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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相师-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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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皮一跳,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凌晨三点半,平伯在这个点出门,确实十分异常。
伸手拍了拍王胖子,这货睡得跟死猪似的,砸吧了一下嘴,翻了个身,继续酣睡。
时间紧迫,怕跟丢了平伯,我骂了王胖子一句,匆匆披上衣服,与鬼探徐一起出门。
外面一片漆黑,我们走出院子,见到前方有手电光束,怕被对方发现,我们不敢跟的太紧。
月朗星稀,平伯扛着铁锹,在田埂上走着,也不知要去哪里。
我们偷偷摸摸,借着树木掩护,悄悄跟在后面。
“这大半夜的,该不会去地里干活吧?”鬼探徐在一旁嘀咕。
“不太像,先跟着看看情况再说。”我眯眼打量着平伯背影。
平伯穿过田埂,向后面一片树林走去,身影很快消失在林中。
我微微一愣,加快脚步,那片树林不大不小,若是去得迟了,还真不一定能找到平伯。
刚走到树林边,就听到里面传来沙沙铲土声,我目光一凝,赶紧靠在一棵树后。
鬼探徐脚步轻如狸猫,悄悄走到另一棵树旁,探出半个脑袋,向树林中望去。
我顺着声音传来方向,眯着眼睛,侧脸向那边看去,见到平伯弓着身子,在地上铲着土。
不知对方在挖什么,我抿住呼吸,目光紧盯着那边。
随着时间推移,一个小土丘,在平伯身边堆起,他杵着铁锹歇息了片刻,用铁锹把小土丘拍实,瞧着就像一个小号坟头。
林中光线暗淡,显得有些阴森,我瞧着平伯诡异举动,心里感觉毛乎乎的。
接下来,更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平伯竟然对着那土丘,跪了下来,一下又一下磕着头,仿佛在给人上坟一般。
我和鬼探徐面面相窥,对于这诡异一幕,感到毛乎悚然的同时,心里又充满不解。
直到磕了七七四十九个响头,平伯才站了起来,拿起铁锹,用力戳了下去,把那个类似坟头的土丘,又填了回去。
做完这一切,平伯用脚把土踩实,一切恢复原样,扛着铁锹,转身向这边走来。
我和鬼探徐,赶紧蹲了下来,躲在粗壮树干后,抿住呼吸。
平伯没有发现我们,肩上扛着铁锹,按着原路向自家院子走去。
等对方走远了,我窜到平伯刚才挖土的地方,仔细搜寻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难道平伯的脑子,真的有问题?太诡异了。”鬼探徐快步走来,盯着脚下地面。
我摸出一张黄色符纸,捏在手里晃了晃,符纸无火自燃,化为一缕青烟。
闭眼感受了片刻,我睁开眼睛,目露疑惑,说:“没有鬼气,他刚才跪在地上,给谁磕头呢?”
我们扩大范围,在四周搜寻了一圈,没有任何发现,商议一番后,决定先回去再说。
刚走到村子边,一户人家亮起灯,人声噪杂,老远就能听见村妇大呼小叫的声音。
“出了什么事?”我心中一紧,依稀记得,那户亮灯的人家,似乎是那丧子大婶的家。
“走,我们过去看看。”鬼探徐在一旁沉声说。
深夜的吵闹声,惊醒了不少村民,接二连三,有屋子亮起灯。
离得近了,那边噪杂的声音,隐约能听清几分。
“他大婶不见了,赶紧找找,疯疯癫癫的,别去做傻事。”
“王家嫂子,有没有瞧见他大婶?”
我心里一愣,加快脚步,那边已经围了一圈人,附近邻里,都醒了过来,披着衣服走出门。
等我走过去的时候,一个皮肤黝黑的农村嫂子,上气不接下气,跑了过来,气喘吁吁。
“跳……跳井了……”
一个村民揪住那嫂子,急急追问:“谁跳井了,说清楚!”
