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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踪(墨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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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巫女,而且还是一个蛊婆,而所谓的蛊婆自然是百毒集身,百虫藏体。

而且,我也知道,卜瑾安全能够操纵这些虫子,她总是能随意摆弄这些虫子使它们帮助她完成一些事情。在云南的地宫中的时候,卜瑾就是用这样的方法使小东北和老韩等人的枪卡壳的。

此刻,卜瑾又放了细长的虫子岁门缝进入门内,我旋即习惯性地看了一眼卜瑾的眼睛,果然,她眼白的地方渐渐发红,但还不至于很强烈。

过了一两分钟,就听见“咔嗒”一声,门开了。

我暗自佩服,心说我要是哪天有这样的本事该有多好,但是,我也知道,当一个人拥有其他人所不具备的特殊能力时,他很有可能会迷失自我,走向堕落,所以,我也就只是想想而已。

门被打开以后,里面很黑,我和卜瑾两个人摸黑往里面走了一段距离才看到一点光亮,那是应急照明灯的提示灯的光亮。

我知道这家殡仪馆这几天除了接受我母亲这单生意以外,这里此刻还停放着一具老头的尸体,我经过一个停尸间的时候,还恰好看到了那老头的停尸间,此时,几个年轻的亲属正在为老人守夜,就如同我前几天一直做的事情一样。

老人的尸体在玻璃棺内受烛光的照应显得若隐若现,鬼气森森,几个守夜的亲属好奇地看向我,我不敢跟他们直面对视,拉着卜瑾慌慌张张地朝我母亲的停尸间走去。

现在,那里已经没有我母亲的遗体了,偌大的玻璃棺摆放在屋子中央,母亲的遗像就挂在墙上冲着我微笑,我走到母亲的骨灰盒前,拿了三炷香点燃插在母亲遗像前的焚香小炉中。

大概是我的心里原因,我总觉得母亲的鬼魂还在这个房间里游荡,并没有随着她的**离开。

一进入房间内,我就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墙角上的监控摄像头,摄像头的位置很高,离地面起码四五米,我在想,我母亲究竟是怎样爬到那么高的地方呢?

我冲着监控摄像头怔了一会儿,回过头再去看卜瑾,只见她正站在摄像头下的墙壁上闻来闻去,似乎在寻找什么气味。

她站在那里,我再一看屋中央的玻璃棺,心里一惊,卜瑾的身影正好倒影在玻璃棺的一角,这也就说明,昨晚出现在我母亲停尸间里的人大致就是站在卜瑾现在的位置上,而那里又恰好是整个监控设备的死角,所以,在监控录像中,我并没有看见那家伙的身影。

只见卜瑾闻了一会儿墙壁以后,又蹲在地上问我借打火机,

第六章蛛丝马迹【第五更】

第六章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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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好一会儿,卜瑾似乎终于发现了什么,我走到她的身边,蹲下身来,低头一看,只见大理石的地砖上有一个很不明显的月牙儿形状的白色印记,看上去像是某种利器击打在上面所造成的。但是,这个印记实在太过不起眼,我可以这么说,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这里有这样的一块印记,那么打死我也很难注意到这个痕迹。

“这代表什么?”我问卜瑾说道。

我的话就像是一块大石头沉进了大海里一般,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甚至连一点涟漪都没有激起。卜瑾并没有搭理我,在寻找完地面上的痕迹后,她又一次站起身,开始在那监控摄像头一旁的墙壁摸了摸,嗅了嗅,过了一会儿后,她问我能不能帮她打开玻璃棺。

我心里有些发怵,但还是硬下头皮答应了。现在的玻璃棺内没有任何的冷空气。

玻璃棺一被打开,卜瑾就立刻想一条饿虎一样扑上前,拿起被子,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我没有多问,心说就算我问了,她也不会回答我,那我又何苦自讨没趣呢。

显然,在那玻璃棺内的被子里,卜瑾并没有找到她想要找到的东西,于是,她又转而开始在房间内的其他角落寻找起来。

我见她正忙着,突然,我小腹一涨,竟然有了一丝尿意。我暗骂一声,心说都怪这冷天气,凉的我直想尿尿。我这人,从小就体寒,一遇到寒冷的天气就很容易有想上厕所的冲动。我跟卜瑾说了一声,便做贼似的悄悄离开停尸间,往殡仪馆的厕所走去。

