说:“明子,这碗你先喝。”

这个动作让我当时便无心再喝酒,不禁左右看了看,毕竟他这个动作,让我感觉有些头皮发麻。

这时,老板娘看到了这一切,然后来到我跟前,小声说:“贵客,见怪莫怪,这几位大哥在小区后面的商业街做拆房的事,三天前,他们的一个伙伴被从房顶上掉下来的一块大砖砸死了,那人也挺可惜,才三十多岁就去了,这几个人是他的同乡,每次来喝酒,都会先敬他一碗”

“拆房?”

“就是商业街上的那排门面房。”老板娘说:“先前我们夫妻二人其实也想在那里租门面,不过,最终没租。”

“租金太贵?”

“这只是一个方面,另外就是,那些门面房都是一层的连排房子,你知道它们看着像什么吗?”

“连排房子,肯定是首尾相连——莫非像火车?”

“哪像火车,像一头沉。”老板娘依然压低声音。

她最后的三个字,让我当时的心咯噔一下。

“一头沉”这个我还是知道的,就是棺材。

因为棺材一头大,一头小,头部大,脚部小,大的那头肯定沉,所以叫做一头沉,同样,形容人,体重超重时都说重,不能说沉,否则就是咒这个人死,也是为了避讳一头沉的“沉”。

“这排房子是南北走向,北至南,一间比一间矮,你说呢?”老板娘补充道。

“怎么会有人盖这样的房子?”我不由问。

她愣了一下:“你不就在这里住吗?你不知?”

“我不是常住居民,只是最近有些事,才在这里住,可能过一段时间就不住了。”

“哦,原来是这样,虽然这排房子是“一头沉”的形状,不过位置是黄金地带,门面也是抢手货,做生意,做一个发一个,人们都说这是风水学中讲的“升棺发财”位。”

“有这种位吗?”我不由反问。

“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听说的,你应该知道吧。”她问。

“我为什么要知道?”

“我常听小曲说起你啊,你神着呢,再加上你又认识葛祖师,所以我想你应该知道。那里的门面,就是小曲介绍给我们夫妻二人的,不过我们没敢租,因为像一头沉,这心里总是不安。不过老天爷保佑,没有租还好,如果租了,现在拆了赔掉租金转让费不说,更遇不到葛祖师与你们了。”

“那里那么赚钱为什么要拆?”

“就是因为那里太赚钱了,所以要拆,因为它只有一层啊,太浪费了,因此准备重盖一个商品城,不过在拆这排房子之前,也有人说,那排房子就是按照“一头沉”的形状盖的,不能拆,一拆就出事,当时没人信邪,结果,拆那一天,便死了一个,就是刚才那几个人喝酒拜祭的那一位。”

“哦?还有这事?”我顿时来了兴趣。

等那几个人喝完之后,我便跟在他们后面,来到了那个“升棺发财”位的排房前。

站在远处看,一间连一间,从北往南,每间都比前面那一间低矮一些,整体上确实有些像一个大棺材。

不过这房子已经被他们拆掉了房顶,像是揭掉了棺材盖子。

那几人随后来到房前,从地面上拿着大铁锤,准备拆墙。

我走了过去,叫到刚才的那个拜祭明子的蓝安全帽。

他收下铁锤,看了我一眼,奇怪地问:“你是……”

“大哥,我是记者,我想问一个问题:你幸福吗?”我准备与他套近乎。

那蓝帽子也不傻,不由问:“你不是刚才在那里喝酒的那个吗?怎么变成记者了?”

“没错,我是中央电视台暗访的记者,想请问你幸福吗?

蓝帽子不由嘟囔了一句:“你别耽搁我干活,我就很幸福,你别看我这每天砸墙,其实就与砸金蛋差不多,都是钱。”

“呀,老乡,你也看我们台的非常6+1啊……”

我本来想与他再拉拉关系,却不想一个戴着黄色安全帽的肥头大耳一脸横肉的男人走了过来:“你是谁啊?”

