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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眼(拉风)-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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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血不知道放了多少年,没有血腥味,但是奇臭无比,流到哪里臭到哪里。
我强忍着来到叶子暄身边说:“真奇怪,那棺材仿佛长在它身上一般。”
“不管是不是长在它身上,这次它一定在劫难逃!”叶子暄说:“秘密武器就在那里。”
叶子暄指了指皮卡,皮卡后面有一个露天货厢,不过现在上面蒙了一层塑料薄膜,应该是叶子暄怕这个车厢中的货物被淋湿。
“那里装的什么?炸药吗?”我问。
谁知叶子暄还没有回答,我却看到刚才晕倒的小曲突然再次站起,然后从脸上扯掉了那道黄符,放进嘴中吃掉了。
“他……”我愣了一下:“你的符咒失效了?”
“我刚才念的是静心神咒,贴的也是静心符,他被欲望迷失心眼,所以希望他可以静一下心,但没想到他现在已变成了僵尸,所以那道符对他已不起作用!”叶子暄看了看小曲说:“不过不必怕,他只是曹翻天的级别。”
看来这次是小黑咬他咪咪惹的祸,不过,这也不能怪小黑。
路灯之下,小曲的牙开始变长,又一次发疯地向我们跑来。
叶子暄迅速取出一道镇尸符,在他冲来时,也跑向了小曲,一边跑一边念道:“天地玄宗,伏魔灭僵!定!”
第四卷第十四节:升棺发财终章(中)
小曲奔跑的速度比刚才还要快一起。
叶子暄接近他时,他轮起一拳便砸向叶子暄的天灵盖,叶子暄伸出右胳臂挡下,却不想小曲突然张起嘴巴,冲叶子暄的脖子咬去。
叶子暄同时手持镇尸符向小曲的额头上贴去。
小曲看到这里,不禁后退了半步,叶子暄也闪开半步。
小曲体内有血蛙之血,再加有尸毒,我不禁为叶子暄捏了把冷汗。
曹翻天身上也有血,那血完全是硫酸性质的,起腐蚀作用。
幸亏小曲虽然也流出血来,但与曹翻天还是不同的,只是普通的没有腐蚀性质的血。
毕竟他没有被玄僵大将军控制,目前控制小曲的一半是血蛙,一半是他自己。
细想一下也是,血蛙的血,属于“正常”血液,要不然小曲喝完血蛙的血时,也不会站在那里长篇大论一番,而是早就像中了化骨绵掌一般,被融化成一团气体——也还好血蛙的血不是酸性的,否则对叶子暄将极为不利。
从血蛙出现之后,包工头的世界观马上完全被改变,不论是小黑变成黑虎,还是小曲突然变成大力水手,甚至到小曲变成僵尸,包工头都没有一丝惊讶,他只对叶子暄说:“加油,加油!”
叶子暄与小曲相互看了一眼,小曲又发起了冲锋。
本来我们几人的个头相当,体型也差不多,不过小曲可能确实蛙血让他脱胎换骨,他现就像在陈真或者霍元甲的电影中,专门打中国人的俄国大力士一般,个头又大又猛。
“我们要不要过去帮忙?”包工头也有些担心。
“暂时围观,我们过去只会给他添麻烦!”我说。
叶子暄刚开始跑向小曲时,只是拿了一道符,并没有动刀。
现在拎起天师刀向小曲砍去,如果说在小曲未变僵尸之前,对他手下留情,还情有可原,但现在小曲已经变成僵尸,无法回头。
因此现在是拿命相博,稍有差池,必死无疑。
小曲冲天怒吼了一声,指甲瞬间长了二寸。
当天师刀砍向他时,他用左手指甲去挡刀,右用却伸向叶子暄的胸口。
不过小曲很快感觉,他的左用指甲强度不够,又收回右手,一同去挡,趁这个时机。叶子暄右手出镇尸符,贴在他的额头之上,同时念道:“天地玄宗,伏魔灭僵,定!”
小曲终于乖乖地站在了那里。
随后叶子暄叫我去帮忙,弄了一些熟石灰撒在小曲身边撒了一个圆圈。
由于下着雨,这些熟石灰很快就会被雨冲走,所以叶子暄迅速拿出三柱香,上下颠倒之后,香便被点燃,接着放香在石灰上,就像引燃炸齤药一样,石灰瞬间着了。
虽然下着雨,却依然不影响叶子暄点香,其实我很好奇他那样上下一颠倒就能点香的原理,唯一的解释可能就是上下颠倒时与空气摩擦生热,应该和钻木取火有些异曲同工之妙。
“他这样……”火光映照在包工头的脸上,发出黑红的颜色,不禁有些疑问:“算不算故意杀人?”