我这人,虽然不敢说自己的胆子有多大,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我轻易不会因为什么不存在的事情而感到害怕,有很多人,他们总是喜欢自己吓唬自己,而我,从小就想象力创造力贫乏,所以我很少有自己吓唬自己那种愚蠢的行为。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大半夜的做贼似的在殡仪馆里上厕所还是我有生以来的第一次。

我走到走廊尽头的厕所那里,好在,厕所里有灯,只不过,这灯只在洗手池子那里有。一进厕所,我先推开一扇门,这里就是洗手池,也有灯光,但是,再往里推开另一扇门才是厕所便池,而这里却没有灯。但是,当我推开那扇门的时候,我心里顿时又咯噔了一声,只见其中一处隔间里竟然有蜡烛似的暖光幽幽地从里面照射出来。

我看着那烛光,心里一阵阵发毛,但是我并没有去查看那个隔间,因为时至今日,我已经对梁赞的那一句“好奇害死猫”的忠告了熟于心了。于是,我强装着没有看到那烛光,把头别过一边,为了给自己壮胆,我刻意一边吹着口哨一边解手。

突然,厕所的地面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厕所里那声音显得十分空旷,其回音又像是一缕幽魂久久缠绕着我的耳边不愿离去。

紧接着,我就听见了一阵“嗡嗡”的在大理石地面上摩擦的声音,我恍然反应过来,心说那不正是硬币掉在地上所发出的的清脆的碰撞声和在地面上轱辘的声音么。

果然,在那“嗡嗡”声响了几秒钟以后,我的脚感到一阵轻微的碰撞从鞋帮处传到我的身体。

我心中暗骂,他妈的,不是老子好奇心强,只不过是这些事情逼着我去探寻呀。

于是,我不由得低头一看,这一看,我浑身立马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只见,在我脚边的地面上,赫然躺着一枚古铜钱。因为梁赞的关系,所以,我只要一看到古铜钱就会下意识地想到他,而不巧的是,我总是习惯性地把梁赞和种种灾祸联想到一块,仿佛只要有他出现的地方就一定会有某些妖魔鬼怪一类的东西出现一般。

我低头去看地面,发现在古铜钱的下面有一条细细的红色印记,似乎是那古铜钱所带来的。

我低头拾起古铜钱,这个时候才发现,古铜钱上竟然占满了血迹,而地面上那一条细细的红色印记其实就是古铜钱在地面上轱辘时所造成的痕迹。

这一下子,我不想去看那闪着烛光的厕所隔间都不行了。于是,我深呼吸了一口气,给自己壮了壮胆量,然后朝那间厕所隔间走去。

隔间的门没有关,这也就说明那里面并没有人。我来到隔间的正对面,往里面一看,只见在便池地面上的一角正燃烧着一根细长的燃烧了一半的红蜡烛,微小的火苗在隔间里一闪一闪的,烛光飘忽不定。

我看向地面,发现地面上积满了蜡油,看样子这根蜡烛已经燃烧了很长时间了。可是,我越看越不对劲,紧接着,我心头一凉,立马反应了过来,心说这哪里是什么蜡油啊,半截蜡烛是无论如何也烧不出这么多的蜡油的,在那蜡烛周围的地面上,赫然是一滩渐渐凝固的血迹!

我往上一看,心里更是一紧,只见便池墙上的水箱周围竟然都溅满了血迹。我胃里一阵翻腾,闹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走进隔间,尽量避免自己的脚踩在地面上的血迹,我刚一低头,差点直接吐了出来,心里感到万分的恶心,因为,在那便池之中,我赫然看见半截人的手指头。

这一刻,我所想到的已经不是什么鬼神一类的东西,在我脑海里闪过的第一幅画面是如同《沉默的羔羊》里面的汉尼拔教授那样的变态杀人狂,心说难不成就这么巧,让我成为了一件碎尸案的第一发现者?

