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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红颜之胭脂-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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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雪月说:“盐帮的人用毒气伤我,我要化解毒气,本来准备到船上躲避,结果船上居然是林如风,我怕他来寻事,自然要留个棋子。”说着便已经到了洞里,冷声说:“你还告诉他,洞里我还准备了毒镖伺候,倘若他要来,大不了同归于尽。”
紫函看着外面凝重的秋色,落叶随风而飘,她无力的看着这一切,感觉自己轻似落叶,毫无重量,毫无生气。
时间在一点点的煎熬,紫函的心也在一点点的坠落,林如风没有来,紫函感觉自己终于迷迷糊糊的要睡去了,忽然一阵冷风吹来,她猛然睁开眼睛,只见天已经黑了。
南宫雪月来到洞外,手上轻轻一弹,劲风闪过,几只鸟落了下来,她再一动手,鸟已经到了手上,她蹲下来一边拨毛,一边说:“还是南方好,就算是冬天,也能看到吃的。”紫函看着她熟练的处理完了一切,生了一堆火,不一会儿,烤肉的香味就传了出来,紫函这才觉得肚子饿了。
南宫雪月转身解了紫函身上的穴道,紫函刚站起来,只觉一阵风吹来,往后便倒。南宫雪月抖出一股劲风,稳稳将她扶住,冷声说:“好一个千金小姐,林如风原来不喜欢武林中人。快过来吃东西。”紫函早饿得难受,结果烤的鸟来张口就吃,不过这味道闻起来还可,吃起来无盐无味,实在难以入口,但紫函依然吃了一只,这才觉得不那么饿了。
南宫雪月看着紫函,问:“你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紫函摇摇头,南宫雪月不屑的说:“你跟着林如风干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不是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吗?”紫函说:“我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我家里很穷,我是去京城投奔亲戚,遇到林公子,我落水的时候他救了我。大侠,我求求你了,我什么都没有,你饶了我吧。”
南宫雪月一怔,似有所思的说:“京城?京城真是个可怕的地方。你的亲戚怎么会在京城?他是你什么亲戚?”紫函说:“一个远房亲戚,只因实在无依无靠,所以前往投奔。”南宫雪月点头说:“是啊,无依无靠的日子,真难过。我也有过无依无靠的经历,我以前,是一个人人羡慕的千金小姐。”
紫函不知道南宫雪月这样的大魔头,居然会给自己说这些话,像是在谈心诉苦一般,还带着浓浓的惆怅。紫函的心稍微平静了一下,说:“你是一个人人羡慕的千金小姐,可你为何要成为勾魂岛的岛主呢?”南宫雪月冷笑一声,厉声说:“你知道这么多干什么?江湖险恶,一会我杀了你,你就知道什么叫不该问的不要问!”
紫函一愣,只觉夜色中她一张脸微微泛红,似有动怒,煞是吓人。南宫雪月其实是一个美丽的妇人,虽然有些沧桑,但是任何人都能够想象她年轻时候的美丽,精致的鹅蛋脸,到现在都如同白玉般剔透,只是眉间些许皱纹和惆怅,似乎涂抹了一层清晰的年龄,和其中丰富变化的经历,她的眸子是深沉而清幽的,似乎还有着某种微妙的追求和梦想。
南宫雪月缓缓转过头,看着紫函,问:“你叫什么名字?”紫函说:“紫函。”南宫雪月一愣,盯着紫函,问:“怎么说?”紫函说:“紫色的紫,书函的函。”南宫雪月点点头,说:“你不在家好好呆着,出来干什么?”
紫函说:“我不是说过吗?我家里已经没人了,我是去京城投奔亲戚的。”南宫雪月向紫函看去,问:“你的什么亲戚?你家里发生什么变故了?”紫函奇怪南宫雪月为何这么关心起她的身世来,想这个女人凶狠无比,该如何说呢,断然不能让她知道我的父亲是皇帝。当下颤声说:“其实,其实是一个远房的姑妈,只因家中亲人皆已病亡,是以不得不千里迢迢,前往投奔。”
第二十回:天涯处处不险境 人生时时有转机
南宫雪月冷笑说:“你一个姑娘家,弱不禁风,还学人投奔亲戚,找个可靠的人嫁了不就行了吗?女人,始终要找男人厮守终生,你是不是还不想这样,想有个梦中玉树临风潇洒不凡的男子,这才托付终生?”
紫函心里想:那我也不能嫁给小四,我宁可死。当下只是缓缓说:“女人一无所有,嫁给别人只是作妾,生不如死,何能托付!”南宫雪月居然叹说:“是啊,两情不悦,的确难受,那些纳妾之人,的确百死莫赎!”
