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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红颜之胭脂-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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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杀人的方法,他们不会只杀你一家人,山高水长,自然有再次相逢的时候。就算你现在知道了仇家,也未必就能立刻报仇,对了,你不是认识武林中人吗?为什么不找他们帮忙?”琴儿摇头说:“我没脸见他。”
赵七霜缓缓说:“你既然加入我春蚕宫,你的仇,便是春蚕宫的仇,没人敢惹我春蚕宫的人。”琴儿还没有完全适应这里的气氛,她只能茫然的点头,赵七霜说:“让你回西南,你知道路吗?”琴儿一怔,半晌方说:“我以前就住在西南。”
赵七霜点头说:“如此甚好,这块掌门令牌是春蚕宫的信物,如今我将它托付给你,我相信你的能力。”琴儿一怔,摇头说:“不,我哪能担当如此重任,我只是个普通人。”赵七霜说:“你学的是春蚕宫正宗心法,我帮你打通了身上经脉,如有小成,宫中弟子都不是你的对手,凭什么就不能担当重任?”
琴儿忽然问:“柔儿呢,她去哪里?”赵七霜说:“柔儿的资质好像并不是很好,需要我带着更多的磨练,琴儿,我觉得你能报仇,别让我失望。”琴儿有些茫然无措的说:“我……”赵七霜说:“这是去春蚕宫的地图,我会经常派人和你联系的,也会经常考察你的武功进境。”琴儿问:“为什么你觉得我能做?”
赵七霜说:“只有不断的做事,你才能成长,才能报仇,你既然想要报仇,就应该知道,这本来就是一条血腥的道路,你害怕了吗?”琴儿恨恨的说:“我现在什么都不怕。”赵七霜说:“做女人就要狠点,尤其是对男人。”
琴儿呆呆的站在那里,还在回味着赵七霜的话,半晌才回过神来,赵七霜和柔儿已经不在,琴儿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似乎一下子来了天旋地转的变化,昨天还在和夫君郎情妾意,她曾经一度认为母亲的话是对的,女人就要嫁一个对的男人,并不是一定要有爱,有激情,和夫君一起的日子,懒懒的人带着缱绻的享受,虽然没有心上人那样玉树临风,潇洒倜傥,心灵相通,但是幸福的感觉,却是那么真实,那么触手可及。
仅仅一天,离别、死亡、痛苦和悲伤将她压抑得喘不过气来,她仿佛置身可怕的恶梦迷宫,找不到方向,找不到出路,却不能停留。
仇恨渐渐成为她思绪的方向,那一幕幕血腥的记忆,那一场悲惨的际遇,那凶悍的男人的肉体,那残暴的刀锋的血迹,琴儿的牙咬得紧紧的,她想要杀人,莫名其妙的想要杀人。
她看着那本册子,按照上面标注的方式运气,只觉体内真力激荡,似乎飘然欲飞,仇恨的心加上强悍的真力,她使劲的拍打了一下床沿,哄的一声,床塌了下来。
她猛然起身,看着自己的手,这是自己的手掌吗?赵七霜刚才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为什么按照上面的一运功,就能够有如此大的力量呢?这本“摄魂大法”到底是什么样的招数呢?
她迫不及待的往下浏览着,都是些图解,并没有说招式和用途,只说每幅图要练的时间,琴儿练完上面的十八个招式,只觉浑身一阵暖洋洋的有种慵懒的感觉,抬头看着天,已经是日暮时分,她这才感到肚子饿了,赶快下楼叫了些饭菜。
她迫不及待的吃着,忽然听到对面有人说:“姑娘,这么狼吞虎咽的,你赶时间吗?”琴儿抬起头,只见一个黑衣剑客坐在自己对面,她摇头说:“没,没赶时间。”说完继续吃了起来。黑衣剑客一笑,说:“姑娘这样文雅标致的美人,这么吃法,可是有失风范。”
琴儿一怔,抬头看着那黑衣剑客,那人眉毛一扬,说:“你要赶路吗?”琴儿茫然的摇着头,黑衣剑客笑说:“我也不赶路,姑娘怎么称呼?”琴儿说:“我叫琴儿,你呢?”黑衣剑客说:“在下黑夜山庄庄主黑夜公子,大家都叫我黑夜。”琴儿摇头说:“没听过。”
黑夜公子说:“看来琴儿姑娘对武林中的事情不太了解,姑娘不是武林中人吗?倘若不是,为何一个人在这里?”琴儿不知道黑夜为何要和自己说这么多话,只得抬头说:“我才刚进入武林不久。”黑夜急忙说:“好啊,我正好可以带着你,我走南闯北,黑夜山庄在武林也算是有些名头了,怎么样?”
