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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踪(墨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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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刚才我用手指敲击写字台的声音相比,这一次打火机击打的位置所发出的声音更加清脆,或者说,更加通透。这是夹层隔间所发出的独特的声音。
我循着打火机的位置摸了上去,用手指的关节敲了敲写字台,“咚咚”两声以后,我已经能够确定,这张写字台一定有一个夹层隔间。
我一下子激动起来,心说,没准刘警官所说的我父亲的手稿真的并没有被人盗走,而就在这间书房里。
我先是仔细地查看了一下写字台的表面,木质的写字台上光滑如镜,没有任何明显的痕迹。于是,我又把写字台的抽屉都抽了出来,整个人往写字台地下一钻,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查看着写字台的桌面地步。
写字台下面照不到光,所以里面显得有些阴暗,再加上我那一双天杀的近视眼,一时间也看不清楚里面有什么猫腻,只能用手在上面抚摸感觉。
但是,我并没有摸到一些诸如把手一类的东西,而且也没有摸到任何明显的缝隙,仔细搜寻了一会儿,我的小手指一凉,似乎摸到了一小块金属,再一仔细感觉,发现那是一颗螺丝钉,而在那颗螺丝钉的另一边两掌宽的地方又出现了另一颗螺丝钉。
我喜出望外,急忙去客厅找到螺丝刀和小手电筒,重新回到了书房。卜瑾看我没有弄吃的东西,也不多问,就自顾自地在我的房间里擦拭她的那些苗族银饰品,完全不理会我在干嘛,当然,我现在也没有功夫去理会她。
我重新回到书房后,再一次钻进了狭小的写字台下面,用手电筒的光照了一下,发现写字台下面的确有一个暗格,但是,这个小暗格切割的非常仔细,几乎没有流露出任何的缝隙,而那两颗螺丝钉也都非常小。我费事地拧开那两颗螺丝钉,一块很薄的小木板就掉了下来,这个夹层非常狭窄,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因为写字台的桌面就只有差不多七八厘米的厚度,所以,夹层也不可能太大,整个夹层的距离一概只有一指多宽。
小木板掉下来以后,一本很薄很薄的小本子,完全出乎我的预料之外的薄,如果说,这就是我父亲三十年来的研究成果的话,那只能说,我父亲这么多年来一直是在用脚趾头思考的,因为,这样一个小本子,根本记录不了多少东西。
虽然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个本子能被我父亲藏在如此隐秘的地方,并且几十年来都不曾让我和我母亲知晓这件事,那就足以说明这个本子里面所记录的内容一定相当的重要,至少,也是一些不想让其他人知道的事情。
我抽出笔记本,那本子很破旧,样式是八十年代那种很常见横翻笔记本。
我重新坐回椅子上,这个时候,忽然一张纸片从笔记本中飘了出来。
我打开写字台上的台灯,接着俯身把地上掉下来的那张纸片捡了起来,我一触碰到那张纸片的时候,顺着指尖传来的手感我就知道,这是一张相片。
我拿起相片放在台灯下面一看,整个人顿时呆在了那里。
相片看上去还比较新,我推测应该是在五六年前所拍摄的。
相片中,是两个年轻人,他们两个似乎是站在一个小花园中,四周是一些绿油油的植物。两个年轻人并肩而立,稍微年长的一个人面色严肃,眉头紧锁,似乎有说不完的心事。而站在他旁边的一个人则显得稍微年轻了许多,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刚出头的样子。与那个年长的人形成鲜明的反差的是,这个年轻人面色轻松自在,脸上挂着十分阳光笑容,我相信,但凡每一个人看到他的那个笑容,都只会联想到全世界最美好的事情,似乎万物都在对他微笑。
第二十一章父亲的嘱托与忠告
第二十一章父亲的嘱托与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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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照片,情不自禁地哆嗦了起来,旋即,我有种强烈的感觉,就好像是头顶上有一块乌黑的浓云将我深深笼罩,让我直觉得沉闷压抑,甚至喘不过气来。
