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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红颜之胭脂-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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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出于好奇,李玉珑一直跟了上去,到了一片林子里,李玉珑翻身上树,只见树下一个黄衣男子正端坐弹琴,那男子生得粗旷雄壮,棱角分明,不曾想那硕大的手指,还能弹出如此缠绵的曲子。
欧阳无双轻轻一笑,缓缓在男子前面走着,说:“封不凭,见好就收,何必一定要赶尽杀绝?”那被称为封不凭的男子轻声说:“这是令尊的吩咐,不这样,你们倘若果真赶去夔门寺,该如何收场呢?”欧阳无双蹲了下来,看着封不凭,说:“他们几个怎么样了?你们琴箫谷的音功,也真是可怕。”
封不凭停下弹琴,说:“死了,你们黄山派得赶快回去奔丧处理后事才是,不是我说,令尊有时候也太没有人情了,就算是几个自己不喜欢的弟子,也不该这样随意便杀了。”欧阳无双嘿嘿冷笑起来,说:“瑶琴公子居然在我面前讲人情?你火烧莫家村的事情,难道有人情吗?”封不凭厉声说:“你怎么知道?”
欧阳无双说:“江湖上有句话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用欺骗的手段得到莫少瑛,杀了那么多无辜的村民,难道这就是你所谓的人情?如果真是这样,我倒真不懂了。”封不凭说:“我们是邪派,至少我们从不标榜自己如何光明正大。”
欧阳无双冷冷的说:“是吗?那就是说你不怕公诸于众,也不怕你那美丽的妻子知道事情的真相?”封不凭沉声喝道:“欧阳无双,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欧阳无双凑上前去,嗅了一嗅,说:“都说瑶琴公子痴情专一,令女人羡慕,这样的男人,我怎么会没有兴趣呢?”她解下束发,长发飘飘,一脸淫笑,看起来哪里是一个正派掌门的大家闺秀。
封不凭往后一退,说:“欧阳无双,你应该注意你的身份!”欧阳无双冷哼一声,说:“身份?这荒山野岭,有谁知道身份?封不凭,你逃不掉了,谁让你自寻死路,谁让你授人以柄,你在行凶作恶的时候,就应该为此付出代价!”说着一伸手甩掉封不凭手上的瑶琴,在他下巴轻轻一托,说:“我就喜欢这种感觉,男人的感觉,阳刚的感觉,摸在手上,很有感觉。封不凭,你要乖乖听话,这样你才能延续你们的伉俪情深,才能成为一个为人称道的丈夫。”
李玉珑看到封不凭的脸色煞白,比李玉珑还要惊讶,当然更多的是无奈和憎恨讨厌。李玉珑觉得这欧阳无双的变化的确是太大了,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欧阳无双将封不凭逼到树下,伸手开始解封不凭的衣衫,渐渐露出肌肉虬结的胸膛,她的手在他强壮的肌肉上抚摸玩弄着,嘴里发出轻佻愉快的呻吟,李玉珑觉得实在看不下去,当下离开林子,出了林子都似乎能够听到欧阳无双和封不凭混浊而仓促的呻吟,李玉珑觉得脸红心跳,心神不宁。
来到客栈,只见灯火通明,欧阳忠正指挥着人将几具尸体装入马车之中,一面上楼叫道:“无双,无双,你去了哪里?”
李玉珑淡然一笑,站在回廊上,说:“欧阳掌门,别来无恙,死了这么些弟子,怎么你一点都不伤心?”欧阳忠看着李玉珑,冷冷的说:“阁下何人?”李玉珑说:“欧阳掌门真是贵人多忘事,在下李玉珑,曾经在黄山剑会和阁下有过见面之缘,怎么,阁下忘了?”欧阳忠平静的说:“公子英雄年少,怎么可能忘记呢!”
