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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红颜之胭脂-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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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为缓缓说:“姑娘所言不差,不知从何听来?”
白衣女子依然神色冷冷,“道长何必多问,说起来,铁盟十二大派,当年的确辉煌一时,执掌武林,统领群雄,功不可没。可二十年来,刘岛因为在座各位有的知道,有的不知道的原因,退出江湖,隐居南海;除邪岛更是与世隔绝,在北海自生自灭;十八年前,断魂魔姬柳红豆灭了冯门,满门一个不剩;天医派更是人丁稀微,不知有多少年未有参加聚会了,甚至连一个固定的住所都没有,这算什么大派;何况如今夔门寺更是图谋不轨,正罪伏法,这十二大派,其实也没那么多了。”
无为有些发怒的说:“阁下不说夔门寺还好,天外天侥幸得胜,还想要一举灭了西陵派,唐门,不过先是在西陵派遇到重挫,接着在唐门被群雄所阻,赔了夫人又折兵,所以才闹出这么一出红叶楼聚会,其实大家都是武林中人,有什么话,不能当着说出来呢。武林铁盟的规矩,对邪恶之人,卑鄙之人,绝不姑息,何谓邪恶,何谓卑鄙,滥杀无辜者,邪恶也,图谋不轨者,卑鄙也。”
白衣女子神色自冷,淡然说:“道长何必生气,晚辈想要看看铁盟令,不知如今在谁人手上!”李兰菱心里想:难道铁盟令在天外天手上?
无为向欧阳忠看去,欧阳忠正声说:“不错,铁盟令是被人盗走了,不过,本派已经派人去找,相信不日即回。”白衣女子冷然说:“江湖传言,得令者得武林,黄山派难道就不怕有一天别派得了此令,统领你正派同盟!”
一为权力较短长,相濡不如早相忘。可怜利海多仇恨,一语激起千重浪。
欧阳忠说:“铁盟令乃正气之物,无德之人,断然不可居之;倘若逆天而得,却也未必能有善终。”
白衣女子说:“欧阳掌门这话一说,在座各位,只怕也都心动了。铁盟难得,正气好说,谁要是成为权力的执掌者,那不就成了正义的化身吗?正义也不过是写在书上,说在嘴上的玩意,那写书说话的人,还不是受人指使。”
木天磊走了出来,正色说:“看来姑娘此行,是要挑起我正派纷争,铁盟令乃是圣人山所铸,交由铁盟中德高望重者保管,如今丢失,无论谁找到,那也得交给黄山派,即便要改主人,也得等找到之后,方有计较。”
白衣女子看了看木天磊,说:“原来是木大掌门,请坐,听说最近木掌门忙于采风,没有参加武林聚会,今日居然前来,真是蓬荜生辉,幸会幸会!”
第十九回:王母夭桃一度开 玉楼红粉千回变
木天磊站在场中,接着说:“姑娘还未报上姓名,贵主人到底是谁,大家不妨说个明白,其实今日,贵主人不敢前来,想来不是为了修好,而是为了挑起铁盟纷争,此中原因,请姑娘解释。”
白衣女子依然面不改色,说:“木掌门此言差了,敝主人不来,只因今日不过借敝处解决十二正派,武林铁盟之事,敝主人有成人之美,不想与人纷争,免得日后江湖传言,敝主人觊觎铁盟令,那就不好解释;所谓纷争皆由内生,十二正派就算为了铁盟令打得头破血流,那也与我天外天无关。敝主人的意思,大家不妨商量对策,以免小人擅用铁盟令,侮辱了圣人之物,荼毒了天下武林。这也是敝主人本着慈悲为怀,胸罗天下,怜悯世人的大智慧,本着对天下武林负责的原则,思忖再三,再作计较;顺便,也请我解释一下夔门寺自取灭亡的原因。其寺内僧人,骄吝成性,独断专行,不但肆意欺侮各派,还暗中与邪派为伍,泄漏铁盟令的秘密,想来铁盟令的丢失,与之有莫大关联。”
云成愤然起身,怒说:“胡说八道,血口喷人!”她大步上前,大声说:“夔门寺一向与人为善,劝导世人,为天下称赞,单从此事,足以见姑娘之卑鄙无耻!……”她忽然转身说:“和这种小人还有何话说,不共戴天之人,先擒下来,再作计较!”
白衣女子冷笑一声,“师太息怒,师太无知,晚辈不想怪罪,不过这里请师太看一件东西,师太自然明白。”云成怒问:“什么东西!”
