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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鬼龙棺(冬雪)-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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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这等状况,心中一动,似乎隐约抓到了什么,但又想不明白。

  “徐老大,快过来——快——”胡胖子的语气中,带着难掩的急促。

  我顾不上多想,忙着向胡胖子那边跑了过去,而在那具诡异的翡翠蛇棺的末端,胡胖子用力的揭开了车厢的一块,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快点,你磨蹭什么啊?”胡胖子急促的催着我。

  这个主意虽然是我想出来的,但是,面对那个黑黝黝的洞口,我却是胆颤不已,总感觉,这车厢的地下,似乎藏着什么诡异的恐怖之物,正在等着我。

  但我别无选择!所以,我根本没有多想,一咬牙,直接跳了下去,在我跳下车厢的数年,我鬼差神使的看了一眼那个翡翠蛇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感觉,那条小蛇似乎也透过透明的翡翠棺材,正看着我——随即,胡胖子也跟着爬了下来,同时顺手把上面的那个黑洞口掩上。

  车厢的活盖,就这么“啪”的一声关上了,我嘱咐胡胖子道:“你小心点,别扣死了我们出不去。”

  “不会的,这栓在里面!”胡胖子一边说着,一边顺手把车厢底部的活盖栓上,避免外面的那些青铜战鬼跟着下来。

  “等等——”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既然这活扣栓子在里面,你怎么发现的?”这完全不合常理,如果是别人发现的,就算了,但胡胖子这么粗心的人,当时他又正在锯那翡翠棺材,没有分心旁骛,怎么会发现这车厢底下有夹层?

  胡胖子被我一说,明显也呆了一下子,随即瞪大眼睛,挠头道:“说来还真是奇怪了,好像是这个盖子自己打开,我就跑进来看看的!”

  “自己打开?”我闻言,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这盖子能够自己打开?那还是盖子吗?自然是盖子下面有什么东西跑去打开了……而这个栓子在下面,也完全推翻了我原本的猜想,这个车厢的夹层,绝对不是装兵刃粮草杂物的。

  是个人都知道,粮草兵刃杂物都不会自己打开盖子出去的,所以,栓子也不用按在里面,除非,这里面是藏人的。

  可是,这小小的车厢夹层,能够藏几个人?行兵打战用得着吗?

  而且,刚才又是谁,打开了车厢底座的盖子,让胡胖子进来了呢?我这么一想,忍不住开始打量这车厢夹层,不料一动一下,脚下咯吱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碎裂了。

  我忙着低头向脚下看去,顿时暗叫一声“罪过”,我的脚下,一具骸骨被我生生踩碎,但就算我不踩,这骸骨不久也会化成齑粉——

  这个人也不知道死了多久了,血肉早就腐朽,就连骸骨,也都已经渐渐的风化了,脆弱不堪,因此被我一踩,就咯吱一声断裂了。

  岁月无情的流过,哪怕是上古大能,帝王至尊,最后都免不了化成齑粉——终归尘土,没什么可以永存。

  连着骸骨都已经化成齑粉,它自然也不会再去推开车厢底部的活盖了,但是,如果照胡胖子那么说,那个活盖势必是有人推开的,否则,由下向上,它怎么能够打开?胡胖子又怎么能够发现?

  我从那上面来回走过几次,都没有发现这个活盖。

  “喂?”胡胖子从旁边轻轻的挤了我一下,低声问道,“你说那些青铜战甲,都是什么东西?”

  我顾不上去想别的,这地方虽然处处诡异,透着一股子难掩的邪气,但是,总比直面相对那些青铜战甲的攻击要强,正如胡胖子所说,我还不想死,那无良的家伙没娶媳妇,老子也同样没有摸过女人呢!