“我追迟了一步,跑过去,刚好看见,他大婶跳井了。”
黑嫂子喘着粗气,弯腰用手撑着膝盖,语气急促地说着。
“跳的哪口井,赶紧去救人。”我眼皮一跳,快步走了过去。
“村东那枯井,救不起来,那井太深了。”黑嫂子抬起头,见我是个生面孔,愣了一下,摇头回答。
我转过身,和鬼探徐对视一眼,感觉这事,还真是有点蹊跷。
前面平伯拜完假坟,后脚大婶跳井自杀,这时间上,还真是巧合的惊人。
我们跟随浩浩荡荡村民,去村东头那口枯井,看了一眼,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息。
村民们围着枯井,七嘴八舌议论了一番,拿不出什么办法,各自摇头叹息,全都散了。
我皱着眉,正准备离开,身后一个声音,叫住了我。
回过头,我见到小老头背着手,站在废弃屋子旁,一双眼睛,在夜色下,显得格外幽深。
“你刚才也在这里,为什么不拉住大婶?”我匆匆走了过去,盯着对方眼睛逼问。
“你哪只眼睛,瞧见老子见死不救?”小老头奇怪看了我一眼,开口反问。
我一时语塞,是啊,对方说不定也是刚到,不过这家伙诡异的很,说的话,只能信一半。
“这事,你们也看见了,我怀疑是平老头搞鬼,他在给自己女儿,找替身。”小老头说完,不理会我追问,转身就走。
我瞧着小老头背影,消失在夜色中,觉得这个黄河边的村子,仿佛笼罩着一层迷雾。
第6卷 九曲黄河“摆渡” 第二百三十四章 谁在说谎
本来我以为,这扑朔迷离的一夜,就会这样过去。
可回到房间里,却见到王胖子脸色煞白,直勾勾盯着笔记本屏幕,腮帮子直哆嗦。
“胖子,看到什么了,吓成这样?”我一脸疑惑走过去。
“井……井……”王胖子伸手指着屏幕,手臂颤抖个不停。
我头皮一紧,侧脸向笔记本屏幕盯去,见到一个披头散发的身影,从枯井中爬了出来。
一股冰凉的寒意,从我后背升起,双眼死死盯着屏幕,想要瞧瞧,从那枯井中,爬出来的,到底是谁。
从井中爬出来的身影,分开额前长发,脸色有些苍白,看清对方的面相,我和鬼探徐同时开口惊呼:不可能!
从那口枯井中,爬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不久前,跳井自杀的那位大婶。
“平老头,在给自己女儿,找替身。”
小老头的话,突然浮现在我脑海中,瞧着一脸平静,向着自家院子方向,走去的大婶,我目光惊疑不定。
“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鬼探徐声音有些紧张。
我瞧着消失在屏幕中的身影,神色变幻不定,最后一咬牙,说:“先等等,死人复活,天亮后,先瞧瞧村民反应。”
眯瞪了一会儿,迷迷糊糊,做了个噩梦。
一睁开眼,发现天已经亮了,鬼探徐比我先起来,正在门外洗漱。
王胖子昨晚没睡好,现在打着呼噜,哈喇子挂在嘴边,瞧着恶心的很。
知道这货,不睡到自然醒,是不会起床的,我也懒得理会他。
隔壁的二女,似乎还未起来,我和鬼探徐商议一下,决定先去村子里,探探村民反应。
平伯在门前鱼塘边忙活,见到我们,笑着打了个招呼。
我僵硬回了个微笑,此刻瞧着这慈眉善目的老伯,觉得对方脸上,蒙着一层迷雾,让人看不清他真面目。
村民大多起的比较早,一路上未见到任何异常,我们直直向大婶院子走去。
转过一个拐角,前方的一幕,让我瞳孔遽然收缩。
大婶一脸笑意站在门外,热切和一位脸色黝黑的嫂子,打着招呼。
那位黑嫂子,正是昨天上气不接下气,跑来说大婶跳井的那位。
“我眼没花吧,这是什么个情况?”鬼探徐揉了揉眼睛,语气充满了震惊。
我死死盯着大婶,对方一切正常,身上没有任何鬼气,绝对是个有血有肉的活人。
黑嫂子打完招呼,脸带笑意,向着这边走来。
我实在忍耐不住,叫住那黑嫂子,开口问:“嫂子,我们昨晚见过面不?”
那黑嫂子一副看神经病的模样,盯着我看了半晌,接着黑脸一红,骂了一句流氓,飞一般走了。
我先是一愣,没有反应过来,接着尴尬摸了摸鼻子,自己刚才的话,有歧义,难怪那嫂子误会。
不过,黑嫂子的反应,却是让我心中疑团,变得更大了。
想了想,我没有冒然去接触大婶,见一个村民扛着锄头,从一旁路过,立刻拉住对方,旁敲侧击,询问昨晚的事情。
直到那村民,一脸不耐烦,骂了一句脑壳有包,扛着锄头离开,我却愣愣站在原地,手脚冰凉。
“老徐,你说我们昨晚,是不是一起做了个同样的梦?”我神色恍惚地看着鬼探徐,喃喃的问。
鬼探徐眼中,震惊还未退去,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脸,不可思议地说:“那些村民,不是合起来在演戏,给咱们看吧?”
