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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红颜之胭脂-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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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血脉莫不受阻,心中登时一惊:怪道昨夜昏沉,难不成被小青点了穴道,难道房中昨夜下了迷药,难道这一切只是小青和龙冰龙云的计谋?一想到此,心中登时慌乱,只见赵元份双手扶在她肩上,说:“姑娘真是天生尤物,如姑娘这般人物,若是在宫中作个宫女,岂不荼毒佳人。”李兰菱感到他嘴里肆虐的酒气和眼中透出的欲望,心中登时一乱,心想自己已经没了内劲,今日如何才能脱身。
赵元份凑在她耳边说:“前日相约姑娘,却遭拒绝,本王郁郁寡欢,多日难开心颜,今日再见姑娘,几如隔世。”李兰菱急忙推开,说:“王爷,如今,如今时辰尚早,别让人笑话。”赵元份哈哈大笑起来,说:“在这王府之中,岂有人笑话本王?”
李兰菱夺步离去,赵元份已经拦腰将之抱住,笑说:“别怕,本王自会好好待你。”一面说,一面已经将李兰菱按于地上,手忙脚乱,在李兰菱身上动手动脚起来。李兰菱心里一急,使劲推开他,起身来,强自镇定的说:“王爷也是风流人物,日前曾听襄王弹琴,令我惭愧,想来越王的琴技,当不至低。”
赵元份伸手拭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问:“襄王与你弹过琴?”李兰菱一笑,说:“襄王和公主交好,时常来往,想来王爷应该知道,只是最近皇上想念公主,时常与公主下棋作乐,是以弹得少了,但是琴艺,却是一流的。怨不得朝中上下,都夸襄王才华冠绝天下,横绝古今。”赵元份有些不悦的说:“一个王爷,和公主宫女们弹琴,本王不来。”
李兰菱说:“襄王想要的,只怕不只是王爷。”赵元份盯着李兰菱,说:“这话从何说起?”李兰菱说:“这话得问皇上,我见皇上甚少召见各位王爷,而襄王借着公主,倒是时常和皇上深谈,颇为投机,皇上因此对襄王托以厚望,还让襄王去西南亲自查探民风,你觉得襄王,还是襄王吗?”
赵元份有些愤怒的说:“当朝立嗣,以长幼为序,这是天命。”李兰菱说:“长幼之序,那也得有资格排上才行啊,你是皇上第四个儿子,可现在,不是排名第二么?”赵元份看着李兰菱,说:“你……你到底是什么来头?”
李兰菱说:“我的来头你应该多少能明白,我和公主、襄王是朋友,我前来这里,襄王和公主也都知道,我想咱们也说得太多了,天色不早,请越王早点休息。还有一点要奉劝越王,凡事要量力而行,见机行事,否则,只怕有些事情,不是一个王爷能够左右的。”
赵元份追问:“姑娘留步,这话怎么说?”
李兰菱回身看着赵元份,说:“王爷是明白人,大家各为其主,岂能勉强?我见众位王爷中,若论胆识魄力,以王爷为最,所以才不怕犯了忌讳,好言相劝,也只是对越王垂青,投桃报李而已。”
赵元份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说:“好,好一个爽快的嫣然姑娘,说,你想要什么?”李兰菱说:“如今宫中多有行刺,皇宫大内,守卫森严,行刺之人连皇上都能行刺,普天之下,便没有他们不敢的事情了。王爷要小心些,武林人士凶残得很,偏偏最近宫里又有很多,所以劝越王收敛,至于我想要的,恐怕目今越王还无法应承。”
万丈波澜风乍起,吹入心扉几万里。
二十五回:人怜巧语情虽重 鸟忆高飞意不同
赵元份冷冷一笑,说:“只怕姑娘这话,说得有些过了。”李兰菱说:“在下所言,是有些多了,只是句句发自肺腑,越王是明白人,孰轻孰重,自己把握。天色真的不早了,在下不知,越王的想法,是否真的有所改变?”赵元份有些颓然的挥手说:“走吧,总有一天,我要让姑娘在我面前,再说另外一番话。”
