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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庙(短刀)-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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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臭袭来,陈金差点儿被熏的晕过去,竟然张大嘴大骂了一声“我操!”结果臭气顺着大张的嘴巴灌了进去,陈金当下松手,捂着鼻子使劲儿的咳嗽了起来,脸都憋得通红,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
屋子里顿时弥漫起了浓浓的恶臭味儿,那是一种像是灌满了粪便的塑料管被点着后,烧出来的气味儿,刺鼻,巨臭,呛人!
他娘的千算万算,怎么就忘了黄狼子有这招,咱没防备啊!我在心里暗暗的骂了起来。谁也跑不了啊,都在庙里呢,都是受害者啊!我们几个也被熏的头昏眼花,纷纷用手捂住鼻子,眼泪都呛出来了。
站在门口的薛志刚、常汉强俩人竟然在浓重的恶臭味儿熏陶下,忘记了把庙门打开通风换气。把我急得捂着鼻子用肩膀把常汉强撞到了一边儿,伸手拉开庙门跑了出去。
于是乎兄弟们纷纷你争我抢的跑了出来,一直跑到距离庙门十多米的地方,才停了下来,松开捂着嘴的手,大口的呼吸起来。
外面的空气,真的,他娘的真的是好新鲜啊!
虽然刮着大风,飘着大雪,因为贪婪而大口呼吸到肺里的凉气直接导致了我们几个剧烈的咳嗽,但是我们依然有种劫后余生的幸福、舒适感。
在外面足足待了有五六分钟,我才感觉缓过劲儿来,从地上抓了把雪在脸上狠狠的擦了几遍,又在手上擦了又擦,搓了又搓,心里一直犯疑着那味儿是否会沾上身几天去不干净。
“咳,咳咳!操,他娘的拐弯屁!果然了不得!差点儿把老子我熏死!”陈金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发现兄弟们都缓过劲儿来了,自己也明白刚才丢了脸,以后会成为弟兄们嘲笑很长时间甚至一辈子的笑话,当下便要硬撑着挽回点儿面子,所以不顾自己还有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便一边儿咳嗽一边骂骂咧咧起来:“阴沟里翻了船,老子早晚得算回这笔帐,娘的!我非得挖了这狗日的黄狼子的祖坟,扒它的皮、抽它的筋!”
我明白陈金是在给自己长脸呢,所以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可最胆小的刘宾却支支吾吾的说道:“金子,你说的不对,黄狼子它,它,它不是狗日的。”
本来哥儿几个都在忍着不笑呢,毕竟这事儿发生在谁身上那也觉得丢脸不是?所以暂时谁也没打算笑话人家陈金。
谁曾行刘宾竟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大家都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陈金更加觉得尴尬了,吭哧了半天又不好跟人家刘宾发什么飙,只好转移话题,着急忙慌的说道:“哎,咱在这儿傻站着干啥?快看看姚京咋样了啊!”
“哎哟,对对,快快,进去看看!”我这才回过神儿来,急忙拔腿往太岁庙中跑去。
庙门大开了这一会儿,大风早已将里面的臭味儿卷走,消散在无尽的空气中。蜡烛也早已被风吹灭,唯有火盆里的柴禾已经烧成了通红的木炭块儿,冒着火星,因为没有了新柴的添入,所以红光闪动,却无火苗燃起。
阴暗的光线下,我看到姚京就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蜷缩着身子,一动不动。
操,忘了拿手电筒!这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清楚,万一再有点儿什么古怪的东西出来了,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我心里一急,就要扭头出去拿手电筒去。
两束手电筒的光芒照射进来,晃的我眼睛都有些受不了,急忙用手遮住眼,骂道:“别他娘的乱照,老子眼都瞎了,赶紧的,姚京还躺在地上呢。”
常云亮和陈金俩人拎着手电筒冲了进来,后面兄弟们紧随而入。
将掀翻倒地的供桌放好,捡起地上的蜡烛点燃,庙里亮堂了许多。兄弟几个把庙里巡视个遍,确认无任何不妥迹象,这才过来围着姚京,蹲成了一圈儿。
我用指头拨开姚京的眼睑看了下,嗯,说实话啊,真不知道一般医生救人的时候先看看眼睑是看什么,只是好像耳熏目染的,遇到这种情况就先去比瓢画葫芦而已。探探鼻孔,出气状况良好,我松了口气。
“银乐,姚京还有救么?”
