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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红颜之胭脂-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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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味,以及刀割一般的难受。李玉珑强压住心里的怒火,却始终未能前去杀了王文藻为义军报仇,柳冯劝诸人前往冯门,或可暂时一避,李惊鸿想要寻找白练仙子,决意往京城而去,玉珑和兰秋云依依惜别,过了除夕夜,玉珑和兰菱起身时,看到身边竟然只有柳冯和林如风二人,半晌无言。
柳冯说:“时间不早了,咱们赶快些,是到市场上准备马匹还是?”林如风说:“既然去冯门,我们四个轻功都不错,不如用轻功。”忽然听到小四的声音传来,“神仙也带不走你们了。”李兰菱看着小四漆黑的脸,厉声说:“小四,你这样滥杀无辜,迟早会有报应的。”小四冷冷的说:“报应?小姐什么都没做,凭什么老天如此对她?你们这些人只会卖弄,听说兰花仙子和除邪仙子动辄杀人上千,人人传颂,怎么到了我手上,杀你们几个人,就会遭到报应!”
李兰菱说:“小四,别以为你手上有冰毒就能伤到我们,鹿死谁手,还是未定之数!”小四怒说:“好,我让你们死个痛快!”他双手抖处,冰雪凝成两道旋风,席卷而来。李兰菱弹动断魂琴,声音如裂,将冰柱登时撕裂,李玉珑展身上前,九宫环强大的力道轰然而击,顷刻间三人便在山上厮杀激烈,峰顶冰雪穿空,劲气呼啸,难分难解。
柳冯和林如风在一旁看着,均插不上手,三人直斗了数百回合,咆哮的黑冰和飞舞的凤凰在激荡的九宫真力中盘旋扰动,忽然间纷纷点点,四下散去,李兰菱和李玉珑都觉得气血翻涌,几乎无法站立。
小四努力的控制着胸口一股闷气,林如风一咬牙,手上打出十几枚飞刀,刀在空中转瞬而来,小四急忙往旁边退去,忍不住便要吐了出来,当下大喝一声,一手打出一道冰柱,冰柱甫一出手,登时控制不住,一口黑血吐了出来,他情知不敌,趁着还有劲力,往山下而去。
林如风避过冰柱,看着地上残留的污迹,轻声说:“世上竟有如此厉害的功法,实在见所未见。”柳冯说:“他这是在用命来换,过不上三个月,他五脏六腑必当受挫,不出一年,必定灯枯油尽。”
李兰菱说:“看来紫函一定受了不少苦,小四才要这么学功夫以保护她。”李玉珑说:“他如知道我们去了冯门,会不会前往冯门对付我们?如果这样,咱们还是别去冯门了。”一语未落,忽然听到赵元侃的声音说:“你们大可前往冯门,冯门附近还未有义军出现,应该不会围剿到那里去。”
李兰菱恨恨的说:“多谢王爷提醒。”赵元侃说:“我本不是杀戮之人,更不会死缠烂打,我要做的事会尽力去做,谁也别想阻拦,我做不到的,也决不会强求。李姑娘,虽然如此,我还是劝你放下仇恨。”李兰菱冷笑一声,“兰菱迟早也会放你一马。”
雪花放肆的飘荡,川西平原一片洁白,李兰菱和李玉珑漫步在田野里,多日的征战终于落寞的结束,心情有种难以割舍的放松,小笛已经临盆在即,玉珑和兰菱都想小笛开心,每日常来相伴,小笛也尽力表现出开心的样子。
新年初始,柳冯帮着冯夫人每日出入于当地官员和商家,疲于奔命,所幸柳冯还算精明,所到之处,倒也面面俱到。
本来玉珑和兰菱想陪着小笛生产,不料李惊鸿托人捎来书信,说白练仙子前往皇宫寻仇,他们要往皇宫一行,小四依然未曾离开,正四处打听她们的下落。玉珑和兰菱商议,觉得如果引来小四,将对冯门不利,且白练仙子贸然复仇,无异于飞蛾扑火,理当前往阻止。
柳冯再三挽留,依然无济于事,当下冯门设宴款待,玉珑和兰菱告别小笛等人,仓促上路。兰菱叹说:“冯夫人其实也挺可怜的,这么聪明,女儿却落得如此,为了冯门,居然放下这么大的仇恨。”玉珑说:“为了冯门还是为了爱情,这可当真难说,女人就是这样,好像一辈子就在为男人而活。”
李兰菱笑说:“像我们这样就好了,是不是?”李玉珑有些凄然的说:“不能安静,安静下来的时候,会觉得很伤心。”李兰菱叹说:“以前还可以杀人,现在才知道,杀人真不是一件好事,我都觉得很好笑,为什么会杀那么多人,以致于现在想起来都觉得一切是在报应,因果循环。玉珑,我们不能进皇宫报仇的话,是继续报仇,还是就此收手呢?”玉珑正色说:“不成功,便成仁。”
