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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心理诊所-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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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啥都不问,就问下啊。我们这儿,会不会有什么危险?”老村长看着他们都一脸茫然的样子,急忙道:“没事,你们就说,如果具体要谁搬家、要谁迁坟啥的,我就照做,只要保证村里人不出事。谁敢说半个不字,老子打断他的狗腿。敢问为啥的,扇他一嘴巴!”
  看来老村长误会了,三个人哭笑不得。李欢笑着安慰道:“老村长,您放心吧,这事不会连累到村里的,我们跟您保证,这事情,只跟卢家有关系。”
  “真的?”
  “真的。”
  费了一番口舌,老村长还是半信半疑。韦香途实在无奈了,终于开口道:“您要是不放心,今晚就跟着我们去和卢老爷子会会面就得了。”
  “这……”老村长犹豫许久,才一咬牙,道:“好,我也去看看。”
  人在面对未知的时候最容易产生恐慌,尤其那些想得很多的人。正如面对黑暗,在视觉被剥夺的情况下,胆子大的人或许只会担心前面路上的下水道井盖是不是被人偷了,或者会不会踩到钉子。而胆小的人,则会在脑海中想象出很多妖魔鬼怪来吓唬自己。
  当然,这不是一件可笑的事,至少对于这位村长来说不是。这是一个可敬的老村官。他并没有只想到自己一家的安危,而是考虑到了全村人的安危。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村长走在前面,打着他的大功率手电筒。三个年轻人跟着他,一人一句地说明着事情的经过,只是略过了玉版和两个鬼仙的事。
  “哎……是这样,那我们现在去找卢大哥是?”
  “超度他。”韦香途随口说道。但是徐麟夕却不由得瞥了她一眼。他们又没有带佛经,无论如何是没办法超度的。韦香途这是欺着老村长不清楚超度流程啊!
  “不过我们要超度卢老爷子的话,光是今晚还是不行的,等几天我们回了上海,给您寄一些佛经,您在院子里烧了才行。”
  果然是个迂腐的家伙啊,事事做到底。韦香途和李欢面面相觑,却忍不住笑了。
  “喂,徐麟夕,你知道么,你很像《倩女幽魂》里面那个,宁采臣啊。”
  “如果是张国荣版的,谢谢夸奖。其他就算了。”徐麟夕无语了。
  老村长自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也没多问。
  到了卢家旧宅门口,韦香途便对老村长道:“等下你见了卢老爷子,不要和他说话,他跟你说话,你就和李医生出门避避。剩下的我和小徐处理。”
  老村长点点头。
  几个人刚进门,果然就碰到卢老爷子。他看起来颓废得很,坐在院子里低着头。一言不发。李欢见状,赶紧拉着老村长出门去了。老村长一头雾水,问:“怎么了,卢大哥还没跟我说话呢!”
  “嘘,您要是惜命,还是别想了。”
  李欢觉得,自从卷入这些鬼神怪事,自己说谎和演戏的水平都在直线上升。
  嗯,还有吓唬人,也是做得越来越熟练了。
  好在韦香途和徐麟夕没弄出多大动静,不过一会儿,就走了出来,道:“好了。”
  老村长探个脑袋进去一看,卢老爷子没了,只是墙上多了几张符。
  “行了?”
  “嗯,行了。您就等我们给您寄佛经吧。”
  “……那个,能自己去镇上买来烧吗?”
