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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知-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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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吾天并非天地,不能容纳八方,采万物灵气。只能依附我们所在的世间,方能存在。
说白了,就是一个寄生于我们世界的世界。
所以,只要稍加手段,将它与我们世界的连通打断。哪怕只有那么短短的几秒钟,就足以让吾天震荡。
起码,它的入口不会再是这个湖了。
说完,初一就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很小的瓶子。
就是他平日里装妖怪的那种,不过这个要小很多。
冲我摇晃了一下瓶子,瓶子里似乎有一块小石头一类的东西,只有指甲盖大小。黑漆漆的,泛着一种淡淡的暗光。让人看起来觉得有几分诡异。
初一将瓶子递给我,说这就是那吾天的一个碎块。出来时顺手捉的。
这趟来了,带回去留个念想。
不过切忌不要打开瓶子,这虽然只是一个碎块,但毕竟还是吾天。
稍不留神,容易惹了祸端。
我是没想到能落下这么一个东西。
拿在手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东西属于我了。
这回看起来,这碎块竟然还挺漂亮。有几分像是陨石的感觉。
只是可惜的是,这东西只能默默收藏,但凡跟任何人讲,也不会有人相信,这看着普通的石头,里面竟然是另一个世界。
回去的一路无需再赘述。
我们辗转回到了北京。
可能是着急回家休息,这一路舟车劳顿下来,要比来时难熬了很多。
抵达北京之后,我做东又在饺子馆里安排了顿饭。
这次可能是一路大家真的累了,席间都很沉默。
最后草草的收场了。
从云南回来后,我给自己放了几天假。
说实话,主要也是因为,在云南林子里被蚊子叮的包始终下不去。
每晚都痒的我难以入睡,实在没有精力操心生意。
等到足足过了一个礼拜,那些包才消退了。
我这才又重新开张。
开张后的第一个生意。
是在我们去吾天之前就答应好的。
那事主是个当官的,不能说位高权重,但在地方还是有些能量的。
对于这种人,说实话,我一直不太想搭理。
一是这种人张口闭口都是官腔,说话颐气指使,很不尊重人。
二来也是这种人当官当惯了,控制欲极强。帮他处理事情,处处都会有些束手束脚。
所以一开始,事主指派秘书与我们联系的时候。我拒绝了两次。
后来事主亲自打电话来,我也是没答应,胡诌了几个借口搪塞。
本想着,这么拒绝几次,事主也就放弃了。
没成想,这事主见我们不停的拒绝,上门来的生意不接。反倒认为我们是高人。再打电话过来,态度语气就非常礼貌诚恳。
又许了一个很高的价格。
最后我犹豫了一下,才应了下来。
不过为了杀杀他的脾气,我也没有立刻处理他的事。
直到把手边的事情都忙完了,才打电话过去约事主见面。
这走仕途之人,与做生意的人很接近。
都很迷信风水术数,天道轮转。
所以一开始,我本以为这事主无非就是想找我们帮着转转运,或是出谋划策如何升官进爵之类的。
根本就不是处理怪事。
我无非就只需要说点车轱辘话,装的高深一点。
帮事主宽宽心,说白了跟心理医生差不多。
这钱就能糊弄过来。
可是没想到的是。
等到我真的跟事主坐下来聊过之后。
才发现这其中真的有蹊跷。
而这次的事件,竟然也跟做官有关。
【31】乌纱殍(上)
可能是我对这事主本能的有些提防。
我没敢把他约到饺子馆来见面,而是随便找了家咖啡馆。
事主今天已经五十多岁了。
