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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不到结局的鬼故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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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震看了看下方,空间变得宽阔起来,似乎是一个不太大的洞厅。但是碍于两侧洞壁的阻挡,他无法看到洞厅的全貌,也不知道里面是否还有通道。
下不下去呢?
他左右四顾,很快便发现左侧洞壁上有处突出的岩石,似乎是个天然的系绳墩,上面还绕着两圈绳索,但明显已经腐坏了,一扯就断。他试了一下系绳墩,倒也很坚固,自己包里准备了登山绳,长度也完全够。
没考虑太长时间,骆震便将绳子绕在了系绳墩上,然后利索地顺着绳子滑了下去。
一到洞厅,骆震便感到温度明显下降了一两度。
他环顾四望,这洞厅面积大约有二十平米,四面的墙壁上似乎画着一些东西。
走近一看,竟是许多刻得歪歪斜斜的正字,成片成片的集中在洞壁的中下部。再一低头,角落散步着不少碎石块,几乎都是有一两个角磨掉了,想必刻字的人正是用这些石块写下的正字。不过从笔迹看来,似乎又是不同的人刻下的。
骆震不禁感到有些奇怪,到底是谁呢?
他又围着洞厅转了一周,这才发现原来在陡坡的对面,有一条与洞厅墙壁平行的走廊,两侧向左右各自延伸了挺长的一段距离,从远处看根本看不出来。
骆震开始感觉这个地方不太像完全天然的洞穴,至少肯定被人工改建过,而且明显有人曾在这里生活。
站在长廊口,他有些犹豫要不要走进去。
恰在此时,他听到左侧走廊的尽头传来一些动静,那是一种呜呜作响的声音,像是谁在哭泣。
骆震心头一凛,他碾了碾拳,终究还是迈出了步子。
走出几十米远,骆震开始震惊不已。这看似简单的长廊,其实左右分布着很多房间,或者说是洞穴。洞穴大小不一,像是人工挖出来的,但都很简陋。
一个密闭的空间,里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股阴冷陈腐的味道。
莫非,这就是…老人洞?
走着走着,骆震越来越心惊,以前那些可怜的老人,就是在这样一个冰冷的地方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外头墙上的正字,就是某些老人在为自己的生命倒计时?那道陡坡,就是将他们与人世从此隔绝的壁垒?
这该是一个多么令人绝望的过程!
呜呜声还在回荡着,骆震却不那么害怕了,他的心里非常难受。
这个冰冷空洞的地方,代表着隔绝与绝望,它简直就像一座可怕的死亡监狱!
骆震的脑海中忽然划过一道闪电,监狱?
赫拍的永恒的青春中,那句歌词——
“…我离开了这座腐烂的监狱,在黑暗中噬咬着滋生自己的果实…”
难道,腐烂的监狱指的就是这个地方?
那离开这座监狱的…是…?
骆震此时已经走到了长廊的尽头,却仍未发现呜呜声的源头,他只好又朝另一端走去,当他返回洞厅的时候,头很自然地望右一瞥,他看到在那八十度的陡坡下,立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小男孩正呆呆望着陡坡上的通道,忽然转过头对骆震道——
“叔叔,能帮我上去吗?”
无缘死灵完
骆震的心砰砰直跳,他知道,自己眼前这个看似天真的小孩没有那么简单。
他立在了长廊口,一动不动地看着小男孩。
“叔叔,你能帮我上去吗?”
小男孩再一次问到,脸上显露的笑容若隐若现。
“你是谁?”骆震压抑着紧张,平和的问道。
“咯咯…”小男孩发出烂漫的笑声,“我的名字叫无缘,叔叔。”
“…吴…源?”骆震在脑海中搜索,试图回忆案件中是否有相关的名字出现过。
小男孩迈着步子朝他缓缓靠近了,“你觉得这里好玩儿吗?”
骆震微微叹了口气,“这是个可怕的地方,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出生在这里啊!”小男孩笑着答道。
白色岩缝里的那个婴儿!
