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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红颜之胭脂-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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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风弄影人遥遥,转瞬无迹风飘飘。

李兰菱来到福宁宫外,只见灯火辉煌,人影丛丛,已经打了起来,一个黑衣人影,剑如飞雪点点散,人若飞鸿乱纷飞。招式气度,颇有大家风范,不过似乎刻意掩饰,李兰菱也算见过许多门派所用之剑,却也难以辨出路数。

四周所围之人,除了侍卫,更有两个精瘦老头,正是自己所遇之冰岛传人,她心下暗道“完了”,行刺之人虽然武功高强,但是在这两个老头大袖卷风之猛攻下,已经节节败退。

忽然间一阵冷气袭来,那黑衣人影登时陷于冰块之中,李兰菱见识过冰封掌力对无为道人的伤害,心知刺客一定负了内伤,当下手上一动,数枚暗器陡然射出,趁乱已经来到冰块之前,挥剑斩破,拉了人狂飞而去。

这动作转瞬即逝,那两个冰岛高手只是一愣,也随着飞奔而来,李兰菱一面抖出暗器,一面慌不择路,向着梨花苑而去。

那黑衣人通体冰凉,李兰菱放之于床上,这才出门,那两个老者已一左一右,立于李兰菱身前。

李兰菱大声说:“来人了,有刺客!”小青披着衣服出来,揉着眼睛,说:“哪里有刺客!”一个老者冷冷的说:“丫头,把刺客交出来。”李兰菱心里寻思:倘若他们真进去了,横竖我也不行,此时断然不能让他们进去,只是公主怎么不来呢,这可如何是好?当下急忙说:“什么刺客?明明是你们打扰公主,难道你们认为公主府上都是些什么人,由得你们胡来?”

老者说:“丫头,再不让开,休怪老朽不客气了!”李兰菱毕竟不富经验,一时有些慌乱,如坐针毡,忽然听到有人说:“什么人在此放肆,公主需要休息,谁敢打扰。”只见赵元侃缓缓走来,目光如炬,不怒自威。

宫中皆知襄王是皇储最得意的人选,均不敢贸然得罪,老者拱手说:“殿下不知……”赵元侃说:“好了,公主今日体乏,不想有人打扰,去吧。”两个老者只得退下,小青说:“王爷殿下来了,奴婢去准备……”赵元侃说:“不必了,你们休息吧,我也要回去了,听说公主抱恙,特意过来看看,你一个小小丫头,怎能保护公主,看来得调两个侍卫过来才是。”

李兰菱暗暗松了一口气,心想今日若不是襄王,那可当真难逃厄运,襄王不是糊涂之人,他应该知道房里藏了人,可他为何要包庇我呢?

一时想不明白,来到屋内,床上躺着之人已然不见,她正在纳闷,忽然听到身后有人说:“多谢姑娘出手相救!”冷不防传来,李兰菱不觉吓了一跳,回头一看,那黑衣蒙面人站在自己身后,听声音是个中年女子,看她这么③üww。сōm快恢复,便知功力不弱。

李兰菱急忙说:“隔墙有耳,前辈小心。”黑衣人坐了下来,低声说:“这是什么地方?”李兰菱说:“公主府。”黑衣人喃喃的说:“公主。”打量着四周,李兰菱急忙说:“我不是公主,公主在另外的房间休息。”

一朝天子一朝臣,公主转眼成平民。枝上难觉风光好,沦落方知世事辛。

黑衣人说:“姑娘知道出去的路吗?留在这里,只怕不好。”李兰菱说:“不瞒前辈,晚辈也不熟悉,也是初来皇宫。”黑衣人问:“你也来行刺?”李兰菱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起,黑衣人解下面纱,说:“我们见过。”

