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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相师-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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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纸飘到半途,一股强烈无匹的煞气,从坑洞底部冲了出来,黄色符纸被撕裂成一片片。
  “不好,赶紧躲开!”我高声提醒一句,惊恐向后退去。
  王胖子吓得屁滚尿流,一溜烟爬了起来,转身就跑。
  冲出坑洞的煞气,黑雾汹涌,如腾空而起的恶蛟。
  那具血肉模糊的尸骨,在黑色雾气中,缓缓升了起来,悬浮在半空中。
  我瞧着滔天煞气,正不断向那具尸骨凝聚,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摸出魂玉铃铛。
  一层淡淡的荧光,笼罩住魂玉铃铛,寄宿在里面的器灵馨月,苏醒了过来。
  魂玉铃铛悬浮在我掌心,轻轻摇晃起来,一层无形的波纹笼罩住我们,与周边的煞气对抗。
  “好强的煞气,我支撑不了多久。”馨月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
  “郎大哥,快想想办法,必需阻止那尸怅醒来。”我一脸焦急地说。
  “那是我先祖尸骨,龙纹令对其有克制作用,你赶紧试试。”朗行松匆匆说。
  我摸出那块龙纹玉佩,紧捏在手中,将正面对准那具尸骨。
  正缓缓复苏的尸骨,颤动了一下,身上血肉的蠕动,明显变缓。
  不过,对方的颤动,并没有持续多久,血肉蠕动再次加速。
  “情况不妙,昨天遇到的,不过是对方分身,等他本体苏醒,我们加起来都不是对手。”朗行松声音惶急。
  我嘴上急得冒泡,对面煞气太浓,那尸骨处于煞气保护中,连勾玉剑都未必能伤对方。
  屋漏偏逢连夜雨,我眼角余光,见到一具具腐朽的身体,从泥土里爬了出来,向着这边围来。
  “我们被鬼怅包围了。”王胖子颤抖着声音说。
  我担忧地看了眼魂玉铃铛,上面的荧光暗淡了几分,馨月快要撑不住了。
  郎英摸出一颗金色圆球,向着身旁丢去,刺目的金光亮起,一部分鬼怅受到重创。
  不过,其中有一具高阶鬼怅,灵活躲过了诛邪雷攻击,飞速向这边靠近。
  我瞧着那穿白衣的鬼怅,紧张地抿了抿嘴唇,昨晚出现在窗外的身影,应该就是它。
  “你赶紧想办法阻止尸怅,这些鬼怅由我们来对付。”朗行松匆匆交代一句,向着白衣鬼怅迎去。
  我眼中闪过苦涩,尸怅这种邪祟,以前只在相经中看见过,对方有什么弱点,我都不知道。
  感受着眉心命宫,缓缓旋转的四个金色符文,我决定使出保命底牌。
  “诸邪退散!”我伸手一指尸怅,发动了吾命真言的能力。
  四周的空气有些扭曲,无形的法则,笼罩住那具尸怅,护住对方的煞气,没有起到丝毫作用。
  似乎感受到了威胁,尸怅身上的血肉,疯狂地蠕动起来,想要驱散周身的法则。
  浓浓的黑烟,从尸怅身上升起,对方身上的血肉,正在受到净化。
  平躺在虚空的尸怅,一下子坐了起来,仰着头颅,发出无声的咆哮。
  我仿佛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那无形的法则,四分五裂,被对方驱散了。
  汗水湿透了掌心,用了保命底牌,可还是无法制住对方,尸怅的强大,完全超乎我的想象。
  黑色煞气中的尸怅,已经凝聚出一个轮廓,与鬼童子的身影,一模一样。
  对方缓缓抬起血淋淋的手臂,伸手指着我们,沙哑着嗓子,说了一句:死!
