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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相师-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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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胖子在一旁走来走去,嘴里还碎碎念着,不时痛苦地用手揪下头发,一副极度自责的样子。
“舅姥爷家里,还有没有什么人?”我走过去问。
发生了这么大事,没理由不通知对方家属,对方家庭情况,与他沾亲的王胖子,因该是最清楚的。
“有个女儿在国外,现在赶回来,也来不急了。”王胖子喏喏说着。
“不管怎么说,也得通知对方一声。”我沉声说。
“那……那我去打个电话。”王胖子犹豫了一下,磨磨蹭蹭走到一旁。
我心里清楚王胖子的顾虑,毕竟舅姥爷这次意外,与他脱不了关系,若是舅姥爷真有个三长两短,王胖子绝对会被埋怨死。
在外面等待的时间,似乎过得格外漫长,就在我有点心浮气躁的时候,急诊室的门打开。
许医生带着口罩走出来,向我们点了点头,又把目光投向蒋清,说:“我已经给老爷子打了抗病毒血清,他伤口的恶化情况,有减缓的迹象。”
“那就太好了。”蒋清长长松了口气。
“那个样本呢,你们带过来没有?”许医生问道。
“样本在我这里。”我拿出贴着符纸的透明塑料袋。
许医生见塑料袋上的黄色符纸,用古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不过没说什么,撕掉符纸,隔着透明塑料袋,打量着里面的东西。
一小会儿没见,那古玉又发生了一些变化,此时已经完全看不出玉的影子,就像是一团血淋淋的碎肉。
“这是什么,是长在老爷子身上的恶性组织?”许医生眼中闪过疑惑。
“不是。”我张了张嘴,想要说这其实是一块玉。
可瞧见那血淋淋的碎肉,“古玉”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因为说了也不会有人信。
“那这样,我先拿去病理室,让相关医生化验一下,等数据出来在做下一步治疗计划。”许医生说完,匆匆拿着塑料袋离开。
“小心一点,那东西有点危险。”我还是高声提醒了对方一句。
许医生回过头,眼中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语气傲然说:“带有感染性的病理样本,我都见过很多,这点小东西,对我来说,是小儿科罢了。”
“许医生,你还是小心一点好,也记得提醒下化验医生。”蒋清知道内情,神色郑重地说。
许医生对待蒋清,与对待我,完全是两个态度,面对蒋清的提醒,他语气温和,笑着说:“蒋医生,谢谢你的提醒,能得到你的关心,我很高兴。”
蒋清眼中闪过尴尬,这种情况,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含糊应了两声。
我看着那位许医生的背影,心里叹了口气,那古玉邪门的紧,可千万别再出事才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位许医生上楼后,就一直没下来。
我等的有些心焦,也不知躺在急救室的老爷子,情况怎么样了。
急救室紧闭的门,忽然打开,一个护士慌慌张张走出来,问:“许医生呢,他去哪里了?”
“他去化验样本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蒋清接过对方的话。
“那位老爷子情况再次开始恶化,必须要让许医生尽快拿出方案。”护士语气急促地说。
“你先别慌,我也是这边的医生,先和你进去看看。”蒋清温和地说。
说完这些,蒋清回过头,向我透露了个放心的眼神,和那护士一起走进急救室。
刚才听那护士说,舅姥爷情况再次恶化,我差点冲进急救室,幸好蒋清站了出来。
她是红十字会外派医生,处理突发事件经验丰富,我觉得应该相信她。
王胖子垂头丧气,耷拉着脑袋蹲在墙角,双手紧握着护身符,也不知在祈祷什么。
“那个许医生,上去那么长时间了,还没有下来,会不会出什么意外了?”鬼探徐走过来,有些不放心的问。