李兰菱说:“姨娘一辈子都在准备复仇,她这样孤注一掷,恐怕凶多吉少,咱们赶快些,早点到渝州见惊鸿他们,再做计较。”玉珑说:“秋云姐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能和惊鸿厮守相随,就算是浪迹天涯,也是好事。”
二人到了李惊鸿和兰秋云下榻之地,敲门却没有反应,李玉珑笑说:“不是说等我们来吗?我们可是半天不到就赶来了。”李兰菱皱眉说;“莫非出去了?我们先进去。”猛然推门,往屋里走去,刚走到蚊帐前,忽然一惊,只觉一股血腥之味陡然传来,兰菱心里一抖,霍然掀开蚊帐,只见兰秋云和李惊鸿面色惨白,脖子上一剑封喉,早就死于非命。
十四:此情更随风雪盛 美梦如画凡尘催
李兰菱浑身一颤,李玉珑咬牙说:“谁能出手杀得了他们!”李兰菱跪在床前,拉着李惊鸿的手,冰凉入骨。
剑痕很深,一剑致命,天底下居然有人能连伤李惊鸿和兰秋云二人,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李兰菱忽然起身说:“一定是蜀军的叛徒,咱们尽快找到余将军,让他查一下最近有什么高手投靠宋军,这一定是个熟悉的人,而且还是一个高手。”
李玉珑凄然泪下,拉着兰秋云的手,想起和兰秋云天涯奔走的情景,兰秋云是她在江湖上最真诚的朋友,点点的往事如画般扑来,激起心头点点的思绪,编织成彻底的伤心,玉珑闭上双眼,不知道为什么上天会这么对兰秋云,这个美丽却命途多舛的女子。
两人问了店家,店家知道死了人,都怕得要命,说根本没有任何异常,玉珑和兰菱知道如果武林中人夜半进来,又是熟悉之人,肯定不会引起注意。
李玉珑叹说:“路上不方便,不如把她们火化。”李兰菱摇头说:“不行,现在只发现这一处伤口,我想把尸体带到冯门仔细检查。”李玉珑心里想:每日对着兰姐姐的尸体,我真能承受吗?难道真能从她尸体上看到什么线索?为什么一点头绪都找不到呢?
小笛知道李惊鸿去了京城,她知道此行凶险,感觉焦虑无比,收拾好行李,准备跟着前往京城,才出院门,柳冯便跟上来说:“小笛姑娘,兰花仙子和除邪仙子只不过去阻拦白练仙子入宫行刺而已,你又何必拖着疲惫之躯,前往增加负担。”
小笛说:“我,我不过是随便走走而已。”柳冯说:“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其实小笛姑娘想什么,我心里都明白,同是天涯沦落人,小笛姑娘,你要学会克制。”小笛一愣,看着柳冯,忽然明白过来,叹说:“原来你喜欢兰菱?可是兰菱心里却只有上官宇。”柳冯说:“有些事情不能强求,希望小笛姑娘明白,有句话说得好,曾经沧海难为水,可既然已经难为,就让它成为记忆。毕竟,你已经是孩子的母亲。”
小笛说:“既然柳公子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那我也说开了,那是不可能的,你肯定会觉得我不是个合格的母亲,的确,我花了很多时间,真的无法接受。”她继续往外走着,柳冯叫住她,大声说:“好,既然这样,我送你一程,这样仓促上路,真不让人放心。”
柳冯备了车马,林如风奇怪的说:“怎么回事,兰菱玉珑一走,莫兄和冯姑娘也不见了,冯门怎么一下子又空空的了?”柳冯说:“真不好意思,要林兄一个人在此,本不是待客之道。”林如风说:“这是哪里话,过年都没有回去,我也该回去看看了,正想和柳兄告别。”
柳冯点点头,林如风忽然说:“柳兄,咱们相处了这么久,临别之际,还是有句话想说,兰菱是个好姑娘,她是我见过的全天下最真实的人,你要好好对他。”说完身形一闪,已然远去。
小笛摇头说:“又是一个情痴,像林如风这样的人,多少女人趋之若鹜,他却如此情有独钟,还能忍痛割爱,其实他不知道女人爱上一个男人的感觉,如果真的爱上了,那就是一生一世,不管上官宇去了哪里,始终都在兰菱心上。”
柳冯怔然而立,柳冯驾车,小笛在车上坐着,雪地难行,走了几个时辰,小笛不时掀开帘子,问到了哪里,柳冯想她已经挺着这么大的肚子,不到一个月就要生产了,总不能这个时候御气飞行吧,我就算轻功再好,也不能带着她一起飞到渝州啊。
