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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踪(墨锋)-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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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系统的训练。这对一个平常人家庭的小孩儿来讲,是难以置信的。但是,你是范家人,你的身体里留着范继云的血,你们有很多共同之处,同样的睿智而且城府很深,当然,范继云把你送到云南也实属无奈。因为,事情太过重大,除了自己的至亲以外,他不敢相信任何人。所以,你才是范佩林的接任者,当你长大以后,也就是距今五六年前,你以梁赞的身份来到了段郁文的身边。段郁文曾经跟我说过,你是几年前范继云派来帮助他的,但是,他错了。

“所以,当得知范佩林死后,段郁文甚至还傻了吧唧地给我父亲写了一封短信——‘佩林已死,速派后人’,他当然不会知道,范佩林的接任者早在五六年前就已经在他的身边了。

“说来也许是命中注定,因为,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阿姝娜动摇了。她知道自己的大限将至,经过了三十年的深思熟虑,她最后同意了范继云的交易请求,她写了一封信给范继云。范继云得到信之后显得非常激动,因为,这封信预示着某种轮回已经开始转动。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以范佩玺,也就是范继云的儿子的身份出现了。

“这样看来,其实,范继云还是有私心的。他已经失去了大儿子,所以,他无论如何也不想自己再失去一个儿子。他让我大摇大摆地以范佩玺的身份来到云南,这样的话,无论是组织还是南巫集团的人,很快就都会把爪牙伸向我,而不是你,这样也就可以在某种程度上确保你的安全。

“果然,我在来到云南以后,就开始不停地被周围的人进行身份验证,无论是达召还是不知真相的段郁文都开始对我进行试探。很快,组织的人也出现了,他们第一次以冒牌的汪成宝差一点将我和卜瑾擒获。

“后来,我们在滕益的协助下,很快就开始了对云南地宫的探索。依照阿姝娜留下的线索,卜瑾很快就找到了地宫的位置所在。

“抛出在地宫里遇见的种种危险,那铜鼓雕刻的内容却是十分重要的一环。我还记得,那铜鼓的雕刻上面,有卜瑾、滕益和你,但是,并没有我。我问过卜瑾,那铜鼓上的雕刻是不是预言,卜瑾说没错。我当时只是感觉到奇怪,为什么预言中没有我的出现,也许,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再或者,那就是预言出现了错误。但其实,预言并没有出错。出现在地宫里的的确应该是卜瑾、滕益和范佩玺,只不过是由于范继云的安排,我顶替了真正的范佩玺的位置,所以才会出现预言的画面与实际不相符合的情形。

“云南之行结束后,我回到了东北。南巫集团的张贺方开始出现,他以我母亲的遗体吸引我的注意力,让我开始去找寻姜道临这个人。但是,我却将这个重要的信息告诉给了你,而你听到姜道临这个名字的时候变得非常惶恐不安,急切地要求我不要去找什么姜道临。我回想张贺方对我说过的话,姜道临是揭穿一切谎言的重要一环,而你却千方百计地阻拦我不去找他,这就说明,你担心我找到姜道临。

“后来,组织的刘警官出现了,他跟张贺方开始逐一对我施加心理上的压力,搞得我越来越糊涂。后来,我在刘警官和张贺方的提示下,找

第六十二章蜕变(三)

第六十二章蜕变(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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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梁赞终于有了一些反应,他打断我,说道:“你不觉得这样的解释多少有些牵强么?”

我犹豫了一下,说道:“的确是有些牵强,但是,这却是唯一能够说得通的可能。”

“那你凭什么认为骗你的人是我,而不是那个什么张贺方呢?”梁赞问道。

“理由很简单,”我自信满满地说道:“那就是姜道临,这是一个致命的漏洞。由于之前范继云并没有料想到张贺方会突然插手,把姜道临给搬出来,所以,你们的准备变得很仓促,谎言编织的也就不是很完美,甚至可以说是很拙劣。”

“可是,在神农架附近的旅店的地下室里,你已经看到了姜道临呀。”梁赞说道。

“我凭什么认为那个东西就是姜道临?”我反问道:“那只是一个怪物,在神农架里,尤其是在老人洞的深渊中,像那样的怪物数不胜数,你可以随便找来一只来顶替姜道临。”

