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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庙(短刀)-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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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道:“您能告诉我,那个黄狼子魂儿怎么就魂飞魄散了么?”

“我哪儿知道啊?”胡老四很奇怪我为什么突然问这么个问题。

“那我告诉您吧,嘿嘿。”我笑得更开心了,说道:“按说那东西挺厉害的吧?可一进俺家祸害我,结果就魂飞魄散,这是因为……我祖上有福萌,咱姓赵的人有仙气儿护着呢,是这个理儿不?”

“这……就算是吧。”胡老四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儿,只好点头承认,“可这跟你身上的煞气有什么关系?”

我一瞪眼,故作认真的说道:“这关系可就大了,就算我又招惹上什么煞物了,可俺有仙气儿护体,不怕。所以嘛,嘿嘿,不劳您费心了,走了,您忙着。”说完,我再不多停留,哼着歌儿往家里走去。

独留下胡老四在站在老爷庙门前吹胡子瞪眼,却无话可说,他本来就嘴笨。

说白了吧,既然从胡老四嘴里得知了黄狼子魂儿已经魂飞魄散消失了,那我还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在心里肯定着是仙气儿护体自然是个理由,更重要的是,这好几次事儿了,哪次胡老四不是说的神乎其神,把邪物邪事儿给夸大的严重到世界毁灭的程度了,可结果如何?还不是到最后正义战胜了邪恶,并且我方毫无大的损伤么?

所以我认为,胡老四最擅长的就是将芝麻说成西瓜,小事儿说成大事儿。当时我的心里认为,这是所有神棍的职业病,如果不说的严重些,您舍得花钱给他么?您花了钱,然后如此“严重”如此难办的事儿,他给您解决了,他不是更有名气了么?你不得更服人家么?

就这么简单的道理。

所以我很不以为然,不再理他,回家。

嗯,如今想来那时候还真是属狗脸的,而且特不懂事儿,用的着人家了,陪着笑脸去问东问西,可一觉得什么事儿没有了,就立马爱理不理了。这种行为是可耻的,说好听点儿还是过河拆桥,说难听点儿,这是卸磨杀驴的不道德行为,忘恩负义。

第86章 摆下宴席贺胜利

回到家里之后,那一帮爹们已经都商量好了,和我二叔一块儿去邯郸卖金条。由常汉强他爹赶着马车把人都拉到107国道边上,然后再乘公交车去。一帮大老爷们儿有说有笑的往常汉强家里走去。

剩下我们这帮年轻人自然钻到我的屋子里,共同商讨如何在金条卖了之后,从父母的口袋里多扣出些零花钱来。当然,卖了金条之后,那么多钱,父母大人自然会多给零花钱的,可问题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年轻啊,给再多,那也觉得还是再多点儿好。

在聊天侃山的时候,我将自己凌晨遭遇黄狼子魂儿的亲身经历跟兄弟们讲了一遍,把他们都给吓得一愣一愣的,唯独陈金那小子说我是在胡说八道,要是黄狼子魂儿真来祸害我,我早就死翘翘了。不过其他几个哥们儿都相信,尤其是姚京,现在上杆子巴结着我呢,毕竟昨天他把我和陈金惹恼了,今天哥儿几个都对他爱理不理的,不过这小子脸皮够厚,我就是要跟你们一块儿玩儿,你们总不能把我赶出去吧?

我也是见好就收,看到弟兄们都被吓唬住了,也都紧张兮兮的担心自己晚上会遭遇黄狼子魂儿的祸害,上吊死翘翘了可就坏菜了。我仰着脸牛气冲天的说道:“哎哎,你们也别害怕了,实话告诉你们吧,那黄狼子祸害我没成功,反而把它自己给害了,你们猜怎么着?我们家不是有祖上的福萌么?身上可有仙气儿护着呢,它害我的时候,那仙气儿就反噬了,结果我没事儿,它呢,魂飞魄散,完球了!哈哈。”

“是不是真的啊?”

“对啊对啊,我们可得小心着点儿。”

哥儿几个都有些怀疑,纷纷忐忑不安的嘟哝着。

陈金说道:“哥儿几个,你们别听银乐在这里瞎咧咧,这都是他想往自己脸上贴金瞎编的,你们还真信啊?没听他刚才说自己如何功夫了得么?”

于是哥儿几个就都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我。

我不乐意了,瞪着眼睛珠子说道:“哪个狗娘养的瞎咧咧了,老子说的可都是真真的,不信你们现在就去巷子口老爷庙那问问胡老四去,我本来也不知道那黄狼子凭空消失就是他娘的魂飞魄散了,是胡老四亲口告诉我的。”

看我这着急上火的样子,弟兄们更加相信我了,纷纷点头。我又对陈金说道:“你狗日的别整天跟老子唱对台戏,你他娘的不就是想表现表现自己么?当自己是什么好东西啊?”