车忽然停在官道上,柳冯看到小四和几个宋朝官兵的马匹,小四冷冷的说:“柳公子,难道你得到我们要来杀人的消息,可逃跑的方向好像不对。”小笛掀开帘子,看到小四,心里恨恨的想:“这人怎么这么赶尽杀绝,他武功高强,我和柳公子断然不是对手,难道我小笛今日命丧于此!李惊鸿,看来咱们只有来生相见了。这孩子,刚怀上我就觉得不是时候,千方百计想要抛弃他,可怜的孩子,还没出世就要随着母亲离去,这就是我小笛最后的归宿。”
柳冯平静的说:“小四,王爷都已经既往不咎,你又何必……”小四说:“这是小姐的意思,斩草除根,如果不杀了你们,迟早会回去报仇,小姐是要成就大事的人,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出现。”柳冯说:“难道紫函姑娘还给了你密函?小四,你和兰菱说的一点都不一样。”小四眼睛一亮,说:“兰菱去了哪里?”柳冯说:“这个无可奉告!”
话音毕落,柳冯忽然跃起,手上一抖,数十柄飞刀顷刻飞出,铺天盖地的卷去,小笛没想到柳冯的飞刀绝技竟然如此出神入化,眼见小四挥手阻挡之际,柳冯已经抓着小笛翻身跃起,往林子里奔去。
柳冯抱着小笛,两人在林子中奔行一阵,小笛忽然感到腹中一阵剧痛,急忙说:“柳大哥,你快放我下来。”柳冯放下小笛,回头说:“这冰天雪地的,小四就算轻功远远不及,也会找到的。”小笛忍着剧痛,说:“柳大哥,我感到难受得很,是不是要生了?”柳冯一愣,一下子有些六神无主,他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当下只得找了附近一个山洞,生了堆火,忙得焦头烂额。小笛多少也看了一些关于生产的书籍,知道一些,但是此时找不到稳婆,只能在地上疼的打转。柳冯看着小笛痛苦挣扎的样子,焦急的说:“小笛,我该怎么才能帮你,我怎么做……”小笛挣扎着说:“柳大哥,你看孩子有没有出来,有没有……”小笛已经挣扎着扯开内衣,柳冯不敢一咬牙,小笛靠着墙,感觉疼痛不是那么的明显,柳冯轻轻掀开衣服,看到婴儿的头已经露了出来,当下高兴的说:“已经看到头了,是孩子。”小笛深深的吸了口气,猛然用力,孩子的啼哭忽然传来,小笛感到浑身就要虚脱了,软软的靠在墙上,有气无力的说:“柳大哥,帮我把脐带剪掉。”
柳冯哦了一声,赶快剪了孩子的脐带,地上一片血腥,柳冯赶忙解下身上的大衣,裹在孩子身上,小笛哀伤的想:为什么会有孩子?我怎么会有孩子!
柳冯忽然说:“糟了,他们追上来了。”他迅速扑灭了火,忽然回头看着小笛,说:“我带着孩子引开他们,你千万不能出声。”小笛看着柳冯远去的背影,心里想:这孩子刚出生就和我离开了,如果我找到惊鸿的时候,他已经去了皇宫,我也前往皇宫,如果遇到小四这样的高手,这辈子就再也见不到孩子了。
她的心毕竟还是有一分酸楚的,不过瞬即便被外面风雪的声音所掩盖,风很大,她在风声中入眠,等她醒来的时候,走到月光下皎洁的雪地里,雪花迎面扑来,她对自己说,忘却所有的东西,永远都跟着李惊鸿的方向,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不能错了。
她回头看着冯门的方向,心想柳冯迟早会去冯门,他会对这个孩子好吗?可怜的孩子,是娘太狠心了。她闭上双眼,几乎不敢再想下去了。
轻盈的身体滑过银色的月光,她再次尝试缥缈欲仙的感觉。到了一个小镇,她也感觉饿了,找了个客栈住下,饱饱的吃了一顿,美美的睡了起来。
恍(书)然(网)间起身来,雪花依然那么美丽,忽然间看到前面冰雪之中,站着两个人,走近一看,不是李惊鸿和兰秋云又是谁!小笛心头一阵高兴,心里想:还好碰到他们了,这次我一定不会离开的。
她端详着手上的绿笛,很久没有吹这支笛子了,久违的调子,仿佛在梦里一般轻轻召唤。
李惊鸿看着兰秋云,温言说:“云姐姐,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要和你在一起。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就是一个梦,一个理想,当理想成为现实的时候,我只有珍惜,还记得……”
兰秋云打断他的话,淡然说:“凡是记得的事情,都是过去的事情。你又何必太认真?”
