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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踪(墨锋)-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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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重复了一边,说道:“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没想到,我的这一句话不但没有起到阻止张贺方的作用,反而使他更加焦急地重新奔回地下室。

我们回到地下室,这时候,那男子才刚刚舒缓过来,一看见张贺方进来了,立马又显现出一种十分担心害怕的神情,哆哆嗦嗦地说道:“老、老板。”

张贺方跟本不管那男子的反应,又是上前直接把那男子顶在了墙壁上,那男子见状,立马用双手捂住了嘴巴,好像生怕张贺方再一次对他下蛊。

可是,这一次,张贺方却并没有对他施加什么咒语,他只是上前,用食指扒开那人的上眼皮仔细观看。我凑上前去,猛然一惊,只见那人的上眼皮上长满了无数黑色的斑点。

张贺方见此情形,捶胸顿足,一脸十分无奈的神情,然后怒气冲冲地对那人说道:“把舌头伸出来。”

“啊?”年轻男子有些错愕,他还在担心因为自己的问题而受到张贺方的惩罚。

“我让你把舌头伸出来!”张贺方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那人一看张贺方暴怒的神情,一时间也不敢违抗,犹豫了一下,才颤颤巍巍地伸出舌头。

我看那人的舌头并没有什么异样,心里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怎料想,张贺方突然吼道:“把舌头向上卷起来。”

那人一愣,张贺方又道:“照做!”

那人这才把舌头向上卷起,这一卷不要紧,我看得心头一凉,只见那人的舌头下面青筋暴起,舌尖处已经变成了紫色。

张贺方一看这种情况,摇头叹道:“他的记忆被人清洗了。”

“什么?”我有些不敢相信地说道:“虽然我以前也曾经听人说过,记忆在某种情况下是可以被清洗的,但是,要做到刚刚好好把那一段时间的记忆清除,那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啊。”

张贺方摇了摇头,说道:“有一种方法。”

“什么方法?”

张贺方解释道:“那就是,进入他的脑海里,操纵他的大脑神经进行选择性遗忘。”

“进入他的大脑?”我卜瑾哑然失笑道:“谁能做到这样的事情呢?”

没想到,张贺方异常平淡地说道:“鬼。”

我听了一愣,说道:“合着,你认为你自己家里的别墅闹鬼了?”

张贺方转过头,没有理会我的讽刺,说道:“我自身就是一个巫师,如果我的别墅里有鬼魂存在,我自然早就清楚,不可能在这样短的时间里发生闹鬼的事件。”

张贺方说道这里,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脱口而出道:“是巴冉!”

张贺方疑惑地问我道:“巴冉?巴冉是谁?”

于是,我把之前在神农架原始森林里所遇到的人面树以及巴冉的小村落的事情跟张贺方简单讲述了一遍。

在我的印象中,当时在蛇口山洞里的大石门前

第一章背景

第一章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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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少叙,到了第二天中午,我和张贺方、卜瑾已经踏上了前往四川成都的火车上了。我们并没有乘坐动车或是高铁,因为,张贺方曾经对我们说过,因为高铁和动车的安检工作比较仔细,所以,一些相应的装备无法顺利地运到成都,所以,我们几个人乘坐的是很普通的绿皮火车。

跟我们乘坐同一节车厢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满头花白头发,嗜烟如命的老头,名字叫李忠凯。一开始,我总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经过一些简单的谈话和了解之后,我才知道,原来,他就是那个之前我乘坐从沈阳来到武汉的火车上所遇到的肖宛徽女研究生的导师。

按照张贺方的说法,我们这一次的行动总共有十人参与,不过,另外六个人我道现在为止还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么样子。张贺方对此的解释是,如果人数太多,目标也就太大,这样的话,树大招风,很有可能对任务有所不利。所以,另外六个人都以各自的身份分散在火车的其他车厢里。

一路上,我们自然也没有闲着。李忠凯作为历史学教授,对我讲解了许多有关于古蜀国以及三星堆文明遗迹的事情。

而在听了李忠凯的介绍以后,我对古蜀国的历史也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

古蜀国在中国哪些浩如烟海的历史文献中,只有少数零星几处言辞模糊的介绍。对于古蜀国的历史,一些人认为古蜀国最早存在于4000年前,而另一方面则认为古蜀国的历史甚至可以推演至6000年前。

