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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年猎鬼人(Gh)-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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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告诉他们,今后要好好替人们解决麻烦,也要好好替鬼魂了却心愿。我因为和刹无道之间的争斗和那次轰动行内的厉鬼事件,很多以前不认识的人都认识了,突然变成了一个话题人物。当我把业务关系介绍给他们的时候,他们欣喜若狂,并问我为什么要这么慷慨的时候,我告诉他们,因为我要退行了,记得到时候来参加啊。

我给师傅打了电话,告诉了他老人家我的决定。师傅虽然不舍,但是也尊重我的决定。他倒并非觉得我退行有什么不对,而是觉得四相道也许就此后继无人,我自己都是个孩子,我自然没有收徒的本事。好在我还有个师伯和一个师姐,师伯去世了,师姐目前还活跃在广西柳州一代,据说当年的桂林空难,是师伯和师姐带人在桂林两江机场附近的小山包上,修建了一个用来镇邪的凉亭。而那个凉亭,至今仍然在机场服务区附近。我问师傅能不能来参加我的洗手仪式,因为如果他老人家能来的画,我会心里觉得好过一点。师傅在电话那头叹气说道,他岁数大了,身体不如当年,而且已经退行,这些事情还是不参与了。尽管失望,我还是告诉师傅我依旧会每年都去看望他,然后挂了电话。

2011年11月4日,我选择了这一天举行洗手仪式。因为这天是彩姐的生日,这是我送给她的回礼。为什么说是回礼呢?那是因为她在10月初的时候送给我了一个永远珍贵的礼物,礼物是一份医院的化验单,正是因为这份化验单,让我从一个放荡不羁的不良社会青年,成为了一个父亲。

我的洗手仪式邀请很很多见证人,也有不少是自发前来、因为我忘记了通知的同辈和前辈。司徒师傅担任了我的司仪,连金盆都是他跟我一起出钱定做的,虽然没有脸盆那么大一个,却也价值不菲,具体多少钱,就不透露了,财不外露嘛。时间定在上午的11点28分进行。

在仪式开始前十分钟,酒楼方面根据我们的要求,关闭了玄关大门,然后大厅里不留任何工作人员,接着司徒关上了我们那个大厅的大门。在招呼宾客各自就坐以后,我站到台上告诉大家。从今天开始,我将离开这个行当,感谢这么久以来,各位前辈及兄弟同仁对我的关怀跟支持,没有大家的仗义相助,我依旧还是当年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从2002年到今天,我们一起经历过9年。各位老前辈今天光临,我非常高兴,谢谢你们陪了我9年,谢谢你们点缀了我的人生。

说完后我走下台,也许是我的发言太过简短,也许是因为我的语气里带着很多不舍,大家并没用因为我的发言而鼓掌。我在退行的那部分人里,算是最年轻的几位,也不如他们会挣钱,大多数比我年长的即便是平辈人,也会拿我当一个不够成熟的孩子,由他们去吧,我就是我,我有我的决定,也有我的态度。

下台后我走到通道中央摆放在朱红色架子上,用明黄绸布垫起来的金盆那里,朝着站在盆子边上的司徒师傅点点头,他开始用手指伸手到盆里,沾了点睡弹到我的脸上,连续弹了三次,接着他用很清脆洪亮的声音喊道,洗手式开始。

司徒示意我伸出双手,于是我将双手伸平在他面前,他替我剪掉了指甲,然后挽起我的袖子,此刻起,我的双手将不能再沾染任何除了我自己肌肤,以及盆里的水以外的任何东西。

“一洗手,前尘往事不回首,万难莫开口。”

司徒大声的念着,在他话音落下的时候,我把手掌朝下,平平的放到了盆子里,直到他喊“起”。

“二洗手,江湖恩怨化为酒,无敌亦无友。”

我把双手手背朝下,放进盆里,让水淹没至我的手腕。

“三洗手,功名利绿随风走,就此不复留。”

我把双手再次放进盆子里,这次就开始双手互相搓揉,这是真正洗手的姿势。

抬起手后,司徒递给我一张白色的麻布,这是用来擦手的。这表示洗手前后身份的完全不同,我就如同这张白色的麻布,虽然低贱,但是却洁白无瑕。

司徒对我行了一礼,叫了声“师傅!”在座所有宾客都起身一起喊了声“师傅!”我一并回礼。司徒大声念到:

“年年岁岁暑寒更,谁言枯木不逢春。沧桑正道两难路,压邪扶正天地尊。有酒只需此时饮,何惧虚来何惧真。今朝手在两江水,从此神鬼不沾身。”

接着司徒要我跪在祖师爷的泥像前,一拜天地鬼神,二拜师尊,三拜来宾,等到我站起身来,司徒递给我一张脏兮兮的灰布,我用它拂去了膝盖上的灰尘。至此,我的洗手仪式正式结束。

我吩咐上酒菜,跟师傅们一一道别,等到大多数人散去,我才走到门外打算透个气。却看见彩姐坐在外面大厅的椅子上,用手挽着一个老人的臂弯。金盆洗手的仪式生人勿近,彩姐不是行里人,即便是我自己的老婆也是不能在现场的。所以她就一直在外面等我,顺便帮我招呼下那些我顾不上的前辈们。而此刻她坐在沙发上用手挽着的人,在我见到他的那一刻,眼前快速的闪现着十四年来我几乎所有的片段,就像是一个播放速度很快的跑马灯,快到我看不清,但我却知道,那些画面就是我的全部记忆。

彩姐挽着的,是我的师傅。师傅确实是老了,因为他和我因为年初魏成刚的关系,我没能去昆明探望他,上一次见师傅还是2010年的上半年了。那时候的师傅虽然已经有些老态,却还能逗鸟下棋,走路虽然不及当年的敏捷但是还算利郎。而此刻我看到的师傅,却在大腿边的沙发靠椅上,放着一根拐杖,那根拐杖是我去年看他的时候给他买去的,当时还被他臭骂一顿说他才不要拐杖这种鬼东西。他也在我前阵子打电话邀请他来见证的时候拒绝了,而今他却不守信用,出尔反尔,一副老态的坐在我的面前,用他那种一贯温暖的目光看着我。

于是我垮了,我跑过去,跪在他的面前,把我长久以来积压着的泪水,都毫不吝啬的流在了这个出尔反尔的老人的裤子上。

我其实当时很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甚至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如此崩溃的大哭,是因为师傅老了吗?可是谁都会老。是因为师傅来看我吗?师傅看徒弟有什么问题。是因为那根拐杖?还是师傅花白的头发?越来越明显的皱纹和老人斑?我不知道,也不愿意去细想,那是我的一次彻底释放,不但释放了我的眼泪,还释放了我的心。

师傅在重庆住了几天,我和彩姐带着他到处走走看看,在得知我在明年5月就要做父亲的时候,这个老头儿高兴得像个小孩。后来师傅说想要回云南了,我说我送你回去。师傅说不用了,在家多陪陪孕妇,我只需要送他到火车站就行了。我惊讶道?为什么要坐火车?师傅先是一愣以后,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他高血压,坐飞机现在有些吃不消了。

我望着师傅那种带着腼腆的笑容,心里却横竖不是个滋味。但是我不会再在师傅面前表现出我的脆弱,于是开开心心给师傅践行。从那以后,我几乎每个月要给师傅打两个电话,就算是拿着电话闲聊,或者什么也不说,我就在听筒里听着师傅那边电视里传来的声音,有时候直到听见师傅的鼾声后,我才挂上电话。一切很坦然,虽然鬼事不沾身,我依旧有关怀亲人的权利。

胡宗仁终于在2011年的年底在重庆买了房,因为没有正当职业,所以他没有办法担保按揭房子。只能硬着头皮掏空血本全款在南岸区买了一套两居室的房子。在邀请我们去他家生火旺气的时候,他哭丧这跟我说重庆的地产商花光了他全部的钱,真是一个吸血鬼,于是他一个信奉道教的人,竟然买了一个十字架贴在门上,他告诉我,这对付吸血鬼最有效。胡宗仁传奇的猎鬼生涯依旧继续着,因为他还没有想好退行后能干点什么,加上房子掏空了全部资产,他需要继续下去养家糊口。

司徒也是老当益壮,年近七十却依旧活跃。他一度和胡宗仁联手取得了不错的战绩,但是在2012年4月开始,他就常常神神秘秘的,直到有一天我带着礼物去他家拜访的时候,听见从浴室里传来一身假嗓的尖叫,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就跑过去看,于是我捡到一个身上皮肤松弛但却非常白皙的人,光着身子遮着脸一路跑进了卧室,然后关门反锁。司徒对着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我也笑笑,我不需要问司徒个什么,而我也不会告诉别人,那个光身子的人,很像是铁松子师傅。