李惊鸿忽然一把将兰秋云搂在怀里,说:“反反复复,我不知道你在怕什么,在等什么,这世上哪里还有奇迹,路永远是平淡的,不必带着冲动的眼神,也不要刻意修饰,随遇而安,难道我们做不到吗?”
兰秋云恰恰感到一阵激烈的情愫从心中升起,似乎李惊鸿的躯体在点燃她残存的理智,她像是风中被融化的蜡烛,摇曳不定却已经不能自主。
黄昏斜阳催风云,惊鸿一度十年寻。闻琴解佩神仙侣,不问人间解痴情。
一阵悠悠的笛声响起,兰秋云失声说:“小笛!”只见小笛缓缓站在一块石头上,横笛吹着。
李惊鸿抬头说:“小笛,你来得正好,云姐姐已经答应我了……”小笛停了下来,飞身来到两人面前,说:“我也答应你了。”
李惊鸿一喜,说:“是吗?太好了!”
小笛说:“我答应作你的妻子。”
李惊鸿一呆,说:“这,小笛,这怎么可以!”
小笛说:“怎么不可以?一个男人有几个妻子是很正常的事情,我没有说不可以,你怎么说不可以?”
李惊鸿摇头说:“小笛,你根本不了解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告诉我,爱一个人要从一而终,人的一生可以喜欢很多人,但是只能爱一个人。爱其实是一种选择,一个唯一。”
小笛淡然一笑,苦涩的说:“为什么不能选择两个人?”
李惊鸿说:“选择一个是爱情,选择两个就是悲剧,互相抵触的承诺,始终是悲剧的根源,当你一心一意对一个人的时候,怎能不伤害另一个一心一意对你的人?”
小笛淡然一笑,说:“好,我现在也做了一个选择,任何人都有权作自己的选择。我要收集旧部,重振旗鼓,为你报仇,还要让你成为大唐的天子,得到本该属于你的东西!”
李惊鸿说:“本该属于我的东西?我自己最清楚,我对宫廷的记忆来自于母亲的描述,那是一个可怕的地方,我也没有能力去拥有他们,你不必为别人操劳,那并不值得。”
小笛说:“我说值得就是值得。你没有权力让我改变,秋云姐,你也一样,等到那个时候,他有三宫六院,那是必须的事情。”
兰秋云正要说话,小笛已经转身离去。
小笛在想,不管怎么,我都不会停下去,这次我认真了。她看到李兰菱在雪地里练剑,她心里想:兰菱怎么这么悠闲!玉珑呢,她们不是一起的吗?
李兰菱正在缓缓的练着剑,剑气缓缓而动,心思柔柔款款。
小笛看了一阵,说:“剑虽慢而气劲有余,兰菱,你并不甘心。”
李兰菱停了下来,叹说:“我想改变的根本改变不了,我却看到越来越多的不公平。水深火热的百姓,渴望奇迹却不得不面对平凡困难的生活。或许上官宇说得对,一个社会一当稳定下来,要想从一个阶层逾越到另外一个阶层,那就太难了。我只有一把剑,就算兰花暗器例无虚发,也杀不完该死的人。”
小笛冷冷一笑,想上官宇什么时候给你说了这样的话。小笛淡淡的说:“现在李大哥的旧部报仇心切,只是没有一个人能够出来召集大家,凭你我姐妹二人,倘若同心,说不定就能成事,不说一定要势如破竹摧毁大宋,至少也能恢复你们李家当年的江山。”
李兰菱摇头说:“所谓江山不过是一个囚笼,我既然憎恨,便不会争夺,但是我要让更多的人明白,作恶就要受到惩罚,就算权贵们高高在上,也一样会面临灭顶之灾。”
小笛点头说:“好,现在也就咱们姐妹二人,我没有看错,兰菱,你是我唯一没有看错的人。”
李兰菱淡淡的一笑,缓缓将长剑插入鞘中,看着小笛,说:“我却错看了你,我一直以为,你不是这样一个人。”
碧草当日曾青青,如丝如玉眼底新。一曲辛苦十年泪,从此刻骨相思心。
小笛笑说:“那你现在知道我了,我怎么都不会放弃的。”她挥着手上的笛子,说:“我和你一样,都会坚持,不管是为了江山还是为了男人。兰菱,我们是天底下最好的姐妹,你说对吗?”
