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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庙(短刀)-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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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也吃了一惊,简直是难以置信啊!那条黑长虫,竟然真是奶奶庙里的邪物,在我的认识当中,一直认为很邪很强大的妖怪,竟然被我二叔轻轻松松给干掉了,这也有点儿太,太……怎么说呢?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了,难道这种事情也能和运气或者说人品爆发沾上关系么?我带着疑惑和一丝期望问道:“您老跟我说说,我二叔怎么就能干掉那邪物呢?会不会,因为我们家里人身上带着仙气儿,所以都能在和邪物单挑的时候干掉邪物?”
胡老四鄙夷看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还真以为你们老赵家的人天生富贵带着仙气儿呢?”
“难道没有么?”我有些失望的反问道,听他的语气,分明就是说我们老赵家人根本就没那仙气儿,都是自己自作多情往脸上贴金呢。
胡老四哼了一声,说:“反正我是感觉不出来。”
“您的意思是说,但凡仙气,您都能感觉到是么?”
“不是啊,我又没说自己能感觉到。”
“那你凭什么说我们老赵家的人身上没仙气儿?”
“……”胡老四咳嗽了两声,决定转移话题,“我得赶紧回去准备些东西,那个,先走了啊!”
“等等!”我呵斥住胡老四,这老小子,感情他娘的刚才说那些话就是在打击我,伤害我对老祖宗的敬仰感激之情。我冷笑着说道:“胡爷爷,您说,这庙里的邪物死了,你咋就那么伤心呢?”不容他回答,我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盯着他说道:“是不是你和奶奶庙里的邪物有过约定,你帮着它做宣传,它就能更加受人尊崇,吃更多的供奉,而它也经常弄出些乱七八糟的邪事儿祸害一下人,这样被祸害的人就得去找你,然后你就可以赚钱了,有个词儿怎么说来着?狼狈为奸是吧?”
胡老四让我给说的一愣一愣的,半晌才缓过劲儿来,很无辜的看着我,摇了摇头,问道:“银乐,你想过没有,既然世上有黑蛇这样的邪物,那是不是就会有其他的邪物存在呢?”
我怔住了,胡老四突然问出这么个问题来,似乎与我刚才的话有些风马牛不相及,他什么意思?这让我有些琢磨不透。仔细想想,好像这个问题等于是句废话,我当然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其他的邪物存在,这不是明摆着的么?刘宾家就有一只诡异的黑猫。难不成你胡老四是想要告诉我,如果这个和你狼狈为奸的同伙黑蛇精,即便是挂了,你依然可以找到别的物事?
胡老四又叹了口气,不再理我,扭头往东走去。
看着他有些萧瑟的背影,我心里生出一丝莫名的失落感。邪事儿来的突然,让人几日来难以心安,如今却如此轻易的结束了,就像我先前一直想要达到的目标,邪物,被干掉了。没有惊天动地的战斗,没有轰轰烈烈的拼杀,只是二叔简简单单的抓住,拉直,然后蛇死。就如同我们以前抓普通的蛇是一样一样的方法。
结束了吧?
可胡老四说以后就乱了,而且多次强调不让对奶奶庙的黑蛇精下死手,到底是什么意思?
第52章 二叔的那条腰带
联想到胡老四最后的那个问题,我忽然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和预感,会不会干掉了黑蛇,引来了其他东西?而后来的东西,兴许比黑蛇更他娘的坏……甚至,会引来更多的东西?这个胡老四说的乱了,会不会就是说,黑蛇一死,八国联军就要来瓜分我们村这块肥肉了?毕竟村里绝大多数人信仰这种物事时间长久,内心里根深蒂固,黑蛇打下来一片江山,如今黑蛇一死,谁不想来抢个现成的吃?
想到这些,我的后背忽然生出彻骨的寒意来,麻酥酥的,似乎觉得已经有东西盯上我了。
奶奶的,哪儿来那么多邪物啊!我在内心里安慰着自己,啐了一口唾沫。看了看远处的奶奶庙,火已经被扑灭了,门窗被彻底烧毁,外墙都被熏的黑糊糊脏兮兮的,没有一处完整的地儿,水蒸汽形成的青烟袅袅升起,飘散在微微的寒风中。刚刚救完火的人三三两两的站在十字街上,谈论着今天发生的这一大事件,或许,那些个老太太们还在商量着重修奶奶庙吧?
终于结束了!我心里忽然有了种沧桑的感觉,短短半个多月的时间,现在想起来,竟然觉得像是熬过了几年。
奶奶庙里的邪物没了,被它撂倒了的朋友们,过几日就会好起来吧?