紫函猜不透南宫雪月心中在想什么,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南宫雪月想了一阵,起身来说:“晚上你睡里面,我睡外面,这三日你别想离开,等我内功恢复,再看我心情好不好,你可别惹着我。”说完便命紫函入洞,自己也随后来到洞里,往洞里生了一堆火,靠着墙壁便睡了。紫函看着南宫雪月熟睡的脸,想走却又不敢举步,只觉这魔头来去如电,倘若她要留自己,自己断然无法反抗,又想林如风不知去了哪里,他若真要救我,一定早就救了,小四呢,他怎么才能找到我,我的东西呢,小四会带着东西来找我吗?
渐渐便觉困意袭人,沉沉睡去,醒来时已经看到天色微明,南宫雪月正在火边添着柴禾,见她醒来,冷冷的说:“林如风一定是知道了我有所防备,所以才迟迟不来。不过我一样会去江南山庄找他算账!”紫函平淡的说:“为什么一定要找他算账?”南宫雪月说:“江湖规矩,我昨日落败,必定成为江湖笑柄,来日定当洗雪耻辱,才能行走江湖。”紫函心中一寒,暗想难道江湖中人,把一场胜负看得如此重要?如此你来我往,最终的胜负,岂不就是生死?
南宫雪月起身来舒展以下筋骨,点头说:“好,不错,我感觉快要恢复了,这盐帮的毒气倒是有些火候,下次见到他们,一定不能轻饶。”紫函心里一愣,有些激动的说:“你杀的人,都是有血有肉有家有小的人,你杀了他们,让他的家人受苦,你于心何忍!”南宫雪月回头说:“谁让他们要来武林过这刀头舔血的日子。”
紫函起身来,鼓起勇气说:“我呢?我不是武林中人,你抓了我,是不是伤及无辜。”南宫雪月冷笑一声,说:“既然我来到武林,就没想过要心慈手软,我勾魂岛杀人无数,如果个个都讲究伤及无辜,那我们混个屁。丫头,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卷了进来,人生就是这样,不是你怕的,你不想要的,就统统绕着道走,有时反而离你越来越近。走,我们下山好好吃顿饭,然后去江南山庄找林如风去。”
紫函被她拉着,在山道上奔行如电,足不沾地,简直就是在天上飞奔一样,然而紫函却没有飘然飞天的感觉,她焦急不堪,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摔落地上,再也爬不起来,同时也担心自己越走越远,就算小四要找自己,谈何容易!
南宫雪月到了山下小镇,要了一桌酒肉,大吃特吃起来,紫函却全无胃口,心急火燎,不时张望,只见来去的行人欢笑在脸,街上热闹非凡,喜气洋洋。
南宫雪月叹说:“这二十年,大宋朝的确是繁华多了,老百姓是越来越有钱了,我记得我刚行走江湖的时候,一个县城有这么繁华,就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了。”紫函心里有些怒气,却不敢发作,南宫雪月说:“这里前往江南山庄,快马加鞭,少说也得三五天行程,你既不会轻功,骑马也肯定不怎么样,我看我还是不用管你了,不过我不杀你,没有杀你的必要。”
紫函一怔,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更不知江南山庄在哪里,她自然没有什么行走江湖的经验,倘若留下她一人,不知会有什么结果!南宫雪月起身说:“不是我不带你,我前来寻找我的弟子,她在江湖上惹下无数祸患,我随时都会有仇家,这些银子你带着,女扮男装,行走江湖的时候低调小心些,自然就会没事。”
说完已经转身下楼,只留下桌上两锭银子。紫函起身来,早看不到南宫雪月的影子,她有些愤怒的一跺脚,心想你给我银子,难道就是在帮我了吗?我要前往何处才行呢,林如风我根本就不认识,我要找的是小四啊!小四能去哪里找我,我该怎么办,人海茫茫,天高地阔,我该去哪里!