  “不行,必须是诚心诚意的手抄佛经。买印刷的没用的。”
  “噢噢,知道了。”
  玉版自然是直接交给了徐麟夕保管。毕竟这件事徐麟夕出了不少力。而且玉版对于李欢和韦香途来说并没什么用,反而是一个不小的负担和风险。若不是对于徐麟夕收集玉版的原因有疑问,他们还想过把最先前的那一块也交给他。但是再一想,以后给也不迟,而且可以借着给玉版的时机,将玉版对于徐麟夕的用处问个清楚。
  第二天,他们就离开了这个小村庄。回去的路上自然是平安顺利。但是在进入了上海市区之后,徐麟夕就不好了。
  因为他打电话给徐青报平安,才知道徐青因为从半空中掉下来,骨折了,所以一直呆在向大叔家里,没能回家。
  徐青不是人类,根本不能送去医院,也不能按照人类的方法治疗,向大叔只能在尽量不伤到她的情况下,将她抬到了小房间里放着。但是徐青之前怕影响徐麟夕,所以不让向大叔把实情告诉徐麟夕。
  事已如此,三人只好努力克服长途旅程的疲惫,直接开车去了向家。好在徐青也只是骨折,查看了伤势之后,徐麟夕反而松了一口气。而且大白天的,无法立刻将徐青送回徐家治疗,向大叔便劝徐麟夕先在向家休息,晚上再回去。
  而韦香途和李欢则是完全没事了,对向大叔说了整个的经过,便自行回了诊所。
  第二块玉版的事总算完结了。

  ☆、第三十五章 蛊虫

  在韦香途的记忆中,清明过后,就是炎热的夏季了——在她的家乡,公历四月中旬的时候,气温便在二十几度以上了,满大街都是短裙热裤。
  但是这该死的上海,还是这么冷。
  记得她刚来上海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很幸运地在这个梅雨季节没有碰上阴雨天气,现在才发现,上海的梅雨季节是在七月,而不是和她的家乡广西一样在三月份左右。
  庄子梦的伤势倒是好得很快,这还没过多少天,就又开始活蹦乱跳的了。不过她对于上海的新鲜感早已没得差不多了,几乎不大出去逛。现在的她,也是整天窝在家里,努力实现自己生前的梦想——当一个漫画家。她缠着韦香途买了一堆画具。便开始每夜每夜地窝在韦香途的办公室里画画。李欢觉得,这实在太难能可贵了,如果庄子梦不是英年早逝的话,肯定大有所为。
  而韦香途,她也似乎在忙着什么,但是老是藏着掖着,而且也不太高兴被问起。
  不过管她呢,不会害人就是了。
  今天的预约就是那个严重抑郁症的女士的最后一个疗程。她依旧是和她的丈夫一起来的,临走还留下了一盒蛋糕。李欢将韦香途叫了出来,两人吃蛋糕当午餐。吃着吃着,李欢的手机忽然响了。
  是一个很普通的预约,一位女士为她丈夫预定的。原因是她的丈夫老是疑神疑鬼,觉得有人要害他。李欢也没往心里去,只是随便询问了一下具体情况,当那位女士说到他丈夫甚至以为有鬼在跟着他的时候,他就提起了十二分警惕。
  “这样吧,陈太太,您和陈先生下午有没有空呢?”
  于是陈氏夫妇的预约,便被定在了下午。不过按照陈太太说的,她下午有事,因此只能是陈先生一个人来了。
  陈先生大概三四十岁,身形微丰,皮肤白皙,倒是十足的“成功人士”的样子。他进来的时候,满头大汗,神色惶恐。
  “李医生——我为了到您这儿来,差点就被害死了呀!”
  接下来的说辞就颇为让人无语了——根据他的描述,他先是一出门就差点被自家的花盆砸死,开车又碰上路上大坑小坑,还有人硬生生想往他车子上撞……
  果然是臆想被害狂。至少李欢和韦香途都没有发现这位陈先生被鬼纠缠,至于有什么人会专门针对陈先生……这事虽然不好说,但是生活得这么战战兢兢,本身就很辛苦了。
  这样的病人,一般都是有一个恐惧的源头,只要问出他这么害怕的原因,就能解开一切了。
  李欢将这位陈先生请到了诊疗室。而韦香途在确定这位先生不是撞鬼之后,也回了自个的办公室。过了差不多一个多钟头,李欢便到配药室拿了药,送走了那位陈先生。
  韦香途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好奇地问:“那位陈先生是怎么回事?”
  “哦,因为他的一个朋友。”
  说起来李欢还很惊讶,他没想到这位陈先生会认识那个前段时间经常上报纸,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位梅氏金融大亨。不过,那位大亨上报纸不是因为好事,而是因为最近他像触了霉头似的,接二连三出事、生怪病,而这些都始于亲生女儿和收养的儿子不和。
  而陈先生的病源,却是始于去去梅家探望梅先生。具体情况,就是陈先生在梅家喝茶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老在茶杯里看见一只虫子——类似细腰蜂的虫子。但是当他仔细看,里面却只有一汪清茶。而一走神,又看到了那模糊的虫影。
  于是陈先生就以为是有人在下蛊还梅先生,而他是个倒霉催的,被连累了。
  这很明显又是一个杯弓蛇影的故事。陈先生在杯子里看见的虫影,说不定是墙上的图案,或者真有虫子飞过。
  韦香途听了,也是不可思议地耸耸肩。
  不过事实证明,他们想得太简单。
  那我陈先生走了没多久,忽然间又回来了。这一次他是跑着进来的,气喘呼呼,但是却两眼发光,一副非常非常高兴的样子。
  “李医生,李医生,你真是料事如神啊!我找到真相了!”