白衣女子说:“贵派一年前自杀了一个弟子,她的贴身令牌,就在夔门寺一个僧人身上得到,你说这奇怪不奇怪?”云成大怒,接过令牌,怒喝一声:“贱人,你害我弟子,还要加害我同道中人,我与你誓不共天。”话毕拂尘一抖,合身扑去。
一怒出手为故人,谁言佛门无凡尘?纵有渡人灵芝手,却难回天挽芳魂。
白衣女子身形飘忽,身法奇特,恍如飞天仙子,来去如电如露,白虹倏忽腾挪快,纤手微拈劲力强。激来巫山万里云,掀动怒海千重浪。环顾座上相看者,十大高手心茫茫。江山代有人才出,新人旧人较短长。
云成手上拂尘陡然一直,内力到处,尘丝忽然暴涨丈余,此乃西陵派“红尘绕”的手法,尘丝如雪,将那白衣女子紧紧围在当中。
白衣女子大袖长卷,须臾间却也见长,携风而来,尘丝长袖,缠绕一处,化作点点片片,飞扬于楼内灯火之间。
云成只觉体内内力激荡,险些便要吐出一口鲜血,一时怔怔立于地上。只听那白衣女子说:“我派行善不欲人知,师太不必激动,若要感激,也不在今日。今日咱们只是说说家常,谈谈武林,何必弄得风风雨雨,伤了和气呢。欧阳掌门,你是前任盟主,你说呢!”
欧阳忠面色羞惭,说:“鄙人无能,丢失铁盟令,只愿天下武林正道,有德才兼备之人,能够寻得铁盟令,带领我铁盟上下数十门派,扫除天下妖魔,匡扶武林正义!”
白衣女子说:“所谓世乱知英雄,时危见俊杰,看来又是武林风起云涌,人才辈出的时候了。敝主人其实也心忧武林,如今天下太平,可武林纷争又起,腥风血雨多少杀戮会葬送多少性命毁了多少家庭!为什么武林中人不能安居乐业,坐享太平呢?大家都有自己的基业,可是数百年来,起起落落多少武林大派沉浮湮灭,想起来真是可悲可叹啊。杀戮,为什么武林总是免不了杀戮呢?并不仅仅是因为武林中人手上有兵刃,而是因为我们的习惯,为何我们不能好好的坐下来,如同今天一样,把问题,放到桌子上来解决呢!”
下面立时有人说:“桌子上解决,那是官场上解决问题的方式,我们学武干什么,不就是为了解决问题吗?”白衣女子坐了下来,说:“阁下是仙都派掌门人谈啸中吧,仙都派建派三十八年,目前已有茶庄生意十二个,绸缎庄八个,托运行遍及江宁府,倘若谈掌门一不小心,送了性命,这大好的基业,岂不拱手他人?”
谈啸中面色一怔,说:“有劳姑娘费心,不过谈某不是贪生怕死之辈,钱财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但武林正义,我正派维持数百年之久,断然不能扭曲,姑娘的心思路人皆知,不过是要正派为了执掌大权,互相残杀而已,你以为我正派人士,会愚蠢到任由你摆布?”
话音毕落,忽然仰面跌倒,面带轻霜,已然气绝!
李兰菱四下一看,烛影摇红,并无半点人来人去的风声。
明枪易躲暗难防,钩心斗角比短长。从来是非枉送命,魂断皆是英雄郎。
木天磊轻声说:“是冰岛的‘冰魄掌’。”李兰菱再向四周看去,只见那青衣男子和白衣青年也四下看着。
无为努而起身,来到谈啸中身前,喝道:“放肆,武林铁盟在此聚会,居然会任由一大掌门当场暴毙,阴险小人,何必暗中放箭,有本事出来与我一较短长!”白衣女子缓缓说:“此乃小女子疏忽所致,深感歉意,只是谈掌门方才言辞,多有偏激,我一时不太同意,疏忽了防范,请各位放心,小女子一定提起精神,再不敢有半点懈怠!”
李兰菱心里想:根本就是你天外天让人暗中下手,你这话还话里带刺,你以为天下武林,当真就听你摆布了吗?当下跨前一步,长剑一指,说:“贱人,明明是你天外天网络邪派高手,暗中使诈,还要在这里猫哭老鼠假作慈悲,像你这种贱人,就应该一刀了断,从此不再危害江湖!”