  “阴人!”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原本以为只是荒诞不经的东西,如今我居然在这里亲眼目睹,但是,这些阴人绝对不是吸取了地下阴气,年久而成,它们应该都是生前有着极强的战意,死后又刻意的被人葬入这天地阴阳及脉中。

  这里是阴坟,深埋水下,自然是最好的聚集阴气地煞之地,那些人,生前绝对都是驰骋沙场的猛将——想到这里,我感觉心中似乎堵着一口气,透着微微的酸意,原本的恐惧,倒是冲淡不少。

  “你不是说,阴人就是女人吗?”胡胖子低声问道。

  “人分男女——男子为阳,女子为阴;活人为阳,死人为阴!”我低声解释道,“那些人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由于被此地的地煞阴气说滋养,所以,阴魂不灭,但是都变成了一些无意识的行尸走肉,凭着本能的攻击生物。或者说,他们只是此处大阵中的一个杀着,说他们是鬼,更为合适。”

  能够布下这等阴阳太极双眼的,绝对都是风水阵局高手,而这古墓地下建筑之庞大,远远的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这庞大的地下宫殿,这黄金古战车,还有那翡翠蛇棺,那千年不灭的青灯……

  都从根本上向我们展示,在曾经的历史洪流中,曾经有一段显赫的文明,被埋在于此——而那些阴人,都是恒古的守墓者。

  “那盏青灯是关键!”我想起那盏无声无息消失的青灯,低声道,“只要灯不灭,这些阴人就不会出现。”

  “可是那灯不见了……”胡胖子呐呐念叨道。

  是的,青灯消失不见了,就在我们一转身之间,无声无息的消失了——我怀疑,是有人移走了青灯,可是,进入这古墓的活人,就剩下我和胡胖子还活着,想到钱教授和小张挤在一个人头上的两张脸,我不禁再次打了个寒颤,他们到底在这地下墓室中,碰到了什么诡异的事情,才有了如此恐怖的变异?

  还有小何和黄裳,黄裳临死前的一刻,明显是清醒的。

  丹丹失踪了,生死下落不明——她是唯一进入此地的女子,我现在隐约之间,心中已经抓到了一些头绪,只是还是正理不出个大概来。

  突然之间,我陡然想到,除了我们,还有那个姜老头……

  对了,那个姜老头,看其当初留下的脚印,他应该也进入了黄河龙眼——可是自从进入此地,就没有再见过他的踪迹。到是那个蜡像,居然和他一模一样,这老头难道真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徐老大,你看——这壁上画着什么?”突然,胡胖子轻轻的拉扯了我一下子,指着一侧的车厢,低声说道。

  “嗯?”我好奇,忙着凑了过去,果然,在一侧的车厢上,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画上去的,原本坚硬无比的黄金古战车上,居然被划出了尖锐的刻痕,简要的写着几个鸟篆……

  “这是字,不是画!”我低声道。

  “写的什么?”胡胖子忙着问道。

  “不知道”我摇头道,“我不认识这文字!”这应该是先秦时候某个小国的文字,我虽然认识一些鸟篆,但也不是所有的文字都认识。众所周知,秦始皇一统六国之后,才统一了文字,而在之前,那些诸侯国林子,周天子无法管辖,春秋战国时期,更是乱套。

  “你这学白上了!”胡胖子砸吧砸吧嘴巴,对我表示鄙视。

  我懒得理会他,虽然我不能全部翻译出车厢板壁上的文字,但依然希望能够从上面翻译出一点内容,能够改善我们目前的处境。

  我一边看着,一边开始打量这个狭隘的车厢,说其狭隘,自然是针对那个庞大的古殿而已,事实上这个车厢的夹层,也算是够大的,我目测了一下子,这车厢的长度,大概有着三米左右,宽度也有两米,高度大概有一米的样子。

  要是存放武器的话,倒是不错,只是很明显的,这个车厢夹层,绝对不是用来存放武器的,不知道那位穿着黄金战甲的首领,原本是用这个夹层做什么的。我无法确定,那个穿着黄金战甲的首领,就是人类文明史开端的祖先——轩辕大帝。

  一时半刻的,我们没法出去,我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整理了一下这乱糟糟的经历,我必须要找到出路,否则,我和胡胖子早晚死在这里。

  那个黄土村,很有可能本身就有问题,可是,我的姥姥据说也曾经在哪里住过一阵子……

  那个姜老头,到底是什么来历?那个峨冠礼服的蜡人,和姜老头又是什么关系?真个活见鬼了?据说,鬼是不能够在太阳底下出现的,但胡胖子和钱教授他们来了这么多天,曾经和姜老头相处,也没有发现黄土村本身又什么不对劲,所有的诡异,都是在我来了之后,让胡胖子炸开了黄河龙眼。

  事实上,在没有进入这个古墓之前,这地方就透着一股邪气。

  上面那个藤龙,最后在火光中,似乎是化龙而去了,那个湖面上的庞然大物,胡胖子说,那就是龙。

  还有上面那个什么淮南王,最后尸体居然变成了半人半蛇的妖物,还有那么多的毒老鼠守护,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劲?