“你凭什么这样说呢?”梁赞问。

“好吧,你还是不愿意承认,那我就来揭穿你吧。”我酝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记得当时见到那个假的姜道临的时候,他已经是一条只能生活在潮湿的浴缸中的怪物了。要我帮你回想一下,他当时对我说过的话么?他当时说,他与我父亲一道,进入神农架进行考察,后来,他身受重伤,抱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态度,进入了老人洞,并最终变成了那副模样。但是,当我真正进入老人洞以后,我才恍然大悟,那是不可能的一件事。”

梁赞听着我的话,他是一个聪明人,显然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谎言的致命漏洞。我却不顾他那副惊讶的表情,继续说道:“老人洞隐藏在蛇口山洞的腹地,而蛇口山洞内,一进入便会有无数的虫卵袭击入侵者,经过虫卵之后,又有无数的穴妖把守隘口,在之后又有相当长的一段路程,此中还有彘蚺怪兽把守的巨大石门,经过石门以后还有数万不死军团的遗阵,这对一个深受重伤的人来说,是不可能突破的。就算我们退一万步来讲,就算姜道临真的历经万难来到了老人洞的崖洞对面,但是,他若没有卜瑾的咒语与召唤那些半透明的人蛇怪物,也绝不可能自己爬进那老人洞中。对于这一点,你要怎么跟我解释?”

我这一次的质问让梁赞毫无反击之力,隔了很长时间,他才有气无力地说道:“可是,如果我是随便抓来一个人蛇怪物的话,他又怎么会对所有的事情那么了如指掌呢?我可没那个能力,能让一个毫不相干的怪物对我言听计从呢?”

“另一个人。”我微笑着说道:“我还记得,当时那个假的姜道临曾经跟我说过,当年他们来到湖北神农架考察的时候,最后剩下了三个人,范继云、姜道临还有另一个人。后来,范继云回到了东北,假的姜道临告诉我他变成了那副模样,而另一个人就此失踪。那么,另一个人是不是真的失踪了呢?会不会是,变成怪物的那个人是另一个人,而失踪的那一个才是姜道临呢?”

梁赞没有任何的对答了。他变得沉默起来。往日里堆满脸的笑容也消失不见了。一时间,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对我而言,这将是一次完全颠覆自己已有的人生观的历程,而对于梁赞来说,很可能是一切使命任务的终结。

我看着梁赞,他的身上也受了不少的伤。他的神情憔悴,眼睛始终不敢正视我,而只是盯着脚前的地面,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一般。

不过,说实话,虽然我觉得自己好像已经看透了许多的事情,但是,此时此刻,我在看着他的脸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心里也有一些怪难受的。毕竟,这几个月以来,我们一同经历了许许多多的事情,患难与共,生死之交已经是我们之间不可否认的事实了。虽然我不知道梁赞到底对我有什么企图,虽然我隐隐觉得自己正处在一种危机的边缘,但是,在潜意识里,我却宁愿相信梁赞也是不得已而选择欺骗我的。

隔了很长时间,梁赞终于开口了,他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般变得有气无力。他说道:“事到如今,的确没有必要在把谎言继续下去了。其实,我的任务很简单,就是帮助你完成蜕变,然后,在你蜕变的过程之中,杀死你。”

“为什么?”我道。

“因为,范继云……我的父亲,他认为,你就是那个影响整个中国上古文明的那个人的转世轮回。”梁赞淡淡地说道。

我如遭晴天霹雳,忙道:“你说什么?你说,我是那个‘人’?那个玄衣人?”

梁赞沉默着点了点头,说道:“虽然还不敢肯定,但是已经是**不离十了。”

我怔了很久,心里对梁赞的话开始出现本能的怀疑,说道:“这不符合常理,如果说我是那个人的转世,那么,你和范继云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前就杀死我呢?”