骆震在震惊的同时,不禁朝后退了两步。
“你…你不是人。”他有些颤抖地说道。
小男孩不置可否。
“好吵啊!”小男孩说着指了指另一头的长廊。
骆震顺着小男孩所指的方向看去,空荡荡的长廊尽头光影晃动,似乎有人在那里。
那呜呜声越发响亮了。
“你…”骆震再回头看向小男孩的时候,却发现面前空空如也。
饶是已经做足了心理建设,骆震的心脏还是失控地在胸腔里撞击起来,他艰难地咽下口水,有些僵硬地伸手擦了擦冷汗。
犹豫再三,骆震还是朝着长廊的另一头走去。
这一侧长廊的两侧仍旧有许多洞窟,散发出的腐臭味也越发浓重,骆震不由捂住了鼻子。
终于,他来到了长廊尽头的一个洞窟。
“呜呜呜…”啼哭声已经很清晰了。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正背对着骆震埋头哭泣,他蹲在洞窟的一个角落,似乎完全没注意到洞口有人。
“老人家?”骆震尝试呼唤他。
哭声戛然而止,老头缓缓抬头,眯着眼睛看了半晌,忽然整个人朝骆震扑了过来嚎哭道,“救命啊!快救我出去,快,救命啊!”
骆震被他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半步,那老头到了洞口,整个人却像撞在玻璃上了一般砰地弹了回去,随后跌坐在地,又号啕大哭起来。
“老人家,你没事吧?”骆震忙问。
“你叫谁老人家?”那老头边哭边道,“你才老,我不过23岁,我还是明星呢!”
骆震心里咯噔一下。
“你…你不会是布鲁特斯吧?”
那老头猛地抬头,“你认识我?是公司派你来找我的吗,你们也来得太慢了吧,这都多长时间了?”
骆震的脸色很难看,眼前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竟然是失踪了两个多月的布鲁特斯,那个年轻帅气的摇滚歌手?
他怎么会老成这样?
“叔叔,怎么样,这个地方确实很好玩吧?”小男孩再一次毫无征兆地出现了。
骆震猛地转身,“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布鲁特斯似乎看不见小男孩,他开始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
小男孩看着骆震,“我说了,我是无缘。”
“是不是你带走了我的儿子和岳父?是你蛊惑那些小孩的对吗?你把他们藏在哪里了?”骆震的情绪有些失控,声音有些微微颤抖。
男孩咯咯笑道,“你不觉得那些老人都是蛀虫吗,找他们做什么?”
“闭嘴!”骆震忽然吼了出来,“你懂什么,老人不是蛀虫!如果没有这个老人洞,如果不是他们把生的希望留给后代,哪里会有什么青春美好,只会是永恒的绝望!”
小男孩似乎愣住了,他直直看着骆震,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
“你放了他们,有什么冲我来!”骆震稍稍放缓了语气。
“小骆!”
骆震听到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布鲁特斯隔壁的洞里,忽然凭空出现了一个老人,那亲切的面容不是老岳父又是何人?!
骆震激动上前,一把攥住了老岳父的手。
“爸,总算找到您了!”骆震眼中开始泛起了泪花,“骆志奇呢?”
“不知道啊!他带我来这里后就离开了,怎么,奇奇没回家?”老岳父答道。
“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吧!”
骆震搀起岳父就朝前走去,却听背后布鲁特斯声嘶力竭地吼道:“喂,带我一起,别走啊!”他的双手在洞口看不见的玻璃上拍着,脸上都是绝望。
骆震刚想回转,小男孩的声音出现在耳边,“别太贪心。”
他看了看憔悴无比的老岳父,咬咬牙对布鲁特斯道,“我会让人回来救你的!”
不顾身后的抗议,骆震扶着老岳父便朝洞厅走去。
两人顺利地到达了洞厅下的陡坡,登山绳还完好地挂在墙上,随风晃晃悠悠。
“太高了,我爬不上去啊!”老岳父看着三米的陡坡叹道。
“没事,我把绳子系到你腰臀上,然后拉你上去。”骆震说着开始动手操作,准备完毕后他就让老岳父坐好,双手开始拼命用力。
老岳父开始慢慢上升,骆震毕竟警察出生,自然是有些力气的,老岳父也年老瘦弱,因此开始并不觉得费力。
可拉着拉着,骆震却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双臂开始颤抖,双腿也酸软不已,甚至开始耳鸣,简直像是在拉一座大山。
自己没道理会这么虚啊!
“啊!小骆,你…你怎么?”
