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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红颜之胭脂-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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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说:“人生在世,并不是象说一句话那么容易,过尽千帆浪仍在,可怜不见驾船人。姑娘不必太放在心上。”

李兰菱说:“不瞒木大哥,师父从小把我关在山上,我是偷跑下来的,古人说:‘穷则独善其身,达而兼济天下’,我学了这么多年的功夫,我不想就此埋没。”

木天磊微微一笑,抬头看着天上明月,李兰菱问:“木大哥是江湖中人,在江湖多年,你知道当今世道已经开始慢慢堕落,如果任由这堕落继续,百姓将会生活更加困苦,明鬼神,知善恶,我就要这些无法无天,视别人为草芥的人得到应有的报复,让他们知道,在世上,还有规矩。”

木天磊点头说:“姑娘所言甚是,这世上就是太少规矩。”

李兰菱缓缓在山间走着,山风扑来,她觉得心头一阵惬意,天地广阔,如鲲鹏得遇沧海,逍遥自在,辗转飞旋。

千里江山万里云,鲲鹏得遇胜金鳞。万世沧桑谁能改,翩翩落叶也曾青。

李兰菱转过身来,已经不见了木天磊的影子,她心里暗想:此人武功高强,来去无影,我只道自己武功已经独步武林,原来也不过井蛙之见,幸好在江湖上没有遇到如此高手,不然……一转念,想到在白谷的遭遇,不免想到那救她的男子,心想若非他出手相助,只怕现在我已经落到白色夫人的手上,或是已经死于非命。可是这男子为何要救我?他到白谷去寻欢作乐,难道这样的男人,也是好人吗?正人君子,怎么会去那种消遣的地方?

夜色渐凉心百转,风声不如心声扬。谁知明日人何在,不必当时空牵肠。

第四回:纱窗日落渐黄昏 金屋无人见泪痕

 荒谷寂寞孤烟绕,天色暗沉长夜深。

金乌薄薄晓色寒,柳暗花明又一程。

火光遥遥十里远,烟灰已然微惹身。

李兰菱飞身来到村子外,只见村子顿时变成了火海,人在里面逃窜,然而幸存者却几乎没人出来。

她跳入火海,只见几个黑衣蒙面人正挥刀杀着逃窜的人。

她登时火起,衣袖在风火中一卷,登时兰花飘飞,几个人已经毙于花下。她看着来去杀人的人,心里恨不能一下子将之尽数歼灭。

火海无情人无情,亡命一朝何处寻?可怜身首归去时,不知为谁误一生。

她衣袂飘拂,长剑翻滚,在火海中向一个个黑衣人刺去,黑衣人似乎越来越多,李兰菱杀到兴起,已经分不清眼前来人何人。

忽然间身后一股劲风扑来,其势凶猛,她本能的向楼顶飘飞而去,站定后,转过身来,只见对面站了一个手执玉箫的黑衣人。

那黑衣人面色微黑,剑眉深凝,似乎有一种久久在心头盘旋的郁结。

那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兰菱前日所见之人,正是十年前被屠村后唯一的幸存者。

十年生死两茫茫,当时孩童正堪伤。徒生杀戮因何起,人生空空为名忙。

李兰菱冷冷的说:“为何要杀他们?”

那人淡淡的说:“原来是姑娘,姑娘就是兰花仙子?”

李兰菱说:“不敢请教阁下大名!”

那人轻挥玉箫,喝道:“不必多说,兰花仙子,我正好一石二鸟,免得多费手脚!”

李兰菱冷声说:“我让你焚身化灰永不成形!”

长剑划破日穿云,刺透金鳞势若倾。玉箫挥洒盘长空,磅礴直击绝古今。火海肆虐当风涨,劲气逼来随人生。白衣舞动花若放,黑衫处处狠无情。辽阔长空人影去,脚踏天河万里云。此时恶斗数十回,剑来箫往难消停。忽然人影纷至来,刀剑无影四面音。长剑在手兰花飞,亦困渐危步难行。玉箫直指玉喉前,须臾誓取人性命。

李兰菱躲无处躲,心中一时万分感慨,想自己雄心壮志,却在这一个无名野地,被一群人围攻至此,她本能的闭上双眼。

长风急啸音声震,剑落空中火里寻。不见人影遥遥在,一柄飞刀千古情。

李兰菱睁开双眼,只见自己倒在上官宇怀里,向火海落去。上官宇手上一挥,将飞刀操在手上,人已经向远处飞去。

李兰菱眼中璀璨的火光里,看到上官宇那虽然漆黑无光却那么引人入胜的脸庞,觉得那才是一缕清风中最灿烂笑容的载体。

他们的身形拂过飘然而绕的柳树,柳枝轻晃,人影渐渐落到地上。

上官宇将她放了下来,转过身去,便要离开。李兰菱叫住他,说:“多谢上官大侠救命之恩。”上官宇回过身,说:“我叫上官宇,不是上官大侠。”李兰菱说:“我叫李兰菱。”

上官宇微微一笑,转过身,说:“你还不能这样行侠仗义,你知道他们昨夜在干什么吗?”

