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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鬼龙棺(冬雪)-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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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知道那蛇鳞好像和胡胖子的皮肤融合成了一体,我刚刚一刮,胡胖子就痛得直叫出来。

  “不要叫!”我骂道,“你难道想要变成小何和黄裳那样的怪物?”我口中说着,心中却打了一个寒颤,小何和黄裳到底遭遇了什么,变成了两个人扭曲在一起的怪物,而且,还遍体长满了丑陋的蛇鳞……

  这些,我都不知道,但是,我的姥爷——从姥姥的描述中,他应该也遭遇了这样的怪异变故,大概是中了尸毒,所以,姥爷最后也变成了那等遍生蛇鳞的丑陋怪物,姥姥看到他脑袋上的那个包,应该不是包,而是别人的脑袋,和他融合成了一体。

  但是,不知道姥爷采用了什么法子,他至死还保存着原本的意识。这等恐怖的变异,若是全然无知还好,可是,若是整个过程都是清楚的,人在无边的恐慌无助中,发疯的心都有。姥爷在那样的情况下,还能够摸出来,送东西回家,到底是什么意识,在支撑着他。

  “徐老大,你动作快点!”胡胖子痛得龇牙咧嘴,叫道。

  “好!”我也顾不上胡胖子痛不痛,举着青铜古剑,对着蛇鳞狠狠的割了下去,等着割破一个口子,我用手使劲的拉扯着,把那巴掌大小的一块蛇鳞,用力的撕扯下来。

  胡胖子痛得惨叫,我浑然装着没听见——说来也真是奇怪,那蛇鳞看着和胡胖子的屁股融合成了一体,但却不见一点鲜血,只是被我剥开的蛇鳞下面,皮肤呈现诡异的淡红色,而在这淡红色中,由于我头上矿工灯比较明亮,竟然看到皮肤中,隐着一个拇指大小的黑影,正在不断的扭曲挣扎。

  “徐老大,你好了没有啊?”胡胖子急问道。

  “没有,你忍着点!”我忙着说道,说话之间,我已经匆忙翻出树胶手套带上,然后,直接就用青铜古剑划开胡胖子的肌肤,果然,在矿工灯的照耀下,一个黑色的东西,若隐若现。

  我顾不上胡胖子怕不怕痛,直接戴着手套,用手指伸进伤口中一通乱掏,终于抓住那东西,死命的往外扯。

  胡胖子痛得杀猪似的叫了起来,一边叫着,一边乱骂:“徐老大,你……这是谋财害命啊……”

  我懒得理会胡说八道的胡胖子,使劲的把那东西生生从胡胖子的屁股里面扯了出来,那东西拇指大小,黑黝黝的一团,身上有着黑色的鳞片,像是蛇鳞,但又不太像,软乎乎黏糊糊的,看着竟然有些像是农村水沟里面的蚂蝗。

  只是蚂蝗都是黄黑色的,不像这东西,不但生了鳞片,还通体漆黑。

  我没来由的一阵恶心,狠狠的把那东西惯在地上,指着叫道:“胡胖子,你自己看看,看看——我可是谋财害命了?”

  直到这个时候,胡胖子的屁股上面,才鲜血直流,我看到那些殷红的血液,才算送了口气,忙着取出备用的纱布,给胡胖子包裹伤口。

  “胖爷我这屁股——”我给折腾好了,胡胖子忙着就提裤子,同时一脚对着那黑黢黢的东西狠狠的踩了下去,顿时就把那东西踩得稀巴烂。

  “大概就是这玩意,要了小何和黄裳的命!”我叹道。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胡胖子用力的在地上撵了两下子,那东西原本就已经被他踩得稀烂,如今,更是渣都贴在青色的地砖上了。

  “我也不知道,看着像是蚂蝗!”我道。

  蚂蝗是一种食腐动物,喜欢血腥,听得老人说,插秧的时候,一旦腿上破了一丁点儿,被蚂蝗钻了进去,它就会死命的往里面钻,发现早的,还可以把它挖出来,晚了的话,就麻烦了。