陈金刚回去了,大概他爹酒醒后依然会狠狠的将他教训一顿吧?
胡老四会不会为此就失业了呢?
我和陈金都挨打了,可那些个老太太们也丢了脸,牵连着家人也遭了罪,不是还有人受伤了么?呵呵,也算是扯平了,应该不会再有什么报复的事情发生了。起码,从我个人来讲,实在是没有心思去报仇雪恨,有点儿倦了,累了,无聊了!
浑身上下依然酸痛,我内心却毫无一丝的怨恨,拖着疲累酸痛的双腿,我一瘸一拐的往家里走去。
……
在我的记忆中,清晰的记着那次奶奶庙被烧了之后,我回到家就病倒了,高烧。
整整烧了两天的时间,期间一直是迷迷糊糊的,做了许多怪梦。很诡异的是,等我病好了之后,那些个梦却没有一个能说的出来,虽然脑海里隐隐的还记着梦中的情形,可就是无法述出口来,是的,就是这么诡异,直到现在我坐在电脑前,将故事讲述到这里的时候,我脑海里依然还能浮现出当初那些梦境,可是,我写不出来。
不说这个了,说一下我的病是如何好起来的吧。
在我发高烧的第三天晚上,二叔来了,将他一直系在腰间的黑色蛇皮腰带送给了我。烧奶奶庙那天他弄死了那条黑蛇,拿回去就是为了做一条腰带,如今新的腰带有了,旧的便舍得给我了。
说起来二叔的那条腰带我已经贪恋许久,早就想据为己有。那黑色的蛇皮腰带上是鳞光闪闪,摸在手里光华柔顺如同丝绸,束在腰间冬暖夏凉堪称极品,韧性十足可拉动千斤重物。
毫不夸张的说,真是件宝贝,谁见了谁爱,可二叔以前舍不得给我。
嗯,又差点跑题了。
二叔把腰带放在了我的床头,我迷迷糊糊的还冲他笑了笑,只是烧的厉害,而且身上被打的那些个淤青还没有消退,依然酸痛难忍,所以我连句谢谢都难以张嘴吐出。
也就在那一刻,一丝沁凉的气息从床头那条黑色蛇皮腰带上散发出来,模糊中我只觉得从头上一股清爽的感觉灌入,顷刻间传到了脚心,复有转回,来来去去的在身体里游荡起来。那种舒适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原先身上多出淤青的地方也不再酸痛,我觉得好像飘了起来似的,躺卧于幽幽白云之中,享受清风拂面,暖阳裹身。在这种舒适到极点的感觉当中,我沉沉的睡去了。
半夜里,我从睡梦中醒来,口渴难耐的我喝下了放在床头桌子上已经凉了的茶水,稍微清醒了一些,这才恍然想起,那种舒适的感觉,是从黑色蛇皮腰带上传来的。
退烧了,确切的说是彻底康复了。其实也有可能是药物的作用,毕竟高烧两天了,连吃药带打针的,原本就该好了,结果和二叔送来腰带巧合的撞到了一起吧?
第二天我把这件事告诉爷爷的时候,爷爷微笑着告诉我,二叔送给我的腰带,可不是普通的蛇皮做的,那是一条乌梢的皮。
63年滏阳河发大水的时候,我们村可以说是最最危险的村庄了,村南滏阳河,村北是邙牛河,两条河在村东北角交汇在一起,向东北方向奔流而下。就是这种地理形势,导致了我们村里人在那个阴雨连绵的夏季,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村里的干部和青壮年整日整夜轮换着在河堤上看守,担心河堤决口,大水吞没村庄。村里有许多户人家眼看形势不好,拖家带口的投奔亲戚去了。洪水猛于虎,谁都害怕啊!