  我眼皮跳个不停,身边的同伴,全都被鬼怅缠住,只剩下我一人,独自面对尸怅的压力。
  汗水沁入掌心龙纹玉佩,后背的潜龙纹身,传来痒麻的感觉。
  我心中一喜,随着实力的提升,潜龙纹身出现异动的次数,越来越少。
  不过,每次潜龙纹身异动,都能在关键时刻,救我一命。
  一股细细的热流,出现在后背,向着手心的龙纹玉佩涌去。
  经脉内,传来痒麻的感觉,如有许多蚂蚁再爬。
  龙纹玉佩吸收了热流后,微微颤动起来,一声轻微的龙吟响起,玉佩挣脱手掌,向着对面尸怅飞去。
  那尸怅血肉已经凝聚完毕,周身出现一层薄薄的膜,正在凝聚皮肤,只等长出皮肤,对方就会完全苏醒过来。
  龙纹玉佩越飞越快,最后化为一道闪电,印在尸怅眉心。
  尸怅身子如被电击,剧烈颤动了一下,凝聚好的血肉,居然出现了退化。
  我瞧着这一幕,又惊又喜,只希望龙纹玉佩,能彻底净化那尸怅,否则后果难料。
  尸怅仿佛被无形绳索束缚住,死命挣扎着,想要取下贴在眉心的龙纹玉佩。
  那龙纹玉佩,如长在了对方额头,牢牢粘在上面。
  周边的黑色煞气,疯一般向尸怅体内涌去,协助对方,抵抗龙纹玉佩。
  我后背被冷汗渗湿,眼都不敢眨,紧张注视着对面,在心里祈祷,龙纹玉佩一定要顶住。


第7卷 滇南公路“魅影”  第二百九十一章 荒屋吊尸 
  或许是听到了我的祈祷,龙纹玉佩光芒大盛,尸怅身上的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消退。
  尸怅大张着嘴,发出沙哑的嚎叫,神态如失控野兽。
  我紧捏着拳,神经如一根紧绷的钢丝,生怕在下一秒,尸怅会挣脱束缚。
  半分钟不到,尸怅被彻底净化成一具白骨,龙纹玉佩晃晃悠悠,向我这边飘来。
  我伸手握住玉佩,紧盯着那具白骨,心里犹豫着,是否要过去补上一刀。
  在我紧张的目光下,那具白骨走出煞气笼罩范围,蹲在地上,写了两个字,散落成一地碎骨。
  白骨的散落,仿佛是一个信号,与朗行松三人缠斗的几个鬼怅,惨叫一声,直挺挺倒在地上。
  王胖子一脸后怕,跑了过来,拍着胸说,若是这些鬼怅再不死,就轮到他死了。
  我没有说话,向前走去,十分好奇,那白骨在地上写得什么字。
  “疯了?”我盯着地上的两个字,一脸莫名其妙,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身旁传来脚步声,我抬起头,见朗行松向这边走来。
  “你先祖留下了两个字,是什么意思?”我侧脸询问。
  朗行松皱眉盯着地上的“疯了”两个字,沉思半晌,摇了摇头,说他也看不明白。
  “好不容易捡了条命,咱还是赶紧回去吧?”王胖子嘟嘟嚷嚷说着。
  “不行,不去祖宅那边看一眼,我实在不放心。”朗行松沉声说。
  “你以为回去就安全?不查清事情真相,我们只会被动挨打。”我回过头,盯着王胖子。
  莫名其妙卷入一连串诡事中,成了两股势力,共同狙击的对象,不搞清楚事情真相,吃饭都不能安心。
  “对不起,我不该叫你们过来的。”郎英一脸歉意。
  我摇了摇手,示意她别说这种话,大家朋友一场,没必要搞的太生份。
  “休息一下,那座山看着不远,其实离这边还有一段路。”朗行松毫无形象地坐在一块石碑上。
  王胖子苦着一张脸,坐在一旁扭来扭去,一会儿闲石头太硬,坐着不舒服,一会儿又喊肚子饿了,一张嘴就没消停过。
  昨晚下了一场雨,地上全是烂泥,刚争斗了一场的我们,身上都是烂泥。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中午。
  还好,小老头的屋子里,有一些吃的,否则我们只有饿肚子了。
  那辆纸糊的灵车,已经被暴雨冲垮,我们在一个堰塘中,找到了来时开的那辆车,不过大半个车身泡在水中,眼瞅着是不能用了。
  “那些邪物真够邪门的。”王胖子盯着堰塘里的车,咕哝了一句。
  郎英拿出手机,想要打个电话,皱眉说了一句“没有信号”,收起手机。
  “算了,等到了那边山顶上,可能会有信号,到时候直接让公司那边派辆车过来。”朗行松说完,向前走去。
  乡间都是泥土路,在暴雨过后,到处都是积水,十分不好走。
  平日里两个多小时的行程,我们硬是多走了一个小时,差不多下午四点,才到山脚。
  离得近了,那条泥石流造成的沟壑,清晰展现在眼前,极具视觉冲击力。
  “上山的路,不会被冲垮了吧?”郎英有些担忧地说。