不过本人看起来比他的实际年龄还要苍老很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整日在官场里疲于心计,人老的快。
事主的打扮倒是很入时,说话也完全没了之前的飞扬跋扈。
坐下来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就直奔了正题。
据事主说,他这个岁数,在官场上算是一个坎。
升上去了,就能继续向上爬,升不上去,就只能干等着退休了。
这事主是从基层开始一步一步的干起的。
早年前的升迁算是一路坦途。
可是近几年,却始终在原地踏步。其中有过很多次机会,却总是与那些机会擦肩而过。
随着这年纪越来越大,再向上的机会越来越渺茫。
他自己也是越发的着急。
所以就在今年,也是病急乱投医一般的。他就无意间找到了一个所谓的大师。
想寻求那大师的帮助,在风水术数方面给予一些指点。
妄想帮助自己升迁。
那大师本人看起来道骨仙风的。
说话的风格也是神乎其神的。
本来事主对这类人还有些怀疑,可是与那大师接触了几次。
也不知道是大师真的能窥探天机,还是歪打正着。
总之那大师说对了他身边的很多事情。其中有些事情,除了事主之外,压根就不会有其他人知晓的。
这下事主终于对这大师深信不疑起来。
特意的将大师请到了自己家中暂住,要大师重新帮忙布局一下家中的风水。帮他官运亨通。
那大师倒是没拒绝。
真的住了进来。
可是一连几日,都没有给予事主任何的指点。
只是把自己关在房中,不要事主打扰。说是要入定打坐,与天地沟通。
那事主虽然暗暗的有些纳闷,可也不敢明问。
除了每日按时送饭菜进去之外,只能耐心等着。
就这么又等了几天,终于在有天晚上,那大师从房中出来了。
直接告诉事主,他找到了帮事主升迁的办法。要事主在家中修一道楼梯。
楼梯必须十二阶,每一阶必须等长,丝毫不差。
等到楼梯修好之后,从第一天的夜里十二点开始。事主要在第一阶楼梯上杀鸡祭拜,静跪一个小时。
等到第二天的夜里一点,就在第二阶楼梯上照做,跪到两点结束。
第三天就是夜里的两点开始,以此类推。
这期间不要出门,等到了跪满了十二阶楼梯。
事主就必得高升。
说完,那大师也不告别,自顾的就离开了。
事主挽留大师,想要表示谢意,那大师只说了句缘分至此,不能多留。
事主只得送大师离开。
这大师所言。
说实话听起来有些慎人。
事主当时也是有几分犹豫,可毕竟是大师亲口指点。他又不得不信。
最终还是升官的贪念战胜了理智。
等到大师离开之后,他就真的按照大师说的操办了起来。
事主家本身就是别墅。
楼层的举架很高。
加修个楼梯轻而易举。
只不过原来的结构中,这家中就有楼梯。
为了不影响美观,事主只好在厨房后头,新增一条楼梯直通楼上的走廊。
工程很快就结束了。
楼梯修好的当天,事主就找了个借口,要家里的人都去旅行了。倒不是这事需要隐瞒,而是毕竟在这深夜之中杀鸡跪拜,难免会有血腥之气,免得把家里人吓到。
等到了夜里的十二点,事主就拿着刀,拎着捆好的活鸡。
真的跪到了楼梯上。
事主是农村出身。
杀鸡对于他而言小菜一碟。
唯一的难处就是,他这么多年养尊处优,身子娇贵了许多。
跪在那楼梯上,只觉得双膝疼痛难忍。
事主有些后悔,当初没有多问大师几句,这跪着的时候,能不能垫个垫子啥的。
但说到底,这虽然疼,可毕竟有盼头。
事主生生的忍了下来,等到跪满了一小时,他人已经有些虚脱了。
就这么一连坚持了三天。
这三天日子里,对于事主来说简直就是煎熬。
但人对于权力的渴望程度,往往是让人难以想象的。
事主压根就没打算放弃。
即便这家中的血腥臭味四溢,自己的膝盖溃烂。
他都要坚持。
按说以事主这样的决心。
这事他肯定是会做完的,甭管结果是什么。
可是就在第四天,等到他刚从楼梯上下来。他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就是这个电话,让他不再敢继续这个活动了。