“瞧瞧,你跟我上什么火啊?不就是开个玩笑嘛。”陈金有些奇怪,他觉得我完全没有必要因为这两句话就恼火啊。

“操!”我冲陈金竖起了中指,其实心里也觉得奇怪,我这是咋了?干嘛发这么大火,当着好几个哥们儿的面,这不是让人家陈金难堪么?也就是我吧,换个人敢跟陈金这么动火,人家陈金早动手了,想到这里,我略显歉意的冲陈金笑了笑,说道:“还有好事儿没告诉你呢,刚才胡老四都说了,咱俩可是天生的阴阳眼,过了十八周岁,就能看到别人看不见的东西,就是那些鬼魂啊邪物啊什么乱七八糟的脏东西。”

“真的?嘿嘿,我就说嘛,咱哥儿俩绝对是与众不同的。”陈金虽然平时对于胡老四的话很不感冒,但是这也算长脸的消息,所以立刻眉开眼笑了。

姚京在一旁有些嫉妒的说道:“还真是怪了,凭啥什么好事儿都让你俩给碰上了,还天生的阴阳眼,唉。”

“我们俩有阴阳眼碍着你啦?这你也不满意?回去找你爹娘问去,这都怪他们,怎么不好好造你呀?”陈金立刻指着姚京的鼻子一通吼,本来我刚才冲他发火,他就很觉得没面子了,可是碍于俩人的关系,不好跟我发火,现在听姚京这小子又在这里因为这个而嫉妒,当下就恼了,站起来就想动手。

我伸手拉住陈金让他坐下,对姚京说道:“京子,你他娘的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个儿,你也配有阴阳眼么?我告诉你,这阴阳眼放在我们俩头上那是好事儿,放你头上?呸,你就因为自己没长阴阳眼偷着乐吧,动动脑子好不好,就你那点儿胆量,长个阴阳眼,没事儿就看到个鬼啊魂儿啊的,早把你狗日的吓死了。”

“对对,眼不见为净,长了阴阳眼也不见得就是个好事儿。”刘宾立刻附和我的话,这小子胆量是最小的。

兄弟们纷纷点头赞同我的话,姚京就嘿嘿讪笑着不说话了,仔细想我说的还真是那么个理儿啊,如果真让他能看见脏东西,他不害怕才怪,我赵银乐每次看见心里还害怕呢。

接下来,弟兄们就又开始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

快晌午的时候,韩泽林竟然找上门儿来了,我们几个都有些诧异,他来干嘛?

让我们没想到的是,韩泽林竟然是要我们哥儿几个去他家里拿东西去,就是他用来捉黄狼子的夹子,还有剥黄狼子皮的镊子、回勾刀等等物事。

原来,前天晚上韩泽林媳妇儿让黄狼子引诱的差点儿上吊自杀,又听胡老四说了一番黄狼子为了报复什么的话,两口子就慌了神儿,有一次就有两次啊,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万一那黄狼子抽准机会再来祸害人,那可咋办?大人还好说些,可孩子呢?万一祸害到孩子头上了,那可就后悔都来不及啊!

于是两口子商量了一宿,韩泽林又考虑了一天,终于决定,以后再也不下夹子捉黄狼子,连兔子也不敢捉了,生怕再出来个什么兔子精。再想到家里的那些物事,那上面可都沾满了黄狼子的鲜血啊,指不定上面还有多少冤死的黄狼子魂儿不肯离去呢。

扔了这些东西?又觉得可惜,想到我们这帮年轻人救了他媳妇儿的命,还说要摆酒席请我们呢,我们也没去,于是干脆,把这些东西送给我们得了。

白送的东西,哥儿几个自然是客套一番,也就不再拒绝,统统的收下。俗话说的好,不要白不要,要了不白要,白要……白要谁不要?

当下,我们几个也不耽误时间,立马就去韩泽林家拿东西,哎哟,还真不少呢,光夹子就有四十多个,还有套子、夹板、回勾刀……等等等等。哥儿几个你拿我拎的将韩泽林用来捉黄狼子的东西拾掇干净,然后兴冲冲的跑到了我们家。

俺娘说了,今天让我们这帮人全都在家里吃饭,俺娘买了三斤猪肉,要包饺子,还炒了几个菜,再怎么说,家里没这么高兴过不是?有钱了!况且……我赵银乐好像快要娶媳妇儿了,嘿嘿,俺娘眼看着也要当新婆婆了,自然心里面高兴的不行。还差这点儿酒菜钱么?用句现下里流行的话说:咱不差钱儿!

