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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红颜之胭脂-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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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夫人和小连快步出来,问道:“什么人?”李兰菱说:“都是我的仇家,看来我不能留在这里。婆婆,我已经有了林大哥的骨肉,我会带他们来看婆婆的。”

林夫人一怔,李兰菱说:“他们都是冲着我来的,我走了,应该就不会为难你们。”

林夫人没有说话,李兰菱转身缓缓离去,林夫人忽然说:“兰菱,把你的兰花暗器给我几枚吧,权当纪念。”李兰菱从怀里摸出几枚暗器来,只觉恍如隔世,这暗器随身而带,却已经很久没有用过了。

她转过身,感觉泪水滚滚而出,缓缓说:“婆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可我完全没有办法去掌控,更不能去改变,我知道不管我做什么,都无法弥补,我……”林夫人淡然一笑,平静的说:“这与你无关,这就是命,我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习惯了命运无情的安排,我所有的时间,只能用来逆来顺受。孩子,你的路也不太平,充满坎坷的路,你要好自为之。”

李兰菱默然点头,准备好行囊,小连送来一个白玉盒子,轻声说:“这是夫人给你的,是林家的传家之宝,一对白玉镯子,夫人说,等你找到安身之地,这才拿出来。你须得答应夫人,这点小事,当真能做到吗?”

李兰菱带着盒子,乘着夜色赶去,江南的路在寒风中显得沧桑而模糊,往事堆积,一点点压在心头,渐渐散乱,几如乱麻。

深夜无人风自语,野径徒添孤旅思。李兰菱找到一个破庙,生了一堆火,她还没有决定往何而去。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人马喧腾的声音,她心里一紧,来到庙门口,只见一个妇人抱着一个婴儿,被一群黑衣汉子团团围住。

李兰菱看那妇人一身白衣,满面风尘,正是杨白月。李兰菱当即纵身跃到杨白月身边,厉声说:“你们是什么人,要活命的,赶快离开!”那群黑衣人似乎并未退缩,其中一个人振臂一呼,大伙一窝蜂拥了上来。李兰菱轻轻拨动琴弦,音声动处,亡魂归天。

杨白月全身如同虚脱一般瘫倒在李兰菱怀里,李兰菱急忙将她抱到庙里,在火边喂了她干粮和水,杨白月这才觉得舒服了一些。李兰菱问道:“杨姐姐,你怎么弄得这么狼狈?”杨白月说:“我能活下来,也全靠袁大哥不计性命的救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像是噩梦一样,我几乎不敢回忆。李大哥病了很久,用了很多方法都无法治愈,义军里面有个最不起眼的小将军,名叫袁天麟,正好他妻子也临近生产,所以就一并照顾我们,就在我生下铁心的时候,李大哥离我而去,袁大哥的妻子也因为难产而死。尽管我们很伤心,但却不得不面对一次次疯狂的追杀,我的体力从来没有恢复过,前段时间和袁大哥走散了,他也不是什么武林高手,还带着孩子,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

李兰菱看着满面倦容的杨白月,心中立刻明白她这段时间在江湖上所遭受的各种折磨。李兰菱看着那孩子,说:“这孩子名叫铁心吗?”杨白月点点头。李兰菱说:“姐姐有何打算,我打算找个地方隐居下来,姐姐呢?”杨白月说:“我要找到袁大哥。”李兰菱点头说:“我陪你找吧,反正隐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杨白月叹说:“想不到在这里见到你,也想不到,我的命运,会是这样。”李兰菱摇头说:“这也不是人力所能掌控,尤其是身在江湖,姐姐别多想了,先好好休息吧。”

忽然间外面传来马啸之声,两人扭头看去,只见柳冯急匆匆而来,一见二人,登时一惊。李兰菱扭过头去,看着燃烧的火焰,心境,也如同烈火一样熊熊燃烧。

柳冯颤声说:“你们,你们在这里?”杨白月问:“是啊,柳兄,你怎么来了?”柳冯哦了一声,回过神来,说:“我,我听说你被追杀,所以到处找你,可算找到了你。”李兰菱起身来,走到庙外,杨白月起身说:“兰菱,你怎么走了?”李兰菱淡然说:“我当然要走,杨姐姐也不用我照顾了。”她上了马,忽然盯着柳冯说:“希望在对杨姐姐的时候,你不会有什么为难之处。”

柳冯全身一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有清冷的风,似乎在敲击他沉痛的心灵,他朝思暮想,就是能够见上李兰菱一面,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一面竟然是这么的出乎意料,匆匆而来,带着诡异而失落的色彩,匆匆而去。

