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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不到结局的鬼故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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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话内容涉及案件需要保密,不相关的人需要暂时离开,请吧!”
女经纪人还想翻白眼,“不…”
可当她对上老李凌厉的眼神,已经到了舌尖的不字立即缩了回去,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慢吞吞朝出口走去。
骆震咳嗽一声,朝三人组走去。
现在他们倒是都坐正了些,用警惕的眼神望向这位年轻的警官。
“放松,我只是有几个问题需要请教各位一下,如实作答即可,谢谢合作。”骆震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吉他手恩格斯点点头道,“请说。”
“永恒的青春,是你们的作品吧?”骆震开门见山。
恩格斯闻言皱了皱眉,随即又点了点头。
“是谁创作的这首曲子?”
三个人明显都愣住了,似乎没有想到骆震会提出这个问题。
布鲁特斯的脸上闪过一丝恐惧,丹尼尔则与恩格斯对视一眼,欲言又止。
骆震见状笑道,“怎么,我的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不,怎么会呢,”恩格斯勉强笑道,“专辑里都介绍得很清楚啊,这首歌的歌词来自著名诗人泰戈尔,曲子是我谱的,丹尼尔负责编曲及后期。”
“具体是几月几日,在哪里进行的创作呢?”骆震立即道。
恩格斯愣了片刻,随即答道,“在工作室,大概两三个月以前吧,具体日期不记得了。”
“请仔细回想,我需要一个具体的日期。”骆震并不打算放弃。
恩格斯沉默了,似乎开始思考。
旁边的丹尼尔说话了:“警官,您大费周章大动干戈,不会就只是想知道我们怎么写歌吧?”他脸上带着冷笑,“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特别的歌迷。”
骆震并不示弱,笑道:“这可不是一首普通的歌,不是吗?”
丹尼尔冷冷道:“当然,这可是我们的代表作品,蝉联至尊金曲榜好几周呢!”
骆震不再看他,对着仍未开口的布鲁特斯道,“你没有参与这首歌的制作吗?”
布鲁特斯脸色有些苍白,他看了乐队另外两位团员一眼,僵硬地摇了摇头。
这个布鲁特斯一定知道什么,骆震想到。
“我想起来了,是2月初,大概是2月3或者4号写的。”恩格斯抬起头,对骆震说道。
骆震还在看着布鲁特斯,但他还是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还有什么问题吗警官?”丹尼尔催促道。
骆震沉吟片刻,站起了身:“暂时没有了。今天的谈话我已经录了音,回去后你们说的情况我会一一核实,如果发现什么问题的话,我还会联系你们的。”
“什么?!”丹尼尔立即站了起来,“你录音了?”
“这是标准程序,怎么,有问题吗?”骆震似笑非笑。
丹尼尔咬牙坐了下去,其他两个人的脸色也怪怪的。
“这是我的名片,如果还能想起什么的话,打给我。”骆震给三个人每人都发了一张名片,递给布鲁特斯的时候动作特意放缓了一点。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
“结果什么也没问出来吧?”老李递给骆震一支烟,后者摇摇头,用手轻轻推开了。
骆震系好安全带,揉了揉太阳穴,答道,“还是有收获的,至少现在我可以肯定这个赫拍乐队肯定有问题。”
“什么问题,难不成是什么邪教组织?”老李奇道。
骆震摇摇头,“找人给我盯紧那个布鲁特斯,他可能就是突破口,还有,查一下2月3号和4号,赫拍三人的行踪。”
“知道了。”老李转动钥匙,启动了汽车。
…
“怎么办?警察是不是知道了?”布鲁特斯的声音有些颤抖,他将烟放到嘴里嘬了一口,这才发现根本没点着。
丹尼尔骂道:“知道什么?我们又没错,根本不关我们的事!你他妈敢乱说的话老子阉了你!”
“别吵了!”恩格斯吼道,满脸愠怒,“现在还不清楚到底什么情况,但如果警察真的查出来那件事,早就直接逮捕我们了,怎么可能还这么客气的交谈?”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暂时没事,对吗?”布鲁特斯一脸期待。
恩格斯冷笑道,“没事?没事他为什么会问那首歌,不是别的歌,偏偏是那首歌!”
