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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阴曹官的那几年(半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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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走出了几步的我,忽然很想再看看小蕊,我转过身返回了病房,透过窗户往里面一看,万万没想到,这一眼竟然让我毛骨悚然,心脏都几乎停止了跳动。
只见清醒后坐起身来的小蕊正跟她妈说着话,而小蕊的身旁,不,严格的来说应该是她的背后,赫然站着一个黑影!!!
这一惊太突然了,以至于我的脸我的手都抽搐了起来,就在这时,那个黑影居然还偏过头看了我一眼。看清这黑影后,我心里又是一惊,我靠,还是熟人,这、这竟然是我初中时候出意外死去的同学,小丁。
小丁是初二的时候转到我们学校的,他不太爱说话,有时候跟女孩子说话都脸红,挺内向的,但是他学习好,而且爱帮人,所以跟我们处的也都不错。
尤其是班上的几个女孩子都很喜欢他,那时候学校早恋的比较多,也有女孩子给他偷偷写纸条。可惜后来初三的时候,在一次郊游中,他不知怎么摔下山坡,摔成了重伤,颅内出血,一直重度昏迷,送到医院后没几天就去世了。当时好多同学都去医院看望过他,不过毕竟他转来的时间短,大家慢慢的也就淡忘了。
可是没想到现在居然、居然……我猛的抬头看了一眼病房的房间号,207,没错了,我想起来了,斜年就是住在这间病房,死在这间病房的,可是这么多年了,他怎么还在这?
这真是一波还未平息,一波又来侵袭,茫茫人海狂风暴雨啊。我当时真想不顾一切的推开门冲进去,可胡文静在我后面及时的拍了我一巴掌,让我冷静了下来,是啊,我冲进去也没用的,其实我虽然天生鬼眼,可我并不太懂怎么驱鬼的,我总不能拿二踢脚去炸小蕊吧,再说那也没用啊!
心思急转间,我就做出了决定,我蹭的蹦了起来,转身就跑,不料正撞在后面一个人身上,一堆病历卡之类的东西散落了一地。
我赶紧手忙搅乱的帮人家捡了起来,抬眼一看,是个挺好看的小护士,苗条的身材,长长的头发,大大的眼睛,使劲瞪了我一眼,低低骂了句:“神经病”,然后从我手上一把抢过东西,扭着屁股自顾忙去了。
我苦笑了一下,而面对胡文静的追问,我没有说实情,我想,接下来的事不该再让他参与了。
第十二章 黑牌子
天彻底黑下来了,我背着个包,坐在医院大门外,嘴里破天荒地叼上了一支烟。
其实我现在心里边确实挺乱的,刚才抽空回家了一趟,家里正在吃饭,见我回来了,我妈勉强笑了下,说了声回来了,吃饭吧,我爸则是连头都没抬。我就不明白我现在怎么就那么不招他们待见,我是家里的扫帚星么?我也没吭声,简单收拾了点东西,头也没回就走出了家门。
医院外面的大街上,是点点霓虹和偶尔疾驰而过的车灯,我们这里虽然地处市郊,地理位置上比不上市区里,但还是很有城市气息的。
两个年轻人坐在我前面不远的花坛上,明显有点喝高了,他们在谈论着今天找工作再次碰壁的遭遇,说到共鸣处,俩人相对唏嘘。其中一个拍拍另一个的肩膀说:算了哥们,别想那么多,走一步算一步,老天总无绝人之路,我就不信咱们两个大学生找不到个工作,实在不行,你就去那家卖保健品的给人发传单,我回家跟我爸养猪去,咋的不是个活?
我看着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听着前面这两个人的话语,用力吸了口烟,忽然一下子感到很迷茫。
回到城里这几年,除了经常见鬼,生活里就只有学习,脑子里灌输的全是考上大学之后如何如何,可现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我就从那多少人仰望的枝头上半路跌了下来,虽然弄了个小书店度时光,但是那并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可是我究竟想要的是什么?这个问题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其实我这人也没啥大的追求,我能想到的,和想做到的,只有前面那一步,有人说这是目光短浅,有人说是没有远大理想。可仔细一想,也不对,我小学作文里的理想是当个天文学家,遨游宇宙,后来初中的时候,我就想当个歌星,高中的时候,我满脑子就只剩了考大学,考上大学之后找个好工作。
可如果真的考上大学之后,我会不会也面临刚才那两个人的选择,发传单还是养猪?
