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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不到结局的鬼故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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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世界?你还没看出来吗,这里早就与世隔绝了。”
“答应我,不要放弃这里的任何一个犯人。”
“想想美好的东西,想想那些让你开心的事情。”
忽然,我的脑海中一阵轰鸣,仿佛有什么要喷薄而出一般,无边的疼痛如闪电一般开始刺激我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
我猛地睁开眼。
眼前破败的墙面上,忽然出现了一道门。门虚掩着,随着风有节奏的摆动,一道阳光从外面照射进来。
我回头看向那惨烈的战场,金发狱警正奋力抵抗着怪物如轰天雷般的拳头,浑身上下都已经被鲜血浸染透。他周围的地面是一个个大小不一的陨石坑,膝盖以下全都埋没在水泥地中。
仿佛感受到了我的目光,他回过头来,对我说了一句话,虽然因为距离太远无法听到他的声音,但从他一开一合的口型中,我仿佛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快去吧!”
我不再犹豫,转身打开了门。
…
凉风吹拂在我的额头,透过眼前的车窗,深蓝色的柏油路面往前延伸开去,白色的标线连绵不断,似乎没有尽头。
“哥,你把奥兰的股份让给我怎么了?”
好熟悉的声音。
一股火焰从心底升腾了上来,我似乎很生气,连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有些颤抖。
“从小到大,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不是么?”
副驾驶上的人还在说着,他似乎把玩着安全带,语调中带着理所当然和不以为意。
我仍旧没有说话,不觉脚下用力,逐级升档加速。
车速已经超出一百四了。车上的人却浑然不觉的继续说着,对危险的逼近毫无感知。
“哥,你到底在别扭什么啊?”他似乎笑了,“我就知道不是因为股份,是因为那个妞吧?”
我又狠狠踩了油门一脚。
“哥,你别傻了,你凭什么觉得她喜欢你?我们是什么人家,说什么纯粹的爱情,不过是欺骗自己罢了。好吧,如果你觉得她是喜欢你这张脸,那么我问你,我和你,对她来说有什么区别?你看着我!”
一只手伸过来,强行把我的脸扭向旁边。
我看到了一张清秀却略显苍白的脸颊,黝黑的眸子里散发出玩世不恭和满不在乎,唇边漾着半个酒窝。
一张英俊的脸,一张我的脸。
排山倒海般的怒气立时如火山灰般湮没了我最后一丝理智,我的胸膛一阵阵窒息,手脚完全不受控制的开始颤抖。
“哥!你。。前面!”
这是我在陷入黑暗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片废墟之中。
监狱消失不见了,只有满目的灰,和白。仿佛天地被捏碎了后又经历洪水的席卷和冲刷,空气中到处漂浮着白色和灰色的泡沫。
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不是恐惧,也不是悲伤,而是解脱。
“呵呵…”
魔鬼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我没有退缩,反而朝着声源摸索而去。
“你想起我了?”他似乎不悲不喜。
我看到了一个黑影,就在许多的泡沫和烟雾的后头。不太清晰,却有很强的存在感。
“对不起…”我哽咽着,“我的弟弟。”
第五十五章 魔狱(完)
现在我的脑海里,已经能清晰地回忆起车祸现场的每一个细节。
除了被压扁的车,倒塌的墙壁以及躺在地上的人,我还看到变形的前车厢里也坐着一个人。他的脑袋耷拉着,身体已经与挤压变形的车厢融合在一起,鼻子以下全是烫目的鲜赤血沫,身体还在时不时抽搐着。
那个黑影忽然抖动了一下,就如同信号被干扰后闪现的样子。
“我…”我只觉胸口如压了巨石般无法呼吸,张口想说什么,却只尝到了苦涩的泪水。我缓缓朝他走去,这一刻,我已经无法思考,只想去到他身边。
忽然感觉到袖口一紧,一股轻柔的力量拉住了我。我回头一看,竟然是黄发青年。
“不要去。”他的脸上竟然也有泪水,“不要放弃自己,也不要放弃我们。”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周围忽然浮现出众多的身影。那些脸如此陌生,却又如此熟悉。我一个一个看着,数着:卷发男,白发男…。奇怪的是,他们看我的眼神又变了,不再是警惕,也不再仇视,而是眷恋。
对,就是眷恋。
他们全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我。
我忽然觉得心里很难受,痛苦如潮水般席卷而来,令我无法再朝前迈出半步。
“怎么,”魔鬼又说话了,“又舍不得了?”