梁赞解释道:“你没听清楚我所说的话,我是说,你是那个‘人’的转世轮回,而不是那个人的转世,不是我们不想杀你,而是我们根本杀不了你。”

我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声,惊讶道:“杀不了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还不明白么,你跟卜瑾一样,也不是人。”梁赞第一次抬起眼睛看向我。

“哈哈哈哈哈。”不知为什么,我突然莫名其妙地大笑起来,说道:“你在跟我开什么玩笑?我不是人?那我是什么?是鬼么?”

“之前卜瑾不是也已经跟你说过了么,你是‘皿’。”

“我并不知道这个‘皿’是什么意思。”我如实说道。

梁赞叹了一口气,说道:“具体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不是不想告诉你,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想我已经没有任何的理由在向你隐瞒什么了,那些都是毫无意义的事情了。我只能说,你是以一种特殊的形式存在着的,而且,我们无法夺走你的生命,而且,现在就算杀了你,也毫无意义,因为,你还没有变成那个‘人’。”

我低下头,也没有过多的追问,也许,有关于这些问题,张贺方能够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只是问道:“那个枪手舒景成是不是范继云安插在陈兵那里的人?”

梁赞惊讶道:“你连这个也知道?”

“这也是很显而易见的吧。”我说道:“范继云给我的信件中曾经说明,在国内,有两股主要的势力在争夺那个玄衣人。而其中一方,想尽办法要利用玄衣人,我猜想,这一伙人很有可能就是组织,因为,这可能是政府的一贯作风。而另一方,则是想要唤醒玄衣人,这一伙人,应该是与那玄衣人有着相同职业的人,也就是一群巫师,也就是南巫集团。”

我一边站起身,一边继续说道:“范继云曾经在信中表明自己的立场,那就是,要杀死那个玄衣人,很显然,他认为无论这个玄衣人最后被那一伙人的势力所利用,都将是一场沉重的灾难。在这一点上,范继云无法骗我,所以,他只能对我讲出实话。我记得当我从老人洞里冲出来的时候,舒景成刚好醒过来,他不由分说上来对我就是开了一枪,很显然,他害怕我会逃跑,如果他是组织的人,那么,他就绝不会选择对我开枪射击,因为那样的话,他们可能就无法再利用我了。他那么急切地想要杀了我,自然也不可能是南巫集团的人,所以,他只有可能是跟范继云一伙的。我想,陈兵要是知道这些事情,没准会饮弹自尽也说不定。他可能怎样也想象不到,自己的队伍里,竟然分别混进了南巫集团的人,和范继云的人,神农架之旅,其实也就是三方人士第一次聚首吧。”

第六十三章蜕变(四)

第六十三章蜕变(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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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地下室,虽然从地下室里走到外面的路程很短,但是,对我来说却是步履艰辛。我只感觉整个人都变得很沉重,仿佛有什么东西压在我的胸口,或是我的喉咙被什么东西死死地掐住一般,我无法呼吸。

我从口袋里摸出半截香烟叼在嘴里,却半天找不到火,我叹了一口气,把烟头弹走。

我正在经历一种常人所无法体会的情景,所有的人在我的面前都变得如此陌生,甚至,包括那个养育我多年的我的父亲,或者,我现在只能称呼他为范继云。

但我知道我必须做出抉择,在感性与理性之中做出选择。我发现,在这个大局中,根本就没有什么善恶、正义与邪恶之分,所有的人都在按照着自己一方的行为准则在行事,所有人都在趋利避害。

我并非冷血,但我也必须为自己考虑,因为我不愿再如同棋子一样任人摆布。

我走出地下室,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蓝天白云,鸟语花香,历经一整个寒冬的洗礼以后,万物重现生机,这不也是万物的轮回么。我闻到了空气中的芳香,感受到了阳光的温暖,但是,我却担心了,害怕了,畏缩了。那一刻,我忽然觉得那天空变得灰暗,如同一块巨大的裹尸布罩在我的世界的头顶。鸟语变得刺耳,阳光显得毒辣,我产生了退却的心理,有那么一刹那,我想要退回地下室去,并且永远呆在那里。但是我知道,逃避永远都不是办法。

我走到别墅的花园,发现张贺方正站在草坪上面来回地踱步,表情从容淡定。见我走了出来,露出了平易近人的微笑,说道:“谈完了?”