看我那正二八经的样子,还真是把弟兄几个糊弄的一愣一愣的,我抬起头来,很是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庆幸的说道:“只是昏过去了,没什么大问题。”
哥儿几个这才放下心来,常云亮和薛志刚干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刘宾满是崇拜的看着我说道:“银乐,还是你厉害,你啥时侯还能看病了?”
“哎,哪里哪里,略懂一二罢了。”我洋洋得意的谦虚起来。
陈金正在收拾地上被干掉的三只黄狼子,听我这么一说,扭过头来鄙夷的看着我哼了一声,讥讽道:“银乐,你害不害臊啊?赶紧的,把姚京弄醒,咱们收拾东西回家,今天还算是有收获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这简单,姚京八成是被吓晕过去了,把丫的扔到雪地里,立马就得冻醒咯。”说着话,我伸手就拉姚京无力的胳膊。
“这样不行吧,万一把人冻伤了咋办?”刘宾有些担忧的说道。
“你知道个屁!”我骂了他一句,这小子整天怕这怕那的,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把你脱光了扔到雪地里几分钟,也不会冻死的。”
陈金点头,将手里的三只黄狼子放到供桌上,说道:“那就别废话了,把姚京扔雪地里去。”
“等等!”郭超想了想,蹲下来人模狗样伸手在姚京的人中处用指甲狠命的掐了几下,结果没掐醒,郭超尴尬的讪笑着说道:“得,扔出去吧,没救了。”
“去你娘的!”我骂了他一句,这小子学我装什么大尾巴鹰啊?还他娘的没救了,这不是不会说话愣要充先生,扯淡么?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抬着姚京就走到了庙外的雪地里,将其扔在积雪上,姚京立刻就呈大字型躺进了雪窝中。于是几个哥们儿就傻乎乎的站在旁边等着这小子醒来。也怪当时年轻不懂事儿,这要是真把人冻坏了,后悔都来不及,唉。
第62章 黄狼子上门,没安好心
如今想起来,也觉得年轻的时候在某些事情上就不长记性,先前发生在太岁庙里的那一幕多么怪异恐怖啊,想想看,几只黄狼子就那么围着姚京哄着他逗着他,陪他喝酒聊天儿,尤其是那黄狼子尖嘴狐狸腮的模样,想想都觉得瘮得慌。可经过我和陈金的鼓动,一帮人冲入庙里一通棍棒乱砸乱打,那些黄狼子逃之夭夭,还被打死了三只。这就让我们觉得黄狼子不过如此而已,有什么可怕的?还不是被兄弟们拎着棍子揍,随意打杀么?
所以几个人在等姚京醒来的时侯,丝毫没有任何人觉得害怕,把原先的恐惧担忧扔的比九霄之外还要高出许多。
冰凉的雪地和呼啸的寒风以及那纷纷飘落的雪花,终于将姚京冻醒了,还真是庆幸没冻死这小子。姚京在我们几个的围观中,激灵灵打了个冷颤,也没看清楚他是怎么起来的,就大喊了一声:“我的娘呀,冻死我了。”整个人已经站起来了,一边儿活动着胳膊腿儿蹦达,一边儿瞅着我们说道:“都他娘的疯啦?这大冷的天怎么都在外面站着,老子怎么还趴在雪窝子里,操!”
