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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年猎鬼人(Gh)-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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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想要邀约师姐跟董先生跟我一块在村子里走走的,但是他们说累了一整天了,于是就请那家人安排客房先休息了。师姐终于沉冤得雪,今晚她一定睡得比十年来的任何一个夜晚都要踏实。
于是我只能一个人闲逛。村子里的生活和城市有很大的区别,通常这个时候的昆明街头还灯火通明,各种在路边摊或者小食店里的食客都在大声的喧哗着,甚至会有不少人因为喝了几杯酒,于是冲动上脑,开始拉着身边的人一个劲的讲知心话,平日里嬉皮笑脸不务正业的人,也能在这个时候感性一把,成为一个有想法的人。而村子里此刻却比较安静,这里估计是没有开通闭路电视的,所以几乎家家户户的楼顶上或者院子里,都摆放了一个用于接收卫星信号的接收器。中国的村镇建设一直都做得挺不错的,村庄早已告别了黑灯瞎火或需要蜡烛油灯的岁月,除了那些特别闭塞的山村外。所以沿着村子里的小路一路朝着山坡上走,路上的光线还是挺足够的。古滇族的村子和汉族的村庄有少许不同,我们的村子也许两家之间看似很近,但是要走的话却需要点时间,或许在沿途能够看到三个两个在草堆中的土地公泥塑,但却很少有人来参拜。但是古滇族却不同,也许是千百年来习惯了群居的生活,他们的家家户户相隔并不远,而每每走不了多远,就能在路边看到一种类似藏传佛教玛尼石堆的东西,这说明即便是这么一个尚未完全开化,文明程度远远不如城里人的小村庄里,他们依旧有自己的信仰,有些学者专家们说,信仰容易让人麻痹,他们相信的是人定胜天,但若是这些村民缺失了这么一种固有的信仰,他们的生活起码会变得不再麻痹,但却麻木不仁,就如我们一样,麻木的生活着。
和汉族的农村一样,这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猫狗。几乎是家家户户都有。而那些狗却都不约而同的在我靠近他们的屋子的时候,开始汪汪大叫。放心吧,你们家没有扇子,我不会来偷的。途中遇到不少举在一起聊天抽水烟的村民,由于我们白天那么一闹,村子里的人几乎都知道我们的样子了。而每当我靠近人群的时候,他们总是突然收声,然后让我察觉到聚拢在我身上的目光,待我稍稍走开一点,一些低声的议论就出来了。虽然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但是我知道他们一定是在议论我们这群村子里的不速之客。村子里的夜晚没有过多的喧嚣,这让我这个比较喜欢安静的人觉得很舒服,走了一圈后,开始往回走,眼看也差不多到了夜里9点多了,农村缺乏娱乐活动,想要打麻将恐怕连找出一副麻将牌都困难,于是我寻思着回那家老屋让他们安排个房间,早点睡了,明天一早早点回昆明。
等我回到那家老屋的时候,他们的酒席依旧在继续。和我离开时候不一样,这时候那家老屋的院子里,有几个蹲在地上玩竹棍的小孩。其中一个小孩我认识,就是那家不知道那个兄弟的孩子,上次被我骗去撞门的小笨蛋。他一看到我来了,伸出手指扒拉了一下下眼皮,然后吐出舌头对我做了一个难看的鬼脸。于是我笑着问他,这么晚了还不赶紧去睡觉去?你作业写完了吗?那小孩说他爸爸还在喝酒,他在这里等他。
于是我凑近一看,原来他们几个小孩在用竹棍在地上画画玩,而和大多数六七岁的小孩一样,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点脏兮兮的,还挂了鼻屎在鼻子上。于是我从附近的树上摘下一片枯掉的树叶,对几个小孩说叔叔给你们变个魔术。小孩子什么的对魔术这种事情最感兴趣了,于是我很快就让他们成为了我的观众。所谓的魔术,并不是那些骗人的小把戏,而是师傅以往带着我出单的时候,偶尔会用到的一些材料罢了。我把树叶摆放在地上,然后从腰包里拿出师傅给我的小瓶子,倒了点粉末在上面,然后对几个小孩说,你们相不相信叔叔能够用水就把这片叶子给烧了?