我沉默着点了点头。

“现在又有什么打算呢?”张贺方问道。

“我想跟你谈谈。”我走到张贺方的面前,面无表情地说道。

“好啊,我随时恭候着呢。”张贺方依旧彬彬有礼地说道:“不如我们进屋子里说,一边喝点茶水,抽支烟,也不错,你说呢?”

我冷冷地说道:“走吧。”

别墅里的房间很大,家具摆设很有传统的风格,我和张贺方分别坐在两张藤椅上面。张贺方递给我一盒雪茄,说那是古巴产的。我说自己抽不惯,于是他就换成了香烟。

我们俩一开始谁都没有先说话,而是都自顾自地在抽烟。不一会儿,家里的佣人端上了两碗凉茶。我深深地享受着香烟带给我的麻醉感,看着袅袅升起的烟雾,我努力理清自己的思绪,以便在一会儿的对话中显得更加有条理。

最后,我掐灭了香烟,压了一口凉茶,开口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我的?”

“在你父亲去往阿姝娜的苗寨之后。”张贺方道。

“你也认识阿姝娜?”我问道。

“都是南巫的人,多少也会有些耳闻、”张贺方答道。

我有些惊讶,说道:“阿姝娜也是南巫的人?”

“那是自然。”张贺方解释道:“你也应该知道,南巫集团的人,虽然不全是由巫师组成,但巫师在其中还是占据着绝大部分的、”

“那么,你听命于她?”

张贺方摇了摇头,说道:“我不听命于任何人,我是我这一支的首脑。你要知道,南巫集团并不像是组织那样,是一个完整的,具有整体性的组织模式,我们南巫是分散的一群人,只不过,我们有着相同的目的,所以,被组织的人称呼为南巫集团。”

“你们所谓的共同的目的即是唤醒那个人,对吧。”

张贺方点了点头。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这是你们的使命?还是其他的原因。”这是我最大的疑问之一。

张贺方摇了摇头,喝了一口凉茶,说道:“这并不是什么使命的问题,我们只是觉得现在是轮回重启的最好的时机。”

我无奈地笑了,说道:“你们一直在说什么轮回的重启,你们所谓的轮回到底是指什么呀?”

“我说了也许你不会相信。”张贺方说道:“这个轮回的重启,并不是针对于某一个人而言的,而是针对于整个世界的文明体系。”

我听后身体一怔,“什么意思?”

张贺方微笑着耐心向我解释道:“在现代社会,巫师几乎被当做神棍,也就是江湖骗子的存在。南巫集团一直以来都以很隐秘的形式存在着,在南巫集团中的诸多大巫中,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这个世界上的所有文明,每过一定的时期,都要完全推到,所有的数据完全清零,人类社会重新开始,周而复始,永不停滞。”

“把所有的文明全部推到重建?”我颇为不解地问道:“这是为什么呢?我在云南的地宫之中,曾经看到过那些石雕壁画,你们所说的那个‘人’,正是因为有他的出现,才使得古滇国迅速获得了完备的冶炼技术,最终称雄一方。你们说想要让轮回重新启动,让世界上所有的文明推到重来。可是,唤醒那个‘人’的话,他(她)可能会帮助人类的文明进一步发展啊,这不是自相矛盾么。”

“不,你错了。”张贺方毫不留情地反驳我,说道:“范先生,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不需要有太多的考虑,只凭借着你自己的判断来回答。”

“好,你问吧。”

“你是否认为,人类的文明发展历程,只要随着时间的不断流逝就能够发展成今天的样子?”张贺方眼含笑意地问我道。

“难道不是这样么?”我反问道。

“呵呵,那你就是大错特错了。”张贺方说道:“人类文明历史的发展绝对不是靠时间或是由人类自身的智能不断地发展就能达到今天这样的成就的。古今中外,无论东方还是西方,人类文明历史的发展,总会有那么一两次突如其来的翻天覆地的变化。举几个最简单的例子,中国的古庸文明、良渚文明、红山文明等等,西方的希腊文明的狂飙突进和工业革命的巨大浪潮。虽然,人类当中绝大多数的愚蠢的历史学家总会对此有这样那样的生硬的解释,但是,却仍然无法改变这种文明爆发式发展的突然性,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