“操!”陈金骂道:“狗咬吕洞宾,你不识好人心啊!怎么那些黄狼子不把你狗日的心给掏出来吃掉。”
兄弟几个都对姚京的态度极为不满,怎么着也是我们把你小子给救了,当时晚些回来的话,谁晓得那些黄狼子会对你姚京做出啥事儿来?我说道:“姚京,你小子才是犯神经病着魔了,跟那些个黄狼子喝酒,那是你们家亲戚还是朋友啊?”
“啥?跟黄狼子喝什么酒?”姚京疑惑的问道。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这才想到姚京肯定是迷了心窍,我想除了我和陈金之外,其他几个人心里大概又觉得此事很是诡异,有些恐惧了吧?
我说道:“我们走了之后你小子干啥了?”
“我?让我想想,好像睡着了!”姚京皱着眉头思考了一番,说道:“我还做梦和你们几个喝酒呢。”
“和我们喝酒?你丫的让黄狼子给迷住了,就在太岁庙里面跟一群黄狼子喝酒呢。”陈金指了指从窗户和门缝里透出昏黄烛光的太岁庙,“还好兄弟们回来的及时,救了你狗日的。”
姚京被吓住了,愣愣的看着太岁庙,半晌才说道:“真的还是假的?你们可别骗我啊!会吓死人的。”
我一想干脆别告诉这小子了,省得他回头害怕,可没等我说话呢,郭超在旁边说道:“废话,当然是真的,咱庙里看看去,我们为了救你打死了三只黄狼子呢,那只大个儿的差点让陈金抓住,最后放了个屁把我们熏得全部跑出来,那东西才溜掉了。”
大概觉得这件事很值得骄傲吧,兄弟几个全都挺直了腰板儿,在呼啸的狂风和飞舞的雪花中昂首挺胸,特英雄特优越的样子。
可姚京害怕了,毕竟这么怪异令人害怕的事儿发生在了他的身上,这小子目瞪口呆的站在雪地中,愣愣的看着太岁庙,也不说话了,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似乎能从关闭着的太岁庙门缝里,看到先前发生在他身上的那一幕情景。
“行了行了,都还傻愣着干啥呢?赶紧收拾收拾回家去!”我对哥儿几个现在那做作的样子实在是看不惯,大冷天的在荒郊野外的雪地中站着充什么纯爷们儿呢?自找罪受。
我这么一说,算是唤醒了陶醉在得意和骄傲中的哥儿几个,还有愣神正满是惊恐担忧不知所措的姚京。
大家走回庙中,收拾了东西,陈金死活不松开那三只黄狼子,一个人儿拎着,好像这三只黄狼子都是他打死的,特牛逼哄哄的晃着膀子抖着肩,迈着八字步走在回家的队伍前方。
故事讲到这里,我不得不很是无耻的赞美一下自己的人品。因为在当时回家的路上,狂风呼啸雪花乱飞,夜色深沉,四处寒气逼人,谁也不肯跟姚京在一块儿。他们纷纷拥挤在一起兴奋的谈论着今天晚上如何如何大战黄狼子,自己是如何如何的身先士卒出手灵敏果敢,回头这三张黄狼子皮能卖多少多少钱,每个人能分到多少多少钱……只有我一个人,和姚京做伴儿,跟在队伍的后面,胡说八道着给姚京壮胆儿。
因为,我总觉得在我们的身后,一直有什么东西紧紧的跟随着,监视着。想到姚京这小子今晚刚碰上那么诡异的事情,而且他到现在还有点儿晕晕乎乎傻愣愣的,也不说跟在队伍中间,可别跟在后面儿被什么东西给无声无息的拖拉走了,那麻烦可就大了。
是,我现在确实对于邪物没有以前那么恐惧害怕了,可问题是自己兄弟出点儿岔子,咱也不愿意不是么?