水火不相容,这个道理即便是孩子也懂。那些粉末是师傅从中药铺弄回来的白磷混合了胆矾的粉末,因为他有时候带我出去的时候,为了让事主很快相信他,放下怀疑,却又懒得叽里呱啦跟别人解释一大堆玄学上的专业知识,师傅就喜欢玩点这样的把戏。我也会适时地配合师傅,用白磷胆矾,弄出点蓝白色悬浮在半空的火焰,师傅说那就是鬼火,不过他带我见的第一次鬼火却不是他人造出来的,而是在一片荒坟地里面。师傅当时跟我解释说,以前的那些老坟,由于日久失修,尸体也会随之腐烂,尸体最后被分解的部分,就是骨骼中的钙质和磷。这种磷一遇到水份就会自燃,然后因为燃烧的热量造成浮力,于是在空中漂浮着。所以这样的现象在夏天尤其是刚下过雷雨的夜里最容易被发现,并不是因为白天没有鬼火,而是白天的鬼火大家都发现不了而已。
所以用白磷逗小孩,他们肯定不会想到那么远,没准还真把我当成魔术师了。我告诉那个先前被我整的小孩,我说你敢不敢对着这片叶子撒尿?他说他敢,于是脱了裤子掏出小鸡鸡就开始尿,尿液是盐水,一碰到白磷粉末就燃烧起来了,我就赶紧把他拖到一边,一面火苗被尿给浇熄了,枯叶一见着火,立马就开始燃起来,继而我收获了一阵欢呼声。
我提醒那孩子,不要玩火,玩火会流尿的。起码我小时候我爹妈就是这么哄我的,和这个孩子不同的是,他比较乖,我让他不玩他就不玩,而我小时候则会反问我爸妈,那玩尿会不会流火。
一张小树叶很快就烧完,白磷可比树叶值钱的多,所以这个游戏是奢侈的。几个孩子欢呼这还要再看一次,他说他们都还有尿,我看了看除开那个被我整过的孩子之外的两个孩子,突然恶作剧心起,我说不如我们换个游戏,你们俩来比一下谁尿尿尿得比较高好了。也许是因为之前没玩过这样变态的游戏,两个小孩玩得极其投入,于是在尿尿的时候他们不断提着自己的小鸡鸡想要借助后仰的力量尿得更高,而我则欣慰的看到两个小孩都因为用力过猛而把尿洒了自己一脸。
嗯,这下满足了,晚上能睡得很开心了。
当晚那家老大给我准备了房间,我和师傅睡在一间。半夜的时候,我却迷迷糊糊听见师傅起身的声音。师傅岁数已经不年轻了,所以夜里起夜也是正常的,但是我们屋子里就有尿壶,但师傅却轻手轻脚的开了门走出房间去。接着在一墙之隔的窗外,我听到了师傅说话尽量压得很低的声音。
虽然师傅一再嘱咐我,偷听别人谈话是不道德的行为。但是我却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这么不道德了一把。我悄悄走到窗边,把窗户开了一个小缝隙,想听下师傅究竟是在跟谁说话,那个声音却是哑巴的。谈话的内容有些过于深奥,我并不能全懂,但是内容大致上是哑巴知道自己明天一大早离开的话,必然会引起那家人的挽留,动静又要搞得很大,所以他还是决定晚上悄悄走掉算了。师傅并没有强加挽留他,因为这毕竟是别人的地盘,于是两人说了些惜别的话,哑巴还请求我师傅,按照汉人的习俗,在家里供奉那师傅的香位,毕竟那师傅一生虽然平凡,但终归是个大师,而且就我师傅这么一个生死之交,哑巴说他将来可能会找个僻静的地方度过余生,希望届时不要被任何人所打扰。也因此无法再回来村庄祭坛祭拜那师傅和古滇族的先人们。
师傅答应了,他送走哑巴远去之后,我也赶在他没发现我偷听的时候,赶紧躲会床上去继续装睡。
所以对于那师傅,由于我无缘见到,一直是心里的一份敬仰,师傅也告诉我那师傅一生可谓没有风浪,但却在当地有很高的威望。所以在我心里,那师傅就好像是一个灯塔,黑暗里闪耀着微弱的光,但我却不知道那光是否是在指引着我靠近。而对于哑巴,则简单了许多,因为他的关系,我大致上了解了这个没落的民族,甚至被排除在五十六个民族之外的民族。在我还没来得及深入了解这个哑巴的时候,他已经消失在我们的生活中。哑巴能算得上是高人,所谓的高人,并非本领多么强大,手腕多么刚烈,而是在于本心,处变不惊,低调隐忍,那才是真高人。
次日我们谢绝了那家兄弟的挽留,我也为我先前点鱿鱼海鲜恶搞那家老大而向他道歉,他也豁然的大笑着然后给了我的胸口一拳,算是把我俩那一路的不愉快给化解了。送我们到村口后,他特别跟我说了声再见,而那一面,却是我直到今天最后一次见到他。