黄婆婆带着付韵妮学佛,付韵妮也渐渐脾气变好了些,后来听说黄婆婆因为某些关系的原因,自己出资在大渡口区石棉厂后的后山上,修了一座庙,叫做白居寺。庙里没有僧尼,只有一尊观音像,每逢初一十五和观音的生日,她都会亲自上山,亲自号些她口中的“神水”,分发给附近善信的村民。

阴阳眼小娟总算是找到了新欢,新欢的条件还算不错,因为他所拥有的两处植物庄园已经注定了他是一个高富帅。不过小娟告诉我她暂时还没有勇气跟男朋友坦诚自己阴阳眼的事实,只是在又一次小娟问那男孩子到底喜欢她哪一点的时候,那男生说,因为小娟视觉很敏锐,甚至能看到庄园里哪里有耗子。

我跟彩姐早早的给肚子里的宝宝想好了名字,打算叫“果果”,并且我不能坐吃山空,我得干点别的事情。因为多年来认识了不少在行当里吃得开的人,在他们的介绍下,我选择了开一家酒吧。调子是清吧的那种,因为我挺讨厌吵闹的。有一个调酒师,一个服务员。我则身兼老板、咨客、保安数职。小本经营,但是也是需要诚实报税,所以我请了一个兼职的姑娘,每到月中的时候来给我做做帐,弄弄表,所以我亲切的称呼她为“表妹”。因为彩姐的彩字有三撇,孩子的名字叫果果,所以我把我们的小酒吧,取了一个单名,叫做“巢”。因为有他们俩,才是我的巢。

生活平淡,但我起码每天能睡个自然醒。尽管退行,我却仍然没有失去这些患难与共的战友。我存折上的钱在一天一天的变少,但我却一天比一天更快乐。懂得感恩,感激生活带给我的一切,好的,我当作是一种收获,不好的,也就当作是一种鞭策吧。我依旧这么生活着,但是却努力把脸面向阳光。

我叫李诣凡,我今年31岁。

猎鬼人长篇 第一百零一章 感恩

2006年夏末秋初,我原本计划着想要尝试一把自驾西藏的感觉。只可惜没有一台能够适应这种长距离跋涉的座驾,于是我暗暗开始下决心要挣点钱弄台好点的车再去。而就在这段时间里,我一个女性朋友打来电话,说他们那遇到点麻烦,要我过去看看。我问她是撞鬼了么?她说是,但是不是他们亲自撞上的,电话里说不清楚,而且谁知道有没有被监听。于是我在挂了电话以后,去了她位于杨家坪直港大道的家。

那天是周末,她们两口子都在家里。我这朋友是几年前一场酒局上认识的,当时她还是一个成天泡在夜店里的小姑娘,如今却嫁为人妻,还怀上了宝宝。丈夫是个物业公司的管理人员,虽然不算很有钱,但是一个这样的小姑娘能够安静下心来,找个踏实人嫁了,也说明她变得更成熟。

我去他们家的时候,她的肚子已经微微凸起,在招呼自己老公给我到了杯茶后,他们两口子坐下来跟我聊起了最近遇到的事情。

她告诉我,她老公姓皮,算是个比较生僻的姓了,这次其实是她老公遇上事了。因为她老公在物业公司做管理,成天都在跟他们那个小区的业主打交道,所以虽然自己没在那个小区买房子,却也认识了很多业主。本来工作也挺顺利的,直到最近他们公司技术部告诉了他一件事,这才让他觉得自己工作的地方可能有些不干净。

我问皮先生,是你们办公室闹鬼吗?因为办公室闹鬼的事情我曾经遇到过,办公室是属于一个不怎么容易发生人命伤害的地方,而且也没有人会热爱这种工作到死了还想到回来溜达溜达,之前遇到过的那次只是一个普通的走迷路的鬼混,而且当时那家公司本身把格子间的摆设,有些类似一个八卦阵,外边的东西进来了就很难再走出去。因此把那个鬼魂给困住了。

鬼魂出不去它当然心里有些不爽,于是就开始戏弄办公室的人,直到有一天老板桌上的笔自己在纸上写了几个大字,“放我出去”这才让老板吓得不轻。那次没什么难度,就把位置适当的调整了下,再摆了些祭品香烛之类的,诚心给那个走迷路的鬼魂道了个歉,然后我也没放它走,而是送了它上路。耗时不到半天就结束,还收获了一笔不错的佣金。所以当皮先生告诉我这件事的时候,我第一印象就想到了这件事。

