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诡事(笙鹤)-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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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树洞太黑暗不敢跳，她就喊道：“快啊，猪头猖来了。”
　　我看着树洞说道：“这是什么地方？”
　　她焦急的说：“我不管你了，你爱跳不跳。”
　　说我，她往树洞里面一跳就不见了，这时，后面传来轰隆隆的声音，转身一看，那两个猪头猖已经来了，那个小的看见我就大叫，然后就往我这冲，在这紧急关头，黑娃一个纵身跳进了洞里，当那猪头猖就要撞到我的时候，树洞里突然伸出一只手一把就把我拽下去了。
　　掉进洞里后才知道是小姑娘拽的，洞里面是个黢黑的通道，而且滑溜溜是朝下的，我们就一直滑啊滑，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脑袋都快转晕了，许久才看见前方有亮光，我们正冲那亮光滑去呢，呼呼呼……
　　终于滑了出来，整个人掉在一对杂草丛上，软乎乎的，我赶紧看看黑娃在不在，抬头一瞧，黑娃正在我大垮下卡着呢，我拿开腿，黑娃一下就扑到我怀里。
　　再看看那小姑娘，她已经站起身来了，我们也跟着站起身来，就往四周一看，这一看，真是豁然开朗啊，不远处就是一条小河，小河的上游处就是一挂瀑布，瀑布从山崖上的山洞里流出来，周围都是高山悬崖，还有各种树木，抬眼看看瀑布上方，还有一挂彩虹，彩虹深处正有几只雪白发亮的飞鸟在漫游翱翔呢。真是另一番天地啊。
　　看看近处，地上是碧绿的草地，还有五颜六色的小花，河边长着奇怪的小树，有的树是红色，有的是黄色，还有的是淡蓝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闪闪发光。
　　就在一棵碧绿的柳树和巨石旁边，我看到还有一个小棚子紧挨着巨石，好像是人住的。
　　这里好像就是与世隔绝的神仙府第一样。
　　不远处的草丛里，二爷正在竖着尾巴跳跃着呢，好像在感受自然的气息一样……
　　这时小姑娘看了我一下，然后没说话就朝小棚子方向走去了，看她走去了，黑娃也跟着跑去。
　　于是我也跟着去了，来在小棚子前，小姑娘就打开了门，然后放下竹篓说道：“先坐那坐着吧。”
　　地上有一块平坦的石头，我就坐在了上面。不等一会儿，小姑娘从屋子里拿出一件芭蕉叶子做的蓑衣，她递给我说道：“去吧，到屋子里把你的衣服脱下来，我给你烘干，就先穿这个蓑衣遮挡一下吧。”
　　她真好，好的我脸都红了，我只傻乎乎的说道：“哦。”
　　然后到屋子里把衣服换下来，套上蓑衣，腿下面就用自己带的布围起来了。
　　等我出来，她已经在地上升起了火堆，她把我的衣服搭在架子上，然后放在火堆边。
　　我想过不了多久衣服应该就可以干了吧。
　　小姑娘也坐在了我对面的石头上，然后看着我，黑娃很友好的跑到小姑娘身边，坐在了她脚边。她摸摸黑娃的头，然后对我说道：“你是哪里来的啊？跑龙眠山来干嘛啊？”
　　我说道：“我从洪家畈来的，我来找我的婆婆，她被人抓到龙眠山来了，虽然不知道她现在在不在龙眠山，但是我想婆婆最终会来这里的……”
　　小姑娘说：“你胆子可真大啊？龙眠山野兽出没，鬼怪害人，你不怕丢了命啊？”
　　我说道：“不怕，千辛万苦都经历了，不怕的。”
　　小姑娘说道：“今天我上山采药，要不是看见你从悬崖上摔下来，估计你已经被猪头猖那个怪兽给嚼成碎渣了。”
　　我这时才想起来我得感谢人家啊，向她鞠躬说道：“谢谢，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和黑娃已经丧命了。还有，刚才我是不小心摔倒的，你不用生气啊……”