李兰菱说:“小女子一介平民,自不足道,王爷想听什么话,只需吩咐便是,倘若王爷不再吩咐,在下告辞。”说完捧琴而出,心中暗想:这赵元份对襄王毕竟忌惮,而且对公主也不能探清虚实,可见皇宫之中,知人知面,却真不知心中所想。倘若不是如此,今日断难脱身,倘若果真失身于襄王,那我少不得迟早将他碎尸万段,男人怎么连这点定力都没有,只知道寻欢作乐,这是个什么世道。
一面气愤的想着,回到梨花苑,已然是暮色苍茫,小青笑说:“这么晚才回来啊,公主都念叨了好几次,听说是被王爷叫去,正想着姑娘如何不回来呢。”李兰菱微微一笑,说:“多谢小青姑娘劳心劳力。”
进了屋子,紫函正绣花,见了她,放下针线,起身看着李兰菱。李兰菱一笑,说:“就是和越王谈了一阵琴,别无他事。”紫函坐了下来,摇头叹说:“都是我说要找个说话的人,连累姑娘,不如,不如送姑娘出去吧,也免得……”李兰菱上前,柔声说:“在下一介平民,能在皇宫出入,已是莫大荣幸,不敢再作计较,和公主投缘,是以想要盘恒数日,等待公主获得封号,这才能安心离去。”
紫函忍不住流泪说:“姑娘有这心,就令我感动,如今这宫中,我朝不保夕,连性命都危在旦夕,更不必说封号。”李兰菱不觉有些恻然心动,想她命薄,虽为公主,却不能如公主一般,享受荣华富贵。
因而说:“皇上如今抱恙,公主为何不前去探视,也好尽父女之情。”紫函说:“皇后甚至说杀手是我一手安排,如今我能全身于此,也算幸运了,哪里还能去见父皇。”李兰菱心想:皇后是想要知道幕后主使之人而已,所以静观其变,并不是你幸运。只是这话却不能说出口,只觉紫函如同自己初出江湖时一样,丝毫不能洞察事态变化,不知自己的处境,更无从想到对策。
打开房间,她仔细审视房间,感觉没有什么异状,这才进门,关了门,只见云止从门后出来,李兰菱轻声说:“师太在屋里,我怎么……”云止低声说:“我这几日观察所见,宫中除了皇后的几个杀手之外,并无别的高手,所以只要引开杀手,就能刺杀皇上,我想去引开杀手,由你来刺杀皇上,如何?”李兰菱点头说:“多谢师太成全。”
云止说:“只因我要接近皇上,千难万难,而你的机会,却要多得多。我打听过了,赵紫函的生母是以前宫中妃子,颇得宠幸,二十年前和另外一位妃子忽然消失,都道是被秘密赐死,却不了赵紫函的生母离宫而去,这中间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既然皇帝收留公主,可见还是念及父女之情,所以大可怂恿公主与皇帝坦白,只有这样,你见皇帝,才能逾越皇后这个门槛。说不定,皇帝还会随时出现在你的身边。”
李兰菱点头说:“如今公主倒是很相信我,想来令他们父女相认,倒也不难。”云止说:“倘若将两大杀手引开,我会命人通知你,如果我没有通知姑娘,切莫轻举妄动。”李兰菱点点头,云止说:“刺杀太祖皇帝的时候,我还是和你一般大小的姑娘,还没有杀他,他就已经死了。我这一生,一定要杀死一个大宋的皇帝,这才算了了心愿。”
话毕已然越过窗户,飘然而去。
李兰菱关好门窗,运功调息,想要冲破穴道封锁,然而始终不能,只觉小青的手法奇怪之极,心中想:我真是大意,倘若让师太帮忙,说不定或有可解,如今我穴道未解,如果师太引开了杀手,我又如何下手!
如此思想反复,几近夜不能寐,不觉天色既明。
次日一早,南宫芷寒的声音便及传来,笑说:“怎么今天感觉死气沉沉的,皇后对你可真好,还给你派了两个侍卫,你啊,越来越象真的公主了,小青,你们这里面的公主,都什么排场?”小青说:“徐国公主已经出嫁,邠国公主业已出家,得道升天,其余扬国、雍国几位公主,年纪尚幼,不曾有什么排场。”
南宫芷寒说:“那你们公主会封一个什么公主呢?”赵紫函出来笑说:“姐姐来了,里面坐着说话。”南宫芷寒拉着赵紫函,问:“听说皇上被行刺了?怎么回事,有人暗中搞鬼,不想让你当公主?太过分了!”