李兰菱摇头说:“难道其中还有故事?”

上官宇说:“这不是故事,这是实情,刚才那是琴箫谷的少掌门,玉箫公子莫少刚,此人凶狠残暴,据说此次出手,仅仅是因为这个村子的人,几天前收留了一个奇怪的人。”李兰菱问:“一个奇怪的人?”

上官宇点头说:“此人身上有一个秘密,据说夺之能得天下。”李兰菱惊讶的说:“天下?什么东西夺到了能得到天下,那它现在的主人岂非是当今天子?听说太祖太宗多年征战,才始有天下一统的局面,要得天下,只怕没那么容易。”

上官宇说:“不管能否得到,天下始终是一个最大的诱惑,兰花仙子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或许正是别人的梦,他们的理想,他们的追求,他们虽然遥不可及但却时时闪现的一个思绪。”

李兰菱恨恨的说:“因此就要追查这个人的下落,他琴箫谷有什么本事,不过一个邪门左道而已。”

上官宇说:“此次南方邪派的人聚会于此,琴箫谷胆敢一路杀人放火,无所不作,想来凭他一派之力,还不至于这么大胆。所以我想琴箫谷背后一定另有人指使。虽然才刚刚开始,却已经露出狰狞的面孔,我能感觉到一股磅礴渐涨的势力,正在武林肆意蔓延,江湖风云,或许已经早就埋下了祸根。”

李兰菱说:“武林十二正派都在干什么?传说中的武林圣人呢?”

上官宇说:“自从武林铁盟二十年前荡平各大邪派之后,武圣人就一直没有踪影,有人说武圣人在华山,有人说在青城山,但是不管在哪里,江湖人传言的,毕竟只是一个消息而已,没有人真正见过。况且江山代有人才出,当年的武林圣人,不知能不能担当起力挽狂澜的重任。”

李兰菱恨恨的说:“都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玉箫公子十年前惨遭灭村之恨,现在却又加诸别人。对了,上官兄,不知你对这怀有天下了解多少?此人当真是谁?”

上官宇一笑,说:“这个消息在江湖传得沸沸扬扬,然而诸多线索,却是难辨真伪。此人所到之处,杀戮顿生,他自言是华山陈抟老祖的后人,手中有陈抟老祖的三件宝贝。江湖传言‘半部论语治天下,三件宝物比古今’,这三件宝贝分别是财富、兵书和治国方略。都说陈抟本有意夺取天下,然而天下已定,太祖心知陈抟性本淡薄,所以将华山赠与陈抟,陈抟将三件宝贝封于华山通天洞中,洞中多险阻,非要集齐武功、智慧、阵法皆通,且知道洞内布置的人,才能取得宝贝。然而通天洞的所在,只有陈抟当年的一个童子知道,所以曾有三派秘密前往华山,意图找人寻宝的事情。那童子早已长大成人,闻风而逃,江湖才有这个传闻。”

李兰菱问:“这童子为何自己不要这东西,毕竟天下这么大,没有什么诱惑能够与之匹配。”上官宇说:“陈抟老祖生怕这童子得到此物,所以不教他武功,不但如此,还封住他身上经脉通道,就算他想要学武,也没人愿意耗费一身功力,替他解开所封真力。”

李兰菱一笑,说:“如此说来,这陈抟老祖倒也有些残忍,为何要限定别人能作什么,不能作什么,他不想毁了自己的心血,却又不想别人得到。”

上官宇说:“他已经算是好的了,历来宝物所在,知情者不是被杀,就是被栽赃陷害,永生不能见得天日。况且封住真气所行之道,只是化解了他体内修炼的真气,对一个普通人而言,也并没有损伤。何况这一切已成定局,根本无法改变,多少人趋之若狂,想要得到这虽然遥远但却充满诱惑的宝贝。华山三宝,已经成了包括香车宝马,兰花仙子在内的江湖三大消息。”

李兰菱有些奇怪的说:“怎么我不知道?”

