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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眼(拉风)-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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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暄依然没说话。
我又接着说了一句:“我见到了小慧。”
“哦!”他的表情很淡然,说:“老同学再耽搁下去,就真的成剩女了。”
“去解救她吧。”我笑道。
叶子听后暄站起身来淡淡地说:“我睡去了。”
突然之间冷场,我也回到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却睡不着,然后看了看左手,那根杨柳枝依然若隐若现。
我是如何突然开启杨柳枝手眼呢?师太不是说我让渡人吗?难道与我所理解的不一样?张天师也说让我渡化叶子暄,但我还没从情海中把他拉出啊?
这个问题真的很复杂,我又看了一眼覆盖在江娜写真上面的张天师画像,对他说道:“如果我今晚做梦,我希望你帮我解释清楚。”
但是一夜无梦,直到第二天天明。
一场秋雨一场寒,更何况是一场冬雨呢?因此愈发的寒冷。
天空飘着灰蒙蒙的云,似乎这就是冬天的颜色,
小曲从保安亭消失之后,没有任何影响,真的应了一句话,这个世界少了谁都会转,他更像一个数字,抹去了也就抹去了。
…………………………………
再次见到张麻子,已经是两天之后。
当时我与叶子暄正在路上走着,准备去吃饭,走到一个卖苹果的小摊前,看到张麻子领了几个人,迎面走来,随手拿了一个苹果,咬了一口说了声真酸扔了。当然,这是不付钱的。
此时的他又恢复了先前的神气。
尼煤的,这是正宗的红富士,就这样被你这只狗给啃了。
我刚想到这里,他也看到了我与叶子暄,然后径直来到我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又摸了摸我的手。
我急忙缩了回去,这死玻璃。
他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是热的,还活着。”
“没错,我是活着。”我说:“那晚你跑的比谁都快,还留了几把刀在那里,已经被警方带走了,你小心他们随时会请你喝茶。
“那也总比被阎王爷请去喝茶好。”他更是大笑。
这时,几个人走了过来,然后对我与叶子暄鞠躬叫道:“龙哥,暄哥!”
听到这里,张麻子刚才还笑的开心,马上不再笑:“你们是南联的人?”
“把苹果钱给人家。”叶子暄说。
张麻子听后又是冷笑:“我一直在这里吃苹果,不但吃苹果。”
他说到这里,又从摊子上拿了一个糖水菠萝,说:“我还吃菠萝,你问问他要不要钱。”
那个摊主听到这里马上说:“我是送给麻哥吃的。”
张麻子听到这里,更是得意:“听清楚了吧,我又不偷不抢,没有犯法吧?”
就在这时,突然之间老七从斜刺里冲了过来,二话不说拿刀就砍,刚才叫我龙哥的人也马上跟着老七一起砍去。
张麻子与他小弟没有防备,落荒而逃,稍后老七又回到我们跟前说:“维护南环治安,你们做的不错。”
我与叶子暄正准备走,他却说了一句:“昨天晚上,我看你们二人在那个风水宝地上表现的不错,那个房东一直不肯同我们南联合作,我们没有每天去他家泼油漆就算是对他客气了,你们这样一搞,他的财气什么的都没有了,现在他想让我们南联注资,我们也不会注资,所以还要感谢你们帮我们大忙,因此一哥依然想见你们。”
叶子暄听到这里,说:“好,我们也想见见他。”
叶子暄要去,我感觉如果我不去,一定会被江娜看不起,但是我们现在就像明牌斗地主一样,大家是什么人,都应该清楚,但为什么他们还执意相约呢?