“不是故意杀人,你放心好了,我们也是自卫,这件事稍后警方就会处理。”我说。
石灰很快烧成一个火圈。
将要烧到小曲时,突然从坑中又伸出血蛙的红舌头,卷起小曲的脖子,犹如拎起一只鸭子一般,进入坑中。
接着又是“扑哧”一声,人体被挤暴的声音。
或许这个声音也可以叫做青蛙把小虫子用舌头吸进嘴中咀嚼的声音。
包工头不由说:“真可惜了这个小兄弟,一开始被血蛙利用,现在没有价值就被血蛙吃掉了。”
“这种事每天都在发生,不仅仅是血蛙。”我在一边说,然后问叶子暄:“看来,它在里面不出来,怎么办?”
“它不出来更好!”叶子暄指了指皮卡上覆盖的塑料薄膜:“这里面的东西,让它不死也只剩下一口气。”
“究竟是不是炸齤药?”我问:“别卖关子了。”
叶子暄淡淡地笑了:“一会你明白了。”
他钻进皮卡,挂起倒档,将货厢靠近坑边,然后就准备把货厢中所载的东西,倒近坑中之时,血蛙的舌头又从坑中伸子出来,缠住皮卡,向坑中拉去。
这坑中可以轻松地掉进一个挖掘机,更何况是一辆皮卡呢?——当然,挖掘机不是血蛙用舌头拉进去的。
我不由一惊,叶子暄还在车内。
在皮卡半截掉下去的时候,叶子暄突然之间从车中跳了出来。
随着皮卡掉入这黑乎乎的大坑之中,我与包工头都急忙向路灯杆跑去,然后捂住耳朵,静待一大团烟花从坑中冲出来。
但叶子暄却不慌不忙,慢慢走到我们身边。
我们等了一会,没有到烟花,却见到一股白色的热气从坑中冒出。
“你车里面装的什么?”我问:“不是炸齤药吗?”
“生石灰,没有沾水的生石灰。”叶子暄淡淡地说:“现在雨下的这么大,生石灰遇到水,就像干柴与烈火一样,这只血蛙现在一定享受桑拿,就算它不死,也够它受得。”
“如果说“棺材”房子是为了镇住血蛙,但为何它本身还要背一个棺材呢?如果说它背了一个棺材是为了下葬,但那棺材为什么没有人,而是一棺血呢?”我刚说到这里,便看到一群人影向大坑中慢慢走去。
我便把这些人影告诉给了叶子暄。
叶子暄淡淡说道:“既然他们是孤魂野鬼,当然以让他们去投胎为上策,稍后我会开坛,送他们黄泉路。”
他的话刚落音,耳边响起了警报声。
回头一看,一排警车停在路边,江娜穿着一件蓝色的雨衣从警车中走下,先让人封锁现场,然后又领着一些警员,来到我们面前,她看了看四周,笑着问:“我来的不算晚吧?”
“民齤警同志,终于等到你们来了!”包工头说:“比起老板拖欠工资,你快多了。”
这一说,倒把江娜说的不好意思起来,她解释道:“现在是晚饭时候,下班高峰,路上的人真多,如果从文化路会快些过来,但已经堵的不成样子,我们最后从西环绕到南环路,又从南环路挤了半天才挤过来。”
“没事,没事,反正我们也没事!”包工头又说了一句。
江娜更是不好意思,不过反应还算迅速,将来晚这个话题盖了过去,问:“你们要不要穿雨衣?”
本来我心里确实不快,让包工头讽刺她两下也好,但是听她说了这句话,虽然她不是只对我一个人说,但是心里确实升起了一阵暖意。
“不用了,现在已经淋成这个样子,如果穿雨衣,反而更容易感冒。”叶子暄在一边说:谢谢。”
这时她看到我与包工头手中各一把狗腿,便问:“你们的刀是从哪里来的?”