“不,我…”我拼命按着脑袋,剧痛令我不能思考,“我…”
放弃吧!一个声音对我说,可只要我这么想,我就又感受到黄发青年在拉扯我的衣服。
忽然,典狱长的脸又浮现在脑海中,“答应我,不要放弃这里的任何一个犯人。”
我好像又看到了金发狱警的微笑,“这是你的世界,要相信自己可以控制它。”
“我们的职责是守护这个地方,可是唯有你,才能战胜魔鬼。”
可是,可是那不是魔鬼,那是我的弟弟啊!
我嚎啕大哭,无法自已。
“对不起,我什么都可以给你。股份或女人,这些对我来说都不再重要。”我抽噎着,已经口齿不清,“我愿意拿我的生命去换回你!”
“我想抱抱你,可以吗?”
我继续说着,整个世界都寂静了,“就像。。就像小时候那样,在妈妈肚子里,我。。我抱着你,你抱着我,不分彼此。”
我在原地朝着黑影张开双臂,因为黄发青年的拉扯,我没法靠近他。
“你说的对,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所以没关系,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我拼命的想去拥抱他。
黑影忽然变淡了。
就像蜕下了一层黑幕,魔鬼开始浮现出本来面目。细碎的短发,清瘦的脸颊,白色衬衫下是修长的深色牛仔裤。他就站在那里,冲着我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哥,我就知道,”他笑道,“你最疼我了。”
我泪流满面,只能点头,“那你…过…过来吧!”
他却站在原地没动,只是眼角也流着泪,“哥,我们一直在一起。”
说完这句话,他冲我最后露出一个微笑,然后便慢慢转身。
“别走!”我跪在地上,伸出手想去抓他。可是除了一片虚空,却什么都抓不到。
眼前的一切变得很模糊,甚至连自己的手也看不清了。我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面前。
忽然起风了。天边的云层渗透出一丝光亮,接着,所有的灰色泡沫都消散了,整个世界变得一片洁白。
“他走了。”黄发青年看向我,“谢谢你,你拯救了我们。”
我抽泣着慢慢站起来,我看了看黄发青年,又看了看四周的犯人们。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很平静。
我仿佛已经明白了这些犯人到底代表着什么,明白了我自己是什么。
“光头还在发狂呢!”黄发青年说,“我们现在快去帮他吧。”
我镇定下来,吐出一口气,冲他们点点头:“走吧!”
…
“据本台最新消息,7月15日下午5时许,在本市静安区绕城高速发生一起惨烈车祸。车牌号为沪66666的蓝色法拉利,超速行驶后冲出围栏,径直撞上建筑墙面。车祸致使副驾驶成员安某径直飞出前车窗,撞击地面后导致颅骨粉碎性骨折。司机安某也被变形的车体挤压,命在旦夕。现两人都已被紧急送往医院,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医生表示,两人挽回生命的可能性很小。据悉,两位伤者是双胞胎兄弟。经调查核实,他们正是著名财团紫杉资本董事长安志杰的儿子”?