“那这样,你先在这边盯着,我上去看看,有什么事情,及时用手机联系。”我交待着。
眼下王胖子的精神状态,能不拖后腿就不错了,指望他帮什么忙,那是完全指望不上的。
我说完这些,匆匆向转角楼梯走去,以前来过一次市医院,依稀记得,病理室在三楼。
第10卷 血色陵园“问古” 第四百一十章 巫文刺面
医院三楼静悄悄的,走廊上的灯光有些昏暗,鬼影子都看不到一个。
我微微皱着眉,情况有些异常,偌大一个市医院,不可能三楼一个人都没有。
病理室在走廊的尽头,那边走廊的吊灯,不知道为什么灭了,黑漆漆一片。
我摸出勾玉剑,警惕地向那边走去,心中有种不详的预感。
不知是否错觉,一个女子的声音,在走廊间回荡。
那声音很轻,哼着我听不懂的小曲,曲调凄婉悲凉。
病理室的门虚掩着,我紧张地伸出手,推开虚掩的门,里面的景象,让我瞳孔遽然收缩。
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一动不动躺在地上,脸色青紫,不知是昏过去,还是死了。
一旁的仪器,还闪烁着电子光,电脑主机发出呼哧呼哧的风扇声。
我眼皮跳个不停,凝望着前方,其中一位医生眼熟得紧,正是拿着样本过来化验的许医生。
而一个长发及腰,穿着一身民国时期风格,大红花布棉袄的女子,正微微弯着腰,伸出尖利的指甲,向着许医生的胸口挖去。
“住手!”我低吼一声。
房间中的那女子,来历诡异,大热天还穿一身棉袄,让人看了心里直冒寒气。
那长发及腰的女子,动作一顿,有些僵硬地转过身,一双猩红的眼睛,透过遮脸长发,向这边望来。
我紧张地抿了抿嘴唇,这女子看起来不似活人,可身上又没有鬼气,她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我也说不清楚。
不过,眼下不是多想的时候,我试探性的摸出一张符纸,向着对方丢去。
那女子无视飘去的符纸,口中哼着古怪的小曲,一步一步,向着这边走来。
我抬起手臂,将勾玉剑挡在身前,紧张盯着燃起一团火焰的符纸。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燃烧的符纸,竟然穿过那女子身体,向着对面飞去。
“这怎么可能!”我吞了口唾沫,感觉身上凉飕飕的。
对方硬抗符纸,我都不会奇怪,可带有破邪效果的符纸,居然就那么飞了过去,仿佛对面的人,不存在一般,这些有违背常理。
眼见那女子,离自己越来越近,我顾不上研究对方究竟是什么玩意儿,抬起手臂,握着勾玉剑向对方刺去。
带着翠绿荧光的勾玉剑,划过一道弧线,径直从对方身上穿过。
而那女子长长的指甲,却划破了我的手臂,若不是我反应快,划破的就不是手臂,而是脖子这样要害的部位。
我额头渗出一丝冷汗,说不清是痛的,还是吓得,一连飞速向后退开几步。
刚才的一幕,太诡异了,我无法攻击到对方,可对方却能伤害到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平复紧张的心绪,意识到今天踢到了铁板,这个来历古怪的女人,十分不寻常。
直到现在,我没有看清对方的脸,不过那长发后面,猩红的眼睛,让人记忆深刻。
那女人并不急着追击,不慌不忙,继续向我靠近,头微微低着,那诡异的小曲,在房间中回荡。
伤口传来痒麻的感觉,我赶紧给自己加持上五丁五甲印,一层无形的气罩,护住周身。
眼见那诡异女子,再次逼了过来,我犹豫了一下,用力一咬舌,向前方喷出一口血雾。
我这也是没办法,常规的攻击手段,对那女人无效,只能试试纯阳血,能否克制对方。
然而我失望了,百试百灵,堪称邪祟克星的纯阳血,飘散在空中,那女子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对方抬起手臂,闪烁着寒光的指甲,带起数道残影,向我脖子抓来。
我下意识挥出勾玉剑,不出意外,剑身从对方手臂划过,前方仿佛一团空气,什么都没碰到。
眼见那尖利的指甲,在我视线中不断放大,我吓得亡魂直冒,用力一蹬腿,狼狈地向后躲开。
那诡异女人的动作,永远是不疾不徐,攻击落空,也不会追击,而是不紧不慢,继续向我走来。
我脸上挂满了汗珠,半蹲在地上,眼珠子飞快地转动着,思考对策。
“诸邪避退!”不得已,我用出吾命真言,这本来是作为保命底牌之一,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轻易动用的。