我拿出佛牌在她面前晃了一下说:“狗腿刀与这个佛牌一样,都是从新东帮爆出来的装备。”
“你们与新东帮的人打架?你们进了南联?但是我说过,不让你们随随便便的就去打架,这样很容易做事要么过界,要么踩雷啊!”江娜有些生气。
虽然她有些生气,但她至少知道关心我们,我便笑道:“不是我们。我们没与新东帮的人起冲突,是那个坑中的东西与新东帮起了冲突,然后我们捡了新东帮留下来的东西。”
说到这里,我指了指前面那个血蛙巢穴对她说。
“这里怎么出现一个大坑?”江娜问。
“我们也不清楚,不过知道那里面是一只大血蛙。”我想到血蛙比小黑变黑虎时大五六倍,便说:“就像五六只东北虎那么大,但我们刚才给它煲了生石灰汤,相信它喝的很爽。”
“你们已经搞定它了?”
“不清楚!”叶子暄说:“是死是活暂时无法确定。”
这时我将这里的情况前前后后告诉了她,其中包括人们传说这“升棺发财”风水位就是因为要这排棺材房子压住那只聚财蛙,以免散财。
江娜听后,不禁也愣了一下:“难道是真的?”
“什么是真的?”
“我父亲也说这里有灵蛙。老一辈的人都说。”江娜随后也说了一些灵蛙传说,她说的与小曲听向大爷说的,毫无二致,都是说这排棺材房子下面压着一只灵蛙。
但是我始终想不明白的是,这棺材房子既然是压着这只灵蛙,这只灵蛙是从哪来的,谁有本事把它埋在这里?最重要的是,它背上的那个血棺是什么意思?
谁知就在这时,又跑出来一个人来,正是那天预言的老婆婆,她跑到坑边看了看,又来到我们身边问:“是不是你们干的?”
对于她的出现,我不由一愣说:“怎么了,老婆婆?”
“你们不能动它啊!”老婆婆很着急地说:“你们要是动它,我就死给你们看。”
“为什么?”叶子暄问。
看老婆婆如此护着它,包工头也非常生气:“你想怎么样?明子与壮子都是它害死的。”
“它没有害人!”老婆婆很坚定地说:“它根本不害人,它的作用是要救人啊,你那两人的死,不是它造成的,这真是作孽啊!”
第四卷第十五节:升棺发财终章(下)
听老婆婆这样说,不但我意外,叶子暄与包工头都很意外。
这血蛙先是吃了新东帮的几个人,又吃掉了小曲,本事确实不小,如果说那两个民工兄弟的死,与它无关,那就真的怪了,总不能赖到土地爷头上吧?
她出现的很突然,也很着急,没有穿雨衣,也没有打雨伞,雨水也将她淋了一遍,花白的头发贴在眉头上的皱纹上,不过她似乎不感到冷,依然关心的是那坑中的血蛙。
江娜看到这里脱下自己的雨衣,对老婆婆说:“大娘,你先穿上这件雨衣。”
老婆婆伸手制止了江娜,又看了她一眼说:“我要是有像你这样的懂事的孩子该多好,也不会出现今天这种事情了——你穿上吧,别冻着,我老了,不怕冻。”
江娜说:“我们年轻,不怕冻。”
老婆婆叹了口气:“你穿着吧,闺女,我既然没穿雨衣,没打雨伞就证明我身子骨好。”
她说完后,又对我们说道:“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它没有害那两个民工师傅。”
“不是它,难道还是你把他们咒死的?”包工头此时越发生气。
我拍了拍他肩膀,让他消点脾气,反正现在知情人在这里,问清再说,也不急这一会。
“我从来不咒人,只救人!”老婆婆说:“我是接生婆,接生这么多年来,没有一个孩子从我手中因为我接生的问题夭折。”
“接生婆?现在人生小孩一般都去医院吧?哪里还有接生婆这个行当?”我不由问。
“我以前是,现在也不接生了,我只是想说,我从来不去诅咒别人,我这一辈子连骂人死都没有,更不会像其他的姑婆媳妇一样去扎小人。”老婆婆一直证明自己的清白。
“但是他们确实死了。”我说。
“在外干活不容易,而且那两个民工师傅与我儿子一般大,都是有家室的人,我更不会做缺德的事,他们出事,是因为升棺发财这个风水位。”老婆婆说:“但与那只青蛙无关。”
“我听说这里建成棺材形状,就是镇住下面的那个聚财蛙的,是吗?”我问。
叶子暄说:“既然是聚财蛙,为何要用这房子来镇住呢?供起来还来不及呢。就算是要将它镇在这里,应该盖成庙宇,而不是棺材房子。”
“没错,它确实不是聚财蛙,但它确实是灵蛙!”老婆婆说,关于这个升棺发财位置,与人们听到那个传说无关,真实的情况是这样的。”