不过,既然去,那就去了。
与老七一起,出了火车站周围的地方,一直向南走,最后来到一个城门前,上面南关两个字,再往南,就有许多快递公司,接着前面有一条废弃的小火车道,在小火车道后面有一个村子,上面写豆腐西村,也是一个典型的城中村。
“这就是南联的总部所在地。”老七说。
第四卷第十九节:桃木钉
由于在同一个城市,所以南环与北环城中村,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不会像东北的民房与江南的民房差别明显,唯一区别就是南环的城中村比北环的城中村还要破旧一些。
走进豆腐西村,又转了几条街,停在了一个三层小楼前。
老七让那几个小弟守在门口,然后领着我们二人来到三楼。
这小楼很破旧,红砖墙,也没有粉刷,属于老式楼房,只有一面,没有像住在302时那种双面结构,占地面积也不大,是四包三结构。
这里稍微解释一下,四是宽度,就是四间房子那么宽,三是长度,三间房子那么长,也就是说这三层楼每层是四间长,一间宽,另外宽的两间是院子。
陌生人从这里经过,根本不会想到南联的总部在这里,但老七却说这是南联的根基所在。
不过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到三楼之后,发现这里只有一个铁门,看上去非常结实,老七敲了敲之后,从里面传出了一句话:一二三四五。
老七在外回道:上山打老虎。
随后门才“咣当”一声打开,从里面探出一个扎着马尾巴的小弟说:“七哥,几位大哥等你们很久了,赶紧进来。”
屋内除了门口有两个小弟之外,正中央是一个八仙桌。
八仙桌边上有八把老式的椅子,其中五把已经坐了人,每人面前有一份文件似的纸。
我估计这些人坐的位置,与宴席中人落座的方式一样,就是上北下南,上东下西的方式,不管其他人如何,北边坐的那个一定是辈分比较大的人,换句话说,这正北所坐的,就是南联一哥,也就是江娜口中瞎强。
南联一哥约摸有四十多岁,戴着一幅墨镜,看不清表情,理着像郭德刚那样的发型,但却没有一点电影中大哥那种很威风的感觉,甚至有些猥琐,站在路边,人家一定以为他是算卦的。
另外四人应该是老二,老三,老四,老五,每人都扎着马尾巴,为这紧张的气氛平添一些喜感。
感觉就像在一个理发店中,老板与几个发廊仔探讨发廊的发展之道。
在北面的墙壁上,也就是瞎强的背后,有一张香案。
香案之前供奉着二个人:左为关二爷,右为财神宋公明。
老七对坐在八仙桌旁的那几人说:“让几位大哥久等了,咱们的兄弟来了。”
老二,老三,老四,老五没有说话,瞎强从座位上站起,来到我们跟前说:“来了就好,咱这也算是三请诸葛亮,今天终于请到了。”
我与叶子暄都没有说话。
我不知道叶子暄此时想什么,但我脑子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无奈本身是土鸡,如何也变不成凤凰,心里还是不断打着小鼓,手心也开始冒汗。
瞎强随后又打量了一下叶子暄说:“一表人材,果然长江后浪推前浪,那天晚上我听老八说,你把他打了,我心中就想,敢动我们南联的人,一定不简单;随后又听你们把王魁那个狗齤日的给办了,这也算是替老六报了仇,再加上商业街那里的升棺发财位,你们也做的很好,把那驴齤日的房东的地气泄了,让他不与我们南联合作——因此一直想请你们兄弟二人与我们一起干事业。”
叶子暄淡淡地笑了:“我们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瞎强听后也笑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该做与不该做,只有做与不做,凡是有利于我们南联帮的就去做,不利的就不做,你们今天加入我们南联,不会亏待你们二人,以后就是亲兄弟,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我也相信,借助我们这个平台,一定能成就一番伟业,老六与老八的位置,你们二人任选。”
叶子暄回道:“谁做都无所谓。”
瞎强说:“那好,就这么说定了。”
然后让我们二人坐在八仙桌旁边。
我坐在老六的位置那里,叶子暄坐在老八的位置上。
我一开始还不敢坐,但看叶子暄坐了,我也坐在那里。
心里有些怕,但脑子还是清醒,我突然感觉这也太简单了点。
虽然从来没有拜过兄弟,而且也不想与南联他们结义,但既然南联要让我们加入,至少也要走个过场什么的吧,上次老七说让我们拜关公,如今是什么也没做,连一杯茶水都没有。是南联门槛太低,还是根本就没把我们放在心上?