“我是记者,想请问你幸福吗?”

“去去去,我们这不欢迎记者。”安全帽男挥手道。

我看了一下他的胸牌,是项目经理。

靠,不就包工头吗?还项目经理。

我正准备再与包工头套近乎,却不想那蓝安全帽一锤砸在墙壁上面,整面墙壁倒了,向他砸来。

他没有跑,只听轰隆一声,一片黄土随风飘起,那堵墙彻底倒在了地上。

我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蓝安全帽完了。

就在这时,一边不知何时出现一个老婆婆,出现在我们面前慢慢地说:“让你们扒,让你们扒——头天头上死一人,三天头上死一人,等到六天头上再埋人!”

第四卷第五节:升棺发财5

这老婆婆一直反复地嘟囔着这几句。

她不知从哪里来,也不知何而来。

但此时,谁还哪里顾得上她说什么,更无心看她是何方神圣。

刚才说蓝安全帽在墙倒时,没有跑。其实不是他不跑,而是根本跑不脱,一面墙倒的速度,远大于正常人反应速度加逃跑速度。

更何况包工头虽然赶我走,但我面对着蓝安全帽砸墙,很清楚地看到他那一铁锤只是砸墙壁的边边角角,哪里会料这一锤就像大力水手吃了菠菜一般,把整面墙都砸倒了呢?——而且不是往里倒,是往外倒。

活生生的看到墙壁倒塌,活生生的看到民工兄弟就这样被埋在墙壁之下,这种视觉的冲击,比那日看到黄铜被车撞更有触动感。

虽然我脑子一片空白,冷汗冒了一鼻尖,但几个问题在脑海中反复翻转:在墙壁倒在他身上的一瞬间,他疼吗?他能呼吸吗?他恐惧吗?甚至他在有知觉的最后一秒,他冷吗?他有没有坐上纸马车?他是不是已经钻进了连接那个阴阳两界的小口?

不是想咒他死,但他肯定确实已经死了——哪怕他是少林十八铜人之一,估计也在劫难逃。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都愣着干什么,砸死人了,快救人啊!”

这个声音是从那些民工兄弟群喊出来,大伙这才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拿着铁锹,铁镐,铁锤,电锯,分割那面倒下的墙体。

包工头的脸色本来是黑,此时竟然白了一些,两腿有些软,不由后退了两步,然后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脸,嘴里只念叨着一句话:“这次真赔不起了,这次真赔不起了……”

我刚才还在问蓝安全帽:你幸福吗?

瞬间他用生命回答了我。

风吹过来,因为汗的蒸发,当时便冻的我一个激灵。

然后迅速跑到倒塌的墙体前,从一边的地上也拿起一把铁锨,开始营救工作。

蓝安全帽砸倒的墙壁是排房中的其中一面,面积不大,不过砸人够了。

随后得知,其实这些门面,北接火车站,南临城南的各个商业大厦,西邻一个大游乐场,公园,家具城,东接住宅小区。门面前又是一条非常重要的道路,虽然不是城市主干道文化路,但是却接着主干道,因此就算傻子也知道这里是一块黄金地段,人流量极大,人气也超旺,确实如那个小曲的同乡老板娘所说,不论做什么都发财,哪怕真的是卖白菜,也能赚到卖白粉的钱,又因为这门面房的外形像一口棺材,所以叫“升棺发财”位一直都挺配。

只要有钞票可赚,也没什么避讳,管它名字吉利与否,哪怕就算真的住进棺材里,只要能赚到钱,也无所谓。

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所以人们都想在这里开门面做生意。

虽然租金越来越高,但是这排门面的包租公,却感觉效益依然不能最大化。

想要效益最大话,当然是把这排只有一层的门面拆掉,然后再盖一个十层二十层的商业大厦,分割再出租,赚的就会更多——那真真正正的等于种了一棵摇钱树。

任何一个智力正常的人都会这样想,所以这排门面房的包租公把商户们赶走,便在自己的地盘上盖房子。

本来包租公是想请挖机来拆自己的房子,虽然快,但是没有请人工便宜,反正这马路上,还有桥下,到处都是等活干的人,于是就请了这队人,并与这队人的包工头,也就是那个项目经理,签了用工协议,干多少给多少,如果出现工伤自负。