琴儿莫名其妙的说:“你带着我?什么意思?为什么?”黑夜公子笑说:“我怕你在江湖上吃亏,江湖险恶,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吗?”琴儿点点头,黑夜说:“如果你跟着我,有我罩着你,你就不用害怕了,没人敢欺负你。”琴儿再次审视黑夜,黑夜的脸是棱角分明的,深邃的眼神似乎无底的深渊,浓烈的眉毛如刀一般顷刻间刻入心扉。琴儿感到心神一荡,不知因何,不禁心荡神驰。
她赶忙控制自己的心绪,使劲的摇摇头,心想:我这是怎么了?正想着,黑夜的话充满诱惑的传来,那声音是如此的富有磁性,如同一股巨大的风,抽走琴儿所有的理智。“江湖生涯,要的就是一个快意,恩仇快意,情感快意,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琴儿姑娘,我看你也是一个快意的人,来,咱们喝一杯。”
琴儿这才注意到不知何时上来的菜,上来的酒,她感到自己无法控制住内心的激动,似乎忘却了一切,身边的一切,唯有黑夜的微笑,黑夜的诱惑。
她茫然的喝了一杯酒,黑夜继续笑说:“其实闯荡江湖也不难,难的是潇洒快活,黑夜山庄在江湖上名气不小,但是我还是希望游历江湖,尝试接触不同的人,形形色色的人,错综复杂的感觉,我这一生最大的目标,就是和每一种人都接触过。”
琴儿茫然的点点头,黑夜的手忽然伸了过来,笑说:“吃饱了,咱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琴儿一怔,缩回手,然而才在一半,就被黑夜捉住,说:“别怕。”黑夜叫来小二,带着去了一个房间,门关上了,琴儿忽然浑身一颤,往门那里走去,说:“我,我要走了。”
黑夜伸手拦住,笑说:“姑娘,何必急着就走?”琴儿浑身一颤,感到留住自己的不是黑夜的阻拦,而是黑夜的诱惑。黑夜轻轻在琴儿耳边挑逗般的吻了起来,琴儿感到内心深处一阵寂寞而狂烈的颤动,她感到心跳在那一刻前所未有的悸动,感到浑身每一个毛孔近乎咆哮的呼唤,她需要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甚至连灵魂也裸露无余,翩然轻舞,飘飞碧落九天……
黑夜的手轻轻剥落她花瓣一般的衣裳,玲珑剔透的肌肤接触空气时不由自主的战栗,琴儿起伏的胸在狂野的跳动,她本能的推开黑夜,退到一边,摇头说:“不行!”黑夜微微一笑,剥落自己身上的衣服,伟岸魁梧的身形,分明完美的轮廓,宛然无边无际的诱惑,登时呈现在琴儿面前,琴儿没有如此正视男人的身体,更没有想到,男人的身体有如此强悍的诱惑之力。
她感到黑夜缠绵的唇舌温暖着她饥渴而躁动的肌肤,呓语般的声音笼罩着琴儿裸露的灵魂,她感到如同蒸发一般,飘渺无垠的大地上,浩瀚无间的时空里,错落而茫然的无助,渴求而等待的激情。
她轻轻的张开迷蒙的嘴唇,黑夜湿润的舌头趁势而入,舌尖纠结,呼吸缠绵,情欲横流,万类模糊。黑夜强壮的身体紧贴在她柔婉的肌肤上,摩擦如雷电般激烈,风雷震震,天昏地暗……
恍惚醒来琴儿躺在黑夜宽阔的胸膛上,她赶忙站了起来,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黑夜起身来,抓着她的手,笑说:“刚才你不是很快乐吗?怎么这么急着走?”琴儿呆呆的看着黑夜,忽然一伸手,一巴掌打了过去。黑夜没有躲闪,而是抿了抿嘴唇,说:“我家里有十八个老婆,个个美貌如花千依百顺,但是我不喜欢,我先后和不知多少个女人云雨巫山,都是我先离开,多少人想留住我,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你这样,告诉我,你根本不想走。”
琴儿使劲的挣脱他的手,黑夜逼了上来,抬起他的下巴,四目相对,黑夜轻声说:“你怕了?”琴儿使劲的扭过头,黑夜扳过她的头,使劲的吻了起来,琴儿疯狂的挣扎着,黑夜一把将她抱住,往床上一放,扑了上去,琴儿感到浑身无法反抗,双手只能紧紧的抓住床上的被褥,黑夜喃喃的说:“没有人敢反抗我,没有人……”琴儿感到身体的疼痛和灵魂的咆哮疯狂的滋长,然而在肉体疯狂的入侵和沉重的压抑之下,她毫无反抗的力道,她只能痛苦的大叫着,一切再次变得模糊……
黑夜软软的趴在琴儿身上,琴儿感到全身酸软,刚才尽管是毫无作用的挣扎,却耗费了自己所有的力量,她感到痛恨,感到屈辱,感到前所未有的厌恶,然而她却没有还手的力道,她想翻过身,去结果这男人的性命,可是连翻身似乎都是一件天大的难事。
黑夜在她耳边呢喃的说着什么,结实的肌肉轻轻摩擦着她脆弱的肌肤,她感到燥热,然而这仅仅只是怒火,愤怒的火焰而已。
黑夜喘息着起身来,冷笑一声,说:“你还在陶醉吗?”说完扳过她的身子来,恨恨的说:“我又来了。”琴儿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茫然的感受着无边无际的痛苦,甚至连黑夜什么时候离开她都不知道,只知道夜色迷茫,她躺在床上,恨恨的想着,她决不能放过这个男人,决不能放过所有男人……
一枕风流须臾间,美人含泪恨缠绵。从此冷漠人间事,悲欢寂寞几纠缠?