赵紫函看看四周,低声说:“这些事情我都不知晓,姐姐也不要乱说,父皇如今没事,那便万幸。”李兰菱心想赵紫函倒是处处小心了,只是这南宫芷寒却是毫无心机。
两人坐下,小四送了些点心过来,南宫芷寒叫着:“小四?你怎么也在这里呢?原来你没有离开京城?”赵紫函轻声说:“他是小路子,皇后娘娘赐给我的小太监。”小四看着赵紫函,面色有些惊讶,也有些难堪。南宫芷寒惊讶的说:“太监?你居然当太监?”转身看着赵紫函,说:“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不知道当太监就是……”
小四说:“姑娘,这都是小路子自己来的,小路子但求服侍好公主,别无他求。”南宫芷寒复又坐下,看着赵紫函,说:“你不认识他吗?小四啊?”赵紫函有点不耐烦的说:“姐姐快用点心,这是皇后娘娘……”南宫芷寒说:“你怎么口口声声只有皇后娘娘呢?”赵紫函说:“皇后娘娘体恤后宫,对我等恩泽有加,岂有不惦记之理,普天之下,谁不感念一国之母的恩德?”
南宫芷寒正要说话,李兰菱进来,笑说:“公主,你不是说想要听琴吗?嫣然有支曲子,还从未给公主弹过呢。”赵紫函点头说:“对,嫣然姑娘的琴声,我等了很久。”南宫芷寒笑说:“天天都在一起,还要等很久!”
一时兰菱开始弹琴,琴声如画,乃是一曲《如梦令》,音声低如泣诉,赵紫函未免有些伤心,南宫芷寒看着两人,问:“怎么了?好像有点不对劲。”李兰菱起身来,说:“公主因为皇上龙体抱恙,有些伤心而已。南宫姑娘就不要打扰公主了,让公主好好想想,怎样能够帮助皇上早日康复。”
南宫芷寒说:“皇上有那么多人看着,不用公主担心。哎呀,说起来,我也好想见到皇上啊,毕竟是一朝天子,天下只有一个啊,呵呵!”赵紫函缓缓起身,说:“如今宫里事情太多,妹妹只怕照顾不周,倘令姐姐有所闪失,妹妹实在难以面对。所以姐姐这段时间还是少进宫的好,这也是为了姐姐安全,最近宫里总有刺客出没,倘若……”南宫芷寒一拍胸脯,说:“你忘了,我是武林高手啊!其实我也就是来看看你,我才不想在宫里呆着,对了,看你还好,我就放心了,有人欺负了你,只管跟我说,我扒了他的皮!”
李兰菱心想:已经这么郁郁寡欢,话里带话了,真难为你还能觉得她很好。
南宫芷寒走后,李兰菱说:“公主,这样无异于坐以待毙,我觉得你还是应该看看皇上。”赵紫函看着李兰菱,李兰菱上前轻声说:“可能在这皇宫之中,只有我才觉得公主是无辜的,可是皇后不这么认为,现在四周都是皇后的人,如果南宫姑娘再这样来来去去,迟早会出乱子的。”
赵紫函摇头说:“不是我不想啊,只是我怎么才能见到父皇呢?皇后日日陪在父皇身边,对我又是恨之入骨,这……你说我该怎么办?你说,皇后会怎样对我?”李兰菱说:“其实公主心里已经很清楚,这个时候,如果再不拉拢皇上,只怕公主的处境就会很危 fsktxt。cōm险,你还有襄王啊,皇上喜欢襄王,这是谁都知道的。”
赵紫函问:“那……我?”李兰菱说:“让襄王带你去见皇上,我去找襄王。”赵紫函还是有些犹豫不决,李兰菱说:“就算我们不去找襄王,皇后还是会盯着我们,如今诸位王子之中,皇后也就忌惮襄王而已,若不是公主和襄王交好,只怕现在早就没了性命。”
赵紫函轻轻念着:“襄王,襄王?”忽然转身说:“好,我要见襄王。”
李兰菱点头说:“这件事情就放在我身上吧。”
秋风吹散落叶,满地卷动着即将化为黄土的叶片,踏在落叶上的感觉,疏离而破碎。襄王府带着浓郁的繁华,可以想象这里主人的地位是如何的崇高,白玉栏杆在秋日的风中依然泛着光泽,亭台楼阁从来就没有消失的颜色,几乎深入人心。
小太监通报之后,赵元侃出来笑说:“怎么是姑娘前来?”李兰菱拉着赵元侃的手,一面走,一面低声说:“襄王能不能借一步说话。”赵元侃问:“姑娘什么事情?”一面已经进了内室,左右屏退。李兰菱抬头看着赵元侃,说:“襄王有所不知,如今公主危在旦夕,就连我们,也要受到殃及。”