她茫然的走出客栈,街上的人群来去穿梭,耳语频频,陌生而又熟悉,她走出小镇,茫然的停了下来。
忽然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姑娘,你迷路了吗?”紫函猛然回头,只见一匹高头大马上坐了一个黑衣年轻的男子,那男子长着一张棱角分明,刚毅英俊的脸,眉目传情,正对着他微笑。紫函怔怔的木然的说:“你是谁?”那黑衣男子哈哈笑了起来,跳下马,问:“姑娘可以叫我黑夜,要去哪里,若不嫌弃,在下愿送姑娘一程。”紫函一愣,退了两步,说:“我……不劳公子相送,我……”话音未落,黑夜已经一伸手抓起紫函,往马上跃去,紫函尖叫起来,大声说:“放开我,放开我!”但是黑夜显然因为她的挣扎而放肆起来,大笑着,马在道上驰骋,不多时便到了一片林子里。黑夜拉着紫函来到林子里,搂着紫函,亲吻他的脸颊,紫函大叫起来,然而荒山野岭,哪里有人回应,黑夜喃喃的说:“别闹,别闹,一会我让你欲死欲仙……”紫函感觉自己的衣衫在他放肆的手下渐渐凌乱,她感到自己的肌肤碰触到他悸动而狂野的双唇,感到心头一阵可怕而狂乱的冲动,似乎四处冲撞。
她本能的反抗,终于在复杂的推拉中推到了黑夜,黑夜狞笑着,猛地扯下他自己的衣衫,棱角分明的肌肉满布征服的冲动,眼神中凶狠到如同野兽,紫函一面退,一面抓着身边的草木,慌乱的说:“别过来,求求你别过来。”黑夜一步步靠近,喘着粗气说:“别怕,别怕,美人,我会好好的呵护你,我喜欢你……”紫函的心恐惧到了极点,她甚至恨不得立刻死去,然而忽然间碰到一棵树上,她刚回头看到树的时候,黑夜已经将她搂在怀里,她感到黑夜炽烈的唇在她脸颊滑动,她感到自己正如同一块木炭一样即将被燃烧直到化为灰烬……
忽然间一个声音传来,“老兄,玩女人不是你这样的!”黑夜回过头,喝道:“什么人!”只见一阵劲风传来,树上赫然多了一朵梅花。黑夜退了一步,看着四周,惊说:“万点寒光魂消散,一朵梅花浴血香!你是梅花公子!”紫函回过神来,急忙收拾自己的衣服,黑夜已然飞奔离开。
紫函抬起头来,看到一个白衣公子,正提着酒壶,在树上喝酒,她还没有平静下来,颤声问:“是你救了我吗?多谢公子,不然,恐怕……”白衣公子哈哈大笑,说:“是吗?那你要不要以身相许呢?”说着翻身下来。
紫函看此人约莫二十来岁,醉眼惺忪,然而其身形之伟岸,容貌之俊美,令人赞叹。她还没接话,那人便说:“和你说着玩的,这黑夜公子在武林中臭名昭著,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紫函终于平静下来,说:“不是我要和他在一起,我找不到路,他,他……”白衣公子微微一笑,挥了挥手,问:“你找不到路?我看你不像是武林中人,为何要一个人出来行走江湖?你该不是哪家逃婚的大小姐,一个人私自跑了出来吧。”
紫函摇头说:“其实,其实我是前往京城,我家乡的亲人都没了,我去投奔亲戚,不料在路上和朋友失散,我不知道在哪里能找到他。”白衣公子转过身,仰头喝了一口酒,问:“他是谁?”紫函说:“他叫小四。”白衣公子哈哈一笑,扭头说:“这年头有钱都不好办的事,找人就是其中一件,尤其是名不见经传的人,人海茫茫,到哪里去找呢。”
紫函心中也不知所措,看着白衣公子。白衣公子说:“有什么线索?”紫函想了想,说:“他,我们分散的时候,他和武林中的林如风林公子在一起。”白衣公子看着紫函,问:“江南飞刀林如风?你和他在一起,居然还会失散?”
紫函想要解释,白衣公子已经一边走,一边喝酒,一边说:“走吧,这里前往江南山庄还有些日子,我送你过去,江南山庄是名门大派,执掌一方正义,总不至于将你弃之不理。”紫函跟着白衣公子,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这人是个好人,她当然不知道梅花公子来自何处,在武林中有何声望,只是觉得他救了自己,想起刚才那可怕的一幕,她感到歇斯底里的后怕和惊惶。
白衣公子走了一阵,一路还在不停的喝酒,终于喝完最后一滴,方才一抹袖子,抿了抿嘴唇,回味无穷一般的说:“又没了,哪里有最近的酒铺子呢?”紫函已经走得有些累了,忍不住问:“我们这样走,要多久才能到江南山庄?”白衣公子回头,醉醺醺的说:“照这个速度,怎么也得十天半月。”紫函一惊,心头暗叹不知何时才能找到小四。白衣公子哈哈大笑起来,说:“看你这么着急,我就用点法术,缩地成寸,闭上眼睛。”紫函果然闭上眼睛,只觉身子一轻,已然双耳生风,面上惊寒。白衣公子笑说:“你怎么这么听话,要是我是坏人怎么办呢?睁开眼睛吧,什么都别怕。”
紫函猛然睁开眼睛,只见自己离地已有数十丈高,她当日被南宫雪月擒走,心怀恐惧,是以并无别的感觉,此时被这白衣公子拉着,只觉一股气流托着自己,如祥云飞升,羽化而仙,风吹衣袂飘飘举,此身浑不似凡人。她激动的看着眼下的一切,花草树木,秋意阑珊,鸟飞于南,牛羊结群,宛如画卷。
紫函扭头看着白衣公子,只觉他丰神俊朗,英姿勃发,竟然毫无半点酒气,心中不免又庆幸自己终于遇上好人。白衣公子笑说:“怎么,我还以为你会很害怕呢。”紫函扭头看着起伏的山形,心里暗想:原来武林还有这么多充满诱惑的东西,试问一个女子又如何不喜欢这些英姿勃发的侠士呢?他们不但形貌俊朗,行为潇洒,举止端正,而且还能上天入地,来去自如,凭虚御风,这岂不是庄周里所描述的为人羡慕的境界吗?