　　她笑笑说道：“算啦算啦，我没那么小气的，哎，对了，它叫黑娃，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说道：“哦，我叫李书甲，我今年十一岁，你叫什么呢？”
　　小姑娘说：“我叫吴仙蚨，我排行老七，你就叫我吴七妹吧，我今年也是十一岁。”
　　我说道：“那你怎么也一个人在这里呢？”
　　她说道：“哎，我是来龙眠山找药的。”
　　我问道：“找药？找什么药啊？你一个人不害怕吗？”
　　她说：“不害怕，我学过法术的，知道的也多，所以不害怕。”
　　我问道：“你找药干嘛啊？”
　　她说道：“为了救我师傅……我五岁时父母双亡，后来在流亡途中和六个哥哥姐姐走散，只剩下我一人孤苦伶仃，幸得遇恩师收养我，把我当女儿一样，教会我很多奇门法术。
　　一年前师傅带我在野外采药，不幸遇见大王人头蜂，那人头蜂直冲我飞来，师傅为了保护我，将我护在怀里，结果自己却被人头蜂蛰到了脖子，中了蜂毒，从此师傅双眼失明，双耳失聪，而且每隔一段时间师傅的眼睛就会泣血，我和师妹寻遍各种草药，冒险捣毁人头蜂窝舀出蜂蜜都治不好师傅。
　　就在我们无处求药的时候，偶然遇见了一位老道姑，她看见师傅的病症后，就说世间再无任何药方能治好师傅的病，只有一样药草能治好，那就是到龙眠山找千年两脚花，人头蜂采的就是两脚花的花粉，只有摘下两脚花的一瓣叶子拿回去熬汤熬七天七夜，熬成一粒药丸子，拿那药丸子给师傅吃了，才能看见光明，听到声音。”
　　我说道：“所以你就一个人冒险来到龙眠山找两脚花来了？”
　　七妹说：“是啊，老道姑说两脚花世间罕见，除龙眠山而绝无仅有，并且那花是世间神物，每年春花盛开时节才会盛开一次，而且更奇特的是两脚花跟活物一样，能生两脚，并且行走奔跑于山间。
　　所以很难找到，我半个月前就来到龙眠山了，可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两脚花。”
　　我说道：“那怎么办？那么神秘的东西，能找到吗？”
　　七妹说：“那也要找啊，已经来了，就要找到，只摘一瓣叶子就可以了。这辈子最大的恩人就是师傅，要是找不到，一年后恩师就会血尽而枯了。”
　　我说道：“那也是啊，你看这事，哎……希望能找到吧……哎，对了，你说的那个老道姑，你没有问她怎么抓两脚花吗？”
　　七妹说：“我问了，那个老道姑说若是有心人寻花，它自会出现，若是无缘人找它，千载都难逢。”
　　我问道：“老道姑是哪里人啊？”
　　七妹说：“她就说她是什么毛女教的，我看她仙风道骨，不像凡人的，肯定是歌老仙人。不过奇怪的是，那个老道姑跟别人不一样，一般道姑都拿拂尘云扫，她却拿着个雪白的鸡毛掸子。”
　　我心里咯噔一下，鸡毛掸子？难不成是婆婆说的仙娥道？可是七妹说是毛女教啊，奇怪。
　　先不想那么多，我继续问道：“我相信，一定会找到的，放心。”
　　她叹口气说道：“但愿能找到吧……哎？你是什么原因来找你的婆婆的啊？”
　　我就把先前的事情都跟他说了一遍。
　　最后我说：“现在不知道婆婆是在半路上还是已经到仙娥道了，可怜它眼睛还是半瞎状态……”
　　七妹问道：“仙娥道？我好像听师傅说过，是世外仙宗，而且很隐秘的，一般人找不到的，我来这半个多月了，妖魔鬼怪野兽倒是见到了些，可真没见到有人，你还是第一个，不过你说的那仙娥道一定在深山里面吧，我们这里还只是边缘呢。”
　　我惊讶的问道：“边缘？”
　　七妹说：“对啊，我跟师傅学风水，会一点测算地理，龙眠山很大的，没有熟人带路，或者不懂风水地理，一般人进来是出不去的。”
　　我叹口气说道：“天啊，我到底什么时候能遇见婆婆啊……”
　　七妹说道：“你不用灰心，一定能找到的，我都来这半个多月了，也没有气馁过。”
　　我问道：“对了，我婆婆的师傅是仙娥道的老神仙，你不如和我一起去找婆婆，然后找到老仙姑，求她指点迷津，或许能找到两脚花呢。”
　　七妹惊奇的问道：“老神仙？”
　　我说道：“嗯，老神仙，仙娥道的住持，道号飞娥，俗称鸡毛师太，是一位世外高人，也算是老神仙了，只是……现在不知道她的情况怎么样……”
　　七妹说：“能在龙眠山隐藏的这么神秘，一定不是凡人啊，现在自己这样无头无序的找，还不如跟你一起找到她，再求她指条明路呢……”