上官宇说:“倘若江湖人知道兰花仙子不过是一个少不更事,初出茅庐,对江湖各派一概不知的年轻少女,只怕都会瞠目结舌。不过也好,不了解就无所畏(书)惧(网),所以才能那么狂妄,视天下武林如粪土,看人间万象明是非。这世上处理问题本来有正义的方式,也有邪恶的方式,可事实上真正最后,却是人自己的方式。兰花仙子赏善罚恶,爱憎分明,对那些习惯于左顾右盼逡巡怀疑等待时机的人而言,的确是一个崭新的色彩,在他们还没有来得及读懂人间万象的时候,却忽然发现有人用另一种方式活着。不过,江湖就是一个大染缸,没有人能全身而退,更不可能有人冰清玉洁,身不由己、左右为难的时候,便是你真正进入江湖的时候,也是你带着那疲惫的眼神,重新看另一个兰花仙子的时候。”

李兰菱听着这话,觉得其中滋味,似乎远在话外。上官宇接着说:“每一个人刚来到江湖的时候,都是兰花仙子,只不过后来,他们都成了他们。一群在左右权衡中失去自我的兰花仙子。”

人影遥遥,话如耳边乍生,绕来久久不绝。

旭日柳下长谈后,明朝谁处辨身形?莫因尘世恨鸿图,他年掌上握长缨。

似乎在一瞬之间,山无人影花无形,满目苍凉乱纷纷。水自漂流匆匆去,乱石无语听声音。

夕阳黄昏渐渐冷,古道风来悠悠情。前路何在无所去,江湖明日类飘萍。

李兰菱忽然看到前面一个院落,心里一喜,正要往前走去,忽然眼前一呆,只见木天磊站在风里,呆呆的看着庭院。

寂寞院落寂寞风,画楼悄悄人空空。公子如玉衣袂绕,玉笛在手人在梦。

李兰菱上前关切的问道:“木大哥,你怎么了?”

木天磊转过头来,叹了口气,说:“每次经过这里,我都会看看这里,每次都能见到她,今天却再也见不到了。”

李兰菱问:“是这屋子的主人?他去了哪里?”

木天磊说:“曾经是,现在已经不知去了何处。”李兰菱看木天磊神色木然,心想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便问:“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木天磊说:“她叫琴儿,弹得一手好琴,人如水,琴声如水,我们就是在水边认识的。”

当时流水洗碧玉,公子美人两相逢。一曲高山相和后,长使斯人叹匆匆。

李兰菱心想:木大哥这般风流才俊,琴儿就算不喜欢他,也不该令他伤心啊。因而说:“木大哥不必放在心上,历来感情二字,都是两相所愿,投以木桃,报以琼瑶,那是再怎么也勉强不来的。”

木天磊缓缓向屋子里走去,说:“琴儿的母亲想让她嫁一个大户人家,或者现在,琴儿正在那高高的院墙里,愁眉深锁,她的丈夫或许会看她弹琴,但不知是否在听她弹琴,世间知音历来少,但愿她能遇知音;她的母亲,或许正在锦衣玉食的荣华里,感叹这岁月催人老,恨不能万年。”

李兰菱抬头看着那虽不恢弘但却称得上漂亮精致的小楼,心里想:这人家也不是贫苦人家,为何那么贪慕荣华?

十年功名十年辛,古来万事耐人寻。鲤鱼纵然能与水,不曾相忘觅龙门。

木天磊继续说:“她家是南唐冯丞相的后代,世居高贵,她母亲一心想要光耀门楣,让自己的女儿成为令人羡慕的仙子,在此隐居,得到名声,然后嫁入侯门,她有一个弟弟,或许可以因此而得到荣升,本该是一场快乐的交换,但我却觉得那么难过,那么心碎。以前都能听到这琴声,然而现在,已经一天了,整整一天,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李兰菱说:“人已经走了,想要攀上权贵的人,自然不会留在荒野,就像山中宰相在寂寞的日子,还不是一个通往繁华的捷径。哀伤或是离别,那都已经是事实,男人和女人,却都不得不接受。因为接受了事实却又接受不了原因的人,往往是最难过的人。”

一语轻轻何经心,言者有意化伤心。苦恨当时难解脱,事不经历何堪问?