  这东西非常的奢血,甚至被人生生扯断,都不肯出来——虽然看着小小个子,实在是恐怖之极。

  而且,蚂蝗是山间水沟常见的一种软体动物,不算什么稀奇的。听的说,最厉害的,这东西能够顺着血管钻进人的五脏六腑。

  我每每想起,都不禁全身冷汗沥沥。

  “你小心点!”我心有余悸,胡胖子这是发现得早,若是晚了,只怕最后也落得和小何、黄裳一样的下场,不!还有我……

  胡胖子一旦神志不清,而我又毫无防备之心,只怕首当其冲,就会被他给传染了。

  “你这屁股,最好别沾水了!”我嘱咐道。

  “我也不想沾水,只是——”胡胖子摇摇头,忙着背起背包道,“我们赶紧找到丹丹要紧。”

  我点头,那丫头和我们失散了这么长的时间,只怕也是凶多吉少。说话之间,胡胖子已经摸着屁股,向前走去。

  我也忙着跟了上去——但愿甬道的尽头,会有出口,但是,天知道在甬道的尽头,会有什么在等着我们?

  甬道的尽头,地势豁然开朗,没有了原本的拥挤威压,我深深的喘了口气,天知道,人处在极端的低矮密封环境中,不死也要疯掉。在那棺洞中的时候,若不是胡胖子力大无穷,死命的推来了洞口的大石头,我只怕等不到窒息,就会自尽而亡。

  我实在受不了那等狭隘的幽闭——我怀疑,我可能有着轻微的幽闭症。

  当然,作为一个考古工作者,说自己有着幽闭症,恐怕也没有人相信,考古者常常需要深入地下墓穴考察的,而不单单是呆在实验室里面把玩古董。

  越我往前走,我就感觉气温越低,而且,空气确实是流动的,感觉像是风,但也不是外面的那种风吹在身上的感觉,这实在是怪异得紧。

  走在前面的胡胖子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战,问道:“怎么这么冷?”

  “越到地下,自然就是越冷,这里又有地下河,自然就更加冷了!”我只能够这样解释,想了想又道,“再说了,我们的衣服刚才都湿透了,这个时候能够不冷吗?”

  “你说的也对!”胡胖子道。

  可是,我们越想前走,就感觉越发寒冷,我们的鞋子踩在地上,发出难听的咯吱声,我低头一看,顿时愣然。

  原本的青砖地面,如今似乎是有着一层薄薄的冰。

  冰?这地方怎么会有冰?难道说,这个墓室竟然利用地下的冰河修建而成?也对,还有什么比冷冻能够更好的保存遗体?

  但是,这样的温度是绝对不够的——我承认,这里是很冷,但想要利用这样的温度保存遗体,却是不够的。

  “徐老大,前面有人!”胡胖子突然低声道。

  我顺着胡胖子的目光看过去,果然,前面不远处,顺着两边的墙壁,各站着一个人,在不堪明亮的矿工灯的照耀下,那人影恍恍惚惚,越发显得鬼气重重。

  “会不会是姜老头?”胡胖子低声问我。

  “不会!”我连连摇头,姜老头只有一个人,可这里明明有着两个人,“小心点,我们过去看看!”

  “也许是教授和小张!”胡胖子倒是乐观派,想起了钱教授和小张,低声道。

  “也不像——衣服不像!”我摇头道,心中却明白,那两个人,绝对不可能是钱教授和小张。

  当即,我们两人大着胆子,又向前走了几步,我已经看的分明,那两个人身上都穿着战袍,分明不是现代人,而是两个人佣,只是这人佣古怪得紧,不像刚才看到的青铜人佣。

  “是人佣!”我低声道。

  “吓了胖爷一跳!”胡胖子嘿的怪笑了一声,大步向前走去。

  越是靠近那两个人佣,我就越发感觉不对劲,这绝对不像是普通的人佣,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涌上心头,分不清到底是害怕,还是惶恐……

  “徐……老大,这也太像了……”胡胖子从口袋里摸出手电筒,对着人佣照了过去,确实,那人佣栩栩如生,甚至连脸上的肤色、头发,都和真人一般无二,一双有些泛白的眼睛,透着无尽仓惶,还有不甘……愤怒……

  我的目光一接触到那双眸子,顿时心中一颤,整个人都不禁抖动了一下子。

  我明白了,这不是人佣——这是活人!

  当然,数百年前他们是活人,但现在,他们绝对已经死掉了……

  “胡胖子,这是蜡人!”我低声道。

  “什么?”胡胖子打着胆子,伸手在那蜡人身上戳了一下子,问道,“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蜡人馆的蜡人?”