李兰菱陡然一惊,眼前此人,正是当日西陵派所见之前朝蜀国公主,弹琴隐忍,恬淡自如的云止神尼。

当日所见方外人,不曾忘却复仇心。但能余生平夙愿,不负十年磨剑心。

李兰菱点头说:“不错,不瞒神尼,晚辈乃是大唐公主,和前辈一样,也是为了行刺。不过,皇宫之中,多有高手,方才出手那冰岛二人,我曾栽在他们手上,今日能够侥幸逃脱,也算佛祖保佑。”

云止叹说:“佛祖,冷眼看世人忍受煎熬,世人的事情,却始终需要自己解决,姑娘,尼是如何选择这条不归路的?”李兰菱想了想,说:“不知道,好像心里已经决定,无法停止。”云止坐了下来,轻声说:“是啊,复仇的欲望是无可阻止的,就算在极地冰冷之处,也一样闪动着光耀的火焰,点亮双眼,沸腾蠢蠢欲动的心情。可惜准备了很久,却依然功亏一篑。”

李兰菱说:“如今宫里一定戒备森严,前辈莫若在此稍作休息,留待以后再作计较,只是此处有皇后耳目,一切要小心为是。”云止说:“既如此,我在御衣房有接应,不若前往那里,人多人杂,更容易混人耳目。”李兰菱点头说:“也好,现在就走吗?”

云止说:“事不宜迟。”两人出了院门,李兰菱目送云止远去,这才回转身形,忽然听到紫函房间似有人声,当下悄然而去,紫函虽是公主,但皇后对她戒备,一直没有多派宫女,小青既然睡去,兰菱此去,倒也无人察觉。

只听屋内似乎南宫芷寒的声音说:“我这两天就是觉得不对劲,眼睛老是跳,你看,她们的心都给狗吃了么?扎了这么多针眼,这……”李兰菱心中一凛,原来赵紫函看来疲惫,是因身上被扎了针眼,这宫中私刑,也太恐怖了吧。

赵紫函柔声说:“姐姐不要大声说话,皇后一定说我来此别有图谋,说我装作一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就是要迷惑殿下和皇上,趁机行刺。”南宫芷寒说:“完了,今晚听襄王说有人行刺,而且是逃到梨花苑了,怎么办,这下可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不行,襄王得解决这件事情。”

赵紫函依然轻声说:“王兄走时已有交代,说凶手自然会有眉目,只是皇后那里,每天都要请安,可如何是好,早知如此,我何必千里迢迢,前来寻亲,原以为……”南宫芷寒急忙说:“别哭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南宫芷寒的原则,谁伤我一点,我杀他全家,对朋友也一样,我告诉你,皇上如今这么宠爱你,觉得有负于你,你就把伤给皇上看,说是那可恶的皇后作的。我就不信对付不了她,一个皇后,有什么大不了的!”

赵紫函叹说:“我也想过,但是她毕竟是皇后,倘真说到了明处,始终我无名无分,……”南宫芷寒说:“因为无名无分,所以更要争取啊,你要让皇帝保护你,知道不,他是你的父亲啊!你啊,怎么就转不过这个弯呢,皇家是非之地,纷争杀戮,从来不断,你一味忍让,在宫里一点后台都没有怎么成?听说皇帝今日找你下棋了,可见对你的才华还是欣赏的,你可不要浪费这个机会,千万记着,一定记着,告那老妖婆一状,知道不!”

李兰菱大概明白了过来,只是赵紫函依然只能自怨自艾,南宫芷寒问:“对了,那个李嫣然怎样?”赵紫函说:“倒也没什么,才华横溢,在我之上,也陪我打发了不少时间,难为姐姐上心,替我找了知己。”

南宫芷寒说:“那便好,总之妹妹记着,这个世上,只有我姐妹二人是真心,别人都是利用,必要的时候,倒打一耙也无所谓,做人嘛,若不知道保护自己,是会吃亏的!”

可能紫函的确困乏,一会便听南宫芷寒叹说:“早知如此,不如在外面跟我混,也不至于被人欺负,那个皇后,我迟早是要整她的,为什么我不是你呢,我要是你,她死定了!”