我觉得这个答案很荒谬,可是除了这个解释,实在无法解释眼前的诡事。
受到刺激的我,顾不上考虑太多,直接冲到大婶身旁,一把拉住对方,开口就问,对方认不认识自己。
大婶用奇怪地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了我片刻,拍开我的手,咕哝了句,挺周正的小伙子,好像脑壳有问题。
“你儿子呢,你儿子现在在哪?”我顾不得会不会刺激对方,直直的问。
“娃当然在上学,瞧你长的挺精神,咋竟问些傻兮兮的问题。”大婶用看神经病的眼色,看着我。
我感觉自己,真快成了神经病,这个鬼村子,咋就这么邪性呢?
我和鬼探徐,就像两个神经病,傻兮兮站在路旁,大眼瞪小眼。
“喂,你们两个,一大早不吃早餐,瞎逛悠什么?”甄青衣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我用力搓了搓脸,一扯还在发愣的鬼探徐,说了句回屋再聊,别愣在这儿。
吃完早餐,大家围在桌边,听我讲完村里的诡事,一个个面面相窥。
“我的娘唉,这村子不能住了,咱得赶紧撤。”王胖子满眼恐惧,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你身上的诅咒,怎么办?”甄青衣满眼都是担忧。
提到诅咒,我突然察觉到有些不对劲,赶紧咬破手指,在双眼虚点,开启洞明眼。
向坐在桌边的同伴,扫视了一眼,我心里哇凉哇凉,大家的眉心,都出现了一丝黑气,与我诅咒刚出现时的迹象,一模一样。
王胖子开了阴阳眼,察觉到我的异动,立刻眯着眼睛,看了我们一眼,接着脸色大变。
“完了完了,怎么会这样,咱们是不是快死了?”王胖子脸色死灰,嘴里不停咕哝着。
“呸呸呸,胖子你会说人话不?”李小蕾瞪了王胖子一眼。
不用我和王胖子解释,大家都能猜的出来,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个脸色凝重,皱眉不语。
“要我说,快刀斩乱麻,绑了平伯和那老头,逼问出真相。”鬼探徐眼中闪过狠色。
“万一问不出来,或者摸错了方向,那我们可就暴露了,想继续查找线索都不行了。”我皱眉分析。
“先催眠平伯试试。”李小蕾眼珠子转了转,精明说道。
暂时也没啥头绪,我们决定,就先按李小蕾的方法试试。
平伯就在鱼塘边忙碌,准备了一番,王胖子被派了出去,由这货,把平伯喊过来。
王胖子本来是抗议的,被李小蕾俏眼一瞪,低着脑袋,灰溜溜去了。
李小蕾拿出一个黑罐子,由她先尝试催眠平伯,如果不成,我再用惑心符补救。
没过多久,王胖子溜溜达达走了进来,刚进门,就对我们使了个眼色。
平伯一脸笑呵呵,跟在王胖子身后,走进来问,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帮忙。
一道黑烟,钻入平伯鼻孔,半秒不到,他眼神迷茫起来。
“你是谁?”李小蕾站在平伯对面,紧盯着对方眼睛,声音充满魅惑。
“方平。”平伯声音机械。
“你是不是有个女儿?”李小蕾伸出纤细手指,在对方眼前晃悠。
“是,她被老鬼害死了,我要报仇。”平伯咬牙说。
我们齐齐一惊,这个答案,可与“黄河老鬼”和村民说的,完全不一样。
我向李小蕾使了个眼色,她心领神会,继续追问:“那为什么,你平时提到老鬼,还这么尊敬?”
