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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红颜之胭脂-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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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停下来。”

秦文海说:“你怀念那种生活,我陪你浪迹天涯,我们到处走几天。”李玉珑说:“那样不是浪迹天涯,而是游山玩水,我的速度你跟不上。”秦文海笑笑说:“一定要走这么③üww。сōm快吗?”李玉珑起身说:“也不一定。”说完已经下楼而去,秦文海急忙结了帐,一路下来说:“怎么你没吃东西,累了吗?我陪你回去。”

李玉珑忽然感觉一怔,以前累了总是自己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就是了,从来没有人送自己回去,她需要回去吗?

她闷闷的呆在房间里,忽然传来敲门的声音,她起床开了门,只见陆天誉站在门口,换上一身潇洒的白衣,带着一脸灿烂的笑容,和富有磁性的语言,“文海说你好像不高兴了,是他惹你生气,还是在这里住着不舒服?”李玉珑低声说:“没什么,只是……”陆天誉说:“我知道,不适应,你可能还不习惯这种稳定的生活。”他笑了一笑,“我听文海说了,你是武林中人,实在难以想象,我们都认为你是一个大家闺秀,你有这方面的气质,只不过说你是个侠女也能说通,因为你不但高远,而且独立,从你的眼神就能看出来。其实每个人都想着离开,但是最后却不得不停留。就拿我来说,我也向往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但是,我现在不也一样进入仕途,还成了家,希望给家族添加子嗣吗?人是会变的,只要你试着尝试。”

李玉珑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陆天誉说:“就拿婚姻来说,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娶一个她那样的女人,但是我仍然会一辈子对她好,那对于我来说,是一种责任,我必须这么做。可是你就要自由得多,你无须承担责任,完全可以按照自己所想的去选择,但是这也往往因为太大的自由而最终无所适从,因为每一种选择的同时都在失去,选择了拥有就失去孤独,选择了停留就失去了自由,我觉得你应该幸福的去选择,不管是什么,都要坦然面对,真心接受,因为这是你自己的决定。人和野兽是不一样的,因为我们在思考。”李玉珑看着陆天誉,说:“你娶了一个你不爱的女人?你们……”

陆天誉说:“并不一定相爱才能在一起,也不一定相爱就一定能在一起,就像现在的文海,他喜欢你,可是你们不一定能在一起。姑娘不必想这么多,明日我正好有假,我们去四周转转,文海喜欢到处游山玩水,可是我却看到文海的命运,归宿,和我一样,注定如此,这是他的责任,对于一个传统的人而言,责任就是命运。”李玉珑来到窗前,有些忐忑的说:“我,我没有想过。”陆天誉点头说:“因为以前姑娘从来不会有这样的抉择,我知道姑娘是一个喜欢自由自在的人,这是人的本性,但是人都会约束自己,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就像我和姑娘,我们是永远也不可能在一起,因为我已经有了妻子,而文海和你也一样,因为你根本不想停留。文海虽然也想云游天涯,但是那只是暂时的,就像你暂时停留一样,总有一天,他还是会回来。”

李玉珑转头看着陆天誉,问:“你给我说这么多到底是什么意思?”陆天誉笑说:“没有别的意思,或许是我现在老了,总是觉得,年轻的时候太幼稚,太简单,总是过了年轻的时候,才明白老人的话。”李玉珑看着陆天誉,说:“你老吗?”陆天誉说:“说得好听一点,就是成熟。不过我也觉得很害怕,今天我本来应该去庙里的,可是我直接回来了。我回来的时候,看到文海,问的却是你。”李玉珑一怔,陆天誉说:“不过我知道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毕竟错了,所以我马上会去庙里,你不要多想,或者其实你根本就可以离开,免却选择的痛苦。”

陆天誉转身离开,李玉珑看着他潇洒的背影,忽然觉得那似乎有股莫名的魅力在吸引她。她感到自己似乎快要被融化一般,心头有股奇怪的冲动。她来到镜子前面,看着自己略略发红的脸颊,这不是她要的生活,但是里面有她下意识里向往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陆天誉的样子总是潇洒中带着忧郁,伟岸里带着悲伤,似乎在遥遥的向她招手,她感到肌肤刹那间华丽光泽,如同被春风轻轻抚摸。