她心事百转,那白衣公子自然不知,到了一个小镇外,白衣公子停下来买酒,紫函忍不住问:“要是不喝酒,会怎么样?”白衣公子笑说:“习惯了,没试过。”紫函随他到了镇外,忍不住问:“我怎么称呼你呢?”白衣公子说:“江湖人称我梅花公子,你可以叫我江明风。”紫函说:“原来是江公子,我叫赵紫函。”江明风点点头,说:“等我喝完这壶酒咱们再走,今晚到黄州暂歇,明日我再送你去江南山庄。”
紫函问:“明日便可到吗?”江明风一边喝酒,一边说:“嫌快了吗?我可以慢的!”紫函感觉他笑起来自然有种幽默风趣的感觉,带着优雅精致,引人入胜。
风声回响不绝耳,一夜对烛难入眠。夜半听得箫声起,坐听幽幽诉缠绵。天高地阔叹际遇,道是有缘却无缘。天明收拾经行处,翻越万水过千山。白驹过隙昼夜换,转目山庄在江南。
江明风叩开了山庄大门,一个小厮开了门,江明风问:“请问林公子回来了吗?”小厮摇了摇头,便要关门,江明风急忙把门推住,说:“我要见林夫人。”小厮带着江明风二人来到厅上,便到里面通知林夫人。江明风摇头说:“林家本来是大派,怎么一个小厮连话都不说!”紫函正要说话,只听有人说:“不知公子前来敝庄有何贵干?”只见一个白衣妇人,神色淡然,戴着孝。缓缓而来。江明风抱拳说:“江明风拜见林夫人,这位赵紫函赵姑娘是林公子的朋友,在路上走失,江某本以为林公子已然回到江南山庄,所以……”丫头送上茶来,林夫人招呼两人坐下,问:“这位赵姑娘和犬子有何交情?”
紫函说:“小女子和我的朋友不慎落入江中,被公子相救,却不料因为勾魂岛主败在公子手下,将我要挟作为人质,这才和我朋友走散,我想,我的朋友应该和公子在一起。”林夫人喃喃的说:“勾魂岛主?他怎么会打败勾魂岛主?能自保就不错了,年轻人就是爱出风头。他没有回来,姑娘,你是在这里等他们回来,还是另有打算。”紫函一时语塞,江明风说:“夫人,紫函姑娘不会武功,还是在夫人这里比较好。”
林夫人平静的说:“既然江公子这么说,在下岂可不留?姑娘,你的朋友叫什么名字?我派人出去打听一下,希望你们早日重逢。”紫函点头感激的说:“多谢夫人相留之恩。”江明风起身笑说:“林夫人果然是敢作敢为的女中豪杰,江某就此告辞。”林夫人淡然说:“不送。”紫函起身说:“多谢公子相助,紫函不知何以为报。”
江明风朗声笑说:“好吧,以后你有钱了,给我买上好的女儿红就是了。”说话间已然离开。林夫人看着紫函,缓缓说:“姑娘,最近庄上人手比较少,多有怠慢之处,请别见怪。江湖茫茫,我也不知何时能找到你的朋友。”紫函点头说:“紫函感激不尽,岂能见怪?”正要说话,忽然外面一声冷笑传来,只见院外墙上站了冷冷而立的南宫雪月,手上提着三叉阎王刺,冷声说:“勾魂岛主前来拜见江南山庄林夫人,不知贵公子可在?”