包工头一看,高楼大厦他们都拆过几十栋,如今拆这些只有一层的小房子,简直小菜一碟,但没想到,三天时间,已经折了两个人。

我一边拿着铁锨铲土,一边看这墙壁切口。

这房子建设的比较早,感觉它应该是八九十年代的建筑,还是砖墙结构,而不是现在的钢筋混凝土结构。

其实说句实话,就算是不盖商品城,这里也应该拆掉重建。

就像自己家的房子一样,一开始住草房,接着拆掉草房,盖瓦房,然后再拆掉瓦房,盖楼房一个道理。

就这样敲敲打打的大约二十分钟,墙体终于被我们弄了个支离破碎,随着人们把墙体碎块的拿开,终于看到了那个蓝安全帽。

他已经“扁”了——这是意料之中的事,但也是最不希望看到的事。

这个“扁”不同于风水大师使用戮板的那种“扁”,而是被砸“扁”了,就像被压路机压过一遍,不过没有那么平整。

头骨已经破碎,脑浆四溢,脸就不更用提了,就像被硫酸浇过一般。

胸骨估计也碎了,如果不是因为衣服包着,估计肠子什么的也一并流了出来。

最显眼的还是那个蓝色安全帽,也成一张塑料片。

看到这个场面,不是恶心,而是从骨头中渗出一股恶寒:刚才还好好的人,瞬间就没了。

此后我一连几天都没有睡好觉,总感觉自己的梦中,有这样一个“扁”人,一直追自己。

我没敢再继续看下去,走到了一边。

谁知这时,其中一个民工叫道:“经理,快来看,好奇怪!”

听到他叫包工头,我也走过去了看了一眼。

如果蓝安全帽只是死了,可能没什么奇怪,但是随着他的死,身体慢慢的流出鲜血,竟然流成了一个螺旋圆形图案——就像蚊香一样。

怎么会这样?

但包工头此时哪里顾得上这些,仿佛像发怒的猴子一般挥舞着双臂大叫着:“还愣着干什么,快叫救护车!”

不多时,一辆救护车的鸣笛而来,从车上下来,是小慧——120施救也是选择就近原则。

她看到人群中有我,也愣了一下,不过还是先去看了看这个死去的人,看了一眼之后便摇头说道:“他全身骨骼粉碎,脑浆也渗透到地下,已经没有生命迹像,更不可能救活,你们还是准备后事吧。”

包工头却摇头说:“他还活着,你要救他,他要是再死了,以后我怎么回家啊,怎么面对我们村的人?”

小慧依然摇了摇头:“他确实已经死了,这是现实。”

包工头此时也很无奈,众人也一片沉默,不知道下一步改怎么办。

不过我能做的也只有帮他们到这里,剩下的我也无能为力。

这时小慧问我说:“你怎么在这里?”

“哦,路过这里,看到一个人砸在墙壁之中,所以就想着救人,不过,没有救出来。”

“没想到你还么好心?”小慧看了我一眼,问。

她这个问题与杨晨当初问我的问题一样,没办法,我总是容易被人误解,已经习惯了,不过还是问了一句:“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当初你对我耍流氓,要不是看在叶子暄的面子上,一定报警抓你。”小慧顿时厥起了嘴巴。

“还好你不是杨晨!”我笑了笑说。

“杨晨是谁?”

“一个朋友。那次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我一边说一边暗想,如果不是你主动追叶子暄,他会让我想办法甩掉你吗?不过现在是今非昔比,便又说:“对了,问你个问题,你对叶子暄有感觉吗?”