她这样想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秦文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一个人在这里坐着,难道你不闷吗?”李玉珑回过头,看着秦文海略带彷徨的脸,有些局促的说:“没什么,我——我不困。”秦文海忽然似乎鼓起勇气的说:“李姑娘,你不要有任何想法,我知道你是自由自在的,而表哥也说得对,我必须要承担我的责任,所以,所以你想要离开就离开,只要你留在每一个角落的时候都是开心的就好。或许我是真的长大了,这次见表哥,没有往常幸福疯狂而幼稚的举动,反而是内心不断的问,问自己,问别人,然后找到一个答案,就相信了。我年轻,是因为我没有找到答案,因为迷茫,因为我从来没有问过自己,我想的,我应该的,我得到的,我会失去的。”

李玉珑有些不知所措的说:“怎么忽然之间你变得这么——这么成熟。——就是因为你的表哥?原来成熟仅仅代表接受命运,根据命运的安排走属于自己的路。”秦文海点头说:“就像马车走在宽阔的大上能够飞驰一样,如果硬是要走一条崎岖的小路,就必须放弃马车。而我不能放弃,因为我是马车的主人,车里面,还有别人。”

李玉珑有些释然的点头,秦文海说:“所以我们都忘了我们成熟前年轻幼稚的话,做一个随遇而安的人。”李玉珑心里一宽,上前几步,笑说:“好,你表哥真厉害,居然把你这么顽固不化的浪荡公子,变得这么深沉。”秦文海说:“表哥说婚姻会让一个男人成熟,而我,却似乎已经经历了一次婚姻一样。”李玉珑登时愣在那里,秦文海继续笑说:“别想了,晚饭是嫂子亲自下厨做的拿手菜,为了要孩子,表哥他们决定从今以后每天吃素,而且嫂子还要每天亲自做饭,打扫卫生,每天进香,他们现在什么都好,就是还差一个孩子。”

李玉珑心里忽然想:是吗,为什么我觉得他的眉间,明明就有凝结的忧愁,他的心里,仿佛就有深锁的悲伤?是我太敏感,还是这根本是一个错觉。

千里白雪,马蹄轻溅,车轮滚滚。

李玉珑掀开帘子,看着外面白茫茫的一片,似乎一夜之间,大雪淹没了本来尚有苍松翠柏的天地。秦文海笑说:“别人都是踏青,我们今天踏冬,真是与众不同。”陆天誉说:“唯有这样,才能清净,你看这天下之广,一望无垠的地方,就我们四个人。”李玉珑说:“我在西南的时候,很多地方也是这样,走一天都看不到人,有时候觉得那样很舒服,没人打扰,有时候却又觉得孤独,害怕。但是在江南就很少这样,江南似乎到处都是人,春天是人,夏天是人,秋天是人,冬天还是有人。你看,对面不是来了一辆马车吗?”

许宛然说:“可我们去的地方,肯定没有人。”李玉珑说:“那是个什么地方?你们特意去的吗?”陆天誉一笑,说:“其实,这是以前家母说的一个故事,说是在栖霞山旁边的一个神女庙里,以前生我的时候,就是在那里祈祷过,那庙宇太小,如今还不知在不在呢。”秦文海说:“原来你们是另有目的,拉着我们来陪你们。”许宛然说:“拜神自然要心诚,天誉去,一半也是为了还愿,何况,据说那一带碧水幽幽,冬天的风景,也是很美的。”

李玉珑说:“但愿两位的诚心能感动上天,早生贵子。”许宛然说:“李姑娘真是善心之人。”又看着陆天誉说:“我们夫妇相信,只要我们诚心诚意,一定能早有子嗣。”陆天誉点点头,李玉珑总有一种感觉,陆天誉似乎有些不快乐,这种不快乐不是在脸上,而是在眉头上,或者在心里。

神女庙已经没有神女,破庙里是已经倒塌的塑像和乱七八糟的草堆,许宛然站在庙里,说:“我一定要找人来重新塑像,这个愿,一定要还。”陆天誉站在她身后,点头说:“你放心,我一定会做到的。”秦文海说:“神女如果有灵,一定会感动的,表哥,不要想太多,找个时间好好办一下。”

陆天誉说:“择日不如撞日,这事在我身上,始终就是一件事情,要不,你们在这儿等着,我立刻乘着马车去叫人,文海,要不你带着嫂子和李姑娘去外面走走。”秦文海说:“总不可能叫你一个人去忙吧。”许宛然说:“应该是我们两个去办事,今日虽然不是阳光明媚,但是李姑娘是武林中人,你又是男子,也难得欣赏这江南少有的雪景,相公,我们这就走吧。”