我们没有逗留,而是直奔车站而去,并赶在当天天黑以前回答了昆明。抚仙湖的传说在短短一日内恍如隔世,我又要继续开始我学艺的生涯,师傅家外面靠马路拐角处那个烟摊的小妹一定很想我,因为我好几天都没在她那里买上一包红塔山,当天晚上的菜肴就比在那家吃的简陋多了,这对于我这样的吃货来说,是值得悲伤的一件事。所幸有酒,酒能解愁,于是我又莫名其妙差点把自己给弄醉。
晚饭的时候,师姐跟师傅说,既然这件事情已然了结,师姐回去以后也能到派出所给自己销案了,师傅说,虽然哑巴可能找起来麻烦,但是我们这里还有这么多人证,所以自当不是问题。师姐还说她也30多岁了,既然多年来最大的困惑都解决了,回去柳州之后,她打算尽快和董先生把婚给结了。师傅一听很是高兴,手舞足蹈像个小孩,他突然放下碗筷,说让师姐和董先生等着,他去拿点东西,于是就疯疯癫癫的上楼去了。在等待师傅的这期间,我甚至答应了师姐要去当她的伴郎,虽然我当时还不太明白伴郎的意思。
很快师傅就下来了,拿着一个暗红色锦毛的小盒子,长条形的,很像以前的眼镜盒,只不过是四四方方的。师傅拉着师姐的手说,这个东西,是师傅的母亲传给他的,师傅的父亲去得很早,早到他自己都没多大的印象,而母亲在去世之前把这个给了他,若算年份,应当也差不多有近百年的历史了。师傅打开盒子,里边并列摆放了两个扳指,一大一小,小的是玉的,师傅说那是给师姐戴的,大的是金的,师傅说这个就得送给董先生,师傅还说,他一辈子都没有结婚生子,所以就把我和师姐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本来那个金扳指是留给我的,师傅说现在只能先换给董先生了。我一向对首饰没太大兴趣,所以也就慷慨的答应了。
师傅突然很认真的说,自古以来,金和玉就应该配在一起,就像我的亲生父母一样。所谓的金童玉女,就是这么来的。而我今天把这个当作结婚礼物送给你们二位,并不是在说你们俩是金童玉女,你们俩也都过了那个岁数了。听到这里我笑了笑,但又觉得笑有点不礼貌,于是赶紧收声。师傅接着说,送你们这对扳指,是告诉你们,今后你们就是彼此生命中最靠近的两个人了,一定要相互包容,相互听取意见。是为金镶玉,金玉良言。
师傅的一番话说得师姐泪汪汪的,我也听得一阵感动。师傅于我俩来说,早已不是师徒,而是如同父亲一般了。尽管这个父亲有时候有点严厉,但不正经起来我们也都不是对手。师傅摸了摸师姐的头,就跟哄孩子似的说结婚是好事怎么还哭上了,这个简单的举动,却让师姐哭得更厉害。师傅接着拉着董先生的手说,小伙子年轻有为,虽然我们结交不深,但是我相信自己徒弟的选择,我把这个金扳指赠予你,你要你明白从此你大拇指上的这个束缚,就是你的家庭和责任,十指连心,手指的血脉是直通心脏的,用你的心好好对我的辛然。
董先生伸手接下了,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一度冷场,我讨厌这样的安静,于是努力憋出一个响亮的屁来,大家又继续笑笑呵呵的吃饭了。
那天以后,师姐和董先生在师傅家里住了半个月的样子,我一个人学习是很枯燥发威的,师姐也常常以学生的心态来点拨我几下,平日里除了陪着师傅去逛街以外,回到家里师姐也总能下厨做点我喜欢吃的东西。这让我特别开心,也是因此我从师姐那儿学到了不少烧菜的办法。
而半个月以后,师姐告诉师傅,打算第二天就离开回柳州了,于是当晚由董先生做东,请我们到昆明最高档的餐厅挥霍了一顿。尽管我很想吹牛那天在餐厅一个长腿的服务员一直追问我是不是姓大卫叫贝克汉姆,并要求合影的时候,我严厉的拒绝了她。
第二天一早,我本来打算睡晚点再起来,因为我不喜欢离别的感觉。所以想多赖床一下,但却在很早的时候就被师姐惊慌的声音吵醒。我穿上衣服下楼去,看见师姐和师傅坐在院子里面,师傅一只手放在腿上,一只手搭在桌子上撑住自己的腮帮,一脸的苦恼样,而师姐则是坐在另一个石凳上,背对着我一个劲的抽泣。我感到很纳闷,于是走上前去,问师姐发生什么事了,师姐指着桌子上一个闪闪发亮的东西对我说:
“你姐夫小董走了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我顺着师姐的手看向桌子,桌子上一个金黄色亮澄澄的东西,正是师傅日前赠送给董先生的那个金扳指。
(倒数第五章)
18。猜测
看到扳指的时候,我似乎是联想到了什么。但是从师姐的表情伤心的表情来看,董先生的不辞而别,师姐是接受不了的。于是我赶紧问他,你们昨晚吵架了吗?师姐摇头说并没有,昨晚吃完饭回来以后,小董就说自己喝多了点,于是很早就上床睡觉了。师姐告诉我说,她想到今天一早要坐火车回柳州去,自己也比往日提前了不少睡觉。可是一大早起来后,发现睡在边上的小董已经不见了踪影。
师姐说,假若是平常,她一定会认为小董是去上厕所之类的了,但是起床后却发现小董带的那个包已经不见了,而枕头上却摆着之前师傅赠送给他的那个扳指。这么一来师姐就意识到有点不对劲了,于是才到处找董先生,找不到以后,总算是明白,他已经不辞而别。≮我们备用网址:Zei8。 贼吧电子书≯
我问师姐,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的事情已经结束了,而且师傅也祝福了你们俩的婚事,小董在这里呆了大半个月的时间,和大家相处一直很愉快啊,而且我都觉得这个人性格不错,和蔼又没架子,大家都挺喜欢他的呀。说到这里的时候,师傅打断我的话说,可现在事实就是,人不见了。
师傅说,人不见了无非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被谁给掳走了,但是这是在我家,没谁有这么大的胆子,你师姐也不是庸碌的人,如果有人半夜从她身边带走小董,你师姐不可能不知道。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自己离开了,所以才收拾东西,留下扳指。师傅叹了口气接着说,他这么做,在我看来,要么就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要么就是觉得你师姐的利用价值完了。再者,能在你师姐这样的人身边悄无声息的溜走而不被察觉,我甚至觉得他给你师姐下了药。
我转头看师姐,她那一脸苦恼的样子。师姐虽然长得漂亮,但是毕竟岁数也不小了,这么一惆怅,就显得又老了几岁的样子。显然在我下楼之前,师傅已经把这番话告诉过师姐,而师姐一直在纠结着是否应当接受事实。
师傅站起身来,背对着我和师姐,然后把手背在后面,来回踱步了几圈,站定脚步,仰头看着院子里的樱桃树,没有转头,对我和师姐说,假若他真是要利用你,你们觉得最大的可能性是什么?我不说话,因为虽然是师姐但是我觉得我并不算了解她。师姐则缓缓的说,还是那把扇子。
时隔半个多月,我一直以为扇子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却在半个月后突发的变故里,再次听到这把扇子的时候,我还是跟着紧张了一下。师姐接着说,师傅,我知道您在想什么,您觉得他跟着我来这里,其实是想要利用我跟那家人的矛盾,暗中找到失窃的扇子对吗。
师傅依旧背对着我们,但他却没说话,而他这种凝重的样子,似乎是无声的回答了师姐的假设。
师姐说,可我不相信,我和小董认识的时候,他根本就不知道扇子的事情,而且即便是知道了,在这之后发生的一切事情,需要多么周密的计划才能够瞒住我不让我察觉,我们甚至谈恋爱同居,这一切要是都在我眼皮底下发生的话,我怎么可能丝毫没察觉?而且他自己有投资一个工厂在我们柳州那边,假如他真的是有计谋的接近我的话,那么他的工厂怎么办?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他难道就认为我不会赶回去找他吗?