骆震听到老岳父的惊呼,他望向半空中,只见老岳父指着自己,满脸震惊不已。他有些摸不着头脑,“爸,怎么…”
他只说了两个字就再也说不下去,这苍老而嘶哑的声音是谁的?怎么会从自己喉咙里冒出来?
还未待他从震惊中缓过来,他又看到了自己的双臂,干涸的血肉上青色血管如蚯蚓般蜷曲遍布,皮肤松弛老化,似乎风一吹都会飘荡。
这分明是双老人的手,怎么会长在自己的身上?
骆震开始觉得眼冒金星,他看了看老岳父,咬咬牙仍坚持用力。
这些或许都是幻觉,不要受影响,先救人再说。
“他都被扔进来了,就该死在洞里,你想拉他出去的话,必须交换哦!”
小男孩的声音又乍然出现。骆震回过头,发现他立在长廊口,饶有趣味的看着自己。
“小骆,放我下去,我不走了!”老岳父开始哭泣,“我已经老了,出去也没什么用了,你还年轻,家里不能没有你啊!”
骆震咬着松动的牙齿,就是不肯放手。
“我真的不走了,”老岳父大哭,“我这把老骨头没什么用了,出去又有什么意义呢?小骆,快放我下来啊!”
“有用…”骆震已经开始看不清东西,却仍费力道,“您比什么都重要,我就是死也要送您出去!”
说完这句话,他觉得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空了,他用最后一点劲把绳子系到腰上,整个人便徒然倒塌,只是挣扎看了老岳父最后一眼,嘴里喃喃道——“您就是我的珍宝。”
四周忽然变黑了。
“你不怕老吗?”小男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老人是那么衰弱无能,什么事都做不成,又怎么会是珍宝?”
“每个人都会老,青春不能永驻,生老病死是正常的生理过程,老是人生的组成部分,是时间的沉淀,它当然是珍宝。”
哈哈哈
小男孩忽然大笑起来,只是这笑声中却透露出一丝凄凉。
一瞬间,骆震忽然明白了那首歌的含义。
“我觉得我自己像条蛀虫,
当我徘徊于我收藏的珍宝之间时。
我离开了这座腐烂的监狱,
在黑暗中噬咬着滋生自己的果实。
我不想流连于腐朽的沉寂,
因为我要去寻找我永恒的青春…”
这首歌里的蛀虫,并不是在说老年人,反而指的是那些将老人抛下洞独自离开的年轻人,这些能换取生存希望的老人,难道不正是珍宝吗?享用了珍宝让老人独自面临死亡的年轻人,不正是蛀虫吗?
骆震叹了口气,那些对这首歌倍加推崇的年轻人,却不明白它的真正意义,真是可笑又可叹。
“我的名字叫做无缘。”小男孩忽然道,“因为我与这个世界,早已经没有缘分了。”
它说着,朝骆震伸出了手。
“我早就腐烂在了这个洞里,没有人记得我,我很孤独,我不甘心。我讨厌时间,讨厌抛弃我的这个世界。”
骆震摇头,“世界没有抛弃你,你忘了吗,当初是你主动舍弃生命,把绝望留给自己,把希望留给子孙。我知道,我也记得!”
骆震的手不知为何握住了小男孩,一瞬间他感到一阵温煦的力量缓缓贯入身体,顿时感到异常平静。小男孩的身体慢慢长大,变成了年轻人的模样,然后又慢慢衰老,最后成为一个衰老不堪的老人。
“既然你视我为珍宝,那么我便送你一件珍宝。”老人道,“对我来说,时间即是珍宝,我将它赠予你。从此以后,你代替我去过那些我所憧憬的人生,我有千千万万的理想,我想成为各种各样的人。那些我所虚度的岁月,那些我所没能利用好的时间,希望你好好把握。”
…
骆震醒过来的时候,他正躺在隧洞口,天已经完全黑了,他的老岳父正守在自己身边。
“你终于醒啦,”老岳父喜极而泣,“没事了,我们出来了,那个妖怪也消失了!”