可眼下情况特殊,对面这诡异女子,也不知是什么来历,所有攻击手段都试过了,全对她无效。
在喊出真言后,我紧张地盯着那女子,生怕连吾命真言,也无法克制对方。
随着我话音落下,四周虚空中,浮现出法则之力,向着那诡异女人汇聚而去。
一直低垂着头,哼着小曲的女人,终于有了别样的举动,在法则之力临身的那一刻,她满头长发,无风自动。
我满脸震撼,看着长发飞扬的女子,不仅震惊于对方的实力,更是对那张绘满了扭曲符文的脸,感到万分震惊。
“巫文刺面!”我震撼的惊呼出声。
巫文刺面,是一种诡异而古老的仪式,据残破相经记载,这种野蛮的仪式,已经失传几百年了,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眼看着对方,即将抵挡住吾命真言的法则之力,我心中大急,赶紧抛开一切杂念,用手指在勾玉剑上抹过,随后用力向对方削去。
也不知是勾玉剑,沾染了纯阳血的功效,还是吾命真言的法则之力,起到了作用,这次我终于攻击到了对方。
勾玉剑从对方肩膀,向下斜划而过,对方身躯,就如破碎的镜子般,一下四分五裂。
刚才一击,用尽了我全身的力量,效果却是出乎意料的好,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说来也是奇怪,对方的身躯都破碎了,可是那满头长发飞扬的头颅,却还是完好无损。
我强撑着站在原地,喘着粗气凝望着那头颅,生怕这诡异的女人,再整出什么幺蛾子。
那孤零零的头颅,悬浮在半空中,一双猩红的眼睛,却是直勾勾盯着我。
我被那女人看的满脸不自在,心里想着,对方就剩一颗头,用不着怕她,心里一发狠,强提一口气,举着勾玉剑,向对方眉心刺去。
“啵!”一声脆响,仿佛刺破了一个气泡般。
那女人的头颅,逐渐变得透明,就在那头颅即将消失的一刻,那女人的嘴唇忽然动了。
对方没有发出声音,但是我从对方的口型,判断出,她说的是:“我还会回来的!”
说完这句无声的话,那女人向我露出一个诡异笑容,最后化为虚无。
看着空荡荡的前方,我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紧绷的脊背,一下子垮了下来,用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息。
刚才与对方的争斗,虽然只有短短几分钟,可其中的惊险,却是仿佛经历过一场生死大战。
强烈无比的疲惫,让我大脑一片空白,没有精力思考,那女人在消失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时,受伤的手臂,忽然传来痒麻的感觉。
我皱眉向左臂望去,见到那指甲划过的伤口,竟然有一些细小的红丝,在表面蠕动。
如此诡异的一幕,让我心中大骇,赶紧调动体内阳气,想要把那些诡异的红丝,驱逐出去。
然而在阳气流入左臂后,那些细小红丝的动作,忽然变得迅猛起来。
那些来回穿插的红丝,仿佛医生手中的缝合线,短短几秒钟,将伤口迅速缝合起来。
可缝合后的伤口,留下一个淡淡的红痕,而且微微有些扭曲,看起来就像一个奇怪的符文。
在缝合完伤口后,已经与我表皮融合为一体,任凭阳气如何流转,都无法影响分毫。
看着那手臂上的红痕,我忧心忡忡,那红丝绝对不是什么善类,也不知这颗定时炸弹,会在什么时候,以什么样的方式爆炸。
更让人感到苦涩的是,我不仅不知道那女人来历,更不知道这古怪的红丝,是什么东西。
唯一的线索,就是那块诅咒的古玉,想起古玉,我立刻抬眼扫视房间,桌上还放在装古玉的塑料袋,可里面的古玉,却是不见了。
我不甘心,又跑去仪器那边看了看,古玉仿佛凭空消失了,再也找不到了。
我颓然叹了口气,正准备检查一下地上两位医生的状况,手机铃声忽然想起。
电话是鬼探徐打过来的,询问我这边的进展,我说发生了一些意外,又问他舅姥爷那边怎么样了。
鬼探徐在电话中说,蒋清给舅姥爷用了一些药,暂时稳住了情况,不过病情还是不容乐观。
正说着,一直寂静的走廊,忽然热闹起来,来来往往有医生走过。
我说了一句,这边还有事,先挂断了电话,皱眉盯着走廊外,那些仿佛凭空冒出来的医生护士,心中一寒。
自己还是低估了那诡异女人的实力,对方竟然能制造一个隔绝内外的“域”,现在随着她的小事,维持“域”的力量也消散,所以那些被隔绝的医生,又出现在走廊。
正想着心事,忽然有个护士,匆匆走近房间,刚准备说话,看见躺在地上的两名医生,发出一声惊呼:“许医生和李医生怎么了,你是谁,做了什么?”