  “不是!”我摇头道,“那个蜡人馆的蜡人,乃是利用精湛的技术,全部采用蜡制作而成的,而这个,却是在活人身上,涂上了一层特质的蜡!”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这地方的温度这么低,原来是为着保存这些蜡人——确实,这等低温,想要完好的保存遗体是不太可能的,但是保存涂在活人身上的那层蜡不熔化,却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天,你看,前面还有……”胡胖子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电筒指着前面。

  “走,前面去看看!”我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拔出青铜古剑,偕同胡胖子,一同向前走去。

  我们刚刚走的几步,突然听得身后噗通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倒在了低声。

  我吓得一哆嗦,忙着转身去看,却见刚才被胡胖子戳了一下子的那个蜡人,全身的衣服已经化成齑粉,连带整个蜡人,都倒在了地上。

  “这衣服难道是面粉做的?”胡胖子不解的问道,“我就戳了一下子啊!”

  我摇摇头,这蜡人身上穿着的衣服,只是普通的布料,并没有经过什么特殊的处理,因此,放在此地,数百年虽然看着颜色如鲜,但实际上早就腐朽,被胡胖子戳了一下子,自然就化了……

  “它在动——”突然,胡胖子低声道,“你看,它的手……”

  我忙着顺着胡胖子的目光,像倒在地上的蜡人看过去,那蜡人果然在动——但是,却并非是什么尸变,而是这蜡人被胡胖子破坏了,保存千年的尸骸,在见到风的瞬间,开始腐烂。

  很快,蜡人的身体下面,就流出一些黑红色的腐烂的液体——这蜡人绝对是活着被人制成蜡人的,而且,可能还被迫在生前吃了什么防腐剂?

  “我们快走,别理会这蜡人!”我忙道,出于这样密封的场合,天知道那尸体腐烂,有多少有毒的细菌?当务之急,还是赶紧离开要紧。

  胡胖子看着那蜡人,摇摇头,转身向前走去。

  这蜡人应该是殉葬品,皆是一对对,从身上穿着的衣服来判断,应该是隶属于文武百官?如此判定的话,这蜡人岂不是有上百个?而这墓室的主人,难道竟然是帝王至尊?

  只是那个荒唐的皇帝,会拉着文武百官一起殉葬?

  一路看过去,这蜡人的年龄,也是各不相同,有的是正值壮年,有的却已经垂垂老矣……若是正值乱世,那些荒诞君王也多的是。

  我这么一想,倒也释然。

  突然,走到前面的胡胖子惊慌的叫道:“徐老大——”

  胡胖子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但这一次,他的声音里面,居然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惶恐,似乎是见到了极端恐怖的东西。

  我顺着胡胖子的手指看了过去,那也是一个蜡人,身上穿着古代士大夫特有的长袍,脸上,沟沟坎坎,皆是皱纹。

  但是,这张脸我却是熟悉无比——那人赫然就是姜老头。

  “是他,竟然是他!”胡胖子举着手电筒的手指,都有些颤抖,他不怕粽子也不怕什么怪物,但是,活见鬼这等事情,只怕任谁都接受不了。

  “也许,只是长得相似?”我吞了一口口水,有些艰难的解释道。

  “不会的……不会的……”胡胖子连连摇头道,“他娘的,真是晦气,活见鬼了!”

  我想到姜老头的种种怪癖行径,难道说,那老头真是个鬼?而他现在,正要把我们一步步的引入歧途……

  这么一想,我全身冷汗直冒,手心里面湿漉漉的一片。

  “我想起来了!”我突然叫道,“胡胖子,我记得姜老头的右手背上,有着一道伤痕!”

  “对!”胡胖子点头道,“我还问过他,他说是年轻的时候,上山砍柴不小心被石头划破的。”

  “你看看这个人,手背上有没有伤痕!”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强作镇定。

  容貌相似的人多了,但绝对不会有着同样的伤痕,这个蜡人,也不知道摆在这里多久了,怎么可能会是姜老头?

  昨天傍晚,姜老头还和我们说过话,抽过烟——就算他是鬼,在那个黑洞还没有打开的瞬间,他又是如何爬出去的?