虽然说那天晚上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可第二天我依然一大早的就起床了。
这心里正有事儿呢,睡不踏实,我们几个现在可拥有三只黄狼子呢,那是一笔可观的财富。昨晚上回来大家都想拎着黄狼子回家去,可人家陈金就是不撒手,硬是一个人承包了三只黄狼子拎回了家。我倒是没怎么在意这个,反正他自己也不会独吞掉,无非就是为了满足下虚荣心和成功的喜悦罢了。
大雪初停,北风轻吹,太阳也在东方的天际露出半张红彤彤的脸蛋,笑嘻嘻的。
我的心情极好,乐滋滋的跑到房顶上扫雪。一边儿挥动着扫帚扫雪,一边兴致极高的观赏着北面遍野银白、远处天际银装素裹的太行山峦,并且极附风雅的低声浅吟着: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山舞银蛇,原驰蜡象……
谁说一心不可二用的?我当时那叫一心多用啊!心里还一直不停的盘算那三只黄狼子的皮最少能卖多少钱,最多能值多少钱……
雪还没扫完,刘宾就在院门外喊我了:“银乐,银乐,起来了没?”
那个时候各家各户的院墙都比较低矮,所以我在房上就看见了刘宾在院墙外晃悠着,手里还拎着俩黄褐色的什么玩意儿,毛茸茸的。我喊道:“哎,房顶上呢,你家雪扫完了没?你手里拎着啥玩意儿?”
我老爹在院子里扫雪呢,听着刘宾在外面,去把门给他打开,笑骂道:“哟,今儿个你们这帮人新鲜了,都起来这么早干啥啊这是……咦,宾子,你拎着俩黄狼子干啥?哦,昨晚上你们打的?咋都打成这样了,皮都烂了,还能卖钱么?”
“哦,不是不是,这是在俺家门口捡的。”刘宾说着话,脚步没停,走到梯子跟前儿攀登了上来。我爹在院子里有些疑惑的笑骂了一句,也没在意。
我也看清楚刘宾手里拎着的东西是两只黄狼子了,有些疑惑他从哪儿弄来两只,放下手里的扫帚,等刘宾上来之后,我盯着他手里的两只黄狼子问道:“宾子,你打哪儿弄了两只黄狼子,操,怎么都撕扯成这样了?”
如你所知,那两只黄狼子遍体鳞伤,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小眼睛都从眼眶里凸了出来,有一只黄狼子的尾巴都断了半截。
“捡的。”刘宾将手里的黄狼子扔到我的脚下,叹了口气说道:“今儿个我早早的起床,扫完了院子和房顶,打算扫扫街门口,然后就来找你呢,这不,在俺家门口就看见了俩这东西,我这心里就害怕啊,现在心跳还快的让我受不了呢。”
我踢了踢那两只已经死透了的黄狼子,寻思着这事儿是有点儿蹊跷,如果说平时出了这种事儿,还可以说是凑巧,可我们凌晨两三点钟刚从杨树坡打黄狼子回来,那就有点儿邪乎了。
不过也无所谓,反正是两只死了的黄狼子,我笑着说道:“你害怕个屁啊,不就是两只黄狼子么?兴许这两只黄狼子是在你们家门口干仗呢,结果闹了个同归于尽。”
“要真这样倒好了,唉。”刘宾叹了口气,苦着脸说道:“我就怕是杨树坡那边儿的黄狼子过来闹事儿的,你想想啊,那些黄狼子可是把姚京都给迷了心窍,万一黄狼子是跟来认准了家门,挨个儿上门祸害的话,咱们几家可就麻烦大了。”
我心里一颤,从杨树坡回来的时候,我心里就一直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后面跟着,难不成真的是那些黄狼子的侦察兵追踪过来了么?我假装不相信且无所谓的露出一个不屑的表情,说道:“扯淡,要是这俩黄狼子真是杨树坡那儿跟过来去祸害你们家的,那怎么都死在你们家门口了?千万别告诉我,是你怀疑它们俩为了抢功互相打起来了。”说完这句话,我嘿嘿一乐,拿起扫帚继续扫雪,表面无比轻松,实则内心犯疑。
“我怎么能那么想呢,银乐,你忘了么,我们家还有一只古怪的黑猫。”刘宾像是怕被冥冥中的物事听见了似的,凑到我跟前儿压低了声音,说道:“胡老四不是说那只黑猫是护着我们家的么,要真是这样,那这俩黄狼子八成是让黑猫给杀了,你瞧瞧这俩黄狼子身上的伤,都是抓咬撕扯成这样的……”
第63章 有人欢喜有人愁
我怔住了,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眼睛再次认真的看向那两只已经被撕扯的不成样子的黄狼子,乖乖,还真他娘的有可能啊!