小慧听后,似乎有些没有听到一般,问了一句:“我不太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

“如果你对他感觉,我可以帮你牵线,说成了,只要请我这个大媒人吃一顿就行了。”

“哦?他被甩了,又找我了?上次在医院中,说的也太绝情了吧,我又不是方便面,谁想泡谁就能泡的。”小慧转过身去。

想想也是,小慧现在这样做也没什么错,我也不知该说什么,转身要走。

却没想到小慧突然叫住了我,不过她似乎忘记了我的名字,这真够悲剧的,只是说:“那个,叶子暄现在在哪?”

“哦,你可以叫我赵子龙。”

“不好意思,你这名字真的不好记。”

不好记?如果说赵大龙不好记,但赵子龙却是极易记的,不过,也长知识了,没把你放在心上的人,哪怕你叫比尔盖茨,也不会记得你。

“叶子暄现在在上班。”我答道:“不过,我们暂时住在这附近的一间三室一厅。”

“对了,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半天说:“我是摆地摊的。”

“那也不错啊,这行的利润很高吧,我一同学摆地摊都是开着本田去卖钱包。”

“哦,现在摆地摊的人太多,很难赚到钱。”

“你的电话号码是多少?”她问。

告诉她之后,她便上了救护车,远去了。

我这时想起刚才那个说话的老婆婆,不过她已经不见了,她刚才说的是在预言吗?

动工的第一天,确实死了一个,这是第三天,又死了一个,难道到第六天头上再死一个人吗?

不过这是人家自己拆自己的房子,与她有什么关系?

但如果依照她这样说,这里的风水方位,或许改一下名字,不应该叫“升棺发财”,或许应该叫“升天发财”。

第四卷第六节:升棺发财6

我又回头看了一眼,包工头此时就像油锅上的蚂蚁一样,转来转去——或许他也只能做出这样的举动,他又不是陈小生他姥爷,可以用阳断画命,让蓝安全帽起死回生。

不过,以蓝安全帽这个样子,就算他能提笔画命,这人已经成这样了,画活了也只能变成僵尸,被玄僵大将军利用。

街上的小车与行人依然向前走着,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一幕,就像不曾发生过。

我离开这里,不想再看他们如何解决,我来这里,是想看“升棺发财”有多么神奇,而不是想知道拿命换钱,升天发财的这种悲剧。

老婆婆的话究竟是诅咒,还是预言,并不清楚,但现在已经证实了前两句,那么第三句话,我希望不要再出现了。

此时,心中依然只是无奈。

现实中常有人说,好人不长命,坏人活百年,我若真能像陈小生他姥爷那样,我一定可以完爆阎王,让坏人不长命,好人活百年。

不过,这只是幻想。

如今我虽然有手眼之手纹,又能怎么样?

都说手眼通天,我何时能够通天?

就在这时,身边突然擦过一辆轿车,然后便见到车窗中露出一个脑袋,骂了一句:“走路不长眼睛?小心被撞死。”

随后,他缩回脑袋,一溜烟地跑了。

刚才因为一直想蓝安全帽的事,精神有点恍惚,所以没注意车来车往,但我走的是人行道啊,这个傻齤逼车主竟然为了怕堵车,将车开到人行道上,差点撞到我,竟然还骂人。

此时心中正是郁闷,不由恨恨地骂了一句,去****,命运就会欺负老实人。

垂头丧气地来到小区门口,小曲又叫住了我。

他这人要说性格也不错,对上午发生的撕扯丢钱的事,完全不记仇,笑着说:“子龙大哥,我给你说件事。”

“什么事?”

“中午的时候,我去了同乡夫妇那里喝酒,闲聊中听说你去喝酒了?”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说起了你而已。”

“我有什么好说的。”

“子龙大哥,今天早上塞钱的事,你别往心里去,我看错你了,不是——我是说,我把你也当成那种人了。”

“没事,我经常被人误会,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笑了笑说。

“子龙大哥,你去了那个要拆掉的门面那儿?”