  陡然之间,我想起姥姥临终之时,留给我的那个破烂的葬龙诀——难道说,这个地方埋葬的,竟然不是人?而是龙?

  黄金战车、不灭青灯,翡翠棺材中,葬的——事实上就是龙?我想起上面的那个奢华的翡翠棺材,可如果说葬的是龙,那个小蛇似乎并没有死。

  可是,那残破的石碑,那诡异的妖文,想要永恒镇压的,到底又是什么?难道真的就是那么一条小蛇?

  想来,还真是可笑。

  我一边想着,一边忍不住四处打量这个狭隘的小小空间,陡然,我的目光被车厢夹层的那一头的某个东西吸引住。

  车厢夹层空空如也,只有在距离我们脚下不远处,一处被踩碎的骸骨,静静的躺在那里,可是就在距离我们不远处,我看到竟然蜷缩着一个人……

  是的,我没有看错,那应该就是一个人!

  “胖子——”我低声拉了一下胡胖子。

  “我看看能不能扣一块黄金下来,你别吵,反正一时半刻的出不去!”胡胖子正在研究那黄金古战车,他还是不死心,想要扣下一块黄金带出去。

  “那里好像有个人!”我低声道,话虽然如此说法,我的语音却有些大颤,这地方自然不会有活人,那么这个人——难道说,竟然是阴人?

  外面那些穿着青铜战甲的阴人,混入了车厢夹层?这里也不安全了?

  想到那些漂浮在混沌水面上的阴人,我不禁头皮发麻,一颗心不由自主的砰砰乱跳,我怕死,我更怕变成像黄裳、钱教授那样扭曲着的怪物……

  我说话的时候,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远处那人,一动都不敢动,手指死死的抓住青铜古剑,只要那人稍有轻举妄动,我会毫不客气的给它一下子。

  “人?”胡胖子明显呆了一下子。

  随即,他也借着我头顶矿工灯唯一昏黄的光,向前看了过去。

  “还真像是人!”胡胖子明显也吓了一跳,低声道,“过去看看?”

  我想了想,点头道:“好的,小心点!”

  但胡胖子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这个时候居然也孬种了,愣的呆在原地没有动,老半天,低声问我道:“你说——会不会是个鬼?”

  我心中原本就一直只打鼓,被他一说,更觉寒津津的,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慌,袭击着心头,说不怕,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外面那么多的阴人,也没见你吓唬成这样……”我镇定了一下心神,一来是安慰胡胖子,二来也给自己壮个胆子。

  “如果我知道他们都是鬼,我老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胡胖子一点也不侨情,低声道,“你走前面!”

  “好!”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说话之间,我已经摸索着向前走去,那个不知道死了多久的死人骸骨,头部的骨骼,似乎还保存完好,就在我的脚边,战车车厢夹层不足一米高,我只能够弯着腰,在地面上爬行,手指一步小心,竟然碰到了那个死人骸骨。

  骷髅头顿时咕噜噜的滚向一边,而在骷髅头原本的底下,露出一小节白色的东西。

  那东西就在我眼皮子地下,我好奇,凑过去一看之下,不仅倒抽了一口冷气,那应该是一小节蛇皮?具体说的,应该是蛇褪下的蛇蜕?

  但是这地方连着人骨都已经腐化成灰,这蛇蜕怎么会保存完好,这应该是近期的蜕壳,可是那蛇呢?

  难道就是外面那个翡翠棺材里面的小蛇?