丹尼尔啐道:“妈的,这件事都过去那么久了,怎么现在突然冒出来个警察,这到底怎么回事?”
“可如果警察真的查出来的话,我们岂不是…”布鲁特斯喃喃道,“不行,我绝不能去坐牢,绝不能!”
丹尼尔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给我说话小心点!今天你那怂样要多可疑有多可疑。”
布鲁特斯怔怔地看着他点点头,咽下一口口水。
…
“我觉得我自己像条蛀虫,
当我徘徊于我收藏的珍宝之间时。
我离开了这座腐烂的监狱,
在黑暗中噬咬着滋生自己的果实。
我不想流连于腐朽的沉寂,
因为我要去寻找我永恒的青春…”
耳机里反复循环着这首歌,骆震陷入深深的思考之中。
蛀虫?
除开字面意思,这个词对于骆震来说并不陌生,他时常能从人们口中听到。
现在社会,老年人总是与这个词挂钩。
珍宝?
腐烂的监狱?
永恒的青春?
这些到底有什么深层的含义呢?
骆震叹了口气,儿子与父亲的失踪,会与这首歌有关联吗?
无缘死神10
“老庄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不存在的人?不存在的人怎么能和我儿子聊天?”面对骆震连珠炮般的询问,老庄轻轻叹了口气,“通过对比排查,我们锁定了骆志奇的一个网友,这人很不简单,熟知一些心理交谈技巧,不断蛊惑和暗示他,让他深信自己厌恶老人,相信老人是社会的负担,同时极端希望他们从世界上消失。”
“这个混蛋!”听到这里,骆震不禁骂道,“技术部干什么吃的,怎么就锁定不了这个变态?”
老庄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急,听我说完,通过侧写我们推断这是一个年龄在40岁以上的成年男子,家庭肯定不幸福,鉴于其在网络上出现的时间,多半属于无业游民。技术部趁其账户在线时,想通过追踪ip地址锁定其位置,怪事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
“什么怪事?”骆震忙问。
“他的ip地址不断在变化。”老庄答道,“而且是在多个相去甚远的地址,在不同的省市出现。我们甚至联系了开发聊天软件的公司,要求他们配合封锁账户并提供相关登陆信息,结果你猜怎么着?”老庄说到这里顿了顿,露出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软件公司配合我们封了几百个账户,这几百个账户同一天在不同地点同时登陆,这根本是不可能的嘛!”
骆震道,“或者是多人作案,约定好时间呢?”
“且不说几百个人同时参案的可能性有多低,”老庄摆摆手,“我说的同时可是精确到秒,比如13点20分09秒,你说这可能吗?就算再约定得多好,那也做不到这一点啊!手抖一下就差好几秒了!”
“那这个人一定是黑客了!”骆震道。
没想到老庄仍然摇头,“如果是黑客,他一个人怎么能同时和几百个人聊天呢?所有被封的账户上都有聊天记录,对象是各地不同的小孩,聊天的内容也都很有针对性,各不相同。这不是一个黑客能做到的!”
骆震闻言一愣,“你什么意思?”
老庄苦笑:“我的意思就是这个人根本不存在!你再顺顺这整件事啊,首先,技术部一开始锁定的是你儿子的网友,一个账户而已,可真正开始追踪的时候,这个账户就变成了几百个异地登陆的不同账户,让人无可追查,而且这些独立的账户都有各不相同的聊天记录,连软件公司都解释不了这个问题。你觉得这他妈是人能做到的吗?”
“难道…”
骆震倒吸了一口凉气,“你想说,这是鬼做的?”
老庄听到鬼字的时候,骆震明显看到他双肩抖了一下。
是啊,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更合理的解释呢?
“震,”老庄缓缓道,“难道你就没怀疑过吗?我是说,除了你儿子和岳父的这件事,还有s案,还不够诡异吗?那一系列匪夷所思的自杀,说什么连环杀人案,查到现在有任何凶手的眉目吗?”
骆震深深叹了一口气。
“我听说,你现在在查那个当红的什么乐队?”或许是觉得这个话题太过沉重,老庄主动转移了话题。
骆震点了点头,“赫拍,这个乐队有问题。”
“哦?什么问题?”