  韦香途和李欢面面相觑。李欢疑惑地结果陈先生递过来的那个东西,一看,原来是个透明的小玻璃杯。
  杯底雕刻着一只类似细腰蜂的虫子。
  “我是在我车里找到的,不知道是谁把它丢在了我的车里,说起来也巧,刚才我明明手机在裤袋里,愣是想不起它在哪,在车里找了一遍,发现了这个东西……”
  李欢哑然失笑,把玩着这个让陈先生惊慌失措的小东西,刚想还给陈先生,却冷不防被韦香途一把夺了过去。李欢原本以为韦香途也是好奇,结果却发现韦香途忽然一脸阴霾。
  她拿起桌上的茶壶,将里面已经放冷的茶倒了进去,伸出两根纤纤玉指,居然从杯子里,弄出了一个东西。
  一只蜂虫!
  “啊!!??”
  陈先生顿时又脸色苍白,跌坐在地上。李欢急忙将他扶起,一时间心里叫苦不叠。韦香途将虫子丢在地上踩死,抬起脚后却发现那只虫子已经碎成了干粉。
  “陈先生,您先不用怕。我既然能够识破这个小伎俩,当然也能对付它。”
  听到这句话,陈先生似乎吃了颗定心丸,在李欢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擦擦汗,道:“真看不出来——您,怎么称呼?”
  “我姓韦,你叫我小韦吧。其实这个蛊虫不是您家出来的,也都不用害怕。它只会害特定的人。换句话说,尽管蛊虫是真的,但是你的恐惧也只是心理作用。”韦香途拿过诊所的杯子,重新给他倒了杯茶,“这个杯子,您确定是梅家的吗?”
  陈先生哪还有心思喝茶,点点头:“是,确定是梅家的。你看它的杯壁上,是有梅家的印记的。”
  “梅家印记?梅家自己做的东西?”
  李欢和韦香途想到梅家的那点闹得满城风雨的破事,都不由得苦笑起来。

  ☆、第三十六章 家庭纠纷

  “您现在怎么想呢?是要介绍我们去帮助梅先生解决这件事,还是?”李欢沉声问道。
  陈先生急忙道:“当然要帮梅先生解决这件事。不过我先去他那里探探口风。他这人心思重,说不定又要想到什么地方去呢。”
  “好,我和香途等你的消息。”
  这件事情还是挺悬的啊。
  待陈先生走了之后,李欢才向韦香途问道:“你说那个梅先生会相信陈先生说的话吗?”
  “难讲,良言难劝该死鬼。有些人都讳疾忌医呢,何况这么没谱的事情。”韦香途笑了笑,道,“不过我看这些生意人八成以上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我先为对付蛊虫做些准备。”韦香途说着,转身匆匆上楼。
  李欢觉得有些无趣,转念一想,便对楼上喊道:“香途,那我去买菜了?”