因为电话是家中的亲戚打来的,当天夜里事主的一个叔叔出了车祸,送到医院里抢救了很久,人还是没有救回来,就在前几分钟的时候,人去世了。
这叔叔自小与事主的关系非常好,虽然称之为叔叔,但实际上俩人的年纪差不太多。那叔叔无非只是辈分大而已。
得到这个消息,事主自然悲痛难忍。可要说是去奔丧,他就算是出门了。
这就违背了那高人的嘱咐。
一时间事主也是非常纠结。
然而就在他纠结的时候。
他又得知了一个让他震惊的消息。
就在这几天之中,除了与自己相好的这个叔叔之外。
老家还死了另外的三个亲戚。
只不过那些亲戚与事主关系很远,就没有通知过来。
这次也是来报丧的亲戚哭诉之中,事主才知道的。
死了一个叔叔说不定是巧合。
可在一连几天之中,自己死了四个亲戚。
这就不得不让人觉得诡异。
事主是个聪明人,第一时间就联想到了是否会跟自己在楼梯上跪拜有所联系。
就又特意追问了一下那几个亲戚的死亡时间。
这一下,事主是彻底的一头冷汗。
因为那几个亲戚的死亡时间,都是在他刚跪完楼梯的时候。
这下甭管能升迁到多大的官。
事主也不敢再继续了。
要是死几个与自己没什么联系的远亲也就罢了。
可看这个架势,似乎死的人与自己越来越亲密了。
这要是最后祸及到自己的孩子或是父母。
事主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毕竟他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
所以,自此之后。
事主就再也没去跪过那个楼梯。
而是通过各种方式,想要找到那个大师。问个究竟。
可那个大师就像是石沉大海一般,再无音讯了。
弄的事主,一时间也不敢拆掉那个楼梯,担心惹祸上身。
最后只好另寻他处去住了。
事主讲到这儿的时候。
我心都提起来了。
这之前的很多事件也是闹出了人命。
可似乎都没有这个来的诡异。
我心说那个大师真的是在帮事主吗?
这怎么听着像在害他啊?
还是说,这跪楼梯真的能帮助事主升官,只不过那大师没有点明,需要以跟事主有血缘关系的人的性命来交换?
我久久的没出声。
脑子里一直在反复的思考。
这事主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也没再多说什么。特意的留给我时间消化他所说的一切。
等到又过了一会儿,事主才终于点明了来意。
第一,想让我们去看看那个楼梯。到底能不能拆。毕竟那房子空了很久,有些可惜。
第二,他之前所做的一切,是否和亲戚的死亡有直接联系。
倘若是没有,他也算是解了心中的郁结,要是有,希望我们能查出来龙去脉。
事主毕竟是做领导的。
讲话挑理非常清楚,目的也很明确。
只是这事的确很复杂,初一又一直没表态,我不敢轻易答应。
只好借故跟初一出去,悄悄的商量了一下。
我问初一,这是不是那所谓的大师布局来害人呐?
初一想了想说,这事出了四条人命,显然不会是巧合。但具体的还是要到现场去亲眼看一看,说不定他的房子里就遗漏了什么细节。
我心说也是,听初一这么说,显然他是同意接下这个事件的。
于是转身就想回去跟事主说我们答应了,接下来谈一谈报酬。
可是我人刚动,初一就把我拽住了。
悄声说道,我说去事主的房子看一看,没说要跟事主一起去。你懂?
初一冲我眨了下眼睛,又说,你听没听过,有一种妖怪叫乌纱殍?我现在有点怀疑,这事主本身就是个妖怪。
【32】乌纱殍(中)
我一听就是一愣。
合着现在妖怪都这么嚣张了?我们再不济也是名声在外的高人。
专门对付妖怪的。
这妖怪竟然敢直接找上门来?
我悄悄的远远看了那事主一眼。
事主安定自作的在喝着咖啡,和常人无异。
我心说必是一个修炼成人形的妖怪?很难对付,初一这才没有点破,按计行事?
一会儿的功夫,我想的还不少。
心里还暗自庆幸,多亏没有带事主去饺子馆,否则这不是暴露的老窝了吗?