秦文海和李玉珑来到外面,流水淙淙,走在雪地上是一种很惬意的感觉,秦文海笑说:“你说这水为什么不结冰呢,它是冷还是热,我试一下。”说着已经往前走去,李玉珑还没有说话,只听到扑通一声,秦文海已经落到水里,大声叫喊起来:“快来人啊,我,我不会水!”李玉珑从来被关在山里,自然也不会水,当下六神无主,扯着嗓子大声喊着:“来人啊,来人,有人落水了!”她也忘了自己会武功,只要飞身过去,将他轻轻一提,或许就能把人救起。但是现在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秦文海落入水中,顺着水流往下荡去。

李玉珑顺着河道跌跌撞撞的走着,忽然间感觉自己已经跌入河中,她也拼命乱扑起来,在水中起起伏伏,浑然忘记自己还可以腾空飞跃。

忽然间感到一个人将自己提了起来,将她放到岸上,接着又见着陆天誉扑通一声跳到水里,将秦文海已经救了起来。李玉珑这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刚才的惊慌失措,忽然在一刹那间有点奇怪,这在自己的记忆里,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就算遇到最凶狠的对手,她也没有如此惊惶失色。

秦文海浑身打着哆嗦,陆天誉说:“不行,宛然已经迫不及待的去了,他身子骨这么弱,这里只有一个庙宇,我们去庙里给他生堆火。”李玉珑点点头,陆天誉抱着秦文海来到庙里,将秦文海放在地上,然后在旁边的小屋子用柴禾枯草生了一堆火,递过一件狐皮大衣,说:“幸好我下水的时候将大衣扔在地上了,外面沾了点雪,但还算暖和,你自己把衣服烤干,我看文海好像很严重,有什么事情你叫一声。”

李玉珑点点头,接过大衣,来到屋角,脱下衣衫,裹上大衣,一边烤着衣服,一边感觉心神不宁的想着什么,她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彻底的依赖的感觉,她一个武林中的女子,顶尖的高手,或者一运功就能将衣服上的水蒸发殆尽,但是她却默默的烤着衣服,感觉狐皮大衣温暖的温度透过细腻的肌肤,一直穿透到内心深处。

她看着火光渐渐的微弱,却被心事缠绕,浑然没有想到自己的衣服还没有烤干,旁边就是枯枝柴禾,她的眼神却游荡在门口,神女庙当年应该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庙宇,虽然现在已经十分破败,但依然可以看到墙上彩色的图画,似乎飞天的神女,正义无反顾的朝天而去。好像陆天誉的母亲就是在这里得到神女的庇佑,生下了陆天誉,那他们现在想要孙子的时候,为什么不直接来这里呢?

她想着想着,忽然问自己:为什么我要想这么多和陆天誉有关的事情呢?为什么?他为什么这么迷人,他的英俊豪迈的脸,潇洒优雅的动作,处变不惊的态度,成熟平静的想法,似乎温暖的空气,紧紧包围着她。她努力的摇着头,心里不断的想着:我这是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

忽然感到一股寒气袭来,她感到手上一阵冰凉,低头一看,地上已经没有火了,手上的衣服却依然还没有烘干,她轻轻放下衣服,在屋内收拾着荒草和枯枝,但是等到柴禾找到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身上的打火石不知道是因为潮湿还是别的原因,半天都无法点燃,她有些打着哆嗦的说:“陆大哥。”

陆天誉的声音在外面说:“怎么了?”李玉珑颤声说:“火灭了,我点不燃。”陆天誉说:“我就来。”说着已经走了进来,李玉珑看到他穿着薄薄的内衣进来,似乎能够看到体内健壮的轮廓,她觉得脸上有些发烫,看着陆天誉点燃了火,火光照在脸上,更加的发烫。陆天誉有些关切的说:“你好像很冷,不断的打哆嗦,你不是武林中人吗?”李玉珑嗯了一声,她轻声说:“好,我,我运功试试。”正说着,忽然咳嗽了几下,也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受寒。

陆天誉急忙说:“别,火一会就旺了,衣服一会干了就好。不过你比文海要好,文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男人这么一折腾,居然晕了过去,我在外面生了两堆火,今天在这里,可真是全靠神女庇佑了,以后一定要把这里恢复成昔日香火鼎盛的样子,我——我再生堆火。”李玉珑本能的说:“不用了,我还行。”陆天誉坐了下来,看着李玉珑说:“我看你好像有点不大对劲,脸色这么红,是不是已经生病了?文海不但染上寒气,还呛了很多水,以前叫他学游泳,他总是不学。”