李兰菱心里觉得南宫芷寒始终是那种傻傻的豪爽,有时让人觉得可恨,有时让人觉得可爱,她觉得自己越来越谨慎,越来越小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为了自己的目的,每个人都不得不改变自己。

望着黑漆漆的天空,她忽然想到自己下山时轻盈的心情,那时的自己,怎能想到如今会那么渴望杀一个人。

每个人都有身世,有人因之得到一生的幸福,有人却只能因而得到一生的负担。

二十四回:焦桐弹罢丝自绝 漠漠暗魂愁夜月

 次日一早,兰菱起来之时,便听小青说皇后送了两名侍卫前来。李兰菱来到外面,只见霜儿带着两个青年男子,正在院里候着。小青和兰菱急忙去扶了紫函出来,霜儿冷笑说:“皇后听说昨夜刺客险些潜入公主府上,因此一大早挑选了两个侍卫,特来保护公主,这也是皇后的恩典,还不谢过?”

李兰菱看这两人约莫二十来岁光景,不苟言笑,太阳穴十分突出,知道内劲十足,一定是皇后派来监视的人。心中暗想襄王毕竟晚了一步,这小院之中,已经明里暗里,处处是皇后的眼线,自己倘要查探皇宫,只怕难如登天,若要刺杀皇帝,更是难上加难。

赵紫函一时谢过,霜儿看着李兰菱,说:“主子谢过了,当奴才的怎么这么高傲,这样的奴才,主子留着何用?”赵紫函急忙说:“姑娘息怒,这位姑娘是在下的朋友,不懂礼数,在下……”霜儿说:“公主也不用着急,公主毕竟是金枝玉叶,说什么就是什么,当然,那得等到名分定了之后。眼看重阳便要到了,公主可要小心谨慎,别出什么岔子,误了大事。”

霜儿一时离去,李兰菱见南宫芷寒已经不在宫中,心想她如今倒也是来去自如,小青扶着紫函到了里间。小四再次前来,紫函奇怪的说:“你是何人?”小四纳闷的说:“公主,我……我是小路子啊。”紫函说:“小路子?你不去你主子那里,来这儿干什么?”

小四说:“皇后娘娘已经将我从御衣房调出来,说是公主需要伺候。”赵紫函闭上双目,说:“我困了,小青,你带他下去吧,和那两个侍卫住在一起,一下子来那么多人,我还真不习惯。”

李兰菱见赵紫函对小四不着理睬,心想经历了皇后的猜忌与严刑逼问,紫函心里已经有了戒备,虽则我报仇心切,但看到紫函如此,心里毕竟也是不忍,她如此冰清玉洁,毫无心机之女子,竟然也多了心眼,看来所受的折磨,当也不轻。

一曾玉结在冰心,珠帘半卷风雨侵。美人无语弄丝竹,岂能清闲认琴音?

一时想多了,小青已然跳出来说:“这下热闹了,兰菱姑娘,你可真是大红人啊,你一来,这里就这么热闹。”李兰菱淡然一笑,说:“是啊,这样小青就不用时时守在这里,有点时间,也可以玩了。”小青笑说:“怎么可以呢?我们作奴婢的,从来就不能玩。”

李兰菱见她面上尤自童心未脱,心想小小年纪,便知道不能玩,也不知是值得庆幸,还是令人可怜。

夜深人不寐,留意听风声。螳螂捕蝉时,谁能得安身?