天文学家呢?歌星呢?
这俩人早就不知不觉被扼杀在萌芽中了,我苦笑着想到。
不过眼下还有更要紧的事儿在等着我,我看看表,才九点多,离子时还早,我扔掉了手中的烟头,顺手又摸出一根刚要点上。
就在这时,打远方忽然过来了一辆车,要说这满大街都是车,可这辆车却一下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首先我第一眼注意到它,是因为这是一辆很破烂的敞篷吉普车,很古老,大概在我小时候的战争电影里经常能看到,还有一点,它居然是四轮离地半尺,在深夜的雾气中就这么悬在空中过来的。而且随着距离的接近,我发现这车竟然一点发动机的声音都没有。
我就这一愣神的功夫,这破车就悄无声息的开到了我的面前,又无声无息的停了下来。
车上坐着三个人,后面坐着一男一女,男的大概四十多岁,女的只有二十左右,两个人手拉着手,满脸悲怨的靠在一起,一语不发,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方。
前面驾驶位上,悠然的坐着个老头儿,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有点好奇的上下打量着我。
我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心说这是怎么个情况?眼前这几位的模样,一看就非人类呀,还有这诡异的车又是咋回事?现在阴间也开上车了?
只见那老头直接从车里就瞬移到了我的面前,我一仰脖子,没有退后,跟他来了个对视。虽然我心里有点发毛,但咱也不怕你,要知道,鬼对于人的态度,就是你越怕我越来劲!
眼前这老头儿背着手,眯着眼,个不高,一脸的猥琐,脑门有点凸出来一块,打眼看就跟老寿星似的。
这山寨老寿星看了我一会儿,点了点头,开口说道:“后生,你是己未年3月27酉时生人,对否?”
我当时就吓了一跳,这老头儿说的什么己未年我不懂,但我的生日确实是3月27,至于酉时,我心里盘算了一下,应该是下午五点到七点,我还真是那个时辰出生的。
“呃……是……你是……”我抓了抓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心想这老家伙要干嘛?不会要勾魂吧……
老头儿又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对我说道:“果然命格如此,后生,咱爷俩有缘,过不了多久还会相见,今天我公务在身,就不多说了。”
说完,老头儿不知从哪掏出个黑黢黢的物件,扬手就抛给了我,然后转身就走。
我下意识的接过了那东西,心里一愣,才反应过来,赶忙喊道:“那个…这位…你给我这玩意干啥,咱把话说清楚行不……”
老头儿身子一闪,又出现在了车里,恍惚间,那破吉普已经在几十米开外了,就听那老头的声音隐隐传来:“你只要好生保管,以后对你有大用……呵呵呵呵……”
就在我一头雾水的时候,车后座的那个中年男人忽然转过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我望着那个破吉普渐渐消失在雾气里,视线这才回到手中的东西上。只见这是一个漆黑的小牌子,大概跟麻将牌差不多大,上面什么装饰和文字都没有,只是纯粹的黑色牌子。
这是什么玩意,我不安的嘀咕着,又想想那个老头儿怪异的表现,心中想到,莫非,他是鬼差?
想到这,我不禁打了个哆嗦,又联想起那车上坐着的两个人,难道那就是他押解的鬼魂?
我正乱想着,刚才那俩大学生不知何时走了过来,脚底下都有点拌蒜,俩人还挺能说,只见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斌子,你说旁边这哥们自个在这念叨啥呢?”