  只是这个蜡人身上,竟然穿着长长的士大夫长袍,双手都袖在衣袖中,根本看不到。胡胖子取出刚才从人家尸骸上顺手牵羊弄来的洛阳铲,小心的挑开了长袍。

  下一刻,我俩都是目瞪口呆,就连着胡胖子这样天不怕,天不怕的人,都吓得一哆嗦,手中的洛阳铲当啷一声,就掉在了地上。

  那具蜡人的右手背上,赫然有着一道伤痕,和姜老头手上的伤痕一模一样。

  我昨天傍晚的时候,曾经给姜老头的香烟点过火——那是绝对不会看错的。

  胡胖子在镇定了一下子后,弯腰从地上捡起了洛阳铲,死死的盯着姜老头。我则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天哪,我们到底遭遇了什么?

  突然之间,我陡然想起昨晚所经历的种种,黄土昏鸦,一灯莹然,难道说整个黄土村,都是一个鬼村?

  胡胖子死死的盯着姜老头的蜡人,用力的握紧了洛阳铲,但是,终究这胖子手中的洛阳铲,终究没有落下去。

  我拉着胡胖子就跑——我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赶紧离开这里,别的我已经全然顾不上了。

  一路奔跑,两边都是神情各异的蜡人,但却有着一点相同,他们都瞪着一双苍白的眼睛,冷冷的注视着我们这些闯入的不速之客。

  “胖子,前面有光,我们有救了!”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指着前方幽蓝的光道。

  “那是鬼火!”突然,一个声音冰冷的从我背后传了过来,却绝对不是胡胖子的声音。

  “胖子?”我陡然回头,胡胖子好端端站在我的背后。

  “胡胖子,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不禁怒道。

  “我什么也没有说!”胡胖子愣然的看着我道,“你不是说前面有光嘛?哪里有光了?”

  刚才那个冰冷的声音,不是胡胖子,那又是谁?鬼火?这么一想,我再次转身向前看去,前面一看漆黑,哪里有什么光了?

  难道说,真个鬼火?

  “我刚刚明明看到有光的!”我低声解释道。

  “你瞎子——”胡胖子那句鬼,终究没说出来,在经历了姜老头那么荒唐的事情后,他心中大概也相信了——有关“鬼”的传说?

  我咬牙,害怕也不是事情,找不到出路,我们早晚也化成厉鬼,大概是被惊吓过度了,我竟然叫道:“走,过去看看!”

  胡胖子点头,我们又向前走了几步,突然,在我的矿工灯的灯柱下,一块白布,突兀的出现在地上。

  “这是什么?”我不解的问道。

  “丹丹的手帕子!”胡胖子拿着洛阳铲,从地上把那个白布挑了起来,这白布肯定是现在物品,绝对不是古物,而且,胡胖子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丹丹的手帕。

  “你确定?”我忍不住摸了摸头上的冷汗,丹丹——这个不知道下落的女孩子,难道也误闯进入了这里?

  “我见她用过的!”胡胖子忙道。

  “走!”我二话不说,大步向着前面走去。

  我是很害怕,但不管如何,丹丹和我们一起进来,我们都不能够丢下她不管,找不到她的下落就算了,既然找到了,就绝对不能错过了。

  但我们刚刚向前走了几步,我就看到一个人,斜斜的靠在墙壁上——丹丹?

  我低声叫道:“丹丹,是你吗?”

  那人一声不吭,我想起丹丹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由于中了蛇毒,就有些神志不清,这个时候只怕更加不济事了,当即快步走了过去。

  我头顶上的矿工灯似乎已经没有原本那么明亮了,在光柱下,我看的分明,那个人——哪里是丹丹了?竟然是一个稻草人,用藏青色的布条裹着,斜斜的靠在墙壁上。

  稻草人?

  我顿时就想起来,这个稻草人我曾经见过,在黄土村——还有那双闪着绿光的眼睛,只是,这稻草人怎么来到了这古墓中?

  “这稻草人,不就是姜老头家的稻草人?”胡胖子也认了出来,低声叫道。

  “废话!”我咬牙骂道,“姜老头都能够进来,何况这个?”

  “你说那个蜡人,真是姜老头?”胡胖子缩着脑袋,原本魁梧的身材,如今看着也有些低矮了。

  “天知道!”我摇头道,“管它是人是……先找到丹丹要紧,然后,赶紧找出路。”

  “我们一直都在找出路!”胡胖子道,“徐老大,你别这么没头目好不好?”