江南烟雨风缱绻,孤舟寂寥江水深。此去万里无归处,物是人非惹伤心。
琴儿每日苦练,感觉体内真力渐渐激荡,似乎不可遏抑,内心深处,却有种无法形容的空虚和渴望,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觉得缺少点什么。
这日黄昏,船家说要停下来买点东西,并说这一带繁华兴盛,游客也多愿意前来,江行郁闷,不如在此休息一晚。琴儿也没太放在心上,反正她也不急着赶路。
灯火辉煌美人笑,风花雪月春不老。且把弦歌听往事,未留心情醉今宵。
她在酒楼黑夜的明灯中把酒看风,忽然间一个明眸皓齿的书生出现在眼前,她心中登时一跳,觉得自己数日来不明白的空虚寂寞一下子到了眼前,体内真力激荡,心狂乱躁动,和练功时一样,她心里想:难道这春蚕宫的内功练了之后会控制不住自己,怪不得当日和黑夜公子的时候,虽然我想走,可怎么也没能走,其实当时我若坚持,恐怕以我当时的身手,应该不会那么狼狈。
她盯着书生,直到他进了房屋,她轻轻敲了门,书生问:“什么人?”琴儿缓缓说:“公子,是送水的。”书生开了门,琴儿迅速的走进去,关了门,一把搂住那书生,说:“公子,长夜漫漫,难道你不寂寞吗?”说着开始撕扯起书生的衣衫来,书生紧张而慌乱的说:“姑娘,你……你是什么人……”琴儿激动的说:“你别管我是什么人,春宵一度,公子什么都不要说了……”
烛影摇曳人茫茫,云雨巫山惹断肠。一觉仙子荒唐梦,醒来罗衫满摇床。
一席缠绵,书生搂着琴儿,问:“你是狐妖吗?”琴儿倦倦的说:“为什么?”书生说:“寻常女子,不会像你这么放荡。”琴儿问:“你喜欢放荡吗?”书生说:“喜欢。”琴儿一翻手,掐住他的脖子,说:“你们男人都是一样,色胆包天,却把事情算在女人身上,女人永远遭殃,你们就潇洒快活!”书生忙乱的挣扎着,琴儿再一用力,书生已经没了呼吸,琴儿下床来,一边穿衣服,感觉心底居然是前所未有的快乐和宽松,难道放荡和残暴,是她心情愉快的根本?她凭窗而望,觉得从来没有如此心胸开阔过,压抑良久,似乎找到了释放的角落。
第七回:无可奈何花落去 似曾相识结同行
平明江头思往事,轻舟徐徐过千帆。渐行渐觉经途险,晨昏几度到蜀山。
琴儿抬头看着两岸大山,船家过来说:“姑娘,你要到哪里下,已经过了三峡?”琴儿扭头说:“我……”看了看地图,说:“那就在渝州府下吧,我也挺想去渝州府看看。”船家说:“到渝州府倒是可以,只是姑娘给的银子好像……”琴儿掏出五两银子,往船家手上一塞,说:“这些够了吗?”船家急忙点头说还多了。琴儿也无心和他说话,算算银子也花得差不多了,这些天来大吃大喝,出手阔绰,不知不觉中,已经所剩无几,到了渝州该怎么办呢,现在可得什么都靠自己。
人潮汹涌,琴儿站在码头,望着两江之水,山上星星点点,灯火闪烁,她感到一阵茫然,夜色渐深,人也渐渐稀少,琴儿依然站在码头上看着,不知去向何处,忽然间觉得体内热血翻腾,这几日在船上练功,每每有欲望的时候,都极力压制,此时她也不想那么多了,身形一转,飞身掠过江面,向对面的街道飞去。
进了客栈,她叫了些饭菜,一边吃,一边看着稀少的行客,几乎就没几个人,更没有英俊潇洒的青年公子,琴儿感到越来越控制不住体内翻滚的热血,她来到房间,想要调息打坐,一会传来敲门的声音,她问是什么人,传来小二的声音,说是给送热水来。琴儿叫小二进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一把搂着小二,放到床上,扑了上去,慌忙媾和。小二手足无措,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已经欲死欲仙起来,呻吟的声音围绕着琴儿,琴儿感到从骨子里的满足和酥软,似乎全身都在那一刻超脱升华,化为轻盈的羽毛……
缠绵良久,琴儿软软的趴在小二身上,小二轻抚着琴儿的肌肤,颤声说:“你是仙女吗?”琴儿翻身躺在他身边,喘了口气,说:“我不是仙女,我是妖女。”小二一惊,一下子起身来,慌忙往屋外跑去,琴儿一伸手,一道劲气击出,小二登时被劲气封住穴道,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惊恐的说:“妖,妖女,我,别杀我,我……我还没有成家,我……”琴儿冷冷的说:“你们男人没几个好东西,杀一个少一个。”说着一伸手向他天灵盖拍去,一声惨叫,小二倒在地上。