我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一个奇妙的生物,有时候,他明知道一件事情如果做了不会有社么好结果,可他就是偏偏想要去尝试一下。对于这样的情况,你无法只用好奇心去解释它,至少我认为一个人之所以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绝对不可能是那么简单的原因,应该说,那是人性的表现。

所以,我在犹豫了一会儿后,硬是踮起脚尖,去看了看墙上那水箱。虽然我的身高不矮,但我还是看不见水箱里的情况。

我正挣扎着想寻找某些可以落脚的地方踩在上面去看一看水箱里的情况,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阴冷而又礼貌地说道:“范先生,你在这里做什么?”

“啊!”我条件反射一般地大叫了一声,整个人差点摔进了便池里,我急忙回头一看,只见烛光闪烁的地方,赫然出现了张贺方经历那张黑瘦干枯的脸,他正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让我感到浑身的不自在。

“我、我,没干什么。”我结巴地说道,旋即自己都觉得这句话滑稽可笑,这样的话,在这样的年代,恐怕连鬼都骗不了,何况这个张贺方呢。

但是,张贺方的回答显得很体面,就好像是他早就已经拆穿了我的目的,但是却故意给我留了面子。就听他说道:“范先生,这地上的蜡烛——是你点的?”

“啊?不不不,当然不是,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的。”我解释道,毕竟,在这便池里还有半截手指头,倘若这真的是一桩碎尸案的话,我可能会解释不清楚。

张贺方的反应仍然很平和,他看了一眼地面,然后一挑眉毛,说道:“那该不会是血吧?”

“应该……应该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看到这个张贺方对眼前的情况没有任何的惊讶,反而是一副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的样子时,我直感到一阵毛骨悚然,我很想知道在他那平静的眼神下面究竟藏着些什么。

张贺方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对我说道:“那水箱的周围似乎也有很多血啊。”

第七章是人是鬼

第七章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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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我还以为张贺方所谓的要帮我是要扶我一把,哪曾想到,他走到卫生间的一角,也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修水管的大钳子,然后,他又走回厕所的隔间,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轮圆了胳膊,大铁钳一下子猛地砸在了墙上的水箱上。就听见“哐”的一声,墙上的水箱顿时露出了拳头大小的空洞,一股混杂着鲜血的水一下子从水箱内喷射出来,洒在我和张贺方的身体上。

我直感到恶心异常,心说你要是想砸水箱起码也通知我一声啊,免得我贱了一身的脏水,尤其是一想到那水箱周围全部都是血迹,我就情不自禁地干呕起来。

可是,那张贺方却全然不在意这样的事情,我见他脸眼睛都不眨一下,只是轻轻地用手腕抹了一下眼角,然后踮起脚尖往水箱里一看,然后摇摇头,苦笑着说:“老了老了,一下子竟然砸不开。”

话音刚落,大铁钳又一次猛地挥起,“哐”的一声,这一次,不仅大水箱被砸开了一个巨大的洞,连水箱下面注水的水管也被砸裂开了,正不停地向外喷水。

这一次,我再抬头去看墙上那个水箱,待喷射出来的水流渐渐减弱以后,水箱里的东西呈现在了我眼前,那东西一入我眼帘,我的头皮一下子就炸开了花,双脚一软,顺势就要瘫坐在地上,可是这个时候,张贺方却一把架住我的胳膊,不让我身体沉下去。

只见那被砸出一个巨大豁口的水箱上,露出了一块盘子大小的洞,而从那洞中,正有一个血淋淋的人头从水箱里面向外张望。人头的嘴角、腮部都血肉模糊,看上去非常惊悚。

“啊呀呀,是小何。”张贺方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他说这话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为了应付差事一般,音调没有一丝起伏,平和得有些诡异。

我抬眼一细看,不觉倒吸了一口凉气,这颗人头不是别人,正是今天早晨时候的那个小保安。今天早晨的时候,他还生龙活虎的样子,可是,谁能想到,他在今天晚上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呢?

“张经理,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我结结巴巴地问道。

张贺方转过头看着我,脸上流露出一种说不出是无辜还是迷惑的神情,对我说道:“我怎么会知道呢?”

“这明显是一桩凶杀案啊!”我有些激动地说道。

“嘘!”张贺方冲我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又礼貌地对我说道:“范先生,现在殡仪馆里还有其他的人家,所以,这种事情,在没有弄清楚之前,还是不要过多的声张,以免造成恐慌。”

“恐慌?”我颇为不解地说道,“还有什么东西能比人命还重要?”