“为了迷惑他,等待机会报仇。”平伯机械地解释。
“我们身上的诅咒,是怎么回事?”李小蕾加速手指变幻,急促追问。
“因为老鬼需要打开宝库之门,他需要找齐祭品,我女儿就是祭品之一。”平伯木愣愣回答。
“什么宝库?”王胖子忍耐不住,开口追问。
平伯眼皮跳动一下,似乎有醒过来的迹象,我赶紧上前一步,在对方额头,贴上一张黄色符纸。
平伯身子一软,无力倒在地上,仿佛睡着了一般。
“胖子,你坏了大事。”我狠狠瞪了王胖子一眼,催眠过程中,是不能被打扰的。
“我又不知道,再说,等他醒来,还可以继续催眠了问嘛。”王胖子一缩脖子,不服气的解释。
“没用了,连续催眠,只会让他变成一个白痴。”李小蕾一脸惋惜。
“算了,反正该问的,差不多都问出来了。”甄青衣在一旁说。
鬼探徐背起平伯,悄悄向外面走去,等他醒来后,只会怀疑自己晕倒了,对于催眠前的印象,会变得模糊。
“坏了,还没来得及,问村里的诡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李小蕾一脸懊恼。
“算了,这个他也未必知道,先解决眼前问题。”我宽慰着对方。
“你们谁知道,那‘黄河老鬼’,住在哪?”王胖子犯了错,一脸小翼地问。
“到外面,随便找个村民,问问不就得了。”鬼探徐走了进来。
商议了一番,我,王胖子,鬼探徐出去打探,两个女人暂时留在屋里。
本来以为,随便拉个村民,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可是,又出了幺蛾子。
我们一路行来,拉了好几个村民,得到的回答,都是村子里,没有“黄河老鬼”这个人。
我改变策略,开始描述小老头相貌,谁知又问了几个村民,对方神色肯定,说村里绝对没这么个人。
我们彻底懵了,站在乡间土路上,感觉后背凉悠悠的,不管瞧见哪个村民,都觉得对方,像个鬼。
“这就是,出门不看黄历的下场,胖爷怎么尽摊上这种倒霉事。”王胖子哭丧着脸。
“闭嘴,你还好意思说,若不是你打岔,至于这么麻烦么?”我瞪了那怂货一眼。
第6卷 九曲黄河“摆渡” 第二百三十五章 凶井之谜
就在我们对这小村,疑神疑鬼的时候,意外再次发生。
一个村民开着拖拉机,从堰塘边路过,后面轮子在泥土上滑了下。
堰塘边的泥土路,一下子垮了一小块,拖拉机失去平衡,连人带车,一下翻到堰塘里。
“别愣着,快去救人。”我没怎么犹豫,下意识向堰塘那边跑去。
一大串水泡冒出后,拖拉机就剩半个轮子在水面,而开拖拉机的村民,却是始终没见浮出来。
“是不是被拖拉机,压在水底下了?”鬼探徐紧追在身后。
已经有村民,发现了这边的事故,吆喝着向这边跑来。
我站在堰塘边,急急脱下鞋子,这都小半分钟了,也没见那村民露个头,多半被拖拉机压住了。
“噗通!”水面溅起一个大水花,我扑到堰塘中,深憋了一口气,向着拖拉机下面摸去。
摸到一个胳膊,我没敢用力拉,眯着眼睛,双手在四周探索,那村民的腿,果然被拖拉机车厢压住了。
胸中有些憋闷,我向着水面上浮去,脑袋露出水面的时候,见到堰塘边围了一圈人。
“他两条腿,都被车厢压住了,得赶紧想办法。”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大声说道。
“来不及了,你看身边。”王胖子脸色有些发白,用手指着水面。
我先是一愣,接着闻到浓浓的血腥味,低头看去,见身边水是血红色的。
身边不远处,溅起一大片水花,几个二十出头的壮小伙,先后跳了下来。
几人合力,费了一番功夫,被压在拖拉机下的村民,被拉了出来。
不过,我心中没有半分喜悦,因为那村民脸色惨白,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发生了这事,我心情不怎么好,全身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很不舒服,招呼了一声,向着落脚院子走去。
回到房间时,隔壁二女走进来,见我全身湿透,身上还带着血迹,惊诧询问了一番,听完刚发生的事情后,齐齐愕然。
随后,李小蕾告诉我一个不好的消息,她说平伯失踪了。
我一下子愣住了,询问说,平伯是不是去地里忙活了,他家就在这,能跑哪里去。
李小蕾摇头,说平伯醒来后,一脸迷惑,嘀嘀咕咕走进房间,一直没有出来。