玉剑轻盈玉人近,风声凌厉身体轻。一点寒光带鹤影,四面呼啸类凤鸣。飞洒三江滔天浪,吞吐九天风云霆。谁见婀娜多姿处,逍遥劲舞何须停。
那白衣女子被围在当中,却无丝毫惧意,白衣轻浮,长袖擅舞,舒缓柔弱,若有若无。
风扫如雷势不停,白衣寂寂如白云。半踏罗步转骇浪,独舞长袖争轻灵。新月透雾初见芒,红日破晓渐至明。岂闻水绕山不动,水去山仍笑浮萍。
李兰菱一连出动数十招,但那白衣女子举重若轻,渐渐白衣凉如冰雪,李兰菱感到一阵刻骨寒气袭来,登时觉得全身一麻,仰面往地上栽去。
木天磊已经飞身而上,将李兰菱抱了过来,一面轻声说:“楼上有高手埋伏,可能就是冰岛那两个老头。”李兰菱被木天磊拥着,只觉一股真力渐渐侵入体内,寒气渐渐消退,这才一面运功驱除寒气,一面看着四周。
所有的人都在注视着四周。
小楼风雨料难停,高人异士无处寻。须知暗箭最难防,怎料何时入鬼门。
那白衣青年忽然高声说:“姑娘,好像这楼里还有高手,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久仰天外天杀手众多,武林正派多半惨遭屠戮,在下还真想见识见识。”此人声音清脆动听,李兰菱听得心里一跳,暗想:这声音仿佛在哪里听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了。当下再看那粉雕玉琢般的白衣青年,只觉他双眸如玉,只一对视,登时觉得不好意思,便收回眼神。木天磊问:“你认识此人?”
李兰菱摇头说:“木大哥对江湖中事了若指掌,知道他的来历吗?”木天磊说:“没见过,这两人形貌潇洒,不是寻常之人,但在江湖上却从未听过,只有等他崭露身手之时,或许能够辨认。”
白衣女子淡然说:“阁下如何称呼,好像十二正派,武林铁盟里没有阁下这号人物。”那白衣青年说:“看来姑娘把武林铁盟弄得倒是一清二楚,佩服佩服!在下的确不是武林铁盟中人,只不过看到武林铁盟中人,被天外天的一个妖女玩弄于股掌之间,觉得有点叫屈而已。十二正派名扬江湖多年,风风雨雨,不知经历多少坎坷,如今却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女子面前,如此顺从!”
白衣女子哼了一声,说:“似乎依阁下之见,今日这武林铁盟数十高手,就比不上公子一人了,我早就说过,本姑娘不是来闹事的,本着天下太平,大家都好的原则,咱们何必伤了和气。人都说我们武林中人刀头舔血,朝不保夕,难道大家都想过这样的日子吗?公子年少英伟,想要在武林崭露头角,我能理解。但是有很多种方式,比如得到武林铁盟令,公子为何偏要用强出头这种方式呢?”
白衣青年正要说话,那青衣公子忽然上前说:“这位姑娘,请恕我兄弟出言舞状,多有得罪。”当下拉着那白衣青年退了几步,白衣青年初时不悦,后来听青衣青年解释了几句,便回复平静,不再说话。
无为说:“不错,铁盟令流传武林正派,代表武林正气,已有多年,此乃圣人山武圣人所留之物,断然不能丢失。我武林铁盟之人,一定要以此为重任,早日寻回铁盟令。”小笛一直听着,忽然说:“那要是找到铁盟令,便又如何?”
欧阳忠说:“若是正派之人,谁要是得到铁盟令,便是新任的盟主。”此言一出,众皆哗然,小笛旋即问:“盟主,是不是很了不起的头衔?”欧阳忠说:“铁盟主人号令天下武林正派,所指之处,谁敢不从!”
云成说:“欧阳掌门此言,难道不是太草率了吗?倘若某人心术不正,机缘巧合,得到此物,那岂不是武林铁盟,都要指邪为正,认贼作主?”
欧阳忠说:“铁盟令乃是武林正气化身,岂有小人所得之理!师太过虑了!”一时大家议论纷纷起来,小笛笑说:“你看这话一出,气氛立刻缓和多了,原来大家来这里,倒是为了铁盟令一样。”
江湖险恶钩与角,心随巨浪逐长河。当时谁知将来事,始能满心备蹉跎。
李兰菱看着小笛,笑说:“你这丫头,今天一直倒不说话,怎么忽然一说,这么兴奋?”小笛说:“我一直很奇怪,武林中人,怎么坐着站着,说着笑着,我在看你们说话啊。”李兰菱说:“武林聚会,都是这个样子,说实话,我也很少参加武林聚会。……”放低了声音,说:“怎么今天武林铁盟这么不济事,被这个小小女子,几乎是玩弄于股掌之间。”木天磊说:“这女子是有备而来,所谓功夫更在功夫外,武林同盟的人,肯定已经有了内奸。”
李兰菱陡然一惊,问:“内奸,谁是内奸?欧阳掌门丢了铁盟令,损失最大,肯定不是内奸;西陵派和天外天有过一场决斗,已经赢了,没有投降的道理,难道是唐门?难道唐门之所以侥幸不死,是因为他们屈服投降了?”