  我听得出胡胖子语气中的抱怨,这家伙不久前还想着要开棺发财,这个时候大概是被姜老头下破胆子了,也想着要找出路离开,当即低声道:“我都不知道这是何人的墓葬——到底处于什么年代,你让我如何下手?”

  “那我们难道就听天由命?”胡胖子瞪着我道。

  “现在,也只能够走一步,算一步了!”我摇头道,“我们还活着!”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心中苦涩,早知道,钱教授管我叫“爷爷”,我都不来这该死的黄土村。

  但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所以,我大步的向前走去。

  前方,一个巨大的空间,就这么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举着手电筒,愣然的看着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怪物——这是龙,还是蛇?或者都不是?只是某种怪物?

  “这是什么东西?”胡胖子也震惊住了。

  在矿工灯下,我看的分明,这应该算是一棵树——树干的直径大概有着三四十公分,很是粗大了,但是,这不是让我们震惊的缘由。

  让我们震惊,甚至难以言喻的,是这棵树的形状,它蜿蜒缠绕,整个形状像极了盘在地上的蛇,不——它的树冠,并不是蛇首,而是像极了传说中的龙。

  我头顶的矿工灯晃动了一下子,我清楚的看到,那说不清楚是什么树的东西,竟然在缓缓蠕动。

  “它在动!”胡胖子低声道,“这难道就是龙?”

  “当然不是!”我用力的摇头道,“现在的园艺工匠,如果精修修缮培养,也绝对可以弄出这样的怪物来的……只是……只是……它会动……”

  说实话,我震惊莫名,这到底算什么东西?没有枝叶,只有一杆光秃秃的树干,偏生——这树干扭曲成龙……

  我之所以没有说它像蛇,而是像龙,因为它唯一的分枝,就是头部的龙角。胡胖子眼尖,突然叫道:“徐老大,快快——那丫头被它缠着了,你看……”

  我顺着胡胖子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那该死的怪物,扭曲中果然缠着一个人,看那衣服的模样,确实就是丹丹。

  胡胖子取出枪来,对着那怪物的头部就是重重的一枪,但是,那怪物只是扭曲了一下子,子弹根本就奈何不了它。

  它的本质应该是不知道名称的树木——子弹自然是奈何不了它。

  胡胖子把枪插在裤腰带上,举着洛阳铲,大步向前走去,丹丹不知道是死是活,但也不能眼睁睁就看着她被这怪异的大树给缠死。

  “等等!”我忙着一把拉住胡胖子道,“我知道这是上面怪物了!”

  “上面怪物?”胡胖子皱了一下眉头,问道。

  “藤龙!”我低声道,“我看过一本书上有记载——”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姥姥留给我的葬龙诀上,曾经有过这样的记载——幽冥之界,黑鳞藤树,食腐而生,断根而亡,往气成龙!

  照字面意思分析,这应该是一种叫做藤龙的怪树,依靠腐烂的尸体而生存,要断了它的根系,才会死亡,我调整了一下矿工灯,照在树身上,那一块块剥落的树皮,看着就向是一块块黑色的鳞片,可不就是黑鳞?

  但是,最后一句望气成龙,我却是一点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意味着,一旦望气成龙,就算是断了它的根系,它也不会死了?

  我对胡胖子解释了一下子,胡胖子瞪着眼睛白了我一眼,哼了一声道:“这不没说?”

  我跺脚骂道:“你知道什么?这藤龙树根下面,势必埋葬着大量的腐尸,否则,也不会形成这样的怪树!而且,根据葬龙诀记载,这树质坚硬如钢铁,刀斧难损其分毫,吐黑液,沾者糜烂化脓……”

  说白了,这就是一颗食人树,我却是越想越是心惊胆战,也不知道丫头被这怪树缠住多久了,还有没有得救?

  这藤龙能够分泌出一种黑色的液体,沾染到人畜身上,就会糜烂化脓……

  “把丫头救出来就好,不用和它纠缠!”我嘱咐道。

  我把青铜古剑收好,伸手向胡胖子道:“把你的斧子和洛阳铲给我,我去挖它的老根,你去想法子吸引它的注意力。”这青铜古剑可是上古神器,要是不小心被我乱砍乱弄的,折断了可就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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