连续一个半月,雨或大或小的就没有停过。所幸全村村民齐心协力,加固大堤,拥堵缺口,好歹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了阴雨天。原本村里人都觉得应该松一口气了,谁都知道,滏阳河的水那是涨起来快,降起来也快,可这次不同于往常年景了,天气晴了一个星期,滏阳河水位却不见降低一点儿,反而好像还有上升到趋势。村民们都害怕了,都觉得这件事儿有些蹊跷,绝对是有妖物在从中作梗。于是村里的阴阳仙胡老四肩负起了消除水患的重任,在河堤上转悠了一天一夜之后,声称是滏阳河的源头黑龙洞里的蛟龙在作怪,必须得村民杀十头猪,两头牛给投到河里去,这样才能让蛟龙吃饱喝足高兴了,就会离开我们村,回它在西部峰峰山区黑龙洞里的家中。
村民们多数都信仰这些,弄得村干部也很无奈,事实上他们心里也着实没底儿啊,眼看着那河水不降反涨,随时都有冲破河堤的危险,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村里在凑那十头猪的时候,我二叔赵二牛去了村南的大堤上,当时是要去替别人值班看护大堤呢。那一年他二十岁,已经长得身高马大虎背熊腰,而且拥有骇人的气力,村里人都对他又敬又惧。赵二牛到了河堤上之后,想着发大水要真是什么他娘的蛟龙作怪的话,老子非学学哪咤,抓住那蛟龙剥皮抽筋。
蛟龙是没遇上,到让他遇见了一条通体黑光油亮的蛇,只是这条蛇很是奇怪,头上长着一只犄角,走路不像普通蛇那般扭着身子滑动,而是靠身体一弓一伸的弹跳着走路。
二叔觉得这东西不错,就想着抓了回来做腰带,可那黑蛇看起来不大,却非常凶狠,一点儿都不畏惧,张嘴就跟我二叔打了起来。当然了,结果黑蛇被我二叔给打死了,是用铁锹把蛇头拍成了一张饼,二叔胳膊上,也被那条长着犄角的黑蛇给咬出几个牙洞,不过还好没有毒。
那条大蛇被打死之后,二叔拎着就回家了。
结果不一会儿村里大队部的大喇叭里就喊了起来,说是大水退了,大家可以安心过日子了,许多村里人都不相信,亲自跑到河堤上看了看,这才相信,短短两个时辰的时间,滏阳河的水位降低了三米。
二叔拎着那条长着犄角的黑蛇回去之后,爷爷看了大惊失色,那东西赫然就是传说中的乌梢啊。乌梢极其稀有罕见,传说中与龙是一个祖先,结果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人家龙成了神兽,而乌梢却默默无闻,没人听说过乌梢有多么厉害,而且乌梢长的个头也没有龙那么大。
知道了这东西很稀罕,二叔也着实高兴的不行。他按照用蛇皮做腰带的方法,先是把乌梢皮给完整的剥了下来,然后往乌梢皮里面灌入干燥的粗沙,放在阴凉处晾着,一日一换沙,用粗沙吸干了其中的水分之后,乌梢皮就变得又不失原有的柔韧性,又不会因为潮湿发霉变质烂掉。然后钉上腰带扣环,打上眼儿,一条腰带就成了。
听爷爷讲完这条腰带的来历,我心里别提多美了,回头腰里系着这么一条乌梢皮做的腰带,在兄弟们面前添油加醋的吹嘘一番,那可够咱风光的了。
年轻嘛,虚荣心很强的。
说起来火烧奶奶庙的事情,确实在村里起到了震撼性的作用,奠定了我与陈金在新一代年轻人中的英雄形象。在许多年以后,这件事情依然能够在一代又一代的年轻人中间流传,并且视我俩为他们的偶像,极其钦佩崇拜。传言中,我和陈金两人在漫天大雪当中,人手一锹,力战数十名大汉,血染十字街,威震众人胆魄,最终从人堆中杀出一条血路,又逢阴风阵阵,鬼哭狼嚎,妖魔鬼怪齐挡道,我二人毫不畏惧,神挡杀神,佛挡灭佛,一路驱邪除妖,杀入奶奶庙中,把里面的神像砸碎,又一把火将奶奶庙烧了个片瓦无存……
够英雄吧,够爷们儿不?
可我二叔和陈锁柱俩人去干嘛了?传说中根本就没有他俩出现。
所以很多时候,农村那些流言蜚语多半就不能相信,都是村民们以讹传讹、添油加醋杜撰一番,就像是写小说似的。
扯到现在了,呵呵。
第53章 今日同饮庆功酒
不管怎么说,算是打了胜仗,然而伤敌一万,自损八千。几个哥们儿被邪气侵蚀,撂倒在床,还有柳雅文,刚刚和我处上对象不到一天的时间,就遭受了让她一辈子都谈之色变的邪事儿,我和陈金俩人让人揍的鼻青脸肿、浑身肿痛,尤其是我,还高烧烧了两天,差点儿没烧死我。
在强悍的武力威慑下,那些老太太们也不敢再找上门儿闹事了。
可俗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中间大概也就间隔了一个星期左右吧,许老太太和铜锁娘俩人纠集了关系最铁的几位师姐妹,六七个人找到了村支书常忠的家里。
这次她们登门和上次不同,上次那是气焰嚣张气势汹汹,这次却是哭天喊地泪流满面,像是蒙受了多大的冤屈似的。
她们状告赵二牛和陈锁柱打了她们家的人。
常忠说你们家人也把陈金还有赵银乐这俩孩子打了啊。
她们说那就算是扯平了,可赵二牛和陈锁柱砸了奶奶庙,还点火把奶奶庙烧成一堆废墟。
常忠说那又怎样?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她们就要求得让赵二牛和陈锁柱修庙。
常忠说那可不行,庙砸了也就砸了,烧了也就烧了,又不是你们家房子,他们给弄坏了就得赔偿,那庙又不是你们谁家盖的建的,谁有那资格让人赔?