……

吃饭喝酒,而且大人不管不吵,可以说是我们年轻的时候,最开心的时刻了。

所以那天弟兄们喝的很尽兴,和爽。

我老爹老娘和爷爷为了我们喝酒,专门给我们腾开了地方,他们吃饭去了爷爷那屋儿里,堂屋给我们摆开了大八仙桌。用爷爷的话说:“让这帮年轻人好好的疯吧,孩子都长大了,这两天遇到的邪事儿多了些,昨天为了那些黄狼子还有金子,差点儿把命都搭进去,不容易啊!咱们当长辈的,也不能老是对孩子管的太严了。”

得,有了我爷爷的话,老爹老娘自然不会反对,而且娘还把我和柳雅文的事儿跟爹说了,爹心里也高兴的不行,人逢喜事精神爽嘛,虽然……八字才只有了一撇而已。

酒席上,兄弟们再次敞开了喝,往大了吹,反正今儿高兴!

说起来以后捉黄狼子的事儿,弟兄们七嘴八舌的出主意,刘宾说咱忘了让韩泽林再给咱们上上课,捉黄狼子的绝招咱还没学会啊;常汉强说以后还得捉野兔,那玩意儿也值钱;薛志刚就说我们要自己去邯郸卖,并且努力打开销路,将我们的黄狼子皮卖遍全中国、走向全世界……

我们在这里嘻嘻哈哈的展望未来,常云亮在旁边不屑的连连冷笑,弟兄们好一会儿才发现这小子一句话没说,急忙扭过头来看着他。

常云亮见我们都不说话了,等着他发表意见呢,这才拿着架子故意咳嗽了两声,说道:“嗯,你们的想法是正确的,吃苦耐劳,勤奋好学,不骄不躁,是好现象……不过呢,你们在思想上太有局限性,想的不够远大,也太没出息了。”

“哟,我们都没出息了,想的不够远大,那你他娘的说说,怎么才算远大,我们又怎么局限了?”陈金大着舌头笑呵呵的问道。

我也在旁边儿说道:“别,别整天,他娘的,装的跟你爹似的,你,你又不是村支书,装什么大尾巴鹰呢?快说,说的不在理儿了,老子罚你喝三杯酒,嘿嘿。”

第87章 怪异的斑痕

常云亮吸了口烟,慢条斯理的说道:“咱们捉黄狼子是为了啥?不就是为了弄点儿零花钱么?可现在咱们是什么身份的人?咱每个人都顶得上好几个万元户了,那就是有身份的人了,再熬夜去荒郊野外捉黄狼子,都不觉得寒碜么?咱得去做大的,拿出钱来,开公司,办企业……”

“我,我,我去你娘的吧!”我哈哈笑了起来,指着常云亮的鼻子骂道:“你他娘的,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还,还开公司,办,办企业呢?我呸!咱们上学的时候,你小子学习成绩是最差的,你连字儿都,都认不全,你还……还想当省长呢,做梦去吧。”

陈金立马拍起了巴掌,冲我伸出大拇指,非常赞同我的话。

刘宾喝了酒之后,胆儿肥多了,站起来挥着手示意我们都安静下来,我们自然给他这个面子,就都不说话了,静下来看着他。这小子平时没出过风头,难得想出一次风头嘛。

等我们都安静下来看着他了,这小子又有点儿害羞似的,嘿嘿讪笑了几声,才说道:“是,是这么个事儿啊,咱各自的爹娘不都跟咱们说了么?这金条,卖了钱之后,不能声张出去,都得藏着掖着,要不会招人惦记,所以咱以前是啥样,以后还得怎么样,所以我觉得吧,大人们也肯定不会给咱多少钱,咱,咱们还是得捉黄狼子,卖钱,这金条都给家里了,以后咱捉黄狼子卖了钱,家里大人肯定不会再管咱们要了,那,那钱也不少了,咱们又有钱花了,还不招人怀疑,多好啊,这个……这个,你们说,是这个理儿不?”

