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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庙(短刀)-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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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我们村平地升腾起一股乌黑色的浓雾,顷刻间荡起十几米高,将龙卷风围拢在了村中央。而龙卷风似乎感应到了黑雾来者不善,开始愤怒的扭曲起来,旋转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乌黑色的浓雾也经受不住龙卷风那巨大的吸引力,不断的有一丝一缕的黑色雾气被卷入其中。

渐渐的,龙卷风直入云霄的喇叭口开始向四周扩散,越来越大,越来越大,颜色也越来越深,不一会儿,便遮盖住了大半个天空,天色突然间暗了下来。

突然,高空中龙卷风的喇叭口狰狞着扭曲变化起来,竟然形成了一条巨大的龙状云,张牙舞爪,身体扭动翻滚,赫然便似一条真正的黑龙般在天空中翻腾飞舞,大嘴张开,空洞的双目向下探视,恐怖至极。

只是几秒钟的时间,黑龙片刻间消失不见,便似从未有出现过一般。

那些乌黑色的浓雾,此刻却突然翻滚着涌动起来,如同大海在遭到狂风的洗礼时,彻底被激怒了一般,掀起巨大的海浪,与天斗、与风搏。

龙卷风依然一丝一缕的吸取着浓浓的黑雾,渐渐的,龙卷风像是吃饱了的怪兽,开始收拢起自己吞噬万物的嘴巴,龙卷风底部最细的一段开始向上空收起,越来越高,越来越粗,渐渐的,终于升上了高空,和喇叭口汇合一处,成为了一个平面,再无高下之分。

天空突然亮了一些,村子上方的黑雾也顷刻间消失不见。

风停,一切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一般,村子里安安静静的,唯一不同于往常的是,村外,三三两两的村民依然瞠目结舌的望着乌云遍布的天空。

雪花洋洋洒洒的从高空中飘落,一片、两片……不一会儿,鹅毛大雪纷纷扬扬的下了起来。

一九八一年农历腊月二十八,河北省邯郸市南部十五公里处,靠近滏阳河段的双河村,遭受了龙卷风的洗礼,也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出现如此巨大的龙卷风,怪异的是,龙卷风从出现到消失,持续时间不足十分钟,行动诡异以及活动范围,都控制在了双河村,并且最终消失在双河村上空。

此次自然灾害,共造成了十一间房屋被毁,三十三间房屋成为危房,无法居住,一名村民死亡,十七人不同程度受伤,其中两人伤势严重。

……

天色阴沉的有些可怕,鹅毛般的雪花纷纷扬扬的飘落,为万物披上了洁白的衣裳。

我们几个顶着大雪,一声不响的往村里走去,耷拉着脑袋,时不时偷偷的翻起眼皮看看四周忙碌着的村民。忽然在内心里有种罪人的感觉,好像那龙卷风,就是我们几个制造出来的,确切的说,我和陈金,就是制造这起龙卷风事件的罪魁祸首。

一些因为破旧,承受不住龙卷风肆虐的摧残而倒塌的房屋,成了一堆的废墟,碎砖烂瓦摊成了一大片,飞溅的满地都是。在积雪的覆盖下,露出一片片黑青的地方,阴沉萧瑟,满是凄凉。

在前街桥头,大家准备分手的时候,陈金把兄弟们招呼到一起,严肃的说道:“今儿个这事儿,谁都不许说出去,听见没?”

兄弟们稍稍犹疑一下,便明白了陈金的意思,今儿个这事儿太过蹊跷诡异,很明显,和那块儿被我们几个刨倒了的斩蛇碑有关系,所以大家绝对吧能把这事儿说出去,不然的话,我们就会被全体村民恨之入骨,毕竟,这次村中受灾严重,损失很大很大啊!

再无废话,大家各回各家吧。

我和陈金、刘宾,三人一路,顺着东渠边儿往北走去,路过胡老四家门口的时候,我对刘宾说道:“宾子,你先回去,我和陈金还有点事儿。”

“嗯?哦,好。”刘宾答应一声,耷拉着脑袋往回走去。

看着刘宾走远了,陈金说道:“银乐,你真要告诉胡老四么?他会狠狠的训咱俩啊!”

“你还怕他训么?”我叹了口气说道。

“问题是……理亏啊!说好十二点的。”陈金面色有些难堪,今天还真够倒霉的,为了兄弟义气,要帮助常云亮去干仗,结果耽误了时间,造成了这么大的一场灾害……这也就算倒霉吧,更让人郁闷的是,我们帮忙也没落下个好啊,人家常云亮还跟咱们闹掰了!