另一个说:“谁知道,八成也是找不到工作吧,要不就是他娘的见鬼了,哈哈”
先头那个使劲对我招手,对着我喊道:“嗨,哥们,要不明儿你也跟我们一块儿去给三株口服液发传单去吧,一天二十块钱那,哈哈哈……呜呜呜呜……”
我无言的看着这哥俩踉跄远去的身影,苦笑了一下,在我的世界里他们只是个路人,在他们的世界里我又何尝不是路人?虽然他们看不到刚才的鬼魂,可他们都是正常人,可以为了生存为了明天而烦恼,可以放肆的哭放肆的笑。
而我呢?我又是为了什么而烦恼?我的明天又会是什么?我越来越感到,这天天见鬼的感觉真他娘的操蛋。
我压下了想把那牌子扔掉的冲动,默默的把它揣了起来,低头解开两粒衣扣,把那块玉露在了衣服外面,然后转身走进医院。
那里,还有一场挑战在等着我,姥爷说得对,这就是我的宿命。
第十三章 空病房
原以为,鬼魂不到时辰是不会出来的,可刚才遇到的事让我在这条常识上打了个叉,我急匆匆的赶回小蕊的单人病房里,还好,一切如旧。
小蕊刚才下午清醒了一会,又发烧了,我知道,这是小丁干的。
不过此时她还算稳定,吃了药后就睡着了,而且她妈妈也回家了,毕竟她爸要上夜班,而且她家里还有年迈的奶奶要人照顾。
于是在我的自告奋勇下,看护小蕊的活,就落在了我的身上,不得不说,这正合我意。
我想了想刚才的事,想不出个头绪,索性暂时不管了,眼下该怎么对付即将来临的未知才是重要的。我伸手在小蕊的额头试了一下,似乎不那么烫了,脸上有点红,我坐在旁边看着她发愣,心里很乱。
其实小蕊住的离我家很近,算是半个邻居,而且两家大人都很熟悉,所以我才会跟她家这么熟,而小蕊也是我从初中到高中的同班同学。已记不清那懵懂的情感从何时开始,或许年少时的爱恋总是在不经意时到来,记忆中很纯,很简单的情感,却很温馨,当年两小无猜的我们,现在都长大了,倒有些生涩了起来。
我倚在小蕊的床边,看着她紧闭的双眸,想起数年间的朝夕相处,多少次在校园中嬉闹,多少次放学路上默默同行,想起初中时为她偷摘学校花圃里的花,想起高中后书本中曾经莫名出现的情诗,想起上课时她那总是仿佛不经意的回眸,想起活动课上牵手时她羞红的脸庞。
想起那些熟悉而又渐渐陌生的过往,一直到昨天日出时的那惊鸿一吻,一点一滴的回到脑海,重新演绎,我傻傻的笑着,不觉间有些痴了。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夜,终于深了。
其实我并不知道嗅不会来,也不知道他会从哪里突然出现,相信等待的滋味很多人都知道,但恐怕没有人尝试过等待并且期待一只鬼的出现是什么滋味,那真是一言难尽啊。
夜晚的医院总是寂静的让人心里发毛。病房里只有滴答滴答和扑通扑通的声音,滴答的是表,扑通的是我的心跳。
我没有开灯,我怕那样的话心鬼魂就不会出现。时间仿佛过的很慢,我的心里越来越紧张,不自觉的攥住了小蕊的手,久违的异样温暖刚升上心头就被一股不安代替了,她的手好凉。
走廊里忽然有了声响,我警觉地竖起了耳朵,凝神细听。
只听一阵轻轻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仿佛正缓缓的往这边走了过来。
“踏,踏”
声音有些拖拉,好像是一个人拖着脚步缓慢的在地上蹭的走的感觉。
脚步声渐渐接近了病房门口。
我的心跳骤然加快了,紧张的盯着门口的方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轻轻把一直斜跨着的包移到了前面,小心的拉开了拉链……
我正心惊胆跳的等待着,那声音却缓缓的走了过去,过了一会,在走廊的另一侧传来了低低的哭泣声。
他到底要干什么?
我疑惑的想。
借着走廊里的微光,我看了看表。
午夜12点整。
又过了一会,走廊里的哭泣声还在断断续续的响起,而且屋子里的温度也渐渐冷了起来。
我靠,我受不了了,这不是折磨人么,要来就痛快点,好,你不来找老子,老子就去找你!
我打定了主意,给小蕊掖好被子,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听了听动静,声音就在病房的右侧,咬了咬牙,我猛的拉开了房门。
走廊里惨白的灯光把我的影子在墙上拉的很长,就在这时,走廊的灯忽然灭了,顿时一片黑暗。
我压了压狂跳的心,硬着脖子往右面看了过去。
走廊尽头的黑暗中,隐隐有一个人背对着我站在那里,长发,白衣,低着头,手里赫然发出一片蒙蒙的绿光,背部一动一动的像是在抽搐着,哭泣声就是在这发出的。
看上去好像不是小丁,倒像是个女鬼。
我小心的走近了几步,大着胆子喊道:“喂,你是何方……”
我一句话没说完,那女鬼嗷的一声蹦了起来,一道绿光脱手飞出,然后猛的一转身,四目相对……
这一下差点没吓死我,我定睛一看,他姥姥的,这不是白天那个小护士么,吓了我这么半天。
“大半夜的你也上班啊,吓死我了,还以为是女鬼。”我悻悻的说。
小护士脸上还挂着泪珠,又瞪起了眼睛。
“你才是鬼呐,我串班你管的着么,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又出来干什么?我新买的手机呀!”