琴儿看着赤身的小二,心里有种莫名的爽快的感觉,她将小二往屋角一抛,在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觉,次日醒来,也不结帐,直接扬长而去。沿着长江一直走了好&书&网}久,遇到一条卖各种玩艺的小街,琴儿赶紧去买了许多头饰之类的东西,最后看到一个碧玉镯子,很是喜欢,可是一掏钱,钱不够了,老板看她没钱,就要要回来。她正在想要不要一走了之,或者打一顿再走,忽然听到一个声音说:“没关系,老板,我替她买了。”这声音醇厚绵长,令她一听之下,如沐春风。
她扭头一看,只见阳光之下,一张完美到让琴儿目瞪口呆的脸赫然出现,他剑一样的眉毛如同浓墨,分明就刻在琴儿的心上,眼睛豁然有神,见之忘俗,坚挺的鼻梁引人入胜,似乎充满的无限诱惑,双唇如画,绝无瑕疵,面如春风,形容之俊雅,举止之风流,未有人匹。身段魁梧,却又高雅如世外仙人,一时间琴儿感到面上一红,不知该说什么好。
那白衣公子笑说:“姑娘,你喜欢这镯子,萍水相逢,这就当我送你的了,快拿着吧,不必拘礼。”琴儿木然的接在手上,感觉就连他的手也是完美绝伦,她幻想着那双手轻抚她脸颊肌肤时从心里飞跃而出的快乐,幻想躺在那完美身体上如临九天的享受,甚至幻想他粗暴的野蛮的入侵,如同暴风骤雨般猛烈的结合……
那人却已经走了很远,琴儿忽然叫道:“你站住!”白衣公子回过头,笑着看着琴儿。琴儿一怔,有点底气不足的说:“你,你为什么要帮我付钱?”那人说:“因为别人也帮过我。”琴儿点点头,鼓起勇气,上前说:“你真是好人,可是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我是来投奔亲人的,也找不到亲人,公子,你能不能收留我?”在那一刹那,琴儿也惊讶自己的应变能力是如此的神速,说话出来是如此的楚楚可怜。
白衣公子有点为难的说:“可是我四海为家,我……”琴儿说:“四海为家最好了,我就喜欢四海为家,公子,我叫琴儿,你呢?”心想:这人难道是武林中人,如果功夫比我高,那我可没办法降伏他了。
白衣公子说:“在下,在下柳冯,姑娘家在哪里,要不,我送姑娘回去。”琴儿上前拉着他的手,感到那一瞬间似乎全身都酥软了,不过她还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的说:“我说了我是投奔亲戚的,别说我家里的事情了,他们都死了,我是这天下最不幸的人,如果不是遇到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柳冯面色一红,抽出手来,说:“那……你有没有饿,要不,咱们吃点东西。”琴儿和柳冯到了酒楼,琴儿开始叫酒菜,并不断找理由来喝酒,想让他多喝些酒。柳冯倒也能喝,喝了不少也不见醉,琴儿倒是不觉醉了,她努力的控制住自己,说:“你说有人帮过你,谁帮过你,你还需要帮助吗?”柳冯说:“有一次我出来的时候,因为和母亲赌气,母亲封了我的武功,我当时年少气盛,还以为自己身手矫捷,还打抱不平,被打得差点死了,我爬着回家,又累又饿,四处无人,比一个乞丐还要糟糕,如果不是一个姑娘用饼救活我,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回去的。”
琴儿心想这个姑娘真幸运,能得到他如此刻骨的感激,于是问:“你知道这个姑娘是谁吗?她现在在哪里你知道吗?”柳冯说:“我记得她的样子,一直记得。可是我们匆匆相见,人海茫茫,也许她早就忘记了有我这个人,大家不过萍水相逢而已。”
琴儿点点头,说:“萍水相逢,大家都是萍水相逢。你我也一样,不过公子既然帮我,我也要回报公子,我别的本事没有,但是可以给公子当一个使唤丫头,也是不错的啊。”心想我才不给你当什么丫头,不过和你一度春宵,倒是正和我意,不知他武功怎样,看来让他喝醉是不可能的了,只有霸王硬上弓了,这该死的柳冯,为何长得这么销魂蚀骨,看了就压不住心头的火呢,为什么最近老是想这种事情,一想就不能停呢!