我说道:“扯淡,总得跟胡老四说一声。”说完,我走到胡老四家的栅栏门前,用力搬开,走了进去。

陈金见状,摇了摇头,也跟了进来。

不用招呼,直接走到屋门前,掀开棉帘子走了进去。

屋内,让我和陈金俩人感到意外的是,除了胡老四正站在一张桌子前挥毫画符外,郭老汉竟然坐在炕边儿上,确切的说,是老太岁坐在炕边儿上,它竟然没有在地窖中。

“哟,都,都在呢?”我有些不自然的讪笑着走到炕边儿,搬了把椅子自顾自的坐下,陈金干脆挨着我坐在了炕上。

胡老四看了看我,没有说话,继续低下头画符。

老太岁无精打采的坐在炕边儿上,微抬着眼皮,无力的说道:“今儿个这龙卷风来的稀罕,是从南面过来的,湿气很重,你们这帮人干什么了?”

“刨了斩蛇碑,刚推到,就起风了。”我也不隐瞒,直截了当的说道:“这不,龙卷风就起来了,这是咋回事儿?斩蛇碑可是胡爷爷让我们刨的。”

“我让你们十二点刨的!”胡老四重重的将沾满了红色墨汁和朱砂的毛笔放在了桌上,瞪着我吼道:“现在几点了?看看!”

陈金一听见胡老四大声说话就来气,立刻瞪着胡老四说道:“你当我们都跟你似的,闲着没事儿干了?就等着干这点儿活了?谁还没自己点儿事儿做了,不就是耽误了一个小时么?你当我们愿意还是故意的?”

“你们……!”胡老四怔了一下,气急败坏的摇了摇头,皱眉说道:“晚了就别刨了啊,等着明天再刨也行啊!干啥就非得去刨了那斩蛇碑?”

“我操!”我嘟哝了一声,哭笑不得的说道:“这事儿怪我,怪我,他娘的怎么就没想着回来问问您,咱这么着急刨了那碑干嘛啊!”

说真的,我当时心里那个委屈啊,咱怎么也没想到这一茬啊,闹了半天,咱可以等一天,等着腊月二十九,正午十二点,还可以弄啊!人家胡老四也没说,非得二十八这一天的中午十二点可以刨啊!

陈金不满的挥着手说道:“说这些没用的干啥,反正事儿已经出了,还能怎么着啊?说说吧,是不是又闯下大祸,要出大事儿了?”

“龙卷风……这事儿还小么?”胡老四歪着脑袋翘着眉毛问道。

我和陈金俩人面面相觑,不再说话。

理亏啊,说起来还真是,龙卷风这事儿,虽然只是一小会儿的时间,可造成的后果,显而易见啊!很严重,非常严重!

老太岁嘀咕道:“有人死,有人伤……”

屋子里静了下来,安静的有些出奇。

咕噜噜……

一连串古怪的声音响起,老太岁和胡老四都诧异的看向我和陈金两人。

我们俩尴尬的脸色一红,讪笑起来。我说道:“这个,不好意思,我们俩,还没,没吃午饭呢。”

“笑,还能笑得出声来!村里死了人知道不?”胡老四冷冰冰的训道。

“谁死了?”我和陈金同时问道。

胡老四瞪了我们俩一眼,摇头叹气道:“许老太太……”

“还没么?”

“没了。”胡老四一怔,皱眉说道:“你们俩什么意思?还嫌村里死的人少不是?”

“没,没,绝对没这个意思。”我连忙摆手否认。

老太岁在旁边耷拉着眼皮说道:“老天有眼,这么大祸事,死掉的是该死的,不该死的,还就没死。”

“高见!”陈金竖起了大拇指。

胡老四瞪了陈金和老太岁一眼,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有说出话来。

屋子里又陷入了安静。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饿的我心慌,赶紧说道:“胡爷爷,您说说,还要我们干点儿啥?要是没事儿,我就先回去了,还没吃饭呢。”

“村里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你还有心思吃饭?”胡老四很不满的瞪着我说道。

“那再怎么说,也得吃饭不是?总不能饿着吧?”陈金反驳道。

老太岁说道:“好了好了,你们回吧,真是万幸,村里除了那些破旧不堪的房子之外,其他都还没受到损害,唉,记得明儿中午的时候,去把那斩蛇碑给埋好,那是整个村儿的穴位,不能动的。”

“啥是穴位?”陈金用胳膊肘捅了我一下,压着嗓子问道:“我就听说过人身上有穴道,没听说这村子还有穴位呢。”

“风水。”我很简单的回答了他两个字儿。

“哦……”陈金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说道:“不懂。”

我撇了撇嘴,无奈的说道:“走吧,回去吃饭。”说罢,我扭头往外走去。

陈金怔了一下,急忙跟上。

刚走出屋门,就听得胡老四在屋里喊道:“晚上来我这儿一趟。”

“哎,知道了。”

我和陈金俩人答应一声,一起走了出去。

大雪还在纷纷扬扬的下着,街上的雪已经积了半尺多厚,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直响。

街道上并不像往日那般冷清,村民们都慌慌张张匆匆忙忙的行走在大街小巷之间,并非是因为年关忙碌,而是在忙活着帮助亲朋好友,邻里街坊,谁家里遭了灾,需要帮助啊!