欧阳忠手上一抖,一道劲气破空而来,李玉珑身形一转,避了开来,说:“看不出你这老匹夫还有点手段!”说着长剑抖动,剑气凌厉,飞扬而出,然而欧阳忠身形一转,已然来到李玉珑身后,手上一挥,一股磅礴的劲气逼来,李玉珑只觉浑身一麻,咚的一声往地上栽去。
欧阳忠扑了下来,刚要往李玉珑后背抓去,忽然间一道红光闪过,只见一个红衣人飞身上前,和欧阳忠斗在一处,李玉珑抬头看时,只见兰秋云和欧阳忠已经斗得难分难解,这欧阳忠出招诡异,可半分也不像是黄山派的武功。
李玉珑心头犹有余悸,暗想这欧阳忠的确是深藏不露,怎么杨白月这些弟子根本就学不到这些功夫呢,当日黄山比剑,使出来的可完全不是这个套路。
正想着,忽然兰秋云一把抓着他,翻飞而去。
一路奔了很远,李玉珑高兴的说:“兰姐姐,你来了,要是你不来……”兰秋云说:“你麻烦大了!小人君子什么都好惹,可别惹伪君子!”李玉珑说:“那怎么办?”兰秋云停了下来,叹说:“你已经逼得欧阳忠出了狠招,露了底,恐怕现在你唯有躲避这条路了。”李玉珑问:“躲避?”兰秋云说:“不错,隐居几年,避过这风头再说,你毕竟斗不过他们。”
李玉珑摇头说:“不行,我就是讨厌这隐居的生活,这才偷偷出山,现在要我回去?为什么就不能和他斗?至少天下武林还有尚未泯灭天良的人,至少有好些门派都还可以承担起复兴正派武林的职责。我知道不是十二正派,但是一定有……”
兰秋云说:“现在你都快死到临头了,怎么还这么死性不改,在江湖上,强出头是要付出代价的,我真是拿你没有办法,要怎样你才明白呢?”说着一跺脚,走到一侧。李玉珑想到欧阳忠暗害柳冰和杨白月的情景,想到他对自己的弟子也如此,再想欧阳无双小小年纪,就已经如此淫荡无耻,心头也觉害怕。他来到兰秋云身后,说:“我知道,如果兰姐姐不来,恐怕我就已经落入他们的手上,但是……但是我看到欧阳忠这么没有人性,这么残杀自己的弟子,我实在忍受不了啊。”
兰秋云转身说:“你这样,我怎么放心让你去皇宫?不要老想着做大事,英雄都是别人吹出来的,你我都是平凡人,应该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现在赶快回去。”李玉珑正要点头,忽然一声冷笑传来,只听欧阳无双说:“哟,既然来了,何必就走呢?”李玉珑指着欧阳无双,怒说:“你这个贱人!”欧阳无双冷冷的说:“你才是贱人,跟着美艳阎罗混,能有什么好结果?到头来还不是千夫所指,众人嫌弃,看你长得这么英俊潇洒的份上,不如跟我混。”
李玉珑怒说:“放屁,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欧阳无双冷笑一声,不紧不慢的说:“比你高贵,比你清白,比你有地位,比你有前途,比你更有活头。”她转过头说:“封大哥,这两个人恶名昭著,愿意帮小妹一个忙吗?”
只见封不凭飘然而落,捧着瑶琴,面色苍白,没有言语。
二十七回:逐战曾迷只轮下 随君几陷重围里
兰秋云冷哼一声,手上一动,“就凭你们两个,就想困住我,做梦!”五道血痕划破夜空,猛烈的扑向欧阳无双。欧阳无双纵身一跳,飘然掠过,长剑翻飞,泛着点点荧光,倏忽扑来,她身法美妙,长发飘飘,虽然穿着男子的衣服,却也掩不住一股扑面令人窒息的美丽,如果不是李玉珑见过她和封不凭的事情,只怕也会折服于她的美丽绝伦。
兰秋云陡然转身,十指如电,乍然来回,几道红光已经将欧阳无双困在当中。封不凭一捻琴弦,一道劲风射去,红光顿时四分五裂,点点飘散。兰秋云身形电转,手指一抓,再向欧阳无双面门抓去。李玉珑也在那一刻挥剑刺向封不凭,封不凭身形往后平移,一面弹琴,李玉珑感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袭来,急忙往上一拔身形,但是忽然间觉得头顶也扑来一股惊涛骇浪,他急忙往后而退,撤回身子。
然而那猛烈的气墙却似乎蔓延开来,无处不在,渐渐缩小,他觉得一种压抑的气氛陡然扑来,几乎喘不过气来,忽然间哄的一声,兰秋云穿过气墙,拉着李玉珑,飞身掠过两人,一路飞奔而去。
李玉珑回头见着两人一路追来,惊声说:“他们追上来了!”兰秋云恨恨的说:“就知道他们穷追不舍,让你们尝尝我的‘千丝万缕血痕煞’。”说着一回头,手上一挥,但见千万道红线,陡然刺去,欧阳无双二人急忙挥剑展琴抵御。兰秋云二人已然走远,李玉珑松了口气,说:“接下来怎么办?”
