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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不到结局的鬼故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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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一看,竟然是满脸倦意的松风子。
“道长,您这就忙完了?”张伯祖不觉有些惊讶,侧身将松风子让进门来。
松风子倒一点也不客气,径直走到桌前坐下,一面倒茶一面答道:“我迟到太久,他家等不及已请了别人,所以这就过来找你了。”
“啊?”张伯祖关上门到松风子旁边坐下,“他们怎可如此行事,道长您可是昼夜不停地赶了一天的路,还为此闯了鬼市呢!”
松风子满不在乎的笑笑:“世事本奇妙,缘来为他,缘去会你。呵呵,无所谓了。”
张伯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问道:“那道长接下来有何打算?”
“我先与你传授些方便实用的技巧,可用于野外驱吉辟邪。”松风子直接切入正题,“然后再在县上寻些活计,不然就要喝西北风啰!”
张伯祖满脸新奇,连声道好,强打精神准备聆听松风子的教诲。松风子也稍稍转动身子正对张伯祖,开口欲言,就在此时——
砰砰!
竟然又响起了敲门声,随后只听一个男声道:“打搅了,请问松风子道长在里面么?”
张伯祖应了一声忙去开门,结果见到一个小厮打扮的青年男子陪着笑脸立在门外。
“打搅您休息了,我找松风子道长。”那小厮不等张伯祖询问便解释道。
松风子仍旧坐在座位上,只是转向了门口,拿眼看着小厮。
那小厮躬身行礼道:“给道长请安,小的是王道学家的仆人,您就是我们家老爷请来做道场的那位高人吧?”
松风子点了点头,“是,不过你家老爷已请了别人。”
小二点头道:“正是,我家老爷十分过意不去,与道长钱财道长也不接受,本想再留道长休息吃斋,谁知道长竟独自去了,故特派小的来再请道长。”
“你家事既了,我走也方便,就不回去了!”松风子直截了当的拒绝了。
“道长有所不知,我家老爷留下道长不只为了赔罪,却是还有一门生意要介绍给道长呢!”那小厮忙解释。
“进来说吧!”张伯祖招呼小厮进来坐下,自己则到床边看二人说话。
“什么生意?”松风子饶有兴致的问道。
小厮忙一一道来。原来是浮云县张县丞家出了事,他大儿媳似乎撞邪了。因已怀胎七月,却不思饮食无法安睡,还有种种小产征兆,请大夫也无济于事。近来情况恶化,人已不识近亲,状若疯癫,故正在广招天下佛道高人以驱邪救女。
“我家老爷已向张县丞家推举了道长,县丞大人也对道长翘首以盼,只望道长速去解救才好呢!”小厮一脸期待,连连施礼。
松风子尚未回答,张伯祖却开口了:“贵府夫人是否有少腹拘急不舒之症状?”
那小厮面带讶异之色望向坐在角落里的张伯祖,连连点头:“有有,正是这个症状夫人觉得最是不适,敢问这位官人是…?”
张伯祖忙起身作了个揖:“在下南阳张伯祖,乃是游方郎中。”言罢又继续道,“妇人若少腹急迫,乃带脉拘急,是由于脾胃气虚而腰脐气闭的缘故,此已有小产之虞,需速速宽解带脉大补脾胃之气血,否则病势必笃!”
小厮愣了一愣,一边点头一边看着松风子道:“这位郎中可是道长的好友?”
松风子站了起来,拉了一把张伯祖近前,答道:“张郎中经验丰富,说不得能治你家少夫人,既如此就一并请了去吧!”
那小厮还在犹豫,松风子却已经拉着张伯祖朝门口走去了。他力气又大,张伯祖挣脱不得,只能急道:“道长,好歹让我拿住药箱才是!”
小厮一拍脑袋:“二位都去最保险,我来拿药箱!”