群雄逐鹿胜者少,武林称霸是非多。尔虞我诈寻常事,钩心斗角随消磨。林里岂无人向上,心事百计知如何?一着不慎满盘去,唯将长歌作悲歌。
木天磊摇头说:“如今很难妄下定论,唐门掌门人不像是卑躬屈膝之人,只不过最近武林正派的确有点不景气,被这天外天是占尽了风头。正邪互为消涨,真正有智慧之人,自然会等待最好的时机,所以现在不说话的人,或许正是大有作为早有打算的人。”
李兰菱缓缓说:“这只是或许而已,真是担心这几个残存的武林大派,敌暗我明,是否能经历这次风浪,天外天来头实在不小。”木天磊轻轻一笑,说:“来头越大,跌得越惨,武林从来就没有长期的霸主,除非全武林的人共同担当霸主。天外天想要独尊天下,从一开始,就决定了最后的命运。”
李兰菱摇头说:“不过,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作,武林,其实我现在根本就不想管武林的事情。”小笛立刻说:“我知道,你要……”李兰菱急忙说:“别乱说话,不瞒木大哥,这和我的身世有关,好像就是命运安排了一切,我曾经向往的逍遥自在的生活,如果不解开这个结,它将永远束缚我。可能你不知道这种感觉,或许,也正如你对琴儿的感觉一样吧,使你几乎放弃了作为一派掌门应该作的事情。”
木天磊说:“不必说这么多,只是你在江湖上名头不小,也结下不少仇家,想要抽身退出,只怕很难。况且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不能确定你下一个地方不在江湖,就象我也不知道,今天我会来这里参加武林聚会,更不会知道,琴儿也会卷在武林纷争之中。”
忽然一阵舞乐之声响起,只见十数红媛妖女,翩然而来,彩衣飘绕,妖媚入骨。
木天磊皱眉说:“看这身段样子,倒像是春蚕宫特意训练出来的一样!”李兰菱问:“春蚕宫的人?”木天磊恨恨的说:“这春蚕宫特别可恶,其实也就是经营青楼生意,江南江北开了近百个妓楼,武功一直也稀松平常,只是二十年前,忽然出现一个厉害角色,不知从哪里得来一套厉害功法,在江湖上居然占了一席之地,成为一大邪派。她们本来就是妖媚之人,骨子里都是淫亵之念,为君子所不耻,新近又找到天外天作靠山,不知会闹出多大的事情!”
风情如梦风尘恶,沦落天涯竟如何?质本洁来却难久,变成千古一悲歌。
小笛说:“哼,我去把她们都杀了!”李兰菱急忙拦着,说:“不可逞这匹夫之勇。”小笛一笑,说:“我知道,成大事的人,一般都要沉着冷静,好,你放心,我不动手。”
无为忽然愤愤而起,大声说:“我等名门正派之人,居然和这邪派妖女共处一地,你把我十二正派,武林铁盟置于何地!妖女,你们都给我退下,否则休怪我手下不留情面。”
那群女子巧笑嫣然,其中有人说:“道长何必心存芥蒂,今日我春蚕宫春光大放送,不收分文,知道你们这些正派守财奴,明着是正人君子,其实不想花钱罢了!”