…
“世界著名神经外科专家布朗吉·卡纳罗宣布:7月22日,世界第一例人类头部移植手术已经在一具活体上成功实施,实施的地点正是在中国。卡纳罗表示,经过跨国团队的努力,最终,历史性的一刻在中国发生了。在首都仁和医科大学任达教授的带领下,历经18个小时的手术,终于创造了奇迹…”
…
“任达教授表示,本次移植手术的成功,除了头部移植技术的水到渠成,整个移植团队的密切配合和国外专家的技术指导之外,还有一个关键因素在于手术的供体和受体是一对双胞胎兄弟。任达教授说:“这不仅让受体的头部和供体的身体在神经,血管及脊髓在接驳时高度契合,也让免疫系统的排异反应较之平常减小许多。”据悉,本次移植应用了最新免疫抑制治疗技术,金色FK807。令人唏嘘的是,本药研制实验室的最大赞助商,正是紫杉资本。
…
“本报记者采访了本次头部移植手术对象的父亲,著名财团紫杉资本的董事长安志杰。当记者问起对这个人类奇迹之术的成功有何感想时,安志杰表示,同时失去两个孩子,又意外的救回一个的心情,无法用语言描述,并希望不要再受到打扰。”
…
“据最新消息,人类首例头部移植手术的对象,紫杉资本董事长的双胞胎儿子之一安某,目前生命体征不太稳定,机体出现了严重的免疫排异反应,医生已多次下达病危通知书。紫杉资本的股票遭遇连续下跌,记者多次连线安董事长秘书皆未成功…”
…
“是时候回去了。”
金发狱警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将身上已经破碎不堪的衣服扯下,轻轻叹了一口气。
我回头看了看几乎已经成为废墟的监狱,一座座监牢已经土崩瓦解,只剩下断壁残垣。尘光弥漫中,光头怪物那巨大的腐坏身躯已经彻底坍塌,只剩下那黑色的十字架还在微微抖动。
犯人们都围在四周,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平和的笑容,彼此紧紧依靠着。
“谢谢你!”我望着金发狱警,伸出一只手。
他伸手握住我,同时轻轻一拉,我们轻轻拥抱着,他拍了拍我的后背。
“小可爱,”他戏谑的笑着,“要像男人那样活着,知道么?”
他说完这句话,监狱的大门忽然开了。
“去吧!回到你的世界。”他说着,身影忽然变得模糊。
“我会一直守护你的。”
…
太阳真好。
一丝丝的光束亲吻着肌肤,留下暖彻心扉的温度。我轻轻抚摸着手臂,这是弟弟的身体,但现在他已经和我融为一体。
“从小到大,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不是么?”
是啊,弟弟,我们从未像现在这样亲密。聆听着胸腔里的搏动之声,我仿佛感觉到同时拥有了两个生命。
“安哥哥,”房门忽然打开了,从外面伸进来一个可爱的脑袋,“我又来看你啦!”她款款走了进来,还是那么窈窕,那么夺目。
“你都不回人家消息。”她嗔怪着,“是不是不喜欢人家了?”
“那你喜欢我么?”我问她。
“人家当然最喜欢我的安哥哥啦!”她小跑着奔过来,搂住我的手臂。
“那你是喜欢我的钱,还是喜欢我的脸?”
我望着她,露出一个邪魅的微笑。
第五十六章 骚扰电话(1)
“骆震,宛经理叫开会了,你别磨蹭,快点啊!”
骆震一面无精打采的拿起工作簿,一面答应同事杨姐的催促,然后慢吞吞的朝二楼会议室走去。
快过年了,负责贷后的杨总几乎每天都要来过问催收情况,宛经理三天两头就召开部门会议,要求每个小组总结分析催款情况,查找难点。还放话,哪个小组业绩指标垫底,哪个小组就别想得到一毛钱年终奖。
骆震从心底叹出一口气,偏偏在这个紧要关头,他那不靠谱的师傅大头还辞职了!把一堆贷款多年的老赖客户摊到他头上,其中六成失去电话联系,剩下的几个就是常年拖欠,任凭他如何三催四促就是不还钱。再这么耗下去,这年可就真的没法过了!
…
“小骆啊,别说师傅没罩着你,”骆震想起大头辞职的前一天晚上,打着酒嗝对着他唾沫如飞,“那些个操蛋客户…嗝!…大部分没什么价值了,指望靠他们替你完成年终指标简直是痴。。嗝!…人说梦。不过,”大头师傅重重的拍了拍骆震的肩膀,翻了个白眼,
“其中有一个人,嗝!你师傅我特意帮你选出来的,很有希望,真的。我都和他说的差不多了,基本上你再加一把火,肯定拿下!五十万逾期房贷不满半年,小骆,你怎么感谢…嗝!…师傅我?”