李兰菱捧着木琴,来到赵紫函房间,笑说:“公主身体不知是否恢复?”赵紫函懒懒的说:“已无大恙,劳驾姑娘前来探望。”李兰菱说:“公主毕竟金枝玉叶,对嫣然如此厚待,嫣然朝暮感怀,却无以为报。”

赵紫函说:“你我一见如故,不必拘礼,况且于这皇宫之中,唯我与姑娘交心,只因咱们都是柔弱女子,说什么才华风貌,温柔娴静,那其中滋味,唯你我二人知晓。”李兰菱心里一抖,顿觉感激,叹说:“公主不必感怀,只待过了重阳,皇上公布你的身份,那就不一样了。”

赵紫函摇头说:“不瞒姑娘,如今我已退无退路,我虽无力挣扎,却也看得出皇家血脉的分量,一个不留神,就会身首异处,如今才知道什么是如履薄冰,寸步难行。”李兰菱说:“既来之,则安之。公主不要想太多,最近宫里是有不少事情,所以皇上难免照顾不了公主,不过这一切,自然不会太久,公主还要开心些才是。”

兰菱心里暗想:重阳那日,我也势必难以行刺,好歹让她成了公主,再作计较。

自古卿卿怜卿卿,翻然一动恻隐心。岂是玉人命菲薄,宫闱从来多轧倾。

但觉窗外人影晃动,李兰菱也不声张,一径出门,只见那两个侍卫在院里站着,李兰菱心想:既然你们要跟,我就让你们跟个毫无根据。当下信步在宫里随意走着,其时明月朗照,一面走,一面想着些许事情,夜色如水,人心难静。

渐觉那两人只留下一人跟着,渐渐连剩下那人也回去了,李兰菱这才准备回去,刚一动身,忽然觉得地下传来凄厉的呼啸之声,她伏在地上仔细一听,只觉似是“救我”“救我”的求救之音,她起身来,四下茫茫,这是宫中一处冷僻的角落,难道地下有机关不成?

她在草丛中来去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机关所在,心想此时乃是深夜,这样胡乱寻找,很难找到地道机关所在,日后要多加留意这里。

草丛深处人啸频,谁能解我悲伤情?纵然有心寻入处,满地清风不开门。

转眼已然入九月,岁至重阳见佳节。

据小青所说,重阳这日,皇帝要带领一家大小,登高而坐,以避晦气。只因从前重阳节曾发生楚王抱恙而未叫楚王导致楚王纵火,贬为平民的情况,每年重阳,所有兄弟皆叫齐了,这次还破例将一众出嫁的公主,驸马,加之宫中妃嫔,一路浩荡,好不威风。

十里扬旗千里鸣,到处皆知天子行。此较唐风当不如,却于世上无处寻。

李兰菱陪同小青、紫函二人坐于车内,繁华终究美人梦,几个能持寂寞心?李兰菱本来寂寞的内心被这繁华的街市,热闹的场面唤醒,她想到的是当年母亲是否也如此风光的出游,她没有想到自己出生后既被送出宫中,而只想到了仇恨。

登高遍插茱萸后,设宴岂容外人近。

李兰菱袖中藏着剑,盯着高高在上的皇帝,虽然已是老态龙钟的年纪,却仍然被黄色的袍子裹出雄视六合的威武;四周森严的侍卫,密不透风,比之监视赵紫函的名叫龙冰、龙云的两个年轻人,又不知厉害多少。

一席欢娱觥筹浓,台上把酒谢秋风。四围刀兵森严处,飞鸟亦难觅影踪。

忽然风起兼云涌,剑光如雪气如宏。白衣缭绕万众里,直指君王正当胸。

场上陡然生变,侍卫奋而扑起,李兰菱看到那白衣人影,正是自己在红叶楼所见之白衣公子,虽然蒙着面纱,但是身形套路,令她一见难忘,她心里寻思,这人为何行刺皇帝?