兰秋云说:“这次咱们捅了这个马蜂窝,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大做文章,咱们赶快去恨天谷,毕竟这个地方是一大邪派,封不凭这些人也要忌惮几分。”
李玉珑说:“好,我们马上赶过去。”
天色既明,万里江山如画,放眼尽是落花。
两人到了集镇,买了点干粮,添了马匹,一路狂奔而去,将近恨天谷,终于松了口气,兰秋云说:“咱们赶路也累了,今天好好吃一顿。”李玉珑也放松心情,大吃起来,正到兴头,忽然一阵琴声传来,悠扬顿挫,似远似近,兰秋云暗道“不好”,放下筷子,冷笑一声,说:“既然来了,何不现身?”
只见欧阳无双一袭美丽的淡紫衣衫,缓缓上楼来,不论她带着什么神色,居然能够达到一种巧夺天工,令人不得不仰视的美,李玉珑心里也不由暗暗一惊,倒吸了一口凉气。
欧阳无双冷冷的说:“知道你们会饿,会在这个地方停留,同时失去戒备之心,不过没有想到,你们的戒心竟然是如此之差。连酒菜里下了毒药都不知道。”李玉珑暗自调息,只觉并无大碍,欧阳无双说:“这是杜前辈的毒药,没有人能逃得过,十二个时辰之内,你们都没有还手之力。”
兰秋云冷冷一笑,手在空中一划,五道血痕登时撕裂长空,欧阳无双急忙往旁边飞去,然而到底慢了一点,手上依然留下一道伤痕。兰秋云冷笑说:“我就是故意让你以为,我是在放松,刚才的酒菜,毒药都在这里。”说着手上一摊,几滴黑水滴落地上。
欧阳无双有些不相信的说:“这毒药无色无味,根本无法验出来,你怎么知道?”兰秋云说:“现在是非常时期,我自然会加倍小心。”欧阳无双喝道:“封不凭,你还不出来,琴声!”琴声乍然响起,如勾魂摄魄般席卷而来。
兰秋云大袖在空中一卷,一道血光闪过,光芒闪耀,顷刻间琴声的攻势已然消停,兰秋云抓着李玉珑,飞身离去。
才行了一阵,兰秋云翻身落在地上,面上大汗淋漓,脸色煞白,李玉珑惊说:“兰姐姐,你怎么了!”兰秋云摆摆手,说:“这毕竟是杜前辈的药,没人能抗拒,这种药一般人服下,只要一动手就会暂时失去功力,我用了‘血指神通’,方才能够出得几招,他们现在还不知道,不过很快就会赶上来,你赶快去找恨天谷的凌云昭凌大哥,他能保护你。”李玉珑摇头说:“不行,那你怎么办?”
兰秋云说:“如果我们都在这里,他们一定会杀人灭口,但是你走了就不一样,他们一定会留下我,等着你来救我,一网打尽,所以你走,是唯一的机会,况且,说不定我的血指神通,能够逃过这劫呢,只消你快走,我稍作周旋,不久便会前来,你可别乱了我的计划,快走!”李玉珑有些犹豫不决,兰秋云一把抓着他的衣襟,说:“你象什么男人,快点走!”李玉珑一跺脚,说:“好,兰姐姐,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当下大步离去,果然刚一走动,便觉浑身无力,真气受阻,但是他依然朝着恨天谷的方向拼命的奔行着。
到了恨天谷外,他看到“恨天谷”三个字的时候,登时全身一软,倒在地上。醒来的时候,一缕阳光射来,他感到刺眼,旋即清醒过来,大叫一声“兰姐姐”,立刻往外面冲去,一个丫头在后面大叫,“公子你去哪里?”
李玉珑迎面撞到一个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生着清秀的八字胡须,问他:“这么急,去哪里?”李玉珑一看正是凌云昭,便急着说:“救兰姐姐,兰秋云姐姐,她,她……”凌云昭说:“你是昨天到这里来的,中了毒药,全身真力被封,我们无法寻到解药,所以就只能让你静养。”
李玉珑问:“黄山派,还有琴箫谷,有没有人来过这里?”问了之后便想:他们擒了兰姐姐,一定会带往黄山,如果前往恨天谷,那不是自寻死路吗?到了黄山,如果我们要去营救,那就等同于往他们的套子里钻!当下接着便说:“凌大哥,你帮我去黄山救兰姐姐,好不好?”