  “应该没有,上山的小路,在另一个方向。”朗行松带着我们,沿着山脚,向另一边行去。
  “咦,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也还有人住?”王胖子盯着堰塘旁的几件民居。
  走了这么久,我们又累又渴,准备过去讨杯水喝。
  谁知道那边的几件房子,一个个紧闭着房门,门前台阶上落满了灰尘,晾在外面的衣服,落在了地上也没人捡,一副很久没人住的样子。
  朗行松走过去,拍了拍大门,等了半晌,没有人回应。
  我走到另外一间屋子,凑到窗户边看了看,里面似乎没人。
  “真是够倒霉的,又累又渴,想讨口水喝,都讨不到。”王胖子在一旁抱怨。
  郎英在附近转了一圈,走了回来,向我们摇了摇头,示意没什么发现。
  “不管了,胖爷渴死了,反正没人住,先进去找找有没有水。”王胖子不耐烦地喊了句。
  接着,这货斜着肩膀,向一头野猪般,向一扇木门撞去。
  我伸手一拉,没有拉住,暗骂这货太不知道轻重,就算没人住,也不能随便乱闯啊。
  王胖子庞大的体型,撞在门上,整个木板都晃动了一下,门被撞开。
  王胖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大大咧咧推开门,刚一步跨进去,整个身子猛地一抖,大喊一声“我的妈呀”,转身就跑。
  我被王胖子的举动,搞的莫名其妙,向屋内望去,目光一凝。
  一具腐朽干枯的尸体,吊在房梁上,随风晃动着。
  我紧握着勾玉剑,小心翼翼走近屋内,在里面逛了一圈,屋里一片狼藉,桌椅横七竖八倒在地上。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好好一个人,为什么要上吊?”郎英站在外面,皱眉自语。
  朗行松望了望旁边屋子,突然冲了过去,一脚踢开房门。
  我快步走了过去,抬眼向屋内望去,眼皮一跳,又是一具干枯腐朽的尸体,吊在房梁上。
  一股凉飕飕的寒意,从我后背升起,从那尸体扭曲的表情,还有紧抓着绳子的手来看,他应该不是自愿的。
  “该不会,这边每一间屋子,里面都吊着一具尸体吧?”王胖子侧脸望着一旁,声音充满恐惧。
  我咬了咬牙,跑了过去,将剩下几间屋子的门,用脚踢开,还真被王胖子那乌鸦嘴说中了,每一间屋子里,都吊着一具尸体。
  这些尸体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风干的只剩一张皮,脸上表情扭曲,瞧着有些渗人。
  “太残忍了,这是谁做的?”郎英望着那些尸体,语气有些愤怒。
  “你们快看,这边的墙上,刻着字。”王胖子招呼了一声。
  我急急走了过去,向着斑驳的墙壁看去,上面用鲜血写了两个字:疯子!
  字迹十分潦草,似乎咬破了手指,匆匆写上去的。
  我心跳加速,瞬间觉得那一间间屋子,变得阴森起来。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谁疯了?”郎英皱着眉。
  我又重新逛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线索,那两个没头没尾的字,如同心魔,萦绕在心里,无法散去。
  “把这些尸体取下来,让他们入土为安吧。”朗行松沉默了一下,开口说道。
  或许是好心有好报,安葬了这些无名吊尸时,我在其中一具尸体手中,发现了一张纸条。
  “快看看,纸条上写着什么?”王胖子猴急凑了过来。
  纸条皱巴巴的,我展开纸条,低头向上面看去。
  “树林中有鬼,小心树吃人!”郎英站在我身旁,缓缓念着纸条上的字。
  我收起纸条,抬头向前方树林看去,本来苍绿的树林,此刻却显得有些阴森扭曲。
  “到底发生了什么,先祖选的风水宝地,怎么竟出邪祟。”朗行松语气苦恼。
  “你们祖宅那边,还有没有人住?”我心中一动,开口询问。
  “有人住,家里长辈老了,便会回到祖宅,一方面是照看祖产,一方面也是落叶归根。”朗行松解释。
  “那现在住在那边,是谁?”王胖子插口问道。
  “是我二叔公,算算时间,他在这边住了十多年了。”朗行松想了下,说道。
  “大伯,二叔公已经很久,都没和我们联系了吧?”郎英一脸担忧。
  “有老张在二叔公身边,若是有什么事,他应该会联系我们啊。”朗行松语气有些不确定。
  我听到又多出一个人,连忙询问老张是谁?