瞎强这时说:“两位能来,我真的很高兴,不过咱们这儿还有一个月的试用期,因此今天一切从简,两位兄弟见谅。”
他说完之后,问老二,老三,老四,老五:“你们别干坐着,有什么话,就说。”
“大哥选的人,我们兄弟没什么看法,只要大哥感觉好,那就好。”那四人说道。
瞎强说:“那好,就这么定了。”
随后他掏出了两张名片,在上面填了名字,分别递给我与叶子暄,
我们接到手里,只见上面写着:南城联合业务公司,第六业务部经理:吹水龙。
而叶子暄的那个则是第八业务部经理,四眼暄。
吹水龙与四眼暄就是刚刚填上去的,看到这里,我当时暗暗吃了一惊,这南联表面上挺怂,但情报系统还是挺发达的啊,竟然把我与叶子暄的特征都掌握了。
瞎强继续说:“老六不幸运英年早逝,老八也因卧病在床,所以他们二人的业务暂时由老七代管,因此老七也很忙,所以希望你们二位能够鼎立相助。”
接下来,瞎强简单介绍了一下,我这才知道,这南城联合业务公司,总共职员有不到二百人,标准配置是八位经理,这样算下来,每位经理的手下不过有二十五名职员。
这真的与进丰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如果南联去找进丰的麻烦,完全是以卵击石。
但我与叶子暄虽有经理之名,却无经理之实,也就是说老七手中那本该给我与叶子暄的五十名职员,却依然被老七把持,瞎强的意思是说让我们先熟悉业务,如果有需要,可以找老七借人。另外试用期间这一个月,希望我们二人可以把新东的张麻子彻底赶回城隍庙以东十里外新东帮的地界。
我不敢多说话,等叶了暄表态。
叶子暄点了点头。
瞎强不禁笑道:“好样的,我们南联果然没看错人,另外我还听说你们对进丰的人皮盒子的事也知道不少,所以我想顺便问问,上次老八回来给我们几人说从你们的口中得知进丰把人皮盒子藏在哪里,想去看看,我们就同意他带着几个兄弟去了——也幸亏只有他带着兄弟去,后来的情况你们应该也知道了吧?”
“关于那只人皮盒子,我们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它不能随便打开,否则就会变成无脸之人。”我深呼吸一口气,回道。
“那好,我知道了,我该说的话也说完了,今天就到这里,我们兄弟几人还有一些工作报告要继续研究,你们兄弟二人如果有事,可以先走了,希望你们的加入,我们南联一统四帮!”
随后告别他们,我与叶子暄离开豆腐西村,向回走去。
我说:“他既然想请我们当大哥,为什么不给我们几个小弟呢?他根本就不信任我们。”
叶子暄淡淡地笑道:“他本来就不信任我们,其实他警惕也是应该的,因为我们与警齤察走的也近。”
“既然这样,那还让我们去干吗?”
“我们也不过像老八一样,随时就会被丢弃。所以什么仪式也没有——不拜也好,拜了又怎么样?”叶子暄说:“我这次去南联的目的,就是想找出南联背后的高人。”
“如果说使用田螺印控制血蛙是南联背后高人做的,但刚才他们怎么不生气?难道这次血蛙的事,与他们无关?”
“演戏谁不会?”叶子暄淡淡地说。
“我只想知道,这个狗齤日的,是谁他妈的当时命人撞我们的。”我说。
叶子暄没有说话,我们继续向前走去。
走到南关城墙前时,看到一则认尸启事。
大意是在北环路与东风渠交叉的桥下,发现一具高度腐烂的女尸,本来是在埋在桥下,但被一只流浪狗给叼了出来。
同时附带照片,上面是该女子的衣物:黑色超高跟鞋,一双沾满泥土的肉色丝袜,还有黑色短裙,丁字内裤,胸罩,以及漏脐装,除了这些照片之外,还有一根黄黄的长长的东西。
当我看到这里,根据地点及穿戴,第一反应,这个女子就是那个夜场妹田甜。
我于是告诉了叶子暄,叶子暄问:“这个夜场妹,就是那天晚上,我们击败天眼时,回来时在北环救的那个?”
我点了点头:“不过最终没有救活她。”
“自己不爱惜自己,我们也没有办法。”叶子暄叹了口气:“你说她死的时候,脖子上有两个小口是吗?”
“没错。当时我还怀疑小黑咬了她,还好,她没变僵尸!”我说。
叶子暄又仔细看了看照片,指了那个长长黄黄的东西:“她没变僵尸,是因为这个。”
“这个是什么?刚才我没看出来,难道是黄瓜?黄瓜也辟邪?”