木天磊转过身来,说:“三天的相逢,却要三年的等待,三十年的愁闷,永远的无奈。世界真是一个奇怪的地方,有人生在这里,有人生在那里,犹如飘飞的花瓣,他们根本不能主宰自己的方向,任由造物者肆意的挥洒,就算想要移动,却早就被风,无情的变成了灰。灰没有力量,尽管他有意志。或者心头总会有一丝希翼,以为一切皆有可能,可事实啊,它带着让人无法接受无法改变的面容,就那么突然的到来。或许准备好伤心的人,其实并不伤心,最伤心的,是那些抱香死于枝头,最后一样化为灰烬的——花。”

李兰菱没有想到木天磊有这样的心事,有这样的愁肠。

她永远也没法知道对面的人在想什么,语言和笑容,只是人的一种表达,任何表达都是一种假象,都是一种掩盖。

木天磊转过身来,缓缓而去,身影飘忽,暮色中渐渐传来一阵笛声,笛声本是轻扬飞舞,但绕在人心上,却是如此沉重。

心化为灰凝作泪,一点一滴终成悲。若有人闻笛声响,落花丛里叹缤纷。

李兰菱伫立在暮色苍茫之中,这一路的春色本来是令人沉醉,可是现在所见的,却是那满目的苍凉,和内心中百转的情结。谁知道一个风度翩翩的玉笛公子,怎么会有着那样一种刻骨铭心挥抹不去的伤悲。

第五回:但使主人能醉客 不知何处是他乡

 马蹄轻扬百草舞,人声鼎沸衣袂摇。抬头不见影踪绝,一路黄尘漫古道。

李兰菱驻足在小院里,心想这群人走得这么急,难道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她正在思索,忽然前面的人纷纷停了下来,只见一群人在立于马上,前面一辆香车,一匹宝马,俨然停于路上。

李兰菱见正是赵源三人,心想毕竟四大邪派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只听马上一个尼姑喝道:“小子,快把你们的车马赶开!”赵源说:“师太,路太窄了,你们将就着过一下,好吗?”

那尼姑狠狠的说:“好个屁!我们这么多人,有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为你们这些游山玩水的公子哥让路,快点滚开,否则,休怪本座不客气了!”李兰菱缓缓走到一边,心中想:这二人便是香车宝马,两大杀手,这尼姑怎么如此不济,连这一点都看不出来!

忽然一声冷笑传来,只见南宫芷寒从树上飞落地上,笑说:“老尼姑,你算个什么东西,你要是不客气,能把我咬一口不成?来呀,来咬我啊!我要怕了你,就不是人养的!”

那尼姑约莫三十来岁的样子,其实肤色如玉,本来并不显老,此时暴跳如雷,手上拂尘在空中一晃,便向南宫芷寒身上扫去。南宫芷寒在空中一晃,已经退到几步之外,嬉皮笑脸的说:“乖乖!这么厉害的‘观音印’,可惜本姑娘不怕!”说完手上一动,三叉阎王刺已经向那尼姑刺了过去。

尼姑一拍马背,喝道:“勾魂岛的魑魅魍魉,本座见一个收拾一个,决不手软,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让你无所遁形,去死!”但见她拂尘在空中飞绕,此起彼伏连绵不绝,南宫芷寒被她逼得步步后退,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

李兰菱心想:这群人不但有尼姑,还有道人,但是看来都是武林中人,而且剑拔弩张,似乎都是火爆之人,南宫芷寒武功不过和我一般,在这些高手面前,倒也有些相形见绌了。只不知她胆子居然大到如斯,似乎天不怕地不怕一般。可笑的是,她怎么会为和她闹过别扭的人出头呢?

眼见南宫芷寒被逼退数十步,那尼姑一面呵斥,一面出招,声音竟比劲气响亮得多,出家人如此火爆,这在李兰菱看来是件奇怪的事情。

绿衫徐摇阎王刺,拂尘驱散烟与尘。春色无限劲气舞,斗断黄昏无颜色。

李兰菱在一边看着,只见那尼姑越来越是凶狠,出手越来越是狠辣,眼见南宫芷寒便要在那拂尘下自身难保,忽然一道劲风拂去,拂尘丝绕三尺远,小径夜来五丈风,尼姑被硬生生逼退了几步,落下地来,满天拂尘飞绕,飘然而落,那尼姑喝道:“什么人,不如留下名姓,咱们手底下见个真章。”

南宫芷寒落在地上,好不容易喘过气来,说:“原来西陵派掌门人也如此不济,看来我倒是高估了你,没有别人,只有你我而已。”

李兰菱心里想:这南宫芷寒出手并不高明,看来出手的应当是香车宝马两大杀手,南宫芷寒连这点都看不出来,实在太过逊色。

那尼姑朗声说:“凭你这丫头,我不过是一时疏漏,才让你侥幸活命,你接着了,本座这次绝不姑息养奸!”说完拂尘一抖,长鞘脱离,一支长剑陡然而动,向南宫芷寒杀去。

南宫芷寒身形向后一退,飘然来到树上,一颠一颠的站在树顶,笑说:“老尼姑,你火气这么重,要不要我给你找个男人泻火!”尼姑顿时大怒,咆哮着挥剑刺去,柳叶飘飘,落絮满天飞舞,如卷千堆白雪。