说着,小护士赶紧捡起手机,敢情刚才那绿光是她手机屏幕,被我吓的连手机都扔了。
要说手机在当时可还是个挺贵重的稀罕物,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说:“那个,没摔坏吧?那你说你深更半夜的在这哭,多吓人啊,对了你怎么了,哭什么啊?”
小护士哼了一声:“我哭什么关你啥事,难道我失恋也要告诉你?”
“啊,原来是这样哦。”
我故意拖了个长腔。
“你走开,讨厌。”
小护士使劲推开我,啪嗒啪嗒的走了几步,好像想起了什么,扭头对着我喊道:“你这个家伙,她家人居然放心让你在这陪床,你给我小心点,别趁机偷占人家病人便宜哦。”
这小护士很有趣啊,我色迷迷的笑着说:“哎呀,你不提醒我都忘了,我得谢谢你呀。”
“哼!”小护士恨恨的跺了跺脚,一扭屁股走了。
看着她的样子,我不禁哑然失笑,这也不像是失恋的样子嘛,太好玩了。
看着小护士走远了,我这才转身往病房走,这小护士的出现让我的心里不知怎的轻松了许多,想着刚才的情景,我不禁低低笑出了声。
就在我低着头拉开门回到病房的刹那,忽然一阵透骨的寒意袭来,我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猛的抬头一看,小蕊的病床上,已经空无一人。
病床旁边的窗户不知何时打开了,在这黑暗凄冷的深夜里,无力的摇曳。
我顿时觉得血往上冲,脑子里嗡的一声,我不顾一切的冲到窗户前,四下一看,好在我眼尖,就在我视角的盲点边缘,我看见在这栋医院大楼的拐角处,有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影一闪而过。
看那熟悉的背影,分明就是穿着病号服的小蕊。时间紧迫,我来不及多想,咬了咬牙,翻身上了窗台,看准一块落脚点,纵身跃了出去。
好在,这只是二楼,不过即使这样,落地的时候我还是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再站起身来时,左脚已经有点不敢落地。
他妈的,脚崴了,我也顾不得太多,再次咬咬牙,借着一股猛劲就往小蕊消失的方向跑,看那个方向,正是这栋楼的后面,小蕊的身影隐约就在我的前方,已经看不大清楚。我一瘸一拐的追了过去。
说起来,这个医院只是个比较小的区级医院,规模大概类似于现在的社区医院,整个医院只有两栋楼,前边一间是门诊楼,后面就是住院处,再往后是一个很偏僻的后门,总是关着门,甚至连路两旁的杂草都很荒,我现在跑的这个方向,正是住院处的后面。
走进已经被推开的后门,这是个封闭的院落,小蕊的人已经消失了,我环顾四周,都是高高的院墙,已经没有路可走,黑暗中,只有一间房子孤零零的伫立在那里,暗红色的墙,黑色的门,没有窗户。
这是什么地方,难道她跑进房子里了?我皱了皱眉,走上前一看,果然,门是虚掩的,原来门上的锁头断成两截,落在地上,门上方,写着三个大字。
太平间。
第十四章 太平间的笑声
太平间,看着这三个对于我来讲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字,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上有点莫名的发冷,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识过太平间什么样,难道今天被这倒霉孩子逼的,我要身入死地?又或者,小蕊被附身后,翻墙跳走了?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忽然,就在这黑咕隆咚的太平间里,传来了一阵诡异的女人笑声,那声音怪异阴森,在这特殊的环境下,透着无比的恐怖。
我深深吸了口气,到底还是走了进去,此时此刻,又有什么会让我退缩?
黑暗阴冷的太平间里面,空间并不大,左侧摆着两个冷藏柜,上面写着大红的数字编号,右侧放着几张带滑轮的那种铁床,这里面的环境很简陋,温度也很低。
**扫视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这只有几十平米的空间里,除了摆尸体的滑轮铁床,就只有那两个有点陈旧的冷藏柜,那里面就是存放尸体的地方。
想到这,我不由得多看了那冷藏柜两眼,虽说不知道里面此时有没有尸体,但心里还是有点发毛,不过我多看的这两眼,倒真的发现了一点不对劲的地方。
虽说我没有见过太平间是什么样,但此时那两个摆放尸体的冷藏柜,其中竟有一个柜门是打开的。
我心中一寒,再次环顾四周,却没有任何人影鬼影,黑暗中只有那个打开的尸柜,和尸柜中溢出的寒气,尸体却不知道是否还在里面,这阴森的太平间里,此刻充满了诡异恐怖的气氛。
这时候,不知是冷还是什么原因,我浑身都有点发抖,森森的寒意一点点的从骨头里渗出来。犹豫了半天,我实在是没有勇气去查看那尸柜,虽说见惯了鬼吧,可是尸体跟鬼是两码事啊,尤其在这深夜太平间里,让我去看装着死人的尸柜,我真他妈的是不敢啊!