“我找人查了他们,结果发现这三人竟然不是同一期的艺人,”骆震冷笑,“吉他手恩格斯和主唱丹尼尔是一期的,键盘手布鲁特斯是另一期的,这不是很可疑吗?”
老庄有些发懵,“这个娱乐圈的事我不太懂…”
骆震解释道:“一般来说,团体艺人出道那都是同一期的,这样训练的时间和地点才一致,何况我们通过一些手段获取了赫拍经纪公司的内部资料,这三个人明明就是他们明豪星火计划no43期的艺人,怎么现在查出来竟然对不上?再联想到那天我找他们谈话时布鲁特斯的异常状态,所以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鬼!”
“震…”老庄沉吟片刻,似乎接下来要说出的事令他难以启齿,“我听老陈说,你觉得那乐队的一首歌有问题,你认为那些自杀的人都是在听了那首歌以后才…”
骆震直视老庄的双眼,“是。永恒的青春这首歌,我仔细看了录像,所有s案的死者都是在唱完这首歌以后就暴毙了,所以我才去查赫拍乐队的。”
“还有,”骆震继续道,“经过核查,他们所交待的创作这首歌的时间,根本对不上他们的行程,那天他们明明是在跑通告的途中。他们到底为什么要撒谎呢?”
“一个不存在的神秘网友,一首当红的催命歌曲,呵呵…”老庄苦笑着摇头,“我算是见识了,活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没遇到如此古怪的案子呢!我以前是不信鬼的,现在…”
骆震道:“我总觉得,只要解开这首歌的秘密,或许就能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你也别太勉强自己了,毕竟家里出这么大的事。”老庄叹道。
骆震眼里的光华黯淡了下去,“我不能只是在局里等消息,我必须做点什么。再说我儿子也在听赫拍的歌,所以这乐队我一定要查下去。”
老庄嗯了一声,点燃了一根烟。
“机电厂宿舍那边怎么样了?”骆震问道。
老庄吐出一口烟,答道,“通过调取天网录像,我们获得了目击者口中所谓几对老人小孩的样貌,经过调查发现,除了你儿子和岳父,其他的老人小孩之间都没有血缘关系。而且这些老人大多是孤寡老人,就是失踪了也没人报案的那种。”老庄顿了顿,继续道,“但奇怪的是失踪档案里却没有符合那些小孩特征的资料。”
骆震听到这里打断老庄道,“那些孩子几岁?有什么特征?”
“都是十二三岁,男女都有。”老庄答道。
“哦。”骆震皱了皱眉,心里却忽然想起自己曾在5号溶洞里见到过的那个全是小孩的旅游团。
“你继续说。”见老庄望着自己,骆震提醒他道。
老庄点点头道:“我就想可能这些孩子不是失踪儿童,可能是流浪或孤儿院的儿童,但你也知道这年头孩子本身就是珍惜物种,流浪儿几乎是不存在的。所以现在我又去调本市孤儿院的资料了。”
“你说,这些孩子把这些老人带到机电宿舍,到底是要做什么呢?”骆震忽然问道。
“正在查,目前还没线索,那地方鱼龙混杂。不过搜查令马上就能下来,到时候进屋一看估计会有收获。”老庄答道。
无缘死灵11
叮!
一声清脆的短信提示声如凉风中的雨丝,令正朝着窗外吐烟圈的男人心神一振。他并没有立刻查看手机,只是顿了一下,便掐灭了手中的香烟,随后转身走入长廊。
廊上的一个房间中传来阵阵鼓乐之声,曲调带些奢靡而又颓废的味道,似乎是乐队正在排练。
外面天已经全黑,似乎时间已经不早了。
男人在门前犹豫了一会儿,最后才终于下定决心似的握了握拳,推开了虚掩着的门。
…
灯红酒绿、喧嚣甚上的酒吧街上,一辆黑色跑车猛地刹住了车,停在了一家不甚起眼的酒吧门前。
男人下了车,他戴着黑色口罩,笼着连帽衫,在衣着鲜亮时髦的人群中看上去很是低调。
他抬头看了看不甚显眼的招牌,随后慢慢走进了酒吧。
清冷的吧台角落,果然坐着一个穿深绿风衣的男人。
他才走到吧台前,穿风衣的男人便冲着调酒师伸出右手食指晃了晃,一杯杰克丹尼斯便摆到了他的面前。
他什么也没说,仰头将酒一饮而尽,随后将酒杯啪地拍到了桌上。
“要谈什么就快谈吧!”他对那男人道,“我也不能出来太久,不然他们会怀疑的。而且狗仔跟得也紧,要是被发现了我就惨了。”
“你根本就不是布鲁特斯,”骆震转过头来,“我说的对吧?”