骆震抹掉老岳父脸上的泪水,拿出手机,这才发现有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老庄和老李他们打来的。
“先回去吧爸,”骆震站了起来,扶起老父亲缓缓朝着停在外面的车走去。
他现在已经明白了一切。
所谓的无缘,其实是老人洞里这些被人遗弃的老人灵魂所化,它们本来已经沉睡,可却被那些来打扰它们的,价值扭曲的年轻人所惊动。
渐渐的,它们开始变得怨愤,孤独,并化为了一个强大怨念的灵体,它称自己为无缘。
无缘死灵虽是无数老人的灵魂所化,但内心却和渴望爱的婴童一般,长期的孤独令其憎恶时间,并渴盼得到关怀和瞩目。
所以无缘才是孩童的模样。
无缘利用那首带有怨念的曲子,侵蚀青年人的精神,最终剥夺其生命。
为了增强自己的力量,必须让更多的老年人来到老人洞中死去,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它就利用网络控制小孩带老年人去老人洞。
只是,无缘最后送给自己的珍宝到底是什么呢?
第一百二十二章 美人头1
天色近晚,日头早已没了,黑云压在头顶,乌泱泱的一大片,似乎要下雨的样子。
岳雪山本来慢悠悠地在赶路,他一手提溜着在路上果园顺来的枇杷,一手接着刚从嘴里吐出还热乎的果核,枇杷肉的甜意浸到了心底,一时觉得心情大好,摇头晃脑地哼起了小调。
可这天竟然说边就变。
岳雪山皱了皱眉头,他眯眼看向天空,嘴里念叨道:“北方黑云压境,看来今日是要犯水邪了。”
他说着便左右四顾,想找个地方先避避雨。
乡间小路直通远方,望不到尽头。左边是幽深的密林,右边是大片的荒地,稍远似乎有房舍若隐若现,一条奔流小河横亘其间,唯有一座独木桥可通行。
岳雪山犹豫片刻,便加快脚步往独木桥走去。
小雨已经飘洒而来,点点晶莹立时粘了岳雪山满头,远远看去就像刚钻了糖罐。他紧赶慢赶,终于攀上了桥沿,登登登往上爬。
“俺的芋头啊!好阔惜…阔惜啊!”
充满乡土味儿的叹息自前方传来,一个头戴笠帽身穿蓑衣的老农正趴在独木桥的另一头,勾着脑袋往水里看。他的旁边放着一个大背篓,里面满满装着许多灰不溜秋沾满泥的大萝卜。
岳雪山拿眼往河里瞅,墨绿的水面上漂浮着许多浮萍,雨丝如细针般划破河面,不少长腿水蚤蹦来蹦去。
河面如镜倒影若真,水下却幽深看不囫囵。
“老人家,你萝卜掉河里了?”
岳雪山随口搭讪着,慢慢走到了他身边。
那老农转头看了他一眼,眉毛一吊嘴角一撇便叹道:“哎呀小伙子,年纪轻轻的怎么眼神那么轴呢,俺这是芋头!多好多大个的芋头,白生生的,拿市场上卖值好多钱呢!”
岳雪山咦了一声,从背篓里捞起那大萝卜一看,果然与白萝卜又不同,表皮十分粗糙,顶部余茎红彤彤的煞是好看。
“这芋头烤来吃一定很香,多钱一个啊?”岳雪山笑眯眯地问。
老农没应声,还在唉声叹气。
岳雪山拍了拍他的蓑衣,“老人家快别看了,你又捞不起来,我给你买一个,快做生意赚钱要紧!”
“俺掉的是最大的那个芋头啊!俺害怕压着了,特意放最上面的,哪个晓得…”老农哭丧着脸。
岳雪山哭笑不得,正欲说话,却听平地一声惊雷,炸裂之声响彻九霄。这雷声过后,天光立时晦暗了下来,夜色骤然降临。
河面上白茫茫的一大片,竟是悄无声息起了浓雾。
岳雪山皱起眉头眨了眨眼,掐指一算,嘴里喃喃道——
“水上有木桥,下坎上巽,此为涣。桥上有雨,下巽上坎,此为困。看来这桥有古怪,久留恐有变,需得赶紧找个安定之所…老人家!”他对老农大声道,“大暴雨要来了,别在这站着啦,赶紧找地方避雨吧!”
岳雪山说着上前扶住老农,催促他前行。
老农望着河面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在岳雪山的帮助下提起背篓用力背了起来,然后转身朝桥下走。岳雪山紧跟在他身后,一面问道:“老人家,前面是什么地方?”