初一见我一直在琢磨。
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要我安生点,别风吹躁动就乱了阵脚。
说着初一就解释,所谓乌纱殍。
名字上有乌纱,顾名思义,这妖怪的确就跟做官有关。
这古往今来,历朝历代都有不少为国尽忠,死而后已的明臣。
同样,就会有很多把持朝政,党同伐异的奸臣。
两者水火不容,自古以来,明争暗斗不断。
但往往明臣始终以仁义道德为本,很少会下阴招。所以大量的名臣正直之人,被奸臣迫害至死。
而这乌纱殍,相传就是那些死去的明臣,死时仍操心国家基业的这份忠心所化。
相传,乌纱殍貌似乌纱帽,时而有形时而无形,来无影去无踪。也有一说这乌纱殍乃是一个一袭黑衣的少年。
传说之中,这乌纱殍会在夜里出现,帮某个仕途不顺,但是一身正气的小官掌灯。
这灯掌的越高,这小官将来的仕途就会越顺。
倘若有乌纱殍掌灯直奔顶棚,不消半年,这小官必定会平步青云。
所以民间也把乌纱殍掌灯这件事,称之为‘龙亮’。
这说起来,应该就是那些死去的明臣。
依然担心的江山社稷不要毁于奸人之手。
冥冥之中,帮主皇帝选拔明臣。
所以说起来,这应该算是一件好事。
初一说到这儿,忽然停了一下。
似乎也是观察了一下那事主。继续讲道。
但这世间的事情,只要是涉及到权力的,往往都很难善始善终。
这乌纱殍也是一样。
最初乌纱殍这种妖怪,是叫乌纱灯。
之所以后来被称之为乌纱殍。
是因为,这乌纱殍既然能帮人平步青云,自然就会被那些奸臣所盯上。
一来是防止自己的政敌升迁,二来他们也想这种妖怪来帮住自己,这样自己的党羽飞速升官,自己的家业也万古太平。
所以从某一个朝代开始,这乌纱殍就被某个当时权倾朝野的奸臣。
用了一个手段,掌握在了自己的手里。
具体他用了什么手段,初一说他也不清楚。
但传闻中所述,这办法是用了很多人的性命来换得。
似乎是要将这乌纱殍,与很多正直之人共同关在一起,将那些人活活饿死。
这些正直之人,死前必将带着无比的恨意。感染了乌纱殍。
所以才在乌纱后面加了一个殍字。
这件事情,还导致当时一位抗击外敌的千古名将冤死。
至今这位奸臣还在为后人唾骂。
自打这奸臣掌握了驱使乌纱殍的办法,之后的历朝历代里,这办法曾无数次的被另外的奸臣所使用。
久而久之,即便是行内,也很难断定,这乌纱殍究竟是正是邪。
所以基本上要真正碰到了再来判断是否要消灭掉。
说到这儿,我已经听得有些混乱了。
合着说这妖怪本来是好的,后来被奸臣改造了。
之后就变成坏的了?
那来的这个事主,就是那乌纱殍化成的人?
那他来是什么目的?
想到这儿我不由得暗骂了一声,妈的合着是看老子一直跟个奸商似的,很有做奸臣的潜质?这是看上我了?