话毕长袖一卷,七八个女子身形飘摇,扶摇而来,如穿花蝴蝶,点点星星,将无为困在当中。长袖随风结成网,千丝万线竟绵密。
无为轻展长剑,缓舒道袍,气度悠闲,出招从容,剑如行云花间游,衣袂漂浮虚实间。从来难见仙人步,等闲岂能至峰巅。
第二十回:为见芳林含笑待 遂同温树不言归
李兰菱看这剑法,喃喃的说:“这剑法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哪里见过。”木天磊说:“姑娘的剑法和真武派剑法颇有渊源,叫着什么名字?”李兰菱说:“家师幽居玉兰谷,所用器具,皆为玉兰,剑法自然也取名‘兰花剑法’。”木天磊说:“我还以为姑娘是真武派门人,不过令师和真武派一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二十年前,正是天下将定之时,风云际会,那时的真武派,人才济济,不可枚举,令师也一定是其中的佼佼者。”
李兰菱心里想:师父倘若没有挂念母亲,说不定如今座上真武派掌门,便是他了,都说“哀莫过于心死”,一个人的心死了,就再也没有激情,可是一个人的心怎么就会死呢?既然相爱,两个人为何不能在一起,偏偏弄出这么复杂的事情……倘若是我,断然不会如此犹豫不决……
忽然一声惨叫传来,但见无为平躺在地上,全身被冰裹着,状极凄惨。
一群女子依然场上慢舞,意态悠闲。
一个年轻道人急忙上前将无为扶起,坐在椅子上,自背后缓舒内力,虽然急促,却也有条不紊。
唐遂猛然抖手,漫天星雨,暗器铺天盖地的向场上卷去,飞扬如雪绕,来去若电行。
陡然间暗器登时凝固在空中,只见十数美人,竟随同暗器,被冻在冰中。
场上无不哗然,此等内力,令场上空气登时凝固成冰,可谓出神入化,见所未见。
冰刹那融化,暗器叮叮当当落了一地,人也叮叮咚咚倒在地上。
唐遂再一出手,暗器到处纷纷带着冰冷的冰块,一一坠落。
木天磊叹说:“此二人功力非同小可,在场诸人,只怕难以应付。”李兰菱问:“你不是会‘夜魔咒’对付他们吗?”木天磊说:“那是一时救人,顷刻便走,若是对垒,今日万万不是对手。”李兰菱说:“西陵派、真武派、唐门,都落了下风,黄山派又迟迟没有动手,这武林正派数十高手,就让一个天外天的丫头在这里横行!”
小笛说:“他们不行,我来!”说着便要上场,李兰菱急忙拉着她,说:“小心为上,敌人便在暗处。”小笛一撅嘴,不屑的说:“你以为我是傻的啊,这么厉害,我才不去送死。”
李兰菱回头一看,只见忽然间那青衣公子和白衣公子都已经不见,她心里一时觉得纳闷起来。
缘来一时缘则散,相逢对面却如何。花因风来香气满,人如浮萍来去多。
地上的女子纷纷起身,翩然下楼,似乎没有受伤一样;无为身后那青年道人虽竭力运功,却未见无为醒转。
白衣女子缓缓来到场中,说:“我天外天只有中兴武林之意,绝无祸乱江湖之心,今日之见,的确不该下手如此狠重,只是武林铁盟都是名门大派,倘若不尽力施为,只恐怠慢。诸位都是一派之长,雄视武林,执掌江湖,何其风光,各派数十年基业,谁也不愿毁于一旦,可如今世道变了,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各位武林俊杰,天外天精心准备,附近十大客栈,五大酒楼,全都包了场子,诸君只管享用,切莫客气。时间不早了,夜里休息好了,白天才能清醒,这人生在世,最怕的,可就是糊涂了。”说完翩然而下。
云成看着欧阳忠,冷冷的说:“欧阳掌门,铁盟令到底如何丢失,咱们这么多人,就被这一个小小女孩,玩弄于股掌之间,这女孩是何来历,姓甚名谁!”
欧阳忠起身来,无奈的说:“君子善于隐忍,如今不能吃这哑巴亏,这女子像是冰岛传人,我让人查了,所知不多,好像名叫霜儿。”
云成喃喃的说:“冰岛?这个邪恶的门派,四十年前,那号称冰雕芙蓉的妖女,号称第一美人,引得江湖人为之癫狂,最后引火自焚,江湖各派聚集冰岛,冰岛从此销声匿迹,可这冰雕芙蓉,毕竟没死,难道这霜儿,便是冰雕芙蓉的传人,想要再次迷乱武林,为师报仇?”
小笛大声说:“很有可能,简直就是一定!你看她出手就是漫天的冰块,不是冰岛,哪有这样奇怪的武功?看来武林铁盟这次死定了,人家是有备而来!”
云成狠狠的盯着小笛,忽然有人指着李兰菱说:“就是她,是她杀了巫山派掌门人!”李兰菱冷冷的说:“听云成师太所言,当年武林正派灭了冰岛,是因冰雕芙蓉自负美貌,祸乱天下。可在我看来,如巫山派掌门这样的败类垃圾,就算没有冰雕芙蓉,他也一样色眯眯的德行,死有余辜。如果武林正派所谓正义就是完全依照自己的意志为方向,那这武林正义,不要也罢。师太请说句公道话,因为人长得漂亮,别人起了邪念,该杀的是这个女人,还是那个男人?”
云成缓缓说:“当年之事,我等均为亲身经历,不过听家师所言罢了。冰雕芙蓉激起武林公愤,想来不止美貌,而且,而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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