护士的惊呼,迎来一群医生,一个个惊疑不定地打量着房间内一幕,更是用警惕地眼神,看着站在一旁的我。
我心里苦笑一声,觉得自己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第10卷 血色陵园“问古” 第四百一十一章 幸存者
幸好有蒋清帮我解围,否则病理室的那一幕,我是有嘴也解释不清。
昏倒在地上的两名医生,被送去急诊室,我出现的还算及时,否则等那诡异女人行凶后,我再出现在现场,那真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我记挂着古玉的下落,可是唯一知情的两名医生,又昏迷不醒。
经过蒋清的救治,舅姥爷的病情,算是稳定下来,不过人还是没醒。
我和王胖子商议了一下,由我们轮流照顾舅姥爷,大家忙活了大半天,肚子也饿了,便由我在病房照看舅姥爷,他们吃完后,给我打包上来。
王胖子见舅姥爷的病情,总算得到控制,心里好受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样自责。
我搬了把椅子,坐在舅姥爷病床旁,心里思量着那诡异女人的来历。
本来思绪飘飞,双眼无神望着门外,一个干瘦小老头的出现,打断了我的思绪。
小老头穿着老式的卡其布工装,戴着一副厚厚的黑边框眼镜,乍一看上去,仿佛电视剧里,六七十年代的知识分子,若是在胸前兜里别上一根钢笔,那就更像了。
小老头先是站在门口,扫视了一眼,接着向这边病床走来。
“您是?”我站起来疑惑地看着对方。
“我和老王是同事,听说他住院了,过来看看。”小老头把手中果篮放在一旁,自我介绍。
“您以前也在博物馆工作,您贵姓?”我赶紧把椅子递给对方,让对方坐下。
“我姓胡,当时老王是馆长,我是副馆长,他这是什么情况,严不严重?”胡老爷子关切地看着舅姥爷。
我叹了口气,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因为严格说起来,舅姥爷不是病。
“咦?”胡老爷子似乎发现了什么,双眼紧盯着舅姥爷,一下子站了起来。
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王胖子提着盒饭,气喘吁吁跑过来,“怕你饿着,趁热给你打包的。”
说完,王胖子发现了站在一旁的胡老爷子,便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我。
我正准备向王胖子介绍,却被胡老爷子的一句话打断,“老王他是不是又在研究,那些带有诅咒的东西?”