刘宾接着说道:“我担心的是,两只黄狼子去我们家想祸害人,遇见俺家的那只黑猫,结果黑猫就干掉了这两只黄狼子。可咱们在杨树坡也看见了,黄狼子有很多,如果它们来了很多只,咱们哥们儿家每家每户都去了两三只的话……后果很严重的。”
“操!这事儿他娘的邪乎,宾子,走,咱们去哥们儿家挨个看看去。”我扔下扫帚,匆忙下了房子。
刘宾也急急忙忙的跟着我下来,连那两只惨死的黄狼子都忘了拿。
我对正在院子里扫雪的老爹说道:“爹,我出去有点儿事,房子上的雪还没扫完,就差一点儿了,回来我再扫。”
“哎你个小兔崽子,什么事儿……”
老爹的话还没说完,我和刘宾已经跑了出去。
刚出了我们家的巷子口,转到东渠边儿上,就看见陈金远远的走了过来,精神抖擞的像是要飘起来似的,看到我和刘宾,陈金立刻加快了步伐迎着我们走来,不知道遇到什么事儿了把他乐得牙都快笑掉了似的,大张着嘴眼睛都眯缝的看不见了。
我和刘宾俩人看他乐成了这样,有些不明所以,陈金还没到跟前儿呢,我就没好气的喊道:“金子,你啥事儿乐成这样啊?该不是今儿个要相亲去吧?”
“哈哈,还真是有好事儿!”陈金咧着嘴大声笑着,走到我们跟前,得意洋洋的说道:“运气来了不由人,风吹草帽扣鹌鹑,嘿嘿!”
“少废话,到底什么事儿?”我往他肩膀上捶了一拳,他娘的老子可没心情跟你丫在这儿分享什么破鹌鹑的喜悦。
刘宾垂头丧气的说道:“还有好事儿呢,过一会儿恐怕哭都来不及了。”
陈金有些诧异的看了刘宾一眼,不明白刘宾怎么就平白无故的说出这么一句不招人待见的话,不过他心情极好,也没在意,稍微怔了一下便眉开眼笑的说道:“你们都想不到,天还没亮的时候,我们家大黑在院子里狂吠起来,随机就是一阵激烈的打斗声啊!等我和俺爹着急忙慌的穿上衣服走出屋子,战斗已经结束了,你们猜,大黑咬死了什么东西?”
“屁话,我哪儿知道,快说!”我极度厌恶的瞪了他一眼,卖什么关子啊!
陈金毫不在意我有些生气的语气,笑眯眯的又看着刘宾,等待着刘宾再问他一次。刘宾苦笑了一下,想了想便垂头丧气的说道:“该不会是咬死了俩黄狼子吧?”
“咦?刘宾,你他娘的什么时候学会算卦了,还真让你狗日的给猜对了。”陈金有些吃惊的拍了下刘宾的肩膀,“就是咬死了俩黄狼子,哎哟哟,俩黄狼子啊,只是咬破了脖子,还好皮不算破损严重,应该能卖钱,两张黄狼子皮,怎么着也卖个二三十块钱吧?嘿嘿!”