…
三人急匆匆赶到张县丞家,到了府门口却见大门洞开,无数杂役捧拿香烛纸钱,花札白布等治丧事物进进出出,另有几个道士佛僧打扮的人垂头丧气的从府中走出。旁边已有下人在悬挂白布灯笼,皆面带悲戚之色。
身后的小厮大呼一声,奔向府内。
“不巧啊不巧,竟又没赶上。”松风子叹道,拍了拍张伯祖的肩膀。
张伯祖见状也明白了**分,不免低头叹气:“可惜!”说着转身欲走,却被松风子拉住。
“既来之则安之。”松风子道,“何不且待主人安排。你既知夫人死因,也当婉告主人,以免再被那庸医误了事。”
恰在此时,却听府内传来阵阵惊呼之声。
“奇怪,怎的隐隐有一股邪气。”松风子皱眉看着县丞府道。
张伯祖闻言大惊失色,忙躲到松风子身后:“道长,怎…怎么了?”
“这县丞家少夫人只怕不是病死那么简单,你随我进去看个仔细才好!”松风子不由分说拉着张伯祖朝府门走去。
第九十九章 鬼市5
二人进了府门,发现内中一片忙乱,刚才的小厮也不知哪里去了。
松风子拉着张伯祖穿过照壁,越过攒动的人群,来到尚在布置中的正堂屋。张伯祖看到屋正中摆着一具上好的棺木,看样子县丞家的大少夫人已经入殓。旁边一个青年男子正扶棺痛哭,一老一少两个妇人则在堂中相扶哭泣,旁边摆着一个堆满钱纸、正熊熊燃烧的火盆。一众丫鬟奴役进进出出,一个管家打扮的人在旁边指挥布置。
“道长,我们就这么进来不太好吧?”张伯祖面带惧色的看着那顶深色棺材,棺盖尚未合拢,开着一条缝。
松风子紧紧盯着堂屋正中的棺木,眼神中充满警惕之色。
“怎么了道长?”张伯祖见松风子不说话只看着棺材,忙问道,“那…那棺材有什么不对劲吗?”
松风子还未开口,张伯祖却听身后传来一个略显苍老的男声。
“两位就是松风子道长和张郎中吧?”
转身一看,一个身穿深色绸缎便服,面色悲戚的白发老者,正目光灼灼地望着二人。他身后簇拥着一大票人,看来正是张县丞无疑了。
“老爷,正是呢!”张县丞身后的人群忽然嘈杂起来,一个人大呼小叫的挤到了几人跟前,张伯祖认出此人正是先前来客店寻松风子的那个小厮。
“小生南阳郎中张伯祖,见过县丞大人。”张伯祖忙行礼作揖。松风子则在一旁从从容容地拱了拱手。
“本官久闻道长大名,翘首以盼,本想待道长一展身手,必可解救媳妇于垂危之间…哪知天不遂人愿…”张县丞言语间哽咽涕零,悲伤不已。
“敢问少夫人仙去之时辰?”松风子淡淡问道。
“回道长,是巳时三刻。”一旁的管家忙答道。
松风子掐指一算,眉宇间立即乌云密布,连连叫道:“不好!”
“怎么了道长?”张县丞忙在一旁询问。
“少夫人卒时恰逢异刻,那腹中之胎虽未成熟,却皮囊已全,此时受北方邪气所侵,生魂不肯罢休,怕是将要成魃蜮。”松风子神情严肃,转身望向棺木。
身侧众人闻言皆发出骇然之音。
“魃蜮是什么?”张伯祖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问松风子道。
“哎呀,怎么忽然起了这么大的雾啊!”
忽听院中门外传来嘈杂之声,人群阵阵惊叹,对着天空及四周指指点点。四周变得冷了许多,众人周身皆起了鸡皮疙瘩,有的甚至环抱双臂打起了寒战。
张伯祖循声看去,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县丞家竟已被浓雾所包围。一时间烟雾缭绕,天地失色,暑日无光,他不觉心中大骇。
“哎呀!”