我心里忽然有些欣慰,被邪气毒害的村民,这几日来,已经有暴走的迹象,然而在遭受了灾害之后,那原本朴实忠厚善良的心,再次蓬勃跳动起来。

危难之中显真情,便是那邪物的祸害,灾难的摧残,依然无法彻底的泯灭人类的良知。

那是潜在与内心深处的良心。

第05章 聚福葫芦吸福气

龙卷风造成的危害,着实让村里人陷入了极度的恐慌当中,毕竟,死人了,伤人了,村民们在一下午紧张的忙碌之后,开始陷入了沉思。

那天下午我从胡老四家回去之后,匆匆吃了几口饭,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参与到全村的救援行动中。

这完全都是自发的行为,先前从南河堤上回来,先去了胡老四家里,那时候内心里还处于愧疚和震惊恐惧的状态当中。那时候,胡老四和老太岁俩人钻在屋子里正琢磨着龙卷风造成的起因以及危害,还有之后会有什么更为严重的后果……

那个大雪纷飞的下午,只要有劳动力的村民,全都从家中走了出来,帮助着受了灾的村民,从瓦砾中刨出家具以及值钱的物事,将受伤的人送往医院,把暂时没有了住处的邻里街坊接回了自己的家中……总之全民一心,共度患难。

那天晚饭后,陈金来找我,我们俩一起去了胡老四家里。

大雪在傍晚的时候停了一会儿,现在又开始下了起来,纷纷扬扬的,大街小巷的道路上,铺满了厚厚的积雪。

寒风在半空中哀嚎着,穿街过巷,呜呜咽咽的,让人听了不由得心里感到一丝的凄凉。

这都要过年了,村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任谁心里都不舒坦啊!

所以,一路走来,都能看到一些妇女老太太们拎着篮子,提着香纸等上供的物品,去往村中各个大小不一的庙宇里上供烧香。她们内心里恐惧着、担忧着,误以为可能是其他村民或者是自己,在某些地方一个不小心,惹怒了神灵,降下了大罪惩罚我们这个村……或者,是她们内心里有愧,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缺德事儿、亏心事儿,所以心里不安,担心灾难再次降临在自己的头上。

大致上,那些烧香上供的,也就这些个心态吧。

路过了几个小庙,庙内都是烛火摇曳,烟雾缭绕,供物摆的满满的,总有几位在大雪中在庙前跪拜磕头,然后嘀咕几句虔诚的祈求话语,再起身离去,向下一个庙走去。

走到胡老四家的门口时,我和陈金再次看到了栅栏门上那泛着淡淡黄色光芒的八卦图。俩人相视一笑,向院内走去。

屋里,胡老四正在拾掇着白天画好了的符纸,正门对着的供桌上,也点上了两支粗大的蜡烛,上了香,铜钱压着一叠符纸,桃木剑顺着摆放在供桌上。墙上,悬挂的那副胡老四祖师爷的画像,今儿晚上也显得格外的干净敞亮,在烛火的映衬下,栩栩如生。

看到我们俩来了,胡老四停下手里的活儿,招呼道:“坐下吧,我刚想着收拾完了去找你们俩呢。”

我和陈金俩人走到炕边儿坐下,我说道:“胡爷爷,老太岁呢?”

“嗯,出去办事儿了。”胡老四随口答了一句,接着说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今天村里遭了这么大的灾,可也算是沾了福啊!”