  我一边想着,一边小心的避开那蛇蜕,总感觉这东西邪气得紧,同时低声嘱咐胡胖子道:“胡胖子,你被动那蛇蜕……”

  “知道!”胡胖子在我旁边,低声说道,“这地方真是邪门。”

  从夹层的这头爬到那头,仅仅三米而已,又靠近了几步,我终于看清楚那个蜷缩在夹层另外一头的人——没错,那确实是个人,全身缩成一团,那姿态诡异得紧,就像——就像回到了母亲的子宫,全身抱在一起。

  更诡异的是,那人身上穿着一件古怪之极的盔甲,我细细的分辨,那盔甲应该是石头所造,就连着他头上,都带着一个石头做的盔甲,看不清楚脸面如何,加上又是这等诡异的姿态,更是分辨不清楚,这人是死是活……

  胡胖子举着枪,轻轻的扣动扳机,将子弹推上堂。

  “胖子,你不想活了!”我低声咒骂道,“这么狭隘的地方,你也敢开枪?”这四周的车厢都是号称密度最高的黄金所铸造,那人身上也穿着坚硬的石衣,这子弹要是打出去,反弹回来,绝对会要了我们自己的小命。

  胡胖子没有吭声,我眼角的余光再次落在那人身上,陡然震惊的发现,那人脚上居然穿着一双耐克鞋……

  没错,那确确实实是一双耐克鞋——古人难道也有耐克?

  一瞬间,我手指都打了一个哆嗦,随即我就想起来,丹丹那丫头,脚上穿着的,可不是这么一双耐克鞋?

  “丹丹?”我低声道,难道说,这个石衣人,竟然是丹丹?

  “你说什么?”胡胖子低声问道。

  “我说——这人是丹丹!你看那鞋子……”我低声说道。

  “啊?”胡胖子顿时就变了脸色,这家伙明显在心底暗恋着丹丹,因此,这家伙手脚并用,飞快的爬了过去。

  “小心点!”我想起钱教授刚才就在外面,身上穿着青铜盔甲,但一张脸,却已经变异,成了一个活死人……

  胡胖子好像没有听到我的话,颤抖着双手,小心的去取丹丹都上的石头盔甲——随着盔甲一点点的离开丹丹,我的一颗心也猛的提到了嗓子眼。

  幸好,丹丹的一张脸还算保持完整,除了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外,并没有变异,没有鳞片也没有和别人的脸挤在一起。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就算是死,也要死得像个人样,黄裳、小何还有钱教授等人,死得实在是诡异莫测。

  “真是丹丹!”胡胖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心中的恐慌和担忧,然后,他颤抖的伸出手指,探向丹丹的鼻息。就算是胡胖子这么个缺心眼,胆大包天的人,在经过一系列诡异离奇的事情后,他和恐慌了……

  是的,我们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奇的死去,而且,每个人死后,都变得异常的恐怖,异常的不合乎常理,完全不可解释。

  “还活着!”胡胖子似乎是松了一口气。

  我也凑了过去,伸手摸了摸,丹丹的手指冰冷如死,但却还有一丝脉息,她确实还活着,却不知道,她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会穿着这么一件古怪的衣服?

  只是丹丹就算没有死,如今我们自己都尚且都找不到出路,想要带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出去,也实在难办得紧。

  胡胖子却是二话不说,开始动手剥丹丹身上的石头盔甲,同时低声咒骂道:“这丫头真没眼光,就算要剥个衣服带走,脑袋也剥个黄金白银的……”

  我对那石头盔甲却有着浓厚的兴趣,当即就从地上取过那个被胡胖子抛在一边的石头头盔,这盔甲没有我想象中那么重,想来也是,若是一个盔甲重达十来斤,还如何戴在头上行兵打战?

  盔甲的表面,有着细碎的鳞片纹饰,我不仅在心中咒骂了一句,该死的,又是这鳞片……说好听那是龙鳞,说不好听的,那就是蛇纹。

  盔甲的头部是一个狰狞的怪兽,獠牙毕露,身上覆盖着鳞片,我细细的端详,也看不出这怪兽到底是什么东西的原型?

  胡胖子在挪开丹丹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在丹丹背后的车厢板壁上,居然有着几幅图画,同样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刻画上去的,图画简陋之极,聊聊数笔。

  “咦——”我好奇,原本整准备帮胡胖子给丹丹脱去沉重的石头战甲,但这个时候,我却被图画吸引住,当即让胡胖子抱着丹丹,移开有些儿。

  胡胖子看到车厢上的刻画,也忙着抱着丹丹,挪移少许,让了开来。

  只是车厢板壁上的图画,和外面古殿上的彩绘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外面的彩绘,绘制精美详细,还配着妖物,虽然我不认识那文字,但绝对是图文并茂,如果能够看懂妖文,应该可以完全的解读那些图文的含义,明确的知道那段被淹没的历史。