我和刘宾俩人愣住了,娘的,怕什么来什么啊,互相看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讶和恐惧担忧。
见我们俩怔怔的不说话,陈金还以为我们只是觉得运气太好,有些吃惊或者是有些嫉妒,正在琢磨着是否和他一起瓜分两只黄狼子的利润。所以他立马板起脸来,摆出一副守财奴的样子,极其吝啬的说道:“哎哎,我可事先声明啊!你们谁都甭想打这两只黄狼子的主意,这是在俺家让大黑给咬死的,绝对属于我的私人财产,不能和你们平分。”
“看来真要出事儿了!”刘宾神色惊恐的看着我说道:“银乐,你看这可怎么办啊?”
其实听完陈金的话,我的心里已经开始忐忑不安了,娘的,这绝对不是凑巧的事儿啊!我说道:“宾子,少废话了,咱俩分头行动!你去薛志刚和常汉强家里看看,我去姚京和常云亮家,出了什么事儿记得别声张,咱们在陈金家里集合!”
“好,我知道了。”刘宾毫不犹豫的答应,平时这小子虽然胆小怕事,但好在还算够义气。说完话,这小子也不搭理陈金,扭头就往村东薛志刚和常汉强的家里走去。
陈金纳闷儿啊,我们俩在这儿你说我做的没他什么事儿,原本他是来显摆显摆的,这下急了,说道:“哎哎,别走啊,操,银乐,你们这是要干啥去?”
“跟着我走吧,边走边说,别耽误功夫。”我大踏步向前街走去。
陈金在后面急忙跟上来,挠着头说道:“我说,咱可得赶紧去找韩泽林,让那家伙告诉咱们黄狼子皮剥好了去哪儿卖,早点儿卖出去好分钱啊!”
“分个屁!”我有些恼火,他娘的人要是命都丢了,还分钱有个蛋用啊?我一边儿加快着脚步,一边说道:“今儿早上人家刘宾家门口也出现了两只死掉的黄狼子,死的可比你们家那两只惨,整个都快撕扯烂了,我寻思着八成是那只住在刘宾家的黑猫干掉的。”
“咦,这小子也有这运气?我还以为只有我陈金才有这财气呢。”陈金大脑一根筋,有些不满的说道。
我骂道:“你个狗日的能不能想想别的啊,这黄狼子要是挨家挨户的去了,你们家有大黑守着,刘宾家有只成了精的黑猫,可其他人家里怎么办?”
“啊?这个……”陈金似乎想到了有些不妥,犹豫着说道:“那还能怎么着,不就是黄狼子么,又没多大本事,咱今儿凌晨还干死它三只呢。”
“可是那黄狼子把姚京给迷惑成啥了?”我没好气的反问了他一句,不再搭理他,干脆小跑了起来,将他甩开几步远。
陈金怔了一下,恍然大悟,急忙跟了上来,也不再问我什么了。
急匆匆到了常云亮家门口,我们也没进到屋里,因为前几天的事儿闹腾的太大,人家常云亮家损失可不小,咱们实在是不好意思见他爹娘,毕竟祸事可都是我和陈金俩人先惹出来的,拉完了屎让常忠两口子擦屁股,咱也觉得对不住人家。而且人家事后还摆席让咱们一帮年轻人吃饭喝酒,咱心里边儿实在是愧疚万分啊!
我在支书家门口喊道:“云亮,云亮,起来了没?”
没人回话,只有街道四围各家各户扫雪的人在房顶上诧异的看向我们,寻思着是不是这帮年轻人又要闹事儿——我们已经是村里闻名遐迩的人物了。
常忠家里没有人回话,让我和陈金俩人就觉得不舒坦了,心里紧张了,莫不是常云亮家又出了什么事儿么?其实常支书两口子听见我们俩喊话了,常云亮也在屋里呢,可他爹他娘俩人都瞪了他一眼,常云亮就有些心虚了,给家里惹出这么多事儿,花掉那么多钱,自己心里也内疚不是?
常云亮站起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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