  郎英在一旁解释,说老张是护工,一直负责照顾二叔爷。
  “赶紧打个电话问问呗。”王胖子插口说了句。
  朗行松眼中闪过尴尬,支支吾吾说,老宅在山腰,信号不是特别好,一般电话很难打通。
  我听到这里,心中升起一个不详的预感,都那么长时间没联系,住在老宅的人,多半出事了。
  “你们说,那张纸条上写着,树会吃人,到底是真是假?”王胖子畏畏缩缩,盯着前方树林。
  “说不准,不过大家小心就是,那边树林,阴气有些重。”我凝望着前方,沉声说道。
  我们一行人,警惕地走进树林,上山的小路有些崎岖,下雨后,泥土很滑。
  走了约莫几分钟,没遇到任何异常,大家心里难免有些松懈。
  正走着,前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啃噬骨头,听着有些渗人。
  风有些大,树叶哗哗作响,摇动着的树枝,让我们紧张的心弦,越绷越紧。
  “什么声音,不会真有妖树吃人吧?”王胖子颤抖着声音问。
  树林中,光线阴暗,视线模糊不清。
  我一脸紧张,示意郎英帮忙照亮,小心翼翼,向着前方探去。
  离那奇异的声音,越来越近,我抿住呼吸,放轻了脚步,死死盯着前方。
  突然,那怪异的声音消失了,我迈出的脚步一顿,提高警惕,继续向前走去。
  一个敏捷的黑影,“嗖”一下窜了过来,被我掷出勾玉剑,钉在地上。
  “嗨,差点吓死胖爷,原来是只黄皮子啊。”王胖子用力一拍腿。
  “等等,前面那白色的东西,是什么?”郎英语气凝重。
  我目光一凝,向着前面看去,见到一块惨白的骨头,静静躺在地上,骨头上还残留着牙齿印。


第7卷 滇南公路“魅影”  第二百九十二章 妖树吃人 
  受了惊吓,我们行走的速度,放慢了了很多。
  王胖子好吃懒做,爬了几步,便开始喊累,不停询问朗行松,到底还有多远。
  朗行松指着崎岖小路,说沿着这条路,走上半个钟头,差不多就到了。
  这时,天色渐渐晚了下来,山里的夜风,格外森冷。
  “胖爷右眼皮一直在跳,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王胖子紧张打量着四周。
  郎英皱了皱秀眉,瞪了王胖子一眼,就连她现在也知道,这货是个乌鸦嘴。
  我正准备说话,见到四周树木有些不对劲,上面挂着的叶子枯黄,树干上鼓起的疤痕,犹如一张张人脸。
  “动了,那根树枝自己动了。”王胖子大惊小怪,指着前面一棵树喊道。
  我瞧着树干上,挤出的一张皱巴巴的人脸,在心里哀嚎一声,又被王胖子这乌鸦嘴,给说中了。
  一阵阵阴冷的笑声,从四面八方的树木中传出,一张又一张的面孔,从树干中挤了出来,用阴森的目光,注视着我们。
  我紧握着勾玉剑,一脸提防看着四周,防备即将到来的变故。
  郎英摸出一颗金色圆球,向着一旁树林中丢去,刺目金光亮起。
  金光刺激到了那些邪树,未等金光消散,一根根枝条,疯狂的延伸过来,如一张密织的网,将我们包围。
  我盯着四周,如蛇一般扭动的枝条,紧张抿了抿嘴唇。
  “流年不利,这次能活着回去,胖爷说什么都不出门了。”王胖子颤抖着嗓子嘟嚷。
  朗行松手腕一抖,一把铭刻着金色符文的匕首,向着最近那棵树飞去。
  这些邪树虽然妖异,但是有一个缺点,那就是无法移动。
  闪烁着淡淡金光的匕首,刺中树干上那张人脸,一声凄厉的惨叫,让人耳膜生痛。
  大股大股的鲜血,从树干上流出,那张面孔大张着嘴,不停哀嚎着。
  我挥舞着勾玉剑,将延伸过来的树枝砍断,断裂的树枝,如壁虎的尾巴,依旧在地上扭动。
  如此邪异的一幕,让人心里直冒寒气,更多的枝条,从四面八方延伸而来。
  “死了死了,胖爷这次死定了。”王胖子没有称手武器,人又是个怂蛋,只能缩着脖子,躲在我身后。
  郎英手中各握着一把匕首,就像一只敏捷的雌豹,削断向她伸来的树枝。
  相比在南洋古庙,遇到的那棵血菩提,这些邪树还是差了一个档次。
  但是,这些邪树的数量太多,量变引起质变,危险的程度,甚至要超过那棵血菩提。
  “我护住你,赶紧使用地火印,能烧掉一棵,就算一棵。”郎英凑到我身边,语气急促地说。