　　我兴奋的说道：“嗯，我们一同结伴前行，这样就不怕野兽和妖魔鬼怪了。”
　　吴七妹突然站起来说道：“嗯，好，李书甲，从今天起，我们就结伴同行，直到找到你的婆婆，还有我的两脚花。我们互相帮助，我相信一定能找到的。”
　　我也兴奋的站起身来说道：“恩，我们一起努力，吴七妹。”
　　话刚说完，吴七妹一下就用手遮住脸，好像很害羞。
　　我问道：“怎么了？”
　　她转过头用手指着我的腿，我低头一看，脸都涨红了，围住腿的布掉了……
　　黑娃也不好意思的叫了一声，赶紧包好布坐在了石头上。
　　吴七妹不好意思的跑掉了，一边跑一边说：“我去河边舀点水去……”
　　衣服烘干后，吴七妹就帮我用针线缝了一下，照样穿起来了，她看我没有鞋，又给我拿了一双千层底的布鞋，这本来是她带来给自己预备的。虽然我穿起来有点挤脚，但是走一走就穿大了
　　就这样，我们两个为了各自目标的小孩走到了一起，为了那份责任，为了那份亲情。
　　我不知道还有多少险恶在等待我们，我只知道现在要做的就是互相信任，互帮互助，谁也打击不了我们的目标……
　　衣服干后就换了回来，还一起吃了烤番薯，休息了一下，然后七妹整理好所有该带的东西，我们就一起出发了。这里虽然很美，但不是我们现在该贪恋的时候，她带我来到悬崖深处，悬崖上有一大片紫藤，她拿手将紫藤一拉，就像拉门帘似地，里面出现一个山洞。
　　原来隐蔽的这么好啊。她说这里就是出去的路。、
　　我们跟着她走进洞里，大概走了百米路，她就喊停，然后拉着我的手，让我摸到一根绳子，他叫我攀着绳子先上去，然后她在下面先用绳子把黑娃栓住吊上去，最后她再上来。
　　我顺着绳子朝上爬，当我到顶层的时候用头往外一顶，原来全是草，遮盖的真的隐蔽啊，探出头来看外面，已经是一片深林了，面前有两块巨石，巨石边长满杂草，我手上抓的是一根藤蔓，藤蔓从石头缝里伸出来的。
　　爬出来后，我就对下面喊道：“吴七妹，我上来了。”
　　然后七妹在下面把黑娃拴好，我给拉上来，最后她才爬了上来。
　　出来后，吴七妹看了看树，然后又看看石头上的苔藓，最后指着前方说朝那走。
　　就在黑娃的领头下朝前走去了。
　　山里面依然是那样，让你捉摸不透，你不知道远处的声音是什么发出的，你也不知道周围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但是你依然要大胆的往前走。
　　走到累的时候就坐下歇歇，喝口水，然后继续出发。
　　黑娃带头，我们穿过树丛，越过小溪。吴七妹会测算地理，有罗盘指引，所以一路上畅通无阻。
　　不知不觉已近黄昏了，只感觉周围有很多归巢的鸟儿，有蛙声，有虫声，还有不知道的动物的叫声，有时候还会突然蹦出个渗人的声音。
　　当我们走到一个斜坡处的时候，突然听见不远处有人咳嗽的声音。
　　于是七妹拉住我说：“听，有人咳嗽。”
　　我们停住脚步，然后听，这回听的很清楚，‘咳咳咳咳咳咳咔咔……’。这咳嗽一连串的咳，好像患病的老人一样，再听听，好像还把喉咙里的那口痰给咳出来了，‘咳咳咳咳咳咳……咔……呸……’
　　然后就是很舒服的喘气声。奇怪，这都快天黑了，会是谁在附近呢？难道是猎人？
　　我对七妹说：“好像是人在咳嗽。”
　　七妹四周看看，说道：“嗯，是人，这快天黑了，会是什么人呢？”
　　于是我们就四处看，撩开四周的树丛，都没见着有人，但是咳嗽声又想起了。结果还是黑娃厉害，跑到斜坡下面朝下跑去，我们跟着它往下面走，当黑娃停下来的时候，我们也停在了一棵大树后面，然后往下看，下面是一条小溪，水流声不响，但是能听见一点点哗哗啦啦的声音，不过完全盖不了那咳嗽声，我往上游看，七妹往下游看。
　　突然，七妹拉着我喊道：“快看。”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就在小溪边有一块大青石，石头很平，半米来高，大青石上面坐着一个人，个头不大，因为远，所以看不清长什么样，但是能确定是一个人……
　　正看着呢，那咳嗽声立刻从那传来，那人一边咳嗽一边还颤抖，咳的还真厉害。