李兰菱点点头,忽然间一道黑光袭来,小笛看到小四的身影扑了过来,她恨恨的说:“王八蛋,老娘以前有孕在身,不能杀你,今日势必取你性命!”正要动手,忽然一阵冷气袭来,她猛然醒来,只见窗户不知何时开了,冷风吹了进来,——原来这一切只是一个梦。
好奇怪的梦,好奇怪的人,小笛来到窗前,心里想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如果遇到惊鸿对兰秋云表白,我真的这么说吗?——其实他们早已在一起,如果不是打仗,早就已经成婚了!——不过这和我没有关系,或许梦就是一个启示,我一定要和惊鸿在一起,就像兰菱一样,即便不能和上官宇在一起,也要记得他说的话!
冷风扑面,寒人心魄,夜深如梦,幽深无语。小笛来到窗前,看着依稀的灯笼光芒里,森森的寒气袭来……
柳冯出了山洞,将洞口雪地上的脚印用气拂去,往回走了一段,看到小四等人追了过来,这才往一旁闪去,他轻功自在小四之上,不多一会便已经将小四远远甩在后面,当下将孩子安放在一个农户家里,给了农户些银子,喂了些羊奶,看着熟睡的孩子,柳冯也感到六神无主,一边是疯狂追杀的小四,一边是前往复仇的兰菱,该如何才能平静祥和的过日子,为何这一切成了这个样子,当时江湖的美梦,如今都去了哪里,宁可山中寂寞空守,也胜过在江湖上痛苦折磨——这里的确有他向往的自由,可也如同深渊般充满了无边痛苦……
李兰菱和李玉珑将李惊鸿和兰秋云的尸体收藏好后,放于车上,冬天倒也不必用冰镇住,只是行走起来极慢,本来半天的路程,走了半日才到一个小镇,临时休息了一下,将马车停放在柴房里,特意选了个正对柴房的房间,好监视柴房的一举一动。
一夜无事,次日一早,两人往柴房去时,车上已经没有了尸体。李玉珑和李兰菱心里都纳闷起来,是杀人的人怕我们找到线索吗?可他为何不干脆毁尸灭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忽然李玉珑指着地上说:“兰菱,这块令牌很像是武林中人所用。”李兰菱捡起那块黑色的令牌,疑惑的说:“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十五、宁可枝头长相守 何必阴阳两相违
李玉珑忽然说:“这是冯门的黑金令牌,柳冯曾经给过我。”李兰菱说:“难道是冯门的人?”李玉珑接着说:“难道是因为我们是反贼,怕连累冯门,所以痛下杀手吗?”李兰菱说:“可冯门的人都是一身正气,就连银发婆婆这些怪人也都是和善可亲,谁要置我们于死地,不过我们会去冯门问个明白,这块令牌不会毫无来历。”
李玉珑说:“一切小心为上,这一路上多加留心。”说话间不由想起和兰秋云在江湖上漂泊的日子,兰秋云对自己处处照顾,如今斯人已去,千军万马中也只是赢来女将军的美名,死得如此不明不白,到底是什么人害了他们呢?
两人来到冯门,一个冯门弟子过来说小姐请他们去观风亭一叙,李兰菱和李玉珑都觉得极为纳闷,来到观风亭,冯杏已经备好了酒菜,邀两人坐下。两人心里都觉得极为奇怪,回头看冯门弟子早已离开,冯杏又口不能言,李玉珑问:“冯姑娘何必这么客气,天这么冷,别冻坏了身子。”
冯杏淡然一笑,指着桌子上的酒菜,缓缓坐下,李玉珑和李兰菱都觉得极为纳闷,冯杏举起杯子,往李玉珑身前敬来,李玉珑接住杯子,冯杏又递给李兰菱一个杯子,然后自己举杯而饮。
李玉珑心里寻思,冯杏本来并不是善于接待之人,又不和莫少刚在一起,她到底心里在想什么?当下轻轻用银针试探酒杯,银针登时变色,李玉珑面色一变,抬头再看冯杏,只见她玉面顿时一改,手上长剑已然向李玉珑刺来。
李玉珑登时一急,手上一动,一剑刺了过去,冯杏手上长剑被剑气击落,胸前也结实的中了一剑。李玉珑厉声问:“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们?就算是给冯门带来麻烦,也不至于如此!”李兰菱看着变起仓促,竟然不知如何应对。
忽然间听到撕心裂肺的叫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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