赵元侃问:“此话从何说起?”李兰菱说:“前日越王一定要我前去弹琴,强留我呆了半日,还要,还要意图非礼,幸亏,幸亏我搬出襄王,说襄王和公主是很好的朋友,这才幸免于难,我……”赵元侃不悦的说:“王弟也太不识大体了。”李兰菱说:“越王之所以如此,皆因我是公主的人,公主的名分迟迟未定,自然宫里颇多猜疑,所以越王也才能如此看轻我们,不瞒襄王,如今宫里已经是流言蜚语,四处传说公主和行刺皇上的事情有关,皇后还将公主拒之门外,不让公主见皇上。其实,襄王和公主一路北上,朝夕相处,公主的脾气,襄王是最信任不过的了。”
赵元侃缓步走着,忽然转身说:“母后谦卑和气,母仪天下,在后宫之中,多有赞颂,至少不会为难公主吧?”李兰菱心想:这皇后伪装得居然如此之好,怎么大家都这么称赞她呢?当下说:“是啊,皇后端庄娴熟,公主也很想亲近,只是皇后毕竟关心皇上,皇上一天不确定公主的身份,皇后就会一天对公主心存忌惮。毕竟,皇后最关心的,是皇上啊。”赵元侃说:“如今父皇正在休息,只怕不想见人,等过了这阵,我向父皇禀明一切。”
李兰菱说:“其实襄王知道,如今宫里的公主,出嫁的在宫外,宫内的还未成年,皇上对这位公主倒是青眼有加,毕竟血浓于水,只是苦于无法相见而已。”赵元侃说:“父皇抱恙,王妹也理当去看,下次我探父皇之时,向父皇禀明王妹的心情便是。”
李兰菱笑说:“多谢襄王,在这宫里,倘若不是襄王帮忙,只怕公主便无立足之地。我此次前来,并不是公主的意思,而是我实在看不惯公主整日以泪洗面,内心悲伤。”赵元侃问:“你为何对公主这么关心?”李兰菱轻轻一笑,说:“我与公主投缘,一见如故,佩服公主才情为人,士为知己者死,岂独须眉能为?”
赵元侃看着李兰菱,眼光中带着一丝奇怪的色彩,问:“你想留在宫中吗?”李兰菱说:“我只想看到公主得到名分,这样我就可以安然离开。”赵元侃奇怪的说:“果真如此?难道你对皇宫一点都没有留念?”李兰菱说:“倘若公主不是退无退路,我一定会劝她离开,有句话说了,襄王一定不会高兴,这里毕竟是非之地,我们都是不经世事的女子,与其在这里胆战心惊,朝不保夕,还不如到外面僻静之地,安然度日。清贫的日子虽然辛苦,却没有忧愁。”
巾帼不让须眉色,一入宫中为刺客。王子岂能度我腹,不愿深宫守孤独。
赵元侃叹说:“是啊,皇家富贵之地,为何这么多恩怨呢?”
二十六回:秾姿秀色人皆爱 怨媚羞容我偏别
李兰菱见他神色之间,威武刚烈,意态坚决,心中暗想:我到底是要刺杀这个恶皇帝,还是杀了他的皇储,在诸王之中,独有他有帝王之气,谦卑温和,处事沉稳,心怀不乱,看他神色,好像对我有意,却不似越王一般急进卑鄙,倘若杀他,易如反掌,我到底为何要报仇,难道我就能灭了大宋?那是断然不能,我只不过如同云止师太一样,想要手刃一个大宋皇帝而已。
赵元侃见她若有所思,遂问:“姑娘在想什么?”李兰菱猛然回过神来,说:“没有,我要走了,多谢襄王成全,我代公主拜谢王爷!”说完深深一拜,告辞而去。一路上竟然觉得襄王浑身通体,透出一股成熟的魅力,虽然已入中年,却更显得雄姿英发,勃勃生气。想了一阵,复又自责起来,倘若有一天我再想刺杀皇帝,他就是我手刃之人,我岂能对他心存好感?又想到他毕竟对自己像是很有好感的样子,再想到越王,虽然生气,却也兴奋,暗想我应该是那种琴棋书画无一不通的书香美人吧,连王子都喜欢我,一时有些飘然起来。
晌午时分,果然两个小太监来带紫函前往探视皇上,紫函独带了李兰菱同去,到了福宁宫,紫函进入内殿,李兰菱便在外面和那两个小太监候着,门虽然关着,但是李兰菱毕竟练过听力,听觉自然敏锐,加之刻意站在窗户旁边,只听紫函似在哭泣。
赵炅的声音有些苍老生涩,似在安慰紫函,“别哭了,朕知道你关心朕,挑个时间,朕会给你名号,赐你封地,这十几年,辛苦你了。”紫函收了哭声,说:“本来紫函不想进宫,是母亲思忖再三,觉得有负于父皇,是以相托,命我以此物相赠,还说,要父皇放心,请父皇饶恕她当年不辞而别,其实,从离开的那一刻,她就想要回来。”
赵炅叹说:“朕并没有怪她,反而派人找过她,可惜她没有回家,朕知道,她永远也不会回来,只是没有想到,她毕竟让你回来了,让朕,见到了我的女儿。皇后,你过来看看这个孩子,和李夫人是不是很像?”