叶子暄淡淡地说:“这个不是黄瓜,这个是桃木钉。”
第四卷第二十节:冥场荫尸
听叶子暄说那是桃木钉,我不禁双手合十:“对不起,田甜小妹,我以为那是根黄瓜,你在天有灵,见怪莫怪,毕竟我们帮你打过小流氓。”
叶子暄又认真地看了看这认尸启事上的图片说:“如果打雷改变磁场或者母猫跳尸引发刚死之人尸变,桃木钉扎入天灵盖三寸便可;如果头七惊尸,则需六寸;如果深入九寸则是对付僵尸。但我不用桃木钉,只用火烧。”
“你的更厉害。”我说。
“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但我觉得,不论文武,皆无第一,只是方法不同,不代表谁比谁更厉害。”叶子暄说:“不过,这个作为凶器出现的桃木钉,也从侧面说明,她确实中了尸毒,随后可能有尸变现象,有人觉察到这里之后,就用了桃木钉将她钉死。”
“田甜尸变,有人出手除掉了她——这么说,挑战玄僵大将军的高人出现?”我当时便乐了:“不会是魁星之王吧?”
“魁星之王并非道门中人,如果他要灭僵尸,是不会用这些道家法器的。”叶子暄淡淡地答道:“况且田甜尸变,对进丰夜场的生意也是一个严重打击,所以恶邦也有可能找人做这件事。”
叶子暄说到这里,我又看了看这则启事,上面还说,如果提供尸源线索者,重奖一万,如果能够提供对破案有利线索者,重奖两万。
如此机会,怎可放过?
想到这里便掏出电话告诉齤江娜,说我与叶子暄现在南关城门前,看到一则认尸启事,虽然女尸高度腐烂,但根据穿着以及发现地点,可能是进丰的夜场妹田甜。她具体工作地点,就在进丰北环路上的夜场中,你们可以寻找失踪人口为依据去那里查看。”
说完之后,我突然又想起,我去曾佳那里买椅子是最后一次见曹翻天,随后曹翻天变成血尸之后,我把这线索也告诉给了江娜,让她以扫黄的名义去检查进丰夜场,但是她却随后告诉我,这件事她的上司,也就是局长不让她插手,会移交国家安全部门。那这次呢?
想到这里,我不由又问了一句:“这次你们局座大人不知道还会不会不让你们插手这件事呢?”
江娜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这件事,我们会去查的,这个请你放心。不过我想问一下:“田甜”是真名还是花名?”
“不清楚是真名还是假名,田甜这个名字也是杨晨告诉我的——大约一两个月之前吧,总之你顺着这个线索查查。”
江娜说:“嗯。对了,你们现在南关做什么?离你们住的地方有些远啊。”
“忘了告诉你,我与叶子暄今天正式入职“南城联合业务公司”——我是第六业务部经理:吹水龙,从今以后,你要叫我龙哥。”
江娜听后,当时便乐了:“还真是有模有样,那叶子暄呢?”
看她开心,我内心也挺高兴,如实相告:“他是第八业务部经理,绰号四眼暄,不过,我们都是有名无实,光杆司令。”
随后江娜便嘱托我们注意安全等等,便挂掉了电话。
这时我才突然想起,这瞎强也太他妈精明了点吧,他让我们当了狗屁经理,至少也该配把刀吧?结果什么也没有,难道还想让我用脸盆,甘蔗刀,甘蔗,煤球当武器吗?
另外我们还有试用期,这干黑社还有试用期?说出去,也仿佛国家单位似的,出了事我们就是临时工。
叶子暄倒不在乎:“配不配刀都无所谓,那天晚上你扔给我狗腿刀,我也换成了天师刀,猛爷也送了一把大唐刀给我,不过我还是还给了他——其它刀我用不惯。对了,说起大唐刀,猛爷不是给你一把大唐刀吗?用它就是了。”
“说起这个刀,我忘了告诉你,你送我的纸关刀,被血蛙抢跑了,估计应该是吃掉了。”
“没事,那把纸关刀,不过是一道符而已,我有空把你的大唐刀改造一下。”叶子暄说:“另外,我想今晚咱们去进丰夜场。”
“你那纸鹤传回消息了?”
“纸鹤没有消息,我想它可能已经被人破法,无法再飞回来,但这也证明,进丰的人也有些本事。”
“我们贸然去,也看不出什么东西来吧。”我说:“咱们去能接触什么?”