  “随你吧。要是买鱼买活的,现在才三点多,别放到晚餐时间就臭了。”
  “……”
  不过让他们感到欣慰的是,没到下午五点钟,陈先生就又回来了。
  他是和一个二十几岁的女青年一起来的。那就是梅先生的女儿梅玉。但是让韦香途和李欢惊讶的是,他们认识她,她是在警察局里工作的,正好是向大叔带过的徒弟。在诊所遇袭之后,他们和她有过几面之缘。
  “李医生。韦小姐,又见面了。”
  梅玉留着一头利落的短发,眉目清秀,神情之中隐约透着一股子干练,只是脸上的苦笑显得很是无奈。李欢没想到会是熟人,倒是有些难以表述:“呃,梅警官,您不会惊讶吧。”
  梅玉摇摇头,笑道:“我进警局工作也已经五六年了,也不是没见过怪力乱神的事。特别是师父那件事,都能猜到七八分了。而且我师父甚至说过,遇到这种特别凶险的事,可以来找你们。”
  “原来是熟人,那就好了,你们三位聊,我先回去了。”陈先生也算个识时务的人,知道梅玉接下来八成要和李欢等人谈一下家里的私事,自己若是在外面等着未免尴尬,便起身告辞了。
  “梅警官,我们进里间去谈吧。”李欢站了起来,道。
  “好的。”
  安静的诊疗室里似乎有一种能使人放松的魔力。梅玉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才道:“前几天的报纸相信你们也看到了,我和家兄梅珏闹不和,我搬出了老家。不过说真的,我不认为是家兄要害父亲。”
  梅玉刻意用了这么正式的用辞,这倒平添了一份严肃。不过她的说辞倒是出乎李欢和韦香途的意料——原本他们以为,梅玉和那个养子梅珏无非是为了要争家产才闹不和,对对方都应该没有什么好印象才是。
  梅玉看着李欢和韦香途没有露出原本预想的惊讶神色,不由得笑笑:“我原本以为你们会很惊讶于这个说法呢。”
  “按照常情是会有点惊讶。”李欢笑笑,“不过看梅警官的意思,里面还有内情。”
  梅玉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其实家兄……他是个很好很聪明的人。我从小叛逆,又不想继承父亲的产业,所以父亲才收养了他,打算培养他作为接班人。家兄小时候原本是个钢琴天才,为了顺父亲的心意,才改学的金融。可是父亲的本意却不完全是这样,他还是希望我能继承家族的事业,前几天父亲在饭席上说我,家兄帮腔,要我从警局辞职,我不高兴,所以和父亲、家兄吵了起来,这才搬出了家里。”
  她顿了顿,道:“我说了这么多话,就是想说,家兄绝对不是害父亲的人。”
  很有意思,很有意思的哥哥,也同样很有意思的妹妹。
  李欢和韦香途相视一笑,就连韦香途都分明看得出梅玉眼中的爱慕。梅玉见状,顿时霞飞双靥。
  “梅玉小姐,您放心,我们并没有说是令兄要害令尊。毕竟那个下蛊的杯子只是疑似梅家自造的,有人偷梁换柱也不是不可能的。”韦香途收起笑容,认真道,“而且,被害的人是谁,还要亲自去看看才知道,不一定是令尊。”
  梅玉一听,却是苦笑着摇摇头:“不,这个,要害的肯定是我父亲,因为这套茶具是我父亲专用的,顶多拿来招待一下陈叔叔这样的老朋友,连我们,他都不让碰的。不过韦小姐你说可能是有人偷梁换柱,这个是可能的!因为这套茶壶和杯子用了几年了,虽然父亲不让我们碰,但是我也好奇偷看过,根本没发现有杯底的虫子。这很有可能是……”
  梅玉说到这里,脸色忽然煞白。
  想必她忽然想到哪个重要嫌疑人,却不方便说出口吧。或者,她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
  李欢婉言道:“梅警官,您放心吧,如果您觉得有些事会妨害您的家庭和睦,我们会为您考虑,只除去蛊虫也无妨。或者在知道真相之后把事情告诉您?”
  梅玉痛苦地低下头,双手捂住了脸。许久,才道:“也对,现在说什么也都还太早了。李医生,韦小姐,如果你们能知道什么,希望能先把真相告诉我……”
  “您不要伤心,这件事还没有定论,这样,您觉得我们什么时候去看看比较合适呢?”
  “现在吧。你们有时间吗?”
  韦香途和李欢对视一眼,齐声道:“有。”
  梅玉原本是坐这陈先生的车来的,现在陈先生提前走了,只能由李欢开车,三人前往梅家。
  “对了,梅小姐,您家里除了令尊、令兄,还有谁?”韦香途问。
  “还有我母亲,保姆小李。”
  “……”
  难道梅玉怀疑的就是她的母亲么?家里面有人要害父亲,却不可能是自己暗恋的没有血缘的哥哥,也不可能是她自己,当然就是……
  这么说起来,梅玉也可能是被爱情冲昏了头,她为梅珏开解的说辞并不可信。
  至于那个保姆小李,难道没有丝毫可疑?