只听一个陌生的声音说:“是啊,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只是,李夫人不是已经……”赵炅说:“她当年离开了皇宫,朕苦寻无果,以为去了。直到紫函出现在我面前,我才知道,她最近刚刚过去。”
那陌生的声音说:“臣妾一定会好好盛待公主,让我瞧瞧,多标致的人,皇上,我觉得她像个仙女。”李兰菱心中忽然一愣,心想这个就是皇后?怎么和我那日所见不是一个皇后?当日重阳出游,妃嫔太多,也没察觉,但是今日听来,这声音的确是如同来自天国,一点暴戾阴险之气都没有啊!
赵紫函说:“母后,自从紫函入宫,宫里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紫函有罪,不敢奢望母后垂青。”皇后笑说:“可怜的孩子,你父皇有上天保佑,不会有事的,这或许是你父皇的劫难,等你父皇好了,我要去寺里修行四十九日,以感谢佛祖庇佑。”
赵炅说:“好了,紫函也该有个名号,等我病好了再说,皇后平日多照顾照顾。”皇后说:“是臣妾疏忽,只是听说宋皇后已经安排妥当,所以……”赵炅奇怪的说:“她?”皇后说:“姐姐也是替我着想,如今,如今紫函住在东宫,和宋皇后一起,所以,臣妾才没有多加问候。”赵炅说:“也行,反正都是照顾。”
李兰菱心想:怎么会有两个皇后?忽然想到太祖皇帝死后,自然有一个皇后,此皇后不能是皇太后,自然也称为皇后。那她本该不问世事,却又如何管起紫函的事情?这其中定有蹊跷。
皇后继续说:“现在宫女够吗,奴婢们伺候得还行吗?”赵紫函说:“还行,宋皇后赐了一个宫女,一个太监,还有两名侍卫,说是最近宫中多事。还有,还有一个妹妹,是在宫中陪我弹琴作画之人。”
皇后说:“这怎么够,回头我给你再送几个宫女太监过去,东宫地方小,等皇上封赐之后,还是搬出来的好。”此时为皇上送药的太监扣门而入,皇后一面服侍皇帝吃药,一面说:“紫函你先且回去休息,有时间我再去看你。”
李兰菱陪着紫函往回行去,到了屋里,李兰菱低声说:“你早知道有两个皇后?”赵紫函说:“宋皇后是太祖皇帝的皇后,也是父皇的尊长,她不让李皇后管我的事情,今日若非皇上提起……”
李兰菱说:“皇上以前不是找你下棋了吗?怎么没有说起这事?”赵紫函摇头说:“都是宋皇后派人审我,父皇其实根本就没见过我几次,皆因如今事情繁多,最近又总有刺客。而且,母亲虽然未说,但是我现在觉得,当年母亲离宫,一定是一件足以令母亲遭受比死亡还要可怕的事情,才让她下定决心离开皇宫。”李兰菱问:“为何如此肯定?”赵紫函说:“母亲给我的,是一块并不珍贵的玉枕,而且让我说与父皇的话,是让父皇放心,可见母亲一定看到了父皇什么事情。”
李兰菱感到四周似有人动,便说:“隔墙有耳,不要多说,如今既然见了皇上皇后,少不得就会惊动宋皇后,她一定会更加严密的监视,不知又有什么法子对付公主,总之公主要小心为上。”赵紫函说:“多谢姑娘,若不是姑娘,只怕我再无出头之日。”
下午时分,便有王公公带了四个宫女,四个太监过来,说是李皇后赐予,一并珠宝玉器之物,不在话下。
李兰菱心想:怨不得宫里都说李皇后为人谦恭,我还当是暗藏心机呢。
傍晚时分,赵元侃前来看望赵紫函,兄妹两人一面说话,赵元侃命人叫来李兰菱弹琴,笑说:“姑娘的琴声如同来自天上,想来为了练这技艺,一定花了不少功夫?”李兰菱说:“是啊,我同师父住在山上,无聊得很,只有弹琴作画,自以为乐。”赵元侃奇怪的说:“山上,师父?你不在家里啊?”李兰菱恍(书)然(网)觉得自己胡言乱语了,即便在赵元侃面前,毕竟自己是刺客啊。当下说:“是啊,我自小体弱多病,父母就将我扔到外面,为方外人士所救,每日练习琴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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