师傅依旧没有说话,也没做出任何反应。于是当师姐说完这些话之后,院子就就安静下来了,除了偶尔远处传来一两声汽车的汽笛,和院子里的鸡们那窸窸窣窣的声音。
沉默了一会儿后,师傅转过身来,看着师姐,问师姐说,你到我这来的那晚上,我们吃饭的时候说的那些话你还记得吗?师姐一愣说,记得啊,怎么了?师傅说,你告诉我,这次你来昆明,是为了证明你没偷扇子的清白,而你之所以需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是被你们柳州当地的派出所传讯问话了是吗?师姐还是一脸茫然的问,是啊,这当中有什么联系吗?师傅说,当时你告诉我们,你之所以被派出所传讯,是因为有人举报了你,对吗?师姐说是,师傅又说,你之所以被举报,是因为你在跟小董他们参加饭局的时候,自己把这件事给说出来了,然后在场的人其中一个匿名举报了你对吗?师姐说是这样,师傅问师姐说,你有没有想过,那个举报你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小董?
师傅这话一说出来,非但是师姐,连我都觉得不可思议。师姐愣神了好一会,很显然,她从来没有如此假设过。但是她还是想了想,对师傅说,可是小董并不是那一晚才知道扇子的事情啊,甚至包括我早年本打算偷扇子这件事,在我们交往之初的时候,我为了彼此坦荡,早在那个时候我就已经告诉过他了呀。
说道这里的时候,师姐突然不说话了,师傅也没说话,师姐苦恼的表情来看,之前从未如此假想过的事情,被师傅这么一说,自己再稍加联系,竟然变得很通顺了,如果小董从一开始就是在利用师姐和那家人直接的关系来寻找这个宝贝扇子的下落的话,那么这个人城府简直深不可测啊。
但是师姐似乎还是有点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的模样,即便师傅已经把这个假设表现得特别明显了。师姐支支吾吾结结巴巴的说,不太可能是因为这样吧,当初派出所传讯我的时候,是认为我跟双桂堂的贝叶经失窃有同谋关系,而他们怀疑的理由是因为两样东西差不多是在同一个时期失窃的,前者是国家认可的宝物,而后则却是在民间流传的,如果真是小董害我的话,那么怎么会跟双桂堂的贝叶经扯上关系呢。
其实师姐说的也恰恰是我在想的,我觉得如果以阴谋来看到一个人的话,那么人人都有可能是罪犯,而且师傅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让我怎么都寻不到其间的联系。师姐和董先生是在柳州认识的,贝叶经是在重庆失窃的,而扇子却是在玉溪古滇族的村庄里失窃的,要说唯一能和这两件事有联系的,就是我,因为我是重庆人,而我又是师姐的师弟,而我师傅和师姐当年和扇子有那么一段往事。但是和简直是无稽之谈,根本不可能才对。
师傅则说,这次小董的不辞而别,却让他意外的想到一件事情。这件事早在当年贝叶经失窃后大概两年的时候,他曾听说了一个传闻,这个传闻跟贝叶经的下落有关,据说当初盗取贝叶经的人,几经辗转到了柳州,并在柳州结识了一个广东人,而在这个广东人的引荐下,他去了广州,并在广州当地将贝叶经秘密卖给了一个香港商人,而当时香港还没有回归,香港人到内地来相对要严格许多,而从内地出境更是如此,而后还有传闻说这个香港商人是通过走私的方式把贝叶经辗转到了越南,再从越南经由公海偷运回了香港。
师傅还说,这个联系有一半是我的猜测,但是若要说双桂堂的贝叶经和古滇族的扇子有什么联系的话,我倒是刚刚才想到一个。师傅顿了顿说,你们都知道,那家的六叶八卦扇,其实是早年哑巴昝师傅的师祖,为了镇压冤魂,帮着吴三桂铸造的那把扇子吧?我和师姐都点头,师傅接着说,你们可能不知道,早年的吴三桂受命镇守西南,称之为“平西王”,而在入滇的路上,他选择了从现在的重庆进入,而且在路过重庆梁平的时候,把双桂堂奉为“禅宗祖庭”,而当时双桂堂的创立者,破山禅师,只比吴三桂大了十多岁而已。
师傅见我们依旧没听懂他说这么多的理由,于是他说,而吴三桂的爱人,也就是迫使他打开山海关放清兵入侵的那个女人,就是在途径双桂堂的时候,受到破山禅师的影响,从此削发出家为尼,所以说,双桂堂的贝叶经和那把六叶八卦扇之间,还是有种必然的联系的。
师傅说得我和师姐都挺糊涂的,而且从他说的内容里,我们并没有看出这两者实际上有什么联系,最后师姐突然想到,他问师傅说,师傅你知道当年购买了贝叶经的那个香港商人叫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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