望着大头那油光蹭亮的肥脑袋,骆震很想说师傅不如我送你一套霸王防脱洗护套装,但最终他只是干笑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朝服务员喊道:“小妹菜单拿来,再加两个菜!”
…
“下面请张总讲两句!”
啪啪啪啪啪啪!
震耳欲聋的拍掌声将骆震从沉思中惊醒,他忙不迭也举起手拍了两下。
“兄弟们!马上就要年终决算了,距离公司下达的逾期贷款指标还差很多…”
后面张总说什么骆震完全没听进去,他只在心里思考着一会儿该如何筛选催收客户,选用什么话术,打多少个电话。
大头说的那个有五十万逾期房贷的催收客户,真的靠谱吗?骆震暗暗想着,他打算下午打电话试试看。
…
“您好,你拨打的用户已停机…”
擦,骆震在心里骂了一句,就知道那个死大头是吹牛,要真有这么好的客户他会留给我?早就拿去邀功了。
望着桌上那串长长的催收名单,骆震觉得脑袋都大了。再试一下这个人吧,别的客户更没什么希望了,骆震拿起大头给的客户资料又开始研究起来。
田晓刚,工作单位市水利局,贷款信誉不错,余额五十几万。特别备注了欠款第二次,人比较好沟通。按理说这种欠款应该属于意外,值得下成本去寻找。
骆震想了想,决定打114查询水利局电话。几经周折,他终于联系上了田晓刚的工作部门,接线的是一个冷冰冰的女声。
“喂,你好,请问田晓刚是在贵部上班吗?”骆震熟捻地问道。
“联系不上。”冰冷女声说着就想收线。
“美女,”骆震连忙提高了声调,“我知道您抽出时间来接这个电话不容易,快过年了,大家都挺忙的,我真的感谢你。您看,您也理解一下我,我是真有急事找田晓刚…”
骆震连忙施展多年钻研的卖惨话术,把自己说得众叛亲离千夫指,愁云黪淡万里凝,之所以没去卖肾完全是为了留着捐精混低保。
冰冷女声终于被逗得燃起一丝烟火气,“好吧,你留个电话,我会帮你联系田晓刚的。”骆震连忙报上了自己的手机号码。
“安心等他联系你吧!”冰冷女声说完这句,就挂了电话。
嘟嘟嘟——
还能怎么办?等吧!骆震放下电话,叹了口气。
…
“启奏皇上有一刁民求见,启奏皇上有一刁民求见,启奏皇。。”
骆震正梦见自己被三个白富美逼婚,三美正在互相撕衣服撕裙子不亦乐乎的时候,从天而降如雷轰顶的手机铃声差点没把他吓得滚到床底下。
“擦,哪个神经病半夜打电话,打断了哥哥的美梦。”骆震摸到手机拿到眼前一看,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骆震按下了接听键。
“你是哪个瓜娃子,老子啥子时候欠贷款了?”一个断断续续的粗旷男声从电话那端传来。
骆震用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含义,他还没来得及回答,那个声音又继续骂道——
“龟儿肯定是死骗子,豁(骗)哥哥的,信不信老子一铲铲把你埋到粪坑里头?”