这张照片意味着什么?我不知道梁赞和我哥哥范佩林是在什么时候认识的,我也不知道这张照片是在哪里拍摄的,但有一点已经可以肯定,那就是,这个梁赞,他早在五六年前就已经和我们家有着某种很紧密的联系。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联系,我不知道,但是我隐隐有一种判断,那就是,这种联系是由我父亲安排的,我想起了段郁文提到梁赞的身世的时候,那种语义含糊的神态,以及坚定地认为梁赞一定会全力以赴地帮助我完成任务。这也就说明,无论是我父亲还是段郁文,他们都很相信梁赞这个人,他很有可能是在一开始帮助我哥哥去完成任务,只不过由于中途出了问题,我哥哥遇难,所以梁赞才受命辅佐我。
可是,问题是,为什么要辅佐我呢?很明显,梁赞绝对是一个狠角色,即便他平日里吊儿郎当的,但是那也掩饰不了他那超凡的身手。我父亲生性小心谨慎,很少有人能得到我父亲完全的信任,而我父亲既然能把我托付于梁赞,那就足以说明,梁赞在我父亲的心中是非常值得信任的。
可是,既然如此,父亲何不直接让梁赞去完成那些任务呢?我有多大本事,我父亲再清楚不过了。
唯一的一种可能就是,这个任务必须由我的参与来完成。
我——有那么重要么?我忽而想到了在云南地宫里的情形,在那面铜鼓的周围,雕刻着预言的图画,在最后一幅雕刻中,有三个人,龙卜瑾、滕益和梁赞,但是并没有我的存在。
我晃晃脑袋,决定不再去想这些东西,心说眼前还有一个笔记本没有看呢,没准,我想要知道的秘密就在这笔记本里面也说不定。
但是,当我翻开笔记本的第一页的时候,我简直是哭笑不得。我发现,笔记本之所以这样薄,并不是因为本子的问题,而是这个笔记本中大部分的页数已经被撕掉了,在我翻开笔记本之后,我能够很明显地看到笔记本的中间有很厚一摞被撕掉页数后剩下的残余部分。
这是什么意思?很明显,如果说是秦爷那一伙人撕掉了笔记本中的页数,那完全说不通,如果说他们找到了这个笔记本,那么他们完全有理由直接把笔记本拿走,完全没有必要把内容撕下来,然后再把剩下的笔记本放回原处,这根本就不符合逻辑。
所以,很显然,这个笔记本中间的部分是我父亲自己撕掉的。不过,既然撕掉了,为什么还要把剩下的笔记本放回原处呢?难不成是为了让我发现夹在笔记本中的相片?
我焦急地翻开笔记本,翻了两页,就发现,在笔记本的最后一页,写了很长很长的一段留言,从笔迹上来看,那出自我父亲之手准没有错,上面写道:
佩玺:
你若是能读到这段话,那就说明你已经完成了云南那边的事情,并且活着回来了。不管你是用什么样的方法活下来的,我都为你感到高兴。
身为你的父亲,我在写下这段留言的时候,心里很不是滋味。按照我的本意,我并不想让你参与到这个事件当中。但是,现在,佩林已经死了,而我,年老体弱而又诸事缠身,已经无法在进行我接下来的研究了,所以,我在十分不得已的情况下,将研究的重任托付给你。
我知道,这样的做法对你而言很不公平,我看着你长大,知道你对这一类的事情向来不感兴趣,但是,当你真正置身事中的时候,恐怕也抵挡不住那发自内心的好奇感吧。
佩林的死,让我感到很意外,我并不是有意要瞒着你母亲和你的,只不过,云南的任务太过凶险,佩林前往那里,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但我不得不说,我低估了那帮人的能力,这是我这三十年来的研究中所留下来的最大败笔,这个败笔,让我损失了一个儿子。
你可能要问,为什么要冒着危险去做那些事情呢?但我很遗憾地告诉你,即便是在现在,我仍然不能告诉你其中的缘由,我只能告诉你,这是一笔交易,一笔我与那帮人之间的交易,而阿姝娜不过是这一交易的助推者和联络人。
但我不得不承认,在这笔长达十几年的交易中,我失败了,但这笔交易却还要继续下去。
我要告诉你,接下来,你将接替我和你哥哥,继续经历着各种各样离奇古怪的事情,而这些事情的唯一目的是追踪一个人,不,也许并不应该称他(她)为人。
佩玺,你也是一个念过大学的人,你一定知道在马克思哲学中的那一句非常有名的历史观——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
但是,现在,我要告诉你,以我多年的研究经历来看,事实上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古往今来,不论东方还是西方,整个世界历史的发展始终都掌握在极少数的几个人中。中国,自然也是如此。通过我的研究以及一些实地考察活动中,我发现,在中国所有的上古时期的文明中,都出现着同一个“人”,他(她)便是你要追踪的家伙,并且,杀死他(她)。你没有看错,那个人虽然出现在上古时期,但是,他(她)现在还活着,只是换了另外一种形式。