张贺方一听我这话,明显地顿了顿,他低头扔掉了烟头儿,用脚尖在地上抿了抿,然后抬起头对我说道:“有的,当然是有的。”

我没有过多地理会张贺方所说的话,只是继续说道:“这些血迹还没有干,案发的时间应该不是很长,凶手就算逃走也不会逃多远的。”

张贺方露出了一个标志性的礼节的微笑,然后对我说道:“分析得很透彻,范先生,你可以去做侦探了。”

我觉得张贺方的语气并不像是在夸奖我,倒像是有几分讽刺在里面,我也不在意,只是说:“你今天早晨不是还说殡仪馆里有许多的监控摄像头么,只要现在去看一看,就能找到凶手。”

“说的很对,那么,范先生,我们一起去看吧。”说完,他往前走了两步,然后回头对我说,“来,范先生,快跟上。”

我跟上前去,张贺方又突然停住了脚步,回身冲我咧嘴一笑,说道:“范先生,你真的很聪明,竟然能够想到监控摄像头的事情,要是我也能想到这个问题的话,我就能早点知道你来殡仪馆的事情了。”

他这一句话在幽暗的环境里听起来诡异之极,因为有些时候,人类的语言有着非常奇妙的作用,一个人他可以根据语气和语调只见的变换说出一句话,然而却表达出一种跟这句话完全相反的意思。

张贺方就是这样一个人,他说的那句话的意思跟他真正要表达的意思完全是两个概念,其真实的意思仿佛就是想要对我说,其实,他早就已经利用监控设备看见我夜晚悄悄闯进殡仪馆的事情了。

张贺方的这种沉着冷静又阴森鬼气的独特气质让我不仅对他感到畏惧,竟然在某种程度上被他的这种气质所吸引。

我跟着他一同走到厕所外面的洗手池,一股之前我未曾注意过的杏仁味儿的气味飘进了我的鼻子里,我并没有太在意,因为我实在无法忍受脸上溅满了冲厕水的感觉,所以迫不及待地用水洗了洗脸。张贺方似乎对此一点都不在意,他只是站在我的身后,等着我。

一开始,我还有些忌讳和担心,虽然洗手池的地方有灯,但是我并不清楚自己是否应该在这种情况下把自己的后背冲着一个张贺方这样的人。不过他似乎对我并没有什么恶意,始终跟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站在我的身后。

我低头洗脸的时候听见了身后啪的一声,是打火机的声音,张贺方实在是一个老烟枪,似乎一刻都离不开香烟的诱惑。

我一边洗脸,他一边在我的身后说道:“范先生,我觉得你其实没有必要过于深究这件事。”

“为什么这么说?”我一边洗脸,一边问。

我听见张贺方吸烟时所发出的沉重的呼吸声,然后,他又继续说道:“因为我觉得眼下,你的当务之急是找到你母亲的遗体,不是么?”

“的确是这样。”我恨不能把脑袋也洗一洗,头也不抬地说道:“只是我还是没有什么头绪。”

“你可以按照我说的,去找那个人。”

“我会的,但是那是在其他的办法都失效以后。”

张贺方呵呵笑了两声,笑得温柔而阴冷,说道:“其他的办法?这也就是你今晚偷着来到殡仪馆的原因?”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张贺方却继续说道:“范先生,还是说,你怀疑你母亲的遗体还在这殡仪馆里?”

一听这话,我不由得一皱眉,心说我怎么没想到这种可能性,我在夜晚偷闯殡仪馆完全是听从了卜瑾的意见,却并不知道卜瑾要来殡仪馆的真实原因是什么,难不成,她也这样认为?——认为我母亲的遗体还在这殡仪馆中?