“你!”布鲁特斯瞪大双眼,脸色变得煞白,“你说什么?”
骆震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你不是43期的艺人,你是第44期的,你只是个替补。你告诉我,真正的布鲁特斯去哪儿了?”
“我…”布鲁特斯低头看着吧台,“我不懂你的意思。”
骆震冷笑道,“你当然懂。我已经找人查得很清楚了,赫拍出道前一天在网上更新了乐队资料,其中你的信息和之前相比几乎没有什么不同,除了照片和出生年月。”
布鲁特斯闻言一怔。
“为什么会临时换人?”骆震眼神凌厉,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这是公司的安排,我怎么会知道?”布鲁特斯稍稍定神,答道,“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啊,或许原来安排的人因为个人原因不能出道了吧。”
骆震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顿了顿,“无论是什么个人原因,也不可能在一天之内突然换人,一切都是有计划的不是吗?这件事关乎公司的形象和利益,如果不是出了意外,绝不会如此。”
布鲁特斯沉默了。
“我想,这件事或许你不是主要的参与者,可你一定是知情者。”骆震继续道,“毕竟你和丹尼尔、恩格斯相处了那么久,难道你就不好奇,从来没问过他们吗?你既然来赴约,就表明你愿意与我们警方合作,那你现在还在犹豫什么呢?何况我们已经开始全面追查这件事了,就算你今天不说,迟早有一天警方也一定会查出来,到时候你可就彻底…”
“你会说话算话吗?如果我告诉你实情,我就能戴罪立功,争取到宽大处理?”或许是这几话刺激到了布鲁特斯,他有些急切地打断了骆震的话。
骆震几乎是立即暗暗松了一口气,他完全没想到这个布鲁特斯这么好突破,看来事情在他心里已经憋了很久。
“当然,我找你来自然就是这个意思,你可以把它看作一个交易。”骆震答道,“对你我双方都有益处的交易。”
布鲁特斯抓住酒杯在吧台上拍了拍,示意调酒师加酒。
骆震没有催促,耐着性子看他连喝两杯,脸颊上都开始起了潮红。
“我本名叫黄真,我确实不是真正的布鲁特斯。”黄真道,“其实当我得知要替代原来的布鲁特斯出道时特别受宠若惊,毕竟现在艺人出道是很难的。”他紧紧握着空酒杯,“而且布鲁特斯是个很有才华的人,他很优秀,不仅仅是圈子里小有名气的键盘手,还会作词作曲,英文也说得很棒。”
“我也问过经纪人,经纪人的说法是布鲁特斯家里有事回美国去了。可如你刚才所说,赫拍可是公司投了很大精力人力物力要捧的乐队,走红的几率挺大的,这个机会非常难得,原先的三个成员都是千挑万选,历经了一年多的筹备,怎么可能会突然回美国了呢?”
骆震点了点头。
“所以,”黄真道,“我就知道这件事不简单,布鲁特斯多半是出事了。我想,除开突发疾病的可能,那就只能是吸毒之类被抓进去了。”
“你后来问过恩格斯他们吗?”骆震问道。
黄真点了点头,“当然,只是这已经是我们很熟悉了以后,我才敢婉转地问。而我真正得知内情,是因为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什么事?”骆震忙问。
“那首歌,”黄真的眼神中开始散发出恐惧,“就是永恒的青春,它是赫拍走红的开始,但是,但是…”
“这首歌不是他们写的,对吧?”骆震接口道。
黄真讶然,“你知道了?”