紫函二人来到门外,南宫雪月惊讶的说:“你居然先到,难道你深藏不露。”林夫人淡然说:“南宫岛主,你远在东海,何必跑来江南生事?贵为前辈之尊,和小辈为难,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南宫雪月冷笑说:“现在不是前辈和晚辈之争,而是正派和邪派之争,贵公子说江南武林由他江南山庄执掌,今日我倒看看,江南山庄是如何执掌武林正义!”
林夫人不卑不亢的说:“犬子一时口误而已,江南武林何其浩瀚,我江南山庄沧海一粟,岂能执掌?”南宫雪月哼了一声,林夫人继续说:“不过既然有人找上门来,老身只好舍命相陪,南宫雪月,你自己送上门来,就别怪我心情不好,滥杀无辜!”
说话间身影缓动,已然来到庭院之内,手上一晃,衣袂飘摇之处,三柄飞刀已然脱手而出,风驰电掣,向南宫雪月奔去。
二十一回:千古艰难独别离 一缕幽心系情深
南宫雪月不料林夫人出手如此之快,当下身形在空中一晃,阎王刺如迅雷扑过,和三柄飞刀斗在空中,林夫人面不改色,飞刀凭虚而舞,风声扑扑,威势惊人。南宫雪月不料林夫人的飞刀绝技竟然在林如风之上,刀虽然少,但是刀气无处不在,她自顾不暇,更谈不上要攻击林夫人。
林夫人以逸待劳,岿然不动,然而双手御风,其中功力,非几十年修为不可。南宫雪月身轻如燕,于劲气中穿梭来回,如一道电光,越发显得凌厉横行,激扬嚣张。
飞刀凌厉势惊雷,催损草木割面疼。阎王刺带万重浪,飞扬穿越来纵横。未分胜负天地变,天上人间打斗频。
南宫雪月在空中一连出了数十招,却仍然不分胜负,她求胜心切,身形晃动,乍然间天空人影扑扑,分出数十影子来,这正是勾魂岛“幻影夺命手”的杀人手法,幻影重重,皆为厉气,无论被哪个幻影击中,都会死于非命。林夫人早有所闻,当下不敢怠慢,衣袖浮动,数十柄飞刀满天飞舞,幻影被飞刀劲气所破,只留下翩然而落在庭院之中的南宫雪月。
南宫雪月冷笑一声,说:“林夫人果然厉害,我还以为你死了男人,心里一定很难受,功夫自然就会差了。”林夫人冷声说:“南宫岛主,说话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常常会遭人嫉恨,最终不免被人杀戮。”她手上飞刀,脱手而出,南宫雪月身形往后一荡,已然避过飞刀,往后退去,只听一阵笑声传来,南宫雪月渐行渐远,声音悉数传来,“林夫人,你我本在伯仲之间,今日断难分出胜负,后会有期!”
林夫人朗声说:“南宫岛主,你想来就来,想走便走,当真以为江南山庄飞刀府是寻常人家不成!”飞刀在空中凌厉穿越,遥遥而击。南宫雪月但觉惊风扑来,急忙转动身形,手中兵刃狂击,大声说:“林夫人,你是一定要决出生死不成!”林夫人冷声说:“既然来我江南,不决胜负,岛主岂能安心离去?倘若你不安心,你勾魂岛阴险狡诈,势必会暗生枝节,与其让你暗箭伤我,不如今日大家来个痛快。”身随音动,白衣袅绕,顷刻间已然跃至庄外,翩然而舞,如雪花连绵,风暴突袭。
紫函远远的看着两人在空中缠斗,如风暴一样凶猛的劲气呼啸盘旋、蔓延侵袭,紫函的心随之颤抖,她希望林夫人能击退南宫雪月这魔头,她恨南宫雪月这样凶狠残暴、邪恶卑鄙的人。
林夫人和南宫雪月大斗数百回合,依然不分胜负,南宫雪月已有想走之意,当下奋力一击,漫天幻影,却并不是杀人,只是为了遁逃。
林夫人返身落回地面,冷冷的说:“南宫雪月,也不过如此。”紫函来到庄外,问:“夫人为何不擒下这魔头,为武林除害?”林夫人看了紫函一眼,轻声说:“她有心要逃,我是抓不住的。她是一派掌门,如此逃离,已然颜面扫地,我又何必苦追穷寇。”紫函默然点头,跟着林夫人到了院子里,看着四周一片静悄悄的,便问:“夫人,这么大的山庄,怎么没见几个人呢?”
林夫人平静的说:“先夫已逝,庄内的事情没有以前多了,所以大多让他们回家,与家人团聚。”紫函不敢再问,随着林夫人往里走去,林夫人忽然回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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