李兰菱一路狂奔,从黑夜走向白天,却不知道应该走向何处。忽然想起林夫人给的白玉盒子来,打开一看,除了一对白玉镯子外,分明有一封信。李兰菱心里一颤,急忙打开信来,只见信上分明写道:“兰菱,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和小连已经离开人间,随着江南山庄最后的烈火,彻底消失。小连的身上有你的信物,那便算是替你死了吧,希望江湖的厮杀和朝廷的追杀永远离开。你不必为此感到伤心,如风是我和小连最后的等待,唯一的希望所在,也是我们生活的全部意义。但是苍天毕竟不会垂怜等待的人,习惯了遵守上天安排的人,终于不再面对上天制定的生老病死,相聚别离,这未尝不是一种解脱,一种无拘无束的自由。你选择隐居,这于你而言,或许正是一件好事,一个女人,很难有自己作主的时候,我们做到了,希望你也能做到。”

李兰菱心里一抖,急忙往江南山庄赶去。

江南山庄是那么的哀婉,废墟残垣,断壁如眼泪般模糊。李兰菱颓然的站在庄外,感觉心头的眼泪,流遍全身,终于从眼中缓缓流淌,随之麻木了几乎所有的感觉。

朱红衣叹了口气,她感觉到了李兰菱悲痛的心情,却没有感到自己的快乐,她来到院内,忽然听到冷秋水的声音传来,“朱小姐,看来你身体越来越好了,身边也不再需要丫头。”

朱红衣说:“我什么都不需要,你别费心了,快走吧。”冷秋水来到朱红衣身边,轻声说:“现在兰花仙子无人能敌,你不觉得很失败吗?”朱红衣冷漠的说:“失败?别人的得失,与我何干?冷秋水,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不会帮你实现你权力的抱负,我朱红衣最讨厌女人玩弄权力,那本该属于男人的事情。”

冷秋水笑说:“这话从朱小姐口中传出来,可也当真好笑。”

五十六、迷梦因风无限好 人生随缘谁超脱

 朱红衣说:“好笑与否,我自有分寸。冷秋水,我只有一句忠告,如果你执迷不悟,毁掉的,只是你自己。”冷秋水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说:“我终于知道为何斗不过欧阳无双了,她善于找人帮忙,而我,还没有说出原因,就吃了闭门羹。朱小姐,饶是如此,我还是要告诉你,你要的赵霆,或许我可以帮忙。”

朱红衣淡然一笑,说:“谁说我要赵霆?男女之事,岂能强求?”

冷秋水仰天长笑良久,方才狠狠的说:“好,冷某已经厚颜求人,奈何小姐无动于衷,冷某素来知道朱小姐的厉害,但是不管怎样,冷某都毫无畏(书)惧(网)。等到我一统武林的时候,别说你的货运行,就是你江南钱庄,也未必能够保全。你还有选择的机会,我知道你神通广大,但你毕竟不是神仙,你掌控的仅仅是一点神奇的力量,而不是命运。”

朱红衣依然平静的说:“这正是全部的真谛,你我都解不开命运的纠结,冷秋水,你记住我的话,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冷秋水哈哈大笑起来,飞身离去。

余梓快步走出来,急切的问:“冷秋水几近丧心病狂,你为何要如此强硬的拒绝。”朱红衣依然冰冷的说:“你懂什么,我从来就没想过要一统武林,也没想过有人能一统武林。你也别担心,你的货运行,你心血的凝结,也不会葬送在冷秋水手上。”

余梓说:“小姐,为何你总是高高在上,未卜先知,你到底在圣女那里学到了多少东西?”朱红衣转头看着余梓的脸,说:“不管我学了多少东西,你最好收起你的心思,做你自己的事情。”说完转身离去。余梓忽然说:“那我心里的想法,你一定已经猜到了。”朱红衣停了下来,说:“不是猜到,是看到。收起你的心思,在我眼里,你只不过是一个商人,既没有品行,更谈不上优秀,我怎么会看上你?”