想到这里,我不仅又想起刘震对我的告诫,他总是说我的思维太过僵化,不会变通地思考问题。而这样极有可能处处被人牵着鼻子走,倘若是在平日的生活中,你极有可能上当受骗,在官场中极有可能被别人栽赃陷害,但是,倘若是在一场阴谋之中,你就极有可能一步步地被人往坑里带,最终完全被别人操控于鼓掌之间。

有些时候,当一个人意识到自己可能身在阴谋之中的时候就已经晚了,因为在那个时候,种种的陷阱与诱惑已经埋伏好了,无论你再怎么小心回避,也都会被迫跟着别人所设计的步子在走,所以,若是想要摆脱这种阴谋就一定要在对方还未来得及布阵之前就拆穿对方,这也是我在云南时所得到的最大的收获。

我正想着,脸也洗干净了,身上的衣服虽然也溅上了水,但是我也

第八章办公室

第八章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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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难以用语言去形容当我看到镜子中的景象的时候我心里的反应,那实在是一种让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张贺方就站在我的身边,但是,镜子中却不见他的身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从小,我就听说过鬼是没有影子和镜像的,所以,我也就自然而然地想到这个张贺方有可能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只鬼!

张贺方显然是觉察出我的这种反应了,但是,他仍旧没有慌乱,依旧带着标志性的礼貌的微笑,问我道:“范先生,怎么了么?”

说完,那张贺方还凑到镜子前,像模像样地用一根小手指理了理头发,似乎他能看见自己在镜子中的影像一般,而我,看着空空的镜面,心中更是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恐惧。

如果张贺方真的是一只鬼,那么,他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而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看着我呢?还是说,他有意不打算揭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我不敢有任何的轻举妄动,所以,就顺着他的意思说道:“没什么,没什么。”

张贺方照完镜子别过头冲我笑了笑,说道:“那我们就先去办公室看监控录像吧,说实话,我很喜欢跟你一起看那些监控画面呢。”

说完,张贺方推开厕所的大门,朝外走去。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应不应该跟着这个张贺方走,但是,我一想到厕所的水箱里还有一颗血淋淋的人头瞪着外面,我就心有余悸,心说就算不能跟这个张贺方走,那我也不会呆在这样一个地方,于是就跟着张贺方的脚步朝外走去。

走廊里显得很幽暗,张贺方的背影在我的眼前忽隐忽现,出于心理上的原因,我越发地觉得眼前这个人显得鬼气森森的。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卜瑾现在还在我母亲的灵堂里。

我想去那里把卜瑾找来,但是,如果我真的那样做了,对于卜瑾的出现,我又该怎样像张贺方解释呢?

我正思索着的时候,我跟张贺方一转眼的功夫已经来到我母亲的灵堂门口了。张贺方的眼神直直地向前看去,并没有试图往里面看上一眼,但是,我却条件反射地朝灵堂里看了一眼——没有人!

我心里一惊,只见灵堂之中母亲的遗像高高地挂在墙上,水晶棺是关上的,被子没有任何凌乱的迹象,卜瑾在此时此刻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当我见到这样的情景的时候,语气说是我在心里为卜瑾感到担心,还不如说没有卜瑾,我的心里有些没有底,或者干脆直白地说,没有卜瑾,我感到害怕。

张贺方依旧不紧不慢地走在我的前面,皮鞋在走廊的瓷砖上发出“咔嗒咔嗒”的声音,就像是定时炸弹走表的声音,在一声一声敲击着我死亡的节奏。

又走了不一会儿的功夫,我们就来到了殡仪馆的办公室,张贺方站在门口从裤袋中掏出一串钥匙,挑出一把铜黄色的老式钥匙插进门上的锁头,手腕一扭,门被打开了。

张贺方打开房门,站在门边,另一只手对我做出了一个请进的手势,旋即对我说道:“范先生,请进。”

我有些犹豫,脚下像是灌了铅一般,迈不动步子,因为我总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只要我一进入那房间中,自己就成了瓮中之鳖,到时候自己的生死就完全掌握在那个张贺方的手中了。

“怎么了?请进吧!”张贺方催促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心说在这样的节骨眼上,我若是掉头逃跑都不现实,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心中暗骂那个龙卜瑾为什么还不出现。

我的脚刚一踏进办公室,就听见身后的房门“砰”的一声被关死了。

我心里一下子凉了半截,转头一看,身后哪里还有什么张贺方的影子,只剩下我自己一个人被丢在这破旧的办公室中了。

紧接着,就听见“咔嗒”一声,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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