凌云昭放下李玉珑抓在他肩膀上的手,温言说:“有话慢慢说,不急在这一刻,兰姑娘不是和白练仙子在一起吗?”李玉珑说:“我遇上了欧阳无双这个大魔头,兰姐姐为了救我,被他们抓走了,不行,我得想办法救她。”
凌云昭说:“如果不是下毒,他们应该抓不了兰姑娘,这样吧,我派人打听一下情况,一面派人通知白练仙子,此事当从长计议,不可鲁莽。”
李玉珑回到房间,颓然坐在椅子上,叹说:“都怪我,如果不是强要出这个风头,只怕,只怕就不会这样……如果兰姐姐有什么事情,我也不活了。”凌云昭一笑,说:“公子何必如此失意,须知万事需要人自解,你越乱,越是不能帮助你,磨刀不误砍柴工,公子需要调整心情,思考怎么才能救人,自怨自艾,就算你死了,也于事无补。”
李玉珑有些怅然,抬头看时,凌云昭已然离去。
李玉珑在房中来来去去,一直走到日上三杆,茶饭不思,凌云昭进来说:“已经打探到消息,他们也已经放出话来,要将兰姑娘带到西南去,在武林大会上就地正法。”李玉珑纳闷的说:“西南?为什么要去西南,他们不是不想去吗?去哪里?”
凌云昭说:“具体我不清楚,不过日前传来消息,说天外天已经灭了夔门寺,不过在西陵派受阻,败下阵来,现在唐门准备召开武林大会,共商对付天外天的事情。”李玉珑问:“难道他们想去唐门?”
凌云昭点头说:“现在看来,很有可能就是去唐门。”李玉珑起身说:“好,我就去唐门。”凌云昭说:“看来他们知道的很多,不然不会这么大费周章,我觉得此事似乎被人利用,因为他们似乎已经知道夫人和兰姑娘的关系,我怕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李玉珑停了下来,转身问:“你说他们其实想要对付的,是白练仙子?”
凌云昭点头,叹说:“我怕夫人出师不利,所以命人已经前往唐门,这事,夫人不知道。”李玉珑点头说:“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夫人,我也不会放弃兰姐姐,就算要了我的命,我也不会放手。”说完大步离去。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
如此美景,行走的人却充耳不闻,只因心中另有所想。
再次乘船而下,想到一路上有兰秋云作伴,此时山水如同,却没有斯人,不免觉得心头郁郁,独立船头,无限忧愁。
不觉已然到了渝州,此时还不是三伏天气,但是天气极其闷热,加之他心情郁闷,心中愈加觉得不舒服起来,江边有很多洗澡消暑的人,李玉珑就这样站在两江交汇的地方,呆呆的看了很久,就算夜风吹来,也是热热的,心头有种想要扎入水中,忘记一切的冲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约夜半,人影散去,空空水声,长江上游磅礴的浪花席卷而下,心事也随之滚滚而来,抬头看着南面山上依稀灯火之色,才感觉肚子有点饿了。
所幸渝州甚大,很多小店都还未关门,他叫了几份小菜,就着酒,渝州菜辣,酒更辣,不觉间似乎已然入醉,再次来到江边,风吹来,微熏中有股狂乱的清凉,人倦倦而睡,疲惫到天明。
想起昨夜朦胧记忆,似乎已然远去,他急忙前往集市添置马匹,挑了很久,都是些老弱病残,他不觉有些纳闷起来,便说:“你这里怎么什么马匹都没有呢?”老板说:“你还不知道吗?成都府那边已经乱起来了,听说杀了知府大人,杀了好多官员,这里的马,早就被运走当着战马了,古来巴蜀便是一家,头尾相连,你说蜀地有事,巴山能不沾上边吗?你还是赶水路,赶快离开吧。”李玉珑说:“成都府都很乱吗?你知道唐门在哪里吗?”卖马的说:“当然知道,唐门就在成都府啊,有一次我还去过,那气派,不亚于一个知府大人。公子既然要去唐门,可见就是武林中人,你们又有聚会了?”
李玉珑觉得这老板倒是见多识广,人有直率热情,虽然语言不是甚通,但也能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便说:“武林再大的聚会有什么,和轰轰烈烈的起义比起来,那太不值一提了。算了,随便买一匹马吧,我实在有点累了,又必须尽快赶路。”
牵着马往成都府而去,只觉山路崎岖,甚为难行,虽然以前他也走过这段路,但是毕竟今天时在赶路,心急如焚,加之天气闷热,所以心中觉得甚是恼火,再也没有当日马蹄轻踏的快感。
行了一日,实在难受,便也不管体力是否不支,弃了马匹,飞行而过。
不觉间眼前豁然开朗起来,身上也不那么燥热了,看来离成都府是越来越近,他在丛林树木间腾挪跳跃飞行穿梭,忽然间听到一阵马蹄声响起,只觉下面似乎是李惊鸿,他便压低身形,果然看到李惊鸿正拼命赶路,正要落下来,冷不防前面两匹快马飞行过来,眼见就要撞到两人身上,那马上的两人拉着手飘然飞到旁边一棵树上飞去,李惊鸿也几乎同时勒住马头,马好不容易停了下来。
那两人中一个绿衣女子飞身下来,喝道:“谁教你这么骑马的?撞到人怎么办?你赔得起吗?”李惊鸿满脸通红,急忙抱拳说:“所幸姐姐没事,在下这就放心了。姐姐,在下有要事在身,不得不先行告辞,得罪之处,来日再行赔礼道歉。”说完已经驾马而去。那绿衣女子急忙往旁边一闪,转过身来,大声喝道:“你都不认识我,怎么有来日啊!”