而且,我要告诉你,要追踪这个“人”的,绝不仅有你一个人,还有很多的势力都要追踪这个人。其中的一部势力希望杀死这个“人”,另一部分则希望救醒这个“人”,还有一部分则希望利用这个“人”,而最后的那一部分势力,无疑是最最愚蠢的。
我的时间不多,所以无法详尽地给你讲述,再过不到一个小时,那帮人很快就会找到我,而在这一段时间里,我会躲起来,当然,我也极有可能被他们发现,那样的话,我就必死无疑了。
你能找到这个笔记本,那就说明一定是有人在点拨你,说实话,我把这个笔记本藏在这里,心里也很担心你会不会找到,不过,我宁愿你读不到这笔记本,也不愿被别人找到。
我提醒你一句,若想找到那个人,你就一定要去那些古文明的遗迹中去寻找,因为那个“人”已经蛰伏很久没有再出现了,而在这个世界上,只有那些古文明的遗迹中可以寻得他的一些踪迹。
另外,这笔记本中有一张相片,我想那两个人你也都能认出来,佩林已经死了,我就不再多说,而那个梁赞,你一定要相信他,因为他将是你唯一值得相信的人。往后的日子,你将会遇到各种各样的考验,记住一句话,千万不要轻信,那将会害死你自己。
我想,段郁文大概已经把三十年前云南的经历都告诉你了,不过,有一点他也许没有提及,那就由我来提醒你,你看了以后千万不要害怕——你在云南的古寨里接回来的那个人——也就是我之前所说的救命恩人的后人,她应该是叫龙卜瑾没错吧,她就是三十年前那个从老村长的青铜棺里走出来的年轻女子,没错,三十年前,她没有变老。你要小心她,她并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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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与表姐的谈话
第二十二章与表姐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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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家里人都已经知道我母亲遗体的事情了,本来,遗体被找回来应该是一件好事,但是,当收到的是一具无头遗体的时候,我二舅就控制不住他的火爆脾气了,直说要把殡仪馆砸了,但是,殡仪馆的工作人员都找不到经理张贺方身在何处,恐怕,昨天晚上,他只把事情告诉了我一个人。
我二舅满心的怒火无处发泄,再一看我母亲的遗体,不由得抱头痛哭,我背着挎包,谁也不知道,这里面装的东西,就是我母亲的头骨,那是一种让人难以言表的心情。我看着二舅,我知道他心疼我母亲,不自觉地也留下了眼泪。
这时候,殡仪馆已经挤满了我的家人们。家人一致认为,不管怎么说,应该让母亲的遗体尽快入殓,因为,不管怎么说,母亲的遗体被窃,这已经是一件很不幸的事情了,如今,应该让母亲早日上路才是。
于是,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抬着我母亲的遗体来到了火化炉,陪同的人只有我和我表姐。一开始,我坚持让所有的人都不允许进来,说我想自己一个人送母亲一程,但是,当我一看到表姐那坚定的眼神的时候,我一下子就被她眼神中的那种坚定的神情所打动了,脑袋一热,就答应了表姐的要求。
可是,一走到殡仪馆的火化炉前的时候,我心里就说不出的后悔。之前,我之所以坚持要自己一个人进来,为的是在母亲火化的时候悄悄把母亲的头骨也带进去,这样,怎么说也是有一个全尸。但是,现在,表姐就在我的旁边,我实在没有勇气把母亲的头骨从挎包中拿出来。
“佩玺,怎么了?”这一次表姐没有哭,大概当悲哀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一个人的眼泪是会干枯的。但表姐的悲哀并没有扰乱她的敏锐的洞察力,从小到大,几乎我有任何的细微心情上的变化,表姐总是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到,甚至比我父母还要准,这也就注定了我这一辈子根本骗不了她。
“没、没怎么。”不得不说,我不是一个会撒谎的人,因为每当我要说谎话的时候,就会情不自禁地磕巴,尤其是在我表姐面前。
“你没说实话。”表姐一句话就好像是一把尖刀一样直插我的要害,道:“从刚才要进来之前,我就察觉出来了,你小子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大家?”