“在进入云南地宫之前,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但是,自打看见了那些石雕壁画以后,我的确想过这个问题,也许,整个人类的文明并不是由全人类共同创造的,而仅仅是为数不多的零星的几个人。”我如实说道。

“你说的没错。”张贺方说道:“在我们南巫集团的眼中,那称之为文明的‘节点’,是人类文明发展的瓶颈期。换句话来说,这个‘节点’,单凭人类个人的力量是永远也无法突破的,就算过了几百年,几千年,几万年,仍然不会突破,人类的文明只会偏向于细化发展,但却不会有任何实质性的变化,也就是说,无论积攒多少量,没有一个合适的契机,质变也永远不会到来。而那个‘人’,他就是突破节点的关键,他就是那个契机。

“我想你一定会看到很多未解之谜累的书籍,比如,人类发现了几千年前的螺丝钉,有些古代的技术工艺,现代人无论怎

第六十四章南巫之间的古老仪式【感谢么么哒的一直以来的支持

第六十四章南巫之间的古老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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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东西?”我问道。

张贺方看到我这副反应,自己也笑了,说道:“范先生,你现在一定觉得事情非常的混乱,现在,我来给你讲述一下这其中的缘由,大概,你就可以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那太好了,我洗耳恭听。”我说道。

张贺方酝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说真的,我其实也并不知道那个仪式是否真的存在,是否真的有效,但是,起码,按照目前的形式发展,那个仪式的确有可能会唤醒那个人。”

接着,张贺方跟我讲述了一个只有南巫集团的少数人才知道的一个流传千年的秘闻。他口中的巫宗,我更习惯称之为玄衣人。

张贺方说,在几千年前,这个玄衣人的确曾经帮助过中国乃至世界的许多古文明的崛起。虽然说,这个玄衣人是以一种近乎于神一般的存在,但是,他既然尚有实体存在,就免不了接受生死轮回这一个事实。

这一点让我感到很惊讶,我一度认为,这个玄衣人,连自己的性别都可以随意改变,怎么可能会被小小的生死之事所束缚呢。但是,张贺方告诉我说,这个玄衣人其实也并非永生不死,只不过,他的所谓的生死轮回并不是如众生一般的轮回转世。他有着自己的一套轮回,也就是说,他为自己创造了一套轮回重来的方法。

玄衣人的寿命很长,但终究有终结的那一天。

在云南的石雕壁画中,玄衣人曾经有六个侍者。这些侍者很容易让我联想到秦氏兄弟的那个古老的山村的青铜棺的抬棺人。但是,张贺方却对我解释道,这六个人在某种意义上可以称之为玄衣人的“分魂”,在这里,张贺方对我做出了很多的解释,我听了大半天才终于明白,原来,说白了,那六个侍者其实跟那个玄衣人一样,或者说,是一种类似于玄衣人的分身一类的东西。

六个侍者可以被称为**或六御侍者。一听到六御或**,我就很容易想到道教的一些理论。而张贺方确实也在解释说道教中所说的无论是**也好,六御也好,都与这六个侍者有关。

传说,玄衣人每当要身死的时候,就会召集六御侍者来到身前,将自己的魂魄分为六个部分传至六御侍者之中,等到千年之后,六御侍者便会聚集在一起,重新召回玄衣人,也就是将玄衣人复活过来。

说到这里,我打断道:“不对呀,按照你的意思来说,那如果说这六个人死了呢,那岂不是所有的仪式什么的,都没有作用了么。”

张贺方摇了摇头,说道:“这六个人将会一直存在下去的。”

“这话怎么说?”我问道。

张贺方答道:“这六御侍者均会以不同的形式长生下去。”

“不合理不合理。”我无法解释这其中的逻辑,说道:“玄衣人能够让自己的侍者长生,却不能够让自己长生,这怎么能解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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