又是一声惊雷。
岳雪山看见老农的背影骤黑又骤亮,仿佛消失又出现一般,他心里忽然冒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前面是…”老农只答了一半,就住了声转回身来,岳雪山也几乎是同一时间往后看。
两人都感觉到一股恶寒自后背袭来。
天色已然全黑,刚才还清晰可见的河面已经完全融入夜色,独木桥只剩下很模糊的剪影。
河面上的雾气此刻竟像棉絮一般,浓得化不开来,仿佛用手都可以抓住,一股十分诡异的黑气若隐若现,隐匿其间。
“老人家,这是你掉的东西吗?”
一个低沉的声音冒了出来。
岳雪山看到那些白雾竟然像流水一般朝左右分开,一个浓稠的黑影出现在了二人面前。它漂浮在半空,浑身散发着如灰烬般的黑气,看轮廓像是披着一件破烂的斗篷,腰部以下竟然什么都没有。
那黑影面前悬着三个圆球状的东西,正在随着黑气不停翻滚,看不太清到底是什么东西。黑影挥着形如枯枝般的指节,指着那些圆球道——
“你看看,哪个是你掉的?”
岳雪山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手里提溜的枇杷掉到了地上。
身后的老农没有反应,岳雪山咳嗽了一声,一边看着那黑影一边低声道:“就说都不是,叫他再去捞。”
老农仍旧没说话,岳雪山抬起手肘往后想戳他,却只听砰的一声,像是什么重物砸到了地上,随后一个颤巍巍的比鬼叫还难听的嗓音嚎道——
“鬼啊!”
岳雪山沉默了。
他冲黑影尴尬地笑笑,转身开始拉扯瘫倒在地的老农。芋头滚了一地,他一脚踩滑,差点没磕到桥柱子上。
一股尿骚味袭入鼻腔,老农双眼发直,脸如白纸,两手还在地上乱刨,嘴里囫囵不清地念着妈啊鬼啊怪啊,似乎有人事不省的征兆。
岳雪山一面拍着他的脸颊,一面又掐着他的人中,“老人家,你可别光顾着屙屎拉尿了,现在知道了吧,可不能乱扔东西,特别是在这荒郊野外,现在碰瓷的太多了!不过话说回来,一切牛鬼蛇神都是纸老虎,咱一身浩然正气,怕它个鸟!哎…我说你怎么又放起屁来了呢?…”
“到底哪个是你掉的?”
黑影加重了语调,岳雪山觉得脑袋都开始轰鸣作响。他不敢大意,连忙抬头注视黑影的一举一动。
只见原本掩映在黑气中的三个圆球渐渐朝他二人靠近,慢慢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岳雪山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是三颗人头!
最左边的一颗脸部血肉模糊,几乎看得见白森森的面部骨架,黑色长发纠缠披挂在血肉之间,还在往下淋漓不尽地滴着血水。
中间的一颗像是个中年男子,皮肤干瘪瘪的,表面凹凸不平,就像一颗发霉的土豆。
最右边的一颗却最是奇异,墨发轻扬,眉眼如画,神态十分安详,若不是颈部以下空荡荡的,当真就像是一位睡着的美人。
艹!这不会是…
岳雪山看着人头发懵,心叫不好。
“快别晕了,”岳雪山摇晃着老农,“起来选一个,不选就得死!我服了,掉个芋头都能招来这东西,你他妈掉的到底是芋头还是人头?!”
“俺的人头芋啊…”老农昏迷中嘟囔道。
岳雪山翻了个白眼:“这都起的什么破名字!”
“哪个是你掉的?”
黑影还在重复询问。
第一百二十三章 美人头2
“快选一个啊老头!”
岳雪山拼命拍着老农的脸颊,掐了半天人中才终于令他清醒了过来。
在看清那三个诡异无比人头的一刻,老农放了一个响屁,差点又晕了过去,还好岳雪山看准时机使劲拧了其大腿一把。
“我不要我不要!”老农拼命往岳雪山身后缩,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拿开,快把死人头拿开!”
岳雪山抓住老农的领子,唾沫飞溅地冲着他的脑门叫道:“不选现在就得死!选了还有一线生机明白吗?这可不是一般的邪…”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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