余梓说:“你心里只有赵霆,可他,他心里明明没有你。”

朱红衣愤怒的转身盯着赵霆,说:“你给我住嘴!”她感到眼角的泪水似乎便要流出,遂转身淡淡的说:“我当然知道,可那就是我转而投向你的理由吗?你见一个爱一个满脑子都是淫亵猥琐的念头,我看到你就忍不住感到恶心难受,所以,你最好杜绝你所有的奢望。”余梓忽然笑了起来,说:“那我也未必见到一个高贵善良的朱小姐啊,商人重利轻别离,这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倾慕小姐,并不是因为你富可敌国,也不是因为你神机妙算,只因为我忽然看到一个平凡而普通的女人,她需要呵护,如同茫茫人海中任何一个四面碰壁的女人一般。而我,恰好愿意而且强烈的期望成为呵护她的人,这是我最终的感觉,也是我坚定的信念。我承认我不但算不上高尚,甚至有些卑鄙下流,但那就能否定我仰慕你的事实吗?”

朱红衣全身一颤,淡淡的说:“那就请你再承认一个事实,一个我不接受你的事实,我想去见圣女,或许,我会陪着圣女度过余生,来偿还我所有因为无知、年少轻狂而犯下的罪孽。”余梓急忙说:“不,你的命运不在那里,如果在那里,圣女就不会让你出来。”朱红衣忽然愤怒的说:“够了,你说得够多了,今天说的一切,我们都需要忘记!”她一挥衣袖,两个人同时倒在地上,只有满院的风,还在孤独的流淌。

朱红衣醒来的时候,似乎果真忘记了方才的一切,只是心口依然感觉疼痛难忍,她带着悲伤的心情,在庄内来回走了良久,这才回到空旷的房间里。

风从窗户缝隙里轻轻的吹了进来,像是低低的倾诉。

朱红衣卸下钗环,忽然间镜子里出现一幅画面,她看到年轻的自己,挣扎着死去的样子,她心里一紧,向四周看去。

空中依然弥漫着悲凉的味道,朱红衣感到从内心深处越来越蔓延肆虐的惶恐,她惊惧的看着四周,似乎看到自己撕心裂肺的惨叫和难舍难分的痛苦,她忽然歇斯底里的大叫一声:“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会有这么可怕的预感,为什么从有了通灵预感的法力后,这可怕的感觉总是笼罩着自己,悲伤时,快乐时,安静时,喧闹时,白天和黑夜这感觉如影随形,狰狞可怖。

余梓推开门,看着朱红衣在镜前发呆,遂奇怪的说:“怎么了,大小姐好像不舒服?是不是余某招待不周,我让丫头们……”

朱红衣转头看着余梓,摇头说:“不用了,你知道我不想用丫头,我想我还是亲力亲为的好,圣女可能也是这个意思。”

余梓笑说:“大小姐今天说话好像有些语无伦次,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朱红衣喃喃的说:“没什么,什么都没有,没什么。”余梓坐在桌旁,说:“旁人都以为,小姐美貌智慧并重,才华温柔同存,再无任何忧虑,可在余某眼里,大小姐今日的心境,可算不上好。”朱红衣无奈的看着余梓,说:“你怎么知道?”

余梓走过去说:“大小姐这几日一直都心神不宁,说句不该说的话,大小姐是不是感情上遇到了什么问题,喜欢上了一个不喜欢你的人,或是一个你不喜欢的人喜欢上了你?大小姐是圣女的弟子,圣女法力旷绝古今,所以大小姐总不可能是遇上一个打不过的仇家。”

朱红衣一笑,说:“你还不笨,难怪爹这么欣赏你,不过,你也不必沾沾自喜,这些道理,谁都知道,何况我喜欢赵霆,对你也不是什么秘密。”

余梓说:“是,我还要替小姐保守秘密呢。不过话说回来,赵霆本来就和你有婚约在先,这也是很多人知道的。”朱红衣说:“谁还讲婚约,况且只不过是指腹为婚那种,现在谁还信这玩意。”

余梓笑了一笑,说:“不过赵霆始终是人中龙凤,玉树临风,堪比潘安宋玉,当世罕见,所以大小姐念念不忘。但是……”朱红衣闭上双眼,说:“你现在说话越来越直接了,谁让你这么和我说话,你出去吧,你说的虽然也对,可对我无用,道理谁不明白?”余梓凑上前说:“大小姐就是不明白,虽然赵霆是一棵玉树,可他毕竟只是一棵,大小姐回头一看,天下有多少森林,他们一样郁郁葱葱,充满了引人入胜的激情,和你所需要的一切。”

朱红衣霍然起身,说:“怎么我看不出来?余梓,我想休息了,你去吧。”余梓微微一笑,朱红衣来到床前,回头看着余梓,有些生气的说:“你怎么还不走?”余梓面带微笑,看着朱红衣。朱红衣怒说:“你笑什么?”