恰在此时,堂屋内又传来惊呼之声。
众人转头去看,发现原本在棺边哭泣的青年男子满脸苍白,连滚带爬地从堂屋内跑了出来。
“在贵客面前如此失态,成何体统!”张县丞对着那青年男子怒道,“还不快过来见过松风子道长。”
“道长!”那青年男子哭丧着脸,踉跄着跑到松风子身边连连拉扯他的袖襟,大喊道:“道长,我看见了!我看见…内人脖子上有…有…”
“你到底看到什么了?”张县丞十分生气,一把将儿子扯将过来。
“她脖子上全是鳞片!”县丞大儿子指着棺材叫道。
一时众人皆惊呼连连。
“水雾起,鬼鳞生,魃蜮现。”松风子低声念叨,叹出一口气。
“怎么办啊,道长?”张伯祖吓得紧紧抓住松风子,声调比鬼哭还难听。
松风子却抛开众人独自进了堂屋,朝着那棺材而去。只见他行至棺前,低头朝棺内查看,脸色当即一变。
“道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县丞在门外不断张望,着急询问松风子。
只见松风子从怀内掏出一枚红符,同时推掌而出,快如疾风,将符打在了棺内死人额头之上。随后又拿出三枚银钉,唰唰唰几下迅速将银钉钉入死人神庭、神藏及曲骨三处主三魂的大穴。
做完这一切,松风子手一抬一放,棺材立即合上。
“清理庭院,我要速速设立法坛。”松风子快步走出堂屋,朝着屋外众人道,“否则魃蜮即将苏醒,到时将会带来天灾,生灵亦将涂炭。”
“这…这么严重啊!”张伯祖吓得脸色发白。
张县丞闻言立即吩咐下人全力帮忙准备,松风子亦自去沐浴更衣,整饬法器。一时竟只剩张伯祖独自立在堂屋外,不知所措地看着忙碌的人群。
咚咚咚——
张伯祖忽听有敲门的闷响声传来,但自己所站之处离大门甚远,如何能听到门声?他狐疑地四处张望,终于发现那所谓的敲门声竟然来自堂屋内,来自那口深色棺木。
是刚死去的县丞夫人在…在敲棺盖!
“啊!”
张伯祖大喊一声,吓得几乎瘫倒,他一边叫一边喘息着跑向庭院人多处。而在那里,法坛已经初具规模。
香坛香烛桃木铜钱都已备全,符布法带亦随风微动。张伯祖顿觉心安了一些,转头一看,松风子也已经穿戴齐整,带领着张县丞等快步朝这边走了过来。
“道长!”张伯祖忙迎上前,“我刚才听到…听到鬼敲棺了!”他说着将之前遇到的情形一五一十告知了松风子。
“那不是鬼敲棺,”松风子肃然道,“那是尸体内的胎动声。”
“啊?”张伯祖张口结舌地望着松风子。
“也可以理解为魃蜮的脉搏之声。”松风子道,“看来,要速速行动了!”
松风子说着便肃然行至法坛前。只见他挺直身躯,闭目冥思,良久未动。众人皆凝神摒息,不敢出声打扰。
忽然,松风子怒睁双目,一手挑起桃木剑在香烛上蜻蜓一点,火星一闪,两只香烛立即燃将起来。随后他挥动木剑开始舞动,身形灵动而诡谲,令人叹为观止。
神奇的是,随着松风子的剑舞,四周的雾气似乎散开了一些,张伯祖觉得自己的视线渐渐清晰了起来。
可就在众人紧紧眼随松风子之时,那堂屋中却传来了诡异的呻吟之声,听上去像是妇人正在生子。所有人都吓得惊叫抱团,恐惧的看向那边。
松风子闻声双眼圆睁,随即咬破舌尖,朝木剑上喷出一口血,然后便飞身冲进了堂屋之中。
“道长!”张伯祖忍不住大喊一声。
奇怪的是,松风子进入堂屋之后,并未听到打斗之声,而那诡异的声响也立时停止,四周彻底安静了下来。
就在众人面带惧色、不解张望之时,只听砰地一声异响,一个黑球从堂屋中飞将出来,直接砸到了法坛上。
张伯祖定睛一看,那哪里是什么黑球,那根本就是松风子的头颅!
第一百章 鬼市6
“啊——”
见此惨状张伯祖心中大骇,不由惨叫出声,可这一叫却令他感觉头脑一阵眩晕,随即眼前一黑。
…
砰砰砰!
张伯祖猛地睁开眼,一颗心还在胸腔中震荡,那略显急促的叩门声却愈发清晰起来。
张伯祖捂住额头,冷静了片刻才慢慢翻身坐起。他环顾四周,灰尘仆仆的床罩,墙边的药箱和行李,锈迹斑斑的盆架,老旧斑驳的桌椅,还有…
桌上斜倒着的鹅黄色梦壶。
他根本没有离开过客栈,刚才不过是一场梦。
可是,这个梦境真实得可怕,从头到尾一切衔接地如此自然,他到现在也不敢相信那只是一场梦,但那血淋淋的头颅却令他无比庆幸还好这只是一场梦。
张伯祖慢慢冷静下来,吐出一口气,耳边却又响起了敲门声。
打开门,门外站立的人令张伯祖的心又跳了起来。
是松风子!