兄弟们纷纷点头,我赞赏的说道:“嗨,说的好,好,你们还,还他娘的别说,刘宾这小子,平时三脚丫子踢不出个屁来,关键时刻,还真就,真就想到点子上了呢。”

“对对,是这么个理儿。”哥儿几个纷纷赞同。

事实如此嘛。

常云亮觉得自己的话遭到了众人的反对,面子上很是过不去,可人家刘宾的话说的在理儿,他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少数服从多数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都说了些什么,我记不太清楚了,一是时间太久了,而且都是些扯淡的闲话,二嘛,我喝醉了,喝的软倒在了桌子底下,丢人丢大发了啊。

等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天阴沉沉的,窗外刮着呼呼的大风,看样子又要变天了。

口渴难耐,起床倒了些水喝了,点上支烟,我坐在床头皱着眉头回想着之前都干嘛了?我喝醉了?平时我可是酒量最大的,而且今天我还真就不如哥儿几个喝的多啊,难道是……后来我又狂性大发,对着酒瓶子吹来着?

感觉左手手腕上痒痒的难受,我伸手抓挠了几下,不经意间,看见左手手腕上出现一块儿紫金色的痕迹,赶紧抬起手仔细看了下,我大吃一惊,心里也再次犯起了疑惑,这,这也太巧合了吧?

手腕上那块儿皮肤,不知怎么的,变成了紫金色,而且形状竟然是……我弄到的那块儿三角形金子上那种物事的样子,像是黄狼子却长着翅膀的那玩意儿。

我怔住了,要说以前喝完酒偶尔过敏,身上出现红斑的情况也有过,可今天这个斑痕,绝对不同于往日,而且我心里马上就肯定这不是什么好现象,那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呢?我有些担心,却不知道这东西会如何的影响我,思来想去,赶紧往爷爷的屋里跑去,我也不敢告诉他,只是想再看看那三角形的金子,无论如何,我还是想再次确认一下,是不是这个紫金色的斑痕,就跟那个东西一模一样。

爷爷问我拿金子干嘛,我说就是想看看,有点事儿。爷爷有些疑惑的从炕上掀开被褥,原来他在炕上掏了个洞,放了进去,还用砖堵上了。我拿着仔细看了一遍,惊讶的发现,原本三面都有的那个画面,现在竟然少了一个,还剩下俩。那么另一个呢?

毫无疑问,在我手腕上了。

见我怔怔的拿着那金子站在屋子里一动不动,爷爷走过来关切的问道:“银乐,想啥呢?你没事儿吧?”

“啊?哦,没事儿,没事儿。”我回过神儿来,急忙说道。

爷爷从我手里拿过去那金子看了看,皱着眉头说道:“哎,这东西我记得三面都有画像的,现在咋少了一个?”

“哪儿能呢?”我急忙说道:“您记错了,本来就是俩画像啊。”

“哦对,好像是俩来着。”爷爷点了点头,还是有些怀疑的看了我一眼,嘟哝道:“唉,年纪大了,眼神儿不好使,记性也差了。”

“没有没有,爷爷您不老,身子骨多硬朗啊,嘿嘿。”我讪笑着说了几句讨爷爷高兴的话,便急匆匆走了出去。

我心里的不安愈加强烈起来,怪事儿遇多了,对于这种奇特现象,自然会联想到邪事儿上面,可是我却不能表现出来,毕竟一个人不安也就算了,再让全家人和你一起担心,那就有点儿太不爷们儿了。

那个年代的年轻人,尤其是男孩子,崇尚的多半都是战斗英雄,男子汉,在我们内心里,男子汉的概念就是一人做事一人当,并且敢于面对任何危险任何困难,还有一点,那就是……女人在家相夫教子,男人跑外赚钱养家,因为生活就是在与命运战斗,而战争,就要让女人走开。

好像又扯远了?

爹娘并没有埋怨我今天喝醉酒的事儿,只是劝我以后喝酒注意点儿,别喝起来就没个够,出去了这样会招人烦,再者就是马上张罗着要给我订婚了,这喝醉酒的事儿传出去,会让亲家那边儿犯疑惑的,甚至会为此考虑不和这边儿结亲。

我当然点头答应,并且承诺以后一定不再喝醉酒。

问起来今天二叔他们去卖金条的事儿,爹和娘告诉我,金条卖了,六根金条六斤重,一斤市价两万六,你二叔找的人是私底下倒卖金子的,人家出价两万八,而且还是现钱,十四万八千块啊!每家分得了一万八千五百块钱。

也就是说,每个人的家里,目前还放着价值八万四千元的金条。

不,我这里不仅仅是这点儿,我还有一块儿三斤多的金疙瘩,那也等于是八九万元甚至更多……我再次陷入了极度的喜悦当中,甚至于忘却了我自己手腕上还有一块儿莫名其妙、稀奇古怪且诡异万分的紫金色斑痕。

晚饭后,没有哥们儿来找我,想来都在家里和家人分享那笔巨款的喜悦吧?