随后,老太婆讲了这个位置的秘密。
在新中国成立之前,那时这个城市还很小,没有扩建到现在这个地方。
这个位置是南来北往歇脚的地方,因此这里的人,比城里还热闹。
1942年初夏,本该是小麦收割之时,天气突然大旱,导致小麦绝收,再加上当时抗齤日,天灾人祸,所以这个地方饿死了许多人。
因为饿死的人多,便就地掩埋。
随后新中国成立,有一对外乡夫妇带着一个八岁的小女孩来到这里。
他们并不知道这里曾经饿死过很多人,再加上周围都没有人在这里盖房子,因此他们便在这里盖了一所土坯房。
也有人说这里比较凶,夜晚常看到瘦骨嶙峋的人在这里走来走去,但这对外乡人已经把房子盖好,也只能就此作罢。
外乡夫妇住了一段时间之后,也没有发现什么问题,除了房子的土墙总是被什么东西啃过一般,那时他们以为是老鼠作怪,便买了一些老鼠药,不过什么也没有药到。
男主人把墙壁修补之后,继续住了下去。
不久后的一天晚上,他们的床上的小女儿透过窗子中的月光突然看到在墙壁前,有几个黑乎乎的人正在啃房子。
他们啃房子没有声音的,但却可以看到他们啃掉的泥沙不断往下掉,同时他们大口大口地吞掉墙壁上的泥土。
小女儿吓的不敢吭声,第二天告诉爹娘,但是爹娘不信,说她胡说。
一周之后的夜晚,小女儿又看到有人爬到房顶去啃,她吓的叫醒爹娘,但是她爹娘依然不信。最后把爹娘惹急了,罚她去了外面站着,随后就是扑通一声,房顶掉了下去,小女儿的爹娘就这样被砸死了——不过第二天早晨扒出来时,夫妻二人的死状却非常恐怖,那就是只剩下一具骨架。
小女孩不知道为什么砸死之后,就变成了骨架,但谁也没有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很快被人收养,直到她成家。
那时是七十年代,城市也逐渐扩大了一些,她丈夫也准备在这里盖房子。
她记得清楚童年的事,死活不让在这里盖,但她丈夫还在是这里盖了,哪怕她把当时的理由说出来也没用。
盖好之后,果然又出现了墙壁被啃的现象,她丈夫不禁半信半疑,甚至也有些害怕。
直到两周之后,来了一个蛮子。
蛮子一般是南方人,不过这里的蛮子并非是鄙视的称呼,甚至是一种尊重的称呼,因为语言不通所以才这样叫的,就像是叫洋人一样。
这蛮子长的虽然黑瘦又小,但看上去却是非常的精明,他来到这房子前时,便站在那里,不再走,随身掏出鲁班尺量了一下这房子。
于是这长成人妇的小女孩就问他怎么回事,他便说了两句话。
当时普通话还没有流行,说什么听不懂,只好拿纸写了下来。
这纸上写道:这房子中有上千饿鬼,六道之中,饿鬼最是凶狠,不论动物,还是人最大的欲望就是吃,小孩生出来就知道吃奶,就是这个道理,你们住在饿鬼上面,他们会先把房子听完后,再吃你们。
听到这里,女人终于明白父母是如何死的了,于是写道:“那我该怎么办?”
“让饿鬼安息。”蛮子答。
“怎么安息?”女人问。
“他们饿死他乡,孤身无依,所以应该先安置他们,然后再喂饱他们。”蛮子说。
“具体怎么做?”
“做一口棺材,里面全部放血,因为有血,可以吸引他们住进棺材中,这就等于为他们提供了住宿,然后把这口棺材埋在屋子下面就行。”蛮子说。
丈夫听了他的话,从生产队那里弄来了一棺血,接着便开始准备下葬。
在下葬之时,蛮子又说:“这棺材可以吸引饿鬼,但不代表这饿鬼以后不会再从棺中跑出来,所以要在这棺底放一只田鸡,镇这个鬼棺!”
田鸡也就是青蛙。
为什么选田鸡呢?
蛮子写道:鬼怕什么?无非就是公鸡打鸣,所以田鸡取“鸡”之名,但为什么不是公鸡而是田鸡,这也有说法,就是因为田鸡自幼生活在水中,水属阴,所以田鸡也是阴物,而以阴克阴,有以毒攻毒之效,所以用田鸡背棺,就等于说镇棺中恶鬼不让外泄。
随后,夫妇二人依照蛮子说的,又去抓了一只青蛙。
就这么葬了之后,那蛮子又说,其实这块土地的风水已经完全变了,以青蛙背棺下葬,镇住这里的饿鬼,这里会形成一股地气,这股地气如果合理利用,就会就成风水宝地。
“怎么利用?”夫妇二人问。
“建一个棺材形的房子,随后这里就是升棺发财风水之格局,财源从此滚滚而来!”