这话说的实在,那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建立起来了,据说解放前是村里姓路的一户地主家出钱盖了这座庙,解放后路姓的大户全都随着蒋匪军撤到了台湾,所以这座奶奶庙,目前村里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说这庙是自己建的。虽然说这些个老太太们曾经号召集资重新装修过奶奶庙,可我敢打赌,当初她们没有一个人拿出一分钱来,都是村里各家各户迫于她们的强势欺压,况且又不愿意因为集资那么点儿钱和老太太们为敌,再加上自身的一点点信仰,所以都多多少少的拿出些钱来。
许老太太还有铜锁娘她们一听支书这么问了,支支吾吾的没了理。于是乎哭天抢地、鼻子一把泪一把的在支书家嚎了起来,说些支书不为民做主,不如在家里卖红薯……等等混账话,总之就是要用哭闹占理,你常忠作为支书今天如果不能让俺们满意,俺们还就不走了。
得,这把常忠给急得抓耳挠腮,差点儿没直接上乡里辞职去。后来常忠一想,唉,当时也是自己的儿子胡闹,结果出了事儿,陈金那孩子也是来帮衬着说话,结果脾气急讲义气,为了云亮就跟那帮老太太闹起来,最终事态发展到不可收拾之地步。
其实也就是人家常忠财大气粗吧,到最后实在受不了那帮老太太没完没了的哭嚎了,想到那小庙其实外墙还都凑合着能用,房顶也就是换上几根梁木就行,窗户门谁家有旧的拿过去按上就能使,人工嘛,凭着支书的面子,在村里随便找几个人,两三天的活儿……一共也花不了几个钱,常忠一挥手,大大咧咧的说:“行了,都别在这儿哭了,我认个倒霉,那庙我出钱修!”
几个老太太立马止住了哭声,其实根本就他娘的是在干打雷不下雨装腔作势而已。许老太太故意抹着泪儿,还不满意,得寸进尺的说道:“那总归砸庙烧庙是对神灵大不敬,得唱大戏放电影哄着玄母娘娘高兴了才行。”
“哦,你们要这么说就回去吧,我也不管修了。”常忠没好气的送客,“谁砸的你们找谁去,哦你们不敢惹人家赵二牛和陈锁柱,我他娘的没理也不敢去招惹啊!”
“不是不是,大侄子你别生气,你能出钱修庙就行啦,唱戏放电影的钱,俺们几个凑凑份子。”铜锁娘立马在旁边转变态度。
俩老太太就像是事先串通好了似的,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感情来的时候人家就准备了两套方案呢。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常云亮他娘是一点儿意见都没有,她觉得还是做出点儿对神灵恭敬的事儿,这样自己家也能安省点儿,因为常云亮那病还没有完全痊愈呢。
说起来也怪,我和陈金俩人让人打的浑身都是伤,就这几天时间都已经好利索了,可我那几个哥们儿却还没有完全康复,不过我去看他们的时候觉得他们已经康复了。我在心里想着,大概是他们的父母担心孩子出去闹事儿,所以故意以此为借口强留孩子在家中吧。奶奶庙刚刚被烧没几天,正是多事之秋啊!
奶奶庙重修动工那一天,常忠让儿子常云亮把我们几个人全部叫到了他们家里,说是前些日子事情闹得沸沸扬扬,都受到了惊吓,其中多半的责任是因为常云亮而起的,所以常支书摆下宴席,为我们压惊,同时也算是感激一下我们。
现在想起来,常忠请我们这帮年轻人无非也就是想请我和陈金俩人而已,原因有二,第一嘛,当然是你常忠要重修奶奶庙,而我们两家明摆着是和奶奶庙还有那些个老太太不对头,你常忠不表示表示,很容易产生误会,如果请陈锁柱还有赵二牛的话,又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堂堂村支书难道还害怕惹了这俩人么?其二呢,就是咱自作多情了,我估计啊,肯定是常忠真的很感激我和陈金,我们俩可是打击了这些老太太们的嚣张气焰,多少年来她们在村里那是横行霸道,胡作非为,早就该有人出头收拾收拾她们了。这次我们俩秉承大义,为民请命,这个……是吧?