没办法,这是我的职业反应。在遇到事情类似的情况下,我总会优先参考过往发生的案例。但是皮先生告诉我,其实这件事跟他并没有直接的关系,只是因为在那个地方工作久了,跟业主们也都熟识了,看着他们在这样的地方生活,还是有些不忍心隐瞒真相。我问皮先生说,你们公司里闹鬼,怎么会扯到业主们的身上。皮先生摇摇头说,其实是这样的,那天他照往常一样去上班,一进办公室就看到他们公司技术部的一个小伙子在那等他。皮先生平时要负责排班,知道这个小伙子是昨晚分到职守夜班的那位,就问那个小伙子说,现在下班了你怎么不回去休息,那个小伙子说,他睡不着,被吓着了。皮先生一愣问他,出什么事了,于是那个小伙子告诉了他情况。

这小伙子是公司技术部负责小区内各大监控的,头一晚轮到他在监控室做技术调试,因为他们倒班的关系,技术部和保安等工种相对要辛苦一些,交接班的时间是下午四点到早上六点,那小伙子本来和皮先生私交不错,也就不瞒着他,那晚本来自己也带了笔记本电脑打算一边值班一边玩玩游戏什么的,却在下午6点其他同事都下班了以后,他在监控里发现一个很奇怪的事情。

皮先生告诉我说,监控里他们小区C区一栋楼房家住20楼有个老太太,上电梯的时候室外的摄像头就只拍到她一个人,但是进了电梯以后,那小伙子却看到这个老太太的背上贴了一个穿黑衣但是白色打底衫的老头。最关键的是,他们小区的电梯是那种电梯门和正对门的那一块,都是镜面材料做的,反光度不亚于我那高级的不锈钢碗。可是如果不看反光也就算了,老头贴在老太太身上尽管不雅,倒也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恰恰是因为电梯门关上以后,反光里是没有那个老头的,于是当下那个小伙子就吓坏了,因为他说他记得别人说过,只有鬼才是没有影子的。于是他马上把这个情况告诉了他们值班的领导,结果换来领导的一阵大骂,让他继续回机房去守着,别成天胡思乱想。于是小伙子就给皮先生打来电话,把情况说了说。

皮先生告诉我,起初他接到电话的时候,觉得这件事情很荒唐,以为那个小伙子是不是喝了点酒,就说有事明天再说,让他别多想,好好值班。挂完电话以后,皮先生就关掉了手机。本来他都把这事给忘了,第二天在办公室看到那个小伙子的时候,还一时半会没能想起来。不过他看小伙子一副确实是被吓坏了的样子,为了证明这些都是小伙子的幻觉,皮先生提出去监控室,然后把头一天下午的那段路线给调出来,当面说服小伙子。

皮先生告诉我,可是当他看到那段视频的时候,顿时就傻眼了。

我问他,是不是真的跟你们值班的那个小伙子说的一样,电梯门的反光上看不到那个老头。皮先生摇摇头说,那倒不是,而是因为他认识这个老头,而这个老头已经去世了快一年了。我一听就来劲了,要他赶紧跟我说说这个老头的事情。他说住在20楼的这个老太太就是这个老头生前的老婆,老头差不多一年前因为心肌梗塞而去世。当时操办丧事的时候,皮先生还代表他们物业管理处给老太太家里送过奠礼。而那个时候那个小伙子还没来这里上班,所以自然就不认识。于是当时皮先生就觉得这件事大概有些不对了,一旦传出去,肯定是一传十十传百,不但会让这里的业主人心惶惶,闹鬼的小区谁能住的安心,还会让同行们指指点点的说,例如这小区风水不好之类的。于是当下他就瞎编了个理由,说是镜头花了吧,这老人我认识,人家是两口子。倒也不算是在说谎,皮先生把这件事情自己压下来以后,心里寻思着到底要不要去跟领导汇报汇报,不过估计下场和那个小伙子是一样的。但是又没有办法放任着不管,就回家告诉了自己的老婆,也就是我那个朋友。