古蜀国的地理位置位于成都平原附近,四周环山而成平原,易守难攻,由于道路艰险,常年处于与世隔绝的状态。李白有诗云:“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已经做了很形象的说明了。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很多人在谈及古蜀国的时候,常常会想到粗糙的生活状态,甚至是茹毛饮血一般的生活。但实际上,在某些程度上而言,也正是因为古蜀国常年与世隔绝的原因,才在一定程度上保留了古蜀国那种原汁原味的独特的文明形式。

在听了李忠凯的介绍以后,我发现,古蜀国与我之前所前往的古滇国的文明遗迹和古庸国的文明遗迹相比,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三个古国都有着相当发达的青铜文明。不过,在青铜文明的表现形式上来看,古蜀国与古滇国和古庸国相比,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古滇国的青铜文化主要集中在铜鼓等祭祀用品的铸造上,古庸国的青铜文化则主要集中在兵器、铠甲等实用物品的铸造上,而古蜀国的青铜文明则显得更加典雅。可以说,在古蜀国的文明遗迹中出土的各种文物都称得上是艺术品,它们往往以表现人物为主,而这些人物一般都是大眼、大嘴、厚嘴唇、高鼻梁并且没有下颌的夸张造型。我不是什么艺术家,我不能说这些人像有多么漂亮,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只要你亲眼看见过那些人像,你就一定不会忘记它们。

在民族组成方面上来说,一般历史学家认为,古蜀人的祖先应为早先在**高原地区游弋的古羌族的一支分支。由于生存条件的恶劣,所以,一部分古羌族人选择了东迁进入成都平原继续发展,并与当地原住民相互交融,历史上认为,这两种民族后来都被称为蜀山氏和蚕丛氏。

蜀山氏与蚕丛氏在岷江上游逐渐兴起,经过多年的发展以后,逐渐形成一种势力,于是,古蜀国成立了。值得一提的是,古蜀国与古庸国不同,在为数不多的历史文献中,对于古蜀国的国君有着很多描写。古蜀国不知拥有单独的王朝,在秦灭蜀国之前,古蜀国分别由蚕丛氏、柏灌氏、鱼凫氏、开明氏诸族统领。

有关于古蜀国的国君的诗词也有许多佳句流传于世,如李白的“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以及李商隐的《锦瑟》中的“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文人墨客提及这三位国君并非没有道理,首先,蚕丛是古蜀国的开国国君,自然有其重要的位置。而鱼凫作为古蜀国的第三代领袖,将古蜀国从古老的原始社会推进至奴隶制社会,直接造就了古蜀国的辉煌。除此之外,鱼凫当权之时,古蜀国发生了一件大事,这件大事甚至直接影响了整个中国文明的进程。在鱼凫执政的时期,正是商王朝接近灭亡的时期,因为与商朝不和,所以,古蜀国与古庸国一样都参与了周武王讨伐纣王的会盟军队之中,在伐纣洪流之中,勇往直前所向披靡,立下了汗马功劳。古书《尚书》曾经记载说:“武王伐纣,实得巴蜀之师。”据说,当时古蜀国的军队出战的时候,都是载歌载舞,用诡异悠长的嚎叫声为己方增添士气军威,用请神附体的形式增强军队的战斗力,也就是行巫的术法——傩术。

而望帝其本名为杜宇。传说杜宇是从天上降落下来的,成了蜀国的国王,因此被尊称为望帝。望帝杜宇很关心百姓,深得百姓的拥护爱戴。而杜宇之后的帝王名字为鳖灵。

在这之中,李忠凯教授给我将了一个有关于杜宇和鳖灵之间的很有趣的神话传说。相传,杜宇也是一个十分开明的帝王,但是,在政治上却并没有多少作为。当时古蜀国常常有水患之忧,杜宇排遣许多能人异士前往治理,但是均没有取得实质性的进展。直到有一年,忽然从河里逆流漂来了一具男尸。人们对这个逆水行尸感到十分惊奇,将其打捞上来之后,发现这具尸体竟然开始开口说话。他声称自己是楚国人,名叫鳖灵没,因为失足落水,从家乡漂了过来。杜宇听说了这件事情以后,急切地把鳖灵召见过来,没想到两个人聊得非常投缘,在听说了鳖灵有治理水患的方法,杜宇非常高兴地把任务交给了他。鳖灵打通了巫山,使水流从上游流到长江,使水患彻底根除。杜宇十分感激鳖灵救古蜀国的百姓于苦难之中,自愿把王位禅让给鳖灵。