话说兄弟几个也是大病初愈,元气恢复,恰逢此宴摆开,那自然是不亦乐乎了,晌午十一点的时候,几个人不约而同的到了常云亮家中。
八仙桌摆开,围上一圈凳子,弟兄们各就各位。
常云亮一家三口开始忙活起来,上菜上酒上茶水,香烟三盒官厅味。
一切妥当,常支书端酒致词,一席话说的是冠冕堂皇滔滔不绝,那叫一个水平,他还不嫌累。弄得我打心眼儿里佩服他腹诽他,当支书当出职业病了,跟我们一帮小孩子你摆什么官谱啊?这儿一帮人都极其礼貌的端起酒等着您干杯呢,唠叨个没完了,胳膊都酸了,知道不?
常支书唠叨完,大概也看出来我们这帮年轻人对他的话很是不耐烦,所以尴尬的笑着喝干了杯中酒,说道:“那个,今天谁也别不好意思,敞开了吃敞开了喝,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们年轻人了,要不你们也放不开。”
我们几个人连忙谦让一番,也就作罢。
常支书摆手微笑离去,屋中只剩我们兄弟几人。于是乎陈金挑头,我在旁边打气,兄弟们放开了心里那点儿拘束感,痛痛快快的吃喝起来。
难得有一次这么吃喝的机会啊!我们这帮年轻人手头都没有什么零花钱,平时偶尔喝一次酒还得凑钱,而且再怎么凑也弄不到这么丰盛的下酒菜啊!这可好了,白吃白喝还管够,谁还不敞开肚子往里面装啊?
那时候真是没出息,酒还没怎么喝呢,菜盘子基本就都见底儿了。真是杯盘狼藉啊!在我和陈金二人人五人六的呵斥声中,弟兄们停下筷子,开始喝酒。
喝起酒来也够不要脸的,哥儿几个可都是杯杯见底啊!不一会儿,兄弟几个都喝的红光满面,精神焕发了。
于是乎乱七八糟的吹嘘正式开始,谈一谈往事,说一说将来,讨论下人生……总之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就连以后娶媳妇儿生孩子的事儿都说了出来,而且还给孩子起来名字。年轻啊,心里不装事儿,忘性大,再加上喝了酒之后,胆肥脑热,几日来的恐惧不安早就被远远的扔到北地去了。
我喝的有些尽兴了,真有点儿恋恋不舍的意思,眯着眼笑着说道:“我说哥儿几个,这要是以后经常能这么吃啊喝啊的,那该多好。唉,我现在就想啊,这辈子也不图有多大作为,什么时候混到能够每天这么吃喝,那就知足了。”
“呸!就你小子?做梦吧!”陈金马上挤兑我,说:“人家赚钱的都是有文化有脑袋瓜子,而且特勤奋的人,你算个啥,整天懒得要命,上过初中,可是文化知识还不如一个小学生,你还想过这种日子?”
其他几个人哈哈大笑,我也不生气,哈哈笑道:“你他娘的学习好,在学校的时候哪次考试也是一百分啊,大家谁不知道,好几门儿成绩加一块儿,一百分。”
“什么啊,绝对超过一百分。”姚京坏笑着反驳我。
大家就更乐了,陈金也嘿嘿直笑,我们互相开玩笑都已经习惯了,也不在意,再说了,大家都是哥俩脱裤子,一个鸟样,谁笑话谁啊?
第54章 商讨赚钱大计
又耍了几句嘴,觉得索然无味,我便摆着手说道:“不扯淡了,说点儿正经的,咱们可都不小了,以后不能一直就这么耍下去,总得想法子赚钱了,不为挣钱养家吧,可咱总得赚点儿酒菜钱不是么?”
陈金瞥了我一眼,不屑的说道:“谁不想赚钱谁是孙子,可怎么赚?”
姚京说道:“要不咱们一起出去做买卖吧?听说做买卖能发大财。”
“做什么买卖?你会做么?你有本钱不?”薛志刚连问了几句,弄得姚京嘿嘿讪笑着说道:“我也就是说说嘛……”
“说说个屁啊!”常汉强不等姚京话说完,直接开口挤兑他。
刘宾说:“要我说咱们就去河里捕鱼捉虾,夏天的时候咱们弄那么多,也没少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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