忽然间柳絮坠落之势变得猛烈,几枚阎王刺顿时射了过来,尼姑只得在空中一转身,向后飘去。

南宫芷寒冷冷的说:“老尼姑,我师父来了,你还不快滚!”尼姑喝道:“正好我一并收了这个妖孽!”说完便又合身扑上,李兰菱但见两人在树林中来回飞舞,一时间难辨身影,忽然林中树叶如同飞刀一样陡然一直,乱劲穿空,拍面生寒,那尼姑缓缓落到地上,喝道:“小妖女,算你走得快!”

李兰菱没有看清楚到底南宫芷寒的师父是什么样子,只觉她能将劲力收发自如,实在是人间少有。

当她回过头来的时候,不由眼前一呆。

香车宝马影无踪,僧女不见道人空。唯有风冷春寒盛,一地柳絮去匆匆。

尼姑站在对面,看着李兰菱,喝道:“小姑娘,说,你是何人!”李兰菱说:“师太说话太过放肆,我是何人,我为何要告诉你?”

尼姑喝道:“又是一个没有教养的邪道妖女,本座今日一不做二不休,一并将你收服!”李兰菱冷笑一声,说:“你凭什么收服?现在你的朋友弟子都不见了,你不去找,说不定他们就被别人收服了!”尼姑本来已经挥剑准备攻了过来,忽然停了下来,自言自语的说:“对啊,他们去了哪里?”

她扭头向四处看去,飞身上了最高的一棵柳树,看了一阵,飞身落到地下,说:“奇怪,这么③üww。сōm快就没有人影,难道是到了地下不成?喂,小妖女,你看到没有。”

李兰菱说:“我又不是小妖女,再说,就算我看到了,也一样不会告诉你!”她转身便要离开,尼姑身子一闪,拦在她身前,喝道:“站住,你是不是他们的同伙,那几个人是什么人?”

李兰菱冷冷的说:“你说话最好好听些,刚才那两个人是江湖上最新近出现的两大杀手,香车宝马,看来你的朋友弟子们,都已经给杀掉了。”

尼姑喝道:“不可能,一定是他们去追杀那几个妖孽,江湖上邪气日渐嚣张,看来,本座不出手,是杀不了这股歪风邪气了!”

李兰菱心想:看你的武功,也不过比我高不了多少,自以为是。她问:“不知师太降服了几个妖孽,几个鬼怪?”

尼姑说:“本座主持,江湖上未有妖孽敢横行于世,我们武林铁盟,十二门派,就是要将这些魑魅魍魉一并打尽,还天下一个太平。”

李兰菱说:“简单的说,就是师太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收服一个妖孽,对不对?”

尼姑一挥手上的剑,说:“你敢小看本座,好,本座今日就收了你!”

李兰菱手上一挥,衣袂飘飘,人影晃动,口中说道:“师太还是先救自己的同门要紧,看你是武林正派,我姑且便不与你计较。”

尼姑一跺脚,愤怒的说:“好,来日我再收拾你们!”

李兰菱漫无目的的在路上走着,心里想:这尼姑道人分明是赶往南方的,香车宝马是往北而走,南宫芷寒和香车宝马有什么关系吗?这件事情我到底该不该管?至少我觉得我还没这个能力,凭我的武功,恐怕还斗不过香车宝马两大杀手。

一路思绪一路行,黄昏不觉夜色深。天河夜舞婵娟袖,冷落孤独竟无凭。

朝来寒雨步难行,客舍酒家行客频。忽然传来丝竹声,听风和雨顿凋零。

李兰菱一面听着酒楼外缥缈的丝竹声音,一股浓烈的香味忽然飘来,她抬头看去,只见对面坐下一个黑衣青年。这黑衣青年皮肤黝黑,脸型俊朗坚毅,眉毛漆黑如电,双眸闪亮,双唇若削,剔透若水;看来风尘仆仆的样子,那幽香便是从他手上的葫芦口散发出来。

李兰菱四下一看,每张桌子上几乎都有人,不知这青年为何会挑到这张桌子上。

那青年对着李兰菱一笑,笑面温润,有如山花,似乎还带着未曾绽放的羞涩。李兰菱也一笑,问道:“你手上的酒真香。”

青年说:“是吗?这是灵泉圣酿,姑娘,若不介意,就饮一杯。”他说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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