“很容易查出来的,根本对不上你们的行程。”骆震答道。
“那首歌确实不是我们创作的,也不是公司找人写的。”黄真答道,“是有人给我的邮箱发了这首歌的歌谱,还有试听小样。”
骆震闻言一震,“是谁发的?”
黄真摇了摇头,“匿名邮件。我听了以后觉得很棒,就给恩格斯和丹尼尔听了,但是他们一听这首歌,两个人的脸色就全变了,好像听到了很恐怖的东西。”
黄真又要了一杯酒,似乎接下来要说的事需要莫大的勇气。
“当时,恩格斯指着屏幕对丹尼尔叫道,这不是他的声音吗?”黄真急切的叙述道,“丹尼尔几乎崩溃了,一下子就扯下耳机,然后两个人就追问我怎么拿到这首歌,我见到那个情形也觉得奇怪,自然就问他们怎么回事。可是他们怎么也不肯告诉我,还逼我立即删掉这首歌。迫于无奈我只能删了,可下来后我觉得太可惜了,说不定这歌会红呢,当时赫拍还没什么名气,所以我恢复了回收站,然后把歌发给了我们的音乐指导。”
黄真说到这里流露出了后悔的神情,“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想我绝不会这样做的。”
骆震认真的聆听着。
“结果指导真的看中了,立即组织专辑的制作。”黄真叹了口气,“恩格斯和丹尼尔立即找我兴师问罪,我们三个人大吵了一架,丹尼尔这才说出试听带里其实是真正的布鲁特斯的声音。”
骆震点了点头,似乎早已预料到了。
“可那个时候布鲁特斯很可能已经死了!”
黄真说出这句话后,整个人开始微微发抖。
无缘死灵12
“你说什么?!”骆震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真叹了口气,“当时他们这么告诉我的时候,我也觉得匪夷所思,以为他们纯粹是在恶作剧,他们见我不信,这才把事情的原委一一告诉了我。事情要从三个月前,赫拍出道的前一天说起,那次的发布会正好也是在这的体育馆。”
“那天凌晨,为了庆祝出道,恩格斯、丹尼尔和布鲁特斯一起去酒吧喝酒。”
…
深夜。
酒吧舞池。
七色斑斓的灯彩摇荡闪烁,晃得人睁不开眼。无数肢体随着音乐节拍跳跃起伏,香水味、烟酒味和轻微的汗味一起,充斥了人的鼻腔。
“丹尼尔,当了明星以后,可不能把我忘了呀!”
身姿摇曳、羞赧微醺的少女朝着面前的年轻男子又靠近了些,故意低了低自己半露的胸脯,将口中酒气吹到了他的面颊上。
丹尼尔很是受用,一把勾住少女的肩膀将她搂到怀里,笑嘻嘻地贴着她的耳朵道:“忘了姓什么也不能忘了你呀!”
旁边的恩格斯将杯中的兰姆酒一饮而尽,随后瘫倒在身后的沙发上,他腿上坐着的女人也顺势伏在了他怀里,两人低声呢喃着什么。
“今天真开心!平时训练太无聊了,出来一趟不容易,快快快!杯子都拿起来啊!必须再喝一轮!”
说话的男子高声举杯,满脸笑意,帅气的脸颊上踌躇满志,正是货真价实的布鲁特斯。
“光喝酒有什么意思呀,咱们来玩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布鲁特斯旁边的妹子锤了锤他的手臂,娇声提议。
“哟哟哟!”丹尼尔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连妹子都觉得光喝酒没意思了,不如咱们就…”他一边说着,一边乘势将手放在了女伴白净光滑的大腿上。
“拿开!”女伴佯装嗔怒,却又咯咯咯地笑起来。
“请问,是你们点的烧烤吗?”
一个苍老的嗓音有些费力的冒了出来,身躯佝偻、身穿服务生制服的白发老头端着一大盘用保鲜膜覆盖起来的烧烤站在了几人所坐的卡座前。
所有人都露出了嫌弃的神情。
“放这吧!”恩格斯微微抬起头,冷冰冰地应道。
但桌上已经遍布酒**,烧烤根本无处可放。老头子一手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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