鳖灵即位后,号称开明帝。

一开始的时候,鳖灵的确很勤于政治,不过久而久之,鳖灵开始变得好大喜功,不理朝事,想法也逐渐脱离了现实,导致古蜀国开始不断地落后,没过多久,古蜀国就在鳖灵的后人的手中灭亡了,古蜀国也从此完全消失。为此,望帝杜宇悲伤而死,死后,他化作了一只杜鹃鸟,整日在林中啼鸣,闻着皆掩面流泪。

在文化方面,古蜀国也并非不毛之地,相传,古蜀国曾经发明了完全不同于甲骨文的另一种文字形式,只不过,这种文字随着古蜀国的灭亡也都淹没于历史的尘埃之中,无人提及了。除了文字的成熟度以外,古蜀国在巫文化以及祭祀文化中也都相当发达,例如1986年,考古工作者就在广汉三星堆一代发掘出了两座大型祭祀坑,并在其中发现了1000多件精美绝伦的珍贵文物,这些文物中,绝大多数都是用来行巫祭祀所用。

我听了李忠凯教授的讲解以后,望着火车的窗外怔怔发呆,心想着数千年前的西南边陲之地除了古滇国以外,还有这样一个强大神秘的古国存在,我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沧桑感。

相比于诡异难测的古滇国以及强大彪悍的古庸国相比,古蜀国显得更加轻盈也更加神秘,虽然有关于古蜀国三星堆文明的考古工作已经进行了数十年,但是,那一件件文物仍然无法完全揭开古蜀国的神秘面纱,它仿佛就在我们的眼前,但是,它却又远在天边。

古蜀国——一个存在于神话中的国度。

凭着之前的经历,我已经有了一些思想准备,那些既定的定论与我们看到的考古文物很有可能根本就不是真实的历史,而那些真实的历史事实,很有可能都隐藏在神秘的大山之中,数千年无人问津。

我抬头看了一眼睡在上铺的卜瑾,她闭着眼睛,神态安详,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

我对李忠凯说道:“李教授,停下吧,不要再说了,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李忠凯点了点头,点燃了一支烟,走出了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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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验货

第二章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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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四川成都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一点钟的事情了。我们这一节车厢里的四个人在张贺方的带领下走出火车站。我不知道其他六个人到底在哪里,总之,我们吃完了午饭以后,没有多做任何的停留就乘坐长途大巴前往广汉市。

可是,到了广汉市接下来要做什么事情,我却一点也不得而知。这种感觉与我之前的那些探险经历多少有一些类似,我只感觉自己莫名其妙地参与了进来,却连最起码的任务都不清楚,就稀里糊涂地准备舍命奉陪。

一路无话,李忠凯除了给我讲述一些有关于古蜀国的历史以外,唯一做的事情就是抽烟,而张贺方却总是一脸阴沉,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至于卜瑾……好吧,她还是卜瑾,除此之外,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我对于李忠凯是张贺方手下的南巫集团的一员一点也不感觉惊讶,也可以说,如今的我,对于许多事情都已经失去了感到惊讶的能力,人事皆由天注定,我已经习惯了。

到了广汉市以后,张贺方却对我提及了一个让我感到十分惊讶的事情,那就是,他打算先前往三星堆博物馆。

要知道,以我之前的探险经历来说,我们几乎从来都不会涉足那些已经被人们发掘过的考古现场或是什么遗址公园去探寻什么,我们所要探寻的历史真相,往往隐匿于大山的深处。

我问过张贺方前往三星堆博物馆的原因,他对我说,是为了去确认一些东西,到了那里,我们自然会知道。

就这样,又过了一天的时间,我们终于来到了三星堆博物馆的门前,而在这个时候,与我们随性的另外六个人却连影子都没有看见。

三星堆博物馆位于三星堆文明遗址的东北角,四周都是一言望不到尽头的田野,风景秀丽,而三星堆博物馆背湖而建。博物馆的造型也很独特,实在是一处旅游胜地,可惜,我们几个人却没有时间驻足欣赏观望。