她感到醉态朦胧中,被柳冯扶着上了楼,和柳冯接近的滋味是美妙难言的,她能感觉到柳冯男人的呼吸,结实的身体,和强悍的气魄,柳冯将她放到床上,她使劲拽着柳冯,喃喃的说:“不许走,你走了我害怕。”柳冯尴尬的点点头,坐在床边,说:“你好好休息。”
琴儿撑起最后一点力气,一翻身抱着柳冯,激动的说:“柳公子,我喜欢你,我……”柳冯一把把她放到床上,认真的说:“你喝醉了,你先休息,姑娘,我告辞了!”
琴儿见他欲走,当下飞身而上,拦住他的去路,说:“不许走!”柳冯的表情登时变得严肃起来,有些严厉的说:“姑娘,你别再无理取闹了,否则,柳某就不客气了。”琴儿有些酿酿跄跄的站着,指着柳冯说:“你把一个人扔在这里,你忍心吗?如果有坏人怎么办?你走吧,反正没人管我,没人管我……”她虽然状似酒疯,但是心头却是万分明白,从刚才此人的身法来看,身手应当不错,自己万难强硬,不如先让他留下,再作计较,这人生得如此潇洒,只怕没人不愿和他春宵一度,他对男女之事,当然不屑一顾,不过现在是我要留他,就得多少用点手段。
柳冯看她摇摇晃晃的,急忙扶着她,说:“你小心了,快睡。”琴儿躺了下来,依然喃喃的说:“别走,别离开我,我怕。”柳冯点头说:“好好好,你快休息吧,我等你醒来就是了。”琴儿拉着他的手,感觉心头震颤的激动,渐渐昏睡过去,只觉朦胧中似乎看到他渐渐剥落的衣衫,和渐渐靠近的身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如同在春风雨露中自由驰骋……
沉睡良久,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人,她猛地醒来,叫了一声:“柳公子。”却见暮色苍茫,柳冯正看着窗外的行人。柳冯转身过来,对琴儿说:“你醒了。”琴儿一笑,柳冯在落日余辉中如同临风玉树,翩然欲飞,这一幕浓墨重彩的画面让琴儿从心里感到震撼,感到有种想要扑上去与之拥抱亲吻纠缠不休的冲动。
柳冯说:“既然姑娘醒了,我,我该离开了。”琴儿急忙说:“公子止步。”柳冯愣了一下,看着琴儿。琴儿心里想:这柳冯功夫不弱,要到手只怕只能智取,不能力敌,反正我也没事,就陪他玩玩,等我到手了,自然要了他的性命。一面盘算,一面却柔声说:“公子,你若这样走了,我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岂不无立足之地,就算你把我托付给尼姑庵也好,总得给我个去处,才是你们男人丈夫的行径啊。”她自己都惊讶于自己说起这些话来为何如此的自然,如此的不露痕迹。
柳冯想了想,说:“尼姑庵?你就没有一个亲人了吗?可是我这次出门,本来就想走远路,不想在附近啊。”琴儿问:“公子要去哪里?”柳冯说:“最少也得去江南啊。”琴儿假装兴奋的说:“江南?太好了,我有个姑妈好像在江南……不过,不过很多年没有联系了,我都不知道她具体住在哪里。”她有些黯然失色起来,柳冯说:“这……你都知道些什么呢?”
琴儿想都没想,说:“我姑妈姓冯,姑父好像姓柳,和公子一个姓,就住在金陵一带,不过是在村子里,久未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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