  我咬了咬牙,将勾玉剑插在腰间,双手飞速结印。
  脚下的地脉之气,有些晦涩,不过还是能够沟通,一股热流在地下汇聚。
  向我延伸过来的树枝,都被郎英砍断,偶尔有漏网之鱼,也被朗行松解决。
  倒是王胖子,失去了我的保护,这家伙狼狈不堪,屁滚尿流的左躲右闪,吱哇乱叫个不停。
  四周的邪树,似乎感受到了地脉之气的躁动,攻击变得更加疯狂起来。
  郎英一时闪避不及,消瘦的肩膀上,被抽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我眼中闪过焦急,结印到了关键时刻,无法分心,也无法为同伴分担压力。
  朗行松摸出两颗诛邪雷,丢到树林中,带有驱邪效果的金光,让那些邪树的攻击一顿。
  “地火印!”我双手飞速合拢,盯着一旁的那棵邪树,发动地火印。
  炙热的火焰,如腾空而起的火龙,将那棵邪树包裹。
  树干上的面孔,表情扭曲,嘴里发出痛苦的哀嚎,不到一分钟的功夫,整棵树成了一截焦炭。
  然而,解决了一棵邪树,并没有为我们的处境,带来多大的改观。
  在这片山林中,邪树太多了,就算我们筋疲力尽,也未必能解决三分之一的邪树。
  “不能在这里停留,我们必需向上走。”朗行松喘着粗气说。
  “走!”我摸出勾玉剑,砍断几根枝条,语气果决。
  我在正前方开路,郎英与朗行松护卫在两侧,王胖子那怂包,则躲在我们中间。
  我们的推进,无比困难,几乎每踏出一步,都会受到无数枝条的袭扰。
  汗水湿透了我后背,刚才一时没注意,胳膊被一根枝条抽中,火辣辣的痛。
  向前推进十多米后,郎英与朗行松,都或多或少挂了彩。
  唯独被包围在中间的王胖子,毫发无损,却恰恰是这没受伤的货,一路大呼小叫个不停。
  “闭嘴,你是娘们儿么?”我忍无可忍,斥喝了王胖子一句。
  话音未落,一根粗壮的树枝,带着呼啸风声,向我横扫而来。
  我瞧着那手臂粗的树枝,眼皮急剧跳了两下,大喊一声:大家快蹲下!
  树枝带起的劲风,挂的脸颊生痛,我狼狈躲过那粗壮树枝横扫,身边的同伴,得到我的提醒,险险避开。
  不过,王胖子那家伙,体型太肥硕,蹲在地上的时候,后背被那根树枝擦到,拉出几道血痕。
  这货发出杀猪般惨叫,痛得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
  “快跑!”我瞧着那粗壮的树枝,又抽了回来,大叫一声,向前跑去。
  沿路细小的枝条,被我用勾玉剑砍断,不过身上还是不断被枝条刷到,又痛又痒。
  “哎,你们别跑那么快,等等胖爷啊。”王胖子带着一丝哭音,在后面喊着。
  狼狈向前跑了十多步,我陡然停下脚步,用震惊的目光,打量着前方。
  今晚月光暗淡,树林内光线不好,等我看到那恐怖的景象时,距离那边,只有两米不到的距离。
  那是一棵,需要四个成年人,才能合抱的粗壮老树,树干上吊着十多具干尸,一张硕大无比的面孔,挤出树干,用怨毒的目光,注视着我。
  身后传来匆匆脚步声,郎英与朗行松赶了过来,身子齐齐一颤,明显也被这恐怖的老树,给吓到了。
  “快跑了,后面树枝追来了,都愣在那干什么?”王胖子大呼小叫地跑了过来。
  可能是见到前方恐怖的老树,王胖子如被掐住卡住了脖子的鸡,声音戈然而止。
  “怎……怎么办?”王胖子声音颤抖地问。
  那棵老树上的面孔,露出阴森笑容,猛地张开了嘴,一大股黑色虫子,飞了出来。
  我瞳孔收缩到极致,距离这么近,对于虫类有奇效的铜笛,根本来不及使用。
  清脆的铃铛声响起,闪烁着荧光的魂玉铃铛,从我口袋中飘出,悬浮在眉心。
  一层透明的光罩,将我们笼罩住,那些黑色虫子,趴在光罩上面,密密麻麻粘了一层,瞧着让人心悸。
  我趁机拿出铜笛,放在嘴边吹奏起来,希望能控制一部分虫群。
  “快点,那些虫子在啃噬光罩。”王胖子惊慌失措的喊。
  我与魂玉铃铛心神相连,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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