嘿,骆震的火气腾的一下就上来了,他正在酝酿情绪搜索怼人词汇,对方却啪的一声率先挂了电话。
我。。。
骆震气的将手机摔到床尾,接连骂了好几句神经病,这才继续倒头睡觉。
…
第二天一上班,骆震早早就到了办公室,他拿出手机将昨天半夜打来的手机号记下,又泡了杯咖啡,就等着准点用座机回过去给那个神经病讲讲人生道理。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骆震在整个白天用座机加手机打了不下五遍,但对方始终关机。
怎么回事?难道田晓刚心虚了?可是如果他真的心虚,根本就不会联系我啊!骆震这么想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直到9点下班回家,田晓刚的电话仍然打不通。
…
“启奏皇上有一刁民求见,启奏皇上。。”
铃声响起的那一刻,骆震几乎立即就被惊醒了。他先接了电话,才抬头看了一眼挂钟。
半夜两点。
“瓜娃子,你是不是有毛病?打哥哥那么多电话干啥子?”田晓刚仍然毫不客气的在电话那端骂道。
“请问你是田晓刚吗?”骆震忍着一肚子火气询问。
“对头,就是哥哥。怎么嘛?”田晓刚倒是承认得很干脆。
“我打你的电话,是因为你拖欠了XX银行五十万贷款逾期6个月未还…”骆震翻身坐起,耐心解释,但是还没说完就立刻被打断——
“死骗子,净乱扯,老子啥子时候欠贷款了?”田晓刚又开始扯着嗓子乱骂,不知为何信号变得很差,他的话断断续续听不太清。
“你把身份证号提供一下,我这里都可以查询得到的,请不要骂人好吗?”骆震最后一次用理智压下怒火,尝试好好和对方沟通。
“老子没得身份证号,瓜娃子,听懂没?”田晓刚开始耍赖皮。
“这样,我们白天上班时间再讨论,好吗?麻烦你白天把手机打开,晚上我也就不打扰你了。”骆震又气又困,却又不能轻易得罪客户,无赖之下只好先稳住对方。
“白天?”田晓刚的声音又变得断断续续,“老子白天没…,就晚上…”
“你那信号有点不好,”骆震一面费力去听,一面道,“我听不太清。”
“是啊,地下的信号,肯定不好啊!”
这一次,骆震却听清楚了。
“你说什么?”
一阵风吹来,骆震感觉背脊似乎变得有些僵硬。
第五十七章 骚扰电话(2)
“好了不扯了,地下空间小活动不开,”田晓刚咳嗽了几声,“你娃没事不要骚扰我。”
嘟嘟嘟——
骆震忽然觉得有些冷,他猛地放下电话缩进被窝,这才感觉到手脚凉得像冰一样。
“是啊,地下的信号,肯定不好啊!”
他开始反复回想田晓刚说的这句话,尝试用各种合理的逻辑去理解。田晓刚可能是在挖矿?也许他家里有地下室或者他根本就住地下室?…
可是,这个神经病总是在半夜打电话过来,白天一直关机。怎么想怎么都觉得他不是一个正常人。
可能他根本就不是人。
想到这里,骆震不禁打了个寒噤,他在心里骂了无数遍脏话,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打定主意明天再给市水利局打个电话,问问这个田晓刚的具体情况。
豁出去了!大不了出卖色相,总之得把那冰冷姐姐拿下。骆震用力捏了捏自己的拳头,深深呼出一口气,这才闭上了眼睛。
…
“喂?”又是那种不咸不淡的语调。
“是我,小骆,美女早上好!”骆震忙嬉皮笑脸地说,“我前两天给您去过电话,找贵单位田晓刚的那个,您还记得我吗?”
冰冷姐顿了两秒,才哦了一声。
“太感谢您了!真的,我联系上田晓刚了,他前天给我来电话了。我就觉得我一定得给您再打个电话感谢下,美女不但人漂亮,还特别热心,给我帮了不知道多大的忙呢!”骆震说热心两个字的时候,感觉自己嘴角抽搐了一下。
“没事,联系上了就成。”冰冷姐的声音中终于透出了一丝人情味儿。
“那个,美女,”骆震切入正题,“除了感谢您,我还想再打听一下,田晓刚在你们单位到底是什么岗位啊,这哥们儿总是深更半夜打电话过来,白天根本联系不上,您看我这工作也确实很难开展…”
“我也不太清楚,你等一下,我帮你问问。”冰冷女声答道。然后骆震就听到话筒那边传来一阵杂音,接着冰冷姐似乎提高了声调冲谁问道——
“你们谁知道田晓刚是哪个部门的?”
安静了几秒。随后似乎有个亢亮的女声回应道:“田晓…?他不是…了吗?你问他…”声音有些断续,骆震听不太清。
冰冷姐似乎放下了电话,骆震听到噔噔噔急促的脚步声,然后就是两个女人在谈话的声音,没多久又有一个声音加入了进来,不一会儿就变成了集体议论的声音。
骆震有点纳闷,确定田晓刚是哪个部门有这么复杂吗?还需要办公室集体商议,讨论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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