李玉珑一笑,心想大家萍水相逢,是不可能有来日,人生便是如此,浮萍聚会,岂有相期?
他跟着李惊鸿一路飞奔,李惊鸿忽然停下马来,朗声说:“何方高人,为何一直跟着在下?”李玉珑翻身落在地上,说:“你怎么来这里了?”李惊鸿一见李玉珑,立刻下马来,高兴的说:“怎么会是你?是家母命我来救兰姑娘的,我这正赶着去,听说在武林大会上,他们要在唐门杀了兰姑娘。”李玉珑恨恨的说:“谁要敢动兰姐姐,我一定会让他粉身碎骨,你赶快赶路。”
李惊鸿说:“你这样耗费体力,就算到了唐门,又能救出兰姑娘吗?”李玉珑说:“你以为我傻的啊,买了一匹马,可是不行啊,比我还慢,都是你那造反的姐夫,对不对?”李惊鸿说:“事不宜迟,我这匹马也算名马,咱们一起骑吧。”
李玉珑点头一笑,翻身上马,两人骑在马上,马蹄轻扬,不知为何,李玉珑忽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不知道是天气好了,路宽阔了,还是遇见了李惊鸿。
二十八回:到处人皆著战袍 麾旗风紧马蹄劳
忽然间宽阔的道路上忽然传来沙尘涨天之势,喊杀之声不绝于耳,李玉珑放慢了马速,自言自语的说:“是不是打起来了,前面是什么地方?”李惊鸿说:“是彭山县,咱们顺便去看看。”两人到了城墙下,只见万众高呼,义军已经登上城楼,李惊鸿于城楼下大喊起来,“姐夫,姐夫!”楼上一个大汉翻身飞下城墙,大笑说:“鸿儿,你来得正是时候,我们正要处置这个恶名昭彰的败类齐元振,走,一起去看看。”三人进了城,上了城墙,只见一群人围着一个中年人,旁边的人不断的扔着石头等物,高声喊着:“杀了他,杀了他!”一个年轻汉子手起刀落,一刀便将那中年人开膛破肚,花花肠子流了一地,饶是李玉珑见多识广,武林中人,也不由暗自胆战心惊。
王小波大声说话,万众立时安静下来,“兄弟们,姓齐的恶棍搜刮民脂民膏,罪大恶极,万死莫辞,从他的家里我们搜来不下千万的金银珠宝,抬过来!”两个汉子抬来一筐珠宝,王小波抓起来,拨开那中年人的肚皮,往里面塞着,说:“对付这等罪大恶极的人,我们不能有恻隐之心,从今天起,我们要均贫富,分田地,我们要自己作自己的主人,让这些狗官统统都到阴曹地府去。”
一群人往那中年人肚子里塞着珠宝,李玉珑远远的看着,不知道那个肚子里面满是珠宝的人到底有没有死去,如果没有死去,想来一定痛苦万分。
李玉珑随着李惊鸿下了城楼,由王小波引见见了李顺,只觉李顺是个清秀的成熟男子,话不多,但是给人一种暗自沉默暗自歆的感觉。
李惊鸿没有多留,匆匆说明原意,王小波说:“既然嫂子让你一个人前去,就是相信你的能力,唐门离这里已经不远,有什么事情,只管派人来个口信。”李玉珑来到街道上,只见大家欢天喜地,几乎载歌载舞,不胜欣喜。
李惊鸿笑说:“看来百姓对起义还是支持的,起义之后,百姓还是得到了实惠。”李玉珑说:“那是当然,只是希望令姐夫能够一如既往,倘若夺得天下,让老百姓真正当家作主。”想了一想,又说:“你说怎么才能让老百姓真正当家作主呢?朝廷始终只有那么多官员,始终会有很多人是贫民百姓啊。”李惊鸿说:“只要当官的能够为民作主,天下各案己分,量力而行,不存私心,那就可以真正太平。”李玉珑说:“就像武林一样,如果武林十二正派能够坚守正义,为了维护武林公义不惜牺牲一切,那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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