“房子盖成棺材型?”夫妇二人都有些为难,但蛮子说,盖不盖随你们。
后来夫妇二人开始盖房子,左邻右舍都感觉他们有问题,好好的房子不盖,为何要盖成棺材型?
盖好之后,他们开始卖一些针头线脑,竟然也逐渐的发了,然后买了这块地,干脆拆了重建,这就到了九十年代,盖成这排棺材门面之后,一直到现在。”
“那个女儿,就是大娘你吧?”我问。
“没错,那个就是我。”
“既然这蛙是镇这里的饿鬼,而你们夫妇二人中途也拆过,为什么它那时没问题?现在却要作恶呢?”我问。
“我说了,不是它。”老婆婆说:“是有个人告诉了我那个预言死的口诀。”
“有人?谁?”包工头问。
“我也不知道,他当时穿戴的很严!”
“他为什么会告诉你这个?”我问。
“这房东是我儿子,他一直要拆这里,但我不想他拆,怕把财气拆跑了,因为他不会建成棺材形的啊。于是那个人就出现了,说了那句死人预言,然后对我说:“这样的话,你儿子一定不会拆迁。我于是就念了,但没想到是真的。”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亡魂是瘦骨嶙峋,因为他们是饿死的。
“不过,这事确实与青蛙有关!”我说:“这里一开始死的民工兄弟,流下的血唤醒了它。”
“什么血唤醒了青蛙?”老婆婆问:“我怎么没听蛮子说呢?”
“是一种螺旋型的血纹。”我说。
“这种血纹不是唤醒它的。”老婆婆想了想说:“我突然之间想起来了,蛮子说,如果以后万一青蛙镇不住鬼魂而不听控制,有一种办法可以控制它,那就是用螺旋形的血纹浇在葬它的地方就行了——我明白了,一定是有坏人控制了青蛙!老天爷,这该怎么办?”
第四卷第十六节:欲壑终填
叶子暄这时问道:“大娘,依你所说,那只青蛙,本身是一只镇物,压制这里的恶鬼,如果它万一压制不住饿鬼,反被饿鬼控制,蛮子大师便让你们用螺旋血纹去控制它对吗?”
老婆婆点了点说:“就是这样,但是一直相安无事,所以几十年过去了,我们夫妇二人几乎都把这事忘记了,那蛮子说,这叫田螺印。后来随着我们的生意越来越大,儿子也长大了,当年我们接触蛮子的事,包括一些老街坊都知道的下葬青蛙的事。所以都说这里有一只聚材蛙,其实它根本不聚财,聚财的是这棺材型的房子。”
这是什么印不重要,最重要是,谁会知道这种印?
唯一的解释,就是老婆婆口中的那个预言人。
那蛮子也是好心一片,做积德行善之事,他告诉这夫妇二人,在屋中用青蛙背棺下葬,安抚那些饿鬼,这件事到这里也就算了,却又为何告诉他们利用这种地气,再做出一个升棺发财的风水局?他始终忘了一点,无利不起早,既然有这种风水局,那么以后肯定会因为利益起争端。
不过从老婆婆的口中,终于知道这排棺材型的商业门面,竟然这有这样的历史。
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这墙壁是九十年代的砖墙结构;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包工头说这棺材是七十年代的造型。
这时,包工头满脸的怒气:“大娘,既然有人教你那样念,那你儿子还要拆?”
老婆婆这时也满脸愧色:“真对不住啊,大兄弟,我这儿子也大了,不听话。我不反对他重建,但是反对他盖商场,按照那蛮子的说法,这地气就完全跑了啊,我也是想阻止他啊,但他一直埋怨我不懂商业市场,跟不上时代潮流,我说他是败家子,但依然不行,最后才遇到那个预言人,我把这说给我儿子听,他依然不听,没想到就真的死了两个,我说这些也是说给民工师傅听的,然望他们别继续拆了。”
叶子暄这时问:“大娘,你们抓那只青蛙当时有多大?”
“就是很平常的青蛙,只有半个巴掌大小。”老婆婆比划着。
“那你知道,它是当年刚长成的青蛙,还是长了几年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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