  “梅小姐,那位小李,是什么来历,你知道吗?”韦香途问。
  “小李……没有可能的,她半个月前才来的。而且说实话,这件事对她没什么好处啊。”

  ☆、第三十七章 除蛊

  梅家的别墅倒是还比王家别墅小一点,但是院子里种满了蔷薇,正值花期,开得十分灿烂,而且蔷薇属攀援灌木,靠近墙壁的,都顺着墙爬了上去,使得整座房屋更显雅致。
  见到梅珏,韦香途和李欢都不由得产生一个“难怪梅玉会喜欢他”的想法。梅珏长得颇为英气,一双似乎天然含笑的桃花眼更是特别迷人,但是举手投足之间却干净利落,而且沉稳成熟。梅父是一个很严肃的老人,虽然也是彬彬有礼,但是却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感。而梅母却是发型新潮,妆容精致,衣着考究,虽然年近五十,看上去却似乎才三十几岁似的,明显有些“雪姨”的气质,但是梅父在跟前,她也是一副端庄样子。
  面对这两个不速之客,梅家自然只是当做梅玉的普通朋友看待。但是当韦香途说明来意之后,他们也只是楞了一下。
  “韦小姐,你是说,有人要害我?”梅父缓缓说道。
  “是的,但是不知道究竟是谁了。”韦香途沉声道,“而且现在追责还早,我想,我还是先帮您除掉蛊虫吧。”
  梅父叹了口气,道:“看来陪了我这么多年的茶壶茶杯,是保不住了。我记得,这套茶具还是二妹在世的时候设计的。也不知道是谁这么该死,用我最喜欢的东西来害我。幸好我还有二妹的设计图,可以再造一套。”说完,凌厉的眼神扫视了一圈屋里的人。梅家的另外三个人都瞬间脸色煞白。
  梅玉张张嘴,很显然是不满父亲表现的全部怀疑的样子,但是梅珏却暗中拉了拉她,示意她别说话。而梅母满脸愕然,看看梅玉和梅珏,却是说不出话。而保姆小李,却是泰然自若。
  很明显,如果梅玉的说法是可信的,他们兄妹没有接触这套茶具的机会,小保姆更不可能有。那么嫌疑最大的就是梅母了——很可能,梅父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故意一棍子打所有人,但是又不打死。
  毕竟这个家就这么几个家庭成员了。
  可是梅父这样做,外人当然还是会以为是“存疑”,但是在家里,却是秘而不宣的,宣告了最有可能的就是梅母!
  而保姆小李果然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至少她的定力不错,在雇主家里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她却依然没有担忧会殃及自己的饭碗之类的。
  “韦小姐,请跟我上楼去取那套茶具下来驱虫吧。”梅父站起身,道。
  韦香途应了一声,跟着梅父上楼去了。不过一会儿,韦香途便端着一套茶具从楼上走了下来。乍看到那套茶具,李欢的脸色顿时不好看了。梅父见状,看了一眼梅珏。梅珏忙问:
  “李医生,您怎么了?”
  “没事,没事。”李欢总不能说,他看见茶壶上蹲着一只大蜂虫吧,这样会让在场的人的脸色比他现在都难看的。
  韦香途有些好笑又有些同情地看了他一眼,道:“李医生能够看到一般人甚至是阴阳眼都见不到的鬼神或者灵物,所以有时候会看见不干净的东西。这倒不知道是福是祸了。”
  李欢打哈哈道:“这,当然是福了。虽然有时候?的慌,也会想,糊涂也是件好事。”
  梅父闻言,倒是笑了:“是啊,糊涂是福啊。太明白了,就不好了。”
  这是一套很精致的茶具,茶壶设计成了天鹅造型,而那些杯子,居然可以镶在茶盘上,形成湖面涟漪的样子,而且缺少了一个,将落在陈先生车里的杯子镶上,正好就是一套。平心而论,这个设计是不错,但是李欢忽然感觉不对。
  至少质感上不对。李欢觉得,落在陈先生车里的那只杯子,似乎比其他的杯子,多出了点什么。
  可是那个杯子和其他杯子并没有不同,至少粗粗一看,反而觉得那个杯子似乎很久没洗过似的,和其他杯子一比,不够晶亮,或许是因为落在车里,弄脏了吧。
  “自从小陈走后,我都好久没有那它出来招待客人,那天也是糊里糊涂就收拾了,心不在焉,连缺了一个都没注意到。”
  真是这样?
  韦香途反而也开始在怀疑着什么,抬头看了一眼李欢。李欢眨眨眼。韦香途几乎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
  除蛊的法事似乎并不复杂。韦香途吩咐李欢从车里拿出了她准备的法器——一口直径有四十厘米左右的大鼎。李欢不知道这货什么时候买的,见到的时候甚至有点吃惊。那大鼎上面镌刻着奇怪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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