李玉珑点点头,似乎在想着他的话,也似乎在等着他继续说。

陆天誉想说什么,有转过头去,旋即又回头笑说:“好像,好像你也是我,我一直以为你是侠女,没想到你今天这么惊慌失措,我没想到还能救你。”李玉珑混乱的点头说:“我也没想到,可能水太冷了。”陆天誉说:“都怪我,我说要出来走走,主要是我这几天心很乱,我想出来透透气,不知为什么,自从看到姑娘,我的心就很乱。”

李玉珑的心忽然有些砰砰直跳起来,她感到全身似乎都有些燥热,她的声音有些发颤,问话的时候似乎就期待着某种答案,“为什么?”陆天誉说:“我……我说多了,我真恨我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么多,其实,人如果不懂的掩饰自己,那就会害了别人,也自然害了自己,我,我不是君子所为,姑娘,你忘了我说过的话,我,我走了。”

说着起身就往外面走去,李玉珑起身来想要说什么,忽然觉得窗外一阵冷风扑来,浑身一颤,“啊”的一声,往地上倒去。

四十九回:引傩绥旆乱毵毵 戏罢人归思不堪

 陆天誉急忙回身,拦腰抱住她,关切的问:“怎么了你!”李玉珑拥在他怀里,感觉他颤抖的肌肉似乎渗透着温和的温度,如同春天的阳光般温暖体贴,如同美酒一般浓郁香醇。她六神无主的看着陆天誉浓烈的眉毛,刚毅的鼻梁,关切的神情。

她感觉自己缓缓坠落,彻底坠落在陆天誉的怀里,陆天誉伸手将她的大衣拉拢,她忽然发现自己的大衣裹得不是很好,是不是刚才陆天誉已经看到她颤抖的胸脯呢?她紧张的想着,自然而然的将陆天誉紧紧抱着。陆天誉感觉到她紧紧的拥抱,有些奇怪而尴尬的说:“你,你很害怕吗?”

李玉珑的手搂得更紧,颤声说:“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很慌,很怕,我从来没有这么怕过。”陆天誉看着李玉珑的手,脸色越来越红,他舔了舔感觉干裂的嘴唇,颤声说:“可是这样,我更害怕,我……”李玉珑忽然反应过什么来,急忙从他怀里跃起,紧紧的裹着大衣,坐在地上,低头说:“陆大哥,对不起,我……”

陆天誉起身说:“我,我得到外面去了,你,你自己烤衣服,别,别叫我了。”李玉珑抬起头,陆天誉慌乱的走着,然而也许是太过匆忙,冷不防被地上李玉珑踩着的衣服绊倒地上,正好压在李玉珑身上,李玉珑感觉他强悍而伟岸的身躯如同大山一样紧紧封住自己的呼吸,她感觉天地在一刹那变得黑暗,似乎还带着猛烈的闪电,一定要劈碎她所有的感觉,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思绪和整个灵魂。

陆天誉看着李玉珑惊惶的脸,忽然间感觉到单薄的内衣已经紧贴在她洁白的肌肤上,他急忙起身来,将李玉珑的大衣裹住,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颤声说:“你,你没事吧。”李玉珑依然躺在地上,心里还在扑通的跳着,在她颤抖的双峰上,似乎还感受着那强健肌肉接触带来的无比神奇的感觉。

大衣缓缓的自然的向两边散落,李玉珑如同一朵洁白的连花,冷艳的绽放在白色的狐皮上,火光闪耀,她感到身上一阵冷,一阵热,如同心里的感觉一样。

陆天誉的呼吸越来越重,他喃喃的说:“我不能乱,不能乱,李姑娘,我,我得走,我要走。”他的手在地上摸索着,然而忽然间他的手停住了,他碰到了如同火一样热烈的一瞬间将他整个点燃的东西——他扭过头,看着自己的手,轻轻碰在李玉珑颤抖的脸颊,那脸颊是如此的绯红,如此的诱惑,如此的激情,如此的热烈,却又如此的羞涩,如此的欲拒还迎。

李玉珑的呼吸更加急促,更加激烈,她凝视着陆天誉的脸,感觉他的呼吸是如此的近,如此的透入心扉,如此的引人入胜,如此的风流潇洒。

陆天誉的另一只手又抹了一把额头的汗,他抿了抿粗糙的嘴唇,含混的说:“乱就乱,玉珑,珑儿。”他缓缓凑了下去,轻轻的吻了吻李玉珑的嘴唇,李玉珑全身颤抖,但是却感到那不是一次亲吻,而是一道甘泉从天而落,缓缓渗入她渴望的灵魂,等待的意识,残存的意志刹那间土崩瓦解,兴奋的感觉瞬即淹没全身每一处毛孔,她吞了吞口水,甜甜的一笑。