我把我的想法跟初一一说。
他就忍不住打了我一下。说这事根本就没我想的那么离谱。他是怀疑,那事主找的高人,为了让事主高升,帮他请了一个乌纱殍回来。因为初一不了解请了乌纱殍帮忙,会有怎样的步骤和后果。所以这才要去亲眼看一看。
那事主有妖物相助,已经算是被缠身侵蚀了。所以根本也不能算是个凡人了。
初一这么说,我反而是长出了一口气。
既然如此,那事情倒是好办了。
我俩在外面也不敢停留太久,省的事主起疑心。
回去落座之后,我就又顺着话茬跟那事主聊了半天,说是我们要算一下风水位置,要事主报一下那加修楼梯的房子的具体为止,和南北朝向。家中有无人常去打扫之类的。
那事主把我们当高人,自然事无巨细的一一回答。
我看着就能想出来,当初他是如何跟那所谓大师对话的。
暗暗的记下了房子的地址。
我就跟他说我们要回去合计几天,这事情比较蹊跷,说起来有些难办,我们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才能行动。要他安生等着,不要多想。那房子可能有些危险,短期内千万不要回去。
事主听了连连点头。
就先行回去了。
我和初一回到饺子馆后,立刻就开始收拾行装,准备动身。
那事主的房子在长沙,两个多小时的飞机就到了。
所幸不远。
落地之后,我和初一为了保险,先安顿好了住处。
等到天黑透了才开始行动。
虽然已经说了邪乎话吓了事主,他那边肯定不会来这房子。但毕竟这是个别墅区,安保措施肯定很完善,我俩也不敢轻举妄动。
一路无话。
那事主房子的位置已经在城区边缘了。
远远的就看见一排的临湖别墅,非常气派。
幸运的是,这个别墅区安保措施并不怎么夸张。
我和初一胡乱的搪塞了几句保安,就被放行了。
没走多远,就看见了事主的房子。
这一看,我就八成觉得这事主必是一个贪官。
没准真如初一所说,他就是被乌纱殍选中的人。
这种别墅,哪怕不是在北京那样寸土寸金的地方。也得上千万。
一个官员能有这么多钱,显然说不过去。
我和初一围着房子转了一圈,窗户都是紧锁的。
没有破绽。
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就发现二楼的一个小平台上的窗户似乎没有关紧。
初一一个垫步,用手借力一攀,就爬到了平台上头。
从上头伸手接了一下我,我勉强也翻了上去。
俩人就从那个窗户,爬进了屋子里。
说实话,虽然这一趟来。往大了说,算是替天行道。
但毕竟是私闯民宅,我心跟做贼似的。
打着手电筒,战战兢兢的。
生怕触碰了什么警报器之类的。
俩人在屋中简单的转了一下。
这室内的装潢十分的奢华。
不过四处都是灰尘,很明显的能闻见一股刺鼻的血腥的臭味。
没走几步,很轻易的就看见了一个楼梯。
光秃秃的。
连接着黑漆漆的楼下。
初一远远的看了看。
说我们不要走那个楼梯,转过身来,俩人从宅子里原本的楼梯下了楼。
走到厨房的位置,站在了那楼梯下面。
这一看之下,我心一阵发紧。
手电光下的楼梯上,处处血迹,看着十分吓人。
即便知道是这里是杀鸡祭拜过。
还是后脊梁发凉。
这楼梯修的非常简陋。
上面铺了一层木板,很难看出来是钢架木制的还是水泥浇筑的。
用手电光上下扫了一圈。
我就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不对劲。
等到定睛一看,我这才发现。
那事主之前说了,这楼梯一共十二阶。每天在一节上跪一个小时。
从点开始。
可我数来数去,这楼梯怎么才十一阶啊?
这么重要的事情,那事主肯定不会说错的。可是这楼梯竟然无端的少了一阶?
正在诧异。
想跟初一商量一下。
人刚转过身来,忽然初一一把就灭了我手里的手电筒。
发出了一声嘘。
在我耳边说道,有人进来了。
【33】乌纱殍(下)
这下我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房子久未住人,如今手电光四动。
要是邻居看见了,起疑报了警。
我俩可就真说不清楚了。
黑暗之中也不知道该往哪儿躲好。
我感觉初一没动,自己也就呆呆的站着。
愣了半晌,房间里却始终未见丁点光亮。
来人似乎跟我们一样,也是悄悄默默的。
我忍不住悄声问初一,来的什么人啊?在哪儿啊?咱们快走吧!
初一摁了一下我的肩膀,示意我别慌张。
跟着就把我往角落里领。
差不多已经靠到墙边了,两个人才蹲了下来。
初一在我耳边说了句别出声。
跟着自己就悄悄的摸了过去。
我紧张到了极点。
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场景比捉妖怪还要吓人。
幸好此时眼睛已经适应了一些黑暗。
能模模糊糊的看见初一的人影,心里觉得踏实了一些。
初一悄悄的溜到了那楼梯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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