“这话怎么说?”我皱眉问道,原本心里还想着问下老太岁去哪儿办事儿了,它本来不是要养伤的么?难道伤养好了么?可听到胡老四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句话,我立刻就把老太岁给扔到脑后头去了。

陈金掏出烟来递给我一支,犹豫了一下,又给胡老四递过去一支。

胡老四怔了一下,结果陈金手里的烟,掏出火柴,一边儿点着烟,一边儿说道:“原本想着让你们俩刨了斩蛇碑,等于就是开了咱们村南门的穴口,滏阳河的湿气流入村中,能够冲淡些邪气儿,稍稍缓解下村里的状况,不曾想,你们俩歪打正着,时间上一时的疏忽,正巧赶上西山黑龙洞的老蛟吸取水气的时候,所以湿气较大,突然涌入了村中,这才和北天挂来的冷风冲突,就起了龙卷风,这龙卷风倒是厉害,生生把村中的邪气儿给洗去了一半儿……”

“那敢情好!”我心里一喜,还真是误打误撞,得了便宜啊,“胡爷爷,这么说的话,村里邪气儿去了一半儿,那咱们再拾掇那邪气儿,是不是就容易的多了?”

“按理说是这样。”胡老四说道。

陈金叼着烟皱眉想了想说道:“哎,那要是这样的话,干脆让村里人都加小心些,咱们改天再来一次刨倒斩蛇碑,制造龙卷风,这次既然洗去了一半儿,那再来一次,不就全部给干掉了么?这多省事儿!”

“咦,有理!”我立刻点头称是,听起来确实是那么回事儿。

“不行!”胡老四立刻否决了陈金的方法,说道:“惊扰了西山黑龙洞的老蛟,不是什么好事儿,咱们这次沾了老蛟的一次便宜,老太岁已经去西山找老蛟说和了,那玩意儿是铁公鸡,一毛不拔,而且脾气臭的很,可不能再这样了。”

听胡老四这么一说,我和陈金俩人就糊涂了,而且有些震惊。乖乖,又是西山黑龙洞里的老蛟,还得老太岁去跟它说和说和,我们沾了它什么便宜啊?哦,感情这水气儿,还是人家老蛟的私有财产?

陈金问道:“那要这么说的话,整条滏阳河都是黑龙洞里那老蛟的私有财产了啊?原来咱们村这斩蛇碑,压根儿就是老蛟自己弄的东西,为的就是挡着水气儿不进村,然后都让它自己吃掉……”

“不是这么回事儿。”胡老四摇头说道。

“那是怎么回事儿?”我问道。

“这个……”胡老四犹豫一番,又认真的想了想,才说道:“咱们村南河堤那块儿,你们也都看的出来,滏阳河弯了几道弯,形成了一个葫芦的形状对吧?”

我和陈金点头,确实如此,滏阳河在我们村南转了几个弯儿,站在水泵站的房子上,就能看得出来,那几个弯儿形成了一个葫芦的样子,而水泵站,恰好就是葫芦嘴。

胡老四接着说道:“咱们村儿的路直通到水泵站,水泵站恰好就是葫芦嘴,这就形成了一个极为少见的风水之地,这种地势,被称为聚福水葫芦,若是那葫芦底部正好对着我们村的话,那就好了,我们村的人各个做生意准赚钱,出门儿就捡钱……这有点儿夸张了,呵呵,其实就是那么个意思,聚福了。”

可惜的是我们村儿正对着个葫芦嘴儿,这就不好了,福气都会被葫芦给吸走了。

而葫芦底部正对着的,确实一片肥沃的田地,就没人能沾到福气的便宜了。也不能说不能,起码,那块儿田地一向是种什么都丰收,而且……那里有大片大片的坟地。

第06章 斩蛇碑,丢了

斩蛇碑的存在,就是为了压制住村中的穴位,使得风水福萌不至于被聚福水葫芦吸走,又镇住了滏阳河的水位,不至于如同六三年发大水的时候,水漫河堤,淹没村庄。

胡老四说,这个聚福水葫芦,就是六三年发大水的时候,形成的古怪风水地形,而制造那场水灾的罪魁祸首,就是西山黑龙洞里的老蛟,目的,就是在这个特殊的地势里,聚集最多的水灵气,供老蛟吸取。而且,老蛟制造这个聚福水葫芦的目的,并非要吸取我们这个村的福萌,只是为了在这里聚集更多的水灵气息……

所以当年胡老四立下斩蛇碑,警告西山黑龙洞的老蛟不要危害村民,以威势压制住滏阳河狂暴不羁的水性。这样的所作所为,并没有让黑山的老蛟有多大的不满,毕竟这对于老蛟来说,没有实质性的利益侵犯。

不过老蛟决然不会想到,当年的一条乌梢,就是死在了我们村的这条大堤上,而那条乌梢,偏偏就是老蛟的孩子。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话说回来,水气就是湿气,湿气虽含灵气,却也是养阴的气息。