　　我们和七妹感到很奇怪，是人是鬼？搞不清楚。是人的话，他一定是山中老猎人，对龙眠山熟悉，说不定他家就在附近，我们可以借宿，吃上一顿饭，也可以打听一下仙娥道。但要是鬼怪，那不定又是耍什么花招要害人呢。
　　正在猜想呢，七妹从她的随身背包里掏出一面菱花镜，拿着镜子对我小声的说：“你看啊，这是师傅给我的照妖镜，咱们从照妖镜里能看出他是人是鬼，要是鬼，镜子里就没人。是妖，镜子里就会现出原型。要是人，镜子里就还是他，要不我们试试？”
　　我说道：“那快，试试看。”
　　七妹拿着镜子对着那个青石上的人，看了一下又说道：“不成，这太远了，分辨不出的，得离近点儿。”
　　我说道：“那我去，来镜子给我。”
　　七妹说：“也行，一个人去方便点，来拿着，记住我刚刚说的，小心点。”
　　七妹抱住黑娃，我拿着镜子就往小溪边走去，轻手轻脚的，由于怕有声音，所以走路都踮着脚，看距离差不多了，大概离他有十几米远的时候，就停下了脚步。然后回头看看树丛里的七妹，七妹和黑娃正伸头看着我，看我停住了，她就挥手示意可以了。
　　我拿着镜子准备对准那青石上的人看，突然，他大声的咳嗽起来，吓得我差点把镜子给弄掉了，幸亏我接的快。
　　这回拿紧了，把镜子对准他，然后我就看镜子里的他，啊？没事儿，还是那个人的背影，一边咳嗽一边震颤。
　　我对七妹做手势说没事儿，是人，七妹挥手要我再看看。
　　我只好在看看，往镜子里一看，还是没事啊，是人啊，仔细看，就是没事儿啊。
　　正当我放松的时候，我看见镜子里的背影转过身了，他面朝我这边看着。
　　我能清楚的看到是个白胡子老爷爷，头发花白乱七八糟的，胡子也一大把，脸乌漆墨黑的，跟黑人似的，身穿灰褐色衣服。还突然冲我笑，我赶紧把镜子贴在胸口，然后不再回头就往回跑了。
　　跑到树丛里，把镜子递给七妹，说道：“吓死了，他回头看见我了，不过我可以确定他是人……”
　　七妹问道：“镜子里没有异象？”
　　我说道：“绝对没有，你看。”
　　我们都朝那老头儿看去，那老头正坐在石头上看着我们这边呢。我们赶紧又缩回来。
　　七妹说道：“既然是人，我们还怕什么？走，我们去他那儿。”
　　站起身就朝他走去，他正坐在石头上看着我们，我和七妹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当我们走到石头跟前的时候，才看清楚他的模样了，是个小老头儿，而且能看出他个子不高，感觉比我还要矮，而且瘦巴巴的，不过他那满头白发，一脸的白胡子可以显示出他不是一般的老了，他坐在青石上看着我们，还微微的露出笑脸。
　　我们这样傻傻的看着他，顿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看了一会儿，七妹走上前问道：“老爷爷，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啊？你是山里人吗？”
　　老爷爷看着我们，然后张嘴就说话，可还没说上一个字呢，就又大声的咳嗽起来了，咳的还不轻，七妹帮老爷爷捶捶后背，捶了一小会儿，他才慢慢停下来了，然后就张嘴说话了，他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我……我是山里人……我住在山里面，昨天晚上下了一场大雨，我正好在河边散步，结果就被水冲到了这儿，现在我走不动路回不了家了……”
　　七妹问道：“那您还认识您的家在哪儿吗？”
　　老爷爷慢慢你抬起头，眯着眼看着斜上方，然后突然抬手指着天空一道流星说道：“看，那星星落下的地方就是我家的位置。”
　　七妹说道：“那就是在山里面啊，应该很远啊。”
　　老爷爷说道：“呃……是啊，在山的最里面，很多人都到不了的里面。可是我现在腿脚不利索，要回家……艰难着呢……”
　　七妹难为的说道：“那怎么办呢？”
　　我也为难的摇头。心想要是老爷爷跟着我们，一定会很耽误时间，但是也不能把老爷爷丢在这不管吧，看着他瘦巴巴的怪可怜的。
　　这时老爷爷咳嗽一声说道：“你能能送我回家吗？老朽腿脚不方便，只能麻烦你们了……”