但见那白衣人玉剑纷飞团团舞雪,劲风凛冽点点生威,身如蛟龙之戏水,剑如霹雳之惊雷,虽于高手之合围,却更英雄之不类。

围着渐被剑锋困,纷纷跌落酒杯倾。纵有侍卫护天子,却难阻我少年行。

眼见白衣人长剑再度往皇上身上刺去,忽然间空气冻结,那白衣人便被冻在空中,李兰菱心中一紧,只见两个老头一左一右,已然向那少年身上击去,少年先被冰困,若再受掌力,只怕难逃厄运,李兰菱急忙取剑,想要救人。

然而便在一瞬之间,忽然青光一闪,冰块碎裂,一个青衣人已经将白衣人揽在怀里,大袖卷风,将两个老者逼退,身影一晃,已然下山而去。

李兰菱袖中之剑尚未取出,心中已然大惊,这青衣人武功之厉害,当真令人难以想象,以他的年纪,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内功修为。

山上已然纷纷乱,王子公主皆顾盼。几曾见得武林人,行刺君王为反叛。

兰菱看到赵紫函闭上双眼,她知道赵紫函此刻的痛苦,皇后一定会借机说事,将这段时间尤其是今天种种奇怪大逆不道之事,统统算在赵紫函身上。经历了多次险境的皇帝,恐怕很难对赵紫函深信不疑了。

回到皇宫,听小青所说,皇帝病恙,已经停朝。李兰菱心里倒真是为赵紫函担心,小四每每和赵紫函说话,赵紫函也终不理睬,每日看着一本《金刚经》,不复多言。

李兰菱心里想:事不宜迟,如今皇帝病重,我且去福宁宫看看,倘若病死了,那可不好。虽则侍卫森严,但如今我已熟悉路径,当不碍事。

当下于夜深之时,潜入皇宫深处,才走了几步,忽然见到龙冰、龙云身影晃动,她赶忙潜至一侧,平日皆是龙冰、龙云跟踪自己,今日自己竟然跟踪到这两人,李兰菱心下觉得奇怪,只见两人于草丛深处,潜伏其中,一阵机括之声传来,两人已经往地道而去。

李兰菱心想: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我倒要看看这里面到底关着什么人。

待二人离去,李兰菱来到草丛中,仔细辨认,开了机关,跳入地道,缓缓向前走去。

地道中光线微弱,两旁皆是铁栏杆锁住的牢房,不过看来空空如也,没有人声。她心里暗想:那求救的声音从哪里传来?这么大的牢房,又是准备来干什么的呢?

正思忖间,转过弯来,只见稀微的火光之中,一个人正背对着自己,对着墙壁吃饭,此人穿着一身灰色衣衫,头发散乱,但可以确定是个女人。

李兰菱缓步上前,来到栏杆边上,那人陡然回头,但见苍茫昏暗之中,一张脸登时出现在李兰菱面前。李兰菱登时吓得倒退两步,只见此人眼如铜铃大小,眉似掉稍恶鬼,鼻孔朝天而翻,嘴唇厚而上翘,颧骨高凸恰如妖,其形容可怖狰狞之处,乃兰菱见所未见。

那人看着李兰菱,问:“你是何人?”李兰菱问:“每天在下面求救的,是你?”那人说:“你不是他们的人?”李兰菱问:“什么是他们的人?”那人盯着李兰菱,说:“抓我来的人,你是什么人,你来这里干什么?”李兰菱说:“如果可以的话,想带你出去。”那人扶着栏杆,手上的铁链叮当作响,激动的说:“真的吗?真的可以放我出去?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李兰菱说:“皇宫。”那人登时愣在那里,“皇宫?皇帝住的地方吗?皇宫里,原来也有这么可怕的地方。”

李兰菱自袖中取出短剑,此剑锋利,挥剑之际,已经将栏杆上的锁链斩断,灰衣女子走了出来,急着,往前面走着,李兰菱说:“你手上脚上的铁链不用斩断吗?”那人才停了下来,李兰菱挥剑一一斩断,女子说:“好锋利的剑。”李兰菱说:“这是家师于剑中加入千年玄冰所铸造,削铁如泥,很管用的。对了,你好像并不知道这里是皇宫。”