我们四个人在三星堆博物馆的门前时,却并没有直接购买什么门票,反而,张贺方站在门口掏出手机给某人打了一通电话。

打过电话之后,不一会儿的功夫,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从博物馆里走了出来。

我看那人梳着背头,带着一副金边眼镜,满脸冒油,看人的眼神总是躲躲闪闪,一脸猥琐的相容。他一看到张贺方,立马迎上前去,跟张贺方简单问候了两声,经过张贺方的介绍之后,我才知道,原来这个人竟然就是三星堆博物馆的馆长,姓林。

馆长简单地跟我打了一个招呼以后,就立马把眼神转向了张贺方,说道:“还好你们来的及时,如果是明天到这里的话,恐怕金杖就要被运到别处去了。”

张贺方听到这样的话,并没有显现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反而还有些焦急地说道:“这么说,组织那边已经有所察觉了?”

馆长点点头,说道:“恐怕是这样的,你们快跟我来。”

张贺方不敢怠慢,四周张望了一眼,似乎在看有没有人在监视我们的动向之后,才回身摆手对我说道:“范先生,快来。”

我和卜瑾还有李忠凯教授三个人跟着张贺方的脚步也立马走了进去。

因为有博物馆馆长的带领,所以我们也没有用买什么门票就直接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博物馆。

馆长走进博物馆以后,先是径直走向了一个保安的面前,在他的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我不知道林馆长对那个保安说了什么,但是,保安听说以后,显得有些惊讶,很快,他就拿起胸前的对讲机,低声说了一句什么。

之后,我们跟随林馆长的脚步,急匆匆地穿过了博物馆正常的展览区,而是进入了工作人员才能够进入的一间非常隐秘的房间。

我走在张贺方的身边问道:“张先生,我们到底要看什么东西啊?”

张贺方微微一笑,但我明显能感觉出来,他那笑容是为了安慰我,只听他对我说道:“范先生,我们要去看一件几十年前出土的文物。”

“啊?”我有些惊讶,疑惑道:“既然是看文物,为什么不去展览区,而要来工作人员的区域呢?”

我的话音刚落,原本走在前面的林馆长突然猛地听下了脚步,转过头眼睛长得大大的瞪着我看。我看他的神情非常紧张,额头上甚至渗出了一些汗珠。

张贺方宽慰他说道:“放心,自己人。”

林馆长的眼中掠过一丝犹豫的眼神,然后低声说道:“这里到处都有监控摄像头,只有我清楚这些监控摄像头的死角,你们一定要按照我走的路线跟上来,还有,就是不要轻易乱说话,小心隔墙有耳。”

我自知刚才是自己多舌了,于是就赶紧闭上嘴巴,跟着林馆长走过的路线小心翼翼地走进了那间工作人员才可以进入的房间。

走进房间,摆在我面前的是一扇巨大的上锁的铁门,林馆长走上前去,打开了铁门让我们跟着进去。

铁门内,是一个很狭小的空间,这里面有一个抬架,上面摆着一个玻璃柜,柜子里摆着一根如同树枝一样的金灿灿的棍子。

“这是什么?”我问道。

“是金杖。”张贺方回答道

“金杖?”我嘴巴里念叨着,说道:“这是在三星堆里出土的文物?”

林馆长回头又一次狐疑地看着我,似乎对我的无知感到有些费解,我能感觉出来,他时时刻刻在提防着我,难不成他知道我是六御侍者的身份?