每逢正午十分,天地间阳刚气最重,湿气为最弱的时候,聚福水葫芦会关闭葫芦口,封闭湿气,堵塞阳气。这就是为什么胡老四要我们十二点的时候动手挖掘斩蛇碑的原因。如果我们在正午十二点的时候,挖掉了斩蛇碑,村南穴口大开,聚福水葫芦的口子恰恰封闭,那么滏阳河的水气就会顺着穴口被流入村中,些微的水灵气就会洗去村中一些肮脏的邪气,村子不大,水灵气会很快充满在村中。约莫一个时辰之后,聚福水葫芦口子张开,村中肮脏的邪气便会随着那些水灵气被缓缓吸入聚福水葫芦当中。

这个如意算盘,胡老四打的好。

可惜我和陈金俩人因为意外事件的发生,拖延了一段时间,当我们俩带着兄弟们赶到南河堤上,挥锹动镐将斩蛇碑挖开推到的时候,正赶上聚福水葫芦口子张开的时候。结果水葫芦还没开始吸气儿呢,这边儿斩蛇碑一倒,穴门大开,便如同大堤决口,水葫芦那边儿本身就是水气满盈,这边儿村里却是空落落的,水气能不疯狂涌入么?

于是乎,水气如洪水般顺着这块儿缺口处疯狂向村子的方向涌入,正赶上北面的冷风刮来,村子里还有邪气儿弥漫着,于是乎就在南地里撞上了,龙卷风陡然升起!

龙卷风生成之后,巨大的吸引力将四周的一切灵气啊风力啊什么的往一块儿吸引,便是那聚福水葫芦里面已经近乎满盈的水灵气,也随着龙卷风的巨大吸引力,疯狂的灌出,涌入到龙卷风当中。

大自然的威力,绝对是无穷无尽的,既然形成了这种大自然的生成物,那么就无法抗拒,便是西山黑龙洞的老蛟感觉到了聚福水葫芦里水灵气大肆泄漏,急忙赶来时,也为时已晚,龙卷风已经接近尾声了。

无奈且愤怒的老蛟飞腾入天空之中,在龙卷风的顶端咆哮发泄一番,正待要无奈且沮丧的飞回西山黑龙洞的时候,发现了南河堤上的斩蛇碑倒了,村南的穴口开了,老蛟立刻就明白了龙卷风的起因,大怒下欲水淹双河村,以发泄愤怒,正好老太岁赶到南河堤上,将老蛟劝了回去,言称这件事儿老太岁自然会给老蛟一个交待。

而这次误打误撞导致的龙卷风,强大的力量将村中的邪气儿给吸走了一半还多,由此可见,大自然才是最强大的。

……

听完胡老四的叙述,我和陈金俩人瞠目结舌,怎么今年冬天的邪事儿,一茬接一茬,而且一次比一次厉害,一次比一次玄乎……俺们可不是在玩儿“西游记”啊!这是社会主义新中国啊!一切牛鬼蛇神都要被打倒的!

先前是蛇精,然后黄狼子、狐狸精、黑狗精,老太岁冒了出来,然后狐狸精就成了妖,现在干脆,连他娘的龙这种东西都出来了……我们村儿也忒招人待见了吧?

“说句真心话啊!”陈金苦笑着摇头说道:“我真的不敢相信您老说的是真话,这有点儿太扯淡了……”

胡老四怔了一下,叹了口气,说道:“有时候,我也觉得难以置信,因为西山黑龙洞里的老蛟,它,它竟然是妖。”

“你见过它么?”我心里一颤,急忙问道。

“没有。”胡老四摇了摇头,忽然眼睛一亮,说道:“今天见了,在云层中,那条老蛟显身了的。”

我一想还真是,当时天空中出现的那条黑色的巨龙,感情就是老蛟啊。那时候还以为是龙卷风折腾出来的乌云呢。

“以前你没见过?”陈金问道。

胡老四说:“没有,只听说过西山黑龙洞里有一条老蛟,也没想到过这老蛟竟然是妖。”

“那你师父呢?”我皱眉问道,心里想这话怎么越说越不对路啊,你胡老四这等本领,竟然不晓得距离咱们这儿只有百十里路的地方,有条成了妖的蛟龙?况且,你就算不知道,可你师父总该知道吧?按照异地书中所说,成了妖的东西,年纪可不小了啊,胡老四的师父,总不能比老蛟岁数还大吧?那他师父肯定应该知道,而师父,总该告诉徒弟……胡老四知道了的话,总该提前就做好打算的吧?

哦,感情立下块儿斩蛇碑,就算是敷衍过去了?

“这和我师父有什么关系?”胡老四郁闷的看了看我,转念一想,便明白了我的意思,说道:“我说过了,蛟龙对人类,少有危害,所以很少有人在意它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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