我咽了口唾沫,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忽然觉得后背撞到了什么东西,冰冷僵硬的,我急转身回头一看,只见一具尸体赫然站在那里,脸上布满了恐怖的尸斑。
我无法自禁的怪叫了一声,跌跌撞撞的退了几步,好在这时候我脑子里还没有乱,右手伸进一直背着的皮包里,刷地抽出了我的终极武器屠龙刀!
呃,错了,其实是一把杀猪刀,我下午特意回去取的,这还是去年胡文静帮我弄到的,以前姥爷说过,这玩意叫杀生刃,带有杀气,可以用来辟邪。
我抽出刀,跟这尸体对峙着,不过很快我就发现,这尸体只是立在那里,却一动不动。这时候我的眼睛已经有点适应了周围的黑暗,再定睛一看,原来这具尸体只是靠着墙壁上站着,想必是因为在冷藏柜里时间久了,加上人死后是僵硬的,所以这才能靠着墙立住吧。
我正琢磨着,突然就在我的身后,又响起了那个阴森的笑声。
“桀桀桀桀”
我的天!我又是一声尖叫,一个漂亮的拧身挥刀,紧接着一个大跳,直接蹦开了一米多远,然后直接就趴在了地上,他妈的,忘了我这脚崴了,动作太大又扭到了。
只见此时我的前面,我的小蕊穿着病号服,光着脚,脸色煞白的站在那里,脸上满是狰狞的冷笑,两只眼睛里透出阴森的气息,一步步的朝我走了过来……
我心中顿时叫苦不迭,看这样附身的还是个恶鬼,难道真的是小丁吗?
“你是小丁?”
我试探着问道。
可是她没理我,就跟没听见似的,缓缓的对着我抬起了双手,十指成爪前伸,毫无生气的面孔离我越来越近。
现在我前面是恶鬼,后面是死尸,情况的危急让我来不及思考,我挣扎着站起身,刀交左手,一把扯下胸前的古玉,手里抓着红绳,轮圆了奔着小蕊就砸了过去。
情急之下我也顾不了什么了,先把这个恶鬼赶跑了再说,但愿祖宗保佑,这个祖传的玉能有作用。
这恶鬼见我的玉砸过去,果然往旁边一躲,咦,看来当真管用,我心中一喜,把那块玉轮的跟流星锤似的,下下往小蕊的身上招呼。
这个恶鬼此时附在小蕊的身上,却不敢去抓那块玉,连碰都不敢碰,连连躲闪着往后退,偶尔被我砸中几下,口中顿时发出一声声的怪叫。
我轮的正起劲呢,大概是用力过猛,或者兴奋过度了,一记流星锤甩出去后,我的手中一轻,再一看,手里就剩一根绳了。
我顿时欲哭无泪,手里拿着那根绳连退了好几步,四下里赶紧寻摸,我的宝贝玉哪去了啊,不带这么玩的啊……
好在此时,被附身的小蕊也有点被我打懵了的意思,站在那里没有动,似乎愣住了。
我正焦急万分的时候,这太平间的门外忽然传来了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只听一阵“踏,踏”的声音渐渐接近。
我一激灵,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白色的人影出现在太平间门外,我仔细看了看,发现又是那个小护士。
我差点被气乐了,这怎么哪里有鬼哪里就有她?你到底是哪个科的啊大姐!这下可怎么办,这里还一个鬼没解决,一具尸体还在那站着,她跑到这里来干嘛,深更半夜的太平间她也敢来,这不是添乱么?!
我一个劲的对她挥手努嘴使眼色,想告诉她这地方有危险,她却好像看不到似的,径直走进了太平间里。
“喂,这里危险,你快出去,要不、要不我脱裤子啦……”
情急之下我也不要脸了,乱喊起来,心想只要她出去就行。没想到她竟像没听见一样,直直向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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