我心中暗苦,心说我哪里是想瞒着大家啊,只是这种事情,我说出来大家会相信么,另外,以我二舅那样的性格,如果跟他如实说了,他一定会搞得全沈阳都知道这件事,这势必会造成轰动,我可不想我母亲的遗体在未来被供在医院的研究所里供那些研究人员研究。
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很小心地试探道:“姐,如果……如果我告诉你,我知道我母亲的遗体为什么会这个样子,你会相信么。”
表姐看了我一眼,说:“你知道你母亲的头在哪里,对吧。”
表姐话音一落,我心里顿时咯噔一声,手不自觉地滑到了挎包的背带上,结巴地说道:“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
“从你的反应中就能看出来呀。”表姐用那一双好不容易才消肿的眼睛看着我,说道:“我记得第一天,当你听说你母亲的遗体被窃走的时候,你表现得很紧张,也很焦急。但是,自从你跟那个张经理去看了监控录像以后,你就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无论遇到了什么样的离奇的事情,你都好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样,似乎对这一切都有准备,所以,你的心情没有任何大的起伏。”
我僵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表姐又看了看我,接着说道:“没错,我的这些只能算是一个猜想,因为我并没有什么确切的依据。但是,佩玺,你不要忘了,我们两个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虽然我现在已经结婚了,但是,对于你,我还是很了解的。你也知道,我跟你母亲,也就是我老姨的感情非常好,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我心里真的说不出的难受。”说到这里,表姐顿了顿,紧盯着我的眼睛渐渐又湿润了,她叹了一口气,说道:“姐要的不多,一句真话就够了。”
这一席话说的我无处容身,我心里一激动,也留下了眼泪,我让站在一旁等待的工作人员先出去一会儿,他也很识相地走开了,大概他也不想多看这样悲痛的场面。
工作人员走后,我取下挎包,放在母亲躺在的推板上,语气沉重地对表姐道:“姐,这里,就是我妈的头。”
显然,表姐对这样的情形并没有太多的准备,我的话刚一说完,表姐就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我所说的话。
但是,她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对我说道:“佩玺,我要真话。”
我酝酿了一下,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跑不掉了,但是,我还是决定编一个谎话,只不过,这个谎话,是我在来之前就已经准备好的,所以,在我说的时候并没有结巴。
“其实……并没有人偷窃我妈的遗体,是我妈她……她尸变了。”我哽咽着说道。
紧接着,我把一个不太完美的谎言讲给了表姐,说是母亲的遗体因为某些原因尸变了,而我所看的监控录像中就是这样的情景,然后,我私自找了一个道士,和他一起找到了我母亲的遗体,道士做法之后,砍下了我母亲的头颅才算完事。
我知道这样的谎话听起来太假了,但是,我并不害怕表姐不相信,因为关键时刻,我可以拿出监控录像给她看,只要她不害怕的话,我坚信,表姐是不会注意到灵堂的玻璃棺上的张贺方的倒影的。
表姐听后沉默了很长时间没有说话,于是我就说道:“我知道这听起来太邪乎了,但是我有灵堂里监控录像的视频,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拿给你看。”
表姐想了想,轻轻地摇了摇头,叹口气,说道:“不用了,我不看。”
我心中松了一口气,心说总算蒙混过关了。表姐也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我想让母亲有一个全尸。虽说如此,当我从挎包里拿出母亲的头骨的时候,表姐还是心软地别过头去,不忍再看,我把母亲的头颅放好,然后跟表姐一起把母亲的遗体推进了火炉,工作人员这时候走了进来,我和表姐一起按下了火化的开关。
火化炉发出“嗡”的一声巨响,然后,顺着推板的小孔,一股滚烫的热浪从里面翻涌而出,明亮的火光从里面迸射出来,一开始,里面尚且能听见一些“噼啪”的声响,但很快,就只有火焰的“呼呼”声了。