我那朋友早在认识我的时候,因为当时她喝得有点大了,我就半开玩笑半当真的告诉了她我的职业情况,免得她以为我是个凯子而来对我做什么奇怪的事情。谁知道这个女人是女中豪杰,喝醉了照样记得我。在听到皮先生这么说以后,她就告诉皮先生,当初耍朋友的时候还给他说过的,她有我这么一个做阴阳道的朋友,当时他还不信。一番洗刷后,还是觉得这件事大概打个电话问问我可能更靠谱,这才找了我来。

听到这里,我暗暗意识到这趟大概又是友情赞助了,因为皮先生把事情都压下来了,他虽然想要好好解决这件事情,但是没理由自己掏腰包来替公司做些事情。我正在大喊倒霉心想我离我的新车梦又远了些。皮先生是个小管理,眼睛懂得察言观色。也许是我掩饰得不好或者说我压根就没想要掩饰,他似乎看出了我在担心什么。于是他跟我说,你放心吧,费用不是问题,小区的电梯马上就要面临年检,以他的职位完全可以伪造一个电梯有故障,然后让老板动员业主委员会拿出大修基金来,那笔费用应该足够支付这次的佣金。皮先生笑着说,我老婆跟我说了以后我也托人了解了下,干你们这行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就像做买卖,你收费是应该的,不过你可别太过了,业主委员会本身就抠门的要死,能让他们拿钱出来检修,已经不错了。

我点点头,既然皮先生是个这么会来事的人,他老婆又是我的朋友,于是我就决定帮他一把。在商量好下一步该怎么做以后,我请皮先生带我到他们小区去一下。这也是我无奈的习惯,可能是脑子不怎么好使,必须得亲临现场看看我才能够得到一个完整的轮廓。

因为是周末的关系,他们物业值班的人比平时少了很多,所以皮先生答应带我去现场看看。我问皮先生那个楼盘具体位置在哪,他就告诉了我楼盘的名字,在听到名字的时候,我好像隐约想到点什么事,但又怎么都想不起来。只能让他先带着我去了再说。

皮先生的家住在杨家坪,而楼盘的位置在鹅公岩大桥靠近南岸区的桥头附近,那附近有一个温泉小区,也算得上是个名盘。皮先生工作的小区就在那个温泉小区不远的地方,站在鹅公岩大桥上,就能够远远看到。是靠着小山包修建的,看到楼房底部那些用于保持平衡的承重柱,我好像突然想到了我先前没想起来的事情。这一代,在很早以前是一篇巨大的坟场,在平坟建房的时候,肯定免不了遇上点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于是我站在大桥上问皮先生,你们小区是哪年开始修建的?他告诉我说是2000年的时候就开始规划,2001年动工2003年年初落成,04年才开始入住。我问他当初修房子的时候遇上什么别的事情了吗?他告诉我说这些他就不怎么清楚了,恐怕得问问开发商,他们物业管理公司本来就是开发商聘请的二级公司,对于当初建设上的事情他们是无权过问的。

我之所以觉得奇怪要问他这些,是因为那一年的2月,我曾受邀和司徒师傅一道还有另外一些师傅们在这附近一口气处理了很多鬼事,其理由就是因为这里以前是一片坟场。为什么说它久远,是因为这一代在最早开始开发以前,露在地表以上的坟墓实则已经不多了,埋在这里的人几乎都是没有人来祭拜的孤坟,估计当初的开发商也正是看上了这一点,没人祭拜,说明被索要赔款的可能性就小,而那附近是山坡,靠山而建的江景房一定会非常抢手。我当初是因为司徒师傅说服了某个大桥的设计方案,使得那座大桥莫名的组成了一个我们能看出来的太极图形,再在桥底下某处掩埋了法器,作为镇守皮先生他们小区那一带,以及曾经铜元局附近荒坟的亡魂。按理说当初司徒做得已经算是非常干净利落了,为什么还会有鬼事发生?

皮先生带着我到了小区里,直奔监控室,把监控室值班的另外一个同事给支到了外面去,关上门后,就开始把那段灵异录像调出来给我看。

我对这些东西基本上是有些免疫的,面对面的交道都打过无数回了,我还在乎看一段录像么?果然,录像里那个老太太穿着那种老年人才会穿的花的妈妈装,提着一个绿色的菜篮子上了电梯。而当她转身按下自己的20层楼的按键以后,就一直面朝着电梯门等待着。电梯启动后到了2楼和3楼之间的地方,视频画面先是眨巴眨巴闪了几下后,从电梯摄像头的盲区里就缓缓靠过来一个身穿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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