松风子仍旧像先前一样,一点不客气地径直走到桌子前面坐下,然后就开始倒茶喝。
张伯祖就那么看着他的背影傻掉了,甚至忘记了关门。
这场景和梦中的情景几乎相同,只是刚才开门的时候张伯祖就发现外面的天色已经有些昏黄。
“道长,您…”张伯祖勉强定了定神,一边关门一边试探着问道,“您办完事情了?”
松风子嗯了一声,喝下半杯茶,才继续道:“主人家等不及,已请了他人来做道场。”
“啊!”张伯祖惊得叫出了声。
松风子转过头看他,狐疑道:“你那么吃惊做甚。虽然如此,主人家觉得十分对不住我,定要留我休息吃饭,所以这么久才来寻你。”
“这里好像有点不一样。”张伯祖嘟囔道,一面到桌前坐下。
“你说什么?”松风子奇怪地看着他,“从刚才开始你就有点不对劲。”
张伯祖忙打哈哈,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道长,您…您在王道学家除了休息吃饭,还有没有别的事?”
松风子闻言脸色略变:“别的事?你指…”
“他既然擅自请了别人叫您白跑一趟,就没有觉得对不住您吗?不应该给您介绍别的活计吗?”张伯祖忙答道。
空气忽然沉默了下来。
松风子忽然站起,俯视张伯祖,一字一顿道:“我并没有告诉过你,雇我的人是王道学家,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伯祖一下子呆住了,他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我…”
“而且,他家确实给我介绍了一门生意。”松风子打断了他,“张施主,这到底怎么回事?”
“唉!”张伯祖却忽然叹出一口气,站起身开始在房里踱来踱去,胡乱抓着头发,看上去十分烦躁,似乎在组织语言。
松风子只静静看着他,不发一言。
“道长!”张伯祖忽然停下来,转身望向松风子,“你不会相信的,我…我刚才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发生了很可怕的事,我…”
“你梦到了什么?”松风子淡淡问道。
张伯祖叹了一口气,这才娓娓道出他之前的梦境。
…
“虽然梦里你没有在王道学家吃饭,而且也没有出现那个小厮,但王道学请了别人和给你介绍生意这两点却是相同的!”张伯祖焦急道,“道长,那门生意是张县丞家吗?是不是他媳妇难产?”
松风子久久没有说话,半晌,才缓缓点了点头。
“天啦!”张伯祖不由惊呼,“这么说,我这个梦我这个梦!”
“张施主,你真的没有在鬼市上买什么吗?”松风子蓦地丢出这句话,随后十分郑重地看向张伯祖。
张伯祖立即避开他的视线,口足无措起来:“我…我…”他不由看向那静静躺在桌上的瓷壶。
松风子见他眼睛发直,便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却只见到了再寻常不过的桌子,桌上摆着茶壶茶杯,还有一壶喝光了的高粱酒以及两个酒杯。
“其实,我买了…买了一个梦壶。”张伯祖终于说了出来,顿觉松了一口气。
“梦壶?”松风子奇道,“什么梦壶?”
张伯祖行至桌前,手放在梦壶圆圆的壶肚上,随后望着松风子:“道长,这里其实摆着一个鹅黄色的瓷壶,圆肚尖底,大如酒坛。您看不到,对吗?”
松风子仔细盯着张伯祖悬停在半空的左手,缓缓摇了摇头,同时他也走了过来,尝试将手放到张伯祖手下,然而却什么也没摸到。
张伯祖则睁大了眼睛,因为他看到松风子的手直接穿过了梦壶的壶壁,进入了壶肚之中,且壶壁被他手接触的地方,忽然变成了雾状,模糊起来。
松风子看着张伯祖的表情,大约猜透了**分,他伸回手念了一句无量天尊。
“道长,您相信我,这里真的有一个瓷壶!”张伯祖怕松风子怀疑自己说谎,忙道,“是鬼市上的那个黑影塞给我的,但其实我买的并不是这个壶!”