“我们现在虽然加入南联,但我们现在别说卧底,连线人都不是,那一哥也不傻,但纵然这样,他还要请我们,说明南联真的已无人可用,不过,我们也别想进入南联的核心,如果我们想要在南联赢得声誉,就要为南联立威。”
“你想怎么立?”
“就像曹翻天代表新东帮一样,我们代表南联帮,去进丰夜场!”
“去砸场子?”
“当然不是,我们要查明曹翻天是不是死在进丰夜场。如果是死在夜场,而变成僵尸,那么是不是可以说,玄僵大将军与进丰勾结呢?那么我们就离玄僵大将军更近了一步,这样也可以打击进丰;如果查不出来,进丰也会认为是南联总是找人骚扰他们,一定会找南联的麻烦,这样做,正反都不亏。”
“算了吧,进丰的人不是还想着为炒鸡报仇吗?”我说。
“炒鸡已成过去时,那些小弟是谁给饭吃就跟着谁。”叶子暄说:“再说,恶邦未必会帮炒鸡,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也并不好。”
我想了想叶子暄说的,也确实有些道理,然后便继续向前走去。
看着路边的车来车往,我问他辆皮卡是从哪里来的,损失就损失了吗?
叶子暄淡淡地笑了笑:“我们先前开的那辆出租车,还有这辆皮卡都是猛爷的收账时收来的,不过这车对于他来说,他也不开,卖了也不值几个钱,如今拿来降妖除魔,也算是物尽其用吧。”
说到这里,一股风吹来,我看着一片梧桐叶在风中飘荡,不由说了一句:“一片树叶,不管何时,都是被风吹的命。”
叶子暄问:“你又感慨什么?”
“我想起了向大爷。”我说:“我劝他那么久,他不这是选择了想在吉时改命这条路子,但是他儿子,也就是你的前经理:向华强,始终也没有改变命运。”
“有空去看看他。”叶子暄说:“不知道他能不能记起些什么,其实我心中一直有个疑问“当时你与江队长,钟记者也去了进丰的丽园总部,为什么你一直记得这件事,别人却记不得呢?”
听到这里,我才感觉或许这是我唯一比较自豪的事,便笑道:“听我娘说我三岁的时候,有一个算卦的就说我是惊世之才。”
说到这里,又突然有些伤感,确实是惊世之才,每每做出任何事,都会让人感觉笨到惊讶。
叶子暄听后也笑了笑说:“我们每个人都是惊世之才,不扯了,我会帮你弄明白,为什么你可以记起武曌遗书这件事。”
随后一路无话。
回到屋中之后,小黑听到开门声之后,便跑到我身边,我将他抱起,然后坐在沙发上。
然后看了看手心,那杨柳枝手眼出现之后,也只是昙花一现,初八出现,初九就没了。
为什么会这样,张天师也没有再给出解释。
有时,我甚至在想,这老头是不是在骗我,他只不过是看着他的天师刀传人现在陷于恨海情天之中,所以便以那个为借口让我劝劝他。
但这种事情,张天师真的找错人了,我自己还不搞不定自己,如何去劝他人呢?他应该去找孟非,让他帮叶子暄上非诚勿扰才是正路。
刚坐下来多久,叶子暄说:“你收拾一下东西吧,晚上六点钟咱们就去北环。”
“既然咱们现在已经是经理身份,要不要去买件衣服?”我说:“你这一年四季都是这一套,不,是这一种,会不会有些俗套?”
叶子暄微笑道:“我没什么,如是你想去买,就去买吧。”
我点了点头,决定去那个朱美芸出现的商场去看看。
在去那个商场的时候,我还想着,这去卖个保险啥的,人家还发套职业装,可现在加入了据说福利较好的单位,但是衣服还得自己花钱买,这年头,干黑社会也不容易。
我来到商场前,那个男店员一眼认出了我,走到我面前趾高气扬地说了一句:“先生,我们这里不是游泳馆。”
我笑了笑,暗想我本来没有看不起你,但你今天真的让我看不起,想到这里,便掏出了瞎强给我的那张名片。
西装男接过一看,马上鞠躬笑道:“真对不起,吹水哥,我有眼不识泰山,那晚上你淋那么湿,我还以为你是流浪汉,你大人有大量,别与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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