余梓说:“我笑大小姐根本不懂男人。”朱红衣冷哼一声,坐了下来,问:“怎么个说法?”余梓说:“大小姐希望从赵霆身上得到什么?他精致而完美的肉体,坦荡而宽阔的情怀,还是细心而温柔的照顾?”朱红衣不屑的说:“我以为你说出什么鸿篇大论,莫明其妙,我想要什么,与你何干?”

余梓说:“所谓一叶障目,大小姐其实被一个美丽的外表蒙蔽了双眼,只要你睁开眼睛,就会找到更好的。”朱红衣说:“难道是你?可笑,荒唐,我实在看不出你有什么值得称道之处。”

余梓上前说:“那可不一定。”朱红衣怒说:“滚开!”伸手往余梓脸上拍去。余梓一把抓住朱红衣的手,邪邪的笑说:“大小姐不必愤怒,让我来告诉你我有什么值得称道之处!”朱红衣有些惶恐的说:“你要干什么?”

余梓忽然搂住朱红衣,紧紧的抱着她,使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朱红衣正要发怒,余梓蒙住她的眼睛,柔声说:“别看,用你的感觉告诉我,到底有什么区别,我,和他?”余梓的语声几近愤怒,朱红衣正要挣扎,余梓忽然将她往床上一放,伏在她身上,有些愤怒的说:“我已经忍你很久了,你不过就是一个女人,和别的女人一样的女人,只不过你命好有一个有钱的父亲,你就可以在我面前颐指气使让我干这干那吗?爱情、男人,其实你根本什么都不懂,今天我就来教教你。”朱红衣本来想要反抗,然而当余梓激情的嘴唇闻到她颤抖的双唇时,她忽然感到全身瘫软般的无力,她仿佛变成一只受伤的小鸟,需要别人爱怜的抚摸,而这里只有余梓。

余梓几近疯狂的亲吻着朱红衣,他的动作放肆而激烈,片刻便将朱红衣的衣衫剥尽,美丽的肌肤在他眼里闪烁着晶莹而战栗的光泽,他多日的愤怒终于蓬勃的爆发,他喃喃的说着:“我让你看不起我,我让你奚落我,我让你对我无礼……”朱红衣闭上双眼,想象着身上放肆动荡的是赵霆矫健的身影,渐渐那身影一片混乱,她觉得是谁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她感到销魂蚀骨的快乐,自由自在的快乐……

一席缠绵风云后,百花散落气如丝。朱红衣凝视着睡熟的余梓,在烛光的映照下,余梓毫无遮掩的身体显得那么诱人,这是她第一次如此安静的欣赏,如此直接的端详男人的身体,余梓不像她所以为的那样是一个文弱单薄的生意人,他的身体如同她想象中的赵霆那般矫健,他起伏的胸膛宽阔结实,紧绷的肌肉上凝结着还未散去的汗珠,散发着男人特有的味道,引人入胜的味道,她的手滑过他的小腹,停在他两腿之间,便是那神奇的玩意使她刚才如此销魂,她淡然一笑,刚才的一切如同浮光掠影,刹那间又在脑海中纠结。

五十七、花色正好便欲败 人间几回谢芳菲

 余梓睁开双眼,慵懒的看着朱红衣,他不明白为何刚才会有如此的冲动,但是似乎这冲动并未使他后悔,他笑说:“怎么样?是不是因为一棵大树而忽略了整个森林?其实世上的男人女人都一样,所谓的爱情,或许并不那么重要,或者随手可得。”

朱红衣躺在余梓怀里,紧紧的搂着余梓的身体,缓缓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余梓翻身压在朱红衣身上,俯首看着朱红衣,调笑说:“你马上就知道了。”朱红衣用手拦着余梓的脸,说:“快睡了。”余梓笑说:“拦着上面是没有用的,春宵一刻值千金。”朱红衣感到余梓的下体渐渐膨胀,像是一把利剑刺透她脆弱的灵魂,奇妙的感觉再次袭来,她奇怪为何自己对于赵霆如此疯狂执着的爱情,却抵挡不住这一刻奇妙的结合。

朱红衣的动作渐渐也如同余梓一般疯狂,两个纠结缠绕的人,如同烛火般摇曳着扭曲的身体,颤抖而炽烈的燃烧着,呓语般迷茫的声音,像是笼罩理智的迷雾,通往天国的指引,将他们带往一个与世隔绝,渺茫而神奇的地方。

忽然间他们大叫一声,像是从九天高处忽然坠落,朱红衣紧紧的盯着余梓紧绷的面孔,似乎凝视一幅美丽的画卷,然后看着余梓瘫软在她身上,她紧紧的搂着余梓,仿佛搂着一个完美的梦,生怕少了些许碎片……