陆天誉也轻轻一笑,再次凑过干渴的嘴唇,细腻的舌头轻轻启开李玉珑等待的嘴唇,李玉珑感到一股清澈的泉水似乎从火中滚滚而来,带着莫名的温度和神奇的冰冷,刺激着她迷幻的神经,舌尖纠结,诱惑丛生,天地似乎在那一刻翩然舞动春天的雨露,沾衣欲湿,吹面不寒,如有如无,似幻若真。

陆天誉的身体缓缓和李玉珑起伏不定的躯体缠绵的靠拢,舌尖颤动的快乐似乎眷念的离开,他们的呼吸变得一致的沉重,陆天誉短暂而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李玉珑意犹未尽的嘴唇,颤抖着说:“我,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想,你是天上的,你是天上的……”李玉珑想要说什么,却只是咽下一口口水,陆天誉说:“我知道,你是我的,我的。”他低头捧着李玉珑的头,轻轻在李玉珑脸上吻着,李玉珑感到一种近乎窒息的快乐,如同一道狂烈的飓风顷刻卷来,她感到全身如同羽化一般飘然而举,来到九重天上,风迎面吹来,变得和煦而温暖,她闭上双眼,感觉奇特而温润。

陆天誉轻轻在她耳边说:“你喜欢我吗?”李玉珑睁开双眼,看着陆天誉俊美的脸庞,就连呼吸都充满了诱惑,她激动而胆怯的说:“喜欢。”陆天誉柔声问:“是爱吗?”李玉珑闭上双眼,柔声说:“爱。”陆天誉紧紧的拥着她,激动的说:“和我在一起,好吗,永远在一起,我不要什么责任,不要什么婚姻,珑儿,玉珑,好吗?”

他没有等到李玉珑回答,就已经轻轻的在李玉珑脸上猛烈的吻了起来,放肆而热烈,激荡而狂猛,粗旷甚至野蛮,顺着李玉珑柔婉而热情的脸庞,缓缓向温润的脖子吻去,李玉珑仰着头,感到彻底的失去了呼吸,她本能的紧紧的搂着陆天誉的脖子,感到他火热的嘴唇如同燃烧的火把,转眼点燃她起伏的胸膛,她控制不住愉悦的呼吸,嘴里轻轻的搅动着幸福的声音,荡漾在似乎火热却又似乎透着寒冷的冰风里。

她浑身颤抖得厉害,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甚至没有想过的经历,新鲜奇特刺激而又狂乱,陆天誉抬起头,轻声问:“害怕吗?”李玉珑没有说话,只是将他的脖子搂得更紧了。陆天誉缓缓将她彻底的放到狐皮大衣上,他宽大的手掌轻轻覆盖在她起伏的胸上,感觉她激烈的心跳,似乎透过指尖渗透过来,一直钻入他内心深处,他抬起头,闭上双眼,任由双手驰骋在她浩瀚无垠温暖如春的身体上,忙乱而颤抖的接触使得李玉珑从内而外紧张而幸福的放大和收缩,她看着头顶模糊而眼花缭乱的梁上的画面,双手在地上抓着杂草树枝,忽然间似乎碰到了燃烧的枯枝,她感到整个人瞬即燃烧起来,她本能的收回手,略微的抬起头,紧紧抓住陆天誉游荡的双手。

陆天誉低下头来,轻轻的一笑,喘着粗气说:“你,你想吗?”李玉珑含混的点点头,陆天誉拉着李玉珑往地上翻去,李玉珑似乎扶摇而起,坐在他的腿上,她看着陆天誉幸福荡漾的脸,汗津津的脸庞是那么的俊朗,那么的刚毅,眉间荡漾的已经不是忧愁和郁结,而是彻底展开的欲望,李玉珑似乎在那一刻读懂了什么是欲望。

陆天誉微微一笑,轻轻牵过李玉珑的手,缓缓放在他脸上,唇间猛然燃烧的温度刹那间刺透李玉珑本来混乱的神经,她忍不住浑身打了一个冷战,陆天誉轻轻的舔着她白色的手指,她感到指尖自然的颤动,滑过他矫捷的嘴唇,滑过高亢的喉结,滑到薄薄的衣衫上。

李玉珑的手略微在空中迟疑一下,缓缓撕开他的内衣,薄如蝉翼的内衣下,掩盖着截然不同的世界,古铜色的诱惑,坚挺而又沉重的色彩,李玉珑滑过不知是粗糙还是因为寒冷激动而明显感觉凹凸不平的肌肤,如同全身凝固的鸡皮疙瘩,传到她内心时天翻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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