张贺方只好又对林馆长说道:“老林,我已经跟你说过一次了,他是自己人,而且,我要明确告诉你,你要相信他。”

林馆长嘟囔了一句,说道:“相信他?信任有时候是会害死人的。”

“你太紧张了。”张贺方走上前去,拍了拍林馆长的后背,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支香烟递给他。

林馆长看到了香烟,摇了摇头,说道:“这里不让吸烟。”说完,他又把头转向我,这一次,话语中似乎带着一丝歉意,说道:“范先生,抱歉,我这几天总是疑神疑鬼的,你不要见怪。”

我摆摆手,急忙说道:“哪里哪里,我能理解你,只不过,对于历史和考古知识,我真的只是一个门外汉,我只是有些好奇,仅此而已。”

林馆长点了点头,说道:“这也没什么,只不过,这件文物比较特殊罢了。”

“特殊?”我说道:“我没有看出它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啊,很平常的一把金杖嘛,而且,看上去那么细,又那么丑。”

“它是一把金杖,这本身就已经很特殊了。”张贺方说道。

“什么意思?”

张贺方对我解释道:“范先生,你要知道,在中国的中原文明

第三章空馆

第三章空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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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那块汲灵妖玉从内而外一点点散发出柔和舒缓的绿光,心里掠过一丝激动,而且,不光是我,就连张贺方也显现出非常惊讶的神情,至于那个林馆长,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显现出十分紧张的神情。

一点点,汲灵妖玉的绿芒一点点变得耀眼,隐约间,我似乎听见了许多厉鬼猛兽一般的咆哮出现在汲灵妖玉之中,那种感觉就好像是禁锢在汲灵妖玉中的那些邪灵收到了某些感应,发出痛苦的呻吟嘶吼一般。有那么一刹那,我甚至担心,那些禁锢在汲灵妖玉中的邪灵会不会突然从里面逃窜出来。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汲灵妖玉突然闪了一下,那感觉就好像是一盏灯泡由于受到不稳定的电压而发生了闪现。紧接着,汲灵妖玉像是很失望一般渐渐消失了光芒。

除了卜瑾以外,我们其他三个人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都流露出困惑的神情——这到底代表着什么?这把金杖,它到底是不是真品呢?

绿芒渐渐消失,卜瑾放下了金杖,重新送还给林馆长,之后又把摆在玻璃柜上的汲灵妖玉重新挂回了自己的胸前,藏在衣服下面。

林馆长小心地接过金杖,问道:“怎么样,是不是真品?”

卜瑾失望地摇了摇头,说道:“古人的仿造品。”

我向林馆长要来了那把金杖放在手里掂量了两下才发现,原来,这把金杖并不如我之前想象的那般沉重,相反,它非常的轻便,甚至有一点空洞的感觉。我看了一眼金杖的末端,这才发现,原来,这把金杖真的只是一根空心的金杖,说得直白一点的比喻,简直就像是一块蛋卷一样。

我对林馆长说道:“这根金杖怎么是空心的?”

林馆长对我解释道:“古蜀国的人,虽然铸造了许许多多的青铜器,但是,金器在上古时代,仍然属于十分难得的金属,所以,这根金杖在铸造的过程中,并不是实心的,而是将融化成液体的金子包裹在一根树枝上面作为金杖,而随着时间的推演,内部的树枝早已腐烂,于是就只剩下表面的金皮了。”

我点了点头,又重新看了一眼金杖。我发现,虽然这把金杖在卜瑾的口中被称为是赝品,但是,不得不说,这把金杖还是有着相当高的艺术价值的。在金杖的顶端是一个相容诡异的典型的三星堆人的人脸,而在其下面,也就是金杖的中间部分,分别雕刻有一条鱼、一只鸟,以及一支箭矢。那支箭矢分别穿过了鱼和鸟,似乎是象征着某两个部落的结盟。

我把金杖还给了林馆长,林馆长立马小心翼翼地把金杖放回了玻璃柜中,说道:“虽然这是一个法器的赝品,但是,它仍然是一个很重要的考古文物,不能就这样轻易地丢弃。”

张贺方听了这话,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事情真的没有那么简单,范先生,我们的探险还需要进行下去。”

我听了以后也有些感慨,说道:“如果这金杖是真的,我们也会省下不少的时间吧。”

张贺方点了点头,说道:“不过,现在说那些都已经没有什么用了,毕竟,我们不能因为眼前的困阻就失去了前进的动力。”

说完,张贺方又把头转向了林馆长,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似的说道:“老林,这一次让你冒险了,虽然这把金杖不是真品,但是,这也算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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