当阳光再次照射在她慵懒的脸上时,她努力的闭上眼睛,想要忘记所有的一切,但那混沌一样的感觉,却再次侵袭她的理智。

余梓温柔的醒来,搂着她,轻声说:“我感到生命中最幸福的时刻,不是我从一个孤儿变成一个锦衣玉食的少爷,而是现在,或者,是昨晚。”

朱红衣朦胧的意识里拒绝任何话语,她忽然起身,飞快的穿好衣服,往庄外走去,迎面冰冷的风吹来,似乎还夹杂着雪花,她感到命运无所不在的摧残,感到自己如同凋零的花瓣,再也没有一丝抵抗的力量。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她醒来的时候,便已经躺在床上,余梓坐在床边,温和的说:“天气这么冷,你怎么到处走,让我担心死了。”

朱红衣闭上眼睛,感觉时间在身边旋转,每一刻似乎都在刻意煎熬她的心情……

孤灯照壁人意倦,风雨吹窗相对眠。朱红衣依偎在余梓怀里,柔声说:“梓哥,我想我们都不是孩子了,父亲一定会答应我们的婚事,我必须嫁给你,否则,我没脸见人。”余梓抚着她的秀发,轻吻着她的额头,笑说:“和大小姐共结连理,是余某毕生的心愿,大小姐金口一开,岂能不从?”

朱红衣贴着他的胸膛,感觉他激动的心跳,感觉自己和他越来越近,但她依然小心翼翼的说:“你是不是想我朱家的钱财?”余梓搂着她,柔声说:“不想是假的,尤其是我一直寄人篱下,从小过惯了朝不保夕的生活,我很羡慕你。”

朱红衣叹说:“我从小多病,你羡慕我什么,我看到你们可以在外面自由自在的跑,我才羡慕呢。现在能跑了,可是还那么,那么多烦恼,总是没完没了的缠绕着我,别人都说我的命好,可我一点都不觉得。”余梓笑了一笑,仰头叹说:“让这一切都结束吧,从今以后,我会好好的对你,我不再喜欢别的女人,不再是孤单的一个人,你也一样。”

朱红衣闭上双眼,深深的埋在他宽阔的胸膛里,她不知道这是梦境还是现实,这根本不在她的预料里,只是心头有那么一丝感动,一丝迷茫,使她再也来不及想别的事情。

她们计议已定,当下前往江南钱庄,朱红衣见了父亲,便在屏风后偷听朱青廷和余梓谈话,余梓说了些货运行的事情,朱青廷笑说:“以前你说要开货运行,我还不大放心,货运行一向都是江湖黑白两道控制的生意,就算没有掌控,也得狮子大开口,我怕你应付不来。不料你大出我的意料,看来你的想法是对的,把钱庄交给你,我也就放心了。”

余梓一愣,他看着朱青廷,心想难道他已经知道我和大小姐的事情了吗?他已经决定将江南钱庄给我?或许,这件事情已经在江南钱庄说开了,那也正好,我便可以直接说了。

正要说话,朱青廷忽然叹说:“去吧,好好做事。”余梓躬身说:“老爷,有件事在下要向老爷禀报,希望老爷能够成全,成全我和大小姐的婚事。”

朱青廷浑身一颤,看着余梓,问:“你说什么?”余梓说:“在下和小姐是真心相爱,希望老爷成全。”朱青廷本来站了起来,一下子瘫软在椅子上,摇头说:“不行……”余梓心头忽然一凉,心念百转,脑中一片混乱,口不择言的说:“可是,老爷连钱庄都交给我打点,难道是不信任在下吗?在下对小姐一片真心,绝无二意……”

朱青廷忽然厉声说:“胡说!”他看了看四周,空无一人,这才上前,盯着余梓,忽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以为红衣和你都是我收养的孩子吗?好,事情到了今天,我就索性告诉你,当年我被南宫烟云所惑,逼我当着众人说非她不娶,若有娶了别的女子,天地不容,我当时的生意经营得并不好,就算南宫烟云离我而去,我也不敢违背誓言,何况南宫烟云是武林高手,她阴魂不散谁也不知道她何时会冒出来,就拿前段时间来说,忽然告诉我要红衣和他儿子完成婚约,对这个女人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所以就算有了别的女人,我完全不敢让人知道,红衣和你都是我的亲生孩子,只不过你们的母亲在生下红衣后因为难产而死,我倒是从此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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