表姐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含泪着注视着……
就这样,母亲遗体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了。
怎料,当我和表姐正要走出火化炉的房间的时候,表姐突然在我身后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回过头,表姐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突兀地说道:“佩玺,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万事小心,一定要平安。等一切都结束了,我希望你把所有真实的事情原原本本地没有任何的虚假地都告诉姐,在此之前,姐不会再逼迫你说了。”
我一下子愣在了那里,表姐也没有多说什么,就走了出去。剩下我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那里很久很久,然后我摇头苦笑,心说到底还是骗不了我的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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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着手调查
第二十三章着手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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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除夕夜,我和卜瑾两个人呆在家中。卖方的广告已经登上报纸有差不多一个礼拜的时间了,这期间也有几个买家来打过电话,但所出的价格都不能让我感到满意。
是的,云南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五个多月了,眼看着小半年的时间就这样飞也似的过去了,今晚过后,我又老了一岁,但是,这五个月内所发生的各种各样的事情却让我的心苍老了许多。几经犹豫,我打算卖掉父母留下来的房子,因为对于我一个人而言,这个房子太大了,不过最主要的原因却是,我有一种想搬到另一个地方住的冲动,就好像这样的话,我可以忘掉很多不开心的事情一样。
这晚上,不管是二舅还是表姐都频繁地打电话过来,要我去他们那里过年,但都被我万言拒绝了。现在的我,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待一会儿。
母亲的丧事都处理完之后,我开始根据父亲的指引着手调查。一开始,我是抱着完成父亲的使命去这样做的,但是,到了后来,我却渐渐地发现,我自己竟然渐渐对那些古老的文明也产生了些许的兴趣。尤其是那些困扰史学家数百年的未解之谜,我更是投入了很大的精力,因为高鹏一直都是一个能干的商人,所以,我几乎整天都是现在家里,无事可做,也就研究起这些东西来了。
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投入过一定的精力去研究一下梁赞现在身在的湖北省有什么古文明。湖北省所存在的最古老的文明无疑是古庸国文明,我从网上大致了解到了一些内容。
古庸国的历史,最早可以追溯到夏朝,最晚,也应该诞生于商代早期。因为,在史书中曾经有明确的记载,古代的庸国曾经作为一支强大的军阀帮助周武王伐纣。当年周武王联合西土庸、蜀、羌、髳、微、卢、彭、濮等族和方国,并亲率“戎车三百乘,虎贲三千人,甲士四万五千人,以东伐纣”,庸国位列八国之首,必定是一个大国。这是既定的历史事实,很难去否认它。
同先前的古滇国一样,古庸国在上古时期的青铜文明也异常的发达。商代、甚至是周代,很多的国宝级的青铜器其实都是由古庸国的先民所铸造的。他们铸造的青铜器也多种多样,有兵器、编钟和各式各样的青铜装饰品。因此,古代的庸国的先民又被人称之为“镛人”。
除了在青铜器的铸造方面,古代庸国的先民还在土木工程中有着杰出的智慧,古时候许多的城郭的设计与建造过程中也常常出现过他们的身影。
在政治军事方面,古庸国也绝对是地方豪强级别的存在。虽说在武王伐纣的过程中,主力军是西周人,但是,古庸国的军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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