她觉得有些奇怪,便假意上门探问,可推开房门,里面空荡荡的,鬼影子都没有一个。
“我们一直盯着呢,他根本就没出门,就是在房里失踪的。”甄青衣在一旁补充。
我一下子皱起眉头,觉得事情麻烦了,按说平伯对于催眠前后的记忆,应该是一团模糊,可备不住意外啊。
“那房里家具简单,我们都找过了,一个大活人,就那么凭空消失了。”李小蕾脸色凝重。
“房里有没有密道,或者地窖之类的?”我有些不死心的问。
“没有,我用秘术找过了,附近根本就追踪不到平伯的气息。”李小蕾秀眉紧皱。
门外传来脚步声,鬼探徐和王胖子走了进来,见屋里气氛不对劲,立刻开口询问。
我全身黏糊糊难受,拿了衣服,去隔壁房间洗换。
等我换好衣服,走出去的时候,正好见到鬼探徐几人,从平伯房间走出来。
见到我询问的目光,鬼探徐脸色凝重,摇了摇头,示意大家没有任何发现。
“也许是咱们想多了,说不定临近饭点,老头就自己回来了。”王胖子没心没肺说着。
我没理会王胖子这货,伸手揉了揉眉心,觉得事情越来越棘手了。
如今唯一知道“黄河老鬼”住哪的平伯,突然失踪了,而神秘的“黄河老鬼”,也一直未露面,整件事情,已经陷入僵局。
最要人命的是,我们对于身上的诅咒,却是两眼一抹黑,不仅不知道该如何驱除,甚至连诅咒的名字,都不知道。
一直到吃过晚饭,平伯都没有露面,这位农家老伯,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大家围在桌子旁,商议了一番,也没理出个头绪。
我开启洞明眼,看了看身边同伴面相,心里沉甸甸的,大家的脸上,已经出现一些细细的黑丝。
在没有找到破解方法前,我只能采用笨办法,给大家加持上五丁五甲印。
等一番忙碌下来,已经是晚上九点多,我额头挂满汗珠,累的直喘粗气。
“咦,你们看笔记本屏幕,那是个什么东西?”王胖子一声惊叫,伸手指着笔记本电脑。
我向着笔记本屏幕看去,上面监控一直还开着,见到村东那口古井,有一个身影,从井里爬了出来。
我头皮发麻,看着这似曾相识的一幕,紧盯着屏幕,想要看看,这次从那凶井中,爬出来的又是谁。
“娘哎,别吓唬胖爷,怎么会是他?”王胖子声音有些打颤。
“怎么可能?他不是死了嘛,尸体还躺在家里呢。”鬼探徐一脸不可思议。
我没有说话,扭头向门外跑去,那口井绝对有古怪,而且这个村子,也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
“你去哪儿,等下我们啊。”甄青衣在身后喊着。
死在堰塘里的那个村民,我依稀记得他家方位,下午那边的吹吹打打,就一直没有停过。
村民歇息的早,外面一片漆黑,我在村里土路上跑着,身后传来凌乱脚步声,应该是追过来的同伴。
我没有停留,一直跑到贴着“丧”字的院子前,里面还挂着白纸幡,不过此刻却是静悄悄一片。
深吸一口气,我推开虚掩的门,走了进去,院子里面十分清冷,鬼影子都没一个。
一阵夜风吹过,挂在院子里树上的白纸幡,哗哗作响。
“这地方鬼气森森,一会儿遇到什么事儿,小蕾妹子,你一定要往胖哥身后躲。”王胖子没皮没脸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径直向正屋走去,里面是一间灵堂,借着微弱烛光,能看到一具漆黑棺材,静静放在那里。
“看看棺材里,尸体还在不在。”鬼探徐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
刚走进灵堂,一阵风刮过,蜡烛一下子灭了。
“啊!”甄青衣压抑的惊呼,从身后传来。
我心中一紧,戒备望了望四周,拿出打火机打燃,伸着手臂,探头向棺材中看去。
“空的?”鬼探徐走前一步,站在我身边。
棺材里面空空如也,那村民的尸体不见了,想起井中爬出的身影,一股凉意从后背升起。
院子外面,传来脚步声,我们紧张地齐齐回头,见到淹死在堰塘里那村民,脸色苍白,一脸疑惑走了进来。
“妈呀!”那村民见到我们,反倒自己吓了一跳。
“你们干什么,怎么把我家弄成这样子,咒我死呢?”村民扫视四周,一脸紧张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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