女子说:“我被人糊里糊涂的关在这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更不知道为何被关在这里,天可怜见,幸亏有你来,对了,我叫胡蝶,姑娘怎么称呼?”李兰菱心想:这么丑的人,怎么叫这么好听的名字。当下说了,两人一径到了洞口,李兰菱说:“出去之后,一定小心谨慎,你和皇后结仇,一定有什么渊源,日后可要千万当心。”

蝴蝶说:“多谢李姑娘相救,日后定当图报。”两人刚一上来,便听得一阵人影扑动的声音传来,李兰菱急忙拉着蝴蝶飞身而退,只觉身后两人急追猛赶,已经渐渐迫近。李兰菱回身舞剑,只见龙冰龙云二人挥舞大刀,也刺了过来。

李兰菱心中本没把龙冰龙云二人放在心上,岂料龙冰大刀一挡,李兰菱只觉一阵气血翻涌,险些跌落在地上,蝴蝶手上一动,将李兰菱拉住,长袖一挥,一股罡风击出,两人顿觉面上生寒,不自禁的往后退了一点。

蝴蝶手上在空中一抓,几片树叶从手上飞出,如同飞刀,携着劲风向二人扑去,两人才避开,蝴蝶已经拉着李兰菱飘然而去。

李兰菱但觉蝴蝶出手迅捷,轻功手法和内功底子竟在自己之上,一时惊叹。李兰菱对皇宫已经甚为熟悉,当下只走冷僻小径,出了宫门,蝴蝶松了口气,说:“这里就是京城吗?”李兰菱点头说:“我得回去了,你要多加小心。”蝴蝶说:“多谢姑娘,我从来没有离开蝴蝶谷,也从来没有想过,外面有人会去抓我。”

李兰菱心里想:这么丑的一个人,武功也不是登峰造极,也是隐居,身份地位未见突出,皇后囚禁她做什么。

相逢只因豪气在,相识却有缘分定。今日风来共进退,明朝同路各经营。

蝴蝶远去了,李兰菱心里寻思:龙冰龙云已然识破我的身份,我还能再回皇宫吗?其实就算今日双方没有对招,他们对我也一定早有防范,所以我也不必忌讳,平日小心便是。这几日她素来小心,便是饮食,也要用银针试探,方才食用,只因倘若于宫外进入宫内行刺,成功的机会几乎为零,而人在宫内,虽然凶险,却说不定何时得有机会,能够刺杀皇帝。

当下折回宫内,但见龙冰龙云仍在院里走动,李兰菱没有理会,直接往屋里而去。

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她心想自己怎么睡得这么沉,摇摇脑袋,没有发现什么不正常的。小青敲门进来,说:“越王请姑娘过去弹琴,已经叫了两个宫女在外面等候。”李兰菱刚想拒绝,心里复又想:倘若越王意图不轨,我何愁不能脱身,借机会和这王子接触,能挑拨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说不定也是好事。

当下计议一定,虽则冒险,却也前往。

宫廷舞乐乱纷纷,丝竹绕梁成绝伦。美人嫣然当阶坐,一曲清雅旷人心。

赵元份拍手笑说:“好,嫣然姑娘果然好琴艺,听君一支曲,本王甚感欣慰,直觉相见恨晚哪。来来来,我敬姑娘一杯。”李兰菱接过酒杯,只见四周宫女随从,皆已退下,便略略只喝了一点,放下杯子,襄王上前说:“怎么,姑娘嫌这酒不好喝?”

李兰菱见他递过杯子,不便推辞,心想寻常毒药,我用内劲逼出,当无大碍,当下一饮而尽,笑说:“在下不胜酒力,不过王爷盛情,当难推却。”话毕一面放下杯子,一面运功逼酒,刚一运力,只觉丹田之气,郁结于内,难以驱使,她顿时脸色一变,再一提气,身上血脉莫不受阻,心中登时一惊:怪道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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