　　既然老爷爷都开口求助了，我们也就答应了，七妹和我将老爷爷扶下了大青石，一下石头才发现老爷爷出奇的矮，只到我的肩膀那么高。
　　扶着老爷爷准备走，可老爷爷却停住脚步说道：“呃……我实在走不动了……要不你们背我吧……”
　　我诧异的问道：“啊？背背背背你？”
　　老爷爷点头说：“嗯，背我一段路吧，我实在走不动了。咳咳咳咳咳……”
　　说完就又大声咳嗽起来。七妹赶忙替他捶背，一边捶背一边对我说：“李书甲，你能背的动老爷爷吗？要不我们一人背一段路，怎么样？”
　　既然七妹都这样说了，又怎么能不背呢，虽然说七妹也背，但是不能让她一个女孩子背吧，就让我来吧，于是就蹲下身子对老爷爷说道：“老爷爷，你来，我来背你。”
　　看老爷爷个头不高，瘦巴巴的，应该不重的。
　　当我背起老爷爷站起来时，才发现老爷爷真的不重，跟背个小孩似的。
　　就这样，我们几个朝着流星落下的方向走去了，七妹提着灯笼，和黑娃在前面走，我就背着老爷爷在后面，路上我们还询问了老爷爷仙娥道在哪里，老爷爷说在流星落下的地方不远处，七妹问他两脚花在哪里，他也说在流星落下的地方，我们全当老爷爷糊里糊涂，就没再问那么多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实在感到累的两膀酸痛了，就放下老爷爷，坐下来休息一会儿，七妹拿出吃的，我们一边吃一边休息。
　　突然，前面不远处的草丛里发来哗哗哗的声音，好像草里面有东西在动，我们警觉的站起身来，七妹提着灯笼往前看，只见那前面的草丛里有个长长的东西伸出来，还在左右摇摆，因为黑，看不清楚是什么。
　　可又不敢往前，但黑娃直接就上去，张嘴就咬住那东西，一口咬住后，就听嗷嗷嗷的叫声从草丛里传来，紧接着就有个大东西从里面闯了出来，仔细一瞧，妈呀，小猪头猖。
　　真是冤家路窄啊，那小猪头猖恶狠狠的看着我们，然后大叫一声，转身就钻进了草丛里。
　　七妹大叫：“不好，又去找老家伙去了，快跑。”
　　那小猪头猖又找他妈妈去了，上次的事还没完呢，这回黑娃算是惹事了，又欺负到它头上了，他妈妈护子心切，这次还不把我们踩成肉饼了。
　　我赶紧把老爷爷背起来，二话不说就朝前跑去，黑娃还站草丛那冲着里面叫，我回头大叫一声：“还不快走，它妈要找你算账来了……”
　　黑娃扭头就跟着跑来了。跑了几步就听后面传来猪头猖的叫声，而且还伴着一阵风从后面吹来，我背着老爷爷不好回头看，七妹就回头看，然后说道：“妈呀，来了，快……”
　　我加快速度，但能感觉身后的地上都在震颤。
　　跑到前面七妹指着前面的一棵大树说道：“走，躲到树后面去。”
　　立刻跑到树的后面，这树非常的粗，所以那猪头猖应该看不见我们了。
　　没过一会儿就感觉猪头猖来了，因为那粗喘的呼吸声和脚步的震颤声就在树前面，我们本以为那母子两会继续往前追，但是他们却停下来了，看来它们没那么笨啊。
　　我们一点声都不敢出，可就在这危险关头，老爷爷突然大声的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
　　糟糕，我们准备逃跑，刚一转身，就见小猪头猖站在了前面，和他来了个对脸，而大猪头猖就站在后面，我们没敢说一句话，只有老爷爷还小声的咳嗽着。
　　我们现在被两面夹攻了，不敢轻举妄动，小猪头猖眼神邪恶的看着我，好像要吃我似的，就在它张嘴要咬我的时候，树上突然伸出一丛树枝，直接打向猪头猖，哗啦啦，猪头猖不知所搓，紧跟着又一条树枝打向大猪头猖，正好拖延了它们的时间，趁着这个机会，我们赶快朝前跑去，就在跑的时候，黄二爷从背包里钻出来跳到了黑娃的背上，刚刚一定是二爷施法的。
　　但是小小法术顶不过那俩母子的，它们很快就又追来了，我们只能继续跑。
　　因为不识路，再加上天黑不识道儿，我们居然跑到了一个斜坡前，七妹和黑娃身手矫健的就往斜坡下跑去，我却背着一个老爷爷，不敢跑那么快，于是往斜坡下慢慢的走了两步，可老爷爷抬手拍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