  但这战车内部板壁上的图刻,似乎是人匆匆刻画下的,甚至可以说,刻画这个图画的人,绝对不懂得丝毫的作画,就如同是三岁小孩的涂鸦之作,乱糟糟的一团,连个头绪都没有,我看了好长一会儿,才算看明白,第一幅图画,应该是好些人,正在对着某个东西顶礼膜拜。

  只是那个被崇拜的东西,我实在看不出来是什么?人?物?还是鬼怪?反正,不知道那团曲线,到底代表着什么意思。

  第二幅图,似乎是很多人在一起辛勤劳作,从简单的图刻中,可以看出,众人似乎是在挖掘什么。

  第三幅图,那应该是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

  不对,那是棺材!

  我细细的分辨,那个被众人围在中间的像是长方形盒子的东西,应该就是棺材,我不禁呆住,这些人在辛勤劳作的时候,不小心挖出了一具棺材?

  这好像也不算什么稀奇事情,毕竟,墓葬古皆有之,挖出一具棺材不算什么,但对于古人来说,这大概是不祥之兆头吧?

  第四幅图刻,那个长方形的棺材似乎是四散五裂,散落开来,而原本的那些人,都躺在了地上……

  那个棺材果真是不祥之物,这些辛勤劳作者,全部都死了。

  从简单的图刻中可以看出来,那些人应该都死了——而这几幅图,想要表现出来的,也就是这么一个概念,很多人不知道挖什么,挖矿?或者是修建房屋?反正一句话,他们最后挖出来了一具棺材,然后,死了很多人……

  可是,这个刻画画在这里,有代表着什么?

  我的目光再次落在第一幅图上,这个图,是我唯一看不明白的东西——那些人崇拜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怎么看起来是一条曲线?而且,这个图腾崇拜,似乎和后面图画要表现的内容,完全无关。

  难道仅仅只是记录?不对,那些人跪拜的曲线,似乎——我一边想着,一边再次向第四幅图画看了过去。

  果然,第四幅图画上,除了遍地的尸骸外,中间那散落碎裂的棺材中央,似乎也有着一条曲线,就好像是画图中,一个不小心顺手在图画上留下了这么一个败笔。

  这些人挖出了一具棺材,而这个棺材里面,埋葬的居然是他们所崇拜供奉的图腾?然后,棺材打开,死了很多人?

  如今,这些图刻我只能够如此的理解。

  “徐老大,你看这个棺材——”胡胖子已经帮丹丹剥去外面的石衣,指着其中一幅图刻低声道,“像不像是外面的那个翡翠棺材?”

  “你的意思是说,很久以前有人挖出了这个翡翠棺材?”我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

  胡胖子摇摇头,说道:“这个棺材是透明的,不就是外面的翡翠棺材,里面有一条小蛇,你看,这个——”说着,他指着中间的一个长方体图刻低声道,“否则,如何能够看到里面的?”

  我一愣,再次看向第三幅图刻,果然,那个图刻上面,棺材里面也有着一条曲线,如果照胡胖子那样理解,那个曲线就是蛇。

  “可是我们刚才明明看到,那翡翠蛇棺还是完整的,并没有碎裂啊!”我低声道,他这样理解应该也没有错,问题就是,那翡翠蛇棺还在黄金古战车上面放着。

  “你傻了!”胡胖子冲着我翻了一个老大的白眼,低声道,“一定是这些人想要开棺发财,后来发现没有什么好发财的,于是,就又用一个棺材把这小蛇装进去了,嘿……”

  我苦笑,开什么玩笑,那样的翡翠棺材,绝对是可遇而不可求稀世珍宝,就算现在缅甸利用怪手挖掘开采翡翠矿,也没有听的说,曾经出产过那样巨大而且晶莹无暇的翡翠——翡翠的透明度要是能够达到水晶那等模样,巴掌大小的一块,就绝对是国宝级别了,这么大的一块,本身就是稀世奇珍,上什么地方去找另外一块?

  就算是一国帝王至尊,倾尽所有,只怕也不能弄到这样的一块翡翠——刚才我用手摸过,那确实是极品翡翠无疑,不是什么天然水晶,更不是人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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