“您老怎么知道的?”我心中一惊,下意识问。
胡老爷子长长叹了口气,双眼盯着病床上的舅姥爷,说:“当年我就劝他放弃,没想到他这么执着,都半截身子入土了,还放不下心结。”
“这位老爷子,您能详细说说么,舅姥爷这事,可把我们给急坏了。”王胖子激动地抓住对方手臂。
“胖子,先让胡老爷子坐下,你也先别激动。”我低声说着。
王胖子这才意识到自己动作,有些不妥,一脸不好意思地松开胡老爷子手臂。
“在我回答你们的问题前,你们能详细说说,这事的前后经过不?”胡老爷子坐下后,看着我们问。
“这事说来怪我。”王胖子叹了口气,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讲了讲。
胡老爷子听完后,久久不语,过了片刻,才看着王胖子说:“这事也不全你,那块带诅咒的玉,既然落到老王手中,那他必然有这一劫。”
“您老是怎么看出来,舅姥爷昏迷不醒,是受了诅咒之物侵害?”我好奇地问。
“这样说吧,我们这些与古玩,打了一辈子交道的老家伙,都有一种特殊的直觉,老王身上的气息,瞒不过我。”胡老爷子回答。
我神色一愣,没想到是这么个答案,回想起当初,舅姥爷一眼就看出古玉不妥,我立刻对胡老爷子的话,深信不疑。
犹豫了一下,我把病理室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说,然后用询问的目光,看着胡老爷子。
“你确定看到的那个女人,穿着民国时期的花布棉袄?”胡老爷子神色凝重。
“我确定,而且那女人很诡异,明明就站在我面前,可我却碰不到她。”我沉声说。
“事情麻烦了,诅咒之物,也分三六九等,这次遇见的,却是最凶的那种。”胡老爷子忧心忡忡。
我心中一沉,有些不甘心地咬了咬嘴唇,说:“不瞒胡老爷子,对于一般的邪祟,我们也是有手段对付的,可对这带了诅咒的古玩,却是有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
“这很正常,你说的这个问题,我们古玩圈子的人,一直在研究,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诅咒之物附着的凶灵,不属于这个时空,所以一般的驱邪手段,对它们无效。”胡老爷子缓缓说着。
“难怪!”我喃喃自语,胡老爷子的解释,算是解开了我心中一个困惑。
“那我舅姥爷,到底还有没有救?”王胖子一脸苦相,有些担心的问。
“解铃还须系铃人,想要让老王恢复过来,还得先找到那块古玉。”胡老爷子想了一下后说。
“可那古玉不见了啊。”王胖子脸色一下子垮了下来。
正巧这时,蒋清出现在门外,我赶紧走过去询问,那两位医生醒了没有。
病理室发生了什么,只有那两位昏迷的医生清楚,也许能从他们口中,得到失踪古玉的下落。
“还没有醒,症状与老爷子有几分相似,不过老爷子因为手上伤口的原因,情况要比他们危险。”蒋清皱眉说道。
这种诡异的局面,我还是头一次遇见,就算想要解决,也不知道该从哪里着手。
“胡老爷子,您能帮忙想想办法不?”王胖子可怜兮兮地求助。
“既然古玉已经不见了,那现在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先找出古玉来历,再追根溯源,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胡老爷子说这话时,眉头紧皱成一团。
难得遇到一位懂行的人,我赶紧走过去询问,以前遇到类似的问题,一般都是怎么处理的。
“大家之所以谈诅咒古玩色变,就是因为一旦被凶灵缠上,很少有人能够幸免。”胡老爷子脸上挂满忧色。
“难道就没有谁,是成功破解了诅咒的?”我不甘心的追问。
胡老爷子沉思了一下,眼睛一亮,说:“还真有一位,算算年纪,这位也不小了,就是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
“那您老能不能帮忙引荐一下?”我精神一振。
“你等我打个电话问问。”胡老爷子拿出手机,翻着通讯录。
在连续打了几个电话后,胡老爷子脸上露出几分喜色,说:“那位还活着,并且住的地方也找到了,我们现在过去?”
“那就现在过去吧。”我觉得这事不能拖,立刻做出决定。
将舅姥爷托付给蒋清后,我们跟着胡老爷子一起,去拜访那位,侥幸逃脱诅咒的幸运儿。
开着鬼探徐的那辆破普桑,胡老爷子坐在副驾位置上指路,我们驶出城区范围,并且越开越偏。
“那人到底住在什么地方,这都快开出市郊了。”王胖子坐在后面,好奇的问。
“听一位老伙计说,他虽然侥幸捡回一条命,但是落下了残疾,现在在乡下一个农家小院里养老。”胡老爷子解释。
临近傍晚,我们总算找到了那间农家小院,村子里处处可见炊烟,唯独那间小院冷冷清清。
“有人在吗?”胡老爷子走过去,大声探问。
小院内传来细碎的声响,过了片刻,一个头发花白,微微驼着背的独臂老头,慢吞吞打开门,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们。
“老许,你还记得我不?”胡老爷子推了推鼻梁上眼镜。
“你是……博物馆的胡院长?”老许打量着我们,用不确定的语气问。
“可不就是我,这次过来,是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胡老爷子说完,向老许介绍着我们。
“先进来说吧。”老许侧开身子,拉开半掩着的大门。
屋内亮着昏黄的灯光,桌上还放着吃了一半的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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