松风子点头道:“我相信你张施主,不过你还是从头到尾将你进入鬼市的经历告诉我吧!”
张伯祖点了点头,又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也告知了松风子。
…
听完张伯祖的叙述,松风子皱紧眉头,坐在桌边沉思起来。
“虽不知这梦壶到底装了什么梦,但似乎了不得呢!”张伯祖激动道,“就像预言一样,到现在为止已有几件事都对上了。”
松风子无言,只眨眼看着桌面。
“道长,梦里预言县丞家的少夫人将因身体虚弱而死,他肚里的死胎会变成魃蜮,所以您不能去县丞家!”张伯祖见松风子没有反应,焦急道。
“水雾起,鬼鳞生,魃蜮现。”松风子念道,同时点头,“这确实是真的。只是那魃蜮现世之前,必然天有异象,我近来夜观天象,却并未察觉异象,反而有吉兆啊!”
“吉兆?”张伯祖奇道。
“这梦壶我闻所未闻,那黑影更是平生从未遇到。”松风子道,“奇怪,明明只是一个很普通的鬼市,怎么会有这么多不同寻常的东西?”
“道长,现在该怎么办呢?”张伯祖满面愁苦,不知所措。
“你刚才说,县丞家的少夫人会死去,可据我所知现在她情况尚可。”松风子道,“本来我应承的是明天再去县丞家,现在看来需得尽快赶过去。”
“啊?!”张伯祖大吃一惊,“道长,您怎么还要去啊!”
“去,一定要去,不但要立刻去,而且你还要与我同去!”松风子眼神坚毅,一把拉住张伯祖。
“我我为什么要去?!”张伯祖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你当然要去!因为如果能提前救治她,她自然不会死,而她腹中的胎儿就不会变成魃蜮了。不是吗?”松风子毫不松手。
“这…”
松风子的理由无懈可击,张伯祖竟然哑口无言,只能凭他拉着自己朝门口走去。
第一百零一章 鬼市7
二人到了县丞府时,天色已擦黑,路上行人寥寥,夜风习习。
张伯祖在见到县丞府大门之前都悬着一颗心,他生怕看到和梦中相同的情境。幸好,没有挽联,也没有白布白灯笼,四个守卫正百无聊赖地站在门口,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
松风子径直上前,说明了二人的身份和来意,那守卫便进去通传了。
张伯祖满面担忧的看着松风子道:“道长,我们真就如此进去,您不再多准备些法器,或者叫些帮手也是好的。”
“现在尚不清楚那妇人的情况,如何准备?”松风子淡然道,“或许你两贴药后她病情就痊愈了,所以,多想无益。”
“那如果县丞少夫人肚里的真…真是那魃蜮,又当如何?”张伯祖急道,“梦里的形势相当凶险,您可是被…被…砍掉了…我怕…”张伯祖脸色苍白,言语结巴,“既然上天已然给出预警,多半那事真的会发生。”
松风子沉吟片刻,答道:“自古以来,福祸从不单行,即便魃蜮真的现世,也定有天师托生人间,此乃宇宙亘古生克之理,故不必杞人忧天。”
“天师?”张伯祖好奇道。
松风子点头,“钟馗降妖除魔,他便是天师。”
张伯祖恍然大悟,双手一拍:“所以道长你看到了吉兆,这便是预示着天师即将降生,对吗?”
松风子正欲回答,那前去通报的守卫却回来了,请二人入府见张县丞。
…
“二位请坐。”
张县丞坐在上堂,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憔悴,面色尽显忧虑。
张伯祖在看到这位老者时就已经张口结舌,因为张县丞就与梦中所见的一模一样,甚至连所穿衣物都分毫不差。
松风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随后二人便各自坐下,其间自有奴仆奉上茶盏。
松风子很快将张伯祖的身份以及二人此次的来意讲明,张县丞听了却面带犹豫之色,仔细打量着看上去畏畏缩缩的张伯祖。
“松风子道长,这位张郎中真的可以治好儿媳的病?”张县丞疑惑地问道。
松风子看了张伯祖一眼,示意他回答。
张伯祖只好又将那补脾胃宽带脉之医理再从头解释了一遍,张县丞听了倒也微微点头,道:“这位大夫的见解颇为新奇,倒是与前几位郎中十分不同,既然是松风子道长力荐,老夫自然信服,如此就有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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