我和爹娘还有爷爷说了一声要出去玩儿,便走出了家门。我不是要去找兄弟们玩儿,而是,要去找胡老四,因为我手上出现了一个奇怪的斑痕。这也是无奈之举,对于这种怪异的让人心悸的事情,也只有去问胡老四了。虽然,很明显他在这方面也是一个半把刀的神棍,而且在当时我认为,他还是一个很没有职业道德的神棍。

可是除了他,似乎没有在这方面更内行的人了。想到他今天还提醒我,说我太阳穴有紫青色煞气,我的心里更担心了,怀疑自己还真就是在不知不觉间,被什么邪物给害了呢。难道和那只黄狼子魂儿有关系么?可胡老四明明极其肯定的说了,那黄狼子魂儿魂飞魄散了啊!那又会是什么东西?

我忽然想到了在黄狼子的洞穴中,那个埋藏在箱子底下的紫金色物事,也就是爷爷口中所说的太岁,那个三角形金疙瘩,就是从那个物事上拽下来的东西,上面的画面和我手腕上的斑痕一模一样,并且极有可能是金疙瘩上的画面非常诡异的转移到了我的手腕上,而且,紫金色啊,和我手腕上的斑痕是一个颜色。

肯定和那太岁有关了。

可是,太岁明明在所有人的心里,都认为是善良的老神仙啊!他怎么会害我呢?难道真的就是因为我用锹在它身上铲下来他几块儿肉,所以它记恨我要报复我?

我糊涂了,且停下了脚步,就在漆黑的大街上,在寒冷的北风中,怔怔的站住,犹豫着是不是去找胡老四,毕竟这次只要找到了他,就必须把手腕上这个斑痕的图案来源告诉他,自然也要告诉他我手上有一块儿金疙瘩。

问题是,财不露白,更重要的是,这块儿金疙瘩,是我瞒着兄弟们,私自贪污下来的一笔巨额财富。

冷风在半空中呜呜的呼啸着,偶尔会怒吼一声,从高空中扑下来,在大街上狂暴的肆虐而去,充斥在大街小巷中,响起凄厉的啸声,大街上黑漆漆的,只有各家各户窗户里透出的昏黄烛光。

许久之后,我一咬牙,奶奶的,怎么着也得去找胡老四弄个明白,这样稀里糊涂整天忐忑不安可不是个事儿,另外,直接把有金子的事儿跟他说了,哥儿几个家里都有金子,我自己私下里独吞了这块儿大金疙瘩的事儿也跟他胡老四说了,那又如何?

他娘的胡老四敢把老子卖了,我跟他老丫挺的没完。

想到这里,我在寒风中昂起了头,瞪着能够看到脏东西的一对阴阳眼,迈步向胡老四家走去。

……

第88章 胡老四也说不清楚

我能够主动登门拜访,确实让胡老四吃了一惊。

很是客气的请我进了屋之后,还特意给我泡了杯茶,这让我心里很是内疚,人心都是肉长的,人家胡老四对咱多客气啊,摸着自己的良心,一直以来人家胡老四就没有做过对不起咱的事儿,可咱对人家可就太不够意思了,好起来了还客客气气说上些尊老的话,狗脾气一上来,对人家一个长辈咱也是吹胡子瞪眼骂骂咧咧脏话连篇,而且还连挖苦带讽刺的,实在是,太过分了。

这里就不多废话了,现在想起来还内疚呢,哎,胡老四,啊不,胡爷爷,胡大仙,您老在天之灵,我现在想到这儿了再向您道个歉,嘿嘿……哎呀,你还真答应啊?这可是大晚上呢,别把我吓着,去去,都死了几十年了,还不走,在这世上逛游啥啊?

说笑呢说笑呢,呵呵,接着讲故事啊。

话说我到了胡老四家里,对于胡老四深感内疚,尴尬的喝了两口茶水,掩饰了一下自己愧疚的表情之后,便将来意说明。

胡老四大感震惊,连忙掀开我的棉衣袖仔细的查那紫金色的斑痕,紧皱着眉头看了半天,摇头叹气说道:“这东西我也没见到过,也没有听说过有这种东西,之前你有做过什么事儿,或者惹上什么东西吗?”刚说完这句话,胡老四伸手一摸我的太阳穴,两边儿仔细的摸着看着瞧了半天,疑惑的说道:“奇怪啊,今天看你太阳穴上那紫青色的煞气不见了,难道是因为这个紫金色的斑痕?”

我心想我哪儿知道啊,你说那紫青色的煞气还不知道是真是假呢,可我手腕上的斑痕是真真的。我当下也不再说废话,将昨天到杨树坡捉黄狼子,如何挖洞放烟,如何与黄狼子大军血战三百回合,如何挖掘开黄狼子洞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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