我点了点头。

“那可是个风水宝地!”小曲马上来了精神说:“当初我力荐我同乡去那里租。”

“其实我觉的你同乡的决定也不错。”我说:“现在那房东要在原址盖商场呢。”

小曲不由说:“你说,要是我爹娘在那里弄块地,我草,我现在也成富二代了不是?还干个毛保安啊。”

“你只看到了别人的光鲜,却没看到别人的苦衷。”我说:“你羡慕房东有这样的地方,但你不知道,这房子自从拆掉以来就出事。”

“听说,死了人?”

“我今天去那里,刚好看到今天又砸死了一个民工。这事虽然有包工头担着,但是房东估计也要脱层皮。”

小曲说了一句:“干啥都不容易。”

“是啊,你要是没其他的事,我就上去了。”我说完,便向电梯走去,回到江娜的房子。

刚坐在沙发上,小黑便跳到我的怀中,总算给比较郁闷的心情带来一丝暖意。

我想起了酒店老板娘说的葛玄,便打开电脑继续蹭网搜索了一下这个人,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这个人竟然是历史上有名的炼丹师,与张天师齐名。

怪不得此人腰间挂了一个仿佛太上老君那样的炼丹葫芦,这么说来,他送给叶子暄一颗通脉莲,其实就像一棵丹草一样。

看来叶子暄上次求张天师,还是有些作用,他马上让醉鬼老友送灵丹妙药一棵。

想到这里,我便想着那棵通脉莲在哪,四处看了一下,就放在客厅的张天师的画像下面。

我走了过去。

这棵通脉莲还在水杯中,上次没喝完,就一直在这水杯中泡着。

这么久了,估计应该臭了,但没想到这通脉莲水并没有臭掉,反而像酒,越来越有种清新的芬芳。

但这毕竟很久了,我正迟疑是要倒掉,还是继续放在这里,等叶子暄回来处理。

却不想小黑突然之间从我怀中跳到茶杯之前,嘴巴伸进杯中,舔了舔了那些水之后,接着张大嘴巴将通脉莲连吞带咽的吃掉了。

看到这里,我不禁愣了一下,这个,我该如何向叶子暄交待?

我急忙抱过它。

它吃的很过瘾的样子,还舔了舔嘴巴。

我带它来到沙发前,盯着它的眼睛说:“黑哥,你究竟要闹哪样?你怎么可以乱吃东西呢?从吃了尸丹之后,又吃了黄皮子,接着又吃了蛇胆,现在又吃通脉莲,你想要怎么样?你是真的想从手仙变成手佛吗?纵然你想成佛,可是你也要等我啊,我目前的手眼还没有冲破月圆限制啊。”

小黑不会说话,只是看着我,然后感觉被我抓的不舒服,便从我手中挣脱,又跳到我的肩膀上。

通脉莲本来是为叶子暄所用。

我无灵脉,所以这种东西对我无用,不过不知道小黑是否有灵脉或者任督二脉,如果它有灵脉或者任督二脉,那么它被打通之后,会变成什么样?

其实从黑猫,变成黑虎,已经出乎我的意料。

不过既然是葛玄出品,必是精品,小黑一定会发生变化,我不由心中又忐忑起来,它还要变什么?只要不变成包黑子就行我都可以接受。

好在一直到吃晚饭时,小黑也没发生变化。

我现在每天出门,都会背着我那背包,装作似乎有工作的样子,所以背起背包,带着小黑出门吃东西。

不过在出门之前,我又来到叶子暄的房间,拿了一些符,虽然不认识,不过拿了一些我给廖碧儿的那种。

与小黑一起吃完东西,我不由又向那排商业门面走去。

在我内心中,还是想知道一下结果怎么样。

既然老婆婆已经说死了两个,我不相信那房东,还有包工头还要民工们强行继续干下去。

因为离的不远,很快走到那里。

一辆挖掘机正在推门面。

那老婆婆所说的,还是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在路灯的下,那个包工头靠着路灯灯杆坐着,一边看着挖掘机,一边抽烟,在他面前,放着厚厚一沓的纸钱,还有几瓶白酒,这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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